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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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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一段文字,说说所表现的主题。
                                                                                                 最后一片藤叶(节选)
      华盛顿广场西边的格林威治村房租低廉,街道横七竖八,便于躲债,这里住着贫穷的人们。一幢楼的底层住着一位老画家贝尔曼,他穷愁潦倒,性格孤傲,艺术上失意。三楼住着两位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女画家——苏艾和琼珊。秋天里,琼珊患了肺炎,贫病交加,医治无望。她躺在床上,透过窗口,看到空荡、阴沉的院子里,一株根已枯萎的常春藤,在深秋的寒风中,藤上的叶子差不多都吹落了,只剩下几根藤枝依附在破墙上。琼珊一片片地数着藤叶,看着它飘落,沮丧极了。她想到自己生命之树的叶片也正往下落,她认定最后一片叶子落地之时,便是她生命的终结之日。同患肺炎的老贝尔曼从苏艾那里知道此情况后,在一个风雨交加、凄冷的夜晚,艰难爬上墙,画了一片永不会坠落的藤叶。琼珊在这不落的藤叶的感召下,重获生的信念,病愈活了下来,但是老贝尔曼却因受凉病重去世,他用自己的生命绘出了毕生的杰作——最后的一片叶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1-2题。
①那妖魔抵不住猴王,摇身一变,即变得与唐三藏一般模样,并搀手,立在阶前。这大圣赶上,一样两个唐僧,实难辨认,只得停手。行者心中不快;又见那八戒在旁冷笑,行者大怒道:“你这夯货怎的?如今有两个师父,你有得叫,有得应,有得伏侍哩,你这般欢喜得紧!”八戒笑道:“哥啊,说我呆,你比我又呆哩!你且忍些头疼,叫我师父念念那话儿,若不会念的,必是妖怪,有何难也?”行者道:“兄弟,正是。”
(第三十九回)
②那老魔道:“三贤弟有力量,有智谋,果成妙计,拿将唐僧来了!”叫:“小的们,着五个打水,七个刷锅,十个烧火,二十个抬出铁笼来,把那四个和尚蒸熟,我兄弟们受用,各散一块儿与小的们吃,也教他个个长生。”八戒听见,战兢兢的道:“哥哥,你听,那妖精计较要蒸我们吃哩!”行者道:“不要怕,等我看他是雏儿妖精,是把势妖精。”又听得二怪说:“猪八戒不好蒸。”八戒欢喜道:“阿弥陀佛,是那个积阴骘的,说我不好蒸?”三怪道:“不好蒸,剥了皮蒸。”八戒慌了,厉声喊道:“不要剥皮!粗自粗,汤响就烂了!”老怪道:“不好蒸的,安在底下一格。”行者笑道:“八戒莫怕,是雏儿,不是把势。”沙僧道:“怎么认得?”行者道:“大凡蒸东西,都从上边起。不好蒸的,安在上头一格,多烧把火,圆了气,就好了;若安在底下,一住了气,就烧半年也是不得气上的。他说八戒不好蒸,安在底下,不是雏儿是甚的!”八戒道:“哥啊,依你说,就活活的弄杀人了!他打紧见不上气,抬开了,把我翻转过来,再烧起火,弄得我两边俱熟,中间不夹生了?”
(第七十七回)
      那汉子口里唱着,走上冈子来,松林里头歇下担桶,坐地乘凉。众军看见了,便问那汉子道:“你桶里是甚么东西?”那汉子应道:“是白酒。”众军道:“挑往那里去?”那汉子道:“挑出村里卖。”众军道:“多少钱一桶?”那汉子道:“五贯足钱。”众军商量道:“我们又热又渴,何不买些吃?也解暑气。”正在那里凑钱,杨志见了,喝道:“你们又做甚么?”众军道:“买碗酒吃。”杨志调过朴刀杆便打,骂道:“你们不得洒家言语,胡乱便要买酒吃!好大胆!”众军道:“我们自凑钱买酒吃,干你甚事?也来打人!杨志道:“你理会得甚么!到来只顾吃嘴!全不晓得路途上的勾当艰难!多少好汉被蒙汗药麻翻了!”
那挑酒的汉子看着杨志冷笑道:“你这客官好不晓事!早是我不卖与你吃,却说出这般没气力的话来!”
