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生命的约定
        晌午,安娜坐在医院外面的草坪上晒着太阳,虽然身旁有着一簇一簇鲜艳的小花,但她的脸上却始终是一副忧郁的表情,因为她被诊断患着绝症,而且时日不多了。母亲总是含着眼泪站在她身旁,为她梳着头发,头发一天天变少了,像秋风中摇曳的枯草。
        在回病房的路上,一个男孩走了过来,在他们四目接触的一刹那,一种特有的神采闪在安娜的眼前。男孩拿起手中的风筝塞到安娜手里说:“你瞧,这是一只小鹰,它是我的朋友,它很勇敢!我叫约克,现在把它送给你,希望你能快乐!”就这样他们聊了起来,原来约克也患有绝症,每天他在医院的草坪上经过时都会看见安娜在静静地发呆,脸上写满忧伤,约克觉得这么美丽的女孩应该有最灿烂的笑容,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的日子也不多了。今天,他看见安娜坐在草坪的花丛里,觉得应该让她像艳丽的花朵般笑起来,于是他鼓足了勇气和安娜讲话!这天傍晚,他俩已成了仿佛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两颗已经濒临绝望的心相撞了,闪出了希望的火花。他俩在一起聊天,一起放风筝,这对少年仿佛拥有了整个天空。
        终于有一天,他们都知病情到了无法医治的地步,他们相拥而泣,但还是互相鼓励着,他们约定:好好地过完每一天,为对方祝福,永不言弃!他们一直都会通信给彼此鼓励。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一个下午,安娜手中握着约克的来信,抱着那只小鹰风筝,合上了眼睛,嘴角边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母亲流着泪默默地拿过约克的信,一行行有力的字跃入眼帘:“……当命运捉弄你的时候,不要彷徨,不要害怕。因为还有我,还有很多爱你的人在你身边,你绝不孤单。”母亲拿信的手颤抖了,泪水一点点润湿了它。
         母亲在安娜的抽屉中发现了一沓写好但尚未寄出的信,最上面一封写的是“妈妈收”。母亲疑惑地拆开了信,是女儿的字迹,上面写道:“妈妈,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离开您了,但我还有一个心愿没有完成。我知道也许我无法履行我的诺言了,所以,在我走了之后,请您替我将这些信能多给他一些活下去的信心……女儿。” 望着女儿这最后的遗言,母亲突然感到一种豪情在涌动,她觉得有责任去见见这个男孩,要他好好活下去。
         安娜的母亲拿着女儿的信,按信封上的地址找到了约克的家。她看到桌子正中镶嵌在黑色镜框中的照片是一个很阳光的男孩。她怔住了,当她转眼向那位开门的妇人望去时,那位母亲早已泪流满面。她缓缓地拿起桌上一沓信,哽咽地说:“这是我儿子留下的,他一个月前就已经走了,但他说,还有一个与他相同命运的女孩在等着他的信,等着他的鼓舞,所以,这一个月来,是我代他发出那些信……”说到这儿,两位母亲已泣不成声。她们感到:这个美丽的约定,这一对少年的共同心愿就像一团火一样,将永远点亮着她们的生活!

(1)、题目是“生命的约定”,这是一个怎样的“约定”?

(2)、开头写安娜的“忧郁”和母亲的含泪有什么作用?

(3)、划线的“一种特有的神采闪在安娜的眼前”中的“特有的神采”指的是什么?

(4)、两少年在作了一个“美丽的约定”后,他们有着怎样的共同心愿和做法?

(5)、这是一篇非常感人的时文,请说说本文最让你感动的地方在哪里?

