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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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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惠州市惠城区2018-2019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文字,完成相关题目。

拉面王

    老梅的面馆开在蝉街东头。

    每天一早,老梅围了围裙,案前一站,手里眼里全是活儿。他出手如电,“唰”,揪出一把醒好的面,“啪”,丢案板上,一拉一搓,成蛇样长条。一捏一甩,“啪”,拍在面案上,一抻一合,扭成大闺女辫儿,叫人眼花缭乱。没回过神,一大海碗面,盛着牛肉丁,撒着芫荽、萝卜片,浮着满天星辣椒油花儿,红是红、白是白、绿是绿,香喷喷、热腾腾便撂在了你面前。麻溜儿!

    传说老梅有绝活﹣﹣﹣面穿针孔,抻出细过发丝的面从针孔穿过去。多少根?说法不一。但都只听说,没见过。有人撺掇老梅露两手。老梅浅浅一笑:“雕虫小技,有啥看头?”

    雪天。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伙儿哆嗦着站在面馆前。老梅二话没说,捞出一碗面端给他。热汤面下肚,小伙儿像换了个人,精精神神跪地上给老梅磕了头。

    老梅收徒了!徒弟叫红子﹣﹣被一碗汤面救活的小伙。

    寒来暑往,红子跟老梅学艺三年了。那夜,师徒俩有一场对话。

    “这两天心神不宁,想啥呢?”“师父,我……”

    “行了,我知道你想啥,想单干?”“嗯……”

    “说实话,你那面活儿不坏。但能再跟我一年不?就一年。”红子没吭声。

    老梅叹口气:“好吧。这里有笔钱,你拿去开店。记住,可别丢我的脸。”红子给老梅磕了仨响头,当夜走了。

    半月后,蝉街上新开了一家“红子面馆”,店里有个新媳妇在打下手。

    蝉街人念旧,还是觉得老梅的面地道,大都上他那去。后来听说,红子媳妇成天在家闹,嫌男人没出息。

    某天,老梅的面馆关门歇业了。蝉街人一片惋惜声。

    红子面馆生意好起来了。面馆前竟挂起了“拉面王”的牌子。蝉街人叨叨:你号称拉面王,老梅搁哪呢?

    这一天,红子当众给大伙表演了面穿针孔的绝活。老梅的绝活只是传说,而红子却当众让大家开了眼。乖乖,十根比发丝还细的拉面,顺顺当当就从小小的针眼里穿了过去,赛比魔术。这以后,大伙再没话了。

    红子每天给顾客演一场面穿针孔的绝活,人气越来越旺。可细心的人发现,面馆里盛面的大海碗,不知不觉间换成了中不溜的平底碗。

    这天,生意口上,有个人走进红子的拉面馆。是老梅。吃面的人纷纷起立问候。

    红子一愣,立马堆起笑脸,迎上去叫了声:“师父您来了!”

    “红子,有出息啊。”老梅笑说。红子回笑:“师父见笑,都是闹着玩儿的。”

    老梅径直走向水池。净了手,朝大伙说:“红子天天给大伙儿演绝活,今儿,我来替一回,算给徒儿捧个场。”

    老梅一出手,馆里一下静了。他手一张,揪下一块面,一下,两下,扯过来,拉过去。面条摆得稳、准、狠;胳膊抡得圆、柔、韧。身子在一处,精神却贯穿到了四面八方。大伙看得目瞪口呆。

    突然,老梅身手骤定,好似满院欢腾的雀儿忽地归了巢。细看,老梅手擎一根绣花针,针眼里穿着根线。哪是线?分明是面!只见他捏着这根“线”轻轻一抖,哗一下抖出无数银丝。大家伙挤上前一数,我的个娘哎,不多不少,整整二十根,全在针眼里!

