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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下册第六单元《桃源与沅州》同步练习

读《桃源与沅州》,桃花源是还在,但是是否还如《桃花源记》所写的那样动人?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手   帕
      母亲有个习惯,在春夏更替的时候总会把一家大小的衣服分门别类地叠好。又是5月份了,她照例收拾着衣物。我躺在沙发上翻着一本旧杂志,茶几上一束纯白的栀子花发出浓郁的香。
    “玲珑,你看,这儿有好多条手帕呢!”母亲突然转过身来对我说,似乎很兴奋。
    “手帕?”我喃喃道,心底竟泛出一丝陌生和温馨。我放下杂志,走到母亲身旁,她正在仔细地折着每一方手帕。
    “你还记得这些手帕么?十几年的全在这儿啦。你看,这块蓝色的,还记得么?你才四岁的时候,我常用一个镍别针将它别在你的外套上,给你擦汗,看着你在我前面颠颠地跑,手帕一荡一荡的,真像一只花蝴蝶呢!”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并不看我,完完全全地沉醉在幸福的回忆中。我静静地听着,不敢吱声,我无法应和母亲——因为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还有这块白色红边儿的,是你十岁那年特意订制的。看,上面还印着字哩——‘爱女玲珑十岁生日快乐’。唉,日子过得真快,转眼就8年了,一眨眼的功夫。”她轻轻叹息了一下,把脸对着我,可她那慈爱的目光却让我不知所措。我是多么希望自己能记得这些往事啊,哪怕是模糊的、零碎的也好!我无法想像,为什么母亲如此细心地收藏着过往,如数家珍般道出我的点滴,她不是常常抱怨说人老了,记性坏了吗?
      我承认,我是彻底地将手帕的故事忘了,很随意地扔在了记忆的角落。况且,现在也不时兴手帕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纸巾,薄如纱,白若雪,香似兰,装在一个很精致的塑料口袋中。当我流汗了,取出一张,轻轻一擦,质感很好,且还有一阵隐约的香气,然后随手扔掉,多方便。于是很自然地,手帕便不常被人记得了。我的书包中全是柠檬香型的纸巾,手帕的概念变得淡然了,甚至要忘却。若不是母亲无意中提起,我实在无法忆起这些手帕曾属于我。
      我们这一代,我的思想很容易接受新的东西,也很轻易地会忘记一些什么,即便是最基本、最真实的爱。而母亲则不同,她是岁月的收藏者,永远地走在我的身后,悄无声息地拾起我遗漏的心情和初始的纯真。
      我感到眼中有些潮湿,低着头,轻声说:“妈,您怎么还记得这么多呢?”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说:“怎么会不记得呢?”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的泪悄然落下,是啊,怎么会不记得呢?
      因为爱着,所以记得。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荒漠中的苇 (王剑冰)
         ①汽车穿行于茫茫戈壁已经很久了,人们初开始的兴趣早已变成了朦胧的睡意。公路像条细细的带子在沙漠中甩来甩去,不知尽头在何处。有人不停地在后悔,应该走另一条国道的,是我等少数几个出的点子,说走这条路可以看到五彩城。远远的五彩城直到我们走到了天黑,看到一颗好大的月亮,也没有见到它的踪影,旅途上的事情是不能凭美丽的想像来完成的。慢慢地我也没有了什么兴趣。除了沙漠还是沙漠,而且沙漠的颜色还不是金黄色的,很多都是粗糙的暗褐色的沙石,在公路的两边铺向无尽的远方。胡杨呢?红柳呢?几乎看不到什么植被,偶尔的几株沙棘,一晃就过去了。有时出现的不高的丘陵,也仅够让视线有个起伏的弧度。沙海茫茫,真正是茫茫了。
        ②窄窄的戈壁公路上跑着的几乎就是我们这一辆汽车,弱小的一叶扁舟样地在大海的波涛中翻涌。
        ③中间在什么地方吃了一顿午饭,然后就昏昏沉沉睡着了。醒来已是半下午了,车子还是不急不躁地跑着。我又一次地把头靠在窗户上,无聊地看着已不成风景的风景。就在这时,我竟然看到了一种熟悉的植物,是的,是那种水乡才能看到的植物——苇!起先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是看错了。当这种植物又一次在我的视线中出现的时候,我真正地看清了,是苇。
         ④在我的感觉里,苇属于弱者,弱者都是以群居的形式出现的,所谓“芸芸众生”。群居才能产生勇气,才能产生平衡,才能产生力量,才会便于生存。苇便是一种群像的结合体,荡漾是她的形容词。我曾在双台河口湿地保护区,在我的家乡渤海湾,在孙犁笔下的白洋淀,都看过面积逾十万亩甚至百万亩的大芦苇荡。那一望无际的芦苇,像纤腰袅娜的女子,一群群相拥相携地在风中悠悠起舞。“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诗经》中对一位玉人的思念也是以这美丽的植物为衬物。作为一种最为古老的植物,苇给人们带来的总是美好的向往。很多的女孩借用了苇的名字,那是一种带有情感的、内涵丰富的、柔韧的、温馨的表达与体现。
         ⑤可眼前这些苇却显得这般瘦削,不成气势。就像初生小女的头发,稀稀落落地表明着生命的再生。或像耄耋老者,以几许羊胡迎风,扬头看着不多的时日。我想像不到在这样荒凉(不只是荒凉,简直是恐怖)的地方,怎么会有苇这种植物生长。是鸟的羽翅?是风的神力?她们真的不该诞生在这里。在白洋淀,沙家浜,苇正牵裳起舞,接受着游人的赞叹;在渤海湾,黄海滩,苇也是丰足地吸吮着大地的乳汁,欢快地歌唱。
        ⑥这该是植物中的弱女子啊,给她一片(不,哪怕是一点)水,她就敢生根、发芽、开花、摇曳出一片星火,一片阳光。那确实是一小片水,好像是修路开挖出的低洼地,仅仅是存留的一点点雨水,而绝不会是人为的故意,她们就结伴地生长起来,那是多么少的伴儿啊。但女子们还是愿意有伴的,这是她们的天性。孤芳自赏的苇似乎不称为苇,况且在这样的地方她们别说孤芳,连群艳也无可夺目。如果不是我惺忪中的一瞥,一个王姓的男子也就同她们连一目的交情也错过了。
       ⑦那片水已经剩了一点点,而她们的长大,还不是借助那一点水吗?看她们的样子,也就是刚刚过了童年而进入青春期。那可是戈壁滩,是茫茫大漠,她们会摇曳,会挣扎多久呢?水涸地裂,沙丘涌动,她们都活不了。我已经看到,离水稍远的几株已经干枯颓折。
       ⑧不过我想,既然作为一种生命,站立于这个世界上,就有她生命的意义和可能。这个生命就会不讲方式,不图后果地向上生长,直至呼出最后一息。苇,或被风收去,或被沙掩埋,都会以她最后的努力,度过她最美丽的时光。苇,你的意思不是萎,是伟!
        ⑨西部,戈壁,荒漠,苇,我把这样的字眼在寂寞的旅途上相连,竟就连出了一种美妙的景象。

