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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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列语段,回答问题。
      ①临放寒假的前一天,班里每人发一套课外读物。查老师在发书前告诉大家,有一套书是破损的,他不知该把那套书分给谁。
      ②一时间,班内沸沸扬扬,有的建议摸彩;有的建议每人补贴5分钱给受损失的人;那个善于运算的陈应达还计算什么概率;有的女生则大喊:上帝保佑。贾里听烦了,霍地一下站起来:“分给我吧。”
      ③其实,那套书只是书脊上擦破一点,属于轻伤,用个纸一包就解决了——这值得大惊小怪地出谋划策吗?
      ④贾里没想到区区小事却引起大轰动,先是学校广播站立刻广播了这则小故事,紧接着,下午的全校师生联谊会上他被大家选为“今日明星”。贾里弄不懂,为什么平日他那些可歌可泣的行为不给人重视,而一些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却被当成了了不起的大事。
      ⑤“看来,我是个普通人,只配做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贾里对爸爸说。
      ⑥爸爸哈哈一笑:“不做小事的人,怎么干得成大事!”
      ⑦不过,父亲说贾里长大了。至于长大或是不长大贾里不在意,反正,他尝到一种很特别的滋味,甜酸苦辣全有。

(1)、解释文中词语:
①沸沸扬扬                                                                 ②出谋划策                                                                                    

③可歌可泣                                                                  ④ 鸡毛蒜皮                                                                  

(2)、第②段画线的句子反映出这些同学_____________的心理,而与“贾里的做法”形成了鲜明的_________,这样写的作用是______出贾里_____________。

(3)、与选文第③段句中破折号的作用相同的一项是(   )

A、我对着大山喊:“你好——,我来看你来了——” B、我从不肯妄弃一张纸,总是留着——留着,叠成一只一只很小的船儿…… C、不说这倒罢,不然贾里不会气得那么凶——如果说需要设计师他心服口服,连个剪线头都不信堂堂的贾里? D、经理没复信,但那家服装厂的劳动工资科来了封信,约他去面试——那经理还是识人的,因为信中的贾里吃苦耐劳、不计报酬,只为了培养坚毅的头脑……
(4)、古语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话的意思可以对应语段中的哪句话?

(5)、“贾里弄不懂,为什么平日他那些可歌可泣的行为不给人重视,而一些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却被当成了了不起的大事”一句中“贾里弄不懂”,你能替他解释吗?

(6)、联系生活实际,请说说第⑦段写贾里“尝到一种很特别的滋味”,究竟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短文,完成题。
                                                                                                                                         生命中的两种人
                                                                                                                                                夏爱华
        ①哲人说,如果你百分之百进入忘我境界,那么你就快乐了。可惜,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做不到这一点。随着时光的流逝,我的苦苦思索产生了质的飞跃。在心里,我终于接纳了一个词:灰色地带。与人交往,在简单的黑与白之间,还应有一块过渡的颜色,那就是灰色地带。
        ②A所有来自心灵的痛苦从此迎刃而解,化为阳光下的温暖溪流。有的人,也许曾经和我有缘,带给我的心灵温暖。而后因为种种原因,逐渐疏远,却并没有因此而淡出我的生命,依然与我若即若离。
        ③我信奉以直相报。即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你对我淡然,我对你同样淡然。更何况,古人的处世原则也是很好的参照,那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④曾经那样热烈碰撞过的心灵,温暖过彼此的心胸。有过那样的过往,而今处之淡然,就是朋友的缘分尽了吧。那么从此后,我祝那曾经的朋友而今的陌生人过得好——“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每一天幸福开心……”
        ⑤年已不惑,悟到这些,为时不晚。从此后,我的生命中只有两种人,朋友和陌生人。没有“敌人”,没有仇家,心灵平静。因为人生本就是“冤冤相报何时了”。生活中,与你意见相左,那没有什么。大千世界,秉性各异,实在正常不过,求同存异,方为正道。如若个性不合,正可以彰显你的广阔心胸。生活中,胸襟开阔、谦逊有加的人往往倍受欢迎,因为这世上本就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⑥我祝那些曾经紧握过我的双手,曾经拥抱过我的灵魂的朋友们,而今依然过得好,生活幸福。陌生的是今天,而那熟悉的昨天,早已镌刻于我心灵深处,成为生命中的永恒记忆。哦,亲爱的陌生人,虽然从此对你不言不语,但在心里,我依然时刻关注你,希望你走得顺利,跑得迅捷,飞得更高……
        ⑦ B善待那些曾经与我有缘的人,在心里祝福他们生活美好。我也因此而终于得到了彻底的解脱。不再抱怨,亦不再心痛。一颗心宁静温煦,宛若晴空。
        ⑧生命中的两种人,我都会善待他们。紧握朋友的手,一路相伴一路歌。恒久的友情可遇不可求,朋友是我最珍贵的精神财富。而对于那些曾经有缘,而今无缘的陌生人,我也会以温暖的眼神,静静悄悄地关注着他们的人生旅程,用人世间最至诚美好的祝福,相伴他们迎接每一轮灿烂的朝阳,奔向光明的坦途。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淡定的秋色