    “神!”一片喝彩。

    红子羞红了脸,“扑通”跪在了老梅的面前。

    第二天,红子面馆不见了“拉面王”招牌。平底碗又换回了大海碗。

    而老梅,真正的拉面王,早已飘然而去。

(1)、根据小说情节填空。

序 幕:众人神往绝活,老梅浅笑推辞;第一幕:红子①,老梅仗义收徒;

第二幕:红子执意单干,老梅②;第三幕:红子③,老梅歇业隐退;第四幕:红子挂牌换碗,老梅献演绝活;尾 声:④,老梅飘然离开。

(2)、请为文中画波浪线句写一段赏析性批注。

“老梅一出手,馆里一下静了。他手一张,揪下一块面,一下,两下,扯过来,拉过去。面条摆得稳、准、狠;胳膊抡得圆、柔、韧。身子在一处,精神却贯穿到了四面八方。”

(3)、结合语境,分别说说红子两次下跪所体现的心理。

①小伙儿像换了个人,精精神神跪地上给老梅磕了头。

②红子羞红了脸,“扑通”在了老梅的面前。

(4)、联系全文,说说作者为什么认为老梅是“真正的拉面王”。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孩子的力量
列夫·托尔斯泰
“打死他……枪毙他……把这个坏蛋立刻枪毙……打死他!……割断凶手的喉咙……打死他……打死他!”人群大声叫嚷,有男人,有女人。
一大群人押着一个被捆绑的人在街上走着。这个人的身材高大,腰板挺直,步伐坚定,高高地昂起头。他那漂亮刚毅的脸上现出对周围人群憎恨的神情。
这是一个在人民反对政府的战争中站在政府一边的人。
他被抓获,现在押去处决。
有什么办法呢!力量并不总在我们一边。有什么办法呢?现在是他们的天下。死就死吧,看来只能这样了。”他想,耸耸肩膀,对人群不断的叫嚷报以冷冷的一笑。
“他是警察,今天早晨还向我们开过枪 !”人群嚷道。
 但人群并没有停下来,仍押着他往前走。当他们来到那条横着昨天在军警枪下遇难者尸体的街上时,人群狂怒了。
“不要拖延时间!就在这儿枪毙那无赖,还把他押到哪儿去?”人群嚷道。
被俘的人阴沉着脸,只是把头昂得更高。他憎恨群众似乎超过群众对他的憎恨。
“把所有的人统统打死!打死密探!打死皇帝!打死神父!打死这些坏蛋!打死,立刻打死!”妇女们尖声叫道。
但领头的人决定把他押到广场上去,在那里解决他。
离广场已经不远了,这时从人群后面传来一个孩子的哭叫声。
“爸爸!爸爸!”一个六岁的男孩边哭边叫,推开人群往俘虏那边挤去,“爸爸!他们要把你怎么样?等一等,等一等,把我也带去,带去……..”
孩子旁边的人群停止了叫喊,他们仿佛受到了强大的冲击,人群分开来,让孩子往父亲那边挤去。
“瞧这孩子多可爱啊!”一个女人说。
“你要找谁呀?”另一个女人向男孩俯下身去,问。
“我要爸爸!放我到爸爸那儿去!”男孩尖声回答。
“你几岁啊,孩子?”
“你们想把爸爸怎样?”男孩问。
“回家去,孩子,回到妈妈那儿去。”一个男人对孩子说。
俘虏已听见孩子的声音,也听见人家对他说的话。他的脸色越发阴沉了
“他没有母亲!”他对那个叫孩子去找母亲的人说。
男孩在人群里一直往前挤,挤到父亲身边,扑到他身上。
人群一直叫着:“打死他!吊死他!枪毙坏蛋!”
“你干嘛从家里跑出来?”父亲对孩子说。
“他们要拿你怎么样?”孩子问。 “你这么办。”父亲说。
“什么?”
“你认识喀秋莎吗?”
“那个邻居阿姨吗?怎么不认识?”
“好吧,你先到她那儿去,待在那里。我……我就来。”
“你不去,我也不去。”男孩说着哭起来。
“你为什么不去?”
“他们会打你的。”
“不会,他们不会的,他们就是这样。”
  俘虏放下男孩,走到人群中那个发号施令的人跟前。
“听我说,”他说,“你们要打死我,不论怎样都行,也不论在什么地方,但就是不要当着他的面。”他指指男孩,“你们放开我两分钟,抓住我的一只手,我就对他说,我跟您一起去溜达溜达,您是我的朋友,这样他就会走了。到那时.…….到那时你们要怎么打死我,就怎么打死我。”
 领头的人同意了。
然后俘虏又抱起孩子说:“乖孩子,到卡秋莎阿姨那儿去。”“你呢?”
“你瞧,我同这位朋友一起溜达溜达,我们再溜达一会儿,你先去,我就来。你去吧,乖孩子。”男孩盯住父亲,头一会儿转向这边,一会儿转向那边,接着思索起来。
“去吧,好孩子,我就来。”
 “你一定来吗?”
男孩听从父亲的话。一个女人把他从人群里带出去。
等孩子看不见了,俘虏说:“现在我准备好了,你们打死我吧。”
这时候发生了一件完全意想不到和难以理解的事情。
在所有这些一时变得残酷,对人充满仇恨的人身上,同一个神灵觉醒了。一个女人说: “我说,把他放了吧。”
“上帝保佑,”又一个人说,“放了他。”
“放了他,放了他!”人群叫喊起来。
那个骄傲而冷酷的人刚才还在憎恨群众,此刻竟双手蒙住脸放声大哭起来。他是个有罪的人,但从人群里跑出去,却没有人拦住他。