举一反三
                                                                                                       品味亲情之朴素与伟大。
                                                                                                          父亲之笔   游宇明
        一直觉得父亲是个优秀的田园诗人,春天他写下水稻、大豆,夏天写下他红薯、绿豆,秋天他写下荞麦、萝卜,冬天则写下油菜、小麦,每一首诗都那么郁郁葱葱、元气充盈,让人从心底里生出温暖。父亲用来写诗的笔是他的各种农具。
        父亲是一个喜欢置办农具的人,我可以轻松地说出家里许多农具的名字:砍刀、小挖子、禾镰、竹扒、锄头、钯头、铁犁、铁钯、木钯、扮捅、耕牛。父亲不喜欢向别人借农具,他一向不善言辞,平时很少跟别人打交道,更不愿意在这种节骨眼上求人。此外,还有一个原因是父亲很勤快,开垦了不少土地,自己家里工具齐全些,可以随手拿着走向田间地头,节省许多时间。
        父亲最珍视的农具有两样,一是犁,一是耕牛。我家的犁架是用上等的杉木做的,杉木轻巧,可以节省力气;犁坯使用的是当地能买到的最好的生铁,锋利结实且富韧性。老家是山区,村里又没有江河潭湖,经常出现干旱,农田在秋天以后都是旱得开着很大一条裂缝的,如果犁耙功夫不到家,稻田就会漏水,影响收成。父亲犁的田却从来没有漏过水,这一方面当然是因为他做事认真,翻耕稻田时每个角落都会犁到,另一方面也与他善于造犁很有关系,犁造得好,能够深入田里的“死角”,裂缝容易堵住。记得我读大学那几年回乡帮着父亲搞“双抢”,经常可以看到一些乡亲向父亲借犁,说我家造的犁比他们自己造的好用,父亲总是高高兴兴地借给他们。父亲不仅善造犁,还非常注意保养。每次犁完田,他都会到附近的塘里把犁冲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在敞阳处阴干(犁因为吸水太多,不能在太阳底下晒,否则犁架很容易开裂),他的犁坯总是闪着白晃晃的光,而不象村里某些人的犁一样上面总是盖着一层土色的铁锈。
        我家有头好牛,这也是父亲很自豪的。我家的牛是母牛,它有一身深黄色油光发亮的的毛,头部较长,长相清逸,性格温驯。它犁田时从不惜力,又特别有悟性,父亲的每一句吆喝,它都能听懂,该快就快,该慢就慢,叫它直行就直行,叫它拐弯就拐弯。它工作努力,却不计较待遇。放养时总是围着一小块草地吃得团团转,茅草、蒿子、雷公藤、野苎麻叶来者不拒。冬天圈养时,就吃稻草、瘪谷,偶尔吃上一顿干薯藤,它会把这个当成过年,吃了就快快乐乐地唱歌。这牛还特别重感情。父亲患了骨质增生病,腰老是伸不直,走路的速度自然受影响,同样的时间我们走三步,他顶多走两步。因为走得慢,他随别人一起去草山放牛时,那些牛们常常把他甩在后面。然而,走一段路发现主人没来,我家的牛会让其它牛先走,自己静静地站在路边,也不吃草,只是一遍又一遍叫唤,父亲知道,这是牛在喊他了。于是,他会尽可能加快步子赶上去。早几年,我不让父母再种田,父亲一定要留下那条牛,说这 头牛好养,我强迫他把牛买了,父亲满眼都是泪花。我知道,在心里,父亲不是把这条牛看成是普通的农具,而是将其当成自己的朋友的。
        父亲真心地喜欢他的农具,就象我喜欢自己写作用的电脑一样。父亲用他的农具诗笔写成了一首首美丽的农事诗,写老了自己,写大了我们。
认真阅读上面材料,回答问题。

阅读文章《背上的太阳》,完成下列小题。

       书店的店员帮他把六十本教材辅导书包装好,又忍不住劝他:“再等几天好么?最近雨水多,山路不好走,等 天气好了,我们下乡时顺便把书捎到学校。”

       他摇摇头,坚定地说:“不能再等了。开学一星期了,孩子们还没有书,再等下去,太耽误学习了。”

       “可今天预报有大雨。”店员继续劝说。

       他得意地笑着说:“我准备得齐全。”说着,拿起身旁的大背篓,里面装有雨衣、塑料布、油布。

       他把书搬进背篓,背起来,跛着脚走出书店大门。店灵看着他佝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

       沉甸甸的背篓压在身上,像一座小小的山峰,让他气喘吁吁。

       县城到学校有二十里山路,并不算远,对他却是挑战。不论怎样,他也要趁周末把书背回去,星期一让学生用 上。想到学生,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作为山村学校的校长,也是最年长的任课老师,他已任教22年。教 过的学生中,已有29名考上了大学,这是他最引以为豪的事。

