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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5课《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同步练习

读课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冬天百草园比较无味”理解正确的一项是()

A、冬天的百草园枯燥无味。 B、冬天的百草园很有趣味。 C、冬天的百草园与三味书屋比较,少了趣味。 D、冬天的百草园比春天、夏天、秋天的百草园的趣味少,但还很有味。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我的暖,一寸长

葛闪

      ①这是个身着工作服,满身油漆和泥土,满面灰尘,约莫40岁的中年男子。

      ②他隔着车窗朝我弯着腰,腼腆地笑着,给我递了根香烟。

      ③看我接了烟,他大喜过望,慌忙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帮我点上,且咧开大嘴一笑,说:“大哥,您是几天来第一个接俺烟的呢。”

      ④我一听有点蒙。

      ⑤他好像瞧出了我的心思,又是憨憨一笑,说:“俺这烟差,你们城里人瞧不上眼。您是第一个接俺烟的人,俺激动哩。您绝对是一个瞧得起俺们乡下人的好人。您说是不,大哥?”

      ⑥“有事吗?”我笑笑,为这个中年男子的“油嘴滑舌”。

      ⑦“是这样的,大哥,”男子搓搓手,不住地点头,“俺就是想,能坐坐您的车不?”

      ⑧“你要到哪里?”我轻轻皱了皱眉,不是我小气不让他搭车,而是他那一身的油漆和泥土,实在是让我心生芥蒂。

      ⑨“不不不,”他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俺哪儿也不去,就在上面坐一会儿就行。今儿不坐,就明天坐一回就行,还是今儿这个时间。”

      ⑩说完,他那布满血丝的大眼睛,充满着乞求的眼神。

      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说:“行!”我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问他我心中的疑惑,他就一连向我说了几句谢谢便离开了。临走前,还特意向我车前的车牌望了一眼。

      ⑫翌日,他骑着自行车准时到了学校门口。看我在,他一脸兴奋,轻轻坐上了副驾驶座位,和我聊了起来。

      ⑬还没聊五分钟,放学的孩子们便冲出了校门。他透过玻璃,紧张地看着人流。过了一阵,他飞快地推开车门,站在车旁大喊着。不一会儿,一个小男孩跑到了他的面前,他让小男孩叫了我一声“叔叔好”,然后还介绍说我是他在城里刚认识的朋友。他递了根香烟给我,便将孩子放在自行车上匆匆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他望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⑭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只坐这么一小会儿。直到三天后在学校门口,他才告诉了我答案。

      ⑮原来,孩子刚进城读书,因为农村和城里的生活习惯存在很大的不同,所以很多同学很瞧不起他的孩子。孩子的心里因此出现了阴影。

      ⑯“其实俺明白,城里人也待俺们如亲兄弟般的好,只是孩子小,暂时还不能理解。”他笑笑说,“俺上次坐您的车看着他向我跑来,然后我就告诉他,您和我是顺路的,常免费载着我一起来学校!”

      ⑰他搓着手,又憨憨地补充道:“别的家长给自己孩子的温暖那么长!”他张开双臂,比画了一段很长的距离,然后又接着说,“俺不中用,俺只能给他这么点的暖!”说完,他用手指比画了一个大约一寸的长度。

      ⑱ “一寸长的暖”!这形象的比画瞬间就击中了我的灵魂,我深深地震撼,被它的朴实,又被它的深沉!

                                                                                                                                                             (选自葛闪新浪网博客,有删改)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各题。

我的梦想

莫言

    ①最早发现我有一点文学才能的,是一个姓张的高个子老师。他教我们语文,是我们的班主任。他的脸上有很多粉刺,眼睛很大,脖子很长,很凶。他一瞪眼,我就想小便。有一次他在课堂上训我,我不知不觉中竟尿在教室里。他很生气,骂道:“你这熊孩子,怎么能随地小便呢?”我哭着说:“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②大约8岁的时候,我在村里小学读三年级,因为生活的自理能力很差,加之上学时年龄较小,母亲给我缝的还是开裆裤。为此,常遭到同学的嘲笑。张老师到我家去做家访,建议母亲给我缝上裤裆。我母亲不太情愿地接受了他的建议。缝上裤裆后,因为经常把腰带结成死疙瘩,出了不少笑话。后来,大哥把一条牙环坏了的洋腰带送我,结果出丑更多。一是,六一儿童节在全校大会上背诵课文时掉了裤子,引得众人大哗;二是,我到办公室去给张老师送作业,那个与张老师坐对面的姓尚的女老师非要我跟她打乒乓球,一打,裤子就掉了……