曾妈妈的平凡故事

 理由

       岳母曾志去世十年,至今仍是家中鲜活的话题。她经过无数次重大革命运动的磨练,具有中国共产党党员的本色。由于理念、追求以及生死历练而形成了人格特征的一贯风貌,即使在后来我所见到的常态生活环境中,也深深刻下原先的样子。

       曾妈妈退休以后仍担任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享受中组部正部级待遇,但家中私事,她不指使保姆,不麻烦司机,也不有劳家中任何人,每天为买菜而奔波,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每当晨曦微露,曾妈妈就提着一个用旧了的布口袋,挤在照熙攘攘的人流中。她买菜既要新鲜,还图个便宜,这样就得顺着摊位细挑慢选,来回一两个小时,署往寒来从不中辍。

       她老人家还有一条规矩,从不接受晚辈上交饭费,这么一来,摆到餐桌上的饭菜水准就成为问题,单调,寡味,五六口人能有两三个菜就不错了,而她总是把上一顿的剩菜拿来自己吃。如想改善伙食,只能自己也去买莱,再把实物送到曾妈妈的厨房,而且要把握分寸。我知道妻子陶斯亮就因买过几样时令菜被她数落。她对我这个女婿似乎宽容一些。

       不光买菜,买家庭日用品的路程更远,曾妈妈也不肯叫公家配备的司机,而是去挤公交车。二十多年前的公交车站秋序混乱,上车全凭强弱相争的丛林法则。一次遇到一群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蜂拥而上,瘦小的曾妈妈落在最后,踩在车厢踏板上,只挤进半个身子,不料司机“叱当”把门关上,重重地夹住她的头部。同车人惊呼:“夹住人啦!”句机才把车门打开。曾妈妈觉得头部不适,去医院检查,确诊为“脑震荡”。

       休养时去看她,她认真地问:“你们看看,我的头有没有被夹扁?”看样子不像开玩笑。身为医生的陶斯亮说:“没有,夹扁是不可能的事。”看着老人家将信将疑的神色,我的心里一沉。曾妈妈已是古稀之人,腿脚不复当年。在社会急剧变革的时候,一个原汁原味的共产党员坚持自己的信念,竟然显得特立独行,还有几分悲壮。

       她的家居至今在我眼前仍浮现出那张铺在餐桌上的塑料布,那是一幅白地印着绿色图案的塑料台布,每天吃饭都要面对它。年深日久,中间已发黄、变脆,又被砂锅或水杯烫出许多烙印,终至有一天裂开口子。我本想,去商场挑选一幅漂亮的台布送给曾妈妈,但陶斯亮告诉我,那样的结果一定是被妈妈把新台布叠好后放进箱子里,她还会用旧台布。

       有一天坐在餐桌前,忽然眼前一亮,台布上裂开的大洞没了,细看原来是曾妈妈把中间的破洞剪掉,又将尚未破碎的两头调到中间再缝起来,虽然短了一截儿却还能凑合。陶斯亮有一位台湾朋友来家做客,看看家中陈旧的沙发和摇晃的桌椅,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又发现了这块台布,大为惊讶地说:“没想到共产党的高级干部这样过日子!’’

