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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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综合题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材料,回答问题。
      材料一:母亲节,是一个感谢母亲的节日。这个节日最早出现在古希腊,而现代的母亲节是每年5月的第二个星期日,起源于美国:母亲们在这一天通常会收到礼物.康乃馨被视为献给母亲的花,而中国的母亲花是萱草花,又叫忘忧草。
      材料二:20世纪80年代,中国南方的广州等一些城市开始举办母亲节的庆祝活动.母亲节逐渐被中国内地的民众所接受。在每年5月的第二个星期日,中国人和全世界其他国家的人们一道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表达对母亲养育之恩的感谢。
      材料三:据调查:某学校学生中知道自己,明星,好友,母亲生日的人,比例依次为100%,58%, 37%,7%。

(1)、阅读材料一,请根据自己的理解说说中国的母亲花为什么选择“忘忧草”?

(2)、在母亲节到来之际,请你向班内同学提出一项活动倡议。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每一个微小的善意都值得感激

张君燕

        ①那次乘公交车时,隔着背包刷了几次乘车卡,却都没有提示音响起。我从包里取出卡来,这才发现自己匆忙中错把借书卡当成了乘车卡。“快点投币,车要开了。”公交车司机不耐烦地甩出一句话来。投完币后,我尴尬地坐了下来,却发现周围的乘客全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甚至听到了他们压低的充满了不屑的议论声。

        ②众人的议论让我如芒在背、坐立不安,甚而有些委屈和愤怒。就在我准备站起身大声质问那些议论我的人时,突然看到了一缕温和的目光,这道眼神柔柔的,却很坚定。看到我注意到了她,她点点头,轻轻地对着我笑了。那笑里分明有信任和理解,而那眼神则让我感受到了莫名的信任和鼓舞。一瞬间,我释然了,何必去和别人做无谓的争辩,理解你的人自然会理解,不理解你的人说了也没用,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下车时,我之前的郁闷和沮丧已经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好心情。那天晚上,那道目光仍柔柔地在我的梦里萦绕。虽然我不知道她的名字,甚至会忘记她的容颜,但那道目光却一直印在我的心里,每每想起,便感动不已。

        ③初中毕业后,我来到离乡下几十里的城里高中读书。初到陌生的环境,加上自卑的心理,我从不敢和同学们多说一句话。我怕自己难听的乡音被同学们嘲笑,也怕同学们注意到我格格不入的穿着,我习惯了同学们把我视作空气,也习惯了独自躲在角落里看同学们兴高采烈地讨论。

        ④一天下午放学,我留在教室里做作业,教室里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同学。我听到了一个兴奋的声音:“今天是我的生日,大家都到我家里去玩吧。”不用抬头,我就知道这是“小公主”刘丽的声音。“王苗,昕莉,李超,玉杰……”刘丽一一邀请班里仅有的几名同学。我把头埋得很低,脸也涨得通红,我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怎么不早点走,如果此刻有个地缝,我一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就在我尴尬懊恼之时,突然听到了刘丽甜美的声音:“燕子,你也要去哦。”听到刘丽叫我的名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可置信地抬起头,迎上了刘丽热情的笑容。“嗯嗯,我一定去。”我拼命地点着头,语无伦次地答道。那次聚会之后,我逐渐融入了班集体的生活,性格也变得开朗活泼起来。事隔多年,我脑子里依然清晰得记得刘丽甜美的声音和笑容,也许刘丽只是随口一说,但那句话却如冬夜里的炉火,温暖了我的整个学生时代。

        ⑤有段时间,我的工作烦琐而劳累,连日的加班让我疲惫不堪。缺乏经验又手忙脚乱的我不出意料地犯了个错,不幸的是,由于我的这个错误而导致了一个更大的错误。面对老板的责骂,自知理亏的我唯唯诺诺,不发一言地默默承受着。

        ⑥之后近一个月,我都在拼命工作希冀能够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然而,身处复杂的人际关系中,我分明捕捉到了同事的幸灾乐祸和冷嘲热讽。其实,身体的劳累和付出并不算什么,心灵的孤独和委屈却足以打消我所有的热血和劲头。那天下班,同事们带着得意的笑陆续走掉,坐在原位的我突然感觉心灰意冷,甚至失去了坚持下去的信念。同事李姐路过我身边时停了下来,她默默地看着我,然后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很久很久才松开。在这几分钟里,我们没有说一句话,我似乎感觉到有无尽的力量和温暖从李姐的双手源源不断地传输过来,让我失去的信念一点一点地复原。后来,我终是走出了困境,面对我的感激,李姐却微微一笑:我并没有做什么呀。是的,李姐的善意很微小,却值得我一辈子铭记。

