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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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选文,完成小题。
                                                                                    课堂游戏
      ①我们的体育老师,总会在下雨天的时候想办法上一些好玩的室内课。这一次,玩的是猜声音的游戏。每六个学生一组,面朝黑板站着,下面的同学用各种奇怪的声音喊那六个同学的名字。被叫到名字的同学,猜这声音的出处。如果猜对了,他就可以回到座位上去;如果猜不中,或没有人叫他的名字,那他就必须要在这黑板前一直站下去。
      ②一组又一组的同学站到了前面。一开始我非常兴奋,教室里非常热闹,欢声不断。我在我最好的同学上去的时候喊了他的名字,用我能够发出的最怪的声音。她听出了我的声音,回头指出了我,带着笑意回到座位。
      ③渐渐地我在这个游戏中嗅出了残酷的竞争味道。这是一种对于人缘的考验。每组的六个人中,总有那么一两个人,会被很多人怪里怪气地呼唤。这些人缘好的同学走下讲台时享受朋友们的欢迎。可剩下来的一两个人,迎接他们的是安静。大家甚至是怀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看着,看他们孤独地被晾在那里。
      ④我由一开始的希望参与这个游戏,渐渐变成了害怕参与这个游戏。然而,我的学号还是被体育老师点到了。我走上讲台,面朝黑板,和其他五个同学站在一起。
      ⑤有人在喊我右边的同学的名字。她回头笑嘻嘻地看看,指出一个人,下去了。很快,左边的同学也下去了。我竖起耳朵努力聆听身后的名字,没有人喊我。我想至少我的同桌会喊我,但她没有。在我上去之前,她喊过几个人的名字,可轮到我的时候,她沉默了。我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听到同学们兴奋的吵嚷声,可是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我听到我最好的朋友的声音,她在叫另一个名字。六个人中,又下去了一个。我心里祈祷,只要不是最后一个,只要不是最后一个!
      ⑥我开始反思我的一切。我在想,我是不是一个特别骄傲、目空一切、自我中心的人;我在想,他们为什么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我敏感、易怒,难以捉摸;我在想,我一定是在我不知的场合伤害了很多人;我在想,我平日看到的笑脸和善意,是不是都是假的;那些平常见到的笑脸里面,压抑着多少欲说还休的厌恶、愤恨、嫉妒和不屑。
      ⑦现在,黑板前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以孤僻和小气著称的女生,一个是平时不可一世的我。身后一片寂静。
      ⑧忽然,我听到了我的名字。声音很小,但是很熟悉。没有做任何掩饰和变调,充满了拯救的意味。我满腔的怨恨瞬间化为乌有,变成喜悦,变成难以言喻的轻松。我回过头,朝我最好的朋友望去。她白皙的脸庞,在我的眼里如同深蓝色海面上的温暖月光,美丽而动人。
      ⑨我刚在位子上坐定,就用我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叫了那个仍在黑板前呆呆地站着的女生的名字。她回过头,给了我一个如花的笑容,指着我,清晰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⑩此时,下课铃响了。

(1)、根据“我”在这场课堂游戏中的内心情感变化,在横线上填写词语。
               ——害怕              ——喜悦(轻松)

(2)、请赏析文中第⑧段画线句子“她白皙的脸庞,在我的眼里如同深蓝色海面上的温暖月光,美丽而动人。”

(3)、文中“我”叫同学的名字写得简略,而把等待同学叫自己名字时内心的反思写得很详细,这样安排有什么好处?