阅读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生命

      ①你看出了一只狗的寒冷,给它垫上了温暖的棉絮,它躺在棉絮里以后会久久地看着你。它不能说话,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它的感激。你看到一只鸟受伤了,将它从猫嘴里夺下来,用药水疗治它的伤口,给它食物,然后将它放飞林中。它飞到树梢上也会回头看你,同样不能说话,只能用这种方式铭记你的救助。它们毕竟是低智能动物,也许很快会忘记这一切,将来再见你的时候,目光十分陌生,漫不经心,东张西望,追逐它们的食物和快乐,它们不会注意你肩上的木犁或者柴捆。它们不会像很多童话里描述的那样送来珍珠宝石,也不会在你渴毙路途的时候,在你嘴唇上滴下甘露。

      ②它们甚至再也不会回头。

      ③但它们长久地凝视过你,好像一心要知道更多关于你的事情,好像希望能尽可能记住你的面容,决心做出动物能力以外的什么事情。

      ④这一刻很快就会过去。但有了这一刻,世界就不再是原来的世界,不再是没有过这一刻的世界。感激和信任的目光消失了,但感激和信任弥散在大山里,群山就有了温暖,有了亲切。某一天,你在大山里行走的时候,大山给你一片树阴;你在一条草木覆盖的暗沟前失足的时候,大山垫给你一块石头或者借给你一根树枝,阻挡你危险地下坠。在那个时候,你就会感触到一只狗或一只鸟的体温,在石头里,在树梢里。。