        ⑦其实,在我们的生活里还有很多诸如此类微小的善意,它们平平淡淡、不事张扬,或是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如吹过耳边的一阵风,如掉落在脚下的一滴雨。很不起眼,甚至被人忽视,但却能给予我们实实在在的温暖和感动,更值得我们永远感激和铭记。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过了一星期,大约是星期六,他使助手来叫我了。到得研究室,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独的头骨中间,一他其时正在研究着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表出来。

    “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么?”他问。

    “可以抄一点。”

    “拿来我看!”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一星期要送给他看一回。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头到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可惜我那时太不用功,有时也很任性。还记得有一回藤野先生将我叫到他的研究室里去,翻出我那讲义上的一个图来,是下臂的血管,指着,向我和蔼的说道:“你看,你将这条血管移了一点位置了。一自然,这样一移,的确比较的好看些,然而解剖图不是美术,实物是那么样的,我们没法改换它。现在我给你改好了,以后你要全照着黑板上那样的画。”

    但是我还不服气,口头答应着,心里却想道:“图还是我画的不错;至于实在的情形,我心里自然记得的。”

    学年试验完毕之后,我便到东京玩了一夏天,秋初再回学校,成绩早已发表了,同学一百余人之中,我在中间,不过是没有落第。这回藤野先生所担任的功课,是解剖实习和局部解剖学。

    解剖实习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兴地,仍用了极有抑扬的声调对我说道:“我因为听说中国人是很敬重鬼的,所以很担心,怕你不肯解剖尸体。现在总算放心了,没有这回事。”

    但他也偶有使我很为难的时候。他听说中国的女人是裹脚的,但不知道详细,所以要问我怎么裹法,足骨变成怎样的畸形,还叹息道,“总要看一看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阅读《说和做》选段,回答问题。

    ①“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

    ②“人家说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说。”

    ③作为学者和诗人的闻一多先生,在30年代国立青岛大学的两年时间,我对他是有着深刻印象的。那时候,他已经诗兴不作而研究志趣正浓。他正向古代典籍钻探,有如向地壳寻求宝藏。仰之弥高,越高,攀得越起劲;钻之弥坚,越坚,钻得越锲而不舍。他想吃尽、消化尽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文化史,炯炯目光,一直远射到有史以前。他要给我们衰微的民族开一剂救济的文化药方。1930年到1932年,“望闻问切”也还只是在“望”的初级阶段。他从唐诗下手,目不窥园,足不下楼,兀兀穷年,沥尽心血。杜甫晚年,疏懒得“一月不梳头”。闻先生也总是头发零乱,他是无暇及此的。饭,几乎忘记了吃,他贪的是精神食粮;夜间睡得很少,为了研究,他惜寸阴、分阴。深宵灯火是他的伴侣,因它大开光明之路,“漂白了的四壁”。

    ④不动不响,无声无闻。一个又一个大的四方竹纸本子,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如群蚁排衙。几年辛苦,凝结而成《唐诗杂论》的硕果。

    ⑤他并没有先“说”,但他“做”了。作出了卓越的成绩。

    ⑥“做”了,他自己也没有“说”。他又由唐诗转到楚辞。十年艰辛,一部“校补”赫然而出。别人在赞美,在惊叹,而闻一多先生个人呢,也没有“说”。他又向“古典新义”迈进了。他潜心贯注,心会神凝,成了“何妨一下楼”的主人。

    ⑦做了再说,做了不说,这仅是闻一多先生的一个方面——作为学者的方面。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上坡

