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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上海市金山区金山中学2019-2020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诗使万物变得可爱

(英)雪菜

    ①诗的确是神圣之物。它既是知识的圆心,同时又是知识的圆周。它包含了所有的科学都要涉及的东西,是一切其他思想体系之根和花朵。倘若没有诗,那么什么能成为我们尘世的安慰,什么又是我们对天国的希冀呢?诗不是推理,它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一个人不能说:“我要写诗。”即使最伟大的诗人也不能这样说。

    ②创作状态中,心灵的力量是内发的,而我们的天赋无法预见它的来去行踪。即使这种力量能长久保持它原有的纯洁和力度,谁也无法预测它的结果将如何伟大。然而创作一旦开始,灵感亦渐消失;因而,留在这个世界的最值得夸耀的诗篇,可能只是诗人最初构想的一个淡淡的影子。有人声称最优美的诗篇产生于勤奋和学习,我愿求助于当今最伟大的诗人对这一点作出评判。创作上的埋头苦干以及作品的精雕细刻,一向为评论家所称道,然而,我们这样的理解更为正确:这不过是提醒作家注意灵感袭来的瞬间,在没有灵感之时,作家就得用这种传统、常规的手法对灵感的空白进行补缀,这是人的诗歌天赋本身的局限所造成的一种必然。弥尔顿在分段创作《失乐园》之前,早已有了作品的整体构思,这一点,我们有诗人本人的话语为证,因为他曾说缪斯已向他“口述”了这首“未曾预想的诗歌”。

    ③诗是最快乐、最美好的心灵在最美好、最快乐的时刻留下的记录。每个人都能感到自己的心中常有转瞬即逝的思想、感情的造访,它们总是不期而至又不辞而别,然而总是无以言喻地使我们的心头升腾起快乐与庄严。在它们的消逝带来的遗憾和惆怅中,我们依然能感到快乐,这快乐已融入了我们的本质中。缪斯的到来,仿佛一个更为神圣的天性渗透到我们自身的天性中,只是它的脚步好似一阵掠过海面的风,当波浪平静之后,它也消失了踪影,只剩下层层细沙铺满寂静的海滩。这一切以及类似的情景,只有情感特别细腻、想象力特别丰富的人才能体味到。处于这种状态下,人的心境容不得任何一种低级粗俗的欲望。在本质上,美德、爱情、友谊、爱国主义等炽热的感情正是与这些快乐的感情相联的,只要这些感情存在,自我就只不过是沧海之一粟。诗人不仅是感情细腻的精灵,而且能够体味到这一切,他们还要饱蘸这来自天国的瞬息即逝的颜色来渲染他们所体味的一切。一个单词,一个笔触,在写景或抒情中都会扣向人们沉醉中的心弦,从而在那些曾体验过这些情感的人们当中,唤醒那沉睡的、冰冷的、埋葬了的往昔的意境。就这样,诗能使世间一切最美好的事物得到永生。它捕捉到飘入人生阴影中的转眼即逝的幻象,用语言或形式来点缀它们,然后,把它们送往人间,给人类带去快乐的喜讯。

    ④诗使万物变得可爱。它使美的东西锦上添花,使畸形的东西变得美丽;它使狂喜与恐惧、悲伤与快乐、永恒与变幻缔结姻缘;在它柔和的压力下,势不两立的事物变得彼此相容。在它的光芒照耀下,每一种形态的生活都获得一种神奇的同感,变成了它所呼出的灵气的化身。它揭开了世界平淡无奇的面纱,露出赤裸的酣眠的美,这美就是世界一切形象的精神。

(选自《西方文论选》,有删改)

