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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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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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长是一件怎样的事
                                                                                                    乔叶
         ①和许多人一样,小时候,我一直以为成长是因为年幼我学习,我锻炼,我劳动,都是因为我还小,还得成长。而一旦长大,就不需要再付出任何努力。仿佛成长是一种储蓄,只要存够了一定的数额,就可以坐享其成,再无旁忧。、
         ②后来才明白,不是这样。、
        ③成长是一件最漫长的事情,漫长至终生。年龄阶段不同,成长的主题不同:一岁成长的是身体,十岁成长的是知识,二十岁成长的是情感,五十岁成长的是智慧……无论哪一方面的侧重,对于一个有悟性的人来说,成长都是一种必然的状态。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学,就是成长的另一种说法。
        ④成长是一件最丰饶的事情。因为成长,今天的麦苗是鲜绿的,明天就会变成金黄。因为成长,今天的玫瑰是含苞的,明天就会娇艳绽放。但不是所有的成长都有着明朗绚丽的色调,有些成长,注定是那种深沉厚重的乐章。你知道种庄稼有一道程序叫“蹲苗”吗?就是天旱的时候也不去浇水,没有水庄稼就不能往上长了,但是为了生存,它们就会拼命地往下扎根,吸取土层深处的水。这样,它们的根就能扎得牢牢实实的,再一浇水,就会长得又壮又稳。“蹲”,是一种必要的积蓄过程。不扎实地“蹲”,就不可能延展出发达的根系去获得最丰厚的滋养,就不可能在低潮之后充满爆发力地重新站起来。“蹲”,以一种外表的低姿态,隐含着一种内在精神的拔节。“蹲”,是另一种意义的成长。
       ⑤成长是一件最深情的事情。每当我做了一件糟糕的事情,我就对自己说:不要紧,吸取教训,如果明天遇到了相同的情况,你一定会做得好一些,因为,你还会成长。每当我看到镜子里又憔悴了一分的容颜,我就对自己说:别忧伤,谁的身体都会老去,幸亏你的内心还在成长,这比什么都重要。我清楚地知道i永远有比自己年轻的人。但我并不觉得任何比我年龄小的人都是年轻的,同时也不敢认为比我年龄大的人都比我衰老。因为有无数的人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年轻,没有让自己得到有效的成长,而真正知道成长意义的人,往往都是那些在生理上不再年轻的人。我私下里认为,这是命运对知晓学习的人一种额外奖赏
        ⑥一直感觉到自己的成长,一直知道自己在成长,这让我感觉幸福非常。

(1)、针对“成长”,本文提出了什么观点?请用一句话概括。

(2)、文章开头,作者为什么要说“和许多人一样”?

(3)、第四段中,“蹲苗”的比喻是为了阐释什么道理?这样写有什么好处?

(4)、联系第五段内容看,画线句中“额外奖赏”指什么?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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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敢地追求真正的美
        ①爱美是人类的天性。对于爱美天性的任何禁锢是全没道理的。劳动人民最有权利追求美。因此,我们有理由这样说:朋友们,勇敢地追求真正的美吧!
        ……
        ②契诃夫说:“人的一切都应该是美好的:心灵、面貌、衣裳。”正当地追求这一切美都是合理的。
        ③自然,我们也应该告诉人们,心灵美,以及由它产生的一切行为美是最高尚的美。其他的一切美,离开了这个基础,就会黯然失色了。人们常说:“鸟美在羽毛,人美在灵魂。”灵魂美,即人的道德品质、精神境界、思想意识和志趣情操之美。托尔斯泰说:“人不是因为美丽才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不知道读者们有过这样的经验没有?一个外表很美的人,当你发现他的灵魂十分龌龊的时候,那人给人的美感就渐渐消失了。相反的,一个外表丑陋的人,如果我们一旦发现他具有崇高的心灵,并且行为又很高尚可敬的话,我们就会渐渐忘记他的丑陋,甚至觉得他变得好看起来。在中国,晏婴、包拯这些人,在外国,贝多芬、托尔斯泰这些人,他们的长相谈不上漂亮,但是由于他们的心灵美,却连带使人感到他们整个人漂亮起来。而一些靠色相大搞“狐媚”勾当,卑污龌龊,扰乱国事,残民以逞的妖冶男女,我们一想起他们时却感到十分恶心。我想道理应该就在这儿吧!                 

