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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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①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烂漫的时节,望去确也像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②中国留学生会馆的门房里有几本书买,有时还值得去一转;倘在上午,里面的几间洋房里倒也还可以坐坐的。但到傍晚,有一间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响得震天,兼以满房烟尘斗乱;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跳舞。”
③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如何呢?
④我就往仙台的医学专门学校去。从东京出发,不久便到一处驿站,写道:日暮里。不知怎地,我到现在还记得这名目。其次却只记得水户了,这是明的遗民朱舜水先生客死的地方。仙台是一个市镇,并不大;冬天冷得利害;还没有中国的学生。
⑤大概是物以希为贵罢。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里店头,尊为“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我到仙台也颇受了这样的优待,不但学校不收学费,几个职员还为我的食宿操心。我先是住在监狱旁边一个客店里的,初冬已经颇冷,蚊子却还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用衣服包了头脸,只留两个鼻孔出气。在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饭食也不坏。但一位先生却以为这客店也包办囚人的饭食,我住在那里不相宜,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我虽然觉得客店兼办囚人的饭食和我不相于,然而好意难却,也只得别寻相宜的住处了。于是搬到别一家,离监狱也很远,可惜每天总要喝难以下咽的芋梗汤。

(1)、上面短文节选自 (填姓名)写的《藤野先生》中的选段,在七年级的时候,我们还学过他写的小说

(2)、“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跳舞。”这句话中“精通时事”有何表达作用?

(3)、作者为什么对“日暮里”和“水户”这两个地方的名字牢记不忘?

(4)、选段写了清国留学生赏樱花、学跳舞、写了途经的日暮里和水户,写了仙台医专的职员对作者的优待,这些事情与下文写藤野先生有什么联系?

