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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第7课《邓稼先》同步练习

文中作者说“我以为邓稼先如果是美国人,不可能成功地领导美国原子弹工程;奥本海默如果是中国人,也不可能成功地领导中国原子弹工程。”作者这样的看法是否有道理,就此谈谈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议论文,回答后面题目。
①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寂寞出学问。
②唐玄奘的寂寞成就了西天取经的事业,徐霞客的寂寞成就了旅行天下的壮举,司马迁的寂寞成就了史家绝唱《史记》,曹雪芹的寂寞成就了鸿篇巨制《红楼梦》……寂寞是— 首歌,是只有一个人的吟唱;:寂寞是一首诗,是来自内心深处的独白。
③著名学者钱钟书先生甘于寂寞,潜心读书做学问。他不喜欢应酬,也反感客人来访, 常以生病为由推辞。他每天呆在书房里做着自己喜欢的事,真可谓“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冬夏与春秋”。
④钱钟书声名远播,时常会有世界各地的人慕名造访。有一位外国女士打电话给他,表示非常喜欢他的文章,想登门拜访。钱先生听后,赶紧说道:“假如你吃了一个鸡蛋觉得不错,又何必要认识那只下蛋的母鸡呢? ”那位女士深为钱先生的幽默婉拒所折服, 只好作罢。也许,正是有了这种闭门读书做研究的态度,钱先生才写出了《谈艺录》《管锥编》等不朽的学术巨著。
⑤其实,像钱先生这样的人还有很多。他们既能洞悉这个社会,又能远离这个社会的喧嚣,专心致志做自己的事情。
⑥“芥川奖”是日本最重要、最有影响的文学奖项。获奖者有“登龙门”之称——许多作家都因获此奖而名噪一时。最近一届的“齐川奖”获得者田中慎弥却是个“普通人”,他年纪轻轻,也没有什么高学历,为什么能获得如此级别的文学奖呢?媒体对他的描述可能给出了答案:“田中慎弥没有手机,也不用电脑。但他却很执著,甚至有些固执,躲在自己世界里,与寂寞相伴,专心读书和写作。从他身上,人们看到了日本文学新的希望。”
⑦田中慎弥能够排除外界的干扰,耐得住寂寞,埋头写作,终成正果。“板凳需坐十年冷,文章不写半句空。”能坐得了冷板凳,自然能静得了心、做得了学问。
⑧我们的生活本来可以很平静,只是因为内心浮躁,无法平静,所以常常觉得自己很 “忙碌”。若能守住寂寞,不为外界所干扰,一心朝着自己的目标去努力,又怎能做不了学问呢

阅读下文,回答文后问题。

用你爱我的方式去爱你

卫宣利

    你突然打电话说要来我家,电话里,你轻描淡写地说:“听你二伯说,巩义有家医院治腿疼,我想去看看。先到你那里,再坐车去。你不用管,我自己去……”

    第二天,我还没起床你就来了。打开门后我看见你蹲在门口,一只手在膝盖上不停地揉着。你眉头紧锁,脸上聚满了密集的汗珠。我埋怨你不应疼成这样才去看医生,你却说没啥大事。

    去医院的途中,你走得那么慢,弓着身子,一只手扶着膝盖,一步一步往前移。我紧追过去,在你前面弯下腰,我说:“爸,我背你到外面打车。”你半天都没动,我扭过头催你,才发现你正用衣袖擦眼,你的眼睛潮红湿润,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风迷了眼。”又说:“背啥背?我自己能走。”纠缠了半天,你拗不过我,终于乖乖地趴在我背上,像个听话的孩子。我攒了满身的劲背起你,却没有想象中那样沉。那一瞬,我有些怀疑:这个人,真的是我曾经健壮威武的父亲吗?你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背上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使劲弓起来,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到小区门口,不过二十几米的距离。你数次要求下来,都被我拒绝。爸爸,难道你忘了,你曾经也这样背着我,走过多少路啊?

    那一年我在工地被钢板砸伤,右腿险些被砸断,腰椎也被挫伤。在漫长而繁杂的治疗过程,你背着我,去五楼做脊椎穿刺,去三楼做电疗,上上下下好几趟。那年,你50岁,日夜的焦虑使你身心憔悴;我18岁,在营养和药物的刺激下迅速肥胖起来。50岁的你背着18岁的我,一趟下来累得气都喘不过来。在你的精心照料下,8个月后,我开始扔下拐杖能自己走了。

    这次去在医院做检查,你不停地问我:“到底怎么样?不会很严重吧?”我紧紧握着你的手,你厚实粗糙的大手在我的掌心里不停地颤抖。我第一次发现,你其实是那么害怕。是骨质增生,必须手术治疗。医生说,真想象不出,你如何能忍得了那样的疼?