       边走边想,终于走上了通往山村的盘山公路。

       起风了,山路两边的树叶呼啦啦直响。他把背篓卸下来,看看天,已是乌云密布 , 好似随时都会下一场大雨。 他赶快用塑料布把书又精心地包裹了几层,然后用油布搭上背篓,把毛巾垫在酸痛的肩膀上。顾不得歇息,急匆匆地向前赶去。

       不一会儿,豆大的冰凉雨点砸下来了。他穿上雨衣,疾步前行。

       此时,群山笼罩在白茫茫的雨雾中,耳边只有雨声和水流的喧哗声,仿佛世界上只剩他一人了。雨越下越大, 打在他脸上,鞋子和裤腿也湿透了。雨中的山路湿滑难行,背篓也越来越沉。他折了一根树枝当拐棍,踩着泥泞,一步一滑地走着。

       又走了几里,该抄近路上山了,没想到向上的青石板路已变成一条顺流而下的瀑布

       只能绕远路了。

       虽然行走小心,他还是被石块绊了 一下。眼看就要摔倒,幸好他眼疾手快,牢牢抓住近旁的一棵树,闪了一个 趔趄,坐在了地上。膝盖擦破了,殷红的血流了出来。幸好山道边随处可见一种能止血消痛的野草。他扯了几片 叶子,嚼碎.覆在伤处,用毛巾缠好,顿觉好多了。

       天慢慢黑下来。雨还在下,只是势头小了许多。深夜中的大山如庞然大物 , 深不可测。他沮丧地想,今晚到不了家了。

       走到一处开阔地带,他坐下来,背倚大树,拿出黄面饼子,香甜地吃起来。吃完,他抱着背篓,勾着头,听风声雨声在耳边肆虐,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梦中,他给学生发放新书,大家都开心极了,迫不及待地翻看。发到最后一名学生时,却发现少了一本。他着急地四下寻找,却找不到。心里一急,就惊醒了。

       这时,雨停了,满天繁星,山风呼啸,寒冷刺骨。他站起来,活动一会筋骨,感觉身上有了些热量,又坐下来打 盹,迷迷糊糊地睡去。

       再次醒来,天已麻麻亮了。收拾好,他背起背蒌急忙上路。

       太阳出来的时候,他终于赶回了学校。初秋的天空碧蓝如洗,校舍一片安宁,金色的阳光在树叶上跳舞。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来的光芒,照在他背上,暖融融的.好像他背的不是书,而是一轮温暖的太阳。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咧开嘴笑了。因为,他背的是孩子们求知的愿望,这愿望就像大阳一样美好,明亮。

                                                                                                                                                                                   (选自《博爱》2014年第1期)

阅读《父爱就像那场雪》,回答后面的问题。

       父亲发来短信说,看天气预报,你那边要下雪了,及时加件衣服。不行给你寄些钱过去,再买几件羽绒服。

       名落孙山、只好回家务农的父亲来说,我是他最后的希望。我一出生,他就表现出对我十二分的关怀和疼爱。“天阴下雨打孩子”是我们那儿的一句老话。别的父亲打孩子像家常便饭,而我的父亲,纵使我再调皮,他也从来不肯打我。我小时候十分怕冷,天稍微冷一点就不肯起床上学。父亲会好言劝我,还把我的棉裤棉袄放在煤火上烤热才让我穿。有几次煤火灭了,生不着,父亲便把冰冷的棉裤棉袄放在他身上暖热。母亲看不惯父亲这般爱我,屡屡劝他不要惯坏我。父亲摇摇头,说他要让我快乐地成长。