阅读下列文字,回答文后问题。
                                                                                                     还是要提倡说真话
       ①不知何时何因,“提倡说真话”成了一个引人关注的课题,而谁能讲真话谁也就有了值得大家称道的美德。可见讲真话之难。如果不难,也就用不着“提倡”了,也算不上什么“美德”了。
        ②古今中外从未听说过谁以讲假话为荣,也从未听说过有人公开去赞美一个天天讲假话的骗子。因为大家都知道讲假话违背天理正义,只有讲真话才是做人的本分。一个人一生讲真话,即使没有高官厚禄、荣华富贵、辉煌业绩,但他可以毫无愧疚地说自己达到了做“人”的起码标准。相反,如果一个“伟人”说假话连篇累牍,习以为常,则距离做“人”的标准也就非常之遥远了。我看,说真话假话也是道德范畴美与丑的分野。
        ③楚楚风范,甚至有些假话比真话还悦耳动听,所以孰真孰假还需要人们动一番脑子。有些假话,可能永远不被说破,而有些假话则很容易被戳穿。如过去说亩产能达到几千斤几万斤粮食,有实践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但为什么那假话能风靡全中国呢?可见,鉴别假话还不算太难,最难的是敢于揭露那些说假话者。所以就有了“提倡说真话”这个课题。讲真话必然要涉及讲假话者和爱听假话者,就要冒一点风险。如果你讲的真话是诸如夏天太热冬天太冷之类,当然不会有人找岔子。如果是说个别单位假报成绩:他那里学雷锋仅在嘴上说说就吹嘘成已经“扎扎实实”、“广泛深入”地开展起来了;他那里仅订出几条廉政措施公之于众就夸耀成绩如何辉煌,而实际上贪污受贿、请客送礼、行业不正之风依然如故。当人们都在兴高采烈为那些虚假的东西拍手叫好的时候,你在那里揭老底岂不讨人嫌?!轻则说你不识时务,重则说你戴着有色眼镜专看阴暗面。所以讲真话需要勇气,需要胆略,一不怕讥笑,二不怕孤立,三不怕栽赃陷害,相信真理的声音终究不会窒息的。
        ④敢于讲真话就是针对讲假话的,而且不是针对一般无关宏旨和大局的讲假话,主要的是针对那些当权者为自己升官发财牟取私利所讲假话说的。这些人手中有权,一句话就能使你受到伤害。你要讲真话揭露人家,自己首先要做到无私无畏,有为真理献身的精神,一个人死都不怕,别人也就奈何你不得了。谁能做到这一点,谁就为端正党风和社会风气做出了贡献,就当前来说,这也是十分难得的。
        ⑤提倡人们讲真话能为讲真话创造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这是一个地方兴旺发达的表现。如果人们在谎言和空话面前无动于衷,人云亦云,那么那个地方的工作十之八九是不能真正开展并取得成效的。有识之士应该碰碰这个地方。我们党确定的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小平同志关于讲实话办实事的教导,就是我们手中的武器,有了这个武器,正气必然战胜邪恶,阳光必然战胜阴霾。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谁是谁的老师

      ①这里是一年级的孩子。

      ② 她忽然站起来打断我的讲课:“报告老师,他老是扭我的屁股!”她用手指着坏坏的同桌,愤怒但并没有不好意思。我是成人,我想偷偷地笑,所有的孩子都没笑。他们还没有那种意识。假如在座的是孩子父母年龄的人,他们会放声大笑。假如告状的不是一个孩子,她不会说得那样具体,她会用尖利的嗓音喊他耍流氓。而那个坏坏的家伙可能被冠之以性骚扰的罪名。幸亏他们都是孩子,幸亏我及时憋住自己,我没笑。

      ③他是个小小的帅哥,却喜欢在课下将班里最不起眼的灰姑娘背来背去。他说只是因为她最瘦最轻、他跑得最快。可是成人的世界里为什么王子都对灰姑娘退避三舍?为什么最强大的总是要吃掉最弱小的呢!