【注】①缪斯:希腊神话中九位文艺女神的总称,文中代指灵感。

(1)、作者为什么说诗是“神圣之物”?请根据第一段文字简述其理由。
(2)、简要分析第二段的论述层次。
(3)、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诗是神圣之物,既是知识的核心,又覆盖所有科学领域和思想体系,可以给尘世的人们带来慰藉和希望。 B、诗篇产生于勤奋和学习,作家就得埋头苦干精雕细琢,这是人的诗歌天赋本身的局限所造成的一种必然。 C、转瞬即逝的思想、感情总是不期而至又不辞而别,只有情感特别细腻、想象力特别丰富的人才能体味到。 D、诗能捕捉到飘入人生阴影中的转眼即逝的幻象,用语言或形式来点缀它们,诗能使世间一切最美好的事物得到永生。
(4)、诗在哪些方面有使万物变得可爱的功能?请结合文意,简要概括。
(5)、简析本文的论证特色。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和诗,完成后面题

走进诗的世界

    尝试给诗下定义的人很多,但是到现在为止,为所有诗人和读者所公认的定义还没有出现。进入现代社会以后,中国诗无论从主题、样式还是语言、技巧,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因此我也不打算给诗下一个固定的定义,而只想在介绍有关诗的若干基本特征的同时,指出某些关于诗的认识,廓清一下什么是诗、什么不是诗--就像在大理石上雕像,去掉了多余的部分,所要雕的东西就自然呈现。

    首先,所有的现代诗在外形上的一个基本的共同点就是分行。当然这是针对现代诗而言,我国古代的诗是不分行的;还有一种不分行的诗体叫散文诗,但它与一般意义的诗不大一样。现代诗有时行数多了还要分节,这主要是根据内容需要而安排的。他依据人们呼吸的休止,把空间间隔转化为时间间隔,使小的停顿与大的间歇更为明晰;它又适应人们的感情波动,把重要的东西用分行来强调。

    可是,分行写的不一定是诗。特别是对于新诗来说,分行虽说有重大作用,但它毕竟是一种辅助手段,不是构成诗的决定因素。有些非诗的东西,即便分了行也丝毫不会令其增色,比如分行写的标语口号能算诗吗?郭沫若曾经讲:“广义的来说吧,我所写的好些剧本或小说或论述,倒有些确实是诗,而我写的一些‘诗’却毫无疑问地包含有分行写出的散文或韵文”(《序我的诗》)。这话固然包含着郭沫若的自谦,但也在一定程度上道出了他以及许多现代诗人创作的实际情况,因而有着普遍意义。

    其次,一些诗总会让读者感受到一定的韵律、节奏,这往往是通过押韵来实现的。押韵不仅使诗具有了音乐性,便于记忆,而且相同的韵脚本身构成了一种复沓,这就起到强调的作用,可帮助情感和意义的集中。正因为如此,我国古代诗人、民歌手以及不少新诗人都是很注重押韵的。不过,有的人把押韵强调得过分甚至绝对化了,就难免适得其反。某些初学者把凑字找韵的顺口溜当成诗,他们为了押韵甚至娇揉造作,削足适履。其实,韵并非构成一首诗的决定因素,押韵的不一定是诗。诗可以押韵,也可以不押韵。惠特曼的《草叶集》不押韵,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不押韵,但没有谁说它们不是诗。

    再次,诗有比其他文学样式更精美、隽永的语言,或抒发美好的情感,或表达发人深省的哲理,或描绘动人的场景。但是,诗的美却不是靠华丽词藻装饰起来的,华丽词藻的组合不一定是诗。诗的美应该是内在的美、本质的美,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而不应该是浮艳的美、矫饰的美。诗人朱湘认为:“本来在诗力用形容词就是一种最笨最乏的方法;有想象力的人决不肯滥用它们的。遇到不得已的时候,他们只是轻描淡写的用一二个字带过去,决不让读者的注意耗费在这种小的枝节上。”(《闻君一多的诗》)有些人写诗,却不从内在的本质下功夫,而是致力于堆砌词藻,结果只会引人反感。诗的语言是一种形象的语言、独创的语言。诗人善于将自己的崭新发现或超拔领悟,用一种十分形象的语言表达出来。诗贵在发现,即诗人要有自己的语言。诗人不写诗则已,要写就要力求出新,要让作品有独特的情思,独特的神韵,独特的风采。