      ⑤你不再感到孤单的危险,你能感到石块是你的血肉,树梢是你的肢体,而你的一声长啸或大笑其实来自大山那边的谷地。你早应该知道,科学的深入观测已经证明:植物其实有感情,也有喜爱和快乐的反应——当你为之除虫或授粉;也有恐惧和痛苦的反应——当你当面砍伐它们的同类。它们在特殊的“心电仪”和“脑电仪”里同样神绪万端,只是无法尖叫着拔腿而逃罢了。你还应该知道,科学的反复试验还证明:大地同样是“活”物和“动”物,只要你给它们足够的高温,比方说给它们太阳表面的炽热,它们就会手舞足蹈,龙腾虎跃,倒海翻江,风驰电掣,同样会有大怒的裂爆或者大爱的聚合,其“活”其“动”之能耐,远非人类可及。它们眼下之所以看似没有生命的蛰伏,只不过是如同动物的冬眠和植物的冬枯——地球的常温对于它们来说过于寒冷,所以这常温正是它们的冬天。

      ⑥你是人。其实人只是特定温度、特定重力、特定元素化合一类条件下的偶然。因此相对于大地来说,人不过是没有冬眠和冬枯的山;相对于植物来说,人不过是有嘴和有脚的树;相对于其他动物来说,人不过是穿戴了衣冠的禽兽,没有了尾巴却有了文字、职位、电脑以及偶尔寄生其中的铁壳子汽车。人是大地、植物、动物对某个衣冠者临时的身份客串,就像在化装舞会上有了一个假面。

      ⑦你抬起头来眺望群山,目光随着驮马铃声在大山那里消失,看到起伏的山脊线那边,有无数的蜻蜓从霞光的深处飞来,在你的逆光的视野里颤抖出万片金光,刹那间撒满了寂静天空——这是更大的一扇家门向你洞开,更大的一个家族将把你迎候和收留——只需要你用新的语言来与骨肉相认,需要你触抚石块或树梢的问候。你知道。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寂寞红柳

山谷

    ①车一过托克逊,就进入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除脚下一条黑色的柏油路,两旁和天尽头都是浩瀚无际的黄沙,近处是黄褐色的块状戈壁,稍远处是连绵起伏的沙丘,弥漫着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一片死寂。汽车朝瀚海深处驶去,临近塔里木河流域,蓦地钻出一株两株、一丛两丛胡杨树,枯槁的树干和顶端的新绿,在荒漠中挺出一片片绿阴,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瞪大双眼仔细观察,还见匍匐在沙丘的地表上有一层翠绿,车渐渐驶近,方辨识出那是一丛丛蓬勃的细柳一般的植物,中间蓬勃起嫩紫的新红,像姑娘脸上刚刚洇开来的胭脂痕。

    ②同行的新疆朋友告诉我们,这是红柳。

    ③端详这在大荒野中也不失昂扬的一分笑意,禁不住怦然心动,一股热流在胸中回荡,久久难以释怀。这一份身处险恶环境中的自在、散漫同时不失美好的生命,兀地让人想起刑场上的视死如归,想起身处绝境之中的从容镇定,想起蛮荒之远的处变不惊,也让人联想起壮汉胸前素手的抚摸,想起干涸心田清泉的滋润……

    ④我不知道有无关于红柳的民间传说,如果依我猜想,她该是侠肠柔骨的女子宁死不屈的灵魂的再现。她要在这天地之间,留下她的凄情哀婉,她的绝唱,在甩下一串潇洒和浪漫后,昂起头嫣然一笑,毅然决然地走向天涯,走向大漠深处。她依旧年年岁岁开花,在蓝天旷野中,在无人注目欣赏的孤城绝域,以自己的一腔柔情照耀天地,将微笑将柔情留存在天地方圆之间。

    ⑤我看见了红柳的妩媚,那一抹于深绿丛中散发出来的美丽,粉紫的细细的叶子,衬出柳枝的翠绿和旷野的落寞,那一份顽强、专注,让每一个多看她两眼的人生出无限的爱怜和敬意。她把她惊人的美丽和执著、倔强,留在天地之间,宁愿与大漠瀚海相伴,也不在繁嚣的江南内地水草丰茂之处留连,那儿有着太多是非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拉拉扯扯,有太多的勾心斗角和朋比为奸,只是为了占有一丁点的蝇头微利,一丁点的风光名头,从而搅得内心不得安宁。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心灵的安静使人更为高贵和脱俗的了。红柳安心在这寂寞之中。

    ⑥这荒漠瀚海,可是红柳们的天地啊,她的微笑,她的爽朗,她的高傲,是天地之间的另一种颜色和性格。

(选自《扬子晚报》)

阅读《阿长与(山海经)》选段,回答小题。

    大概是太过于念念不忘了,连阿长也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我向来没有和她说过的,我知道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但既然来问,也就都对她说了。