举一反三
阅读《田野上的白发》,完成题。
        ①母亲50岁后,头发日渐白了。先是两鬓,后来是额前,再后来满头芦花,让我们感到心痛。   
        ②父母都不愿离开家,家里有猪鸡水牛,有房子和责任田,上高中的小弟还要人照顾,患不治之症的父亲不能劳动,里里外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她头发还有不白的么?
         ③4月的一个晚上,我搭同事的便车回老家,想看看父母和小弟。到家时已是晚上11点多了,家里没人,门上挂了锁。奇怪,这么晚了,父母到哪去了呢?天气乍暖还寒,夜风吹过,身上有阵阵凉意。朝远处田野望去,怎么回事呀?空旷的田野上有灯火闪烁,不时有阵阵敲盆的声音传来,我信步朝田野走去。
        ④到了田边,我像被人使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夜色里。只见母亲一手提着脸盆,一手握根棒子,敲击着,发出当当的声响。母亲在田埂上蹒跚地转悠,田埂角上放着盏马灯,灯火如豆。田里是平整的秧圃,依稀可见撒下的稻种已经抽出嫩芽。母亲身上披了件破棉袄,手里不停地敲击着。我叫了声母亲,母亲见是我,停了下来,脸上溢着慈祥的微笑。在母亲停下的当儿,有一群黑乎乎的东西冲向秧圃。母亲一见,立刻又敲起来,那黑乎乎的便遣散而去。母亲说今年是少有的奇怪,撒下的稻种一个晚上便被老鼠吃得精光。没有办法,大家只好日夜在田边守着。母亲告诉我,父亲被姐姐接去了,小弟住校,星期天才回,她已经在田边守了三个昼夜了。
        ⑤母亲和我说话,手里还在敲盆,沿着田埂蹒跚而行。我跟在她后面,心里沉沉的。母亲,您该休息了,把田退了吧!您劳作了一辈子,难道不应享一享福么?我知道,我是劝不动母亲的,她离不开她的田野。平时我们劝她,她都说:你们不要管了,这田是不能退的,我做一天算一天,也好照料你爹和你弟。
        ⑥那个夜晚,我陪着母亲在田野上敲盆赶鼠。母亲的身影在田埂上晃动着,夜色里,只有母亲的白发看得清楚。夜风吹着,母亲的白发在田野上飘拂,飘拂,飘拂出我一脸泪花,飘拂出我又一段回忆。
        ⑦父亲病倒时,正是乡下大忙季节。母亲忍着悲痛,半夜里起来拔好秧,运到水田里。一早回家服侍父亲吃药,再赶到田里插秧。一大块白晃晃的水田里,只有母亲孤单的身影在移动。随着母亲身影的移动,水田里嫩绿的秧苗一行行地立起来,整齐匀称,像块绿色的地毯。母亲是高明的织工,织着绿色;母亲是勤劳的春蚕,吐着绿丝。
       ⑧我赶回家帮母亲插秧,到田边时,一块大田,母亲已插完一大半。她太累了,体力不支,已不是弯腰在田里移动,而是双膝跪在泥水里,艰难地爬行。母亲的衣裤没一处干的地方,浑身是汗渍泥水。母亲跪在田里插完一行,又插一行。我含着泪水冲到田里,喊着:“妈,您不该这样拼命!”
        ⑨母亲见是我,想站起来,努力了两次却未站起。我一把抱起母亲,感到母亲已瘦得皮包骨头。母亲脸上仍是慈祥的微笑,白发被汗水湿透了,沾在额上脸上脖子上。我为母亲拂了拂头发,一阵风吹来,白发在田野里飘拂起来。母亲说:抢季节要紧啦,这秧早插一天,就能多收一成。我没说话,把母亲拉回家,就跑到田里,没命地插起秧来。我累得腰酸背痛,但一想到母亲的白发在眼前飘拂,想到母亲跪在田里的身影,便觉得不累了,腰也不酸了。我一口气插完大田的秧,哭了……
         ⑩母亲离开我们三年了,但我忘不了母亲的白发。她的青丝变白发,是岁月的辛劳所染。母亲的白发,装点着故乡的田野,温暖了我的心灵。
          ⑪啊,母亲的白发哟,还在田野上飘拂么!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的题。
                                                                                               看不见的叶
                                                                                                  刘小芳
