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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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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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袋米的故事》
        ①儿子刚上小学时,父亲去世了,母亲没改嫁,含辛茹苦地拉扯着儿子。那时村里没通电,儿子每晚在油灯下书声朗朗、写写画画,【A】母亲拿着针线,轻轻地、细细地将母爱密密缝进儿子的衣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B】当一张张奖状覆盖了两面斑驳陆离的土墙时,儿子也像春天的翠竹,噌噌地往上长。望着高出自己半头的儿子,母亲眼角的皱纹张满了笑意。
       ②当满山的树木泛出秋意时,儿子考上了县一中。母亲却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病,干不了农活,有时连饭都吃不饱。那时的一中,学生每月都得带30斤米交给食堂,对于这个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③没多久,母亲一瘸一拐地挪进学校食堂,气喘吁吁地从肩上卸下一袋米。负责掌秤登记的熊师傅打开袋口,抓起一把米看了看,眉头就锁紧了,说:“你们这些做家长的,总喜欢占点小便宜。你看看,这里有早稻、中稻、晚稻,还有细米、粗米,简直把我们食堂当杂米桶了。”这位母亲臊红了脸,连声说对不起。熊师傅见状,没再说什么,收了。
       ④又一个月初,这位母亲背着一袋米走进食堂。熊师傅照例开袋,眉头又锁紧,还是杂色米。他想,是不是上次没给这位母亲交待清楚,便一字一顿地对她说:“不管什么米,我们都收。但品种要分开,千万不能混在一起,否则没法煮,煮出的饭也是夹生的。下次还这样,我就不收了。”母亲不敢吱声,低着头一瘸一拐地离开了食堂。
  ⑤第三个月初,母亲又来了,熊师傅一看米,勃然大怒,用几乎失去理智的语气,毛辣辣地呵斥:“哎,我说你这个做妈的,怎么顽固不化呀?咋还是杂色米呢?你呀,今天是怎么背来的,就怎样背回去!”
⑥母亲似乎早有预料,两行热泪顺着凹陷无神的眼眶涌出:“大师傅,我跟您实说了吧,这米是我讨……讨饭得来的啊!”熊师傅大吃一惊,眼睛瞪得溜圆,半晌说不出话来。
      ⑦母亲坐在地上,挽起裤腿,露出一双肿大的僵硬的变形的腿。母亲抹了一把泪,说:“我得了晚期风湿病,连走路都困难,更甭说种田了。儿子懂事,要退学帮我,被我一巴掌打到了学校……”
       ⑧校长知道了这件事,不动声色,以特困生的名义减免了儿子三年的学费与生活费。三年后,儿子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清华大学。欢送毕业生那天,县一中锣鼓喧天,校长特意将这位母亲的儿子请上主席台,此生纳闷:考了高分的同学有好几个,为什么单单请我上台呢?更令人奇怪的是,台上还堆着三只鼓囊囊的麻布袋。此时,熊师傅上台讲了母亲讨米供儿上学的故事,台下鸦雀无声。校长指着三只麻布袋,情绪激动地说:“这就是故事中的母亲讨得的三袋米,这是世上用金钱买不到的粮食。下面有请这位伟大的母亲上台。”
       ⑨儿子疑惑地往下看,只见熊师傅扶着母亲正一步一步往前走。我们不知儿子那一刻在想什么,相信给他的那份震撼绝不亚于惊涛骇浪。于是,人间最温情的一幕上演了,母子俩对视着,母亲的目光暖暖的、柔柔的,一绺儿花白的头发散乱地搭在额前,儿子猛扑上前,搂住她,嚎啕大哭:“娘啊,我的娘啊……”(选自文章阅读网,有删改。)

(1)、用简洁的语言概括本文所讲的故事,并说说这个故事表现的主题。

(2)、请你对第①自然段画线的【A】【B】两处句子的表达效果加以品析。
①母亲拿着针线,轻轻地、细细地将母爱密密缝进儿子的衣衫。
②当一张张奖状覆盖了两面斑驳陆离的土墙时,儿子也像春天的翠竹,噌噌地往上长。

(3)、第⑧自然段:校长为什么说这三袋米是世上用金钱买不到的粮食?