(4)、课堂游戏是对于人缘的考验。最后只剩两人:一个是以孤僻和小气著称的女生,一个是平时不可一世的我。如果你站在黑板前,为了避免这样的尴尬结果,请结合文章联系实际谈谈在平时与同学相处时,如何做一个人缘好,受欢迎的人?(不超过80字)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丰收岭绿岛

梁  衡

    ①从戈壁新城石河子出发,汽车像海船一样颠簸了三个小时后,我登上了一个叫丰收岭的地方。这已经到了有名的通古特大沙漠的边缘。举目望去,沙丘一个接着一个,黄浪滚滚,一直涌向天边。没有一点绿色,没有一点声音,不见一个生命。我想起瑞典著名探险家斯文赫丁在我国新疆沙漠里说过的一句话:“这里只差一块墓碑了。”好一个死寂的海。再往前跨一步,大约就要进入另一个世界。一刹那,我突然感到生命的宝贵,感到我们这个世界的可爱。

    ②我不由回过身来。只见沙枣、杨、榆、柳,筑起莽莽的林带。透过绿墙的缝隙,后面是方格的农田,红的高粱,黄的玉米,白的棉花,正扬着笑脸准备登场。这大概就是丰收岭名字的由来。起风了,风从沙漠那边来。那苍劲的沙枣,挺起古铜色的躯干,挥动厚重的叶片;那伟岸的白杨,拔地而起,在云空里傲视着远处的尘烟;那繁茂的榆柳拥在白杨身下,提起她们的裙裾,笑迎着扑面的风沙。绿浪澎湃,涛声滚滚,绿色就在我的身后,我不觉胆壮起来。这绿色在史前原始森林里叫人恐怖;在无边的大海上,让人寂寞;在茫茫的草原上,使人孤独。而现在,沙海边的这一点绿色啊,使人振奋,给人安慰,给人勇气,只有在此时此地,我才真正懂得,绿色就是生命。现在,这许多的绿树,连同她们的根须所紧抱着的泥沙,泥沙上覆盖着的荆棘、小草,已勇敢地深入到沙海中来,形成一个尖圆形的半岛。

    ③我沿半岛的边缘走着,想到最前面去看看那绿色和黄沙的搏斗。前面杨、榆、柳那类将帅之木已经没有,只派这些与风沙勇敢肉搏着的尖兵。她们是红柳、梭梭树、沙拐枣、沙打子旺等灌木,一簇簇,一行行。要论个人容貌,她们并不秀气,也不水灵,干发红,叶发灰,而且稀疏的枝叶也不能尽遮脚下的黄沙。但这是一个伟大的群体,方圆几百亩,我抬头望去,一片朦胧的新绿,正是“沙间绿意薄如雾,树色遥看近却无”。这绿雾虽是那样的淡,那样的薄,那样的柔,但却是一张神奇的网,她罩住了发狂的沙浪,冲破了这沉沉的死寂。

    ④我沿着人工栽植的灌木林走着,只见一排排的沙土已经跪伏在她们的脚下,看来这些沙子已被俘获多时,沙粒已经开始黏结,上面也有了稀疏的草,有了鸟和兔子的粪,已有了生命的踪迹。治沙站的同志告诉我,前两三年这脚下是流动的沙丘,我们引进这些沙生植物后,沙也就驯服多了。梭梭林前涌起的沙梁,虽将头身探起老高,像一匹嘶鸣的烈马,但还是跃不过树丛。那树踩着它的身子往上长,将绿的枝去抽它的背,用绿的叶去遮它的眼,连小草也敢“草假树威”,到它的头上去落籽生根。它终于认输了,气馁了,浑身被染绿了。治沙站的同志又转过身子,指着远处那些高大的防风绿墙说:“七八年前,连那些地方也是流沙肆虐之地。”

    ⑤我停下脚来重新打量着这个绿岛,她由南而北,尖尖地伸进沙漠中来,像一支绿色的箭,带着生命世界的信息,带着人们征服荒原的意志,来向这块土地下战表了。

    ⑥我在这座人工绿岛上散步,细想着。这里的绿不同于黄河上碧绿的水库,也不同于天山上冷绿的天池,那些绿的水,是生命的乳汁,是生命的抽象,是未来的理想,而这里的绿,就是生命自己,是生命力的胜利,是伟大的现实。

    ⑦丰收岭的绿岛啊,就从这里出发,我们会收获整个世界。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卢海娟

