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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五单元第9课《黄河化险》同步练习

《黄河化险》中写毛泽东骂人发脾气,是不是有损他的形象?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继父》,完成下列小题。

       听母亲说,他进门时我只有五个月大。对“父亲”的记忆,别说我,就连比我大两岁的三哥、大五岁的二哥,都说记忆里只有他。

       他在离我家不远的钢厂上班。外乡人,矮小,黑瘦,长得倒很筋骨。

       记忆里,他一下班,随便吃点,就到街口摆摊———修自行车捎带配钥匙。我呢,一直在旁边玩。没活干时,他就笑眯眯地瞅着我,那目光就柔柔软软地撒了我一身。有时,他会喊,妮儿,甜一下去。我就欢快地跑向他,从那油腻腻的大手掌里捏起五分钱,买几颗水果糖。一剥开糖纸,我会举到他的嘴边,让他先舔一口,也甜甜。他会用干净点的手背噌一下我的小脸蛋,说,爸不吃,妮儿吃。妮儿嘴里甜了,爸就心里甜了。

       天黑了,准备回家了。不用他说,我就爬上小推车,不歇气地连声喊着“回家喽——”“回家喽——”。

       直到去世前,他还在街口摆摊修自行车。

       他还能修理各种电器,巷子里的人经常跑到家里麻烦他。我有时就纳闷,问他,我真想不出,你还有啥不会的?他就笑了,说,爸是从小卖蒸馍,啥事都经过。

       他对自己啥都不讲究,啥都是凑合。母亲常常说起他每月工资一个子不留地交给自己的事,说时总是撩起衣襟抹眼泪。母亲说,人家男人都吸烟喝酒,他咋能不眼馋?还不是咱娘五个拖累大,得攒钱。母亲也常在我们面前唠叨,说你们呀,要是对他不好,就是造孽。妈一个妇道人家,咋能养活得了四个娃娃?早都饿成皮包骨头贴到南墙上了!

       在家里,母亲很敬重他。他蹲在哪儿,饭桌就放到哪儿。我会以最快的速度给他的屁股下面塞个小凳子,哥哥们立马就围了过去。母亲边给他夹菜边说,你是当家的,得吃好。他又笑着夹给我们,“叫娃们吃,娃们长身体,要吃好”。

       他几乎一年四季都是那蓝色厂服。母亲要给他做身新衣服时,他总说,都老皮老脸了,还讲究啥?给娃们做。“百能百巧,破裤子烂袄。”街坊嘲笑他,只知道挣钱舍不得花钱。“再能顶个屁,还不就是人家的长工么?”熟识的人讥讽他,没有自己的孩子还那么卖命地干。流言风语咋能传不进他的耳朵?好几次,母亲没话找话想宽慰他,他只是笑笑,说没事,手底下的活都做不完,哪有闲功夫生气?

       他不是脾气好,是压根就没脾气。

       邻里街坊说话不饶他倒也罢了。可爷爷奶奶大伯叔叔们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他上门的,在本家的大小事上都不给他好脸色看,这就没道理了。可他,见谁都是乐呵呵的,才不理会别人紧绷着的脸。母亲为此很生气,说这一摊孤儿寡母不是你,日子能过去?凭啥还要看他们的脸色?断了,断了,不来往了!

       他倒劝起母亲来。说忍一忍就过去了,都是一家人,计较啥?

       他是在我出嫁后的第二年走的,前一周还给我说自己身子骨硬朗着哩,家孙抱完了,就等着抱外孙哩。那天,他正补着车胎,一头栽下去,就再也没有醒来。

       我难过得无法原谅自己,因为我的记忆里竟然没有他衰老的过程,只有他不断劳作的身影!爸,皱纹何时如蛛1般吞没了您?

       爸,牙床何时开始松动以至于嚼不动他特喜欢吃的茴香味儿的干馍片?

       爸,胃疼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时,想到过叫醒我们唠唠嗑来打发疼痛吗?……

       倘若您病在床上,我们服侍了些日子,心里或许会好受些。可是,可是爱一直是单向流淌啊,我们究竟关心过您多少啊?!

