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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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现代文阅读。
                                                                                               俯而学与仰而思
      ①古人所说的“俯而学,仰而思”,实际上说的是一个“怎么学”的问题,指的是一种常用的学习方法。
      ②“俯而学”,就是要沉下心去深入学习,潜心钻研。这就是说要树立“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钻研精神,细细揣摩,穷追不舍。否则,知其一,不知其二,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将难以跟上时代发展的步伐,难以承担历史赋予我们的重任。要真正学得“学问”,能够“看到很远很多的东西”,不“俯”下身潜心地、深入地去学习是不行的。
      ③“仰而思”,就是要在学习过程中注意放眼观察周围的事物,理论联系实际。只读书,读死书,不善于读思结合,最终是无法达到读书的真正目的的。战国时的赵括可谓熟读兵书,谈起兵事来头头是道,可到了战场上,却只知道按照兵书行事,而不能根据实际情况运用战术,结果导致惨败,在历史上留下“纸上谈兵”的笑柄。西汉历史学家司马迁一生都在追求“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境界,几度“仰而思”,终于有了被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史记》这部巨著的诞生。
      ④“俯而学”与“仰而思”的有机结合,正是一种科学的学习方法。

(1)、结合选文,请你说说对画线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含义的理解。

(2)、第③自然段运用的最主要的论证方法是什么?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昆虫般大小的机器人

       ①一部分研制机器人的专家认为:下一步的研究方向主要是机器人的大小,未来机器人的大小应该和昆虫相仿。

       ②大型机器人需要沉重昂贵的发动机和大量的动力消耗,需要接合的手臂和数千米的连线。控制所有这些硬件又需要数平方英寸的微晶片。而如果机器人的这些部件组装起来只有昆虫那样大小,那么它的造价不但会便宜得多,它所能从事的工作也会给人类生存带来很大影响。

       ③一般说来,目前机器人所能做的工作都可由相应的机器来取代。与工厂中固定的有强大动力的机器相比,许多工作由机器人来做不如留给相应的机器去做。但是小机器人所能做的工作却不是机器所能完成的,这正如微型飞机比大型飞机更适合用来观测农场作物的生长情况以及控制自动灌溉和施肥系统一样。比如只有微型机器人,才能沿着患者的血管,进入变窄了的冠状动脉去排除血管壁上沉淀的胆固醇,从而解除病人的危险。

       ④当然,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种说法未免言过其实。不过研究人员确已成功设计出一种能进入煤气或自来水管道去修补裂缝或漏洞的微型机器人。这种机器人进入管道之后,可用自己的身体测量经过地方的电导,一旦测不到这种电导,就表明那里存在着裂缝或漏洞。于是该机器人便作出“自我牺牲”,用自己的身体来把裂缝或漏洞堵上。

       ⑤如果许多这样的微型机器人通力合作,其功用更是一般机械所无法比拟的了。比如说战场上可使用微型机器人兵士。这些“兵士”可轻易地偷偷爬过或飞过战场,而不被敌方的雷达系统发现,因为它们体积微小,且可超低空飞行(乘微型火箭)。一旦越过敌人的防线,它们便可成为摧毁敌方设施的生力军,就像毁掉农作物的蝗虫一样。

       ⑥这种昆虫般大小的机器人目前已不再是科幻小说里的主人公。当然要它们在现实生活中出现,还需克服一系列技术上的障碍。其中主要是如何把现在机器人所用的齿轮、杠杆、曲柄、弹簧和其它机械部件缩小到比头发丝还细的程度,同时把传感器、电动机、控制计算机及其他系统装配到一块微晶片上。

       ⑦当然目前制作微型动力部件的技术还处于刚刚研制阶段。1988年初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的一个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制造出了只有1/5毫米长的带连接部件的曲柄和齿轮。这种齿轮的轮只有红细胞一般大小。新泽西州美国电报电话公司贝尔实验室的专家们已经研制出了比蚂蚱颚还要小的钳子。该实验室还研制出了只有半毫米大小每分钟24000转的气功涡轮机,其转速比许多喷气式飞机的发动机还要快。机器人微型化的另一个问题是动力问题。为微型机器人提供动力的装置要比电池小非常多才行。不过,微型发动机的研制工作也取得了令人鼓舞的进展。