    最后,诗同其他文学艺术一样,从根本上说来源于生活。有人认为,既然诗来源于生活,那么生活中有什么我就照样写什么,于是大量罗列生活现象的“诗”就制作出来,并充斥在我们的书刊上了。其实,生活现象的罗列不一定是诗,诗不是生活的“照相”。诗与现实的关系,不像平面镜似的直接反映,而是要经过诗人头脑的折射。因此,诗与现实生活相比,有省略,有集中,有变形,而这归根结底是由诗人的思想感情决定的。在各种文学形式中,诗的主观性最强,一般不宜太实。当然这不是说诗排斥写实,实的细节、情景、场面,放在一个特定的诗的构思中去,也会有妙趣。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20世纪后期,陕西凤雏村出土了刻有“凤”字的甲骨四片,这些“凤”字的形体大致相同,均为头上带有象征神权或王权的抽象化了的毛角的短尾鸟。东汉许慎《说文解字》云:“鸑鷟,凤属,神鸟也。……江中有鸑鷟,似凫而大,赤目。”据此,古代传说中鸣于岐山、兆示周王朝兴起的神鸟凤凰,其原型应该是一种形象普通、类似水鸭的短尾水鸟。

    那么,普通的短尾鸟“凤”为何在周代变为华冠长尾、祥瑞美丽的神鸟了呢?我们看到,在商代早期和中期的青铜器纹饰中,只有鸟纹而没有凤纹,真正的凤形直到殷商晚期才出现,而且此时是华冠短尾鸟和华丽而饰有眼翎的长尾鸟同时出现,可见“凤”是由鸟演变而来的。综观甲骨文和商代青铜器,凤鸟的演变应该是鸟在先,凤在后,贯穿整个商代的不是凤而是鸟。“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在商人的历史中鸟始终扮演着图腾始祖的重要角色。

    《左传》记载郯子说:“我高祖少皞挚之立也,凤鸟适至,故纪于鸟,为鸟师而鸟名。凤鸟氏历正也,……九扈为九农正。”凤鸟氏成为“历正”之官,是由于它知天时,九扈成为“九农正”,也是由于它们带来了耕种、耘田和收获的信息。殷人先祖之所以“鸟师而鸟名”,应该是由于这些随着信风迁徙的鸟,给以少皞为首的商人的农业生产带来了四季节令的消息。

    对凤鸟的崇拜起于商代,其鼎盛却在周代。正是在周代,“凤”完成了其发展程序中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环节:变为神鸟凤凰。许多历史资料记载了周王室在克商前后对“天命”的重视。《尚书》“周书”十二篇中大量出现的“命”字多指天命,“殷革夏命”也是常见的语句。武王在甲子日牧野之战结束后,紧接着就“不革服”“格于庙”(来不及换衣服就到神庙参拜),这个“庙”自然不可能是周庙,而是商人的神庙。这说明周王室急于把商人的正统接过来,成为中原合法的统治者。周人之所以宣扬天命,归根结底在于强调“周改殷命”是出自天的意志和抉择。那么有谁能给周人带来“上天之命”呢?根据当时的社会共识,最合适的就应该是“天的使者”﹣﹣凤鸟。《国语》云:“昔武王伐殷,岁在鹑火。”岁即岁星,鹑火即柳宿。古人把赤凤叫作鹑,看来周人选择克商的时间也是寓有深意的。

(摘编自何丹《试论中国凤文化的“历史素地”及其在文化类型学上的深层涵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试题。

    被誉为“民族魂”的鲁迅作品在中学语文教材中被删减的消息引发各界热议。支持删减者拿出“一怕文言文,二怕写作文,三怕周树人”的顺口溜做论据,反对删减者认为鲁迅精神到什么时候也不能丢。

