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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父亲的退休生活》同步练习

本文最精彩的一句是: “这时候的爸爸真像个任性的孩子 ”。这句话写出了邓小平

的什么特点?还饱含了我对父亲的什么情感?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江 南 岸
陈志宏
①一句“春风又绿江南岸”,以绵绵诗意,把岸这一稚拙的江南风物,深深地烙进人们的心里。江南文人王安石对“绿”字的斟酌,历来为人颂扬。无心插柳的闲来之笔,不经意间,把江南岸的美名四下里传播了开来。
②江南水沛。有水便有岸,诗曰:“淇则有岸。”有岸之水,清泠映天,人来人往,心生留恋意;无岸约束,水就成了灾患,驱人逃离,害人不浅。江南水美,岸功不可没。
或宽或窄的一段,或绿或黄的一圈,或曲或直的一条,江南岸从水边延展开来,将碧绿的柔波,暖暖且软软地拥揽于怀。水的柔情意,衬出江南岸的大胸襟。造字先生把“伟”字和“岸”并连一起,便有羡人的高度,耀人的宽度,以及神奇且美妙的深度。
④唯美江南岸,绿意盎然,草树轻摇,轻轻浅浅的一线是画家明丽线条的起点,如水雾中沉睡着的五彩梦,又好似记忆中散发着怡人芬芳的黑白片段。
⑤江南岸与水密不可分。水,失魂地飘游,它的名字是汽、雾、霜、雨、冰和雪。游子思归恋家,水漂流在外,大地是它永远的故乡。流水无情,大地有意。大地宽厚的胸怀,接纳回到故里的水。自涓滴始,水在大地上欢蹦乱跳,在江南岸的护送下,累积成流,它的身影在塘溪沼潭里妖娆,在江河湖海里娇媚。
⑥因水而生,依水而活,江南岸唯以依绿染翠相报。绿,是江南岸迎风飘展的经幡,由内而外,净明通透。水草是少不了的普通饰品,生在岸上,倒挂在水里,有坚贞的骨血,更具水样柔性的肌肤。岸边的树,杨柳居多,乌桕、苦楝、白杨、皂角和合欢也不少见。树的挺拔,映衬岸的魁伟;树的风姿,增添岸的厚实。
⑦秋冬时节,水瘦下去,江南岸在风中展露嶙峋惨白的骨肉,那是水一点一滴侵蚀的结果。你进三尺,我退一米,江南岸看淡荣辱,自是不会患得患失。岸绿岸黄暗自春。秋冬时节的岸,不畏水的耻笑,春夏之季,不惧水的冲刷,坦然接受水的捧杀与棒杀。江南岸为水而生,以水为美,和水交缠到白头,不论春秋冬夏,永远不离不弃。
⑧多情亦是大丈夫,江南岸超越世俗眼中的魁伟,柔情万种,极尽缠绵意。
⑨亲水江南人爱恋江南岸。农夫荷锄扛耙,牵一头走得四平八稳的水牛来岸边饮水;女子步履轻盈,提篮衣物去岸边浣纱;孩子脱得赤溜精光从岸上一跃而入水,过了好半天才浮出水面,惊飞一群鸭;渔夫和船家驾一叶扁舟在水里穿梭,水上的日子,绵长而味足。
⑩生在江南,对于岸,心有千千结。家里有块田在北港(本地的俗称,即向北流去的河)岸边,年年崩岸,都要毁掉一部分水稻。父亲望着塌陷入水的岸,欲哭无泪,扶锄垒起一条新的田塍。我站在父亲身边,无限伤感地望着坍下去的岸,说:“怎么会这样?”父亲向着河水冲着风说:“去的只管去吧,留下的总要珍惜。”
⑪就是这条岸,在我青春岁月,引爆对远方的渴望。1993年正月初三,我从此岸出发,朝着离家的方向,走向远方。过河上的一座桥,来到彼岸,沿岸向家的方向折回。披着朝阳去,眼看夕阳西下了,却找不到回家的岸。
⑫——原来,我踏上了此岸彼岸之外的第三条岸
⑬多年后,我读到巴西作家若昂·吉马朗埃斯·罗萨的后现代主义小说《河的第三条岸》:主人公选择了自己所要的船上生活,却遭致了生存的困境和众人的嘲讽。我回想当年的轻狂,不禁莞尔。河的第三条岸,到底是什么?是污浊的世界,还是无忧的天堂?是无法摆脱的不幸,还是不可避免的宿命?这是关于岸的寓意,延伸开来,有无穷的可能。
⑭江南岸带给我视觉美感,以及实实在在的益处后,经由罗萨先生开化,引领我进入自由的思想之境,让我在形而上的王国快乐飞奔。
⑮念念江南,亲亲我那梦中的江南岸。

