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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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选文,回答问题。

                                                                                                        社戏
        两岸的豆麦和河底的水草所发散出来的清香,夹杂在水气中扑面的吹来;月色便朦胧在这水气里。淡黑的起伏的连山,仿佛是踊跃的铁的兽脊似的,都远远地向船尾跑去了,但我却还以为船慢。他们换了四回手,渐望见依稀的赵庄,而且似乎听到歌吹了,还有几点火,料想便是戏台,但或者也许是渔火。
        那声音大概是横笛,宛转,悠扬,使我的心也沉静,然而又自失起来,觉得要和他弥散在含着豆麦蕴藻之香的夜气里。
       那火接近了,果然是渔火;我才记得先前望见的也不是赵庄。那是正对船头的一丛松柏林,我去年也曾经去游玩过,还看见破的石马倒在地下,一个石羊蹲在草里呢。过了那林,船便弯进了叉港,于是赵庄便真在眼前了。

(1)、 “但我却还以为船慢”的原因是

(2)、上文从视觉、听觉、嗅觉、触觉等角度描写江南水乡的晚景,请分别举一例。

(3)、划线句中用“似乎”“也许”“料想”的作用是

(4)、概括上文大意: 

举一反三
阅读《纽扣的方向》,完成文后的题目。
  我匆匆穿过潮湿阴暗的街道赶往医院,坐在了母亲病床旁边。母亲灰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双眼闭着,但不时微微颤动,仿佛正想着心事。我望着她暗忖:“母亲是否知道我来了?是否知道我是她儿子?”
  我把手伸到大衣的襟下,摸到一颗缝在里子上的旧纽扣,就在我胸口的上方。它是棕色的,扁圆形。关于这颗纽扣的来历,一切恍如昨天。
  我们一家四口住在美国东部一座大山深处,过着勉强温饱的生活。
  我儿时满脑子幻想,总觉得不该待在这地方,一有机会就逃跑,但无非跑进深山或沿着河流走到下游去。不过,这阻碍不了我,有一次,我因为觉得在家里受到了冷落,又逃跑了。
  这次我跑进了树林。我这么做,就是天真地要让母亲知道她不对,要让她难过。
  我在树林里又冷又饿,只好在寒夜的月色中跌跌撞撞地奔回家。但母亲不见了,她这时应该在家的。
  火炉熄了,屋里很冷。我奔出门口,在坚实的泥地上绕屋跑了一圈。接着,我沿河边朝400米外一位邻居的家跑去,沿途不断有又尖又硬的灌木枝条抽打着我的脸。
  “孩子,你妈妈不在这里。她白天来过,没说什么,只把你妹妹留下,就匆匆忙忙跑了。”
  “跑了?为什么?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也许母亲早就想逃离这个地方。毕竟,她在家里有什么好做的呢?这里没钢琴,也没谁懂得欣赏她那动人的歌喉。可她为什么竟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
  我走到岸边,捡起几团泥巴扔到河里,扔向柳树。这时,我看见有棵柳树上挂着母亲的一件旧外衣。
  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际:母亲跑了,跑到河对岸的肯塔基州去了!我朝四周不停地大喊:“妈妈!”直到声嘶力竭。
  我走到那件外衣前,觉得它是母亲已离弃我的象征,把它扯了下来撕碎,扔在地上使劲用脚踩。有一颗扁圆形的棕色纽扣脱落在了我手掌上。
  最后,我把那外衣抛到了河里。
  回到家,我不想进屋,便去马棚找了张给马盖的破烂毯子,裹住身体坐下,希望这毯子能帮我抵御寒夜的潮湿冷风,融化结在心头的冰。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那里守着。晨曦徐徐越过山脊照到山谷里了,我看见母亲沿着泥路朝着房子走回来,身上的披肩和头上的红发泛着金光。她走路姿态优雅,我们谁都比不上。
  母亲见到我时一言不发,我看得出她在生我的气,怪我昨天的出走。
  炉火生起了,屋里渐渐暖和起来。我悄悄走进厨房,坐在屋角的木柴箱上。母亲说话了,她说上游有个妇人病了,她曾去帮忙。
  “可我在河岸上看到了你的外衣。”
  “我的外衣?我把它给了邻家的女孩穿。我有披肩,她却连外套都没有。你知道,她身体不是很好……看来她并没把衣服穿回家去。”
  母亲看着我,知道我正在想什么———她昨天离家出走了。
  她缓缓地说:“坚强的人是不会逃避困难的。但如果前面有美好前程,他们会去追求。”
  母亲给我端来早餐,有饼干和熏猪肉。我知道她原谅我了,可我始终没告诉她我曾怎样对待她的那件外衣。
  岁月流转,此时我坐在洁白的病房里,握着母亲的手,手指轻抚着大衣内那颗纽扣。我这辈子曾经几千次要逃避困难,但只要摸摸这颗纽扣,逃避的念头就立即打消了。
  我紧捏着纽扣,心里知道:母亲无论要往哪里去,总会知道自己的方向。
阅读选文,回答问题。