(4)、第⑨自然段:“我们不知儿子那一刻在想什么,相信给他的那份震撼绝不亚于惊涛骇浪。”请你发挥合理的想象写出儿子当时的“那份震撼”。

(5)、“父爱如山,母爱如水。”请你联系自己的实际谈谈对父(母)爱的感受。要求情感真挚,不少于50字。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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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长的铃声
毕淑敏
雨天,是城市的忌日。 
花花绿绿的伞,填满每条街道,到处堵车。我大清早出门,赶到读书的学院,还差一分钟就要上课了。
“今天你晚了。”看大门兼打铃的老师傅说。他瘦而黑,像一根铁钉。别的同学都住校,唯我走读。开学才几天,他这是第一次同我讲话。
“不晚。”我撒腿就跑。从大门口到教室的路很长,就是有本·约翰速度再加了兴奋剂,也来不及。课堂纪律严格,我只是想将损失减少到最小。
上课的铃声在我背后响起来了,像一条鞭子,抽我的双腿。有一瞬,几乎想席地坐下,喉咙里发咸,仿佛要吐出红色来。迟到就迟到吧!纪律虽严,健康还是最重要的!
我的脚步迟缓下来,仿佛微风将息的风车。然而铃声还在宁静而悠远地响着,全然没有即将沉寂的细弱。   
只要铃声响着,我就不该停止奔跑,我对自己说。
终于,到了。
老师和同学们都在耐心地倾听着,等待铃声的完结。 
放学时,我走过大门,很想向老人表示感谢。可是,说什么好呢?说谢谢您把铃绳拽得时间那么长吗?我想在学府里,最好的谢意莫过于知识者对普通人的尊敬,便很郑重地问:“老师傅,您贵姓?”
“免贵”,然后,他告诉我姓氏。
我的脑幕上管记忆一般人姓氏的区域,似乎被虫蛀过,总是容易搞错。不过这难不住我,我创造了联想方式。比如,听了看门师傅的姓氏,我脑海中就幻化出花果山水帘洞的景象。这法子秘不传人,却是百试百灵的。 
上学三年,我认真称呼他的机会并不多。唯有恰恰赶在上课铃响之时,我经过校门,才会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声:“侯师傅好!”若是他一个人,会冲着我宽厚地笑笑。有时围着做饭、植花的其他师傅,我便格外响亮地招呼他,表示我对他的尊重。周围的人看着他嬉笑,他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其后,便会有悠长的铃声响起,像盘旋的鸽群,陪伴我走进教室。
当我伸直双腿安稳地坐在课桌前,铃声才像薄雾一般散去。“看门的老头拽着铃绳睡着了。”同桌说。只有我知道这秘密,但我永远不会说。说出来,便破坏了这一份温情,这一番默契。
终于,我以优异的成绩良好的品行,从学院毕业。我拎着沉重的书包走出校门,最后一次对铁钉样的老人说:“师傅好!”他瞅瞅四周无人,靠近我:“你就要走了。我想同你说一件事。”
“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又踌躇了,“我只是想告诉你…… 唉,不说了……不说了
……”他苍老的头颅在秋风中像芦花一般摆动着,脸色因为窘迫,像生了红锈。
“到底是什么事呢?”我的好奇心发作了。
“他们说你是成心的,我说不是……”老人舔了一下嘴唇,好像那里粘着一粒砂糖,慈善地看着我。
“您快说嘛!侯师傅!”听这口气,与我有关,忙不迭地追问。   
“你千万别介意……我不是姓侯,我姓孙……”
(选文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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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精灵
劳伦斯·威廉斯
        即使在这么明显的麻烦中,让警察抓住他的手腕,强尼的眼神依旧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卡斯楚先生明白那是什么,因此他立刻就做了一个决定。        
      “你大概搞错了吧!卡尔,”卡斯楚先生微笑着对警察说,“这个男孩并没有拿我的锁。当然啦,他是从架子上拿的。但,是我叫他去拿的。”                