       ⑧微型机器人的大量生产恐怕还不是近年之内能办到的事情。然而,一旦这种机器人能批量生产出来,它们在科研和生产中所起的作用将是无法估量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父亲的旧物

詹宏志(台湾)

    “你爸爸的东西,还有家里一些老东西,看你要不要?”妈妈在电话那头泫然欲泣,说:“不然,就都要当垃圾丢了。没有地方可以放了。”

    父亲过世不久,我们先是忙了一阵子丧事,然后才开始计划安排未来的生活。兄弟姐妹们商量,决定把妈妈带到新竹和二姐一起住。然而要搬离住了二十年的住处,老家原来的那些东西要放到哪里去?兄弟姐妹大都已经成家,虽然都幸而居有屋,但哪个人家里不是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怎么找得出空位呢?妈妈大概已经知道这个命运,想到我是比较爱旧东西的人,打了电话来问我要不要收留一些家里的旧东西。

    家里有很多老东西是我很喜欢的,譬如那台年纪比我还大的老留声机兼收音机。橘红色典雅的木头盒子,精细的镂空木工,镂空处饰有纱网,后面的喇叭仍然播得出真空管温暖音色的美声。木盒正面的中央高处,有细细一条黑白红三色的赛璐珞面版,数字标示的是收音机的频率,左右两个旋钮,一个控制音量,一个寻找频道。盒子上方盖子掀开来,就是当年刚刚推出的第一代三十三又三分之一转黑胶唱

    片唱盘,细细的唱臂_____(A.优雅B.轻轻)地在唱头处转个弯,只要用手指头轻轻托起,唱盘转动时,你几乎可以不费力地放下唱头,它也好像滑翔翼一样轻轻降落,歌声也就随着悠扬响起了。

    这部留声机唱盘兼收音机买来时,据说是我们基隆老家那条街上的第一部,邻居没听过这么美妙的乐音,常常挤在我们二楼住家的楼梯口,想要多听听它神奇美丽的声音,有时候还央求妈妈再多延长一些播送的时间;但我不曾见识那个盛大的场面,那个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木盒留声机也伴随家中每个小孩长大,包括我自己。对我来说,社会上重大事件就是经由收音机的播放而得知的。所谓的“重大事件”,可能指的台风要来的新闻,或者是重大的篮球赛事转播,甚至可以是大姐关切的某次省交响乐团公演的转播;最严重的事件,当然就是各种考试的“放榜”了。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名字被播音员以平稳速度的标准国语唱读出来,全家人聚精会神竖耳倾听(其他几十万个家庭也一样样),生怕错过了的一个名字就是和自己有关的。

    收音机也提供了我们大部分的娱乐,有时候我听《白银阿姨讲故事》,听她讲《一千零一夜》的故事,一天又一天,一个故事过后还有一个故事,仿佛永无止境。我们也爱听各种国语的或台语的“广播剧”,依音调的起伏而进入了各种情绪。“唉,什么?十万元?十万元?我要去那里找到这十万元呢?”剧中人哭喊着,我们的心也纠结起来。一场戏剧隐藏一种人生,我们所有悲欢离合经验仿佛都从它而来;要不然,我们自己的生活实在是太简单平凡了。

    唱盘带来的则是各形各色的音乐接触,父亲还藏有许多早期的日语唱片,曲目包括了现在已经不容易听到的《台中州进行曲》;比较新的流行曲则有文夏、陈芬兰和洪一峰;家里也开始听起国语流行歌曲,唱片也因而有了周旋、白光、葛兰等人的身影,而我第一次和姐姐去唱片行买唱片,买的正是夏台凤刚刚出道的唱片《泥娃娃》。