阅读《如果》完成后面的题。
                                                                                                         如果
                                                                                                               龙应台
       ①他一上来我就注意到了,老伯伯,留着平头,头发灰白,神色茫然,有点像个走失的孩子。他裹着一件浅褐色的夹克,一个皮包挂在颈间,手里拄着拐杖,步履艰难地走进机舱。其他乘客拖着转轮行李箱,昂首疾步往前,他显得有点慌张,低头看自己的登记证,抬头找座位号码。不耐烦的人从他身边用力挤过去,把他压得身体往前倾。他终于在我左前方坐下来,怀里紧抱着皮包,里头可能是他所有的身份证明。拐杖有点长,他弯腰想把它塞进前方座椅下面,一阵忙乱,服务员来了,把它抽出来,拿到前面去搁置。老伯伯伸出手臂,用很浓的甘陕乡音向着小姐的背影说:“要记得还给我啊。”
       ②我低头读报。
       ③台北往香港的飞机,一般都是满的,但是并非所有的人都去香港的。他们的手,紧紧握着台胞证,在香港机场下机,上机,下楼,上楼,再飞。到了彼岸,就消失在大江南北的版图上,像一小滴水无声无息地落入茫茫大漠里。老伯伯孤单一人,步履蹒跚行走千里,在门与门之间颠簸,在关与关之间折腾,不必问他为了什么。我太知道他的身世。
       ④他曾经是个眼睛清亮,被母亲疼爱的少年,心里怀着莺飞草长的轻快欢欣,期盼自己长大,幻想人生大开大合的种种方式。唯一他没想到的方式,却来临了,战争像突来的飓风把他连根拔起,然后恶意弃置于陌生的荒地。在那里,他成为时代的孤儿,堕入社会底层,从此一生流离,半生坎坷。当他垂垂暮老时,他可以回乡了,山河仍在,春天依旧,只是父母的坟,在太深的草里,老年僵硬的膝盖,无法跪拜。乡里,已无故人。
        ⑤我不敢看他,因为即使是眼角余光瞥见他颓然的背影,我都无法遏止地想起自己的父亲。
       ⑥父亲离开三年了,我在想,如果,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仅仅是一次机会,让我再度陪他返乡——我会做什么?
        ⑦我会陪着他坐飞机,一路牵着他瘦弱的手。
       ⑧我会一路听他说话,不厌烦。我会固执地请他把他当年做宪兵队长的事迹讲完,会敲问每一个细节——哪年?驻扎在镇江还是无锡还是杭州?我会问清每一个环节,我会拿出我的笔记本,用一种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态度,仿佛我在访问一个超强大国的国家元首,聚精会神地听他每一句话。对每一个听不懂的地名、弄不清的时间,坚持请他“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三点水的‘淞’?江水的 ‘江’? ‘羊坝头’怎么写?怎么来台湾的?坐什么船?几吨的船?炮有打中船吗?有没有人掉进海?吃什么?馒头吗?一人分几个?”
       ⑨我会陪他吃难吃的机舱饭。我会把面包撕成一条一条,跟空中小姐要一杯热牛奶,然后把一条一条面包浸泡牛奶,让他慢慢咀嚼。他颤抖的手打翻了牛奶,我会再叫一杯,但是他的衣服不会太湿,因为我会在之前就把雪白的餐巾打开铺在他的胸口。
       ⑩下机转机的时候,我会牵着他的手,慢慢地走。任何人从我们身边挤过而且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故意给我们看,我会很大声地对他说:“你有教养没有!”
       ⑪长长的队伍排起来,等着过关,上楼,重新搭机。我会牵着他的手,走到队伍最前端。我会把他的包放在行李检查转轮上,扶着他穿过电检拱门。如果检查人员说:“请你退回去,他必须一个人穿过。”我会坚持说:“不行,他跌倒怎么办?”我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牵着他的手,穿过。
       ⑫当飞机“砰”一声触到长沙的土地,当飞机还在滑行,我会转过身来,亲吻他的额头——连他的额头都布满了老人黑斑,并用我此生最温柔的声音,附在他耳边,跟他说:“爸爸,你到家了。”
       ⑬“砰”的一声,飞机真的着陆了,这是香港机场。我的报纸,在降落的倾斜中散落一地。机舱仍在滑行,左前方那位老伯伯突然颤巍巍站了起来,我听见空服员急促的声音:“飞机还没停稳,请不要离开座位!” (本文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玫瑰和胶囊

