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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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名著阅读。

(1)、飞岛国上的人对什么有精深的造诣?

(2)、格列佛在大人国的王宫里遇到了哪些危险,请列举三个。

举一反三
阅读《老王》文段,完成下列各题。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 。我也记不清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 ,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阅读下面短文,完成后面题目。
                                                                              不一样的爱
                                                                                 须一瓜
      ①有件事,让我特别感激我的父母,觉得他们了不起。长大后,我有时猜想,如果不是那样,我是否已经成为江洋大盗?
      ②那时候,我大概七八岁,和邮电大院里的孩子一起到郊外玩。在河滩上,我们欣喜的发现了大片的西瓜地,西瓜只有皮球大小。确认是西瓜后,所有的小孩都疯狂了。我们扑进瓜地,非常享受亲手摘瓜的感觉。我不知道别的孩子的情况,只知道我见了大的就扔了小的,最后留了两个比皮球大点的西瓜,反正糟蹋了不少。
      ③几个农民是包抄过来的,在呐喊声中,六七个小孩人赃俱获。在把我们押送回家的路上,农民一路恶声威胁,要给这帮小偷灌粪!这让我极度恐惧。在我的记忆中,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用天塌地陷形容那种绝望和自卑毫不为过。我们都知道自己错了,一个个   A   (形容情绪低落,失望懊丧的神情),任凭农民愤怒宣判。六七个孩子排成一行,就那样以小偷的耻辱形象,被揪进了成人的世界。
      ④惨剧才刚刚拉开帷幕。除我之外,所有孩子的家庭,随着农民拿到索赔款的离去,都响起了鬼哭狼嚎般的家暴声。有个叫小梅的领头大孩子,竟然被她父亲吊起来用皮带抽。我心惊胆战地悄悄走过去,然后惊恐地溜走。她的哭叫声和被打时尖厉的认错声,非常刺耳。一个院子里,到处是恐怖绝望的哀号,还有父母的怒骂和摔打的声音。
      ⑤我父母给了农民钱,一个西瓜两元,共四元。据说那时九块钱即一个人的月生活费。所以,索赔是巨额的,农民是用西瓜结子再生西瓜的方法计算损失的。我忐忑地等待父母对我的惩罚,但是他们始终谈笑自若,付钱的时候,还笑着调侃了我两句。然后他们就忙自己的事了。当我在院子里惊心游走,听着各家各户痛打孩子的惨烈之声时,我对自己命运的焦虑到了崩溃的地步。
      ⑥然而,我的事就这么过去了,后来居然成为我们家的一个笑谈和趣闻。开始我还  B (没有地方可以让自己藏起来,形容十分羞惭),但我父母始终坦荡安然,他们的笑脸如一面明净的镜子,在那个镜子里,我隐约看到了自己的健康纯净。
      ⑦可惜极度敏感的我,一直到很大才明白我父母的伟大拒绝。他们压根就不接受那些农民对小孩的严厉惩罚。我父母也许自己都不知道,他们与院子里其他父母完全不同的教育方式所给予我的有力呵护和巨大的心灵解放。
      ⑧如果事情相反,我想以我的年龄﹑我的个性,即使不逆反成为小偷,内心的扭曲也是难免的。很多父母对孩子的爱,是从不顾及孩子的感受的。
      ⑨当然,我父母也不是神仙,两个哥哥太捣乱的时候,父亲偶尔也教训他们。但是,我终生铭记的是,我父母在我精神危机时刻的笑脸
                                                                                                                                                                (选自《青年文摘》)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主动要求上前线

(一)

    战争爆发的时候,父亲在一家军工厂上班而无须服兵役,但他写了入党和上前线的申请书。就这样,他被派往了仅有28人的苏联内务人民委员别动队。队伍被投送到德军后方,完成炸桥和破坏铁路等行动,但他们几乎立刻就中了埋伏——有人出卖了他们。法西斯分子在树林中不断搜索,但父亲活了下来,他在沼泽地里躲了几小时,用芦苇秆来呼吸。

    我记得很清楚,父亲曾对我说,别动队队长是个德裔公民,但其实他还是德国人。

    值得一提的是,两年前有人从国防部送来了该别动队的档案。我在新奥加廖沃的家里珍藏着档案的副本,上面记录了小组成员名单和简短介绍。是的,一共28人,队长是德国人,跟我父亲说的一样。28人上了前线,仅有4人活着回来。

(二)

    后来,幸存者被派到列宁格勒郊外的部队。当时这里是德军包围的最热点地区,战斗异常激烈。父亲说,他在那里受了重伤。腿上的弹片未被取出,伴他走完了一生,从此落下了病根。

    当时,他和战友向德军后方出动,他们爬啊爬,结果爬进了德军的火力点,遭到了敌方的机枪射击。从敌方走出一个健壮的男人,父亲说:“那个男人仔细地看向我们,然后接连向我们扔出了手榴弹。”生命就是这么简单又残酷的东西。