       岂止半块台布,就是餐巾纸也被她撕成一半。改革开放后的社会日渐富裕,家中餐桌上多了纸巾。曾妈妈认为取之于木材的纸巾用来太奢侈,她把每张纸巾都撕成半张,再叠成一摞备用。看她耐心地一张张地撕纸巾,我总觉得那动作背后有未曾言喻的象征意义。

       平时来看望她的人不少,甚至门庭若市,有求她办事的,也有纯粹出于关心的,她一概热情招待。她深知自己曾任组织工作的敏感性。当客人临走时,曾妈妈最常见的送客动作就是骤然起身,一溜小跑、疾如迅风地追出门外,把客人送来的礼品坚决奉还。经过一番推拒,总是笑吟吟地婉谢。

       有一年夏天,曾妈妈去北戴河,需要提前返回北京,她擅自买一张硬座票,既不叫司机又不坐中办的专列。当时我和陶斯亮都不在身边,听朋友说,他在人头涌动的车站遇到曾妈妈正站在大太阳地里排队,十分吃惊,连忙要带她去贵宾休息厅,曾妈妈硬是不肯,弄得他进退两难,不得不选择陪曾妈妈在那儿傻硒。

       有六十多位朋友为曾妈妈举办了一次庆祝入党七十周年的活动。当主持人朗诵了一首真挚动人的赞美诗之后,曾妈妈接过话筒,向大家深鞠一躬,说了一番肺腑之言:“今天大家这样热烈地为我祝贺,我实在很惭愧,我为党做得太少,只是一个普通的党员,我跟随党走过七十年,凭的是信仰、信心和坚强,从不动摇。”

       我想,早期的中国共产党人因信仰而造就的集体性格:勇敢、忠贞、舍己为人、清廉正直、自律内省……这些也是人类社会对人格的审美共识,谁能说没有普甘价值!

       1998年6月21日,曾妈妈走了。当我们清理遗嘱遗物时,发现许多个发黄的工资袋,每个袋里装着老人家每月省吃俭用省下的两三百或三四百元,而且每个袋都注有年份月份,排列有序,以示来源的清白。在遗嘱中说明把这些钱全部捐献。

       看着那些发黄的工资袋,我热泪盈眶,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一张拼凑的塑料台布,还有曾妈妈把纸巾撕成一半的动作以及送客拒礼时的一溜小跑。我忱然有悟:这个原汁原味的共产党员,在常态生活中,刻意走向平凡,仿佛一池秋水般淡定安详,心清似水,净无杂尘。这位在战争年代百死一生的传奇女性,几乎用她的后半生去执着地迎接一场新的挑战﹣﹣如何在和平岁月里保持共产党员的本色。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奶奶的月饼不见了

       温奶奶在副食店称了二斤月饼。售货员用脆黄的纸,将月饼包成了两包,用纸绳细细地捆了十字花,又打了一个麻花劲儿,递到温奶奶手里。小小的店,有人一次买二斤点心,是大主顾了。

       温奶奶出了店。见远处沥青面公路上有人,就稍侧身,半背着脸,把纸包撕开了一个口子。一块月饼褐黄色如齿轮一样的边儿,就露了出来。温奶奶看看还不满意,那口子随着人走动的步幅一张一合,有的时候裂口合到了一处,里面有什么就看不大清楚了。她用两个指头捅进包里撑了一下,口子就大了,月饼能露出半个脸。

       温奶奶老了,牙口还挺好,最爱吃月饼,咬不动就蒸透了再吃。一块月饼能让嘴里甜半拉多月,哪样点心有这般经吃?

       温奶奶小脚,拎两大包月饼,一包还是破的,黄纸飘飘,扭呀扭的就格外引人注目。

       “唷!温奶奶!买月饼了?离月饼节可还早着呢。”公路边的甲男眼尖,觑见纸包里褐黄色的齿轮说。

       “我吃月饼可不论时辰。想吃就吃。”温奶奶得意地说。心想你小子可没说到点上。

       “你这个人,真是糊涂。别人是一年吃一回月饼,奶奶是天天过八月十五!”乙女说。

       温奶奶赞许地看了这小媳妇一眼,心里说,人俊心也灵,这还差不多。但又稍存遗憾,还没说到根本上。

       就在温奶奶心里埋怨大伙怎么都这么笨的时候,丙男茅塞顿开,大声说:“温奶奶,您那在外工作的儿,又给您汇钱了是不是啊!”