    有时候,在假日的早上,在阳光遍洒室内的时候,我把布拉姆斯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放进唱盘中,黑胶唱片一圈圈跳起旋转舞步,唱头温柔的降落登陆,乐音响起,我站在客厅中央,闭上眼睛,让交响乐团的时强时弱的一波波乐音把我包围。我挥舞着双手,想像自己置身欧洲的音乐厅之中,指挥着一个看不见的乐团,但我立刻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无处可去的乡下小孩,一种悲怆袭来,我奋力在簿本里写下零碎的诗句:“放一群鸽子飞出去,飞到我想去而去不成的欧洲。”我已经来到多愁善感的青少年时期了……

    是呀,这座木盒子留声机曾经如此地伴随过我已然消失的青春时光,多么像是凝固旧时记忆的一座相框。如果没有其他人要,我在电话里和母亲说,我愿意保有它。

    我想要的还有其他充满家中记忆的东西,我又说:“还有家里那座老挂钟,还有家里那张红色圆餐桌和那些圆凳子,还有那些唱片,还有那只木头碗橱和那些老粗碗……如果没有人要,通通留给我好了。”……

    “拉叽欧已经不在了。”拉叽欧是Radio的日文发音,妈妈的意思是那座留声机兼收音机已经不在了。

    “为什么?”像是睛天霹雳,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你哥哥说要换音响,那只拉叽欧太旧了,就把它丢了。”妈妈在电话那一头说,她好像没有感觉到损失,也许她觉得新东西比较好。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恐怕已经半年了。”

    我感觉焦急起来,在我没有回家的时候,家里并不是静止等待的,它本身也是变动不居的,旧东西会消失,记忆将不存。我急忙跟母亲说:“星期天我就回来整理家里的旧东西,我也会整理爸爸的东西,在我没回来以前,你先不要丢任何东西……”

(选自詹宏志随笔集《绿光往事》,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灯市口的兔儿爷

黄希妤

    没人弄得清“兔儿爷”这称谓是哪儿来的。

    元宵节晚上上了灯,三星出齐,街上的玩意儿都摆出来了。北市有个吹糖人的,手很巧,关公舞刀、猴子捞月,捏得纤毫毕现。西四牌楼门前有人拉“天嗡子”,即抖空竹,天嗡子蛮牛似地叫。拉得更响,围观的人就多给一点钱。从大街小巷出发的姑娘、媳妇,成群地走动,忙着把平时闷乏的日子补回来。

    人群里有个简陋的灯火摊,大概总摆着一张小桌,桌上堆层竹篾,摆着几只塞满零碎物件的碗,边上挂一簇一簇的红纸。怪的是旁边有个擦得光亮的高木架,空落落的,只最顶上陈设出来一个兔子灯。

    老妈妈牵着平儿过去,平儿盯着看,直瞧得迷迷瞪瞪晕花了眼,两个脚尖争斗着磨蹭,迟迟胶着不肯动弹。那兔子灯陷在灯市口拥挤的浮光里,仍很显眼,外边糊的红纸镶了绢纱,细密的绣纹被蜡烛照得亮堂堂的。最妙的是匠人精工烫制的红琉璃泡子,把烛火一罩,金灿灿的光就攀上每寸纸面,温暖又吉祥。

    每有从摊子旁挨过去的人,总会向摊主老头买上一两个花灯。也有买灯笼的主顾,但到底不如买兔子灯的多。长此以往,老头跟兔儿的关系愈发严丝合缝,称呼他“兔儿爷”倒确是恰如其分。

    兔儿爷做灯很有办法。挑几根竹篾捏着,手掌灵巧地翻动两下,兔子模样就出来了。糊纸最讲究,没有钱的普遍用红纸,有钱的可以要加细的染布。兔脸总是等交付时才画上。他打量几眼小孩的样貌,一面蘸墨,一面偏着头想。忽而脸上微露一点笑意,提起笔画下去。五官总画得七分肖似,添作三分讨喜神色,眼角眉梢皆透着福气。若是不能面对着孩子,兔儿爷就问前来的人,落笔同样精准,看不出什么分别。孩子们都喜欢,做母亲的每逢节会也一定要买。