    那么,父亲恢复知觉后面临的最严峻的问题是什么?当时已是隆冬时节,涅瓦河上结了冰,他需要爬到河对岸寻求专业的医疗救助。但父亲已经无能为力了,这个河段被纳粹的炮火和机关枪控制,几乎没有东西可以掩护他爬到对岸。但巧合的是,父亲竟然碰到了在彼得霍夫的邻居。邻居毫不犹豫地把父亲弄到了医院,两个大活人是爬过去的。邻居一直在医院等着,直到确认父亲做了手术,然后他说:“好了,现在你活下来了,我该去赴死了。”于是邻居又返回了前线。

    此后,他们彼此失去了联系,父亲以为邻居已经不在了。但在20世纪60年代初的一天,父亲回到家后哭了起来,原来他在列宁格勒的商店里偶遇了这位救命恩人。

(三)

    母亲讲述了她是如何到医院探望受伤的父亲的。列宁格勒已被希特勒的军队牢牢围困,人们忍饥挨饿。当时他们有一个3岁的孩子,父亲背着医生和护士,将医院的份饭偷偷交给母亲,好让她带回家喂孩子。后来父亲饿晕在病房,医务人员搞清状况后不再让母亲探视。

    后来孩子被抢走了。母亲说,为了不让小孩子们饿死,他们被集中在幼儿园等待转移,这甚至不征求家长的意见。这个孩子,也就是我的哥哥,在幼儿园得了白喉病,最终没能活下来。父母甚至没被告知他葬在哪里。

    失去孩子后家里只剩母亲一人,当父亲拄拐出院回家时,看到卫生员正在往外抬饿死的人。在这些人里他看到了母亲,但他觉得母亲气息尚存。父亲对卫生员说:“她还活着!”卫生员却回答:“路上她就会死的。”父亲说,当时他举起拐杖冲向卫生员,强迫他们将母亲抬回屋内。在父亲的照料下,母亲活了下来,一直活到了1999年,而父亲则在1998年年底去世。

    父亲一脉是个大家庭,他有6个兄弟,其中5人死于战争。对一个家庭来说,这是场灾难。母亲家也有亲人死亡。我出生得晚,母亲41岁才生下我。

    我是在仇恨敌人的苏联书籍和电影中长大的,但母亲完全没有这样的情感。她的话我记得非常清楚:“能从他们那儿得到什么呢?他们和我们一样,是普通的劳动人民,只是被赶上前线罢了。”

    这些话,我从小时候牢记至今。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的母亲

莫言

    ①我是我母亲最小的孩子。

    ②我记忆中最早的一件事,是提着家里唯一的一把热水壶去公共食堂打开水。因为饥饿无力,失手将热水瓶打碎,我吓得要命,钻进草垛,一天没敢出来。傍晚的时候我听到母亲呼唤我的乳名,我从草垛里钻出来,以为会受到打骂,但母亲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只是抚摸着我的头,口中发出长长的叹息。

    ③我记忆中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跟着母亲去集体的地里拣麦穗,看守麦田的人来了,拣麦穗的人纷纷逃跑,我母亲是小脚,跑不快,被捉住,那个身材高大的看守人煽了她一个耳光,她摇晃着身体跌倒在地,看守人没收了我们拣到的麦穗,吹着口哨扬长而去。我母亲嘴角流血,坐在地上,脸上那种绝望的神情让我终生难忘。多年之后,当那个看守麦田的人成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集市上与我相逢,我冲上去想找他报仇,母亲拉住了我,平静的对我说:“儿子,那个打我的人,与这个老人,并不是一个人。

    ④我记得最深刻的一件事是一个中秋节的中午,我们家难得的包了一顿饺子,每人只有一碗。正当我们吃饺子时,一个乞讨的老人来到了我们家门口,我端起半碗红薯干打发他,他却愤愤不平地说:“我是一个老人,你们吃饺子,却让我吃红薯干。你们的心是怎么长的?”我气急败坏地说:“我们一年也吃不了几次饺子,一人一小碗,连半饱都吃不了!给你红薯干就不错了,你要就要,不要就滚!”母亲训斥了我,然后端起她那半碗饺子,倒进了老人碗里。

    ⑤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跟着母亲去卖白菜,有意无意的多算了一位买白菜的老人一毛钱。算完钱我就去了学校。当我放学回家时,看到很少流泪的母亲泪流满面。母亲并没有骂我,只是轻轻地说:“儿子,你让娘丢了脸。”

    ⑥我十几岁时,母亲患了严重的肺病,饥饿,病痛,劳累,使我们这个家庭陷入了困境,看不到光明和希望。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祥之兆,以为母亲随时都会自己寻短见。每当我劳动归来,一进大门就高喊母亲,听到她的回应,心中才感到一块石头落了地。如果一时听不到她的回应,我就心惊胆战,跑到厨房和磨坊里寻找。有一次找遍了所有的房间也没有见到母亲的身影,我便坐在了院子里大哭。这时母亲背着一捆柴草从外面走进来。她对我的哭很不满,但我又不能对她说出我的担忧。母亲看到我的心思,她说:“孩子你放心,尽管我活着没有一点乐趣,但只要阎王爷不叫我,我是不会去的。”