    ③在我短暂的学校生活中,腰带和裤裆始终是个恼人的问题。大概是上四年级的时候,我写了一篇关于五一劳动节学校开运动会的作文,张老师大为赞赏。后来,我又写了许多作文,都被老师拿到课堂上念,有的还抄到学校的黑板报上,有一篇还被附近的中学拿去当作范文学习。有了这样的成绩,我的腰带和裤裆问题也就变成了一个可爱的问题。

    ④后来我当了兵,提了干,探家时偶翻箱子,翻出了四年级时的作文簿,那上边有张老师用红笔写下的大段批语,很是感人。因为文革,我与张老师闹翻了脸。我被开除回家,碰到张老师就低头躲过,心里冷若冰霜。重读那些批语,心中感慨很多。那本作文簿被我的侄子擦了屁股,如果保留下来,没准还能被将来的什么馆收购了去呢。

    ⑤11岁时,我辍学当了放牛娃后,经常会忆起作文的辉煌。村里有一个被遣返回家劳改的“右派”,他是山东师范学院中文系的毕业生,当过中学语文教师。我们是一个生产队,经常在一起劳动。他给我灌输了许多关于作家和小说的知识。什么神童作家初中的作文就被选进了高中教材啦,什么作家下乡自带高级水啦,什么作家读高中时就攒了稿费三万元啦,什么有一个大麻子作家坐在火车上见到他的情人在铁道边上行走,就奋不顾身地跳下去,结果把腿摔断了……他帮我编织着作家梦。

    ⑥我问他:“叔,只要能写出一本书,是不是就不用放牛了?”

    ⑦他说:“岂止是不用放牛!”然后,他就给我讲了丁玲的“一本书主义”,讲了那些名作家一天三顿吃饺子的事。大概从那时起,我就梦想着当一个作家了。别的不说,那一天三顿吃饺子,实在是太诱人了。

    ⑧1973年, 18岁的我就跟着村里人去昌邑县挖胶莱河。冰天雪地,三个县的几十万民工集合在一起,人山人海,红旗猎猎,指挥部的高音喇叭一遍遍播放着湖南民歌《浏阳河》,那情那景真让我感到心潮澎湃。夜里,躺在地窖子里,就想写小说。

    ⑨挖完河回家,脸上脱去一层皮,自觉有点脱胎换骨的意思。跟母亲要了五毛钱,去供销社买了一瓶墨水,一个笔记本,趴在炕上,就开始写。书名就叫《胶莱河畔》。第一行字是黑体,引用毛泽东的话:水利是农业的命脉。第一章的回目也紧跟着有了:元宵节支部开大会,老地主阴谋断马腿。故事是这样的:元宵节那天早晨,民兵连长赵红卫吃了两个地瓜,喝了两碗红黏粥,匆匆忙忙去大队部开会,研究挖胶莱河的问题。老支书宣布开会,首先学毛主席语录,然后传达公社革委关于挖河的决定。那部小说写了不到一章就扔下了,原因早已记不清。如果说我的小说处女作,这篇应该是。

    ⑩1978年,我23岁,参军入伍成为一名光荣的战士。当了兵,吃饱了穿暖了,作家梦就愈做愈猖狂。我在黄县站岗时,写了一篇《妈妈的故事》,写一个地主的女儿(妈妈)爱上了八路军的武工队长,离家出走,最后带着队伍杀回来,打死了自己当汉奸的爹,但文革中“妈妈”却因为家庭出身为地主,被斗而死。这篇小说寄给《解放军文艺》,当我天天盼着稿费来了买手表时,稿子却被退了回来。后来又写了一个话剧《离婚》,写与“四人帮”斗争的事,又寄给《解放军文艺》。当我盼望着稿费来了买块手表时,稿子又被退了回来。但这次文艺社的编辑用钢笔给我写了退稿信,那潇洒的字体至今还在我的脑海里摇头摆尾。信的大意是:刊物版面有限,像这样的大型话剧,最好能寄给出版社或是剧院。信的落款处还盖上了一个鲜红的公章。我把这封信给教导员看了,他拍着我的肩膀说:“行啊,小伙子,折腾得解放军文艺社都不敢发表了!”我至今也不知道他是讽刺我还是夸奖我。