      ①磨得锃亮的小三角形铁板,连接一个曲线玲珑的颈部,再配上细圆纤长的木把,这就是锄。

      ②仲夏,三五把锄高挂在房檐下的橫木上,锄板乌黑、巨大,锄把雪白的是新锄;锄板锃亮、细瘦,锄把油亮泛黄的是老锄。从春到夏,它们一直被农人掮在肩上,或是握在手中,它们既是卫士也是杀手,一直游走在日渐蓬勃的田垄上。把锄向前一递,再向后一拽,田垄被揪起薄薄的一层,疯长的野草瞬间便失去了依托,与土地剥离开去。野草被铲除,田里的土也被松过,爱撒娇的庄稼们像是被搔到了痒痒穴一个个笑逐颜开,很带劲地向上长,向上长。

      ③铲头遍地时,庄稼们还是可爱的小宝宝,很享受农人像伺候小孩子一样的精心侍弄;铲二遍地时,庄稼们已长成了风华正茂的少年,英姿飒爽的,努力聚集起生命的能量。那些对庄稼呵护有加的农人有时会把他们的土地铲上三遍。大半年的时间,他们扛一把锄头,飘进雾里;又扛一把锄头,戴月归来兮。一杆纤细、令人敬重的锄,把农人和庄稼紧紧地联系起来,农人的日子就像庄稼一样,在季节里欣欣向荣,单纯而又明媚。

      ④直到庄稼扬花授粉时,农人才把锄高挂在檐下,这是农闲季节,乡下人把这段时间叫作“挂锄”。此时的锄是默默地站在檐下向地头张望 , 此时庄稼们全都有了隐私:有的正在热恋,有的害了相思,能帮助它们的只有蜂蝶虫蚁,只有多情的风儿,它们要在宁静和安谧中幸福地相爱,然后从容地受孕。

      ⑤曾经,锄是少年的我们手中最为痛恨却又不得不整日握紧的农具,我还记得铲二遍地时玉米长得一人多高,掣着锄,穿行在玉米的方阵中,玉米叶拉伤了赤裸的手臂、脖颈,汗水洇湿了头发、衣服,闷热、痛楚,劳动的艰辛让我几乎落泪。而且,每天一大早就要去除草,露珠打湿了衣裳,我总是会长出满身的荨麻疹,奇痒无比。那时觉得锄就是刑具,让岁月变得暗无天日,那一种疲惫与痛苦,让少年的心遍布茧花,受尽磨砺。

      ⑥像许多孩子一样,就是为了彻底摆脱锄,我才拼命读书,决心跳出农门。

      ⑦“田园几换主,梦归犹荷锄。”如今,房檐下再没有谁会挂上横杆,农具都住在气派的仓房里,偶尔的,也会看到一把老旧的锄孤零零地丢在落满蛛网的一隅,锄板锈迹斑斑,锄把灰暗枯朽,已被虫子蛀蚀﹣﹣转眼间,锄便退出了历史舞台,就算田里长了草,也全然没有锄什么事了,农人看中的是五花八门的农药、除草剂,这是个属于科学技术的时代,那个需要农人身体力行、手工操作的家伙已无法跟上时代的步伐,注定要被淘汰。

      ⑧扣了薄膜的田不需要锄。塑料的参与,既可以改变土地的墒情,又可以把不知好歹的小草晒死,憋死,庄稼们大可以无忧生长,倘若根系呼吸困难,无法吸收足够的养分﹣﹣那也不必努力向下长,色彩斑斓、味道刺鼻的肥就在地表,绝对能做到对庄稼进行按需分配。

      ⑨就算不扣薄膜,撒了种,趁细雨天气土地潮湿,打一种叫作“封闭”的农药,也可以把草们点缀春天荣华一世的梦想彻底封存在冰冷干硬的土里。庄稼们没有了扎下根茎吸收来自土地的极少养分的艰辛,变成了轻浮懒散的富二代、富三代,它们一个个长得肥头大耳,膘肥体壮,却再没有了从前的滋味,倒是满载着农药和除草剂的毒素残留,让以食为天的“民”顾虑重重。