       卡斯楚轻松地编造了一个谎话,他一向精于此道。                
     “你正在造成大错,你知道吗?”警察大声地说,“如果你现在不提出控告,只会使他更变本加厉。”卡斯楚回想起过去自己的纪录,他瘦削的脸上转变成一种宽容的微笑。                
      “但是,我不想提出任何控告。”他说。“你看!”警察突然打断他的话,“你以为这么做是在给小孩子一个机会吗?我告诉你,大错特错!你只是让他再回到佛森的手下,让那个恶棍再教他更多犯罪的伎俩罢了!如果是佛森本人,难道你也要袒护他吗?”卡斯楚脸上的笑容顿时失去了大半,他透过玻璃橱窗望着外面的街道。
     “不,”他轻轻地说,“不,我绝不会袒护佛森。但我们现在讨论的并不是佛森,对吗?”
      警察不想再做任何争辩,转过身子走出店门。
      “现在,”卡斯楚说,“你可以把锁还给我了吧?!”强尼一语不发地松开手腕,把锁挂回架子上。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锁头,”卡斯楚把它拿起来,继续说,“把你的鞋带借我。”
      一种类似命令的语调使强尼不得不弯下腰,解开那双又破又脏的鞋子左边的鞋带。卡斯楚先生拎起鞋带,把它夹在手指中间,像夹铅笔那样。然后他把鞋带的那一端穿进钥匙孔里。他那看起来似乎毫无用处的手指像弹奏音符一样轻轻挑动了三四下,锁头“啪”的一声就开了。
     “嘿,你怎么弄的?”强尼惊讶地说。
     “别忘了!我是一个锁匠。”
      小男孩的表情立刻改变了,脸上露出好奇、惊异的神色。“我记得佛森提起过你。我本来以为他是哄我的。他说你以前曾是保险箱大盗——最伟大的保险箱大盗!”
     “以前的兄弟是这么称呼我的。”
      卡斯楚先生顺手把东西整理了一下,“我需要一个孩子来替我看店,你想不想做?”
    “留着吧!”强尼不屑一顾地说,“把机会留给那些呆小子吧!”
     “你太聪明了,是吗?”
     “如果我要钱的话,我知道该怎么去弄。”
     “而且,如果你找不到门路,”卡斯楚先生接着说,“你的朋友佛森也一定能帮你。对吗?”
     “没错!”强尼说,“他很厉害的。”那种骄矜、自恃的神色又出现在强尼的脸上。
      “厉害?那种偷银行的小把戏也算本事?”卡斯楚的口气变得粗暴了,“我不再给你建议了,让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吧!”他从柜子底下搜出一本泛黄的报纸剪贴簿,他把它摊开在小孩面前。
     “保险柜大盗之王,”他指给小孩看。卡斯楚先生,现在的表情显得缓和多了,微微地笑着。
      “强尼,我不会傻到把其中的奥秘告诉你的。我已经把它们写在回忆录里,”卡斯楚继续说,“我把那本活页笔记簿放在房间的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我所知道的各种技巧都写在里面,等我死了就会出版。”
      强尼若有所思地摇摇头,他说,“你本来可以大捞一票的,为什么不……”
     “大捞一票?”卡斯楚先生插嘴说道,“没错,别人口袋里的二十五万美元。可是,那得花二十年的功夫才偷得到。也许我忘了告诉你,我当中被关了二十三年,使我的平均收入大大降低了,现在我赚的钱是以前的三倍。”
      “你怎么会被捉呢?”
      “人算不如天算啊!没有人是绝顶聪明的,强尼——你不是,你的好朋友佛森也不是。”
      “那是你认为的,”他说,“你不知道世上还有许多聪明的人,因为他们根本不会被抓。”
      卡斯楚先生叹了一口气。“再见了,强尼。”
      隔天下午……卡斯楚先生正在看一本活页笔记簿。强尼放学经过他的店前。
     “我听说佛森搬走了,”卡斯楚先生说,“搬进市立监狱去了。现在,终于逮到这个大傻瓜了。他破门而入就是想偷这本笔记簿。”
      强尼敏锐的眼睛盯着卡斯楚先生的脸,在他的眼中流露一种与过去完全不同的眼神——一种崇拜、尊敬的眼神。
     “也许,大部分的人并非想像中的那么聪明吧!”他轻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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郧阳皮纸:中国古代造纸术的“活化石”