课内重读。
         快回家去!快回家去!拿着刚发下来的小学毕业文凭——红丝带子系着的白纸筒,催着自己,我好像怕赶不上什么事情似的,为什么呀?
         进了家门,静悄悄的,四个妹妹和两个弟弟都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他们在玩沙土,旁边的夹竹桃不知什么时候垂下了好几枝子,散散落落的,很不像样,是因为爸爸今年没有收拾它们——修剪、捆扎和施肥。
        石榴树大盆底下也有几粒没有长成的小石榴,我很生气,问妹妹们:
         “是谁把爸爸的石榴摘下来的?我要告诉爸爸去!”
         妹妹们惊奇地睁大了眼,摇摇头说:“是它们自己掉下来的。”
         我捡起小青石榴。缺了一根手指头的厨子老高从外面进来了,他说:
         “大小姐,别说什么告诉你爸爸了,你妈妈刚从医院来了电话,叫你赶快去,你爸爸已经……”
         他为什么不说下去了?我忽然着急起来,大声喊着说:
         “你说什么老高。”
          “大小姐,到了医院,好好儿劝劝你妈,这里就数你大了!就数你大了!”
           瘦鸡妹妹还在抢燕燕的小玩意儿,弟弟把沙土灌进玻璃瓶里。是的,这里就数我大了,我是小小的大人。我对老高说:
          “老高,我知道是什么事了,我就去医院。”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镇定,这样的安静。
           我把小学毕业文凭,放到书桌的抽屉里,再出来,老高已经替我雇好了到医院的车子。走过院子,看那垂落的夹竹桃,我默念着:
            爸爸的花儿落了。
            我已不再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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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乡》选段
      我们的船向前走,两岸的青山在黄昏中,都装成了深黛颜色,连着退向船后梢去。
      宏儿和我靠着船窗,同看外面模糊的风景,他忽然问道:
     “大伯!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你怎么还没有走就想回来了。”
     “可是,水生约我到他家玩去咧……”他睁着大的黑眼睛,痴痴的想。
      我和母亲也都有些惘然,于是又提起闰土来。母亲说,那豆腐西施的杨二嫂,自从我家收拾行李以来,本是每日必到的,前天伊在灰堆里,掏出十多个碗碟来,议论之后,便定说是闰土埋着的,他可以在运灰的时候,一齐搬回家里去;杨二嫂发见了这件事,自己很以为功,便拿了那狗气杀(这是我们这里养鸡的器具,木盘上面有着栅栏,内盛食料,鸡可以伸进颈子去啄,狗却不能,只能看着气死),飞也似的跑了,亏伊装着这么高低的小脚,竟跑得这样快。
       老屋离我愈远了;故乡的山水也都渐渐远离了我,但我却并不感到怎样的留恋。我只觉得我四面有看不见的高墙,将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气闷;那西瓜地上的银项圈的小英雄的影像,我本来十分清楚,现在却忽地模糊了,又使我非常的悲哀。
      母亲和宏儿都睡着了。
      我躺着,听船底潺潺的水声,知道我在走我的路。我想:我竟与闰土隔绝到这地步了,但我们的后辈还是一气,宏儿不是正在想念水生么。我希望他们不再像我,又大家    起来……然而我又不愿意他们因为要一气,都如我的辛苦    而生活,也不愿意他们都如闰土的辛苦     而生活,也不愿意都如别人的辛苦    而生活。他们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
      我想到希望,忽然害怕起来了。闰土要香炉和烛台的时候,我还暗地里笑他,以为他总是崇拜偶像,什么时候都不忘却。现在我所谓希望,不也是我自己手制的偶像么?只是他的愿望切近,我的愿望茫远罢了。
      我在朦胧中,眼前展开一片海边碧绿的沙地来,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我想:希望本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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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能源误解

