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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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那汉子口里唱着,走上冈子来,松林里头歇下担桶,坐地乘凉。众军看见了,便问那汉子道:“你桶里是甚么东西?”那汉子应道:“是白酒。”众军道:“挑往那里去?”那汉子道:“挑出村里卖。”众军道:“多少钱一桶?”那汉子道:“五贯足钱。”众军商量道:“我们又热又渴,何不买些吃?也解暑气。”正在那里凑钱,杨志见了,喝道:“你们又做甚么?”众军道:“买碗酒吃。”杨志调过朴刀杆便打,骂道:“你们不得洒家言语,胡乱便要买酒吃!好大胆!”众军道:“我们自凑钱买酒吃,干你甚事?也来打人!杨志道:“你理会得甚么!到来只顾吃嘴!全不晓得路途上的勾当艰难!多少好汉被蒙汗药麻翻了!”
那挑酒的汉子看着杨志冷笑道:“你这客官好不晓事!早是我不卖与你吃,却说出这般没气力的话来!”
       正在松树边闹动争说,只见对面松林里那伙贩枣子的客人,都提着朴刀走出来问道:“你们做甚么闹?”那挑酒的汉子道:“我自挑这酒过冈子村里卖,热了在此歇凉。他众人要问我买些吃,我又不曾卖与他。这个客官道我酒里有甚么蒙汗药。你道好笑么?说出这般话来!”那七个客人说道:“呸!我只道有歹人出来,原来是如此。说一声也不打紧。我们正想酒来解渴,既是他们疑心,且卖一桶与我们吃。”那挑酒的道:“不卖!不卖!”这七个客人道:“你这汉子也不晓事!我们须不曾说你。你左右将到村里去卖,一般还你钱,便卖些与我们,打甚么不紧?看你不道得舍施了茶汤,便又救了我们热渴。”那挑酒的汉子便道:“卖一桶与你不争,只是被他们说的不好。又没碗瓢舀吃。”那七人道:“你这汉子忒认真!便说了一声,打甚么不紧?我们自有椰瓢在这里。”只见两个客人去车子前取出两个椰瓢来,一个捧出一大捧枣子来。七个人立在桶边,开了桶盖,轮替换着舀那酒吃,把枣子过口。无一时,一桶酒都吃尽了。七个客人道:“正不曾问得你多少价钱?”那汉道:“我一了不说价,五贯足钱一桶,十贯一担。”七个客人道:“五贯便依你五贯,只饶我们一瓢吃。”那汉道:“饶不得,做定的价钱!”一个客人把钱还他,一个客人便去揭开桶盖,兜了一瓢,拿上便吃。那汉去夺时,这客人手拿半瓢酒,望松林里便走。那汉赶将去。只见这边一个客人从松林里走将出来,手里拿一个瓢,便来桶里舀了一瓢酒。那汉看见,抢来臂手夺住,望桶里一倾,便盖了桶盖,将瓢望地下一丢,口里说道:“你这客人好不君子相!戴头识脸的,也这般罗唣!”