       上小学的时候,我都是跟着别的大孩子一起去。可一到下雪天,父亲害怕我受罪,就送我上学。放学时,父亲绝对是要守在学校门口的。天寒地冻,银装素裹一片,父亲不住地跺脚走动,以驱散身上的严寒。在上学、放学的路上,他用买来的军大衣紧紧把我裹在怀里,给我讲故事。父亲看过很多书,他讲《三国》,讲《水浒》,讲岳飞,比书上写得还精彩。外面是飘飞的雪,我在父亲的怀里,暖暖和和地听父亲讲述一个个热血沸腾的故事,那是我童年最幸福的事情。上高中时,老师屡屡对我作文中奇异的想象力和流畅的语言表示赞赏。她不知道,这全是父亲的功劳。正是在父亲的怀抱里,我完成了古典文学的启蒙。

       高二那年冬天,天空中飘落起鹅毛般的大雪。我正在课堂上百无聊赖之时,教务处通知我,校门外有人找。我去看时,原来是父亲。由于学校是封闭式管理,不让闲人进去,父亲只能在门外等。茫茫大雪不住地落在父亲身上,父亲成了一个雪人。我的眼圈一红,随即就和门卫吵起来,说他们不近人情,这么冷的天,让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呆着,那是什么滋味?!父亲朝我摆摆手,说算了算了,人家也有人家的难处。

       父亲把我带到县城里,给我买了几件棉衣。说上高中了,不能让同学笑话,要穿些像样的衣服。转眼之间到中午,他领我去街边的饭馆吃饭,点的全是肉菜。他说上学辛苦,不住地往我碗里夹菜。父亲告诉我,他要去外面打工了,由于离年底太近,过年可能就不回来了。学费年前会邮回来,不会耽误我上学。我哽咽了,要不是因为我,父亲也不会这般操劳。父亲笑了,说傻孩子,你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就是我最大的欣慰。

       在雾气氤氲的车站,父亲摆摆手,说“不用陪我了,赶快回去上课吧!功课要紧”。我点点头,忙不迭地往回赶。路过车站的窗户边,我往里看了一眼,却发现父亲正趴在窗户边望我。泪水,不争气地便流了下来。有父亲的激励,我发奋努力,终于考上了大学,圆了父亲的愿望。只不过,毕业后,一个人在城市过得艰难,还要父亲操心,这成了我心中的隐痛。

       不论我长多么大,有多么老,父亲给我的关怀,永远像雪覆盖麦苗一样使我免受饥寒。我很感动,给父亲回短信道:我有钱,不用你们操心了。衣服够穿,你和妈也要注意保暖。父亲回短信说:我和你妈都很好,在外面我们照顾不了你,要好好地自己照顾好自己。看了父亲的短信,我的眼圈又红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阅读是有重量的精神运动

铁凝

    ①如今,网络阅读成为人们生活重要的组成部分。人类的阅读行为也随之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眼睛在网上快速、便捷的“暴走”,逐渐替代以往细嚼慢咽似的传统阅读。但我觉得,人在获得大面积爆炸性信息的同时,也会有某种难言的失重感。之所以这样说 , 是因为就我个人的经验而言,阅读其实是一种有重量的精神运动

    ②上世纪70年代初,我还是一个少年,偷偷读到一本书,是法国作家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记得扉页的题记是这样两句话:“真正的光明决不是永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淹没罢了;真正的英雄决不是永没有卑下的情操,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罢了。”这两句话使我深深感动,让我生出想要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的冲动。我初次领略到阅读的重量,它给了我身心的沉稳和力气。

    ③我的一位亲人,在同样的时代背景下,在从城市下放到乡村劳动之余,倚靠在田野的草垛上通读了《资本论》和《列宁全集》。问他当时为什么读这些书,他只说是因为喜欢。

    ④今天想来,类似的阅读实在是一种无功利心的自发性之举,因其自发性,所以也没有预设的阅读期待,那不期而至的阅读收获便格外宝贵和难忘。难忘的还有一种沉入心底的重量,这重量打击你,既甜蜜又酣畅。

    ⑤阅读的重量有时在于它的“重”,有时却在于它的“轻”。这“轻”,不是轻浮,而是一种无用之用,是阅读心境的解放。

    ⑥今天,我们的阅读与过去相比已经有了诸多变化。市场上卖得好的书往往是更靠近生活的实用的书:养生、美容、商战、股票、英语……书海已经“茫茫”。各取所需的阅读看上去已不再承载精神的重负,而是直奔主题,要的是立竿见影。