      ④他是极其可爱的小不点。他路过小胖妞的时候,小胖妞立即将他的小手抓在自己手里着。我只能想到“两小无猜”四个字。我能像个孩子一样,随时随地把自己心爱的人在手心里吗?而且周围的人全不以异样的眼光看我,尤其在婚姻之外?

      ⑤她看了他的斑斑劣迹之后说了一句绝对震惊的话:“看他长得那么帅,我还想着长大以后嫁给他呢!算了,以后再考虑这件事吧!”我们能像孩子这样果断地下决定吗?能够轻易地决定爱或不爱,在一起或者分手吗?

      ⑥我大声领读诗歌时,他忽然跑上讲台问我:“老师老师,我不认识这个字!”他们在没有认字以前是一个小文盲,而且从不以无知为耻。你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自己的无知无能吗?你能勇敢地走到前面对那个满纸荒唐的报告说出“一派胡言”那四个字吗?我们没有孩子们的勇气。

      ⑦我是刚刚走进一年级的老师,我有时竟不知道到底谁是谁的老师。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一把寂寞的锄头

范宇

    这是一把寂寞的锄头,静静地倚靠在斑驳的墙壁上。木质的柄上布满腐朽的暗灰色,金属的头也长满黄色的锈迹,在皎洁如水的月光里,没有半点光泽。它像极一位深闺里常年等待归人的怨妇,头发蓬乱,一脸憔悴。几声从远处秋草间传来的虫鸣,如泣如诉,把一把锄头内心的全部忧伤与寂寞呈现得淋漓尽致。

    月光被无情的岁月割伤,父亲与这把锄头的那些逝去的遥远影像在我的心头慢慢变得清晰可及。

    扛着一把锄头,叼着一根香烟,飘进晨雾里,又扛着一把锄头,叼着一根香烟,从黄昏里归来,这几乎成为父亲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课。晨雾与黄昏比我更懂父亲,它们能够感受父亲脸上的每一点苍老与沧桑,以及内心掠过的每一抹喜悦与忧伤,所以它们总是以最美丽的姿态迎送父亲。在晨雾与黄昏的更替中,也交织着父亲充沛的精力与疲惫的身躯,见证着父亲永不弯曲的脊梁。我常常坐在门前那棵不知年龄的香樟树下等待父亲从黄昏里归来;走到树下,父亲也偶尔会坐下来抽一根烟。青烟一圈圈漫过父亲的头顶,漫过高大的香樟树,飘向比天边更远的天边。青烟散了,黄昏却紧锁住父亲的眉头,年少的我一点也不懂父亲眉心间的惆怅。

    我八九岁时,父亲去铁匠铺给我打了一把小锄头。我永远无法忘记那天父亲给我讲的一句话,“吃果子,拜树头;吃米饭,敬锄头。”在父亲心里,锄头就是一切,能够创出生活里所有的希望。他也希望,我拾起这样的希望并把它延续下去。

    父亲的话就是箴言,我年少的心始终坚信着。

    可后来,父亲却先背叛了。

    父亲离家的前一夜,我听见了他的叹息与母亲的啜泣。那夜,月光也像今夜这样皎洁,父亲那把锄头被泥土打磨得锃光瓦亮。锄头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躲在墙角,望着天上闪闪烁烁的星星发呆,一声不吭。

    “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了么?”母亲哽咽着说。

    父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要是有法子,谁愿意背井离乡呢?”

    整个漫长的夜里都充斥着这样沉重而无奈的对话,少不更事的我,也从中体会到了一点辛酸,虽然我并不明白父亲为何不得不逃离村庄。次日清晨,深秋的薄雾把通往城市的路遮盖得严严实实,像是有意要留住父亲远行的脚步。墙脚的锄头上,也沾满了露珠,晶莹剔透,与母亲的眼泪一样,没有半点杂质。父亲背上大大的帆布包,摸了摸锄头,便一头扎进了迷雾中。这年,我十二岁,念小学六年级;妹妹六岁,刚念小学一年级。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十年时光转瞬间就溜走了。

    十年前,父亲怎就狠下心来扔下这把锄头,毅然决然地从村庄逃往城市?其中的原因是复杂的,像一团凌乱的绒线交织在父亲心里,他不得不忍着巨大的悲痛逃离。在父亲心里,这把握了十多年的锄头早已成为他最亲密无间的朋友,怎能说背叛就背叛呢?