(1)、请用一句话概括第一段的主要内容。

(2)、试分析卖酒的汉子所说的“你这客官好不晓事!早是我不卖与你吃,却说出这般没气力的话来!”一句话的用意。

(3)、如果将第一段中划横线句“松林里头歇下担桶,坐地乘凉”改为“松林里头歇下担桶,高声吆喝,张罗买卖”,将可能出现什么样的情形,请谈谈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身后的眼睛
                                                                                    葛昕旭
      吃过晚饭,女儿还是忍不住告诉了母亲第二天学校要组织春游的事情。母亲问去哪里?女儿说,不远,就是学校旁边的一个河滩地,野炊。
      母亲一听,愣了,心也突然地绞痛了一下。母亲没说话,看着女儿。女儿那张如花的笑脸在母亲的眼前变得生动了起来。母亲暗暗叹了一口气,微笑着说,去吧!乖孩子,妈妈支持你!
      女儿微笑着上前抱了抱母亲,然后,走回自己的房间,正想写作业时,父亲的电话打了过来。在电话里,女儿也说了第二天春游的事情。父母离婚后,女儿一直和母亲一起生活。
      第二天,天刚放亮,母亲早早地就起了床。母亲帮女儿准备好春游的一切东西后,把女儿送到了村口。
      女儿带着一脸的喜气,慢慢地走远了。母亲站在那里,脸上说不清是一种什么表情,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什么。女儿忽然站住了,转过身,满脸笑容地看着母亲。女儿跑回母亲面前,在母亲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笑着跑开了。不一会儿,女儿就跑出了母亲的视线。
      不见了女儿,母亲一下就呆了。母亲忙返转身,锁上屋门,紧跟着追了出去。
      转过一个弯道,母亲又看见了女儿。女儿在前面还是那样蹦蹦跳跳地走着。母亲松了一口气,脚步慢了下来。
      母亲就那样若即若离地紧跟在女儿的后面。
      女儿先是去的学校。女儿到校的时候,同学们早已等在了门口。老师清点了人数,讲了讲注意事项,然后带着大家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母亲躲在暗处,看着大家往河边走,心里又紧张了起来。
      同学们一到河滩地,全都欢呼了起来,丢下手里的东西就往河边跑。
      河边,不远处,一只小船,头朝河心,静静地停靠在那里。
      母亲坐在河边的小山坡后,看着女儿,心揪紧了,目不转睛地望着,生怕女儿跑出自己的视线。
      女儿一到河边,身子就像充足了气的气球一样轻盈了起来,跳跃,嬉戏,玩水。笑声在河堤上无遮无拦地飞来飞去。
      母亲在山坡后紧张得忽坐忽蹲,紧盯着。女儿跳一下,母亲的心就嘎巴一声脆响。女儿再跳一下,母亲的心就再响一下。这时,河边的风,突然大了起来,呜呜地吹着,母亲感觉自己被风吹成了纸人儿,浑身轻飘飘的。母亲忙紧了紧身上的单衣。
      母亲就那样一直紧盯着女儿。
      时间晃悠悠地就到了中午,阳光从天空洒下来,透过树叶的空隙,照在母亲的身上,使母亲的身影显得有些迷离。
      忽然,几个同学打闹着冲向河边。一声惊叫从河边传了过来。母亲猛地站了起来。小船里也突然长出了一个戴斗笠的男人。
      女儿看见母亲,呆了片刻,猛醒过来,喊了一声妈,冲到母亲面前,问,妈,你咋来了?
      母亲看着女儿红扑扑的脸蛋,一把抱住女儿。刚才的担心焦急一下就跑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笑容。母亲抱着女儿,亲了又亲。
      女儿仰头望着母亲,又问,妈,你来干啥?
      母亲看着女儿说,妈还不是担心你,怕你在河边出事。
      女儿一脸惊奇,问,出事?出啥事?
      母亲沉默了,脸上的笑容没了,好半天才说,孩子,你姐就是在这河里淹死的。那次,也是怪我。后来,有了你,但你爸还是不肯原谅我。从此,妈  妈就有了心病,一听说你到河边就担心,就怕,就想守在你身边,陪着你,看着你,心里才踏实!说完,母亲叹了一口气,又说,孩子,原谅妈妈,妈妈不是迷信,但妈妈爱你!
      女儿抱着母亲,眼里的泪水慢慢地涌了出来,说,妈妈,我也爱你!说完,抬起头,忽然看见了河里戴斗笠的男人,愣了一下,冲向河边,大喊了一声:爸!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1)少年时,总喜欢站在山上听风响,躺在原野上看云飞,日子过得轻轻忽忽的,像梦,一切都令人陶醉,一切都美。
     (2)什么叫做美呢?那时还说不出来。生活在北国的原野上,只觉得天地无限辽阔。早春,在潮润润的泥土上,踏着刚出芽的青草,心头便充盈着颤栗的喜悦,要是在田间找到一朵初绽的小花,更能呆呆地凝视老半天,仿佛怕亵渎了生命的神圣,想采摘却又不敢采摘。秋天的时候,那莽莽的大平原真使人惊奇!从天上到地下,缤纷的彩色每天都有不同的变化,尽够眼睛忙的。等到西风渐紧,黄叶辞枝,我总有无端的喟叹。
     (3)那些稚气的举动,其实只是在朦朦胧胧中一种粗浅的感受罢了!稍稍成长,我便流离在连天的烽火里。可怪的是:我竟没觉得有多少颠沛的痛苦,却暗暗欣喜能趁此饱赏山河的景色。
     (4)摄许多美丽的影像于心版上:石头城苍凉的落日,西子湖柔美的夜月,扬子江滚滚的长流……更难忘的是那一次,我徘徊在湘江的岸边,一泓秋水,蓝得像镜子似的明澈;对岸的山峰,红叶已灿烂成一片云霞。在澄亮的秋光里,孤村隐约,渔歌悠缓。这岂非神仙境界?于是,便发下了心愿:将来要偕同二三知己,归隐于此。数亩田、几架书、一卷诗,生活像舒卷自如的云彩……那时候,年轻的梦太年轻,美丽的幻想太美!人们谁没有过年轻呢?谁没有过美丽的梦想呢?但谁又像我这样沉迷在梦幻中而永不清醒呢?说我像那只在屋角上缀网的蜘蛛,不如说那只缀网的蜘蛛像我!把生命局促在一个小角落里,而后千丝万缕织成一个孤寂的世界。就这样,我独坐在文学天地中,微笑着面对这七彩的人生。任关注我的人叹息,任懂得我的人沉默,任嫉妒我的人讥讽。
      (5)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我就是我,在人海中打滚了三十多年,依然那么天真或者说依然那么痴傻啊!在需要勒紧腰带的日子里,仍不相信金钱的权力;在儿女成行的年纪,还要去崇拜诗,去迷信美;让许多繁华的机运从指缝间漏过而毫不动容,却常常对于掠过心灵的感受费尽心神去捕捉。有人说:“入世深些,年龄大些,思想就会成熟。”这句话的真实性使我怀疑,为什么历尽沧桑,我的心灵仍像孩童一样拙稚呢?
      (6)少年时那种登高山、穷幽谷的劲儿,到现在还是兴趣不减。而且,只要有一片静美的土地,我也能欣赏老半天。每天走过的小径,常年招展的椰影,一缕明丽的阳光,一刻恬然的宁静,一朵飞花,一叶新绿……这些都散发着沁人的香味,在平淡中自有醇厚的情趣在。少年时,我喜欢攀登历史的雕像,去倾听巨人心灵的跃动。现在,我觉得一声寒夜的叫卖,一句村野的俚语,都给我不少的认识。生活于尘俗里,我常发现许多事物每一天都有新的意义,有时在绝对的静寂中,往往有和谐的天籁洋洋盈耳。说是现实也好幻想也好,我总觉得这缤纷的世界,永远在启示我,充实我,美化我。
      (7)可是,美是什么?年轻时我说不出来,现在更不会说。如果说美是真理,美是永恒,但真理像一种金色的蜥蜴,有时会改变颜色,而永恒是玄妙的,有时和刹那没有分别,这些都是我无法了解的问题。不过,我愿我的生命,如同那蓝天中的一缕云,尽管是那么淡淡的、淡淡的一抹,于我,已经足够。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列车上

