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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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鼎湖山听泉》中的几段文字,完成问题。
        入夜,山中万籁俱寂。借宿寺旁客房,如枕泉而眠。深夜听泉,别有一番滋味。泉声浸着月光,听来格外清晰。白日里浑然一片的泉鸣,此时却能分出许多层次:那柔曼如提琴者,是草丛中淌过的小溪;那清脆如弹拨者,是石缝间漏下的滴泉;那厚重如倍司轰响者,应为万道细流汇于空谷;那雄浑如铜管齐鸣者,定是激流直下陡壁,飞瀑落入深潭。至于泉水绕过树根,清流拍打着卵石,则轻重缓急,远近高低,各自发出不同的音响。这万般泉声,被一支看不见的指挥棒编织到一起,汇成一曲奇妙的交响乐。在这泉水的交响之中,仿佛能够听到岁月的流逝,历史的变迁,生命在诞生、成长、繁衍、死亡,新陈代谢的声部,由弱到强,渐渐展开,升腾而成为主旋律。我俯身倾听着,分辨着,心神犹如融于水中,随泉而流,游遍鼎湖;又好像泉水汩汩滤过心田,冲走污垢,留下深情,任我品味,引我遐想。啊,我完全陶醉在泉水的歌唱之中。说什么“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我却道“山不在高,有泉则灵”。 孕育生机,滋润万木,泉水就是鼎湖山的灵魂。
        这一夜,只觉泉鸣不绝于耳,不知是梦,是醒?
        梦也罢。醒也罢。我愿清泉永在。我愿清泉常鸣。

(1)、文中所描写的泉声有什么独特的美?                                                

(2)、“深夜听泉,别有一番滋味”,这别有的“滋味”具体表现在哪些方面?

(3)、“我俯身倾听着,分辨着,心神犹如融于水中,随泉而流,游遍鼎湖;又好像泉水汩汩滤过心田,冲走污垢,留下深情,任我品味,引我遐想。”中的“融”和“滤”用得好不好,请选择一个进行分析。                                                                                                       

(4)、下面一段文字描写瀑布,与上文描写泉水相比较,它们在写法上有哪些相同的地方?请作简要分析。
那瀑布从上面冲下,仿佛已被扯成大小的几绺;不复是一幅整齐而平滑的布。岩上有许多棱角;瀑流经过时,作急剧的撞击,便飞花碎玉般乱溅着了。那溅着的水花,晶莹而多芒;远望去,像一朵朵小小的白梅,微雨似的纷纷落着。  (朱自清《绿》)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1-2题。

治疗“语言癌”

①台湾媒体新近提出一个名曰“语言癌”的概念,一时间应者甚众,“语言癌”这一新概念,引起两岸媒体与学界的热议。

②现代人无法用精准的中文表达,已然不是一两天的事,而是积弊已久。当触摸手机屏幕点赞大面积代替词语表达,当音频和视频大范围代替文字表述,当非规范的网络语言吞噬规范中文,当“西语”未加消化地侵入汉语,“语言癌”就在这一片雾霾中渐渐生成。

③也许有人认为,“语言癌”的症状在台湾地区较为明显,大陆症状略轻。笔者并不以为然,在这一点上,两岸只是表现形式不同而已。著名作家余光中认为,“语言癌”和中文的“恶性西化”有很大关系,大家只顾学英文、看翻译小说,不再看用字精简的中文经典,结果英文没学好,却把中文学坏了;加上电视、网络的不良影响,遂将“讲病态中文”变成时尚。台湾作家张晓风还分析说,电视记者常在现场连线时拉高音调,吐出长串累赘、不知所云的话语,这种“腔调”潜移默化感染到观众,“癌细胞”就一点点扩散了。这些分析无疑是切中肯綮的。咱们这边的电视节目“口水”也不少,“讲病态中文”在现实生活中更是常见,“英文没学好却把中文学坏了”的例子俯拾即是。比如90后说话,前缀后缀经常是没完没了的“然后”。

