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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给心灵松绑
      那个黄昏,我把考得一塌糊涂的数学试卷带回家。我站在灶火塘前,大气不敢出,等着父亲发落。屋子里灰蒙蒙的,有静静的尘土在浮动。父亲在炕上端详着试卷,半天没说一句话。末了,他有些随意地说,前面的几道题粗心了些,以后就好了。说完,把试卷一丢,又在炕上忙着补他的箩筐。这是我记忆中颇为清晰的场景。母亲在院子里专心地喂猪,鸡们踱着方步进了鸡窝,夕照沉静在邻居的东墙上。我原本以为会惊天动地的事情,就这样在寂静中轻描淡写地过去了。
      然而,以后的人生中常有类似的场景出现。在考试中,本来成绩下降到只拿一个二等奖,父亲会说,不错,不错,我还担心你连三等奖也拿不到呢。平时,父亲总是磨叨,比咱强的人多了,分高分低的,不要太在意。有一年暑假,我去大同打工。一个半月后,灰头土脸的我只挣回了100多元钱。父亲说,不少不少,有人出去一年,一分钱也没拿回来。
      我总觉得父亲的宽容有点像是纵容。
      最要紧的是那一年复习。周围的邻居都劝父亲,家里都这样了,就不要再让小子复习了。实际上,我的内心也有所动。临近开学的时候,父亲还是坚定地说“去吧。”
      我说:“恐怕没希望。”父亲说:“数学、英语比去年进步了不少,应该没问题。”“你病着,地里的活那么多,我怕家里顶不住。”我亮出了我最担心的底牌。“有你妈呢,更何况,你回来也顶不了多少事,到学校学你的,家里的事,不要想太多。”父亲说得极轻松。
      那些年,父亲没有呵斥过我一句,也从来没有强加给我什么目标和任务。即便在家里最困难的时候,也没让我的内心犯过难。现在,我也有了儿子。我发现,我对儿子的呵护中也有着“纵容”的成分。或许,父亲潜移默化的爱早已让我懂得了:最真的爱,就是最大限度地给心灵松绑。

                                                                                                                                                               (选自《中华活页文选》)

(1)、请找出本文的主旨句。

(2)、解释划线词语的意思。
①我总觉得父亲的宽容有点像是纵容
②我发现,我对儿子的呵护中也有着“纵容”的成分。

(3)、“实际上,我的内心也有所动。”请写出你对这句话的理解。

(4)、文中有多处文字表现了深深的父爱。请在文中摘出一处描写父亲的文字,分析其中蕴涵的感情。

(5)、文中的父亲给孩子营造了一个宽松的成长环境。而现在不少家长则认为,必须给孩子适度的压力才能让孩子更好的成长。你同意哪一种做法?请写出你的理由。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小题。

向往乡村的鞋匠

布拉斯科

    ①从前有一个鞋匠,住在自家门窗紧闭的鞋店里。所谓鞋店,不过是一间阁楼。他一边干活,一边透过仅有的一扇窗户望着太阳,也唯有这扇窗户,才给这位不幸的鞋匠师傅送来光线。

    ②我讲的这个故事,发生在南方的一个城镇。可是普照大地的太阳,一天里只有两三个钟头的时间给穷鞋匠的家送进去一条窄窄的阳光。

    ③可怜的鞋匠通过小窗户,遥望着蔚蓝的天空,一面做活,一面叹息,他向往着未曾见过面的大自然。

    ④“多好的天气,能出去走走该有多好啊!”他时常大声地说。

    ⑤当某位顾客给他送来住在对面的马车夫的一双肮脏的皮靴时,他总要问,“外面天气好吗?”

    ⑥“好极了!四月艳阳天,不冷不热。”

    ⑦鞋匠师傅的叹息更加深沉了,接过靴子,狠狠地往角落里一扔,说,“你们运气真好,星期六来取靴子吧!”