    ⑦阅读的功用是显而易见的。但是,我更想强调的是,“无用”的阅读,更多的是缓慢、绵密、恒久的渗透。这样的阅读不是生存甚至生计所必需的,但它让我们看到了生活的美好、温暖以及自身的价值。它的“无用”本身便是更大的作用。这何尝不是一种更高的阅读境界呢?这种自然存在的阅读状态,可或许更能体现人生的精神价值吧。

(选自《人民日报》,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人工智能

    2018年乌镇世界互联网大会上,百度公司创始人、董事长兼CEO李彦宏说,互联网时代和人工智能时代是两个不同的时代,过去20年人类社会走在互联网时代,但是未来30~50年应该是人们进入人工智能的时代。

什么是“人工智能”?

    对于人工智能,不同时代有着不同的理解。20世纪中叶,“机器思维”就已出现在这个世界上。1936年,英国数学家阿兰·麦席森·图灵从模拟人类思考和证明的过程入手,提出利用机器执行逻辑代码来模拟人类的各种计算和逻辑思维过程的设想。1950年,他发表了《计算机器与智能》一文,提出了判断机器是否具有智能的标准,即“图灵测试”。“图灵测试”是指一台机器如果能在5分钟内回答由人类测试者提出的一系列问题,且超过30%的回答让测试者误认为是人类所答,那么就可以认为这机器具有智能。

    20世纪80年代,美国哲学家约翰•希尔勒教授用“中文房间”的思维实验,表达了对“智能”的不同思考。一个不懂中文只会说英语的人被关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他只有铅笔、纸张和一大本指导手册,不时会有画着陌生符号的纸张被递进来。被测试者只能通过阅读指导手册找寻对应指令来分析这些符号。之后,他向屋外的人交出一份同样写满符号的答卷。被测试者全程都不知道,其实这些纸上用来记录问题和答案的符号是中文。他完全不懂中文,但他的回答是完全正确的。上述过程中,被测试者代表计算机,他所经历的也正是计算机的工作内容,即遵循规则,操控符号。“中文房间”实验说明看起来完全智能的计算机程序其实根本不理解自身处理的各种信息。希尔勒认为,如果机器有“智能”,就意味着它具有理解能力。既然机器没有理解能力,那么所谓的“让机器拥有人类智能”的说法就是无稽之谈。

    在人工智能研究领域中,不同学派的科学家对“何为智能”的理解不尽相同。符号主义学派认为“智能”的实质就是具体问题的求解能力,他们会为所设想的智能机器规划好不同的问题求解路径,运用形式推理和数理逻辑的方法,让计算机模仿人类思维进行决策和推理。联结主义学派认为“智能”的实质就是非智能部件相互作为的产物,在他们眼里人类也是一种机器,其智能来源于许多非智能但半自主的组成大脑的物质间的相互作用。他们研究大脑的结构,让计算机去模仿人类的大脑,并且用某种教学模型去重建一个简化的神经元网络。行为主义学派认为“智能”的实质是机器和人类的行为相似,研究人工智能应该研究人类感知和行动的本能,而不是高级的逻辑推理,不解决基本问题就无法实现复杂的思维模拟。因而他们让计算机模仿人的行为,建立人工智能系统。

人工智能来了

    如今,人工智能广泛应用在各个领域。计算机视觉、智能机器人、自然语言实时语音翻译、视觉内容自动识别、推荐引擎等。淘宝、京东等商城,等资讯网站,会根据你之前浏览过的商品、页面推送给你一些相关的产品或网站内容。这其实就是引擎推荐技术的一种表现。计算机视觉有着广泛的细分应用,其中包括,医疗领域成像分析、人脸识别、公关安全、安1防监控等等。智能家居之后,人工智能成为家电业的新风口,长虹发布两款CHiQ智能电视新品,主打手机遥控器、带走看、随时看、分类看功能。

    但是,人工智能并不只是美好的,面临着很多问题。在人工智能的开发过程中,设计者会遇到伦理问题的挑战。比如著名的“隧道问题”:一辆自动驾驶的汽车在通过黑暗的隧道时前方突然出现一个小孩,面对撞向隧道还是撞向行人这种进退维谷的突发情况,自动驾驶汽车会怎么做?