④在“语言癌”话题引发广泛共鸣后,台湾有关部门纷纷亮出应对方策,比如在会考中适时出一些“语言癌”的辨正题,引导教学,提升语文表达能力;比如在未来修订语文领域课纲时,将提升表达能力列为重要项目,让学生有更多机会讨论、上台讲话,等等。这些从青少年抓起的举措无疑是可喜的。但更为重要的是,全社会要形成说“雅语”的“雅风”,一要精准,二要生动,三要雅致,人人以此要求自己,并蔚然成风。毕竟,对语言影响最大的,是社会文化,它不但存在于媒体之中,还存在于人际之间,无孔不入,深入肌理。

⑤打造健康环保的“绿色语言环境”,一方面,我们需要看到流行语中的健康新生词语,并及时将它融入语言河海,丰富语言宝库;另一方面,我们也必须适时进行语言清污,对形形色色的“语言癌细胞增生”梳理判别并加以遏止,让它们在“雅语雅风”面前式微。唯有如此,“语言癌”才会逐步治愈。(有删改)


阅读下列文段,回答文后问题。
        我是开春上的小学,放暑假的第二天,父亲回来了。我正在院子里看着晾晒的小麦,不停地轰赶麻雀,祖母最讨厌麦子里掺和上麻雀粪。新打的小麦经阳光晒透发出甜蜜蜜的味道,非常容易催眠和催梦。父亲把我喊醒,我见他用手翻着金黄的麦粒,回过头问我:“你考的第几名?”我说:“第二名。”父亲摸摸我额头上的“马鬃”,欣慰地夸奖了我一句:“不错。”祖母在房子里听着我们说话,大声说:“他们班一共才三个学生。”父亲问:“第三名是谁?”我低头不语,祖母替我回答:“第三名是二黄毛。”二黄毛一只手几个指头都说不上来,村里人谁都知道。父亲板起了面孔,对我说:“把书本拿来,我考考你。”他就地坐下,我磨磨蹭蹭,不想去拿,背书认字倒难不住我,我是怕他看见那本凄惨的课本生气。父亲是一个十分温厚的人,我以为可以赖过去。他觉出其中有什么奥秘,逼我立即拿来,我只好进屋把书拿了出来。父亲看着我拿来的所谓小学一年级国语第一册,愣了半天,翻来覆去地看。我垂着头立在他的面前。
       我的课本哪里还像本书!简直是一团纸。书是拦腰断的,只有下半部分,没有封面,没有头尾。我以为父亲要揍我了,可是没有。他愁苦地望着我泪水盈眶的眼睛,问:“那一半呢?”我说:“那一半送给乔元贞了。”父亲问:“为什么送给他?”我回答说:“他们家买不起书,教师规定,每人要有一本,而且得摆在课桌上,我只好把书用刀裁成两半,他一半我一半。”父亲问我:“你两人怎么读书?”我说:“我早已把书从头到尾背熟了。乔元贞所以考第一,是因为我把自己的名字写错了,把‘史承汉’的‘承’字中间少写了一横。”父亲深深叹着气。他很了解乔元贞家的苦楚,说:“元贞比你有出息。”为了好写,后来父亲把我的名字中的“承”改作“成”。
        父亲让我背书,我一口气背完了。“狗,大狗,小狗,大狗跳,小狗也跳,大狗叫,小狗也叫……”背得一字不差。
       父亲跟乔元贞他爹乔海自小是好朋友,乔家极贫穷,乔海隔两三年从静乐县回家住一阵子,他在静乐县的山沟里当塾师。脸又黑又皱,脊背弓得像个“驮灯狮子”(陶瓷灯具)。
        父亲对我说:“你从元贞那里把那半本书拿来。”我不懂父亲为什么要这样,送给人家的书怎么好意思要回来?元贞把半本书交给我时,哭着说:“我妈不让我上学了。”
       晚上,我看见父亲在昏黄的麻油灯下裁了好多白纸。第二天早晨,父亲把我叫到他的房子里,把两本装订成册的课本递给我。父亲的手真巧,他居然把我们两个的半本书修修补补,装订成了两本完完整整的书,补写的字跟印上去的一样好看。父亲把两本课本用牛皮纸包了皮,在封皮上写上名字。元贞不再上学了,但我还是把父亲补全的装订好的课本送给他。
         这就是我的第一本书。对于元贞来说,是他一生唯一的一本书。