    ⑧他试图用歌声来解闷,他不停地哼哼呀呀,一直唱到天黑下来:“向往自由,而又得不到自由的人,无异于死亡,其实他早已不复存在了。

    ⑨每天他都渴望地凝视着天空,长吁短叹,直到夜幕降临。这个不幸的人倒很喜欢黑夜,因为他那悲惨的命运使他在黑夜来临之前是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的。

    ⑩一天,一个同楼住的主顾,带着一双要修的皮鞋,来到他的阁楼。见面以后,由于鞋匠向他诉苦,说他总也见不到所渴望的乡村,那人便对他说:“是啊,加斯帕尔。所以我认为赶驴的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赶驴的人?”“对。他们来来往往,饱享着新鲜的空气,闻着芳馨的花草。他们是大自然的主人。那确实是一种最美好的工作。”

    ⑪主顾走后,加斯帕尔陷入沉思,一夜没有睡着,第二天一清早下定了决心。

    ⑫ “让侄子照管店里的事,我要用攒下的50元钱买一头驴,做一个赶驴的人。”

    ⑬于是他便照着想的做了,八天后他成了一个搬运夫。

    ⑭ “多么好的天气啊!空气多么新鲜啊!现在才是过真正的生活,才是没有让我在那屋顶下的黑洞里杠过一生的大好时光。”加斯帕尔开始了第一次出行,他一边采撷路旁的花朵,一边放声歌唱。

    ⑮他走了将近一英里,也没有见到一个人。加斯帕尔如愿以偿,成了田野的独一无二的主人。

    ⑯在他拐弯的时候,突然窜出三个人来,大声喊道:“不许动!”一个人把驴抢去骑上仓惶逃走了。第二个人抓住他,第三个人把他剥个精光,怕他追赶,又用棍子狠狠地打了他50下,打得他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要是在城里,肯定会有人听到他的呼救声,然而在这里却没人听得见。

    ⑰在光天化日之下,歹徒竟敢这样胆大妄为。他拼命地呼喊:“救命啊!救命啊!我要死了!”将近五分钟的时候,一个农夫赶着马车打这里经过,把他救起来,用毯子襄上,拉进城去,送到他家门口。

    ⑱他的侄子和邻居见状大惊,纷纷前来寻问,但他一言不发,有许多天没有听到他讲过一句话。

    ⑲有一天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楼梯上忽然传来要到乡间去旅行一趟的声音:“咱们一会儿就动身。”

    ⑳“多好的天气!叫表兄也一块去吧!”

    ㉑加斯帕尔一个人呆在阁楼里,轻蔑地抬头望了一眼天空说:“多好的天气!挨一顿狠揍就更妙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①但是我没有摘。我没有摘花的习惯,我只是佇立凝望,觉得这一条紫藤萝瀑布不只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缓缓流过。流着流着,带走了这些时一直压在我心上的关于生死的疑惑,关于疾病的痛楚。我浸在这繁密的花朵的光辉中,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宁静和生的喜悦。

    ②这里除了光彩,还有浅淡的芳香,香气似乎也是浅紫色的,梦幻一般轻轻地笼罩着我。忽然记起十多年前家门外也曾有过一大株紫藤步,它依傍一株枯槐爬得很高,但花朵从来都稀落,东一穗西一串伶仃地挂在树梢。好像在察言观色,试探什么。后来索性连那稀零的花串也没有了。园中别的紫藤花架也都拆掉,改种了果树。那时的说法是,花和生活腐化有什么必然关系。我曾遗憾地想:这里再也看不见藤萝花了。

    ③过了这么多年,藤萝又开花了,而且开得这样盛,这样密,紫色的瀑布遮住了粗壮的盘虬卧龙般的枝干,不断地流着,流着,流向人的心底。

    ④花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我抚摸了一下那小小的紫色的花舱,那里满装生命的酒酿,它张满了帆,在这闪光的花的河流上航行。它是万花中的一朵,也正是一朵一朵花,组成了万花灿烂的流动的瀑布。

    ⑤在这浅紫色的光辉和浅紫色的芳香中,我不觉加快了脚步。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我的一位国文老师 
梁实秋

①我在十八九岁的时候,遇见一位国文先生,他给我的印象最深,使我受益也最多,我至今不能忘记他。

②先生姓徐,名锦澄,我们给他上的绰号是“徐老虎”,因为他凶。

③他的相貌很古怪,他的脑袋的轮廓是有棱有角的,很容易成为漫画的对象。头很尖,秃秃的,亮亮的,脸形却是方方的,扁扁的,有些像《聊斋志异》绘图中的夜叉的模样。他的鼻子眼睛嘴好像是过分的集中在脸上很小的一块区域里。他戴一副墨晶眼镜,银丝小镜框,这两块黑色便成了他脸上最显著的特征。我常给他画漫画,勾一个轮廓,中间点上两块椭圆形的黑块,便惟妙惟肖。他的身材高大,但是两肩总是耸得高高,鼻尖有一些红,像酒糟的,鼻孔里藏着两桶清水鼻涕,不时的吸溜着,说一两句话就要用力的吸溜一声,有板有眼有节奏,也有时忘了吸溜,走了板眼,上唇上便亮晶晶的吊出两根玉箸,他用手背一抹。他常穿的是一件灰布长袍,好像是在给谁穿孝,袍子在整洁的阶段时我没有赶得上看见,余生也晚,我看见那袍子的时候即已油渍斑斑。他经常是仰着头,迈着八字步,两眼望青天,嘴撇得瓢儿似的。我很难得看见他笑,如果笑起来,是狞笑,样子更凶。