    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里,我还很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我,高兴地说道:“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

    这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

    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

    书的模样,到现在还在眼前,可是从还在眼前的模样来说,却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纸张很黄;图像也很坏,甚至于几乎全用直线凑合,连动物的眼睛也都是长方形的。但那是我最为心爱的宝书,看起来,确是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一脚的牛;袋子似的帝江;没有头而“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还要“执干戚而舞”的刑天。

    此后我就更其搜集绘图的书,于是有了石印的《尔雅音图》和《毛诗品物图考》,又有了《点石斋丛画》和《诗画舫》。《山海经》也另买了一部石印的,每卷都有图赞,绿色的画,字是红的,比那木刻的精致得多了。这一部直到前年还在,是缩印的郝懿行疏。木刻的却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失掉了。

    我的保姆,长妈妈即阿长,辞了这人世,大概也有了30年了罢。我终于不知道她的姓名,她的经历;仅知道有一个过继的儿子,她大约是青年守寡的孤孀,仁厚黑暗的地母啊,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雨季的木香花

章铜胜

①雨季到了,木香花就开了。

②江南的木香花不多,但总是有的,通常是在爱花人家的院子里,在河边溪旁,想找,总是能找得到的。

③院子里的一架木香花高出院墙,远远地就能看到,路过,花香隐隐传来。想要木香花,走进院子,向花的主人讨要,多半是不会空手而回的。木香花开纷繁,谁会舍不得几朵花儿呢。

④河边溪旁的木香花,是野生的,找到了,就当成秘密藏在了心里。那样的小心思有点独占花香的意思在,我就曾有过这样的体验。

⑤我第一次看到木香花,心里恼恼的,因为那时我是不认识木香花的。当村里的一个女孩,拿着几朵小小的白花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又放在鼻前陶醉地嗅了嗅,再用一种炫耀的口吻告诉我那是木香花的时候,我的心里竟因此而生出了一些恨意——不是恨木香花,也不至于恨那个女孩,但也不知恨从何来。后来,当我在村庄东面一条小河的转弯处找到一丛野生的木香花的时候,我的这种恨意顿消,我把这个意外发现当成了心中的一个秘密,竟因此有了几分窃喜。

⑥木香花像白兰花一样,是属于雨季的花。雨中长长的街巷里,有人提着篮子叫卖白兰花、栀子花,却从未听说有人卖木香花的。而我,是喜欢雨中的木香花的,带着潮湿而又淡淡的清香,比白兰花的花香要淡许多,淡到似有若无。

⑦木香花不怕雨淋。雨天,院子里的一架木香花,爬满了用木头搭的花架,遮住了大半个院子。从院子空处漏下的天光,白亮亮的。雨中的木香,密匝而又细碎的绿叶间,铺满了数不清同样细碎的白花和饱胀的花骨朵儿,看着,总觉得像少不更事的孩子傻傻的样子,像极了儿时的我们。

⑧彼时,我们在雨天的院子里玩水的样子,也是傻傻的,乐此不疲的。被大人们发现,一顿训斥后,露出满脸的委曲,委曲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在雨中被自己逗得“噗嗤”一声,傻呵呵地笑了出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曾经的日子,细碎得就像是雨中盛开的木香花,一串串,串起了许多的快乐。

⑨雨季里,木香花是耐看的。翠绿的叶子在雨中闪着油光,小小的白色花朵,在雨中如洗过一般的洁净。一串串,一团团的花儿缀在枝叶间。我家阁楼的花池里,那株木香花种下才两年的时间,枝叶已经纷披而下。花开时,在楼下就能看到串串花朵。我常在雨中独自上楼,隔着玻璃窗,看着那木香花开。木香长得太大了,遮住了楼上的大片阳光,于是将木香花挖出,送给了乡下的亲戚,心里竟有些不舍。

⑩汪曾祺在《昆明的雨》里说,昆明“雨季的花是缅桂花”。缅桂花就是白兰花。在《昆明的雨》里,令汪曾祺记忆深刻的,除了白兰花外,还有一株大木香花,大木香花在昆明莲花池边一条小街上的小酒店院子里。那天,因雨,他被阻在了小酒店里,雨中无事,汪曾祺便坐在院子里看大木香花,静静地看了一下午。

⑪时隔40年后,他还忘不了那天的情味,写下了一首诗:“莲花池外少行人,野店苔痕一寸深。浊酒一杯天过午,木香花湿雨沉沉。”

⑫雨季来了,我也想念我家的那株木香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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