       像所有的清晨一样,醒来时,眼角发梢还粘着梦的碎片。对面墙上那串爬山虎,叶子的颜色发暗,采回来已经一周了。我发现那瘦成一线的叶脉,牢牢地抓住藤蔓,只是藤蔓,再也抓不稳岁月的墙了。我轻轻触及,便能听到生命的歌唱,像时间一样飘落下来。爬山虎与墙有缘,我将它们从一面墙移到另一面墙,只是想扩伸一份美。 
       空气中弥漫着漉漉湿气,下雨了,很多东西沉了下来。我撕掉墙上又一张日历,崭新的一天站在面前。手里握着的昨天,已远去,躺着的只是一张轻飘飘的纸,蜷缩成一个句号,没有任何的暗示。倒是这雨,将久旱的日子浸出几分重;干瘪的想象,也泡出几分饱满。可我不能驰骋我的想象,我得去找父亲,城市还没有醒,他会到哪里去呢? 
       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我放慢脚步,放逐目光。烟雾迷蒙中,有很多年轻的脚步从我身边走过,很多声音从我身边淌过。远处的高楼静立,有几盏惺惺忪忪的灯在等着与白天交班,世界还在一片硕大的静中。前方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咳嗽声,那金属的尖锐将这宁静撕开一条口子,很多东西漏了出来。父亲?!我加快脚步,走到他的身边。我的靠近并没引起父亲的注意,就像世上很多事他都不在意一样。 
       自从父亲被火车震下来,脑子里就被震掉了很多东西。那是上世纪70年代,正是父亲岁月青葱的时代,他凭着一身的力气走出大山,走向远方。据说是修路,铁路。那横枕的齿轮吃掉父亲很多时光,很多精力,只留下枯瘦的形骸。路通了,没有领到一分工钱。一无所有的父亲只剩下家乡的春节在等他,四张嘴在等他。失去回乡能力的父亲爬上自己修通的铁路上的火车,以为向前就可以抵达自己想去的地方,却被震了下来。那一震,就震掉了很多记忆,那些记忆就再也没能回到他的身体里,世界似乎也再没能走进他的眼里。  
       最后,父亲只认得土地。他一身的力气没被震掉,那是大山赐予他的,他日复一日地还给大山。他在锄头上,扁担上,铁犁上,一点一点地播洒自己的力气,收获一个又一个秋天。直到我们姐妹仨如庄稼一样成长,收割。然而,离开土地后的父亲,目光时而飘忽,时而痴凝,世界似乎离他更远了。 
现在,从剧烈咳嗽中平息下来的父亲,依然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向远处,那是我日日走过的一面墙,采爬山虎的那面墙。现在,满墙的爬山虎的叶都凋零了,堆在墙根,叶叶相依,层层相抱,就在一夜之间。我深深地震撼着,为生命繁华后的凋零! 
       几天前,它们还如火一样燃烧,那熊熊的火焰,将秋日烧得透熟,将寒流煮得沸腾。蔓延的温度,驱走了很多寒冷。可以说,在有关生命力的书写中,爬山虎是添上了重重的一笔的。只要有一寸薄土,一块秃墙,它们就能攀墙越壁,奋勇向前,将生命演绎成一片葱茏。这总让我想到眼前的父亲,想起曾经那些干瘦的日子怎样被父亲的力气喂养得茁壮,想起那被我分离出来的一串爬山虎的命运。他们都被时间吸掉生命的所有色彩,一列地褪成褐色,褪成泥土的颜色,只有筋骨钢丝般布在时间的墙上。 
       可为什么在这样一个清晨,这里的叶会选择集体安息呢?我俯下身子,握起一把湿漉漉的软叶,是雨?!我陡然一惊,经受过那么多风雨的爬山虎,在生命的最后,却承受不了这本来属于滋润生命的雨的重?抑或这本是造化的特意安排,在这片水泥地上,为了不让那些叶飘零成孤独的无根可回的魂,便慈悲地将它们召唤在一起,度化成泥? 
       那片片被雨水浸透的蝉翼,在我眼前幻化成纷飞的冥币,它们在采用另一种方式燃烧自己,悼念从身体里流淌过的日子。那墙根,倒映在我泪眼里的,分明是春,也是秋。在这样一份肃然里,我屏住呼吸,生怕惊动挤在墙根那密密麻麻的灵魂。
       “冷,我们回去吧?”我轻轻地挽着父亲往回走,内心惴惴。将父亲从乡村移到城市,本是想给他渐将枯竭的生命带去些许的润泽。可离开生命熟悉的那面墙,父亲的腰深深地弯向地面,似乎要形成一个句号了。   