    人工智能在未来还可能产生的一个问题就是“奇点(singularity)”。所谓“奇点”就是指机器智能有朝一日超越人类智能,那时机器将能够进行自我编程而变得更加智能,它们也将持续设计更加先进的机器,直到将人类远远甩开。尽管研究者对“奇点”到来的时间和可能性还有争议,但是不管“奇点”时刻能否真的到来,在技术不断完善的过程中,我们都要小心被人工智能“异化”。在我们训练人工智能的同时,有可能也被人工智能“训练”了。我们的一举一动、生活爱好都将被人工智能塑造,人工智能在无形中暗暗决定了我们的思维方式,当我们还在为自己的自由意志而骄傲的时候,也许已不知不觉地沦为了数据的囚徒。

    面对人工智能可能带来的种种冲击,上世纪50年代美国科幻小说家阿西莫夫提出的机器人三大定律,今天对我们依然有借鉴意义。这三大定律是:机器人不得伤害人,也不得见到人受伤害而袖手旁观;机器人应服从人的一切命令,但不得违反第一定律;机器人应保护自身安全,但不得违反第一,第二定律。归根结底,人是智能行为的总开关。人工智能的开发者应该始终把对社会负责的原则,放在对技术进步的渴望之上。人类完全可以做到未雨绸缪,应对人工智能可能带来的威胁。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怀念那些读书的日子

韩少功

    我偶尔去某大学讲课,有一次顺便调查学生读书的情况,结果不容乐观。随后,我坦白地告诉他们:即使在30年前,让很多中学生说出10本俄国文学、10本法国文学、10本美国文学,都不是怎么困难的。他们一双双眼睛瞪得很大。30年前?那不正是文化的禁锁和荒芜时期?不正是“文革”十年浩劫刚过?有人露出一丝讪笑,那意思是:老师,你别忽悠我们啦。

    但中国有句谚语:知其一,还要知其二。

    我当年就读的中学,有一中型的图书馆。我那时不大会看书,只是常常利用午休时间去那里翻翻杂志。

    “文革”开始,这个图书馆照例关闭。

    1967年秋,停课仍在继续,漫长的假期似无尽头。校图书馆立刻出现了偷盗大案:一个墙洞赫然触目。管理图书的老师慌了,与红卫兵组织紧急商议,设法把藏书转移至易于保护的初中部教学楼最高层,再加上铁栅钢门。不过外寇易御家贼难防,很多红卫兵在搬书时左翻右看,已有些神色诡异,互相之间挤眉弄眼。后来我到学校去,又发现他们话题日渐陌生,关于列宾的画,关于舒伯特的音乐,关于什么什么小说……

    好在我算是自家人,有权分享共同的快乐。在多番警告并确认我不会泄密或叛变之后,他们终于把我引向“胡志明小道”——他们秘密开拓的一条贼道。我们开锁后进入大楼某间教室,用桌椅搭成阶梯,拿出对付双杠的技能,憋气缩腹,引身向上,便进入了天花板上面的黑暗。我们借瓦缝里透出的微光,步步踩住横梁,以免自己一时失足踩透天花板,扑通一声栽下楼去。在估计越过铁栅钢门之后,我们就进入临时书库的上方,可以看见一洞口:往下一探头,哇,茫茫书海,凝固着五颜六色的书浪。

    这时候往下一跳即可。书籍垒至半墙高,足以成为柔软的落地保护装置。

    我们头顶着蛛网或积尘,在书浪里走得东倒西歪,每一脚都可能踩着经典和大师。我们在这里坐着读,跪着读,躺着读,趴着读,睡一会儿再读,聊一会儿再读,打几个滚再读,甚至读得头晕,读出傻笑和无端的叫骂。