       那老婆媳妇早已到齐,只见凤姐和赖升媳妇分派众人执事,不敢擅入,在窗外打听。听见凤姐和赖升媳妇道:“既托了我,我就说不得要讨你们嫌了。我可比不得你们奶奶好性儿,诸事由得你们。再别说你们‘这府里原是这么样’的话,如今可要依着我行。错我一点儿,管不得谁是有脸的,谁是没脸的,一例清白处治。”说罢,便吩咐彩明念花名册,按名一个一个叫进来看视。一时看完,又吩咐道:“这二十个分作两班,一班十个,每日在内单管亲友来往倒茶,别的事不用管。这二十个也分作两班,每日单管本家亲戚茶饭,也不管别的事。这四十个人也分作两班,单在灵前上香、添油、挂幔,守灵、供饭、供茶、随起举哀,也不管别的事。这四个人专在内茶房收管杯碟茶器,要少了一件,四人分赔。这四个人单管酒饭器皿,少一件也是分赔。这八个人单管收祭礼。这八个单管各处灯油、蜡烛、纸札,我一总支了来,交给你们八个人,然后按我的数儿往各处分派。这二十个每日轮流各处上夜,照管门户,监察火烛,打扫地方。这下剩的按房分开,某人守某处,某处所有桌椅古玩起,至于痰盒掸子等物,一草一苗,或丢或坏,就问这看守的赔补。赖升家的每日揽总查看,或有偷懒的,赌钱吃酒打架拌嘴的,立刻拿了来回我。你要徇情,叫我查出来,三四辈子的老脸,就顾不成了。如今都有了定规,以后那一行乱了,只和那一行算账。素日跟我的人,随身俱有钟表,不论大小事,都有一定的时刻。横竖你们上房里也有时辰钟:卯正二刻我来点卯;巳正吃早饭;凡有领牌回事,只在午初二刻;戌初烧过黄昏纸,我亲到各处查一遍,回来上夜的交明钥匙。第二日还是卯正二刻过来。说不得咱们大家辛苦这几日罢,事完了你们大爷自然赏你们。”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远去的风琴声

刘心武

    ①1950年冬,我随父母从四川迁来北京,母亲把我送进了公立的隆福寺小学,报到那天刚进校门,就听见音乐教室里传出风琴的声音,母亲颔首微笑,她认为这才是正经的小学校。

    ②这里所说的风琴,不是手风琴、口琴,也不是管风琴,而是指那种立式的踩踏板用手指按琴键发出音响的管簧乐器。那时候学生称教课的老师为先生。有天放学我就随口说起:“‘小嘴先生’教我们唱《二月里来》啦!”我觉得那首歌很好听。妈妈却批评我:“不许给先生取外号!”我就辩解:“又不是我给取的!同学们背地里都这么叫她,她嘴巴就是特别小嘛!”妈妈说:“我记得她姓因,你就该当面背地都叫她因先生!”我就笑了:“咦吔!妈妈,你也咬不准人家那个姓啊!她姓英,不姓因!”我们四川人,分不清韵母in和ing,也分不清声母1和n。