       正在松树边闹动争说,只见对面松林里那伙贩枣子的客人,都提着朴刀走出来问道:“你们做甚么闹?”那挑酒的汉子道:“我自挑这酒过冈子村里卖,热了在此歇凉。他众人要问我买些吃,我又不曾卖与他。这个客官道我酒里有甚么蒙汗药。你道好笑么?说出这般话来!”那七个客人说道:“呸!我只道有歹人出来,原来是如此。说一声也不打紧。我们正想酒来解渴,既是他们疑心,且卖一桶与我们吃。”那挑酒的道:“不卖!不卖!”这七个客人道:“你这汉子也不晓事!我们须不曾说你。你左右将到村里去卖,一般还你钱,便卖些与我们,打甚么不紧?看你不道得舍施了茶汤,便又救了我们热渴。”那挑酒的汉子便道:“卖一桶与你不争,只是被他们说的不好。又没碗瓢舀吃。”那七人道:“你这汉子忒认真!便说了一声,打甚么不紧?我们自有椰瓢在这里。”只见两个客人去车子前取出两个椰瓢来,一个捧出一大捧枣子来。七个人立在桶边,开了桶盖,轮替换着舀那酒吃,把枣子过口。无一时,一桶酒都吃尽了。七个客人道:“正不曾问得你多少价钱?”那汉道:“我一了不说价,五贯足钱一桶,十贯一担。”七个客人道:“五贯便依你五贯,只饶我们一瓢吃。”那汉道:“饶不得,做定的价钱!”一个客人把钱还他,一个客人便去揭开桶盖,兜了一瓢,拿上便吃。那汉去夺时,这客人手拿半瓢酒,望松林里便走。那汉赶将去。只见这边一个客人从松林里走将出来,手里拿一个瓢,便来桶里舀了一瓢酒。那汉看见,抢来臂手夺住,望桶里一倾,便盖了桶盖,将瓢望地下一丢,口里说道:“你这客人好不君子相!戴头识脸的,也这般罗唣!”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母亲的三句话
周华诚
母亲没什么文化,也没出过远门,几十年只在小山村里跟着日升日落忙活。然而,母亲常常能说出一些很有道理的话来。在心中,我牢记着母亲的三句话。
小时候,每年冬天都要下好大的雪,漫山遍野白雪皑皑。为了让家里养的两头猪能在年前卖个好价钱,母亲每天都要把它们喂得饱饱的。尽管下了雪,母亲也每天都要到白雪覆盖的地里去砍一担白菜回来。有一次我跟母亲到地里去,空旷的田地北风呼啸,刮得皮肤生疼。我们从雪层下扒出白菜,只一下两下,我的手就冷得刺骨,似万箭穿心。偷偷看母亲,却见她一点也没有冷的意思,“哗啦哗啦”地扒开结冰的雪层,拔出已被冻结的白菜,扔到雪地上去。我又扒了几下,实在忍受不了,便袖手站在一旁,问母亲不冷么。母亲答道,不冷。见我很惊讶的样子,母亲继续说,对自己说不冷不冷,也就不冷了。
我一下怔在那里,忽然觉得懂得了母亲。我学母亲的样子弯身下去,扒开厚厚的雪,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我都咬着牙对自己说,不冷,不冷。
从此每当我遇到困难时,都会记起雪地里母亲的话,它伴我走过人生中一个又一个冬季。
读小学时的一个黄昏,我把牛从5里外的邻村牵回家。那时,我只会在前面远远地拉着牛绳走。然而这牛却跟我作对——我牵得紧,牛却偏要走得慢。我用力拉,它使上性子就是不肯迈步。这牛脾气!我只好一边骂牛一边心急。
眼看着天越来越黑,沿路村庄里昏暗的灯一盏盏都亮了起来。我心一急,就从路旁折了一根荆条,绕到牛屁股后面狠狠地抽了它一下。这下可好,牛一惊,挣脱了牵在我手中的缰绳就向前狂奔起来。当我没命地跑了半个多小时赶上牛的时候,牛正悠闲地在村口的路边吃草。母亲也站在那里等我。当我把牵牛的事一说,母亲反倒笑开了,母亲说,你把绳子牵得太紧,牛鼻子疼了,它当然不会跟你走了。我恍然大悟。
18岁那年的高考,由于我思想压力太重,平时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的我竟失利了。后来母亲跟我说,别把考大学看得跟命一样重。想起你小时候牵牛的事了么?绳子牵得太紧,牛反倒不跟你走了。
第二年的夏天,我终于以优异成绩被江南一所著名大学的中文系录取。离家上学那天,母亲送我到村口,眼睛红红地对我说,你现在长大了,我不能把你永远拴在身边……
毕业后到一企业里工作,因对工作不很满意,心里觉得很委屈。两个月后的一天,老板批评我整天板着脸孔并要扣我奖金时,我一时火起,跟老板吵了几句,气得他拂袖而去。
正好那几天母亲到城里来看我,知道这件事后说,孩子,一头牛不可能永远拴在一个桩上,你也不会永远待在一个地方,但是干什么都要尽量干好。你不顺心我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办法,有事儿没事儿时,你就小声唱歌。
小时候和母亲一起下地,母亲总一边干活一边在嘴里小声地唱歌。在母亲的歌声里,那些繁重而枯燥的农活儿不知不觉被我们一样一样地干完了。
后来我养成一个习惯,不管是骑车上班,还是工间休息,我都轻轻地哼着歌。尽管我从小缺乏音乐细胞,但我相信,母亲从小教我的那些旋律,定然是世界上最美的音乐。
这,就是母亲给我的财富。
(有删改)

