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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2年苏教版初中语文八下《紫藤萝瀑布》练习卷(带解析)

《紫藤萝瀑布》特别写到十年动乱中藤萝的情形,这有何用意?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世界以痛吻我(张丽钧)
      ①“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这凝重的诗句,是泰戈尔的。
      ②一个学生发来短信,说她被至爱的人辜负得很惨,她写道:“我恨他,因为他让我恨了这世界!”我忙把泰戈尔的这两句诗发给她,并解释说,如果我们以痛报痛、以恨报恨,甚至无休止地复制、扩大那痛与恨,那我们可就蚀本了。她痛苦不堪地回复我说:“可是老师,我真的无歌可唱啊!”
      ③是啊,世界不由分说地将那撕心裂肺的痛强加于我,我脆弱的生命,被“痛”的火舌舔舐得体无完肤了,连同我的喉咙——那歌声的通道——也即将被舔舐得焦糊了啊!这时候,你却要我“回报以歌”,我哪里有歌可唱?
      ④回望来路,我不也有过许多“无歌可唱”的时刻吗?我曾经是个不会消化痛苦的人,简直就是个痛苦的“放大器”。那一年,生活给了我一滴海水,我却以为整个海洋都被打翻了,于是,我的世界也被打翻了,我浑身颤栗,却哭不出来,仿佛是泪已让恨烘干;后来,生活又给了我一瓢海水,我哭了,却没有生出整个海洋被打翻的错觉;再后来,生活兜头泼过来一盆海水,我打了个寒战,转而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盆海水,再凶狂,也淹没不了岸;终于有一天,生活打翻了海洋给我看,我悲苦地承受着,却没有忘了从这悲苦中抬起头来,对惦念我的人说:“我没事儿,真的……”
      ⑤任何人,都不可能侥幸获得“痛吻”的豁免权。“痛吻”,是生活强行赠予我们的一件狰狞礼物,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只是,当我站在今天的风中,回忆起那一滴被我解读成海洋的海水的时候,禁不住发出了哼笑。好为当年那个浑身颤栗的自己难为情啊!如果可能,真想将自己送回岁月深处,让自己怡然倚在那个“一滴海水”事件上洒脱地唱上几首歌。
      ⑥从不消化痛苦到消化痛苦,这一个比一个更深的悲戚足迹,记录了一个人真正长大的过程。
      ⑦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说这话的人是个被上帝亲吻过歌喉的伟大歌者。他以自己的灵魂歌唱。而拙于歌唱的我们,愿不愿意活在自己如歌的心情之中呢——不因“痛吻”的狰狞而贬抑了整个世界;学会将那个精神的自我送到一个更高的楼台上,去俯瞰今天那个被负面事件包围了的自我;不虐待自我,始终对自我保持深度好感;相信歌声的力量,相信明快的音符里住着主宰明天的神;试着教自己说:拿出勇气去改变那能够改变的,拿出胸怀去接受那不能改变的,拿出智慧去区分这两者。
      ⑧不仅仅是如歌的心情,我们甚至还可以奉上自己的“行为艺术”啊!永记那年夏天,我和妹妹外出遇到冰雹,我们慌忙学着别人的样子脱掉外衣,却不约而同地去对方头上遮挡……世界“痛吻”着太多的人,当你想到分担别人的痛苦的时候,你自己的痛苦就会神奇地减淡。
      ⑨盼着自己能够说:世界以痛吻我,我要回报以歌!

