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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五单元《论逆境》同步练习

分析“人的美德犹如名贵的香料,在烈火焚烧中会散发出最浓郁的芳香”此句的含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题目。
                                                                                                                                       伞
                                                                                                                                    佚名
        ①虽然轻微,我还是听见了厨房内“叮当”的碗盆声。一定是父亲,他总起得那么早。昨晚父亲说,打算今早回老家。睡意惺忪的我披了衣服起来,拉开窗帘。灰色的天空阴沉沉的,空气中夹带着一种湿而粘的感觉。“爸,天气不好,您今天就别回去了吧。” 走进厨房,我对正蒸煮早点的父亲说。父亲看了看窗外,说:“我跟你妈说过今天回去的。不碍事,现在还没下雨。”我知道父亲记挂着母亲。
        ②三天前我去老家接儿子,父亲便随了一同来。其实父亲放不下老家零零碎碎的活,也习惯于老家住房的宽敞、起居出入的自在。只是在那过了一个暑假的儿子软磨硬泡:“外公一定要和我一起回家。”不忍小外孙那眼泪汪汪的样子,父亲答应来我这住三天。
        ③虽然儿子早已习惯独自上学,那三天,父亲还是每天送他到校门口,接着踱到菜场买菜。闲不住的他把一切家务都安排停当,让上班的我心无旁骛。而等我下班回到家,厨房总是飘满饭菜的香。这样的日子总是过得快,三天转眼便过了。早餐时,电话响了,母亲打来的。说是天气不好,回家又要辗转乘车,嘱父亲天晴了再回。我暗喜,以母亲这番话挽留。但父亲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回去。
       ④为父亲准备雨具,翻遍了储藏柜,才发现平日你丢我丢,只剩了一把伞。眼看会下雨的天,我让父亲把这伞带上。
       ⑤一起走出家门到十字路口,儿子的学校和我单位在这路口的两个方向。父亲牵着小外孙的手,说是送到学校后便往车站,让我赶紧去上班。目送他们往学校,父亲瘦削的身影看上去很单薄。年复一年,曾经硬朗的他不知不觉已衰鬓颓颜。风中传来一阵咳,仿佛一枚细细的针尖刺着我的神经。我那身体每况愈下的老父亲!
       ⑥到办公室不久,豆大的雨点便霹霹啪啪落了下来。我拿了办公室中的一把伞给上学的孩子送去。 教室里,正早自修的儿子告诉我,他有伞,外公怕他放学被淋着,留给他的。“外公呢?”我急急问。“外公走了。”我疾步向校门。学校附近看了一圈,没有。又沿着去车站的路来回找了一圈,还是不见父亲。父亲是在哪个地方避雨呢,还是已上了回家的车?我颓然地站在路边,颓然地想,一个夏天都没见下几滴雨,为什么今天偏偏下了!
       ⑦雨越来越大。办公室里,我不时望向窗外,没心思做任何事。那么一大早,商店还没开门,仓促间父亲上哪买伞去?没有乘出租车习惯的他,在转车中会淋着雨走呢,还是在哪家屋檐下一站几小时?仿佛又见父亲瘦削的身影,依稀又传来他的咳嗽声,鼻酸间,泪已满凝。到老家,最快速度也要三小时。父亲走后三个小时,我便开始往老家打电话。一个接一个,始终没人接听,而时已近中午。我的心如窗外的风雨,冰凉又飘摇不定。
        ⑧父亲是个言语不多的人,也不善直露自己的情感;而我每次回老家,总是津津有味于那熟悉的家乡饭菜,习以为常于母亲细碎的叮咛与嘱咐,心安理得享受着以为天下孩子都拥有的关爱。
        ⑨下午二点,手机响了,是父亲的声音,说刚到家。“爸,怎么那么晚才到啊?路上换了几次车?淋着雨了吗?……”我忙不迭地问。父亲答:“没有,我买了伞呢。”我才如释重负地舒口气,话筒内却隐约传出母亲喊父亲的声音:“老头子,你在干什么呢?还不快把湿衣服换下来,把湿头发擦一擦!”声音听着远而弱,母亲想必在盥洗间。母亲的手中,此刻或许正拿着一条干毛巾吧。
       ⑩“爸——”我哽咽了,泪水重又凝结在眼。 
                                                                                                                                                                    (本文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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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的脉搏
 ①“小心开车,到家打个电话!”电梯口,母亲又像往常一样叮嘱妹妹。其实,妹妹回家只有五分钟的路程,车子拐两个弯就到。
 ②送走妹妹,母亲一直坐在沙发旁等电话。老人嘴唇不停地嚅动,好像在念叨什么。不一会儿,母亲站起来,像是准备接电话。女儿眼尖,问我:“奶奶和姑姑有心灵感应?”话音未落,电话铃响了起来。
 ③接起电话,那端传来妹妹的声音:“妈,我们到家啦!”我抬头看了看挂钟,时间恰巧过去了五分钟。大字不识的妈妈,不会认挂钟,也不会认手表,她是怎么计时的呢?女儿哪里知道,奶奶的计时器装在心中。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
 ④那年中考,正值盛夏。因为午觉睡过了头,我被监考老师挡在了门外。母亲央求校长,好说歹说才让我进了考场。成绩下来,与师范录取分数线仅有一分之差。不少老师都惋惜,按我平时的学习成绩,考师范是不成问题的。母亲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逢人就说:“是我误了孩子啊!”
 ⑤怎么能怪母亲呢?那时,对手头拮据的家庭来说,钟表都是奢侈品。前一天,她特意问了戴手表的邻居,按照时间就着太阳做下了记号。母亲想得不错,看看门前大槐树的影子,到了做记号的地方,就该叫醒我去考试啦。
 ⑥偏偏天公不作美,太阳在考试前躲进云层里了!叫早了,担心儿子没休息好影响考试;叫晚了害怕耽误了儿子考试。等母亲找到邻居,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庆幸的是,当年因为有人体检不过关,我被补录取,总算是圆了师范梦。
 ⑦有了这回教训,母亲被逼无奈,琢磨出了一套计时法:按着脉搏数数。我到现在都不清楚,经过多少次失败的尝试,她才将误差控制在十秒之内的。
 ⑧真正知道这个秘密,是五年前的一个晚上。那晚,我离家到十里外的镇政府参加会议。怕母亲在家牵挂,就在半路上给老人打电话,撒了个谎说已经到啦。电话那头,是母亲的嗔怪声:“傻孩子,你才走了一半呢。”
 ⑨也许是母亲没搁好电话,我分明听到手机里有人在和着节拍说什么。打开手机免提键里面传来母亲清晰的数数声:“3……4……5……”原来,母亲以为我关掉了手机,继续在按着脉搏计时呢!
 ⑩那一瞬,我泪流满面。只因为:人世间,有一种脉搏叫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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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的风

