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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宁波市江北中学2019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烧炭工和绅士

亚米契斯

    ①诺比斯的父亲是当地有钱的绅士,因此诺比斯便趾高气扬,目中无人。他父亲身材魁梧,蓄着浓密的黑胡子,表情十分严肃,几乎每天送儿子上学,接儿子放学。昨天上午,诺比斯跟班里最小的一个孩子——烧炭工的儿子倍梯吵架。诺比斯自知理亏,无法辩解,就冲着倍梯气急败坏地说:“你父亲是个乞丐!”倍梯委屈得要命,顿时面红耳赤,默不作声,热泪夺眶而出。回到家里,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

    ②午饭过后,全身黑糊糊、个子矮小的烧炭工领着孩子来到学校,向老师抱怨。大家都不吱声,只是静悄悄地、全神贯注地听着。跟往常一样,诺比斯的父亲正在门口给儿子脱外衣,他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便走进教室,问是怎么回事。

    ③“是这位先生在抱怨您儿子。您儿子对他儿子说:‘你父亲是个乞丐!’”老师回答。

    ④诺比斯的父亲听后,皱皱眉头,羞愧得有点儿脸红,于是询问儿子:“你说那句话了吗?”诺比斯站在教室中间,当着倍梯的面,低着头不言不语。父亲紧紧抓着儿子的胳臂,把他拉到倍梯的面前说:“快道声对不起。”

    ⑤烧炭工以和事老的口吻连声说:“算了吧,算了吧。”

    ⑥可绅士不理睬他,依然谆谆劝导儿子说:“照我的话这样说:‘我说了愚昧无知的话,侮辱了你的父亲,请你原谅。如果我的父亲能紧握你父亲的手。那将是非常荣幸的!

    ⑦烧炭工做了个果断的手势,好像在说:“我不愿意。”绅士不听他的话,逼儿子照他说的办。他的儿子头也不抬,轻声细气而断断续续地说:“我说了——愚昧无知的话,侮辱了——你的——父亲,请——你原谅。如果我父亲——能紧握你——父亲的手,那——那将是非常——荣幸的!”

    ⑧绅士向烧炭工伸过手,烧炭工用力紧握着。然后,烧炭工推了儿子一把,儿子心领神会,扑到诺比斯怀里,两人紧紧拥抱。

    ⑨“老师,请您帮个忙。让他俩坐在一起好吗?”绅士问老师。于是,老师把倍梯安排到诺比斯旁边坐下。待他俩坐好后,诺比斯的父亲打了个招呼告辞了。

    ⑩烧炭工若有所思地站了片刻,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靠近坐好的两个孩子,然后来到课桌前,带着爱怜和歉意的表情端详着诺比斯,仿佛想说些什么,可什么也没说出来。他伸手想慈爱地跟他亲热一下,似乎又没有这个胆量,只是用他那粗大的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诺比斯的额头。他走到教室门口,回头瞥了诺比斯一眼,才迈着慢慢的步子走开了。

    ⑪“孩子们,你们要牢牢记住今天看到的事情。”老师语重心长地说,“这是本学年最精彩的一课了!”

(选自《爱的教育》,略有改动)

(1)、请用简洁的语言概括这篇小说的主要情节。(30字左右)
(2)、选择下列句子中的一句,结合上下文,品析划线词或短语的含义,指出其表达效果。

①诺比斯的父亲听后,皱皱眉头 , 羞愧得有点儿脸红。

②绅士向烧炭工伸过手,烧炭工用力紧握着。

(3)、第⑩段中说“(烧炭工)仿佛想说些什么,可什么也没说出来”。请揣摩烧炭工当时的心理活动,用第一人称把它表述出来。(30字左右)
(4)、结合全文,分析文中绅士的形象。
(5)、小说的结尾,老师语重心长地说:“这是本学年最精彩的一课了!”你认为“精彩”在哪里?
举一反三
阅读《怀念臧克家先生》,完成小题。