    双方争执不下,让编教材的老师们好生为难。依我看来,鲁迅的文章,删点为妙。鲁迅是生活在上世纪早期的人,虽然是“白话文学运动的健将”,但毕竟是旧社会走过来的人,又曾在日本留学,文风难免古风萦绕,中西夹杂,拗口难懂。不只学生看了如吃了“摇头丸”,就是老师们讲起来都觉得头疼。删除一点这样的文章,可能师生们都会拍手称赞,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但鲁迅是中国文学史上的“硬汉”形象,毛主席就说过“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删了鲁迅杂文,换了金庸的武侠小说,会不会无意识中让祖国的花朵们误入迷途?

    鲁迅不是常青树,但他的精神是不朽的,所以至今被人们深深地怀念。中国有个古老的新词,叫“与时俱进”。对于鲁迅的文章,照抄照搬,“拿来主义”,是不是违背了鲁迅先生的初衷?我们学的是鲁迅的精神,而不是他夹杂着日式表达的拗口白话。在教材中删除鲁迅的原文,难道不能用新时代具有鲁迅精神的文章“取而代之”?

    新时代有没有活着的鲁迅?我看肯定是有的。否则鲁迅逝世了,中国岂不真的折了“脊梁”?当今社会拿着“匕首投枪”,对不平、不公、不正大声疾呼,叹国人之麻木,怒国人之不争的大有人在,针砭时弊的好文章也比比皆是,编辑们选用他们的文章进入教材,既继承了鲁迅之精神,又克服了晦涩难懂之弊端,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邓小平说:发展才是硬道理,“鲁迅”在教材中也应与时俱进。把鲁迅当成权威,放进“神坛”,本身就是对鲁迅的污辱。依我看,世上的千里马不少,只是有些人相信权威,没有伯乐的眼光罢了。真正继承鲁迅精神,是善于发现继承鲁迅衣钵的人,而不是硬着头皮念鲁迅创造的“三字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我国书法理论诞生较早,始见于汉代。崔瑗所谓“观其法象,俯仰有仪”,蔡邕所谓“书肇于自然”的书法评论,可算是书法理论的萌芽。此后,“自然”二字出现频率极高,且在不同时段、不同理论家的认知中有着不同的内涵。

    汉代的书论中,“观物取象”意识普遍存在。在此观念下,当时的书论家不但关注汉字点画形状的书写方法,而且注重以自然物象来对应说明点画的形状与面貌。到了魏晋,书论对点画的描述更加微观细致。卫夫人《笔阵图》中提到“横如千里阵云”“点如高峰坠石”,以自然之形比附书法之形;王羲之《笔势论十二章》中的“屈脚之法,弯如角弓之张”,则揭示了书法点画形状与自然物象之间的相似性。这种从形状上把自然物象与书法点画紧密相连的理论,属于第一自然——“眼中自然”。在后世有关“永字八法”的讨论中,这种理论被进一步细化,但对自然内涵的拓展上并没有多大进展。用这一自然概念理解书法,具体可感,真实可信,但这种一一对应的关系毕竟有限。因为,它只能停留在书法具体点画外形的层面,一旦超出点画外形,进入到点画姿态以及整个字的造型与姿态问题时,这种以物对应的办法就陷入了尴尬。于是,书法理论的构建中就出现了“第二自然”,即“胸中自然”。

    “胸中自然”基于生命意识与书法审美。魏晋南北朝书论中用自然物象来喻说书家的个人风格,并以此来表达不同书家作品中流露出来的生命意象,如梁武帝说“王羲之书字势雄逸,如龙跳天门,虎卧凤阙”,“韦诞书如龙威虎振,剑拔弩张”。到了唐代,孙过庭《书谱》中讲到书法“同自然之妙有,非力运之能成”,这就是说,书法与自然的关系不是简单的视觉感官上的相似性,而是自然与人心妙合的产物,需要感受与体悟。