阅读下文,完成题目。
                                                                                                             被尊重的快乐
        儿子这些天显得特别开心,他告诉我们,他有新朋友了。
  他的新朋友,是小区门口的一名保安。
  儿子的性格内向,很少和陌生人说话,他怎么会和小区的保安混熟的?
  儿子说,有一天,他一个人从外面回家,经过小区门口时,站岗的保安突然说了声"你好"。儿子吓了一跳,回头看看,也没别人啊。原来保安是问候他。这让儿子非常意外,因为激动,儿子的小脸憋得通红,他也仓促地向他问候,"你也好!"保安笑了。
  儿子说,他几乎是逃开的,从来没有大人那么礼貌地问候过他,他很开心,也很害羞。他记住了那个保安的笑容,他的脸晒得很黑,牙齿好白。
  此后,每次经过小区大门口时,儿子都会留意是不是那名保安值班,如果是他,他一定会向儿子问好,而儿子也早就在心里准备好了问候,离大门远远的,儿子的脸上,就隐约露出期待的笑容。
  就这么简单,儿子和小区门口的一名保安,成了朋友。而他们的友谊,仅仅是儿子从大门口进出时,两人互致的问候。
  只有他和我打招呼,我喜欢他。儿子骄傲地说。
  我摸摸儿子的头。
  其实,每次从小区大门口进出时,值班的保安都会向我致以问候,这是他们的职业性问候。我会礼节性地笑笑,或者点点头。但也有很多时候,心中正在想着事情,或者赶时间,就匆匆走过去了。这时,保安的问候就像一阵风一样,轻轻飘过。
  从来没有留意过,那种职业性的问候。
  去饭店吃饭,迎宾小姐会列队欢迎,"先生,中午好!""先生,晚上好!"声音甜润。进去的食客,一个个昂着头,腆着肚皮,目不斜视,对迎宾小姐的问候,也是充耳不闻,仿佛你推开门,门轴就会发出声音一样。迎宾小姐们似乎也早习惯了这一切,即使你视而不见,她们的脸上还是会堆着职业化的笑容,嘴里发出职业化的问候。问候的和被问候的,都了无趣味。
  很多公共场合,你能听到这样职业化的标准问候,而被问候的人,常常无动于衷,好像什么也没听见。
  依稀觉得,小区门口的保安,好像现在也不问候了,当有人从大门口进出时,他们只是笔直地站立,目不斜视,冷若冰霜。这不能怪他们,谁能忍受自己的问候,向哈出的一口气一样,无声无息啊。
  有一次,和儿子一起经过小区门口,那名值班的保安,就是儿子的朋友。他问候儿子和我:“你们好!”儿子看看我,又看看他,自豪地问候他:“你好!”
  儿子一脸灿烂,我注意到那个保安的脸上,也红光满面。
        我想,我的儿子和他的保安朋友,都是因为受到尊重,而无比快乐吧。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小题。

母亲的羽衣

张晓风

    ①讲完了牛郎织女的故事,细看儿子已经垂睫睡去,女儿却犹自瞪着坏坏的眼睛。忽然,她一把抱紧我的脖子:“妈妈,你说,你是不是仙女变的?”