       ①历史上,郧阳曾经遍布造纸作坊,以生产工艺较简单的草纸、火纸为主。造纸规模比较庞大、生产工艺最繁琐、技术难度最高的一批皮纸作坊,集中在汉江以南的郧县鲍峡镇和胡家营镇交界的石门沟和两河口,郧阳造纸术,特别是郧阳皮纸术,最初的起源已经无法考证。但工艺特征与历史所记载的东汉蔡伦造纸术一致,可以确定是蔡伦造纸术的继承。

       ②郧阳其他纸品的生产原料一般是稻草、麦秸或者山竹等,和它们不同的是皮纸的原料是韧性好的桑树皮、苎麻、檀树皮和构树皮。在当地有一句谚语:“先桑后檀,构皮没有好几年”,反映的是他们祖先寻找造纸原料的艰辛过程。苎麻虽然在郧阳分布很广,田边地头随处可见,但产量十分有限。桑树皮和檀树皮都是上好的皮纸生产原料,但它们生长都十分缓慢,一般不会大面积成林,所以一般也不使用。构树皮是被皮纸匠看好的一种造约原料。构树在郧阳分布广,数量大,生长速度快,对环境适应性特别强。虽然构树皮比桑、檀皮的纤维韧性略差,但仍然不失为皮纸生产的高级原料。作为一种高档纸,皮纸除广泛用于中上层家庭生活使用外,还大量用于包装食糖、果品,更是民间契约的合格用纸。

       ③郧阳皮纸术有鲜明的文化特征:一是。郧阳皮纸的生产工艺流程是十分原始和传统的,这些与《东观汉记》、《后汉书•蔡伦传》等历史资料的记载完全一致。二是,自古至今,郧阳皮纸生产一直保持着纯粹的手工技艺。即使在电力充足的今天,像碾皮、打碓这样的工序,也拒绝使用现代机械和电力。三是。郧阳皮纸生产始终以家庭作坊为主。皮纸生产工艺极其繁琐,从原料料制作到生产出成品有72道工序,需要家庭所有成员上阵亲力亲为。虽然在20世纪下半叶曾经有过20余年的集体生产方式,但仍然没有脱离作坊生产的性质。

       ④郧阳皮纸术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文化价值、科研价值和使用价值。造纸术在我国已经有了几千年的历史,在现代工业化造纸完全取代了手工造纸的今天,郧阳皮纸术还完整保留着古老的传统工艺特征,十分难得。郧阳皮纸术不只是一门手艺,更是一份文化传承,它是我国“四大发明”之一﹣﹣造纸术的继承和延续,是我国传统造纸术遗留下来的一件“活化石”,是一份珍贵的历史资料,具有极高的研究价值。另外,郧阳皮纸到目前为止,仍在医疗和丧葬方面有一定的销售市场。

       ⑤但是目前,郧阳皮纸术已经处在高度濒危状态。全郧县现在只有六家皮纸生产作坊,其中两家作坊已经三年没有生产一张皮纸,还有四家在2011年也没有再生产。如今的老纸匠,均已年迈体衰,年轻人认为造纸的活太重太辛苦,且皮纸销路很窄,这些都是导致郧阳皮纸术濒危的原因。抢救郧阳皮纸术已是刻不容缓!

(选自《十堰日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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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的理想

孙道荣

    “我的理想是,长大了,开一家粮油店。”小涵的话音刚落地,同学们就哄堂大笑起来。

    老师差一点也笑了。在小涵之前,孩子们说出来的理想,不是科学家,就是医生;不是老师,就是艺术家,总之,都是“高大上”的。开粮油店,这也算“理想”吗?