阅读《鼎湖山听泉》中的几段文字,完成问题。
        入夜,山中万籁俱寂。借宿寺旁客房,如枕泉而眠。深夜听泉,别有一番滋味。泉声浸着月光,听来格外清晰。白日里浑然一片的泉鸣,此时却能分出许多层次:那柔曼如提琴者,是草丛中淌过的小溪;那清脆如弹拨者,是石缝间漏下的滴泉;那厚重如倍司轰响者,应为万道细流汇于空谷;那雄浑如铜管齐鸣者,定是激流直下陡壁,飞瀑落入深潭。至于泉水绕过树根,清流拍打着卵石,则轻重缓急,远近高低,各自发出不同的音响。这万般泉声,被一支看不见的指挥棒编织到一起,汇成一曲奇妙的交响乐。在这泉水的交响之中,仿佛能够听到岁月的流逝,历史的变迁,生命在诞生、成长、繁衍、死亡,新陈代谢的声部,由弱到强,渐渐展开,升腾而成为主旋律。我俯身倾听着,分辨着,心神犹如融于水中,随泉而流,游遍鼎湖;又好像泉水汩汩滤过心田,冲走污垢,留下深情,任我品味,引我遐想。啊,我完全陶醉在泉水的歌唱之中。说什么“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我却道“山不在高,有泉则灵”。 孕育生机,滋润万木,泉水就是鼎湖山的灵魂。
        这一夜,只觉泉鸣不绝于耳,不知是梦,是醒?
        梦也罢。醒也罢。我愿清泉永在。我愿清泉常鸣。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生命之芯    
         ①庭院的上空是一架纵纵横横的葡萄藤。初春时节,昏睡的葡萄藤醒了。它们先是睁开一粒粒紫红色看似惺忪的叶芽,那些叶子便很快毛茸茸地伸展开了。它们很快就把庭院里的阳光剪得支离破碎斑斑驳驳,不到半月,院子的上空就一片摇曳的苍翠,连一片金黄阳光也漏不下来。清风徐徐地一摇,几片碎碎的阳光偶尔从叶缝间掉落下来,但那是稍纵即逝的,像梦的碎片一样。
        ②我是十分喜爱这些张扬的葡萄叶子的,但妻子对这些葡萄叶子却颇有微词,尤其是到了暮秋时分,那落叶总像扫不尽似的,往往清晨刚刚扫过,但中午或傍晚时就又落了厚厚一层,有时一天扫了五遍,但还总是扫不净,仿佛你一转身它就又落下了。
        ③妻子也想了许多的办法,费尽了周折,院子里却落叶依旧,这让妻子又气恼又无奈。这情景往往一直要到落雪时才能结束。
        ④去年的中秋,满架的葡萄又变紫了,妻子摘得一串不留。我很惋惜那些没有彻底紫透的葡萄,埋怨妻子说:“有些还没有完全熟透呢,怎么一下子就摘尽了?”妻子说,葡萄摘尽了,叶子落得就快,就不用像往年那样总是扫叶子了。我很不解,摘葡萄和扫落叶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不摘葡萄那些叶子就永远不会凋落吗?
         ⑤果如妻子所说的那样,葡萄摘下后三四天,满架的叶子一下子就黄了,然后开始汹涌地凋落,一个夜晚或半天的工夫,庭院里就落了厚厚的一层。那些叶子显得十分憔悴,有的叶脉还青着,只是叶缘黄卷了一些,但却早早地凋落了。不到半月,葡萄藤上的叶子竟全落尽了,只剩下那些灰黑的老藤和那些褐色的新条在庭院上空寂寂地缱绻着,令人痛惜不已。
        ⑥难道作物也有它们自己的灵魂吗?它们在泥土和风雨中生长,它们萌芽,抽叶,开花,全都是为了自己的果实。果实是它们生命的灯芯。一旦果实夭折了,它们的生命也就夭折了,无论这世界还有多么美好,无论岁月还有多么漫长,但它们却已走到了自己生命的秋天里。
        ⑦果实或许就是作物们的梦想,或许就是作物们的灵魂。过早丢失了自己的果实,作物们生命的秋天就提前莅临了……我不由对葡萄叶充满了敬意。
        ⑧我们的生命果实是什么呢?我们的灵魂是什么呢?我们生命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我们是在为自己的生命使命而生活的吗?什么才是我们人类生命的真正秋天呢?
         ⑨春天的庭院里,坐在静静的葡萄架下,仰望那一簇一簇摇曳的绿叶,我对一切都充满了敬意,无论是生命的,还是被我们视为非生命的;无论是一粒蛰伏在绿叶间的虫子,还是我们脚下的一粒泥土…… (选自《新语文学习》,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荒漠中的苇

王剑冰

       ①汽车穿行于茫茫戈壁已经很久了,人们初开始的兴趣早已变成了朦胧的睡意。公路像条细细的带子在沙漠中甩来甩去,不知尽头在何处。有人不停地在后悔,应该走另一条国道的,是我等少数几个出的点子,说走这条路可以看到五彩城。远远的五彩城直到我们走到了天黑,看到一颗好大的月亮,也没有见到它的踪影,旅途上的事情是不能凭美丽的想象来完成的。慢慢地我也没有了什么兴趣。除了沙漠还是沙漠,而且沙漠的颜色还不是金黄色的,很多都是粗糙的暗褐色的沙石,在公路的两边铺向无尽的远方。胡杨呢?红柳呢?几乎看不到什么植被,偶尔的几株沙棘,一晃就过去了。有时出现的不高的丘陵,也仅够让视线有个起伏的弧度。沙海茫茫,真正是茫茫了。