    新能源又称非常规能源,是指传统能源之外的各种能源形式,即刚开始开发利用或正在积极研究、有待推广的能源,如太阳能、地热能、风能、海洋能、生物质能和核聚变能等。事实上,人们对于各种新能源存在种种误解。

    在最近的一次美国全国民调中,72%的受访者对核电站可能发生的事故表示担忧。然而,在60年的核能运用历史中,不到100人直接死于核电站事故。

    “煤炭和石油等燃料看似更安全,但从 统计数据上看,它们更加致命。每年,好几百人因为采煤死亡,主要死于职业病和井下事故。煤电站的危害也不容忽视。”退休核物理学家杰拉德·E.马什说。煤电站释放的辐射远远超过核电站。每年有2.4万人因为煤电站污染死亡,主要死于肺癌等疾病。石油生产也存在隐患,不久前发生的墨西哥湾漏油事故是最好的例子。

    相比煤电站,核电站只释放少量二氧化碳。只需要几百座核电站就足以提供美国所需的全部电力,减少对化石燃料的依赖。根据不同机构公布的统计数据,切尔诺贝利事故辐射导致的间接死亡人数在4000 至98万之间。但是,切尔诺贝利使用的是苏联设计的RBMK反应堆,很原始,没有安全壳,不同于美国使用的反应堆。

    一些生物技术公司梦想利用水藻这种小小的绿色生物生产每加仑几美分的廉价燃料,永远解决这个星球的交通动力问题。

    最适合制造生物柴油的微藻能将太阳能转化成油脂,但是实验显示,它们对生存环境相当挑剔。藻燃料研究者花了几十年时间,尝试在开放的池塘中繁殖这种微藻,但是,池塘很快就会被生存能力更强的本土藻类侵占,导致产油的微藻失去生存空间。

    封闭的生物反应器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但会导致成本大幅增加。此外,随着反应器数量增加,表面积与容积的比例逐渐减少,导致微藻无法充分接触阳光,减少它们的油脂产量。藻燃料最终也许能够变得廉价而实用,但还需要大量的实验、改进和昂贵的设施。

    不幸的是,清洁廉价的煤炭依然是美好的白日梦。美国国家能源技术实验室研究发现,取决于不同技术,二氧化碳捕捉封存将导致煤电价格上涨30%~100%。此外,在发电量相同的情况下,实施二氧化碳封存的煤电站比其他煤电站多燃烧1/5的煤炭。这意味着更多破坏性的煤炭开采,煤炭运输过程中释放更多二氧化碳,更多煤灰,更多燃烧煤炭产生的有毒副产品。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环境科学家玛丽·福克斯说:“我们实施了一些清洁空 气的技术,但与此同时,导致更多固体废渣的产生。”

    这些废渣可造成严重环境污染。比如,在田纳西州,煤灰泥浆冲破堤坝,导致水源被汞、铅 和砷污染。处理这些有毒废物每年可能花费50亿美元。别指望任何技术突破能够让全美国500多家煤电厂一夜之间变得干净起来。

    通往新能源的道路充满了诱人的机会和危险的陷阱。选择最佳道路需要清醒的头脑,绝不能盲从。事实证明,节约能源才是最廉价的新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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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乡间的事物

贾维秀

    离乡人身后的乡村,美得像夹在经典著作里的一页页篇章,寂静、朴素、暗藏哲理。

    风景的帷幕是从黎明前的第一声鸡啼拉开的。

    星星的倦眼还眨在天空,乡村和四野依然沉睡,夜色中,蹲在鸡架上的鸡便开始在黑暗中“叽叽咕咕”酝酿,选择在一个怎样的时刻、以怎样的姿态去完成一天中最为风光的使命——让天惊让地动。