    小涵并没有因此打住,他接着说,粮油店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888粮油店”。小涵说,他之所以想开一家粮油店,有两个原因,一是他的舅舅现在就开了一家粮油店,生意很好,因为这个粮油店,舅舅一家人衣食无忧;第二个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原因,现在人们吃的很多东西,都不安全,不卫生,他准备长大了之后,在城里开一家粮油店,同时在农村老家,再种几亩庄稼,自己的粮油店卖的产品全是自己亲自种植的,让大家可以放心地吃。而之所以叫“888粮油店”,是因为他发现,舅舅的粮油店卖的东西,大多不是八毛一斤,就是八元一斤,小涵觉得,888,好记,也好听。

    老师赞许地点点头。虽然小涵的“理想”不那么高大上,甚至在很多人的眼里还很没出息,但是,一个孩子,能想到将来自食其力,还考虑到食品安全这样的大事,还是值得鼓励的。

    小涵的理想说完了,其他的孩子一个接一个说出他们各自的理想。有个男孩子想做一名飞行员,还有个男孩子说长大了争取当一名威武的将军,一个女孩子说将来想考艺校,做演员,当明星,另一个女孩子则希望成为一名画家。这些十一二岁的孩子,兴奋地为自己的未来,画了一张又一张理想的蓝图。这堂班课热闹而生动。

    日子在继续。“没出息”地只想开一家粮油店的小涵,在被同学们嘲弄了几天之后,慢慢被淡忘。

    放假前,老师带领学生们参加户外活动。天气很热,老师喝完矿泉水,准备扔掉矿泉水瓶。突然,小涵走过来,看着老师手中的矿泉水瓶说,老师,能把空矿泉水瓶给我吗?老师将矿泉水瓶给了小涵。小涵接过老师的矿泉水瓶,熟练地将矿泉水瓶往地上一放,用脚一踩,瓶子就瘪了,然后,弯腰捡了起来,放进自己的背包里。老师好奇地问他,这是干吗?小涵说,老师,我攒着卖钱啊。

    这时,旁边的几个学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我们几个的空矿泉水瓶都给他了,他踩瓶子的样子好专业啊。有个同学说,老师,他平时也捡矿泉水瓶的,都已经很久了。他简直就是一个小破烂王。

    老师好奇地问他,你真的一直在捡矿泉水瓶吗?

    小涵点点头。

    他的家庭条件并不差啊,老师不解地问他,为什么?

    小涵说,每次我拿这些矿泉水瓶卖,都能卖十几块钱,我已经靠这个办法,攒了好几百元了呢。

    可是,你靠捡矿泉水瓶攒钱,做什么用呢?

    小涵犹疑了一下,说,老师,我不是说过,长大了我想开一家“888粮油店”吗?我把这些钱都攒着,留着将来开粮油店啊,这就是我的原始资金呢。

    老师愣住了。

    她没有想到,这个孩子,竟然把那次班课上的话当真了,一直默默地为他的“理想”积攒着,努力着。而自己当初听到他的那个“没出息”的理想时,甚至也在心里很不以为然。

    孩子的理想,往往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所以,班课上孩子们说出的“理想”,她并没有太当真,而此刻,她忽然意识到,一个人的理想是什么,是不是高大上,是不是光鲜,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一直在为实现自己的理想做准备,你是不是真的在为自己的理想付出汗水。而面前这个小男孩,他已经开始在为他的理想做着准备,这是最难能可贵啊。也许他的理想还会改变,但就算他长大了真的开粮油店,她也相信,他能把粮油店做到最好。什么是出息?这就是出息。

    她想,回去之后,就立即再开一次班会,她要告诉她的学生们,别忘了你的理想,更别忘了从此时此刻,就开始为你的理想做准备。不管你的理想是什么,做,永远比想更重要。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要命的书