④我的学校是很特殊的。所以每到下午上国文之类的课程,学生们便不踊跃,课堂上常是稀稀拉拉的不大上座,但教员用拿毛笔的姿势举着铅笔点名的时候,学生却个个都到了,因为一个学生不只答一声到。真到了的学生,一部分是从事午睡,微发鼾声,一部分看小说如《官场现形记》《玉梨魂》之类,一部分写“父母亲大人膝下”式的家书,一部分干脆瞪着大眼发呆,神游八方。在这种糟糕的情形之下,徐老先生之所以凶,老是绷着脸,老是开口就骂人,我想大概是由于正当防卫吧。

⑤有一天上作文课,徐老先生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字,题目尚未写完,一位性急的同学发问了:“这题目怎样讲呀?”老先生转过身来,冷笑两声,勃然大怒:“题目还没有写完,写完了当然还要讲,没写完你为什么就要问?……”滔滔不绝地吼叫起来,大家都为之愕然。这时候我可按捺不住了。我一向是个上午捣乱下午安分的学生,我觉得现在受了无理的侮辱,我便挺身分辩了几句。这一下我可惹了祸,老先生把他的怒火都泼在我的头上了。他在讲台上来回地踱着,足足骂了我一个钟头,其中警句甚多,我至今还记得这样的一句:“×××!你是什么东西?我一眼把你望到底!”

⑥这一句颇为同学们所传诵。谁和我有点争论遇到纠缠不清的时候,都会引用这一句“你是什么东西?我把你一眼望到底”!当时我看形势不妙,也就没有再多说,让下课铃结束了先生的怒骂。

⑦但是从这一次起,徐先生算是认识我了。我这一个“一眼望到底”的学生,居然成为一个受益最多的学生了。如今想来,当初的“凶”何尝不是一种负责。徐先生自己选辑教材,有古文,有白话,油印分发给大家。这样新旧兼收的教材,在当时还是很难得的开通的榜样。我也因此逐渐领教了他的才学。还有他的朗诵也非常有意思。他打着江北的官腔,咬牙切齿的大声读一遍,不论是古文或白话,一字不苟的吟咏一番,好像是演员在背台词,他把文字里的蕴藏着的意义好像都给宣泄出来了。他念得有腔有调,有板有眼,有情感,有气势,有抑扬顿挫,我们听了之后,好像是已经理会到原文的意义的一半了。好文章掷地作金石声,那也许是过分夸张,但必须可以琅琅上口,那却是真的。我对于国文的兴趣因此而提高了不少。

⑧徐先生之最独到的地方是改作文。普通的批语“清通”“尚可”“气盛言宜”,他是不用的。他最擅长的是用大墨杠子大勾大抹,一行一行的抹,整页整页的勾;洋洋千余言的文章,经他勾抹之后,所余无几了。我初次经此打击,很灰心,很觉得气短,我掏心挖肝的好容易诌出来的句子,轻轻的被他几杠子就给抹了。但是他郑重的给我解释一会,他说:“你拿了去细细的体味,你的原文是软爬爬的,冗长,懈啦光唧的,我给你勾掉了一大半,你再读读看,原来的意思并没有失,但是笔笔都立起来了,虎虎有生气了。”我仔细一揣摩,果然。他的大墨杠子打得是地方,把虚泡囊肿的地方全削去了,剩下的全是筋骨。在这删削之间见出他的工夫。如果我以后写文章还能不多说废话,还能有一点点硬朗挺拔之气,还知道一点“割爱”的道理,就不能不归功于我这位老师的教诲。

⑨我离开先生已将近五十年了,未曾与先生一通音讯,不知他云游何处,听说他已早归道山了。同学们偶尔还谈起“徐老虎”,我于回忆他的音容之余,不禁还怀着怅惘敬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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