       一个激灵,我听到他身体里有水的声响,很多叶子飘落下来,铺满岁月的墙根。我的文字跪下,拾起一片又一片的叶,湿漉漉的,很重。                                                                                                                                               (选自《智慧与思维》2014年第5期)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问题。
                                                                                                      那些卑微的母亲
        ①晚上,和朋友一起去吃烧烤,我们刚坐下,就见一个老妇人提着一个竹篮挤过来。她头发枯黄,身材瘦小而单薄,衣衫暗淡,但十分干净。她弓着身,表情谦卑地问:“五香花生要吗?”彼时,朋友正讲一个段子,几个人被逗得开怀大笑,没有人理会她的问询。她于是将身体弓得更低,脸上的谦卑又多了几分:“五香花生要吗?……”
        ②她一连问了几遍,却都被朋友的说笑声遮住。她只好尴尬地站在一旁,失望和忧愁爬满了脸庞。我问:“是新花生吗?怎么卖呀?”她急慌慌地拿出一包,又急慌慌地说“新花生,三块钱一包,五块钱两包……”我掏了五块钱,她迅速把两包花生放在桌子上,慢慢退回去,奔向下一桌。
       ③每一次去逛超市,都会看到那个做保洁的女人。有五十多岁了吧,头发灰白,晒得黑红的脸膛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有几缕头发湿湿地贴在脸上。她总是手脚不停地忙碌,在卫生间,在电梯口,在过道。她弯着腰用力擦着地,超市里人来人往,她刚擦过的地,马上就被纷至沓来的脚步弄得一塌糊涂。她马上回过头来,重新擦一遍。
       ④有一次,我上卫生间,正好碰到她。她的头垂得很低,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只看见她的两只骨骼粗大的手,捏着衣角局促不安地绞来绞去。那双手是红色的,被水泡得起了皱,有些地方裂开了口子,透着血丝。她的对面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看样子是超市的主管,那人语气凛凛地训斥:“你就不能小心点?把脏水洒在人家衣服上,那大衣好几千块呢,你赔得起吗?这个月的工资先扣下……”她就急了,伸手拉住那人的衣袖,脸憋得通红,泪水瞬间涌得满脸都是。她语无伦次地说:“我儿子读高三,就等着我的工资呢,我下次一定小心……我慢慢还,行吗?可不能全扣了呀……”她几乎是在低声哀求了。
        ⑤逛街回来,遇上红灯。我们被交通协管员挡在警戒线外,等待车辆通过。这时,马路中间正在行驶的车上忽然有人扔出一只绿茶瓶子。瓶子里还有半瓶茶,在马路上骨碌碌转了几个圈,眼看就要被后面的车辗上。忽然,就在我身旁一个女人猛地冲过去,几步跳到马路中间,探手捡起那个瓶子,迅速塞进身后的蛇皮袋里。她的身后,响起一大片汽车尖厉的刹车声,司机气急败坏地冲她嚷:“抢什么抢,不要命了!”
        ⑥她一边陪笑着往后退,一边扬起手中的瓶子冲着我们这边微笑。我回头,这才看到,我身后还有一个衣着破烂的男孩儿,也竖着两根手指在冲她笑。母子俩的笑容融在一起,像一个温暖的磁场,感染了所有的人。我明白了,她是一个贫穷的母亲。那个瓶子,不过一两毛钱,可对她而言,可能是一包供孩子下饭的咸菜。
        ⑦生活中,常常能看到这样的女人。天不亮就满城跑的送报工,满面尘土的垃圾工,摇着拨浪鼓收破烂的师傅,被城管撵得到处跑的水果小贩……她们身份卑微,为了一份微薄的收入兢兢业业。她们又无比高尚,为了孩子,胸腔里藏着震惊世界的力量。
         ⑧她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母亲!