    ③“小嘴先生”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她的嘴,是名副其实的樱桃小口,有趣的是她偏会唱歌,唱的时候小嘴张得圆圆的,声音非常嘹亮。她总是按着风琴教我们唱歌,不时扭过头来望望我们,她那张小嘴真的很厉害,发出的声音往往会压倒全班同学的合唱。她有时候会让某个学生站起来独唱,让你唱几个音节,通过纠正你的唱法,来教你唱好歌。有次她点我名,让我唱《快乐的节日》。那首歌第一句是“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啊吹着我们”。我站起来,闭紧嘴,就是不唱。“小嘴先生”就问:“你为什么不唱啊?”我说:“要唱我就唱《我们的田野》。”“小嘴先生”更惊讶:“那又为什么呢?”有个同学就故意学舌:“小了在前面带路!”他就知道我发不好“鸟”的音。“小嘴先生”明白了,微笑地看着我,对我说:“不要慌。不要怕。要敢张口,要敢咬字,跟着我说:因为、英雄、印刷、影子……这次,再跟我说,小鸟、了解、列宁、树林……”

    ④我心理抗拒,咬嘴唇,一些同学看“小嘴先生”很尴尬,忍不住笑了,“小嘴先生”却一点不生我的气,对我说:“好的,刘心武同学,欢迎你唱《我们的田野》!”《我们的田野》那首歌的歌词:“我们的田野,美丽的田野,碧绿的河水,流过无边的稻田,无边的稻田,好像起伏的海面……”直到后面才有一句里出现“雄鹰”,绝少in、ing和l、n的困扰,我就唱得格外舒畅,唱到第三句后,“小嘴老师”就去按风琴伴奏,后来又示意同学们合唱,唱完了,她对大家说:“今天刘心武唱得真好,我们都为他鼓掌吧!”同学们就鼓起掌来,有几个男生还故意在大家的掌声结束后,再拍响几声。《我们的田野》成为那时段我最喜欢的歌曲。

    ⑤1984年,那时我已经成为一个作家,应邀到联邦德国访问,我带去了谢飞导演的电影《我们的田野》,而那首歌曲《我们的田野》的旋律贯穿电影始终。在放映过程中,我忽然忆起了“小嘴先生”,耳边响起她循循善诱的声音——“跟着我说:因为、英雄、印刷、影子……再跟我说:小鸟、了解、列宁、树林……”在异国他乡,那幻听勾起我浓酽的乡愁。

    ⑥1985年我回四川,在一个竹墙草顶的山村小学留宿了一夜,同住的一位山村教师辗转反侧、失眠许久。原来,第二天有一架风琴运到学校来,他既兴奋又惶恐,因为他一直是吹口琴教学生唱歌,不会按风琴。他曾来回走一百多里去县城买了一本风琴演奏的书,书虽然几乎被他翻烂,但毕竟要在实物上实践才能演奏成功!第二天早晨,我随学校师生与围观的村民,在那老师风琴奏起的国歌声中,看学生将一面国旗升起在毛竹制成的旗竿上,那演奏还不怎么达标,但其声响却十分庄严。下午我离开的时候,教室里传来风琴伴奏的《大海啊,故乡》,节奏不那么准确,每一句师生耐心地唱过重来,当我走出很远,还能听见他们那质朴的歌声。

    ⑦是呀,现在学校的音乐教室里,钢琴已经取代风琴多年了。岁月会流逝,生命会衰老,立式风琴会式微,远去的风琴声难以复制,但那以真善美熏陶人心灵的师德,却是永恒的光亮。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飘逝的风筝

徐国平三月的暖风一吹,催着万物,都跟长了翅膀一样。 

鹞爷也感觉到了,一大早儿就拿起那只“年年有余”的风筝,迈出了家门。 

整个村庄像被掏空了身子一样,甚至连声犬吠鸡鸣都听不到。鹞爷一边走着,一边四下观望着。若在以往,身后总会尾随着一群欢天喜地的孩子,一个个抢夺着他手中的风筝。 

唉,娃们一个个都去哪儿了? 