    ①我常常怕枕边摞得高高的书掉下来,把我砸个半死,甚至一命呜呼。

    ②这惧怕由来已久。小时候家里房子小,墙上钉上两根铁扦,架上块长木板,书一摞摞地堆在上面,顶到了屋顶。我们个子小,须站到桌子上才能够到书。书平放着,只能看到切口,看不到书脊,就一本本抽出来翻。书本来就不多,抽完一摞就记住了名子,单看厚薄就知是那本书。只是在抽底下的书时,用劲一拉,整摞书便扣在脑袋上,落得个灰头土脸。要是给函装的书砸了,头上肯定会起个青包。那函多是爸爸自己做的,不用硬纸板,用的是木板,耐摔。父母吵架,并不动手,妈妈的火上来了,会用木棒将木板子掀起来,只听轰天的霹雳过后,那些书便从天堂被打到地狱,残鳞败甲落了一地。这是绝招,老头子只好耐着性子一本本收拾,一张纸片都舍不得丢,收拾完了,气也消了,看着自己这些久经考验的命根子,发呆。

    ③待我上了大学,在图书馆陡然见了那么多好书,都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皓月当空的古今圣贤的作品,就一本本往屋里搬,借只能借 3 本,啃得动的立刻啃掉换新的,啃不动的就多留几天,搁在枕边伴我入梦,真盼着夜里一缕精魂袅袅飘入灵府,通我心窍,启我智慧,让我通体发光,可惜,让我通体发光的还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到了书店,见到这些啃不动的书立刻买下,还掉公家的。不多时候,床上便摞满名著,特别唬人,我乐的是我终于有了这些耐用消费品,现在放在这里,更像是我的睡床之宝、知识权威,不仅让我静穆庄严,也引得不少人纷纷在床头立起知识神龛,每夜临睡前翻上几翻,算是拜了大礼,像是基督徒饭前的祈祷。然后找上一本好看的过瘾。这些书依旧威严地躺在那里,而且越摞越高,我的压力也就越来越大,个个都可敬可爱,却又不知道怎样去获得这些书的青睐,既不用功,又想个个都爱,不可能的事。读到天花乱坠,醒醐灌顶的时候也有。这时,就痴痴地想个不休,觉得自己做了这些书的主子,很神气了几天,争论时底气也壮。可过不久翻到让我开窍的地方,竟又是山重水复,雾气茫茫,不觉呆了,不知是我错了,还是这些大师老奸巨滑,戏耍无知顽童。久而久之,我们也不敢造次了,有文字处多留住眼,有可想处多定些神。书多没处放了,就与同学一道去建筑工地,每人偷一块脚手架的长木板,白纸包好架在床上,将这些书供奉起来。哈,那真是知识的银河,璀璨的群星,他们主宰着知识的星空,我们须仰视才看得见。

    ④毕业时,大包小包多是书。虽听说有人大发牢骚,说书又重又沉,可真正把书卖掉的并不太多。对着提着麻袋收书的小贩,他们都很吝啬,常让小贩扫兴而去。一位即将奔赴沿海经商的同学,恋恋不舍地将一本本书精心放在箱子里,我还从未看到他这么珍惜书。那里面有一套几乎全新的黑格尔著作,特别扎眼,国内出的译本几乎他都全了。他抚摸了许久,最后还是说:“老黑,走吧”。那神情像是和黑格尔商量一同下海。

    ⑤如今,我还是掉进了文字之海。整日满眼都是字,书是越读越多,头发是越读越稀,眼是越读越坏。读完了就把字拿来卖,依旧是书生的那一点点能耐。只是经过的事变成的字,如焊进脑子里,不像在海中游乏了,上岸抖落一下便抖尽水珠。这是肉中的血,汗里的盐,想抖落也抖落不掉。看看别人入这海,入那海,意气风发,斗志昂扬,也时常乱自眼来,恨从心生,恨这些劳什子的书强行让人选择一条出路玄远的生活方式。可恨到晚上,头一靠床,手就不自觉地拿起一本书,读下去,读下去,便雾失楼台,月迷津渡。

    ⑥东坡先生有喻,南人识水而不溺,北人入水则沉底。识得书性,入得字海,也算有海可入。有舟楫之便,击水之乐,狗刨几下,也淹不死,何必舍筏登岸。

    ⑦看来,那高高摞起的书还是把我砸中了,而且砸得服服贴贴,欲罢不能,这要人命的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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