       ②窄窄的戈壁公路上跑着的几乎就是我们这一辆汽车,弱小的一叶扁舟样地在大海的波涛中翻涌。

       ③中间在什么地方吃了一顿午饭,然后就昏昏沉沉睡着了。醒来已是半下午了,车子还是不急不躁地跑着。我又一次地把头靠在窗户上,无聊地看着已不成风景的风景。就在这时,我竟然看到了一种熟悉的植物,是的,是那种水乡才能看到的植物﹣﹣苇!起先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镜,以为是看错了。当这种植物又一次在我的视线中出现的时候,我真正地看清了,是苇。

       ④在我的感觉里,苇属于弱者,弱者都是以群居的形式出现的,所谓“芸芸众生”。群居才能产生勇气,才能产生平衡,才能产生力量,才会便于生存。苇便是一种群像的结合体,荡漾是她的形容词。我曾在双台河口湿地保护区,在我的家乡渤海湾,在孙犁笔下的白洋淀,都看过面积逾十万亩甚至百万亩的大芦苇荡。那一望无际的芦苇,像纤腰袅娜的女子,一群群相拥相携地在风中悠悠起舞。“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诗经》中对一位玉人的思念也是以这美丽的植物为衬物。作为一种最为古老的植物,苇给人们带来的总是美好的向往。很多的女孩借用了苇的名字,那是一种带有情感的、内涵丰富的、柔韧的、温馨的表达与体现。

       ⑤可眼前这些苇却显得这般瘦削,不成气势。就像初生小女的头发,稀稀落落地表明着生命的再生。或像耄耋老者,以几许羊胡迎风,扬头看着不多的时日。我想象不到在这样荒凉(不只是荒凉,简直是恐怖)的地方,怎么会有苇这种植物生长。是鸟的羽翅?是风的神力?她们真的不该诞生在这里。在白洋淀,沙家浜,苇正牵裳起舞,接受着游人的赞叹;在渤海湾,黄海滩,苇也是丰足地吸吮着大地的乳汁,欢快地歌唱。

       ⑥这该是植物中的弱女子啊,给她一片(不,哪怕是一点)水,她就敢生根、发芽、开花、摇曳出一片星火,一片阳光。那确实是一小片水,好像是修路开挖出的低洼地,仅仅是存留的一点点雨水,而绝不会是人为的故意,她们就结伴地生长起来,那是多么少的伴儿啊。但女子们还是愿意有伴的,这是她们的天性。孤芳自赏的苇似乎不称为苇,况且在这样的地方她们别说孤芳,连群艳也无可夺目。如果不是我惺忪中的一瞥,一个王姓的男子也就同她们连一目的交情也错过了。

       ⑦那片水已经剩了一点点,而她们的长大,还不是借助那一点水吗?看她们的样子,也就是刚刚过了童年而进入青春期。那可是戈壁滩,是茫茫大漠,她们会摇曳,会挣扎多久呢?水涸地裂,沙丘涌动,她们都活不了。我已经看到,离水稍远的几株已经干枯颓折。

       ⑧不过我想,既然作为一种生命,站立于这个世界上,就有她生命的意义和可能。这个生命就会不讲方式,不图后果地向上生长,直至呼出最后一息。苇,或被风收去,或被沙掩埋,都会以她最后的努力,度过她最美丽的时光。苇,你的意思不是萎,是伟!

       ⑨西部,戈壁,荒漠,苇,我把这样的字眼在寂寞的旅途上相连,竟就连出了一种美妙的景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两片秋叶

陈薇莉

    我悲秋,我亦恋秋。

    秋意渐浓,一阵风过,光秃秃的树干上颤颤地缀着几片不肯离去的枯叶,瑟缩地打着旋儿。倏地,一片落叶飘进了我摊开的书页。颜色黑黄,边儿早已碎败,身子蜷曲着,不知被什么虫子咬得满是疮洞。我突然想到愁,不正是心上搁了个秋吗?