王广军

    ①他的父亲在一个煤球厂做工,每天拉一辆板车挨家挨户地送煤球。马上就要高考了,父亲却累病了,他不得不回到家里。

    ②这天一早,母亲来到他屋里,几次欲言又止,但还是说了,你父亲感冒了,你就替他出一天工吧,有两户人家等着用煤球。他没有说话,心里感到一阵刺痛,起身去了厂里。

    ③他拉起板车,装上了1000块煤球,又从老板那里问了用户的地址和姓名,就上了路。地点在邻村,也就五里多路,用不了半天就可以回来了。出村时,他始终低着头,担心会遇到村里的熟人。他甚至感觉到有人想和他说话或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背上如针刺一般。

    ④出了村,他长出了一口气。这时才感觉拉板车有点费力,路上坑坑洼洼,他需十分小心才行,因为刚出厂的煤球不结实,如果颠一下,很容易破碎。父亲就是成年累月地干着这样的活儿,才挣出了自己的学费,他突然感到深深的愧疚。

    ⑤进了邻村,前面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坡,他犯起难来,自己能上去吗?如果万一上不去或者再倒回来,煤球岂不全部要摔坏吗?他在坡前停了下来,张望着,很想求助路人推一下,但又不认识他们,如果人家拒绝,该是多么难堪啊!

    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有些焦急起来,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只能求人帮忙了。这时,从对面坡上走来一位上年纪的老人。他心头一阵欣喜,有年纪的人都很善良的,就求他吧。可等那人走近了,他却猛地转过身并蹲下了身子,深深地埋下了头。

    ⑦来人是他的初中老师!他清楚地记得,老师对他很好,在读初三时,他曾一度失去信心,连学都不想上了,正是老师经常找他谈心,鼓励他说,你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学生……

    ⑧他明显地感觉到老师已经来到了身边,尽管他低着头,肯定被老师认出了。但是,老师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说:“上吧,我帮你推。”他只好站起身,冲老师笑了一下,心底充满了感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板车的拉带挂在肩上,运足了力气。有老师帮忙,他心里有底了。

    ⑨上坡到一半的时候,他明显感到了吃力,每迈一步都很费劲,但他咬着牙,憋足了劲儿,一步步艰难地爬行。他想,幸亏有老师给推着,靠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上不去的。

    ⑩快到坡顶的时候,坡也陡了,都有些迈不动步了,甚至板车要停下来。就听老师喊,加油!用力!拉带深深陷进他的肩膀,豆粒大的汗珠子不停地落下,他又俯低了身子,咬了咬牙,终于把坡上去了。

    ⑪上坡后,他先是喘了一阵子气,才稳下心神。然后,他感激地道谢:“謝谢老师!”老师很平静地对他说:“我根本没有帮你,是你自己拉上来的,我只是在车后跟着而已。”他吃惊地望着老师,老师冲他摊开双手。果然,老师的两只手上居然连一点煤灰也没有。

    ⑫“你能行,要相信自己!”老师对他说完这句话就走了。望着远去的背影,他反复咀嚼着老师的那句话,不由得泪眼蒙眬起来。

(摘自《润·文摘》2017年第7期)

请你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学习任务。

做客

练建安

“落雨天呢,半上昼啦。”

黄泥路,蜿蜒下行江边。老姑婆倚门张望,念叨。

半山窝,有数间黄泥房,黑瓦上飘着淡淡炊烟。山脚下,隐约传来舞狮舞龙的锣鼓声。

小孙女秀秀蹦跳过来:“阿婆,阿婆,俺要吃油枣。”老姑婆苦笑:“阿财哥来了,就给你吃。”秀秀仰头问:“都好多天啦,还没来呀。”

是啊,大年初八了,阿财还会来吗?

老姑婆是三十里外的邱屋寨嫁过来的,丈夫、三个儿子都没了,老大媳妇跟人跑了,秀秀是留下的独苗。穷困人家,亲戚往来就日渐生疏了。

老姑婆很爱惜娘家,娘家只有一个弟弟贵昌。贵昌人老实,家口多,薄地半亩,又没个手艺,过得紧巴巴的。往日,老姑婆常回娘家来,捎带一些番薯干芋头粉啥的,接济家用。临走,阿财总要送老姑婆老远,眼圈红红的。老姑婆说,财啊,你这孩子,目汁脆呀。

老姑婆往炉膛添了把芦箕。铁锅噗噗响,油枣散发出香甜气味。秀秀偎依在阿婆身边,舌头舔着嘴角。

“姑婆,姑婆在家吗?”