    ①前两天我坐火车出差,一路看着窗外荒凉的冬日风景,听着咣当咣当的车轮声,实在是无聊透顶。我想找个同行的旅客,聊聊天,打发时间。

    ②首先把目光落在了对面的小伙子身上,年龄相仿,应该有共同语言。我正在考虑用什么话来开头,只见那小伙子打开随身带的电脑包,取出笔记本,放在腿上开始上网。于是耳朵里传来了QQ的提示音,原来人家有人聊天。

    ③左边是个美女,一直侧脸向窗外看着,虽然咱不贪图什么艳遇,但是如果有一个佳人旅途相伴,聊聊天,也是很不错的。我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清了清嗓子,用尽量绅士一些的语调说:“你好,是不是没来过这里,见你一直在欣赏外面的景色啊?”话音落下,美女却丝毫没有反应。仔细一瞧,人家秀发遮掩的耳朵里耷拉下一条黑线来,原来在静静地听音乐,把整个车厢里的人都排斥在外。

    ④我灰头土脸地苦笑一下,扭头看斜对面的那个大爷。大爷穿着非常朴素,慈祥的面容,一看就是个实在人,使我想起了我的父亲。大爷似乎觉察到我的目光一直盯着他,马上把手提包抱在怀里,把头埋下去,身子向我相反的方向扭了扭。我颇为尴尬,使劲咽了一口唾沫,站起身来。

    ⑤我穿过车厢,走到了两节车厢的接头处。看见一个中年人在那里抽烟。我凑过去,掏出一支烟来,赔着笑说:“车厢晨禁止抽烟,憋坏了,也过来抽一口。大哥,借个火。”中年人犹豫了一下,掏出打火机递过来。我在火车的晃荡中把烟点着,吸了一口,把打火机还给他,说:“谢谢啊,大哥这是去哪?”