    每当第一片落叶从浓密的绿中飘飞下来,每当凉凉的秋雨无声地润湿了我的窗帘。那种夹杂着甜味的秋就袭上来,牵出一线忧思。唇边也会滑出一声长长的“唉”,落进心底,化作一缕莫名的悲哀。

    有一阵风过,叶儿在书页上颤了颤,像要飞去,我捂住了它,想把它嵌入书中,又觉得摊开的这本书词语太热,容不得这冰冷的形体,须得另寻一本。

    从枕旁的书堆上取到一封未拆的信,想是同寝室的给带回来搁在那儿的,一看那刚劲的字,立刻就像看到了那双闪亮的眼睛,一股热热的生命的力量关不住般地从那里面溢了出来。

    于是,我的搁上了秋的心顿然感到一阵麻酥酥的暖意。他是我最要好的大学同学,深深挚爱着大山——大学毕业时,放弃了待遇优厚的工作职位,毅然选择了大山。

    拆开封口,抽出信来,一片红红的什么被带了出来掉在地上。定睛一看,腾地涌起一股热,从心窝里往外冒的热——那是一片火一般红的枫叶。

    我木然地站着,下意识地将两片秋叶搁在一处。顿时,那片枯叶在红枫的映照下愈发显露出它的可憎可怜!我迷惘起来,自己先前为何竟会产生了要将这片已枯死的冷了人心的叶儿珍藏起来的雅兴!

    “你爱这大山的红枫吗?”那双洋溢着炽热生命力的眼睛好像在信中盯住我说,“是的,它也坠落于肃杀的秋风之中,然而,它却是拼尽了热,将自身烧得通红,用自己最后的生命,给寒冷的世界装点上一片红于二月花的色彩……”

    我慢慢觉得,心上搁个秋,并不尽是愁。因为,即使到了秋,不是也还有这烧红的枫叶吗?

    我于是将那片枯叶弹出窗外,将那片来自大山的红枫嵌进了书页。

(选自《阅读与鉴赏》,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分别回答问题。

无名花

    “生命”这个词人人都懂。可是,真正使我懂得“生命”并使我内心受到震撼的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件小事。

    秋日的一天,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忽见山坡上满目枯黄中有一抹醒目的翠绿。定眼看时,原来是几簇野花,长得蓬蓬勃勃的。我叫不上名字。细看剑状的叶子泛着油光,在花的四周片片竖起。有的根部还长出一枝和叶片同样翠绿油亮的茎来,茎的顶端是一束淡蓝色的花蕾。我想,名苑华园之外并非皆下贱之物,这生长于荒郊野外的无名花不正在一片肃杀中独领风骚吗?世间万物风流百代的岂只是“金枝玉叶”?我忽而想起我的花瓶来,便信手采了几根花蕾,回家后把它插在瓶里。

    每天照样上学,放学;每天匆匆做作业,复习功课,只是偶尔瞥一眼桌角那瓶中的花蕾,它好像不愿开放,一副很疲惫的样子。这样不觉过了十几天,等我再瞥它时,哎呀!它已经蔫了!我这才猛然想起,那天插到瓶子里时根本就没有给它加水!我不禁感到歉然。不过,我庆幸我没有把这花蕾扔到窗外去,因为奇迹就在这几天以后发生了。

    天清晨起来,我只觉有一缕馨香幽幽袭来,猛一转头,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桌角花瓶里,那早被我遗忘的无名花悄悄开放了!蔫得成了黑蓝色的皱巴巴的花瓣间露出一星花蕊,有的已经干瘪,却仍紧紧咬着同样干瘪的枝头不甘落下。整束花不见一丝绿意。蜷曲的黄叶默默地守护着复生的花朵,犹如一息尚存的士兵在曙光中高举着那遍布弹痕的、神圣的战旗!

    我的血猛地躁动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愧疚疯狂地咬啮着我的心。二十天啊,它没有得到一滴水的滋润,这个身受重伤的生命却至死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把最后的微笑和温馨留给这个世界。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伏尼契笔下的牛虻,正捂着涌血的胸口,一步步摇晃着向我走来,而我正是那个向他射出罪恶子弹的凶手!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虔诚地给它浇灌了水,这如饥似渴的水。我在无言中心里涌起一种感奋,一种冲动;啊,生命!一介小花尚能如此,作为“万物之灵”的人,又该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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