许俊文

       ①风是乡村的魂。它不喜欢老是待在一个地方,到处游荡着,时南时北,忽东忽西的。它走到哪里,哪里就能感觉到乡村的呼吸。

       ②每次从城里回到老家豆村,第一个迎接我的便是风。我们虽然好多年没见面了,但它一点儿也不生分。先是用顽皮的小手,把我服服帖帖的头发拔弄乱,再在我干净的皮鞋和西服上,随意撒些尘土与细碎的草屑。要是春天,风就像一只摇头摆尾的小花狗,当我刚从汽车上走下来,视觉还没来得及舒展开,它就从我的身上嗅出了豆村的气味,亲亲热热地扑过来,伸出温软的小舌头,一下一下舔我的手与脚踝,你赶也赶不走。如果是秋天,风里便有了果实发酵的味道,那幽微的醇意,好像﹣个去镇上打酒的孩子,不小心把酒洒了一路,惹人隐隐地有些陶醉。

       ③因为风的缘故,乡村里许多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物,便有了某种诗意。你瞧,那晚风中的炊烟,怎么看都像是﹣幅悬腕挥就的狂草,云烟乱舞,该虚的地方虚,该实的地方实,那是我们在绢和纸上无法做到的,可谓真正的“天书”了。莲荡也是。一阵风吹过去,一阵风又吹过来,满荡田田的莲叶便乱了。然而,乱是乱了,但却乱出了味道。究竟是什么味道呢?我也说不清。看来这世界上的许多事情,就像这风中的“乱荷”,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美,一种大美。你可以观,可以赏,但你却没有风的能耐,把好端端的东西破坏了,还居然翻出新意。还有秋风中的那些树木,原本蓊蓊郁郁的,可是经不住风的手轻轻地摇晃,三摇两摇的,就只剩下一副骨骼了。随着黄叶随凤飘逝,树上那些平时看不见的鸟巢,一个一个都露了出来,远远看去,恰似一个个黑色的音符挂在枝柯上……