一路上,那些残墙断壁、破砖瓦砾、树林和那些废弃的打麦场,被风吹过,尘土飞扬,凌乱不堪。 两台从早到晚狂叫不止的挖掘机,正一口口地   着那一排排早已空无一人的院落。 

鹞爷瞧着心痛,就像被抽筋剥皮一般难受。很快,自家那二间旧屋也难逃一劫了,只是满屋子的风筝,又将栖身何处? 

鹞爷忧心忡忡,步履沉缓,一直走出村外。村外的那大片麦地,整整荒废了一个冬天,听说要建飞机场。 

一阵春风吹来,那只风筝有些急不可待地拽紧了他的手。若在过去,鹞爷早就手脚利落地将风筝放飞起来,心也随着风筝,飞到天上去了。如今,鹞爷却攥紧风筝,迟迟不肯撒手。 

鹞爷又想到过去。他自幼就跟师傅扎风筝。这辈子,连他自己也数不清扎了多少只风筝。每只风筝经过他的手,都活灵活现,千姿百态。那些走在归途上的人老远瞅着,就觉得离家近了,浑身的疲惫便飞到九霄云外。 

后来,鹞爷成了民间艺人,还上过电视报纸,甚至大洋彼岸的一些老外都来参观他的手艺。只是,他手艺慢慢失传了,现在的年轻人谁还学这些费事的玩意。而且,大都跑到城里,一走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心也收不回来了。 

最初,儿子大龙还跟他学扎风筝。可刚刚学了个皮毛,便被一帮记者吹捧成风筝世家的传人。大龙心高气燥,觉得小村子施展不开,跑到城里开了一家风筝作坊。好几次,大龙苦口婆心劝他也搬到城里去赚大钱,鹞爷却一口回绝了,他知道儿子无非让他去做招牌,糊弄人。 

唉,不想这么多了,趁着天暖风轻,还是放风筝吧。 

鹞爷仰着脖梗,望着蔚蓝的天空,正专心致志地操弄着风筝,突然,一声嫩生生的童音传来,老爷爷,放风筝好玩吗?

你玩一下,就知道了。他连忙将手中的风筝线递给不知何时来到身边的男孩,有些蛊惑地说。 

男孩牵着那只风筝在麦地里奔跑起来,风筝越飞越高。 鹞爷远远地望着,眼前      儿子的影子,       孙子的影子。 

突然,男孩像是被脚下的什么东西给绊倒了,风筝线随之撒手松开。男孩爬起来,紧追了几步,却没有拽 

住随风筝渐渐升起的风筝线,只好哭着跑回鹞爷跟前。 

鹞爷没有责备,一脸温和地劝慰着男孩,没关系,风筝早晚要飞走的。 

男孩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问,风筝还能飞回来吗?鹞爷望着那只风筝摇了摇头,没有吱声。 

男孩撅着小嘴,有些难过。许久,鹞爷才开口问男孩,你家在哪里,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男孩晃了晃脑壳说,他的家在很远的城里,学校放假,父亲开车带他回来寻根祭祖的。说着,男孩伸手指了指麦地远处。果真,有一辆轿车,停在一块老坟地前,几个人正在烧香焚纸。 

鹞爷心一动,随口问,告诉爷爷,根是啥? 

男孩一脸迷茫,摇头不知。 

鹞爷就仰头指了指天上的风筝说,根是啥?根就是你手中的那根风筝线,人就是天上的风筝。有根线扯着还能落回来,如果那根线断了,就四处漂泊,永远也飞不回来了。 

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此刻,就见那只摆脱了束缚的风筝有些飘摇不定地朝下沉落了一会儿,最后猛然折了一个方向,有些留恋地渐渐飞高了,飞远了,最终淡出了鹞爷的视线。 

恍然间,鹞爷觉得手心一湿,低头一看,是一滴滚落的老泪,他揉了揉眼睛,那么困惑,那么茫然…… 

(选自《小小说月刊》2018年第4期,有删改)