阅读以下材料,完成下面小题。

赶走喜鹊

沈石溪

①春天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的院子里飞来一对喜鹊,在那棵开满粉红色花朵的山茶树上筑巢。我十分欢迎它们来做我的邻居。喜鹊是吉祥与喜庆的象征,喜鹊登枝,不就意味着我将交好运了吗?因此,我削了一些短树枝,扔在屋顶上,为它们提供筑巢材料。

②一个多月后,我站在山茶树下,听见树梢横枝那只椭圆形的鸟巢里传出雏鸟的叫声,啊哈,它们生儿育女了!

③又过了一个多月,我能看见小喜鹊毛茸茸的小脑袋淘气地伸出窝沿,数了数,共有四只小喜鹊。这是一个兴旺昌盛的喜鹊家庭。我还按照它们的生理特征,给四只小喜鹊起了名,一只叫蓝眼睛,一只叫花翅膀,一只叫白脚杆,一只叫歪脖儿。

④添丁增口,雄喜鹊和雌喜鹊自然十分辛劳,从早晨开始,就一刻不停地飞出去觅食,衔来小虫子喂养它们的孩子。

⑤那天中午,我在山茶树下削竹篾编箩筐,突然,听见头顶的鸟巢里传来叽叽喳喳激烈的吵嚷声。雄喜鹊和雌喜鹊都外出觅食去了,我担心小喜鹊的安危,便爬到山茶树上,一看,没有什么外敌入侵,而是刚刚才长出一层绒羽的四只小喜鹊在打闹。它们虽然不能飞,也还站不稳,但它们打斗得却异常火爆:个头最大的蓝眼睛把身体最弱的白脚杆从窝中央一直推到鸟巢边缘,发育最快羽毛油亮的花翅膀,头拱进羽毛稀疏的歪脖儿的肚皮底下,几乎要把歪脖儿抬了起来,还使劲儿往窝外顶。白脚杆和歪脖儿的头与小半个身子已被挤出窝去,大概是意识到生命危在旦夕,竭力挣扎着,喳喳哀叫。蓝眼睛举起稚嫩的翅膀,不断去打已岌岌可危的白脚杆,眼看就要酿成惨祸,我不得不出面干涉,把受欺负的白脚杆捧回窝中央。然而,蓝眼睛仍不肯罢休,我的手一拿开,又故伎重演,开始向白脚杆进攻。

⑥就在这时,雄喜鹊和雌喜鹊回来了,它们嘴里都衔着一条虫子,显然,是赶回来喂食的。

⑦我放心地下了树,我想,雄喜鹊和雌喜鹊看到蓝眼睛和花翅膀以强凌弱,肯定会制止它们胡闹。奇怪的是,雄喜鹊和雌喜鹊却迟迟不进窝去,停栖在鸟巢外的一根横枝上,静静地站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⑧这时候,不管是雄喜鹊还是雌喜鹊,只要朝前跳跃两步,轻而易举地就能终止这场危险的游戏。雌喜鹊扭头往鸟巢望了一眼,轻轻放下嘴里的虫子,竟忙着开始梳理自己的羽毛。雄喜鹊做得更过分,对就在耳边的求救声,仿佛根本没听见似的。

⑨叽——声尖叫,白脚杆从高高的鸟巢跌下来,呜呼哀哉。几秒钟后,歪脖儿也同样死于非命。这哪里是什么游戏啊,分明是一场你死我活的窝里斗!到了这时候,雄喜鹊和雌喜鹊才停止整饰羽毛,重新叼起虫子,跳到鸟巢边。蓝眼睛和花翅膀同往常那样,急不可耐地伸长脖子,咿呀咿呀讨食吃。雄喜鹊和雌喜鹊很温柔地将食物塞进它们的嘴里,那神情,就像是在犒劳一对有功的小英雄。