    ⑥中年人把还剩下一大截的烟掐灭,说了声:“你接着抽,我回座位了。”

    ⑦我正呆滞在那里,一个八九岁的阳光男孩出现在眼前,“叔叔,请问您,高大笔直的树就是白杨树吗?”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烧炭工和绅士

亚米契斯

    ①诺比斯的父亲是当地有钱的绅士,因此诺比斯便趾高气扬,目中无人。他父亲身材魁梧,蓄着浓密的黑胡子,表情十分严肃,几乎每天送儿子上学,接儿子放学。昨天上午,诺比斯跟班里最小的一个孩子——烧炭工的儿子倍梯吵架。诺比斯自知理亏,无法辩解,就冲着倍梯气急败坏地说:“你父亲是个乞丐!”倍梯委屈得要命,顿时面红耳赤,默不作声,热泪夺眶而出。回到家里,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

    ②午饭过后,全身黑糊糊、个子矮小的烧炭工领着孩子来到学校,向老师抱怨。大家都不吱声,只是静悄悄地、全神贯注地听着。跟往常一样,诺比斯的父亲正在门口给儿子脱外衣,他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便走进教室,问是怎么回事。

    ③“是这位先生在抱怨您儿子。您儿子对他儿子说:‘你父亲是个乞丐!’”老师回答。

    ④诺比斯的父亲听后,皱皱眉头,羞愧得有点儿脸红,于是询问儿子:“你说那句话了吗?”诺比斯站在教室中间,当着倍梯的面,低着头不言不语。父亲紧紧抓着儿子的胳臂,把他拉到倍梯的面前说:“快道声对不起。”

    ⑤烧炭工以和事老的口吻连声说:“算了吧,算了吧。”

    ⑥可绅士不理睬他,依然谆谆劝导儿子说:“照我的话这样说:‘我说了愚昧无知的话,侮辱了你的父亲,请你原谅。如果我的父亲能紧握你父亲的手。那将是非常荣幸的!

    ⑦烧炭工做了个果断的手势,好像在说:“我不愿意。”绅士不听他的话,逼儿子照他说的办。他的儿子头也不抬,轻声细气而断断续续地说:“我说了——愚昧无知的话,侮辱了——你的——父亲,请——你原谅。如果我父亲——能紧握你——父亲的手,那——那将是非常——荣幸的!”

    ⑧绅士向烧炭工伸过手,烧炭工用力紧握着。然后,烧炭工推了儿子一把,儿子心领神会,扑到诺比斯怀里,两人紧紧拥抱。

    ⑨“老师,请您帮个忙。让他俩坐在一起好吗?”绅士问老师。于是,老师把倍梯安排到诺比斯旁边坐下。待他俩坐好后,诺比斯的父亲打了个招呼告辞了。

    ⑩烧炭工若有所思地站了片刻,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靠近坐好的两个孩子,然后来到课桌前,带着爱怜和歉意的表情端详着诺比斯,仿佛想说些什么,可什么也没说出来。他伸手想慈爱地跟他亲热一下,似乎又没有这个胆量,只是用他那粗大的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诺比斯的额头。他走到教室门口,回头瞥了诺比斯一眼,才迈着慢慢的步子走开了。

    ⑪“孩子们,你们要牢牢记住今天看到的事情。”老师语重心长地说,“这是本学年最精彩的一课了!”