    上有祖父、祖母要赡养,下有我和妹妹要供养,父亲似乎感到了这是一把锄头再也不能承受的重担。乡村与城市的巨大落差,不得不让始终坚信一把锄头可以在土地上开垦出无限希望的父亲的心头产生动摇。不仅父亲动摇了,村庄里一个又一个农人都动摇了,纷纷逃离他们热爱的土地,眷恋的锄头。锄头寂寞了,村庄也开始变得荒芜。

    但父亲终究没有逃离与背叛,在他的心里,始终有一把锄头挽就的心结,这里面栓着的全是爱,从未改变。我坚信,终有一天,父亲以及那些离开村庄的农人们都将全部回来,重新握起那把锈迹斑斑的锄头,书写村庄的富饶和秀美。因为有爱,村庄与锄头也是宽容的,可以原谅农人一切不得已而为之的“逃离”与“背叛”。父亲这把寂寞的锄头,仿佛在月光中轻声对我说,我愿意继续等下去。或许,远在他乡的父亲也听见了。

    一把寂寞的锄头,是村庄的忧伤,也是村庄的温度。

(选自《2013年中国精短美文精选》长江文艺出版社2014年1月版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最温暖的墙

    ①玲玲是一名中学教师。她的职业性质决定了她要经常与粉笔打交道。当粉笔灰尘雪花一样把她的世界装点得银装素裹的同时,也悄然腐蚀着她的手指。

    ②几年下来,她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结了厚厚的一层老茧。尤其是冬天,天冷的时候,她手上的老茧裂开了口子,一堂课板书下来,疼痛不已。上课前擦的润肤油,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被粉笔灰吸得一干二净。为了减轻疼痛,下课后她经常用热水袋捂住冰凉疼痛的手指。

    ③有一堂课,她需要板书一黑板内容,写到一半的时候,她手上的裂口流出很多血。那点点血迹像梅花一样,竟将自己的粉笔点缀得分外引人注目。

    ④玲玲拿出纸擦掉手上的血,继续书写。不专心上课叽叽喳喳说话的学生见状后不再说话。教室里静极了,只听见粉笔头在黑板上轻轻发出的沙沙声,就像秋天的叶子,一片一片凋落在草地上发出的轻微声音。

    ⑤第二天上课时,她一走进教室,发现学生们的眼神和往常不一样,有一种期待、一种激动,那种神情意味深长,就像捉迷藏的孩子希望自己的秘密不被人发现。班长喊起立,全班学生向老师问好,他们并没有把目光放在老师身上,眼睛全盯着讲台上的粉笔盒。这让她感到很蹊跷,莫非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当她从粉笔盒里拿出粉笔准备书写时才发现,那些粉笔整整齐齐全部穿上了外套,一根根粉笔被五颜六色的彩纸裹了起来,像花园里多彩的花枝。

    ⑥玲玲以为学生们在和她开玩笑,准备撕掉包裹粉笔的彩纸时,学生们异口同声地喊:老师先不要撕,请先看看那些字!那纸上面有字。

    ⑦轻轻撕开纸,纸上密密麻麻写着:“老师,天冷了,我们看到你板书时手上流血,就用纸把粉笔包起来。这样你写字时手就不会疼了!”在那些粉笔中有一支特别独特,没有包纸,被一个硬壳的彩色笔筒包着。拿起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已经用尽,可以随意拧着伸缩的唇膏筒!这是多么诗意美好的创意啊!这些纯真的孩子,把母亲用来化妆的唇膏筒也给拿来了。

    ⑧几十双眼睛盯着她。她的眼睛湿润了,泪水像地下泉水,慢慢地涌了出来。她微笑着向学生们道谢。转过身,书写。粉笔灰像雪花一样飘落,竟使这寒冬的教室显得格外婆娑和妩媚。握着那细细的粉笔,她感觉自己握着的不是一支粉笔,而是一双双温暖的小手,一支支有力的橹桨,在爱的海洋里划呀划。他们用薄薄的一张纸,在寒冬,给老师筑起了一堵最温暖的墙。此刻,她的心里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力量。她知道,那些孩子的心,像细微的炭火一样,默默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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