“人与自然”学习小组组织了一场文学沙龙,请你一起参与。

一树繁花听鸟鸣

张学鹏

沙河弯弯,欢快流淌,曲曲折折伸向远方。

沙河村依河而居,一棵百年的大树长在村口,枝繁叶茂,四季常绿,成为一大奇观。每年春天,碗口大的红花盛开,芳香袭人,蜂飞蝶舞,花期可达半年 , [批注一]引得方圆百里的男女老少前来赏花,络绎不绝。

树是祖辈传下来的,归老人所有,老人守望着那郁郁葱葱的树,春夏赏花开,秋冬听鸟鸣,好不快活。

老人视树如命,日夜守护。

春暖花开时,村主任带领一群城里人来赏花。城里人赞不绝口,要出高价买树。

老人蹲在树旁,看树,抽烟。

城里人说:“这棵树卖吗? 我们出高价。”

老人说:“不卖。”

城里人说:“这棵树拉到城里会很值钱,你不喜欢钱吗?”

老人说:“喜欢。”

城里人说:“喜欢钱就得卖树,你要钱还是要树?”

老人说:“要树!”

城里人说:“你怎么这样固执呢? 给你十万,卖不卖?”.

老人说:“不卖。”

城里人又说:“十五万呢?”

老人说:“不卖。”

老人又说:“这不是钱的事,树是祖传的,祖上有言在先,再穷也不能卖树,传了好几代了,到我手里,能卖吗?”

城里人望树兴叹,无奈离去。

秋叶飘落时,城里人又来了,这次来的人更多。这次城里人做通了老人儿子的工作。 儿子同意卖树。

城里人说:“这棵树很珍贵,长在这里可惜了,拉到城里会有更多人欣赏,给你二十万,卖不卖?”

老人说:“不卖。”

城里人说:“三十万呢?”

儿子说:“爹,三十万,不少了,卖了吧,你看别人都买了小轿车,进城住上高楼了。”

老人瞪了儿子一眼,说:“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树是这里的风水,这里的根基,没有了树,村里也就失去了根本。”

老人发下狠话:“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谁也不能动! 谁动,先从我身上踩过去。”

城里人怕闹出人命,又一次不欢而散。

城里人走后,儿子说:“老迷信,顽固不化,气死我了!”

老人常常一个人坐在河边,眯着眼,吸着烟',听河水哗哗地流淌,听鸟儿在枝叶花丛中歌唱,闻着淡淡的花香,脸上挂着笑。

树木大了,啥鸟都有。树上搭了许多鸟窝,有喜鹊,有斑鸠,有黄鹂,有夜莺……一年四季,鸟语花香,叫尽生命的欢腾。[批注二]

雪花飞舞时,城里又来人了,来的人比上次还多,小轿车停了好几辆。

儿子也来了,儿子坚持卖树。

一个老板模样的人说:“这棵树是珍稀濒危树种,我们拉到城里会好好保护它,让更多人欣赏它,给你一百万,卖了吧? 这是我们公司能出的最高价了。”

老人说:“不卖。”

老板很无奈,笑了笑,说:“不爱钱的,我见过,可是像你这样不爱钱的人,我真没见过。”

老板又说:“卖了树,你就是百万富翁,这是许多人的梦想,你真是个怪老头。”

老人说:“七十多年了,我从小跟着俺爷、俺爹一起守着这棵树,已经习惯了听树上的鸟叫,看树上的花开,闻树上的花香,我离不开这棵树。”

事后,有人问老人:“一百万,这么多钱,为啥不卖呀?”

老人说:“许多人喜欢钱,认为只有钱才能满足他们的生活,如果绿树、河流、鸟语、花香能让一个人得到满足,要这么多钱干啥呢?”

多年以后,老人去世,儿子抵抗不住诱惑,卖了树,留下一个巨大的树坑。 不久沙河搞开发,树坑变成了人工湖。 沙河村人逐渐进了城,村庄越来越小,没有大树,就没有鸟鸣,也就没有了花香……

日子久了,因为管理不善,人工湖变成了垃圾场。村民看见坏掉的人工湖,总会说:“以前这里长着一棵大树,有花有鸟,非常漂亮,大树真好。”[批注三]说这话时,他们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人工湖像一块难以愈合的伤疤,村民看着,心里感觉很疼。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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