阅读下边文段,然后答题。

    1920年5月的一个早晨,一位叫麦隆内夫人的美国记者,几经周折终于在巴黎实验室里见到了镭的发现者。端庄典雅的居里夫人与异常简陋的实验室,给这位美国记者留下了深刻印象。此时,镭问世已经18年了,它当初的身价曾高达75万法郎。美国记者由此推断,仅凭专利技术,应该早已使眼前这位夫人富甲一方了。

    但事实上,居里夫人也正是在18年前就放弃了他们的权利,并毫无保留地公布了镭的提纯方法。居里夫人的解释异常平淡:“没有人应该因镭致富,它是属于全人类的。”

    麦隆内夫人困惑不解地问:“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最想要的东西吗?”

    “有,一克镭,以便我的研究。可18年后的今天我买不起,它的价格太贵了。”

    这出乎意料的回答,使麦隆内夫人既感惊讶又非常不平静。镭的提纯技术已使世界各地的商人腰缠万贯,而镭的发现者却因困顿至此!她立即飞回美国,打听出一克镭在美国当时的市价是10万美元,便先找了10个女百万富翁,以为同是女人又有钱,她们肯定会解囊相助,万万没想到却碰了壁。这使麦隆内夫人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次金钱的需求,更是一场呼唤公众理解科学、弘扬科学家品格的社会教育,于是,她在全美妇女中奔走宣传,最终获得成功。1921年5月20日,美国总统将公众捐献的一克镭赠予居里夫人。

    数年之后,当居里夫人想在自己的祖国波兰华沙创设一个镭研究院,治疗癌病的时候,美国公众再次为她捐赠了第二克镭。

    一些人认为,居里夫人在对待镭的问题上固执得让人难以理解,在专利书上签个字,所有的困难不是可以解决了吗?居里夫人在后来的自传中回答了这个问题:“他们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但我仍相信我们夫妇是对的。人类需要善于实践的人,他们能从工作中取得极大的收获,既不忘记大众的福利,又能保障自己的利益。但人类也需要梦想者,需要醉心于事业的大公无私。”

    居里夫人一生拥有过三克镭,她把研究出的第一克镭给了科学,公众则把第二克镭和第三克镭回赠了她。这三克镭展示了一个科学家伟大的人格,和由此唤起的公众对科学的理解。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最优秀的学生

    ①那年那天,我被一个很不显眼的学生感动了。

    ②那是学校田径运动会班级报名阶段,我们班有两个项目一直没人报,动员也不行。其中一个是女生100米,这个项目成了本班的一大羞事,从来拿不了名次不说,还出了几个笑话,比如被甩得太远干脆坐下不跑了,比如被喝倒彩站住哇哇大叫起来……反正我的宝贝女生都恨透了这个项目。

    ③那天自习课,我正在办公室里愁这件事,一个女生喊报告进来,红着脸很认真地说:“我想报100米”。

    ④我有点吃惊,看着她一时无语。她又说:“放心,我会跑出好成绩!”。

    ⑤我怕我的异常反应有伤她的自尊,忙说:“好吧,我考虑一下,你先回去吧!”

    ⑥她转身走时又说了一句:“老师,相信我!”

    ⑦我开始认真地考虑她的请求。张梅,女生中最不显眼的一个,黑胖憨厚,而且肢体动作显然比常人迟钝一些,她从来没违反过任何纪律,但也从来没有迸发过任何光彩,学习成绩排在后15名,没参加过任何赛事,在班级赛跑中她也是跑得最慢的一个,成绩尚未达到及格线。我一直以为,这是一个无可指责也无可指望的憨厚孩子,平日也不大留意她,单独说话这还是第一次。

    ⑧可是,就这一次,我发现她的言语和姿态里有一种奇特的东西,一时理不清,但让我感动。想来想去,我决定答应她的请求。在班会上我对她提出了表扬,果然,全班哄笑起来。我发现她只是笑了笑,起身说:“谢谢老师!”

    ⑨运动会中,我最关注的就是女生百米了,我知道张梅取得名次是不可能的,究竟在关注什么,我自己也不大明确。终于到女生百米比赛了,我在终点张望着,内心有一种莫名的紧张。起跑时,张梅就迟缓了一步,前方各班的巾帼名将们几乎没有差距,狂风一团,张梅一开始就被孤零零地甩在了后面。第一名冲线时,她离终点至少还有40米。全场气氛却异常热烈,笑声、叫声海啸一般。

    ⑩我紧盯着张梅的每一个动作,很快我看懂了,真正感动了:她拼尽了全力在跑,她几乎不受外界的任何影响,只是全场尽最大努力完成比赛,当跑道只剩下她一个人时,她反而发挥正常了,更有拼搏的劲头了,没有怯场,没有逃避,而是越跑越快。这时,全场喝倒彩的学生不约而同静了下来,显然,全都感到一种赛事之上的奇特力量!

    ⑪张梅跑到终点后,直接跑到计时人员跟前问:“多少?”计时人员报:“16秒08!”张梅一听欢呼起来:“好啊!太棒了!……”这时我的眼睛已经湿润了,对计时人员解释:“她是最优秀的!她上次的百米成绩是17秒67!”