现代文阅读

成绩最差的学习委员

小学五年,初中三年,我都是在县城的二类学校读的,中考后则干脆进了职业中学。

我永远记得进职中第一天的场景。我像一只内心脆弱的小狗,用外表的倨傲,掩饰对前程没有信心的虚弱。由于小学、初中成绩都不太好,我对教室和老师心存倦意,总觉得那一眼望不到底的读书生涯,会有一个不出所料的失败结局在前方等我。就像一条上了罐头厂原料输送带的鱼,结局明摆着,跟你挣不挣扎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我们班只有四十几个人,教室空出一大截。班主任是位头发花白的红脸男人,梳着背头,随时面带笑容,一说话就露出两颗门牙,仿佛是一只快乐的卡通兔子。

这位老师叫李洪高,当时四十几岁,教了大半辈子数学。人到中年,面对我们这帮奇异的学生,他的内心其实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轻松。作为一名教师,看着眼前这队刚在中考中吃了人生第一场败仗,并且不知路在何方的学生,他的内心也是打鼓的。这是多年后我们成为无话不谈的忘年交时他对我说的。当年,他也忧虑得不得了,但因为是老师,必须表现得足够乐观坚强。

开学一个星期之后,李老师开始委派班干部。令我始料不及的是,任命班上的学习委员时,李老师居然叫了我的名字。连我本人也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从幼儿园到初中,十多年里我可是连小组长都没当过一次,更不要说学习委员!

此刻,这个任命从天而降,砸得我的头嗡嗡响。我再次抬头看李老师,确认他的眼睛的确看的是我。他眼含笑意,坚定地冲我点了点头。

这对我,是石破天惊、开天辟地般的一件大事。这意味着,在新的学校里,老师并不讨厌我,这对于一个青春期叛逆少年意味着什么是不言而喻的。那时的我讨厌着这个世界,也确信自己被这个世界讨厌。而李老师这一看似不经意的“任命”,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信任。

学习委员有两大工作职责,一是配合教导处写“教学日志”;二是办黑板报。前者要求我每堂课必须坐在教室里,而不能像之前那样,待在学校背后的小树林的时间比在教室里的多。而办黑板报,对于5岁就能在墙上画“丁老头”的我来说,也不是太难的事。加之从小到大,我唯一擅长的就是作文,虽然字写得丑了点,但文章的内容还算有趣。因而,我的黑板报办得还过得去,甚至在年级和学校都有了一点名气。后来,我进报社,编报纸、写新闻,与这段经历也多少有关。

那些日子,我人生第一次为了学习而焦虑。此前,为学习成绩挨过的批评甚至打骂不可谓不多,但我都没那么焦虑过。而此时,我开始在乎作为一名学习委员,我的成绩至少不能是倒数前几名啊!那也太对不起老李了!“老李”是我心中对李洪高老师的昵称,它自然而然地蹦出来,并在我心中保留了一生。

为了缓解这种焦虑,我想过许多办法:找舅舅补课,买各种书,撺掇母亲订杂志和报纸……母亲为了配合我破天荒的勤奋,甚至卖了50斤粮票,花9.8元为我买了参考资料。但这一切,丝毫没有改变我一塌糊涂的成绩单,除语文和体育之外,基本都是红色。但老李在通知书中,不吝惜言语地对我细小的优点进行了放大式的表扬:办黑板报被称赞为热心公益,帮图书馆抬书被视为乐于助人,在联欢会上演哑剧被认为有文艺潜质,连写作文被教导主任批评不符合主流思想,也被他表扬为有独立思考的能力……

那封通知书发到我妈手中,我妈惊讶得把字数并不多的通知书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她没有排斥开家长会。这样的场景,让我汗颜并且愧。我发自内心地想努力学习,以对得起李老师对我的欣赏和信任。但遗憾的是,直至毕业,我也没有达到一个学习委员该有的程度。

因了那份尴尬和遗憾,我努力想成为更好的自己,这种信念在以往是从没有过的,是老李帮我树立起来,并让我受益一生。我至今每天坚持早晨6点就起床读书、写字,心里的感觉,与38年前一样。从那时开始,我向着老李在评语里给我的方向努力。那些文字哪里是对我的评价,分明是对我的期许,像一条条绳子,把我从一条危险且冷酷的路上拉了回来。如果说如今的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热爱和眷恋,那源头,一定可以追溯于此。

毕业10年后,我给老李敬酒时说:“谢谢您!如果没有您,就没有今天的我!”

老李头发更白、脸更红了,笑着说:“当年你一进教室就横起眼睛看人,我就知道不是个善茬儿,特意送你一顶花花帽子戴,想不到效果还很好!”

他把自己比作骗孙猴子戴金箍的唐僧,而我并不认同:____。

我是一个成绩很差的学习委员,我对此既□□,又□□。而老李已经离开人间3年了,愿他在天堂,知道我在想他。

(刊载于2022.12.11,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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