    ②女儿的问话充满童真和稚气。我真的一时不知怎样回答,但这句问话却像一把无形的钥匙,开启了情感与记忆的箱箧……

    ③许多年前,那时我自己还是小女孩,我总是惊奇地窥伺着母亲。记忆中母亲晒箱子的时候就是我兴奋欲狂的时候。

    ④母亲的樟木箱子又深又沉,像一个浑沌黝黑初生的宇宙。我还记得的是阳光下竹竿上富丽夺人的颜色,怪异却又严肃的樟脑味,以及我在母亲喝禁声中东摸摸西探探的快乐。

⑤我唯一真正记得的一件东西是幅漂亮的湘绣被面,雪白的缎子上,绣着兔子、翠绿的小白菜和红艳欲滴的小萝卜。母亲一边整理,一面会回过头来说:“别碰,别碰,等你结婚送给你。”

    ⑥那幅湘绣后来好像不知怎么就消失了,我也没有细问。但不能忘记的是母亲打开箱子时那份欣悦自足的表情,会让我我觉得她忽然不属于周遭的世界,那时候她会忘记晚饭,忘记我扎辫子的红绒绳。

    ⑦除了晒箱子,母亲最爱回顾的是早逝的外公对她的宠爱。外公总喜欢带她上街去吃点心,而当年的肴肉和汤包又是如何好吃,甚至煎得两面黄的炒面和冰糖豆浆都是超乎我想象力之外的美味。

⑧每听她说那些事的时候,我都惊讶万分——我从有记忆起,母亲就是一个吃剩菜的角色,红烧肉和新炒的蔬菜简直就是理所当然地放在父亲面前的,她自己的面前永远是一盘杂拼的剩菜和一碗“擦锅饭”。

    ⑨母亲每讲起那些事,总有无限的温柔,她既不感伤,也不怨叹,只是那样平静地说着,并不想把那个世界拉回来。下一顿饭她仍然会坐在老地方吃那盘剩菜;而到夜晚,她会照例一个门一个窗地去检点去上闩。她一直都负责把自己牢锁在这个家里……

    ⑩其实世上哪一个母亲不曾是穿着羽衣的仙女呢?像故事中的小织女,她们都曾住在星河之畔,织虹纺霓,藏云捉月,几曾烦心挂虑?她们是天神最偏怜的小女儿,她们终日临水自照,惊讶于自己美丽的羽衣和美丽的肌肤,她们久久凝注着自己的青春,被那份光华弄的痴然如醉。

    ⑪而有一天,她的羽衣不见了,她把洁白的羽衣拍了又拍,无声无息的关上箱子,藏好钥匙。是她自己锁住那身昔日的羽衣的。她不能飞了,因为她已不忍飞去。——她已经决定做一个母亲。

    ⑫女儿没有得到答案,哪肯善罢。双臂将我的脖颈搂得更紧:“妈妈?你到底是不是仙女变的?”

    ⑬我回过神来,却又一时愣住,我究竟是不是仙女变的,我不想也不方便告诉她什么,只胡乱应付着:“不是,妈妈不是仙女,你快睡觉。”

    ⑭对我的搪塞,女儿将信将疑。她听话地闭上眼睛,旋又不放心地睁开:“如果你是仙女,也要教我仙法哦!”

    ⑮我笑而不答,替她把被子掖好。其实我真的想对她说:“是的,妈妈曾经是一个仙女,在她做小女孩的时候。但现在,不是了,你才是,你才是一个小小的仙女。”