       这就对喽!温奶奶展开青筋毕露的手,托着月饼包说:“可不是!要不哪能买月饼!大伙尝尝吧!”她把囫囵的纸包往旁人手里塞,别人哪里消受得起,就推让。

       一辆载重汽车开过来,老远就夹带呼呼的风声。人们赶紧闪开。温奶奶也忙着躲,扎撒着的手一时收不回来。被她撕了口的那个纸包,就像溃了堤,月饼横着就甩了出去。别的几个还好,眼见得划着弧线散在近旁。唯有最先挤出破口的那个月饼,早早地落了地,恰是立着的,那个月饼又做得格外周正,咯噔噔像哪吒的风火轮,在公路上笔直地滚起来。载重卡车风驰电掣地开过来,扑起团团烟尘。月饼在车前迫不及待地逃着,大轮子与小轮子的距离越来越窄了,就要追上了,大伙瞪大了眼,不错眼珠地看着……

       待那个庞然大物驶过,公路上早不见了那个月饼。大家就替温奶奶可惜。温奶奶自己也可惜。

       家穷的丙男腼腆地说:“温奶奶,压碎的月饼您就不要了吧?我家孩子多,就把碎渣子扫回去,让孩子们也尝尝月饼。”温奶奶慷慨地说:“都归你啦!”嘴慢的人就恨自己怎么没说在前头,只有袖了手,跟了丙男去看月饼。心想碎成粉未才好呢,大家都吃不上。

       人们走到近前,见乌青的柏油路平平坦坦,没有想象中砂石样的碎碴。心想载重车就是厉害,单是车轮卷起的风,就把恁大一块月饼吹得连沫都不剩一星。

       别人就心满意足地走了。丙男不死心,心想怎么也得留下点什么吧。他在公路上走来走去,突然发现某块地方比别处低。他蹲下身,半跪着腿,用双手胡噜开浮面上的尘土,一个碗口大的路疤出现了。他索性趴下,用手指沿着周边清了轮廓,又撅着屁股鼓足腮帮用力去吹,土飘起来,又落下。一个黄灿灿亮闪闪的月饼,完整地露出脸。它镶在沥青中间,好像一枚金色的勋章。

       丙男赶紧用土把月饼盖上,若无其事地回家。晚上才来把月饼挖回去,掘月饼时颇费了力气,工具也不称手。后来还是他老婆想起家里还藏着几根江米条,说是等孩子哭得实在不行的时候,好填他嘴里哄着玩。孩子虽有几次哭得像要断气,最后还是挺过来了,江米条就节省下。现在找出来当撬杠,真是极好用的,一下就把月饼撬出来。

       全家当时就分吃了,先吃的月饼,后吃的江米条,味道真好。

                                                                                                                                                                       (节选自毕淑敏的《月饼的故事》)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问题。

儒者之豪迈

徐百柯

    蒙文通一生治经史之学,著作颇丰,但他曾说自己学问最深处,恰恰是不著一字的宋明理学。蒙先生指导研究生,上来先是两句话。第一句引陆象山言:“我这里纵不识一个字,亦须还我堂堂地做个人。”第二句是他自己的信条:“ 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做学问不可能有什么大成就。”

    蒙文通以教书为业,却曾两次遭遇未被大学续聘的尴尬。一次是上世纪30年代在北京大学。他在历史系任教年余,却始终未去院长家拜访过一次,因而被同事称为“此亦稀有之事也”。据说此事弄得院长非常难堪,以致置北大隋唐史无人授课一事于不顾,也不再续聘蒙文通,而蒙文通也处之泰然,仍我行我素。后转至天津一女师任教,与“领导”交往依然如故。

    另一次是上世纪40年代在四川大学,由于学阀玩弄手腕,蒙文通未被文学院续聘。但一干学生倾倒于他的学识,请求他继续授课。他说:“我可以不拿钱,但我是四川人,不能不教四川子弟。”于是让愿意上课的学生到自己家里,继续传授。

    曾经有川大学生回忆蒙先生:“先生身材不高,体态丰益,美髯垂胸,两眼炯炯有神,持一根二尺来长的叶子烟杆,满面笑容,从容潇洒地走上讲台,大有学者、长者、尊者之风。”

    他讲课有两个特点,第一是不带讲稿,有时仅携一纸数十字的提要放在讲台上,但从来不看,遇风吹走了也不管;第二是不理会下课钟,听而不闻,照讲不误,每每等到下堂课的教师到了教室门口,才哈哈大笑而去。

    他的考试也颇有趣味,不是先生出题考学生,而是由学生出题问先生,往往考生的题目一出口,先生就能知道学生的学识程度。如学生的题目出得好,蒙先生总是大笑不已,然后点燃叶子烟猛吸一口,才开始详加评论。考场不在教室,而在川大旁边望江楼公园竹丛中的茶铺里,学生按指定分组去品茗应试,由蒙先生掏钱招待吃茶。

    蒙文通曾对儿子蒙默讲,自己对问学者一向是知无不言,就像钟,“大叩之则大鸣,小叩之则小鸣”。他的学生常晚上登门问学,他总是热情接待,有问必答,侃侃而谈。夜深,学生告辞,他常不准走,非等他燃过两根抽水烟的纸捻后才放行。