    ⑪后来,我调到保定,为了解决提干问题,当了政治教员。因基础太差,只好天天死背教科书。文学的事就暂时放下了。一年后,把那几本教材背熟溜了,上课不用拿讲稿了,文学梦便死灰复燃。我写了许多,专找那些地区级的小刊物投寄。终于,1981年秋天,我的小说《春夜雨霏霏》在保定市的《莲池》发表了。    

(选自《读者》2011年第16期)

文学类文本阅读

寻找一棵树

赵明宇

    ①我天天在元城的大街小巷奔走,眼睛不停地搜寻。遇到几个熟人,问我找什么呢,我低着头,没好气地说,我在寻找一棵树。

    ②今年春天,我盘算着回乡下老家看看。我想念哥哥,更想念哥哥院里的大槐树。哥哥今年60多岁,厮守着大槐树。大槐树像我的腰一样粗,据说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栽下的,有100多岁了。

    ③元城一带有个风俗,孩子生下来,要把孩子的胎衣埋到一棵树下,孩子就会像这棵树一样茁壮成长。我爷爷、我爹、我和哥哥的胎衣全埋在了大槐树下面呢,你说,我跟大槐树能没感情?

    ④乘班车风尘仆仆赶回老家,推开那两扇熟悉的大门,我愣住了。大槐树呢?仔细瞅瞅,房子没变,猪圈没变,院里的那口红薯窖没变。哥哥迎出来,一头白发、一脸沧桑也没变。我确认没有走错门,手里提着的小包裹滑落地上,给哥哥买的营养品像花朵一样绽开。哥哥弯腰捡起花花绿绿的营养品,拉着满脸惊讶的我向屋里走,给我端水喝。我一把甩开他,第一句话就是:哥,咱家的大槐树呢?

    ⑤哥看看我,又把头低下,嗫嚅着吐出两个字:卖了。

    ⑥我一听直跺脚。哥啊,你真是老糊涂了,缺钱花找我要啊,怎么能卖掉大槐树呢!咱爹死的时候没钱发殡都没舍得卖啊!

    ⑦哥说,不就是一棵树嘛,值得发那么大脾气?你不在农村,不知道村里的情况。不是我缺钱花,而是村长出面,不卖也得卖啊。

    ⑧我理解哥哥的难处,可是我不甘心我的大槐树被卖掉,就来找村长。

    ⑨村长正在跟别人喝酒,看见我,给我倒了一杯说,二叔,您老回家看看?我说你们把我家的大槐树卖到哪里去了?

    ⑩我想赎回来。村长嘬嘬牙花子说,这事儿不好办,你赎不回来了。

    ⑪ 我说我加倍出钱,哪怕是他们把我的树做成了家具,我也要赎回来。

    ⑫ 村长摇晃着脑袋,吐一口酒气说,实话告诉你吧,那棵大槐树真是有福气,不仅活得好好的,比以前还风光呢,跟你一样进城去了。

    ⑬ 我的大槐树进城了?我转身就走,把村长的招呼抛在身后。我没顾上吃哥哥为我做好的饭就回城了。

    ⑭ 我的大槐树,你在哪里?我的脚步踏遍了元城的每一个角落,我的目光摸遍了路边的每一株花草。三天后的傍晚,我落魄地走在新建成的元城宾馆门前,望着金碧辉煌的门面,不由得眼前一亮:我看到了我的大槐树。尽管它被伐掉了半个树头,我还是能认出来。一搂粗的树身上有我童年摩挲的手印,有我用牙齿啃掉的树皮,变作了圆圆的疤痕。还有我骑过的枝干,光光的,滑滑的。

    ⑮ 我抱着大槐树哭了 , 引来好多人围观。一个穿着不俗的贵妇用睥睨的目光扫了我一眼说,真是什么人都有!这是哪来的疯子。

    ⑯ 围观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我自己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⑰ 半夜里醒来,大槐树身上爬满了霓虹灯。我感觉脸上湿湿的,用手一摸,原来是大槐树的泪水滴在我脸上。

    ⑲ 天亮时,两个保安把我架走了,还把我送到家里。保安跟我儿子说,实在不行就把你老爸送精神病医院去吧。

    ⑲ 儿子的脸色铁青,劈头盖脸跟我说,刚才领导找我谈话了,你再去宾馆闹事儿,我被提拔的事儿就泡汤了。你说我打拼这些年容易吗?闹不好工作也保不住。老爸啊,我求你了,给我们留点面子吧。儿子扑通一下跪在我的面前。