怀念臧克家先生

吕家乡

①解放前我在徐州上高中的时候,就听语文老师说过臧克家是和艾青齐名的新诗大

家,但没有读过他的作品。1949年秋,我考入大学,入校不久,就在《人民日报》读到臧克家纪念鲁迅的诗篇《有的人》。“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这浅显又深刻的警句,广为传诵。这时我还听说臧克家也曾是山东大学的学生、闻一多先生的得意门徒,于是到图书馆借到了他的诗集反复诵读揣摩。那一句句苦吟而得的佳句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②1981年,我在田仲济先生的指导下从事新诗教研工作。通过田先生介绍,我给臧克家写信,借阅他的几本早已绝版的诗集,他很快寄来。我研读了几个月,写了一篇一万多字的评论文章,还书时一并寄给他,请他指教,暗暗地巴望着能够得到他的首肯,甚至推荐发表。他很快回信,除了肯定我“研读认真”之外,也中肯地指出了文章的缺点:对几本诗集平均用力,没有重点,也没有深度。他希望我找出代表性诗篇,深入钻研,形成自己的见解;至于写论文,则要以问题为中心,有理有据地展开论述。这封信不亚于一瓢浇头的冷水。我冷静下来,逐渐从来信中获得了研读和评论诗歌的启蒙,并体会到了这位诗坛前辈的严格和热诚。继续用功之后,我于1983年写出了《臧克家抒情诗的形象构成》和《臧克家诗歌语言和体式的演变》两篇文章。发表后,田先生说:“臧老看了你的两篇文章,很满意,觉得你写出了自己的新意。”我听后半天说不出话来。

③1986年,臧克家诗歌研讨会在济南召开,八十多岁高龄的臧老亲自到会。我提交了一篇论文《臧克家的叙事诗、报告长诗和讽刺诗》,对于所论的作品不满多于肯定。我真有些惴惴,怕惹得臧老不快。后来问田先生,他说:“臧老看了你的论文,觉得你的看法有道理。”我感佩臧老的宽容。

④1988年春,江苏文艺出版社来信邀请我到南京参加该社准备出版的《中国新诗鉴赏大辞典》定稿会议。这部大辞典的顾问是臧老。我估计自己能够受邀大概是吴奔星先生的照顾,报到时向吴先生致谢,吴先生却说:“你不要感谢我,是臧老点名要你来的。”又说,“臧老说看过你写的几篇论文,你对他的诗有赞扬、有批评,臧老觉得你言之有据、学风踏实!”我听了,又感动又惭愧。吴先生说:“臧老做这部辞典的顾问可不是挂名的,辞典的编选原则,选定的入典诗人名单、篇目,鉴赏文字的要求等等,他都认真过问。他特别嘱咐,自己的入选篇目数量不能超过艾青,还特别嘱咐,以思想性和艺术性的统一为唯一标准,对于任何流派和诗人,包括朦胧诗人,都要在这个标准下一视同仁,杜绝任何门户之见。”臧老曾经对朦胧诗发表过比较苛刻的个人意见,但在他指导下编写的这本辞典却切实做到了兼容并包,没有夹杂任何偏见。

⑤1990年,山东教育学院的周敬山老师编选了两本面向中学语文教师的参考书,盼望臧老题写书名,托我写信介绍,准备带着润笔费和厚礼到北京登门拜访。我说:臧老不爱财是出名的,听说他的墨宝择人而赐,不给就是不给,万金难求;给就给,分文不取。臧老很重乡情,对于山东老乡的要求总是优先考虑,只怕他身体条件不允许劳累了。我试探地写了一封信,令人惊喜的是,不久就接到臧老的回信,挂号寄来了书名的墨宝。

⑥“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臧老虽已经仙逝,但诗人是永葆青春的。他的诗,将永远活在人们心中,他的人,也永远被人们缅怀。

(文章选自《齐鲁晚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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