(选自《张晓风经典散文》 有改动)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各题

春风里的山茶花

    ①今年,春天的脚步仿佛来得迟一些,但窗外的那棵山茶花又开了。

    ②我坐在办公桌旁,抬头面对窗外,就可以看到在春风里绽放的火红的山茶花。

    ③每每走过树下,我都会驻足片刻。

    ④这是一棵野山茶花,非常普通,树干和树叶与满山遍野的油茶树没有什么区别。树高不过三米,树冠呈伞状,树干表皮如小孩的皮肤,黄里透着淡红色,细看表面还有一层白色粉末,光滑圆润。椭圆形的树叶比油茶树叶略显宽大而厚实,树叶正面青绿油亮,背面深绿略显粗糙,叶缘有微小的齿痕。山茶花树四季长青,春夏生长速度较快。初秋时节,枝头就孕育着莲子般大小的花蕾,那小小的花蕾经过秋霜冬雪的洗礼,当第一缕春风拂过枝头,总有一两朵茶花就会迎风怒放,露出红艳艳的脸庞。即使遇到冰冷的雨水,甚至是湿润的冰雪,茶花也义无反顾的张开宽大鲜红的花瓣,向人间吐露出金黄色的花蕊,传递春的芳香。

    ⑤如今已是花满枝头,如火如荼。在春日的阳光下,叶子绿油油地泛着润泽的光,在层层叠叠叶片之间,那花朵色泽鲜红亮丽,还有几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吐出一点儿诱人的花蕊,欲张欲合。那血红色的花朵,随风抖动, 显得超然脱俗,神韵天然,鲜艳而不妖冶,与河岸上粉红的樱桃花,金花色的香叶子花交辉相映。

    ⑥人们路过树下都不由地赞叹:这花真美!

    ⑦但没有多少人知道这棵野山茶花的故事。

    ⑧二十年前,我刚师范毕业就到这所农村学校来工作。有一年春天,老校长从深山高岭的高田村家访回来,带回一支野山茶枝丫,把它扦插在学校的花池里。来年春,茶花树长出了嫩绿的芽叶,野山茶居然活了。

    ⑨岁月无情,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岁月有痕,茶花树已高过人头,校长也已老了,昔日和小伙子们一起在球场疯狂的汉子已成了白发两鬓的老人。他常说:“我的一生曾经荒废了十八年,人这一生有几个十八年啊!”他原在外县一所中学工作,也曾在家劳动耽误了十几年。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家乡建了一所中学,于是,他离开那所条件优越的学校,来到偏僻的家乡开始新的旅程。他常常对我们说:“乡亲们不容易啊,为了孩子读书,村民勒紧腰带,扛着木材来建这所学校。我们老师肩上的担子重啊!”

    ⑩命运又一次和他开了一个玩笑。九月,正是山村孩子高高兴兴背起书包上学的日子,他却突发脑梗塞而卧病在床,不得不提前离开自己热爱的校园。因为他爱养花,办理退休时,我说帮他把那棵茶花树移走。他双手扶着那树干,抬头仰望树冠,说还是不移了,这里更适合它。就在他退休后的第二年春天,这棵山茶花第一次开花了,虽然仅仅零星几朵,但是开得很鲜艳,展开的鲜红花瓣就如孩子圆润而灿烂的笑脸。

    ⑪于是,每年的初春,当第一缕春风拂过枝头,总有花儿迎风绽放。在树下,常常有孩子追逐嬉戏,也常有阵阵的啧啧称赞声。每天,孩子们按时扫去地上的落花,却从未见过有人采摘。树上,常常看见各种鸟雀跳跃在花丛之中,与飞舞的蜜蜂争相吸吮着花蜜。一只黄雀立在枝头,拍打着深黄色的翅膀,唱着嘹亮的赞歌:又一个春天来了!

    ⑫今年,我从教正满二十年。花开花落,一个愣头青年,现已是不惑之年,岁月在我的额头刻下了挥之不去的痕迹,我没有幽怨,更多的是感激上天给予的恩赐。有时,回校看望我的学生会好奇的问我,这么多年了,那么多的老师,有的改行了,有的调走了,有的进城了,我为什么还留守在学校。也有朋友心怀善意地和我开玩笑,说我不思进取,原地踏步。我都会一笑了之。这里,有我的父母,我的亲人,我的学生,我觉得这里更适合我,我的根已深深扎进这片深黑色的泥土,哪怕严寒酷暑,我等待的是山林里拂过的一缕春风,释放的是脉络里输送来的芳香,渲染的是生命里张扬的颜色,然后,从枝头悄悄滑落,化作春泥碾作尘。