    夜露滴落。晨风忽起。曙色微透。

    “喔——喔——喔”雄鸡很抒情地开始了原声态的歌唱,那声音擦过暗夜,擦出金属般的质感,滑翔在村里村外,天空中就有了清而脆的高亢弧线。

    村庄醒了。

    谁家的门“吱呀”开了,院子里晃动着皮影般隐隐绰绰的身影。一扇扇门陆陆续续打开,街巷里有了脚步声,村外有了脚步声,田埂上有了脚步声,声音的涟漪一圈圈渐次荡开,叫醒了田野。

    露珠爬在草叶上,自顾做着晶莹的梦,等待着在彩霞飘起的时候,走完色彩斑斓的一生,裤脚擦上去,梦就被带到了别处,至于留在了哪里,露珠自己知道。

    大块的田地在村庄的远处,与邻村的土地相连。浩瀚的背景之上,人在其中不像是主宰,倒像是可以自由行走的一株株植物……

    远离村庄的土地,不便溺爱,大多会种植一些皮实的大庄稼。它们在苍天的护佑下像一个个被放养的孩子,遇光即壮,见风就长。青青的玉米,怀揣籽粒,像孕身乍现的婷婷少妇,青涩中透着成熟,向外散发出裹不住的咄咄逼人的生命气息;红红的高粱,如同个子高挑的北方汉子,挺胸昂首,以最为流行的健康肤色,张扬着农家子弟的朴实;那些收敛很紧的棉桃,心怀锦绣却静静地挤在低处的枝头,悄然养心;那些收敛紧实的棉桃,往往禁不住阳光的诱惑,骤然打开了满腹白花花的心事。大地上的植物还有很多,有沉思的谷穗、埋头酣睡的红薯、土豆,一心向上的芝麻……

    一些无所事事的豆荚也挤进了庄稼地里:黄荚里是黄豆,白荚里是红豆、豇豆,那些状如乌鸡爪的黑荚里藏满了密密实实的绿豆。

    穿行在庄稼地里的除了人,还有一些活物,停停歇歇日夜鸣唱的是蛐蛐儿,不声不响跳来跳去的是蚂蚱,蚯蚓在土下潜行,蝴蝶在花香里振翅,一些鸟儿不属于土地,它们如过客飞来逗留,又迅速离去,不知想了些什么。

    园子散布在村庄四周,各家都有,多种些时令蔬菜。由于离家近,抬腿即到,闲不住的庄稼人就把一些细碎的心思绣花一样用到了这里。几畦绿菜,用栅栏一围,竟有了观赏的味道。村子里消失的水井,在这里还能看到。辘轳架在井上,老人摇着辘轳。一桶桶井水顺着垄沟流进了菜地。小孩儿兴奋地划拉着沟里的清水,偶尔与老人一问一答。这场景最接近田园的味道,也最容易走进离乡人的梦境。

    如今的离乡人越来越多,他们纷纷去寻找理想中的天堂,外面的天堂不知是否能找到,可他们忘记了,他们离去的地方就是天堂。在他们离去的地方,花自然地开,果自然地熟,老老少少自然地生活,一切都遵循着亘古的秩序。

    暮色中,老牛甩着尾巴隔着野地里的酸枣棵、野葡萄、奶秧子、野蒿子、蒲公英、狗尾巴草,回望着一株欢实的搭在高处的粉红色的牵牛花……然后,悄悄地装进每个离乡人的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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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屋我的娘