    ⑳后来,我经常坐在宾馆对面的马路牙子上,远远地望着抽出新芽的大槐树在风中摇晃着枝头。我知道那是大槐树跟我招手,我就泪流满面。不时有行人把我当做乞丐,把一张张纸币扔到我脚下。我不去拣,任凭纸币被风吹得七零八落,蝴蝶一样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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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恩人
江岸

正是下班高峰。侯一凡挺起胸膛,绷紧双腿,笔直地站在工厂门口。他目送着下班的人群潮水一般陆续涌出工厂大门,后来,只有零星的工人一个个往外走的时候,他才稍微放松下来。

虽说只是一名工厂的保安,但是,侯一凡毕竟刚从武警部队退役半年,他站岗的姿势还是完全保留了真正的军人风范。

他晃晃微微发酸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腰肢,准备回值班室的时候,突然想起,怎么没看见吕晓红大姐走出来呢?

侯一凡楞了一下,勾头往厂区方向看去。他拥有一双视力在 2.0以上的眼睛,一眼看去,能看得很远。他发现,正在往外走的工人,包括厂区纵深处三三两两的人影,都不是吕晓红。

吕晓红平时上下班都很准时,今天怎么了?侯一凡决定在门口再站一会儿,等等吕晓红。

侯一凡在这个肉联厂虽然已经工作了半年时间,但是,认识的工人并不多,多数人只是在上下班的时候进出工厂,在他值班的时候,才在他面前晃一下。他一个从山区农村黄泥湾出来到城市打工的小保安,没有几个工人主动跟他搭讪,并告知他自己的名字。吕晓红这个名字也是他听别人喊的,可能听的次数稍微多了一些,他便牢牢记住了。

大概等了十多分钟,厂里没有一个人往厂门口走了,当然,吕晓红依然没有出来。侯一凡感觉有些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他一下子也想不起来。他只好给保卫科长打电话。科长,你认识吕晓红吗?她是哪个车间? 我不太清楚,怎么啦?我没看见她下班出来,有些不放心。

下班的时候,工人一窝蜂地出来,你一个个都看清楚了?你点名了?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出来?吕晓红和别人不一样,我知道的。

你别管闲事了,你又不是人事部的,考勤不归你管。看好你的门吧。科长没好气地挂了电话。科长说到人事部,提醒了侯一凡。他查了一下人事部的电话,把电话打了过去。请帮忙查一下,吕晓红是哪个车间的?冷冻车间。

还没有等侯一凡再说点什么,人事部那个人已经火急火燎地挂了电话。他把电话打到冷冻车间,可是,没有人接电话。他只好硬着头皮把电话打到厂办公室。

冷冻车间的吕晓红,到现在没有出来。怎么了?我怀疑她会不会被关在冷库里了。不会吧?

厂办公室的那个人漫不经心地挂了电话。该打的电话都打了,侯一凡没辙了。他在值班室坐了两分钟,椅子上好像放着一盆火,烧得他坐不住。终于,他站了起来,咬咬牙,拨通了厂长的电话。

    厂长您好。我是保卫科小侯,向您报告一件事。

    哦?说吧。

冷冻车间的吕晓红到现在还没有出来,我怀疑她被关进了冷库里。请您赶紧派人到冷库去看看吧。

有这样的事?我马上让冷冻车间主任去看看。放下了电话,侯一凡惴惴不安地站在值班室门口,眼睛盯着大街。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冷冻车间赵主任骑着摩托车,箭一般射过来。到了厂门口,他猛地刹车,停了下来。赵主任指着侯一凡的鼻子,喝道,就是你打电话给厂长,说冷库里面有人?是我。侯一凡挺了挺身子。

老子喝个酒都喝不安生。如果我去看了,冷库里没有人, 出来我揭了你的皮……说着,赵主任一加油门,摩托车嘶吼着冲进了大门。后面的事情就不必细说了。

医院救护车开进厂区的时候,几滴泪水猛地涌出了侯一凡的眼眶,挂在了他的睫毛上。

吕晓红出院以后,买了一大兜水果,到厂门卫值班室感谢侯一凡。她紧紧握住侯一凡的手,说,大兄弟,如果不是你救了我,大姐就冻成死猪了。

大姐,其实不是我救了你,是你自己救了你。

    为什么这样说?

侯一凡说,每天你上班,总是问候一声:你好;每天你下班,总是说一声:再见。我那天没有听到你说再见,所以知道你没有出来。否则,全厂五六百个工人,我怎么可能单单记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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