    只有木架上那个兔子灯一直没有脸孔。

    平儿拉上灯轱辘沿街走了几圈,又转回来蹲在灯市口土墙根下,安分得让人发慌。他眼珠不动,盯着兔儿爷做工:那翻飞的双手简直就是蝴蝶!他多喜欢一只会跳舞的蝴蝶啊。

    家里开大磨坊的小少爷进过县城,挺着腰板来回踱步:“哼!县城里卖的花灯挺括得多!颜色好,会说话,这算什么东西……”

    老妈妈来找平儿了。他很固执,说:“我长大了要卖兔子灯。”恰巧旁边有邻人在,老妈妈的脸立刻就红得挂不住了,伸出手就去打平儿:“才这么大一点,就说丧气话。”于是他一边哭着一边跑回家里去了。这场打小孩的闹剧被卖凉粉的看了去,走街串巷传播开了。他看买凉粉的女人很有兴趣,于是说:“这是万万要不得的啊!”

    老妈妈进屋去,麻利地抢了平儿的花灯,拿起烧火的铁叉子来,向着平儿就招呼去了。平儿蒙受了无妄之灾,哭得一塌糊涂。平儿挨完结实一顿打,还是照旧蹲回摊旁墙根下。

    平儿最终得去上镇上唯一的学堂了。学堂很简陋,仅有的桌椅、砖块摊作一处,没有什么乐趣。

    家里开大磨坊的小少爷也在学堂念书,时常要把先生问住。据他说县城与小镇有大不同,所有东西一概是机器做的。“手工做的要被地邻笑话。”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先生总很尊敬他。

    他说这话的时候,平儿可以听见小镇那边建造贸易市场的响动。市场是由镇里集资建造的,可算是前所未有的壮举。又过了些时日,市场启用了,开业典礼办得十分体面和热闹。货台上摆着成百上千种货物,俱是从县城运来的。省道上的车辆多得数不清。人像蝗虫一样拥来,把这里扫荡干净。

    平儿终于信服小少爷的话了。否则,市场上的物什怎么都千篇一律呢?美则美矣,却实在单调乏味得紧。

    念及此,他心里忽地掠过去一个身影,当平儿再次来到灯市口时,他几乎不敢相信——小摊几乎销声匿迹,只余一个摆赌摊的坐在地上,寂寞地抱着膝盖发呆。兔儿爷呢?兔儿爷呢?平儿奔走到熟悉的、只属于他的位置。

    那里没有人了。平儿蹲下去,他嗓子发干,只能嘶哑着哼出鼻音。他的眼眶里已然含满泪水了。

    道边上那棵杨树翻摆着叶子,枝条沉甸甸的,仿佛在受什么压迫。平儿抬头瞧去,心蓦地紧缩了——是那个兔子灯。他小心翼翼把它取下来,在袖口上蹭去灰尘。他惊异地发现,这兔子灯最终获得了一副面孔。它极像兔儿爷。

    他的手猛地一抖,琉璃泡子落地,咔嚓一声碎了。烛火脱了控制,猖獗地烧尽了一切。

    兔子的脸孔迅速皴皱起来,落了一地焦黑的纸泪。

(选自《读者》2016·2,有删改)

以《露西》为例,发现书信在小说中的作用。

露西

【美】杜鲁门·卡波特      伏波  译

①露西是我妈妈热爱南方烹饪的产物。那时我在南方消夏,妈妈写信给姑妈,让她找一个真正会做饭又愿意来纽约的黑人女子。

②掘地三尺,她们找到了露西。她深褐色的皮肤比大多数黑人浅一些,容貌也更精致。她曾是黑人儿童学校的老师,但她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分,不是通过读书习得,而是作为大地的孩子,对一切生命都怀着深深的理解和同情。

       ③于是我们雇佣了露西。那个九月的清晨,当她从宾夕法尼亚火车站下车时,你能看到她眼中的骄傲与欢欣。她告诉我,她这一生都想去北方,就像她说的,“像一个人一样生活”。那个清晨,她觉得她永远也不想再见识偏执而残酷的种族隔离了

④那时我们住在河滨大道的一间公寓里。透过前窗,哈德逊河及耸入天际的帕利塞兹峭壁尽收眼底。清晨,这座峭壁像足迎接黎明的使者;而到了日落时分,河水染上深深浅浅的绯红,峭壁闪烁着万丈企光,仿佛屹立着的远古哨兵。