    那天护士为你输液,那个实习的护士,一连几针都没有扎进血管。我一把推开她,迅速用热毛巾敷在你的手上。一向脾气温和的我,第一次对护士发了火:“你能不能等手艺学好了再来扎?那是肉,不是木头!”护士尴尬地退了下去,你看着暴怒的我,眼睛里竟然有泪光闪烁。我猛然记起,几年前,你也曾这样粗暴地训斥过为我扎针的护士。

    手术很成功。你被推出来时,仍然昏睡着。我仔细端详着你,你的脸沟壑纵横,头发白了大半,几根长寿眉耷拉下来……我想起你年轻时拍的那些英俊潇洒的照片,忽然止不住地心酸。

    几个小时后,你醒了,看见我在,又闭上眼睛。一会儿,又睁眼,虚弱地叫,“尿……尿……”我赶紧拿出小便器,放进你被窝里。你咬着牙,很用力的样子,但半天仍尿不出来。你挣扎着要站起来,牵动起伤口的疼痛,巨大的汗珠从你的额角渗出来。我急了,从背后抱起你的身体,双手扶着你的腿,把你抱了起来。你轻微地挣扎了几下后,终于像个婴儿一样安静地靠在我的怀里,那么轻,那么依恋。

    出院后你就住在我家里。每天,我帮你洗澡按摩,照着菜谱做你喜欢吃的菜,绕很远的路去为你买羊肉汤。阳光好的时候,我带你去小公园听二胡,每天早上催你起床锻练,你在前面慢慢走,我在后面紧紧跟随……所有的人都羡慕你有一个孝顺的儿子,而我知道,这些,都是你传承给我的爱的方式。只是我的爱永远比不上你的爱,宽阔辽远一如无际的大海,纯粹透明没有丝毫杂质,而我,只能用杯水,去回报大海。

(选自《青年文摘》2010年11期,略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赶年集

厉彦林

       ①“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唱儿歌,赶年集,迎新年,是我美好的童年记忆。

       ②我故乡在沂蒙山区东部,山多岭多,交通不便。农村大都五天一集,集市像块磁铁,把方圆十几里的人们聚拢在一起,自由买卖,享受属于乡村独有的喜悦。我们公社驻地逢五、逢十是集。一入腊月,地里没活了,年味就渐渐浓起来,丰收的喜悦挂在乡亲们脸上,见了面格外客气、嘘长问短。年底时,崎岖的山路上人群熙来攘往,馒头、油条、猪肉、粉条等大包小包的年货在涌动。小孩子跟在大人的后面,蹦蹦跳跳地赶集、串亲戚。

       ③春年快到了,不管贫富都要赶年集置办年货。人们会把一年省吃俭用节省下来的钱,花到最后一个年集上。在穷乡僻壤,赶年集,是孩子们迎新年的头等大事,多数孩子兜无分文,就是看热闹。腊月三十最后一个年集,头天夜里又下了一场雪,我和伙伴们还是执意相约赶年集。临行前,母亲给我套了件又厚又沉的大棉袄,父亲从兜里掏出两张五角的新钱,顺手给了我一张,我高兴得几乎跳起来。这时在一旁微笑着的母亲,狠狠瞪了瞪父亲一眼,父亲心领神会,又把手里那五角钱塞给了我,然后拍拍我的头说:“去吧,看放鞭炮,隔远点哦。”

       ④跑出村口,只见赶集的人很多。雪后的山路被手推车、自行车和脚印踏成一条黑色弯曲的长丝带,清晰而漫长。甩年货、购年货的都着急,牲畜的叫声、车轮声、笑声、歌声此起彼伏,相映成趣。只记得公社供销社商店的外街用红漆刷着“发展经济,保障供给”八个大红字,工整厚重,格外显眼。集市,就在公社居地村西侧宽阔的河滩上。河里结了冰,地上是薄薄的雪,摊位沿道路两侧展开,依次摆满小树林,商品琳琅满目,人们摩肩接踵、熙熙攘攘,非常热闹。

       ⑤时近中午,年集达到了高潮。河滩上用竹席临时撑起的棚屋,一个挨一个,大勺小勺叮当响,各色小吃应有尽有,香味扑鼻。

       ⑥赶年集有规矩:女孩买花,男孩恋炮,婆婆买鞋,老头购帽。割肉、买菜、买鞭炮,再购对联和年画。男孩子只关心鞭炮和牛肉锅、烧饼摊。女孩子只关心红绒花、红头绳和花布。我母亲不舍得花钱,从来不赶集,过年自己什么新东西也不添。下午快散集的时候,我找到绒花摊。红绒花是一种纯手工制品,花蕊、花瓣、花叶活灵活现,粗大的麦草捆上插满密密麻麻的绒花,在风中颤动,疲倦地招引着客户。