    他的学生吴天墀说:“先生豁达大度,不拘小节,行乎自然,喜交朋友,社会上三教九流,一视同仁,所以有不少和尚、道士跟他有交情。喜欢上街坐茶馆,和人作海阔天空的闲谈,也爱邀熟人上餐馆小吃一顿。”

    另一位学生隗瀛涛回忆说,一次,遇见蒙先生坐三轮车去学校。蒙先生一眼看见他后高声喊道:“隗先生(对他的戏称),我家有四川近代史资料,你快来看了写文章。我的文章发表了可以上耀华餐厅(成都著名的西餐厅),你的发表了也可以吃一顿回锅肉嘛!”

    许多学者都曾慕名到成都拜访蒙文通,交往过后,他们往往发出这样的感叹:“读先生的书,以为只是一个恂恂[注]儒者,没想到先生还这么豪迈。”

【注】恂恂:恭谨温顺的样子。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滴泪掉下来要多久

    那是一个深秋的早晨,天刚微亮,薄雾还挂在树梢上,我坐车前往山村学校支教。车在九曲十八弯的山路上盘绕,直到日影西斜,才来到位于大山深处的一所中学。

    看到四面漏风的校舍,我心里一阵酸楚,于是决意留下来,把梦想的种子播到孩子们的心田。可是,事实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有个叫李想的孩子,就让我头疼。

    我在讲台上读课文,抬头见他两眼走神,心早飞到爪哇国去了。我大声说:“李想,我刚才读到哪儿了?”同桌用胳膊捅了捅他,他挠挠头说:“读的什么?没听到啊!”班上哄堂大笑。

    他还和别人打架,黝黑的脸上经常挂彩,问是怎么回事,他不肯说。有一回,我看到几个孩子围着他挥拳乱打,边打边说:“不信你不哭。”泪水在眼眶里晃,他昂着头,愣是不让它落下来。我大喝道:“为什么打人?”他们撒腿跑了,转眼没了踪影。我走上前,想说些什么。他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心里觉得难过,他到底是怎么了?他的童真哪里去了?

    周末,我到他家里走访。到那儿一看,我鼻子酸了,破旧的土坯房里光线昏暗。由于父母外出打工,家里只,有他和爷爷。“他父母出去多久了?经常回来吗?”我问。老人叹气说:“他爹娘走了五年,很少回来。刚,开始那会儿,他想起来就哭,躺地上打滚儿,谁也哄不住。连哭了几个月,眼泪都流干了……”

    校园里再见到他,他仍旧上课走神,我却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那目光望也望不到底,透着阵阵寒气,充满稚气的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忧郁和漠然。

    几个月后,我听说他的父母回来了,还受了些伤。事情大致是这样:他的父母坐车回家,正赶上下雨,山路湿滑,车翻进了沟里。幸好只是些外伤,他们在医院住了几天,包了些药,赶回了家。

    我想去他家看看。路上,听见村民在议论:“爹娘出去这么久,回来伤成那样,这孩子跟没事人儿似的。”作为老师,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走到院里,爷爷正冲他发脾气:“你这孩子,心咋就那么硬呢?看到爹娘遭了罪,连滴眼泪都没流……”话来说完,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他倚着门框站着,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父亲接过话说:“我们出去这些年,他感觉生疏了,这也怨不得孩子。”母亲走过来,搂着他的肩说:“这次出事后,我和你爹也想了,明年包片果园,不出去打工了。”他低下头,一颗亮晶晶的泪珠,滚落了下来。刚开始是小声啜泣,到后来竟成了嚎啕大哭。

    我忽然懂得,这些年来他有多孤单,有多悲伤。所谓的坚强,是因为没有一个能让他依靠着哭泣的肩膀。我眼眶全湿,悄悄地离开了。

    第二天上课,他坐得直直的,听得很认真。课间,他跟别的孩子在草地上嘻嘻哈哈地玩闹。金色的阳光下,他的脸上焕发着光彩,整个人都明亮了起来。他沿着操场奔跑,轻盈得像一阵风。有同学喊:“李想,你的衣服脏了,后面好几道黑印子。”他头也不回地说:“俺娘……会洗的。”“娘”这个字拖得老长,喊得格外响。

    我不知道一滴泪掉下来之前,在他心里奔涌了多久。但我明白从现在开始,一个美丽的生命,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又变得鲜活生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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