    ⑫就从那次百米赛开始,张梅成了我最关注的学生,也成了我心目中最优秀的学生。我发现了她身上的许多亮点,她一直在进步,虽然非常缓慢;她一直很刻苦,虽然成绩一直落后。她是唯一不崇拜明星的学生,她是唯一一个学习一般却认真参加中考而且多方打听成绩的学生,她是唯一一个让我泪流满面地学生。她离校时还憨笑着地我说:“老师,我的百米现在15秒08了!谢谢您!”

    ⑬14年过去了,张梅现在是一家家政服务公司的总裁,连锁公司8家,拥有近亿资产,并成了济达八方的“爱心天使”。就目前来说,当初这个最不显眼的学生已成了最优秀的学生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月清风正高

张洪贵

    父子俩在山顶上放羊。正值初秋,万物萧条。儿子焉巴巴地抱着鞭子跟在羊群后面,突然眼前一亮:在一块岩石的后面发现了一个洞口。洞口四周的泥土光溜溜的。

    父亲趴在洞口闻了闻,说:“是一头老獾,它肯定在洞里,这下子咱爷俩发财了。獾全身都是宝啊。”

    儿子兴奋极了。稚嫩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父亲吩咐他:“你赶紧回家带上镐和锨,再把网和笼子拿来。”儿子像阵风一样跑下山去。回到空荡荡的家,儿子失望地想:娘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他七岁那年,娘在一个冬日,给他爷俩蒸下了一锅馒头,突然就走了,从此音讯全无。

    抑制住沮丧的情绪,儿子很快找齐工具,又一溜小跑地回到了山上。

    父亲把手电筒绑在头上,父子俩沿着洞穴匍匐掘进。大半天的工夫过去,洞外堆起像想小山一样高的鲜土。

    眼看日落西山,羊群吃饱了趴在不远处“咩咩”叫着要归圈。儿子说:“爹,咱回家吧,我实在累得爬不动了。”父亲想想说“也好,你把带来的笼子堵在洞口,用网盖严了,然后压上大石头,保准他跑不了。”

    父子俩忙活了一会儿,感觉万无一失,才放心地赶着羊群离去。

    第二天,他们早早地来到了洞前。可钻进去不远,一堆新土堵住了洞口。原来,獾连夜开挖,把窝前移了十多米。父亲说:“咱晚上不走了,不能给它喘息的机会,要不,永远别想逮到它。”

    父子俩挖了一天,洞外堆起的山包越来越大,终于在月亮偏西的时候,那只又老又大的獾眼看走投无路,恋恋不舍地离开洞穴,一头钻进了他们布置好的笼子里。

    父亲满意的把笼子口扎好,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准备下山时,儿子突然支起耳朵,说:“爹,我好像听见洞里还有声音。獾喜欢群居,应该不止一只。”父亲照了照獾四只饱满的乳房,说:“算了,就是再有也不挖了,太累了,咱赶紧回家吧。”

    父子俩就着月光背着笼子回到家,洗了把脸,躺下。父亲很快鼾声如雷,儿子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明明听见洞里还有声音,可父亲为啥放弃了这大好的时机?他越想越睡不着,抓起手电筒又上了山。

    风清月正高。

    儿子一口气赶到洞口,一下子惊呆了:在手电筒暗黄色的灯柱里,四只刚睁开眼睛的小獾崽可怜巴巴地蜷缩在洞口,正发出哀怨的叫声。儿子像被闪电击中了一般,全身颤栗了一下。他蹲下身,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它们毛茸茸的小脑袋。小獾仔纷纷伸出舌头,贪恋地舔着他的手指。儿子突然像受了委屈,眼泪“哗啦”一下子流出来,立马转身往山下跑去。

    回到家,他小心地推开门,生怕惊动了父亲,轻轻地把獾笼子背上肩,往山上走去。

    父亲听见声音,悄悄睁开眼睛,眼里已满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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