    ⑬今年,春天的脚步确实来得迟一些,但窗外的那棵山茶花又开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暖冬
杨晓燕
       ①那些行如流水的往事已经走远,儿时的记忆却温暖着心灵,温暖了我记忆中的冬天。
       ②冬月和腊月,村里的年猪饭可热闹了,哪家杀年猪的话,村里几乎每家都会被请去吃年猪饭。尽管村里的人家多数只有能力杀一头猪,即使这样,乡亲们谁也不吝啬,杀了肥猪,就召集左邻右舍去吃杀猪饭,吃了这家吃那家。每每有人请去吃年猪饭,我们小孩子就屁颠屁颠地跟在父母身后凑热闹去了。
       ③在一片热闹的气氛中吃完,我们小孩就会忙着用菜叶包上酥肉或兰花豆之类的油炸食物,麻利地揣在兜里,然后开始和小伙伴们在院子里追逐打闹。等玩累了,一群孩子就着天上温婉如水的月色,再把各自兜里揣着的食物拿出来坐在草垛上吃,边吃边讲故事、猜谜语,那感觉真是好极了。童年的欢声笑语便回荡在山村那明净的月光下。此时,不远处男人们还在猜拳对歌,女人们则在一旁助兴,这欢声的嚷嚷声便荡漾在山乡的夜色里……
       ④可是我们家的猪每年都杀的迟,这可急坏了我们小孩子。每次一看到人家杀猪,就会盯着母亲问:“妈,我们家什么时候杀猪呢?”“等你外婆来了就杀!”于是我就天天盼着外婆的到来。终于有一天,当慈祥的老外婆终于笑眯眯的出现在我家大门口的时候,我高兴坏了。外婆放下背上的背篓,又笑眯眯的拿出我们爱吃的米花糖。我们姐弟两人拿着外婆给的米花糖欢呼着到处炫耀:“外婆来了,外婆来了,我们家明天要杀猪了!”
       ⑤第二天,天还没亮,父亲就到井里挑水了,直到灌了满满的两石缸。母亲则开始在大锅里烧水,准备烫猪用。当几个壮汉将肥猪按到在案板上的时候,大人们便把小孩子撵走了,不准我们看这杀猪的血腥场面,说是对孩子不好。据母亲说,执刀的师傅要干净利落,一刀让猪断气,要不然猪忍受的痛苦太大,到了另一个世界也会不安生。此时,母亲会准备些斋饭,用竹筛盛着,点上香纸烛火,嘴中念念有词,一脸虔诚地跪在猪圈前祷告,说的全是让猪重新转世投胎之类的话。
       ⑥和村里的人家一样,傍晚时分,我们家也请了邻里乡亲来吃饭。父亲喜欢摆点松毛席,他让隔壁的几个哥哥到山上扯上一些松叶铺在堂屋里、院子里,然后摆成松毛席。闻着清香的松叶味,再夹杂着饭菜的香味,顿时便有了一种过年的气氛。
       ⑦乡亲们酒足饭饱的时候,几个喝得满面红光的汉子手拉二胡、弹着弦子在院子中央跳起了左脚舞。跳左脚舞、唱左脚调是我们老家那些朴实的乡亲们信手拈来的节目,几乎每个人都会唱、会跳,而且对这古老的歌舞情有独钟。悠扬而又充满生命力的琴声,和着原始古老的调子,大姑娘、小媳妇,小伙子、老头子,此时都情不自禁地随着琴声舞动起来,不多时,院子里已经聚集了许多穿着绣花鞋、绣花衣的乡亲们,一圈一圈围了起来,就这样唱着跳着、跳着唱着,直至深夜……
       ⑧老家的冬天,淡淡的,又浓浓的,可是永远抹不去的,是那月色之下的杀猪饭,是外婆手里的油渣香味,一如童年里欢乐的味道,静静地、暖暖地在心坎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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