⑤日落时分,露西有时会坐在公寓的窗前,满含柔情地注视着这座全世界最伟大的都市里白昼消逝的壮观景象。

⑥“嗯,嗯,”她会说,“如果妈妈和乔治能来看看就好了。”起初,她喜欢明亮的灯光和一切声响。几乎每个星期六,她都会带我去百老汇,奔赴一场场戏剧的纵情狂欢。

⑦我和露西经常做伴。有时下午放学后,她会辅导我做数学作业。她读过很多诗,但她完全不懂诗,只是喜欢念这些词,偶尔也喜欢其中隐藏的情感。正是在听她读诗时,我第一次意识到她是多么想家。当她读南方主题的诗时,她读得很美,还带着一种独特的悲悯。她声音轻柔,温柔而怜悯地吟诵着诗句,如果我抬眼足够快,就会捕捉到她那双优美的黑眸中闪过的一抹泪光,如果我指出这点来,她就会大笑着耸耸肩。

⑧“这诗太美了,是吧?”

⑨露西工作时,总会一边干活,一边轻柔地唱着蓝调音乐。我喜欢听她唱歌。有一次我们去看艾索·华特丝的演出,之后她接连几天都在房里四处转悠,模仿着艾常,最后她宣布要参加一场业余比赛。我永远忘不了那场比赛,她拿了亚军,我手掌都拍红了。她唱着“多可爱,多可口,多可喜”,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歌词,我们排练了那么多次,她生怕自己会忘词。当她登台表演时,她的嗓音颤抖得恰到好处,听起来正像是艾索华特丝。

⑩可是露西最终还是放弃了她的音乐事业,因为她认识了德罗。他是楼里的一名地下室工人,两人比蜜糖还要甜。这时露西刚来纽约五个月,严格意义上讲她还很青涩。德罗就圆滑多了,穿着浮夸俗丽。我很不开心,因为我再也没有去看过演出了。

⑪后来,露西也不喜欢德罗了,她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孤单了。有时她的信摊开放着,我看到:

亲爱的露西:

你爸病了,整天躺在床上。他跟你问好。俺们猜你在那儿没时间跟俺们聊天。你弟乔治去了彭萨克拉,在那儿的制瓶厂上班。给你俺们全部的爱。

妈妈

⑫有时候,在深夜,(A)我能听到她在自己的屋子里轻声哭泣,那时我便明白,她要回家了。纽约不过是一片浩瀚的孤独。哈德逊河一直都在汩汩低语着“亚拉巴马河”。是的,亚拉巴马河裹挟着它的所有红色泥沙,伴着汇入的沼泽细流,从高处流向堤岸。

⑬那些明亮的光一一几盏在黑暗中闪烁的灯笼,回荡着尖厉汽笛声的夜间火车。坚硬的水泥,但光冰冷的钢,烟雾、滑稽戏,阴湿地下通道中地铁的闷响。哐当,哐当——柔软的青草——还有烈日,热,热极了,却如此抚慰人心,赤裸的双足,淌过细沙的冰凉溪水,光滑如肥皂的软质鹅卵石。

⑭这个城市容不下大地的孩子,妈妈在召唤我回家。

⑮(B)是的,我知道她要走了,所以当她告诉我她要离开时,我并不惊讶。我的嘴巴张开又合上,我感到眼里泛起泪水,心里空落落的。

⑯她是在五月离开的,那是个温暖的夜晚,城市上方是一片红色的天空。我送给她一盒糖果,全都是樱桃夹心巧克力(那是她最喜欢的)。爸妈开车送她去公共汽车站。当他们离开公寓时,我跑到窗前,探出窗台外,一直看着他们出来,钻进汽车,车子缓慢而优雅地驶出了我的视野。

⑰(C)我已经能听到她在说:噢,妈妈,纽约太棒了,那么多人,我还亲眼见到了电影明星,噢,妈妈!”