    就这样,一个没有考试、没有课程规限、没有任何费用成本的阅读自由不期而至,以至当时每个学生寝室里都有成堆的书。

    毕业后下乡,我插队在一公社茶场。在工休时,聊天是解闷的主要方法。闲聊类似说书,是重要的文明传播方式,在有书难读的时候,是一种民间化弥补,一种上学读书的替代。

    茶场的知青中还有些故事王,相当于口头图书馆。有这么一个人,他头有点歪,外号“六点过五分”,平时特别懒,凭着他过目不忘的奇能,绘声绘色的鬼才,每次都能让听者如醉如痴意犹未尽而且甘受物质剥削。这样的交换多了,他发现了自己一张嘴的巨大价值,只要拿出故事这种强势货币,他就可以比别人多吃肉,比别人多睡觉,还能随意享用他人的牙膏、肥皂、酱油、香烟以及套鞋。这样的日子太爽了。一度流行的民间传说《梅花党》、《一双绣花鞋》曾由他添油加醋。更为奇货可居的是福尔摩斯探案、凡尔纳科幻故事、大仲马《基督山伯爵》、莎士比亚《王子复仇记》,都是他腐败下去的特权。

在我的同队插友中,张某好诗词,带来了《唐诗三百首》。贺某想当画家,带来了石涛、林风眠、关山月以及米开朗琪罗的画册。我们互通有无交换着看。不要多久,交换范围又扩大到其他队,一直交换到很多书没有封皮和脱页散线的地步。

    我还读过一种油印小册子,正题是《新阶级》,作者为德热拉斯(后译为吉拉斯),一位被西方世界广为喝彩的南斯拉夫改革理论家。当上世纪80年代末一位美国人向我推荐此书时,我的回答曾让他一怔。

    我说,我知道这本书,我20年前就读过。

    他还是斜盯着我。

    我记得自己就是在茶场里读到油印小册子的,是两位外地来访的知青留下了它。我诈称腹痛,躲避出工,窝在蚊帐里探访东欧,如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便要装出一些呻吟。这是知青们逃工的常用手法。不过既是病人就不能快步走,不能唱歌,更不能吃饭,以便让病态无懈可击。副书记一到开饭时就会站在食堂门口盯着,直到确认你没有去打饭,也没人代你打饭,才会克制一下揭穿伪装的斗志。不吃饭那就是真病了,这是农民们的共识。

    这样,对于我的很多伙伴来说,东欧的自由主义以及各种中外文化成果,都常常透出饥饿者的晕眩。

    那时,大家几乎都有一两本手抄诗。一些知青做着文学梦或科学梦,当然更有抄书习惯。我每借来一书,便择优辑抄,很快就有了厚厚几本,以弥补藏书的短缺,以备今后温习。好几个早上起来,我的面目被人取笑,原来是柴油灯的烟太多,晚上抄书时靠灯太近了,太久了,鼻息吸引油烟,就会熏出个黑鼻子和黑花脸。

    90年代末我在美国参加一会议,发现身旁一学者有动笔的癖好,倒也不是做会议笔记,只是笔头不闲,在会议材料的反面或空白处胡写,有时默写古体诗,有时默写洋文句子,有时甚至把会标之类抄上多遍。我心生奇怪,后来问及此事。他想了想,说是吗?又想了想,说他可能是写惯了,尤其是当知青时抄书太多,以至于到如今差不多一摸笔就手痒。

    他是“文革”后最早出国的数万留学生之一,很快成为经济学界一颗新星。在普遍的国外舆论看来,1980年初陆续出国的这一批人总体素质最佳,不仅谦逊刻苦,且学养不俗。在很多高校老师看来,“文革”后最早的那批大学生,特别是文科生,总体素质也首屈一指。用有些老师的话来说,能遇上这几届可谓人生之幸。

    凭借手抄书一类手段,知识薪传一直明断而暗续、名亡而实存。如果真是“垮掉”和“断层”,数以百万计的好学生后来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现在,我的一些手抄书早已不知所往。随着出版的开放与繁荣,我的书橱也越来越多,盛满了太多精美而堂皇的套书,不需要我再在油灯下熏黑鼻子。但有时候我会不无惶惑,似乎书已经多得坏了我的胃口,让我无所适从。又觉得新书像富人的宾客,旧书像穷人的朋友,我在太多宾客面前反而有些孤独。

(选自《漫长的假期》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