       ⑦“大爷,我买六朵绒花,三根红头绳!”我底气十足地说。

       ⑧“不还价,两毛!”卖花的大爷顺手帮我插在一截高粱秸上,像是开满绒花的树枝。

       ⑨望着远处手拿风车纸花的女孩,心中盘算着如何把绒花分给妹妹和操劳忙碌的母亲。这新年礼物虽小,但很珍贵,饱含温暖的年味和对亲人美好的祝福。等望见老家屋顶的那缕炊烟,才想起没吃午饭、肚子咕咕地叫了。正在拽着针线纳过年棉鞋的母亲,从锅里给我端来预留着的热乎乎的饭,用力搓搓我被冻红的耳朵和手,还心疼地埋怨我回来晚了,饿坏了……

       ⑩年集是一幅凝聚着热闹繁荣与美好憧憬的乡俗年画,又是生活变化、社会进步的缩影。

       ⑪不知不觉年集已远离我们,百姓富足阔气了,年味却越来越淡。我心中依然涌动着对年集的美好记忆和对团聚的渴望。听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我仿佛回到少年时代,身穿新棉衣,手捧父母的呵护与微笑,跑进新年每一缕阳光里……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季羡林

       ①人一老,就容易忘事糊涂。

       ②我认识一位著名的画家,年过八旬以后,慢慢地忘事糊涂起来。我们将近半个世纪以前就认识了,颇能谈得来,而且平常也还是有些接触的。然而,最近几年来,每次见面,他把我的尊姓大名完全忘了。从眼镜后面流出来的淳朴宽厚的目光,落到我的脸上,其中饱含着疑惑的神气。我连忙说:“我是季羡林,是北京大学的。”他点头称是。但是,过了没有五分钟,他又问我:“你是谁呀!”我敬谨回答如上。在每一次会面中,尽管时间不长,这样尴尬的局面总会出现几次。我心里想:老友确是老了!

       ③前几年,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在富丽堂皇的北京图书馆的大报告厅里举行年会。我这位画家老友是敦煌学界的元老之一,获得了普遍的尊敬。按照中国现行的礼节,必须请他上主席台并且讲话。但是,这却带来了困难。像许多老年人一样,他脑袋里煞车的部件似乎老化失灵。一说话,往往像开汽车一样,刹不住车,说个不停,没完没了。会议是有时间限制的,听众的忍耐也绝非无限。在这危难之际,我同他的夫人商议,由她写一个简短的发言稿,往他口袋里一塞,叮嘱他念完就算完事,不悖礼仪常规。然而他一开口讲话,稿子之事早已忘入九霄云外。看样子是打算从盘古开天辟地讲。照这样下去,讲上几千年,也讲不到今天的会。到了听众都变成了化石的时候,他也许才讲到春秋战国!我心里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忽然想到:按既定方针办。我请他的夫人上台,从他的口袋掏出了讲稿,耳语了几句。他恍然大悟,点头称是,把讲稿念完,回到原来的座位。于是一场惊险才化险为夷,皆大欢喜。

       ④我比这位老友小六七岁。有人赞我耳聪目明,实际上是耳欠聪,目欠明。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其中滋味,实不足为外人道也。但是,我脑袋里的煞车部件,虽然老化,尚可使用。再加上我有点自知之明,我的新座右铭是:老年之人,煞车失灵,戒之在说。一向奉行不违,还没有碰到下不了台的窘境。在潜意识中颇有点沾沾自喜了。

       ⑤然而忘事糊涂就一点好处都没有吗?

       ⑥我认为,有的,而且很大。自己年纪越来越老,对于“忘”的评价却越来越高,高到了宗教信仰和哲学思辨的水平。苏东坡的词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他是把悲和欢、离和合并提。然而古人说:不如意事常八九。这是深有体会之言。悲总是多于欢,离总是多于合,几乎每个人都是这样。如果造物主不赋予人类以“忘”的本领,那么,我们人类在这么多的悲和离的重压下,能够活下去吗?人生下来,既能得到一点乐趣,又必须忍受大量的痛苦,后者所占的比重要多得多。如果不能“忘”,或者没有“忘”这个本能,那么痛苦就会时时刻刻都新鲜生动,时时刻刻像初产生时那样剧烈残酷地折磨着你。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忍受下去的。然而,人能“忘”,渐渐地从剧烈到淡漠,再淡漠,再淡漠,终于只剩下一点残痕;有人,特别是诗人,甚至爱抚这一点残痕,写出了动人心魄的诗篇,这样的例子,文学史上还少吗?