⑩我震惊,迷惘。我赶紧跑去找寨子里最有经验的老猎人,请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平静地笑了笑对我说,这种目睹子女坠巢而亡的陋习,其实是一种汰劣留良的自然现象;他说小喜鹊在窝里互相推搡,是要减少竞争对手,独霸食物;他说成年鸟这样做是为了减轻自己的觅食压力,为了集中有限的精力和有限的食物培养更强壮的后代。

⑪一转眼到了秋天,蓝眼睛和花翅膀羽毛长硬会飞了。山茶树上,喜鹊闹枝,可对我却再也引不起任何美感,我趁它们外出之际拆了它们的窝,把它们轰走了。老猎人说的或许有道理,它们消灭弱小,是一种迫不得已的生存技巧,我能理解,但我是人,永远也无法赞同这种残忍。

(选自《微型小说选刊》2017年第20期)

文学类作品阅读

为了对闻一多先生有一个更全面的认识,同学们做了“杰出人物一―闻一多”专题,收录了汪曾祺写的《闻一多先生上课》一文,请你完成以下学习任务。

闻一多先生上课

汪曾祺

①闻先生性格强烈坚毅。日寇南侵,清华、北大、南开合成临时大学,在长沙少驻,后改为西南联合大学,将往云南。一部分师生组成步行团,闻先生参加步行,万里长征,他把胡子留了起来,声言:抗战不胜,誓不剃须。他的胡子只有下巴上有,是所谓“山羊胡子”,而上浓黑,近似“一”字。他的嘴唇稍薄微扁,目光灼灼。有一张闻先生的木刻像,回头侧身,口衔烟斗,用炽热而又严冷的目光审视着现实,很能表达闻先生的内心世界。

②联大到云南后,先在蒙自待了一年。闻先生还在专心治学,把自己整天关在图书馆里。图书馆在楼上。那时不少教授爱起高名,如朱自清先生的斋名叫“贤于博弈斋”,魏建功先生的书斋叫“学无不暇”,有一位教授戏赠闻先生一个斋主的名称:“何妨一下楼主人”。因为闻先生总不下楼。

③西南联大校舍安排停当,学校即迁至昆明。

④我在读西南联大时,闻先生先后开过三门课:楚辞、唐诗、古代神话。

⑤楚辞班人不多。闻先生点燃烟斗,打开笔记,开讲:“痛饮酒,熟读《离骚》,乃可以为名士。”闻先生的笔记本很大,长一尺有半,宽近一尺,是写在特制的毛边纸稿纸上的。字是正楷,字体略长,一笔不苟。他写字有一特点,是爱用秃笔。别人用过的废笔,他都收集起来,秃笔写篆楷蝇头小字,真是一个功夫。我跟闻先生读一年楚辞,真读懂的只有两句“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⑥闻先生教古代神话,非常“叫座”。不单是中文系的、文学院的学生来听讲,连理学院的、工学院的同学也来听。工学院在拓东路,文学院在大西门,听一堂课得穿过整整一座昆明城。闻先生讲课“图文并茂”。他用整张的毛边纸墨画出伏羲、女娲的各种画像,用按钉钉在黑板上,口讲指画,有声有色,条理严密,文采斐然,高低抑扬,引人入胜。闻先生是一个好演员。伏羲女娲,本来是相当枯燥的课题,但听闻先生讲课让人感到一种美,思想的美,逻辑的美,才华的美。听这样的课,穿一座城,也值得。

⑦能够像闻先生那样讲唐诗的,并世无第二人。他也讲初唐四杰、大历十才子、《河岳英灵集》,但是讲得最多,也讲得最好的,是晚唐。他把晚唐诗和后期印象派的画联系起来。讲李贺,同时讲到印象派里的点画派,说点画看起来只是不同颜色的点,这些点似乎不相连属,但凝视之,则可感觉到点与点之间的内在联系。这样讲唐诗,必须本人既是诗人,也是画家,有谁能办到?闻先生讲唐诗的妙悟,应该记录下来。我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上课从不记笔记。听说比我高一班的同学郑临川记录了,而且整理成一本《闻一多论唐诗》,出版了,这是大好事。⑧我颇具歪才,善胡诌,闻先生很欣赏我。我曾替一个比我低一班的同学代笔写一篇关于李贺的读书报告——西南联大一般课程都不考试,只于学期终了时交一篇读书报告即可给学分。闻先生看了这篇读书报告后,对那位同学说:“你的报告写得很好,比汪曾祺写的还好!”其实我写李贺,只写了一点:别人的诗都是画在白底子上的画,李贺的诗是画在黑底子上的画,故颜色特别浓烈。这也是西南联大许多教授对学生鉴别的标准:不怕新,不怕怪,而不尚平庸,不喜欢人云亦云,只抄书,无创见。

(选自《人间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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