(选自《世界开始的地方》,有删节)

【注释】①黑人在美国受到严重歧视,和对而言,当时美国北方对黑人要温和一些,②艾索·华特丝:首位在百老汇演出的黑人女歌手。③至拉巴马河:流经美国东南部亚拉巴马州的大河,由北向南注入墨西哥湾。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西湖漫笔

宗璞

①平生最喜欢游山逛水。这几年来,很改了不少闲情逸致,只在这山水上头,却还依旧。那五百里滇池粼粼的水波,那兴安岭上起伏不断的绿沉沉的林海,那开满了各色无名的花儿的广阔的呼伦贝尔草原,以及那举手可以接天的险峻的华山……曾给人多少有趣的思想,曾激发起多少变幻的感情。每到名山大川异地胜景,总会被一种神奇的力量震荡着,几乎忍不住要呼喊起来:“这是我的伟大的、亲爱的祖国——”

②在足迹所到的地方,也有经过很长久的时间,我才能理解,欣赏的。正像看达文西的名画《永远的微笑》,我曾看过多少遍,看不出她美在哪里,在看过多少遍之后,一次又拿来把玩,忽然发现那温柔的微笑,那嘴角的线条,那手的表情,是这样无以名状的美,只觉得眼泪直涌上来。山水,也是这样的,去上一次两次,可能不会了解它的性情,直到去过三次四次,才恍然有所悟。

③六月间,我第四次去到西子湖畔,距第一次来,已经有九年了,这九年间,我竟没有说过西湖一句好话。发议论说,论秀媚,西湖比不上长湖天真自然,楚楚有致;论宏伟,比不上太湖烟霞万顷,气象万千——好在到过的名湖不多,不然,不知还有多少谬论。

④奇怪得很,这次却有着迥乎不同的印象。六月,并不是好时候,没有花,没有雪,没有春光,也没有秋意。那几天,有的是满湖烟雨,山光水色,俱是一片迷蒙。西湖,仿佛在半醒半睡。空气中,弥漫着经了雨的栀子花的甜香。记起东坡诗句:“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便想,东坡自是最了解西湖的人,实在应该仔细观赏、领略才是。

⑤正像每次一样,匆匆地来,又匆匆地去。几天中我领略了两个字,一个是“绿”,只凭这一点,已使我流连忘返。雨中去访灵隐,一下车,只觉得绿意扑眼而来。道旁古木参天,苍翠欲滴,似乎飘着的雨丝儿也都是绿的,飞来峰上层层叠叠的树木,有的绿得发黑,深极了,浓极了;有的绿得发蓝,浅极了,亮极了。峰下蜿蜒的小径,布满青苔,绿到了石头缝里。在冷泉亭上小坐,直觉得遍体生凉,心旷神怡。亭旁溪水淙淙,说是溪水,其实表达不出那奔流的气势,平稳处也是碧澄澄的,流得急了,水花飞溅,如飞珠滚玉一般,在这一片绿色的影中显得分外好看。

⑥西湖胜景很多,各处有不同的好处,即便一个绿色,也各有不同。黄龙洞绿得幽,屏风山绿得野,九溪十八涧绿得闲……不能一一去说。漫步苏堤,两边都是湖水,远水如烟,近水着了微雨,也泛起一层银灰的颜色。走着走着,忽见路旁的树十分古怪,一棵棵树身虽然离得较远,却给人一种莽莽苍苍的感觉,似乎是从树梢一直绿到了地下。走近看时,原来是树身上布满了绿茸茸的青苔,那样鲜嫩,那样可爱,使得绿荫荫的苏堤,更加绿了几分。有的青苔,形状也很有趣,如耕牛,如牧人,如树木,如云霞;有的整片看来,如同一幅青绿山水画。

⑦在花港观鱼,看到了又一种绿。那是满地的新荷,圆圆的绿叶,或亭亭立于水上,或宛转靠在水面,只觉得一种蓬勃的生机,跳跃满池。绿色,本来是生命的颜色。我最爱看初春的杨柳嫩枝,那样鲜,那样亮,柳枝儿一摆,似乎蹬着脚告诉你,春天来了。荷叶,则要持重一些,初夏,则更成熟一些,但那透过活泼的绿色表现出来的茁壮的生命力,是一样的。再加上叶面上的水珠儿滴溜溜滚着,简直好像满池荷叶都要裙飞扬,翩然起舞了