    我家的老屋是20世纪60年代娘过门后和爹一起和泥排坯,一砖一瓦益起来的。实际上,老屋除了梁头下蓝砖砌成的柱子外全是土坯,再没有多余的砖瓦。小时候,我总不想让同学来我家,怕别人笑话我家里穷,还住着土坯房。记得有一次下大雨,雨水冲掉了墙皮,露出了梁头下的砖栋,我兴奋地邀请同学来家里,想让他们知道我家的房子也是有砖的。

    我出生在老屋的土炕上,从那时起直到上小学三年级,我都睡在那里。那个大土炕足足有3米多宽,除了已经成家的大哥、二哥,爹、娘、大姐、二姐、三哥、三姐还有我,一家七口人都挤在那个炕头上,就像住大车店一样睡通铺,脚对脚地躺在炕的两头,身上盖着被我踹烂了的大被子。调皮的我总是喜欢从里子上的破洞钻进被子里,在里面翻筋斗,跟哥哥姐姐捉迷藏,直到娘训斥着把我赶出来。

    小时候娘经常跟我说,算命的告诉她,我是石榴木命,根扎在绣楼底下,长大了一定会娶一个像穆桂英一样的大小姐。这不禁让我既充满憧憬又满是困惑:自己这么好的命,为啥还要睡在这土坯盖的房子里,睡在这土坯垒的炕头上?现在才知道,在这个老屋子里住的10年,是我和娘相处最长的一段时光,也是我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每天晚上,娘都凑着黄豆粒大小、闪烁跳动的油灯,一边缝补着全家人的衣服,一边给我讲过去的事情和做人的道理。这间老屋、这个老炕,就是我的启蒙学堂。

    爹当时在钻井队当工人,地里的耕种、家里的吃穿,都由娘一个人操持。住在老屋的日子是娘一生中最艰难的时光。三年自然灾害,给本就贫穷的家庭带来了难挨的饥荒。娘怀里揣着大姐,手里拉着两个哥哥,到十多里外的村子去讨饭。年幼懂事的两个哥哥为了不让娘为难,自己挨家挨户鼓门乞讨。寒风中,幼子那一声声哀求,令娘几度凝噎。这一幕,也成为要强的娘亲一辈子都不愿回忆的片段。20世纪70年代,为了给两个哥哥娶上娩妇,娘又一次跟参一起起早贪黑,和泥摔坯,一口气益起了两座表砖房。80年代,本以为日子会好起来,谁知大哥突然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击垮这个风雨飘摇的家庭。为了给儿子看病,娘向亲威朋友借遍了钱,还卖掉了她珍藏了30年的嫁妆——她的母亲为她精心打制的银饰…

    也正是为了还债,一家人又在土坯房中挤了10年,这间老屋在风雨中坚挺到90年代,才正式退出历史舞台。老屋拆掉后不久,我就不住在家里,开始给生产队看机井,一个人住在离村子几里外的机井房。哥哥姐姐也都陆续结婚过起了自己的日子,只有退休在家的爹与娘相濡以沫,互相陪伴。

    几年前,爹离开了我们。哥哥姐姐都盖了新房子,他们劝娘离开老宅子和他们一起生活,免得睹物思人,触景生情。但是,执拗的娘亲说什么也不离开,依然坚守在老屋里,只因这里曾有她亲手筑的爱巢,这里曾是她的孩子温暖的梦乡……

    如今,我已离开家乡17年,在北京这个大都市有了温馨的小家,然而每次回到老家,看着满头白发的娘亲,仍会想起小时候那间老屋,总会怀念在老屋住着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日子。步履已经蹒跚却还在为我忙里忙外的娘亲啊,您多么像我生命的老屋,斑驳而又结实,沧桑而又坚毅,为我遮风挡雨,给我温暖和力觉。我就是住在您屋檐下的一只小燕子,白天扑棱着翅膀去觅食,飞得再高再远也忘不了归途。天黑了,雨来了,我便会飞回您的怀抱,钻进了为我筑的巢穴,欢蹦乱跳,叽叽喳喳,围绕在您的身旁。

(选自《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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