       我没有生父的丝毫记忆,我记忆里的父亲就是他,也只有他。听母亲说,连大我七岁的大哥,在他进门后不久,也再也没说起过生父。在我们兄妹记忆里的父亲,就是他,也只有他。

阅读下面的选文,回答下列各题。

背叛

    ①在南极探险的途中,森和队伍失散了,伴随他的只有那少得可怜的行囊和一条属于他的狗。他们在雪地里走了两天两夜,只有极少的干粮,渴了就吃两口雪。恶劣的环境已使他们筋疲力尽。他们艰难地跋涉,不停地用雪擦拭冻僵的皮肤。他们已不知要走向哪里,只希望能看到人迹,或者被他们的队伍发现。但行囊里所剩无几的食物让森意识到也许他们挺不到救援的到来。因为威胁除了体力不支外,还有来自身边这只同样忍受着饥饿的雪撬犬。这两天他早已感到它的急躁不安,还有夜间那双直盯着他的碧绿的眸子

    ②终于,所有的食粮已经用完,能够找到的任何食物都没有了。森感到他如果再吃雪就会从里到外冻成冰。这时候,他的犬突然向前跑去,在正对着他两米左右的地方转身站住,摆出像狼一样的威胁的姿势。平日忠实的眼神已经被贪婪所吞没,往常亲昵地低吟这时已变成野兽般地咆哮。森知道,他和这只西伯利亚雪撬犬的争斗终于来了。森从包里抽出一把备用的砍刀。霎时间,人和犬之间微妙的关系变得异常的尴尬。两个都一动不动,也许谁都不愿先打破这个僵局,也许谁都在等待着最佳时机以攻击对方。

    ③对于一个体力不支但手握武器的人和一条有着锋利牙齿但筋疲力尽的狗来说,也许人的胜算稍大些。森紧握着刀,脑海里浮现出与爱犬共度的日子:当他刚迷失于风雪的几个小时里,它可以凭着敏锐的嗅觉找回队伍,但它没有丝毫犹豫地跟随了主人;在诡异静谧的夜晚,虽然饥饿难耐,但它仍然选择了依偎在主人的身旁,警惕地保卫着主人。也许没有它的话,自己根本挺不到这个时候,可眼前的状况却让他不知所措。森突然感到了自然的残忍,当忠诚的动物不得不选择背叛的时候,他宁愿选择宽容。森将手中的刀使劲抛向远方。于是境况立即扭转:一个手无寸铁而且体力不支的人和一条有锋利牙齿并且饥饿不堪的狗,优势显然。森的眼睛湿润了,凝视着往日与他忠诚相伴的爱犬。雪撬犬没有放过丝毫机会,起身将森扑倒。森立时感到了无比的绝望,他甚至能感到犬从喉咙里吐出的热气还有它舌尖上的腥味。但惊人的事情发生了,等待森的不是钻心的疼痛和喷涌的热血,却是爱犬用舌头舔着他的脖子,以温暖他冻僵的血管。就在一人一犬互相依偎的几小时后,救援队伍找到了他们。

    ④森在生死时刻抛弃了砍刀,雪撬犬最终没有选择背叛,两个生命都获得了拯救。如果故事的结局是相反的,雷撬犬背叛了它的主人,森背叛了他的本性,那么救援人员找到的将无疑是两具冒着热血的尸体。

    ⑤很多时候我们身边的人像雪撬犬一样不得不背叛。当我们面对这种背叛时,是选择杀戮还是宽恕,一念之间也许天差地别,决定生死。关键在于是否背叛了自己的心灵。

(选自《青年文摘》有删改)

活动二【品鉴美文】学校开展文学作品欣赏活动,请你完成小题。

冬天(朱自清)

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水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又是冬天,记得是阴历十一月十六日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里坐小划子。S君刚到杭州教书,事先来信说:“我们要游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现在想起来还像照在身上。本来前一晚上“月当头”,也许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别吧。那时九点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们一只划子。有点风,月光照着软软的水波,当间那一溜儿反光,像新砑的银子。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尔有一两星灯光。S君口占两句诗道:“数星灯光认渔村,淡墨轻描远黛痕。”我们都不大说话,只有均匀的桨声。我渐渐地快睡着了。P君“喂”了一下,才抬起眼皮,看见他在微笑。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还常常通着信,P君听说转变了好几次,前年是在一个特税局里收税了,以后便没有消息。

在台州过了一个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个山城,可以说在一个大谷里。只有一条二里长的大街。别的路上白天简直不见人;晚上一片漆黑,偶尔人家窗户里透出一点灯光,还有走路的拿着火把,但那是少极了。我们住在山脚下。有的是山上松林里的风声,跟天上一只两只的鸟影。夏末到那里,春初便走,却好像老在过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并不冷。我们住在楼上,书房临着大路;路上有人说话,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但因为走的人太少了,间或有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还只当远风送来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们是外路人,除上学校去之外,常只在家里坐着。妻也惯了那寂寞,只和我们爷儿们守着。外边虽老是冬天,家里却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来的时候,楼下厨房的大方窗开着,并排地挨着她们母子三个;三张脸都带着天真微笑地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们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们四人。那时是民国十年,妻刚从家里出来,满自在。现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却还老记得她那微笑的影子。

无论怎么冷,大风大雪,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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