⑧从花港乘船而回,雨已停了。远山青中带紫,如同凝住了一段云霞。波平如镜,船儿在水面上滑行,只有桨声欸乃,愈增加了一湖幽静。一会儿摇船的姑娘歇了桨,喝了杯茶,靠在船舷,只见她向水中一摸,顺手便带上一条欢蹦乱跳的大鲤鱼。她自己只微笑着一声不出,把鱼甩在船板上,同船的朋友看得入迷,连连说,这怎么可能?上岸时,又回头看那在浓重暮色中变得无边无际的白茫茫的湖水,惊叹道:“真是个神奇的湖!”

⑨西湖连性情也变得活泼热闹了,星期天,游人泛舟湖上,真是满湖的笑,满湖的歌!西湖的度量,原也是容得了活泼热闹的。两三人寻幽访韵固然好,许多人畅谈畅游也极佳。见公共汽车往来运载游人,忽又想起东坡的一首《江城子》:“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形容他在密州出猎时的景象。想来他在杭州兴修水利,吟诗问禅之余,当有更盛的情景吧。那时是“倾城随太守”,这时是每个人在公余之暇,来休息身心,享山水之乐。这热闹,不更千百倍地有意思么?

(选自《宗璞小说散文集》,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小题。

且说鲁达寻思,恐怕店小二赶去拦截他,且向店里掇条凳子,坐了两个时辰。约莫金公去得远了,方才起身,迳到状元桥来。

且说郑屠开着两间门面,两副肉案,悬挂着三五片猪肉。郑屠正在门前柜身内坐定,看那十来个刀手卖肉。鲁达走到门前,叫声“郑屠!”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出柜身来唱喏道:“提辖恕罪!”便叫副手掇条凳子来,“提辖请坐。”鲁达坐下道:“奉着经略相公钧旨:要十斤精肉,切作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面。”郑屠道:“使得,——你们快选好的切十斤去。”鲁提辖道:“不要那等腌臜厮们动手,你自与我切。”郑屠道:“说得是,小人自切便了。”自去肉案上拣了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

那店小二把手帕包了头,正来郑屠报说金老之事,却见鲁提辖坐在肉案门边,不敢扰来,只得远远的立住,在房檐下望。

这郑屠整整的自切了半个时辰,用荷叶包了道:“提辖,叫人送去?”鲁达道:“送甚么!且住,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郑屠道:“却才精的,怕府里要裹馄饨,肥的臊子何用?”鲁达睁着眼道:“相公钧旨分付洒家,谁敢问他?”郑屠道:“是合用的东西,小人切便了。”又选了十斤实膘的肥肉,也细细的切做臊子,把荷叶包了。整弄了一早辰,却得饭罢时候。

那店小二那里敢过来,连那正要买肉的主顾也不敢拢来。

郑屠道:“着人与提辖拿了,送将府里去?”鲁达道:“再要十斤寸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郑屠笑道:“却不是特地来消遣我?”鲁达听得,跳起身来,拿着那两包臊子在手,睁着眼,看着郑屠道:“洒家特地要消遣你!”把两包臊子劈面打将去,却似下了一阵的“肉雨”。

郑屠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捺不住,从肉案上抢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将下来。鲁提辖早拔步在当街上。

众邻居并十来个火家,那个敢向前来劝。两边过路的人都立住了脚,和那店小二也惊得呆了。

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踢倒在当街上。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郑屠道:“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镇关西’!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

郑屠当不过,讨饶。鲁达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洒家倒饶了你!你如今对俺讨饶,洒家偏不饶你!”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动掸不得。

鲁提辖假意道:“你这厮诈死,洒家再打!”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尸道:“你诈死,洒家和你慢慢理会!”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街坊邻居并郑屠的火家,谁敢向前来拦他。

鲁提辖回到下处,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细软银两,但是旧衣粗重都弃了;提了一条齐眉短棒,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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