    怎样将胸中的“第二自然”自然而然地表达出来呢?这就进入了基于法道观念与心性表现的“第三自然”——“手中自然”。宋代以后,在尚意思潮的影响下,书法的主要追求已经不是妙悟自然,更不是眼观自然,而是心性的自然流露,以及表达方式上的“自然而然”。苏轼的书写状态“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便是他本人真性情、真情感的流露。此类作品,字如其人,人如其字,一切都自然而然。自然而然即为自由自在,是人生的最高境界,也必然是书法的最高境界。

    历代书家正是在观察、体悟、回归自然的过程中,提炼了书法的点画样式,丰富了书法的生命意象,升华了书法的审美境界,终将书法内化为书家的人格修养和心性表达。

(摘编自史忠平《中国古代书论中的“自然”变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宋朝是一个重视传统文化的朝代,每一个节日都被宋人发挥到极致。清明节是当时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日。人们扫墓、颁新火、踏青、荡秋千、蹴鞠、斗鸡、放风筝,各种民俗活动内容丰富、形式多样,寄托了人们美好的愿望。

    宋朝的清明节的最大亮点应该是蹴鞠。《水浒传》中写高俅球技高超,因陪侍宋徽宗踢球,被提拔当了殿前都指挥使。诗圣杜甫《清明》诗中说到,“十年蹴鞠将雏远,万里秋千习俗同”,诗人陆游《感旧末章盖思有以自广》诗中有“路入梁州似掌平,秋千蹴鞠趁清明”的诗句。这说明从唐朝到宋朝清明节都有踢球娱乐的习俗。

    蹴鞠在宋代获得了极大的发展。上层踢球已经是成为时尚,一幅《宋太祖蹴鞠图》,描绘的就是当时皇帝和大臣在踢球的情景。宋代社会上还有了专门靠踢球技艺维持生活的足球艺人。宋代的足球有用球门的间接比赛和不用球门的“白打”,但书上讲的大多都是白打踢法。所谓“脚头十万踢,解数百千般”,就是指踢球花样动作和由几个花样组成的成套动作,指用头、肩、背、胸、膝、腿、脚等一套完整的踢技,使“球终日不坠”。由此看来,宋代的足球,由射门比准已向灵巧和控制球技术方面发展。为了维护自身利益和发扬互助,宋代的踢球艺人还组织了自己的团体,叫做“齐云社”,又称“圆社”。水浒中写到宋徽宗也是“齐云社”的成员。这是专门的蹴鞠组织,专事负责蹴鞠活动的比赛组织和宣传推广。

    宋代清明节还有一个习俗就是市民携带炊饼出游踏青。宋代民间,习惯把无馅的食品称为饼,用火烤得叫烧饼,蒸的叫蒸饼,面条叫汤饼,油炸的叫油饼;宋仁宗赵祯做皇帝之后,因为宋仁宗的名字叫赵祯,而蒸饼的“蒸”字和赵祯的“祯”字发音相似,那时说话写字都讲究避皇帝或长辈的名讳,所以,蒸饼就改称为“炊饼”。在当时的汴梁城里,炊饼是一种大众食品,大街小巷都有卖炊饼的。宋朝把有馅的食品叫做馒头。《水浒传》中武大郎每天早起,挑起做好的一担炊饼出门叫卖。武松离家出行前,曾经交待哥哥武大说:你少在外面,早点回家:原先做炊饼十扇笼,以后只要做五扇笼。扇笼就是蒸笼,可以断定,大郎炊饼是蒸出来,而非烤制的烧饼。宋代炊饼是今天的馒头,绝非烧饼,而馒头却是今天的包子或有馅的点心。

    宋朝太学与国子监食堂例行加餐,春秋两季加炊饼,冬天供应太学馒头。宋人笔记言,炊饼深受汴梁城民众喜爱,成为主食。年年清明节,市民携带枣粥、鸭蛋和炊饼,出游踏青。黄庭坚在宽慰病中朋友的书简中说:“病者想渐苏醒能食矣。家园炊饼漫佳,不知堪否?”诗人杨万里题作《食蒸饼作》:“何家笼饼须十字,萧家炊饼须四破,老夫饥来不可那,只要鹘仑吞一个。”