      ⑩是的,没有了锄,庄稼们一样会战胜野草,连年丰收,粮食储备得大仓满小仓流;没有了锄,少年们仍然会像庄稼一样一茬一茬地长大,走出乡村,走向各地。锄成了落后时代的代言,只有在极偏远的地方,我们的父辈偶尔还会荷一把锄,去自家的小菜园侍弄一畦绿色的蔬菜,那是些不够肥壮不够饱满的植物、是属于农人自己的餐桌的。它们还停留在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之中,停留在我们的记忆里,一如岁月里锈迹斑斑被人遗忘的锄。

                                                                                                                                                       (选自《当代美文》2016年第3期)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向生命鞠躬

    ①早就想带儿子爬一次山。这和锻炼身体无关,而是想让他尽早知道世界并不仅仅是由电视、高楼以及汽车这些人造的东西构成的。只是这一想法的实现已是儿子两岁半时的初冬季节。

    ②初冬的山上满目萧瑟。刈剩的麦茬已经黄中带黑,本就稀拉的树木因枯叶的飘落更显孤单,黄土地少了绿色的润泽了无生气。因此,当儿子发现了一只蚂蚱并指给我看时,我也感到十分惊讶。我想,这恐怕是山上唯一还倔强活着的蚂蚱了。

    ③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它发现有人,蹦了一下,但显然已经很衰老,才蹦出去不到一米。我张开双手,迅疾扑过去将它罩住,然后将手指裂开一条缝,捏着它的翅膀将它活捉了。

    ④我觉得就这样交给儿子,会被它挣脱,于是拔了一根干草,将细而光的草秆从它身体的末端捅进,再从它的嘴里捅出——小时候我们抓蚂蚱,为防止其逃跑都是这样做的,有时一根草秆上要穿六七只蚂蚱。蚂蚱的嘴里滴出淡绿的液体,那是它的血。

    ⑤我将蚂蚱交给儿子;告诉他:“这叫蚂蚱,专吃庄稼,是害虫。”儿子似懂非懂地点头,握住草秆,将蚂蚱盯了半天,然后又继续低头用树枝专心致志地刨土。儿子还没有益虫、害虫的概念,在他眼里一切都很新鲜。

    ⑥“跑了!跑了!”儿子忽然急切地叫起来。我扭头看见儿子只握着一根光秃秃的草秆,上面的蚂蚱已不翼而飞。我连忙跟儿子四处找。其实蚂蚱并未逃出多远,它只是在地上艰难地爬,间或无力地跳一下,因此我很轻易就发现了它,再—次将它生擒。我将蚂蚱重新穿回草秆,所不同的是,当儿子又开始兴致勃勃地刨土时,我没有离开,想看看这小玩意儿究竟用何种方法逃跑的。

    ⑦儿子手里握着的草秆不经意间碰到了旁边的一丛枯草,蚂蚱迅速将一根草茎抱住。随着儿子手抬高,那穿着蚂蚱的草秆渐成弓形,可是蚂蚱死死地抱住草茎。难以想象这如此孱弱受着重创的蚂蚱竟还有这么大的力量!

    ⑧儿子的手稍一松,它就开始艰难地顺着草茎往上爬。穿出它嘴的草秆在一点儿一点儿缩短,退出它身体的草秆已被它的血染得微绿。

    ⑨我张大嘴巴,看得出了神。我的心被悲壮的蚂蚱强烈震撼。它所忍受的疼痛我们人类不可能忍受。它的壮举在人世间也不可能发生。

    ⑩我相信,自己正在目睹一个奇迹,我想这是并非所有人都有幸目睹的生命的奇迹。等蚂蚱终于将草秆从身体里完全退出后,反而腿一松,从所抱的草茎上滚落到地上。它一定是筋疲力尽了。

    ⑪儿子手握着草秆再没有动。原来他和我一样,在呆呆地盯着蚂蚱的一举一动,并为之震惊。

    ⑫我慢慢站起来,随即向前微微弯腰。儿子以为我又要抓蚂蚱,连忙喊:“别,别,别动它!”我明白儿子的意思。

    ⑬但是,儿子大概永远也不会明白我弯腰的意思。我几乎是在下意识地鞠躬,向一个生命、一个顽强的生命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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