(选自《爱的教育》,略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记得有次我把一堆水鸭蛋拿给一只麝香鸭代孵,小凫的羽毛一干,也是马上就逃走了,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它们抓了回来。又一次我让农场里的一只胖大白鸭代孵,那些小家伙却高高兴兴地跟在她后面,好像她是它们真正的母亲似的。我猜想关键一定在母鸭的叫声上,因为从外表看来,不管是那只家养的白鸭还是麝香鸭,都和真正的水鸭长得大相径庭;不过白鸭的叫声却和水鸭一样——这是因为农场的家鸭原是由野鸭驯养而来的,在这段驯养的过程之中,野鸭羽毛的颜色和身体的形状都已大变,但是叫法却还保持原样。

    我因此得出一个颇为清晰的结论:如果我要小凫跟着我走,我得学母凫一样叫才行。“他在脖子上挂个铃铛,嘴里发出哞哞的叫声,小牛就以为他是母牛。”布什的诗句正是这种情况的最佳写照。

    于是我立刻着手去做这个实验。就在复活节后的第七个星期天,我把一窝待孵的水鸭蛋放在人工孵卵器里。小凫一出壳,羽毛刚干,我就学着母水鸭的叫声,不停地唤着它们。果然,这一次这些小鸭子一点也不怕我,它们信任地望着我,挤成一堆,听任我用叫声把它们带走。我的猜想因此完全得到证实:新出世的雏凫只对母凫的叫声有本能的反应,却不知道母亲该像什么;只要会像母鸭一样叫唤,不管是只肥胖的北京鸭还是一个更胖的人,都成了它们的母亲。

    不过,这个代替物却不能太高。在实验开始时,我原和小鸭子一样匍匐在草中,后来我逐渐换成坐的姿势。可是,等我一旦站起来试着带它们走,它们就不动了;它们的小眼睛焦急地向四周探索,却不会朝上方看,没有多久,就像被弃的小鸭子一般,发出细细的尖叫,哭起来了。因此,为了要它们跟着我,我不得不蹲着走,这自然颇不舒服。尤其糟的是,做母亲的水鸭子得时刻不停地叫唤,只要有半分钟的时间忘了“呱格格格、呱格格格”地唱着,小凫的颈子就拉长了,和小孩子拉长了脸一样。要是这时我不继续叫喚,它们就要尖声地哭了。好像只要我不出声,它们就以为我死了,或者以为我不再爱它们了。这真是值得大哭特哭的理由呢!

(选自劳伦兹《动物笑谈》)

【链接一】

    我很少笑话动物,有时笑过,后来总是发现其实笑的是自己,或者也是因为动物的某一种滑稽样很像人才笑的。我们总是站在关猴子的笼子前面笑,但是当我们看见一只毛虫或蜗牛的时候,就不觉得那么可笑了。如果我们觉得公雁鹅追求雌鹅时的举动滑稽得不得了,那是因为我们自己在恋爱时,也一样做过许多荒唐事啊。

    凡是有经验的观察者都不会随便取笑动物的奇形异相。我每次看到那些去逛动物园或水族馆的人,站在一只因为演化的关系而变得奇形怪状的动物面前大声嘲笑的时候,就觉得生气;我认为他们其实是在嘲弄一些神圣的东西——生命的来源,创造和造物者之谜。我一点也不觉得变色蜥蜴或是河豚、或是食蚁兽的样子有什么可笑的,每次看到它们,我心里就会升起一股惊奇的敬意。

(选自劳伦兹《所罗门王的指环》)

【链接二】

    人吃蝗虫需要有非常健壮的胃,而这样的胃并不是人人都有的。我只能说,蝗虫是老天爷赠给许许多多鸟类的食物。

    其他许多动物,尤其是爬行动物都喜欢吃蝗虫。我曾多次看到小壁虎的小嘴叼着一只蝗虫的残骸。甚至鱼如果幸运能吃到蝗虫也会很高兴。蝗虫的跳跃是没有明确目的的。它盲目地跳就随便落在什么地方,如果落到水里,鱼就立刻把淹死者吃掉。

    用不着进一步列举吃蝗虫的动物,我已经清楚地看到它的用途了,它通过迂回曲折的途径把植物变成佳肴给人享用。只有一点我还说不准,那就是直接吃虫。人是不是讨厌直接吃蝗虫呢?我曾经抓了一些肥大的蝗虫,裹上牛油和盐,简单地煎一煎,晚餐时大人小孩分着吃,它比亚里士多德吹嘘的蝉好吃多了,有点虾的味道,有点烤螃蟹的香味,我甚至可以说滋味鲜美,不过我根本不想再吃了。

(选自法布尔《昆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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