       ④说到风,我想起了一件事,有一年我从豆村带回一棵小枣树,栽在城里自家的庭院中。栽树之前我是下足了底肥的,可是几年过去了,并没有见它有多少长进。我很纳闷,就问父亲是什么原因。父亲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给出两个字:缺风。对,缺风。生长在乡村的树可不是这样的。你千万不要以为风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其实它是树和庄稼的神灵。一棵得风的树,就如同一个人得到了机遇,东风来了摇一摇,西风来了晃一晃,每摇晃一次,它的根就往泥土深处扎一扎,晃着晃着,一棵树就在风中长高长粗了。父亲把这种现象叫作“得风水”。记得豆村牛鼻凹里有一棵歪脖子黄栌,据说已经很有些岁数了,可就是长不大。村里有人想把它砍下做犁弓,父亲制止道,这棵树虽然长得不是地方,但只要树头能从这凹里蹿出来,一旦招了风,不愁它不成材。后来那棵黄栌居然有了出头之日,风吹着呼呼地往上蹿,一年一个样,一年又一个样,如今它已经有合抱粗了,成了我们豆村的一个标志。这大概就是神奇的风使然吧。当然神奇的还有我的父亲,尽管岁月的风已经把他的头发吹白了,腰吹弯了,甚至连牙齿也吹脱落了,在风中踽踽而行时,须拄一枝拐杖,然而他能够从飘忽不定的凤里悟出一点“道”,想必也该知足了。

       ⑤乡村里的许多事物,小至一片浮萍,一株草,大到一棵树,﹣座山,都与风息息相关,春风归来遍地绿,它们不得不绿;秋风君临千叶黄,它们不得不黄。在这回黄转绿的变幻之中,永远不老的似乎只有土地,只有风。一拨又﹣拨的风,吹了几千年,几万年,它吹走了许多东西,又吹来了许多东西。庄稼在风中拔节,鸟雀在风中飞翔,驴马在风中打着响鼻,蟋蟀在风中浅唱低吟……

       ⑥倘若没有风,这个世界多么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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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潭泉记

梁衡

①霍州之下马洼村,因唐李世民过此下马而得名。儿时记忆中是一个极美丽的山村。两山一沟,东西走向。窑洞顺北坡而下,高低错落,掩映于黄土绿树之间。A鸡犬相闻,炊烟袅袅,有如仙境。南山为翠柏所覆,村民推窗见绿,天生画屏。沟里有三条小河穿村而过。我家院子临近沟底,前后各有一河,朝洗青菜门前溪,夜闻窑后水淙淙。南山之顶不知何年修了文昌阁、文笔塔各一座,倒映于山下池中,取“巨笔砚影”之意。而沟底的杨、柳、椿、槐,为追探阳光 , 与两山比高,千树如帆,一沟绿风,为远近闻名之奇景。

②村中多泉,大小十余处,最美数南潭泉。泉贴南山之根,有一老查树护于泉上,责枝绿叶,如华盖之张。环泉一片杏林,杏林之上是连绵的古柏,堆绿叠翠,直上蓝天。泉不大,仅一席之地,甘洌沁脾,无论雨早,涌流如常。B水极清,沙粒颗颗、鱼虾往来,清晰可见。杏叶筛落一池阳光,水波陆离万变,宛若龙宫之穴。水极静,从沙中轻轻泛出,如鱼吐泡,细流漫淌,汇于数十步外的一个池塘中,蓄以灌田。池上一大沙果树,偶有鸟啄果落,叮咚有声。杏熟时,孩童攀缘于树,如猿之影。

③南潭泉在村人心中是神泉、药泉,可去灾、可保命。天有大旱,于此求雨,屡屡有应。人有病,来提水一罐,涤肠洗心。家父三十一岁时得大病,一年不起,高烧不退,渐至垂危。有老者说,人临走也须还一个清凉。遂到南潭取水一罐,缓缓灌下,未想竟起死回生。遇有山洪暴发,数日内河水不清,而密林中的南潭泉则神清气定,清澈如镜,为全村最后之备用水源。每到夏日,割麦打场,酷日当头。人嗓子里冒烟,牲畜顺毛流汗。大人抢夏,孩子们的任务就是到南潭提水。人喝畜饮,暑气顿消。取水多用孩子,合童真之纯;必用瓷罐,表质朴之心。C不怕头上三尺火,一片冰心在罐中。南潭泉永是村人心中一道清凉的风景。

④我是上世纪50年代离开故乡的,南潭美景时在梦中。本世纪初某日,有村干部来京,说因开煤矿,全村已河断泉枯,水声不再,杏林不存。我心中chàng rán①有失,D断了相思,碎了旧梦。2017年春节回乡,忽闻喜讯,县里发展旅游,将重修南潭泉,追回旧时景。

⑤凡村不可无水,或河或井,最好有泉。才从地心来,又在人心上流。顾盼其影,chán chán②其声,流过百年,一村之魂。E我八岁离乡七十回,真正够得上少小离家老大还了,故乡已几经沧桑。六十年一甲子,风水今又转了回来。

⑥南潭归来,山水之幸,吾乡之幸。

(《人民日报》2017年3月29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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