    读《水浒》我们可探寻出宋朝清明节的习俗,除了传统的祭祀祖先外,更多的是纵情取乐,宋朝的节日已经走下了宗教的圣堂,成为老百姓外出娱乐的载体。通过《清明上河图》可以看出,宋朝商品经济迅猛发展,市井生活恬静和谐。宋朝清明节丰富多彩的民俗展示了宋朝的繁荣富足和人民的幸福生活。

(摘编自刘传录《从<水浒>中探秘宋朝清明节的习俗》)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读小说就是为了读故事?故事与叙事是不同的,叙事才更接近小说的本质。正如托马斯·曼所说,小说家既要通晓现实,也要通晓魔力。故事所描述的是一种现实,而叙事则是一种语言的魔力。应该说,从先锋小说发起叙事革命开始,小说写作就不仅是再现经验、讲述故事,它还是一种形式的建构、语言的创造。写作再也不是简单的“讲故事”了,只有建构起自己的叙事方式的作家,才称得上是一个有创造性的作家。可是,这个经过多年探索所形成的写作难度上的共识,开始被文学界悄悄地遗忘。更多的人,只是躺在现成的叙事成果里享受别人的探索所留下的碎片,或者回到传统的叙事道路上来;故事在重获小说核心地位的同时,叙事革命也面临着停顿。

    这种停顿,表明艺术惰性在生长,写作和阅读耐心在日渐丧失。讲述一个有趣而好看的故事,成了多数作家潜在的写作愿望。然而,文学一旦丧失了语言冒险的乐趣,只单纯地去满足读者对趣味的追逐,它还是真正的文学吗?说到底,文学的独特价值,许多时候正是体现在语言的冒险、叙事的探索上;这样往往能开辟出一条回归文学自性的道路。可是,在这样一个喧嚣、躁动的时代,有谁愿意去做那些寂寞的叙事探索?

    短篇小说艺术在近年的荒芜,或许可以作为讨论这个问题的另一个旁证。以前的作家,常常将一个长篇的材料写成短篇,现在却恰恰相反。如今,长篇小说盛行,短篇小说则已退到文学的边缘,核心原因还是故事与叙事之间的较量。长篇小说的主题词是故事和冲突,读者对长篇的毛病是容易原谅的,篇幅长了,漏洞难免会有,但只要故事精彩,就能让人记住。对短篇,要求就要严格得多。叶灵凤说,现代的短篇小说“已经不需要一个完美的故事”,写短篇就是要“抓住人生的一个断片,爽快的一刀切下去,将所要显示的清晰地显示出来,不含糊,也不容读者有呼吸的余裕”。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没有生活的丰盈积累,没有在叙事上的用心经营,再好的断片,一些作家也是切割不好的。因此,在这个长篇小说备受推崇的时代,中短篇其实更能见出一个作家的叙事功底和写作耐心。

    如今,翻开杂志等出版物,举目所见,艺术、叙事、人性和精神的难度逐渐消失,读者也慢慢习惯了在阅读中享受一种庸常的快乐——这种快乐,就是单一阅读故事而来的快乐。或许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英国文学批评家迈克尔·伍德才有了这样的论断:“小说正在面临危机,而故事开始得到解放。”很多人都会感到奇怪,小说的主要任务不就是讲故事么,为何要将小说与故事对立起来?按照德国文化批评家、哲学家本雅明的说法,小说诞生于“孤独的个人”,而故事的来源则是生活在社群中、有着可以传达经验的人——故事的旨归是经验和社群,所远离的恰恰是“孤独的个人”。故事并不一定就是小说。但在这个崇尚经验、热衷传递经验的当代社会,故事正日渐取代小说的地位。

(摘编自谢有顺《当代小说的叙事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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