       ⑦因此,我必须给赋予我们人类“忘”的本能的造化小儿大唱赞歌。试问,世界上哪一个圣人、贤人、哲人、诗人、阔人、猛人,这人,那人,能有这样的本领呢?

       ⑧我还必须给“忘”大唱赞歌。试问:如果人人一点都不“忘”,我们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选自《怀旧集》,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徽派父亲

许若齐

       父亲1925年生人,最后一代传统徽州人。

       父亲生活古板、讲究,数十年一成不变:起床、泡茶、吃饭……精确到分钟。

       他用一个细花瓷碗吃饭,几十年不曾更换;每顿不多不少,浅平一碗。吃饭讲规矩,他不上桌,谁都甭想先吃;饭桌上每人座位亦数十年不变,父亲居中,我在他右侧下方,次子的位置。

       父亲晨起一杯茶,须用家中灶上第一道开水泡,水开得要翻“鱼眼”。

       父亲尤嗜粽子。腊月里裹好,一长溜子挂在灶间的长竹竿上。吃前用文火烤一个时辰。青绿的箬叶慢慢变得焦黄,香味渐渐逸出;偶尔噗.哧.一声,粽里的油渗出,滴到炭火上。

       父亲将粽子放进细瓷花碗里,筷子戳开,肥肉与猪油业已化尽,浸润在粽子焦黄的身

       段里。他慢条斯理地吃着,就着味重汁醇的绿茶,每次两个,咸甜各一,折冲相宜。

       曾祖父是举人,祖父是秀才,父亲是私塾,一代不如一代。作为传统徽州人家,父亲最担心的是“书香门第断书香”,我们从小就被告知:天下第一等好事便是读书。那些寒风呼啸或春雨潇潇的夜晚,桌上一盏罩子灯,芯挑高,油添足,我们姐弟仨着读书写字。灯是祖上传下来的,黄澄澄的镂花铜皮被摸得锃亮,玻璃罩子每天擦,可以省些灯油。

       纸窗虚白,外面偶有几声狗吠,父亲在看古医书,线装竖版,时不时教我们笔划顺序,描红握笔。父亲一手毛笔字相当了得,年轻时开药方皆挥毫写就。每年腊月二十三后,他都要用半天时间裁纸研墨润笔写春联。我的事情是研墨。父亲告诫我:此事虽小,做时也要心静如水,运力指头,切不可“浅划辄止”,敷衍应付。父亲腰、腿、臂、腕的式子很正,下笔一挥而就。待到全部写完,我们还要随父亲贴春联,当然是打下手。门上的位置,上下左右间距,父亲却用尺一一量丈;糨糊的稀稠,也很讲究。

       21岁那年,屯溪放欢庆烟火,乐极生悲,踩死几人。我与同学在江边谈文学人生,全然不知对岸发生如此大事。半夜回家,父亲怒不可遏。为寻我,他走遍几家医院,心急如焚,老泪纵横,以为我已遭不测。

       父亲14岁拜新安名医程岺圃先生学医,18岁在苏家巷悬壶开业,弱冠①即载誉乡里。

       从我记事起,居家那间破旧大屋每天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工农兵学商,走卒贩夫达官贵人,侯诊的人坐满长条凳。父亲看病有原则:先来后到,一视同仁。一位男子来自深山小村,发现与他身后的竟是本县县长,手脚都不知怎么放了。父亲却招招手,让男子先看病,他比县长来得早。

       父亲看病时笑容可掬,一旦色正言重,必是坚拒患者的谢礼,有人悄悄将东西放于屋外墙角,父亲发现就打发我等上门送还。多少个夜晚,在昏暗的路灯下,我们拎着东西,大街小巷地转悠。找到了送礼人家,一番口舌一番推搡,放下东西就跑,算是完成一件大事。

       印象中有两次病家送东西父亲没有推辞。一位村妇,病愈生了儿子,送来一摞腌菜馅玉米饼,全家就着稀粥吃了一段时间。一位部队首长,坐着吉普车来看病,途经山里,用猎枪打了只野鸡送给父亲。父亲亲自动手,合着冬笋丁、五花肉丁烧了一锅,其味之香,至今不忘。

      【注释】①弱冠:男子20岁称弱冠。

                                                                                                                                                            (选自2017年7月28日《新华日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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