“哎,哎,来啦。”老姑婆颠巍巍地“奔”了出去。

阿财来了,赤脚沾满黄泥,腋下夹着布鞋。“这孩子啊……”老姑婆到灶间端出了半盆热水。洗好脚,穿上布鞋,阿财摸出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给秀秀,又从怀里掏出四个贴有红纸条的鸡蛋:“自家的生蛋鸡。”老姑婆接过,放在香案上:“自家人,客气啥呀。”

食昼啦。客家人日常言语中,保持有中原古音。食昼,就是吃中午饭。老姑婆把“鱼”(用整块杂木雕刻成的一条大红鲤鱼)、鸡臂、油枣、煮米粉、烧豆腐等端上饭桌,热气腾腾的。

“财呀,来,吃,年年有余。”

阿财吃了点萝卜丝,说:“姑婆,您吃。秀秀,俺给你夹。”

秀秀说:“俺要吃油枣。”

阿财把油枣碗移到了秀秀一边。秀秀瞄一眼阿婆,咬着筷子,不说话。老姑婆夹了一块油枣给秀秀,又夹了两块给阿财:“吃吧,今年的油枣,红糖不好买,不甜呢。”

“好吃,好吃,又甜又香。”阿财把碗里的另一块,让给了秀秀,“细人子,牙口好。”

“财呀,有嘛介(没有什么)菜,行断脚骨饿断肠噢,多吃啊。”老姑婆把一块鸡臂往阿财碗里夹。阿财将饭碗往怀里躲藏,双手按住:“不要,不要,俺从小不吃,会坏肚子。”

阿财明白做客规矩,那块鸡臂是万万吃不得的,那是主人待客的门面。何况老姑婆生活这样穷窘?初二到初八,主客推来让去,以致于那块鸡臂“柄”上,黑乎乎黏糊糊的。

“年初八啦,没有人客来啦,财呀,你就吃了吧。”

“秀秀吃,吃块鸡臂,长大一岁。”

“阿财哥,俺吃了也会坏肚子。”

那块鸡臂,谁也没有吃。阿财回家时,老姑婆用草纸包了里外三层,要他带回家当“等路”。细雨停歇了,有“日朗花”。阿财脱下布鞋,夹在腋下,含泪告别。山脚下,回望,老姑婆还在家门口看着他。

阿财抹去泪珠,走上了廊桥。

对面桥头,有一帮闲汉,坐在栏杆上啃吃甘蔗。

阿财蹑手蹑脚走过。

“站住!”

阿财楞怔,继续走。

“给俺站住!”

一个衣着黑绸缎的壮汉挡住了去路。

“干啥的?”

“做客的。”

“打赤脚?八成是小偷小摸。”

“不是,俺是邱屋寨的。”

“搜!”

两个闲汉走上去,摸摸捏捏,搜出了一个纸包。

“还给俺,姑婆给的。”阿财挣扎。

壮汉打开草纸,看到的是一块鸡臂,挨近嗅嗅,皱眉,顺手抛落桥下。

“俺的鸡臂啊!”阿财一头撞向壮汉。

壮汉倒退,嗤啦一声,黑绸缎下摆挂在枯枝上,撕裂了一道口子。

“绑了,赔钱赎人!”

阿财被绑在廊桥木柱上,嘴里塞了块破布。

“咋啦?正月大头的。”

增发狮队刚好收工路过。

壮汉说:“增发,你少管闲事。”

“几多钱放人?”

“你赔不起。”

“三块大洋,今晡赏金全归你。”

“嘘嘘,这是啥?上等洋绸。”

“赌一把,咋样?”

“呵呵,敢赌?划个道来。”

“前方五六十步,有棵柚子树。”

“咋啦?”

“就剩一颗柚子,俺一把打下来。”

“打下来,放人。打不下来,一百块袁大头。”

“咋?一百块?”

“一百块!”

“哪……好吧。”

增发弯腰拣起一块石子,掂量掂量,猛地旋转一圈半,摔出。

一道亮光,破空划过。

众人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

远处枝头,黄叶飘落。柚子晃动,依旧高挂。

增发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砰!”

一声枪响,击碎河岸的宁静。

柚子应声落地。

“谁?谁开的枪!”壮汉气急败坏。

“路人。路人开的枪。”一位看似平平常常的路人笑着说。

(选自《汀江记》,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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