沈奇岚

       ①十多年前笔者曾经参加过一次国际论坛。有一位非常年轻的企业家介绍自己的新公司,经营的主要业务是“替人读书”。许多大企业的管理人员总是非常忙碌,却又很想读书。这家公司就为这些想读书而没有时间读书的人把三百页的大部著作精简成十页的“精华”。负责摘选和撰写“精华”的人都是具有高学历的研究人员,以保证浓缩的一定是精华。一时间这家公司十分受欢迎,它提供的“精华”摘要,犹如读书界的营养胶囊,小小一粒,让人们觉得获得了所需要的信息和养分,同时大大节约了时间。

       ②当时我就想,这套办法是没法用在文学和哲学书上的吧,曾有人将《安娜·卡列尼娜》的摘要编成一句“已婚的安娜爱上了渥伦斯基,离开了家庭,然后卧轨自杀”,而《简·爱》的摘要就是“家庭教师简·爱在罗切斯特先生家里教书,后来嫁给了他”,不伦不类,引人发笑。事实是,如果抽去了故事的细节,抽去了一切社会属性和事情发展的时间性,没有一个故事值得一读,没有一个人物值得去爱。好作品是无法压缩成所谓的精华的,尽管读好作品必须付出时间和精力,但这才是真正能够回馈到生命本身的阅读。

       ③以获取信息为目的的阅读,或许可以压缩成“精华”,让无暇与心灵对话的读者迅速吞咽,立即获得营养。这是兔子吃胡萝卜式的阅读,是占有性的阅读。而另外一种阅读,是更从容。它考验读者的情趣,也试探读者的耐心。在阅读中,读者和书中的内容建立起生命的联系。读者找到了阅读的意义,增强了思维能力和感情容量,生命也因此而丰富起来。

       ④读书是个选择。读书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获得知识,还为了正确度过生命时光,使生命更加充实。获得信息和知识,在互联网时代是容易的,而思维能力的增强和理解力的增加是有难度的。当网络渐渐分担甚至取代了图书传播信息和知识的功能时,滋养心灵成了书籍更重要的功能。那些不可压缩的是什么?那些不能变成“精华摘要”的是什么?这是每一个读书人值得思考的问题。这个时代盛产各种各样的营养胶囊,一粒玫瑰胶囊或许有助于皮肤保养,而一朵盛开的红玫瑰可以召唤整个春天

                                                                                                                                                                  (选自《读者》2015年第2期,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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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调查】中科院调研组通过问卷、访谈、实地称重等方式走访了某大城市的中小学和营养餐公司。通过学校餐厅的样本获取和测算得出结论,该城市中小学生人均粮食浪费量约为每餐130克,浪费率为22%。在浪费食物的构成上,主食和蔬菜是主要品种,分别占总量的45和30%;肉类和汤水分别占15%和10%。

调查显示,尽管营养餐搭配合理,但仍有超过一半的学生倾向于在校外用餐。38%的学生选择大众餐馆,27%的学生选择西式快餐店,17%的学生选择中式快餐店。

为什么舍近求远?在校园餐饮满意度调查中,只有14%的学生对校园餐饮表示满意,53%的学生认为餐饮口味、质量有待提高,33%的学生更是直接填“不满意”。

【网友评论】

河边的柳:营养餐种类少,口味差,谁都吃不习惯。

龙门大侠:营养餐是流水线生产的,再加上从做好到学生吃上,中间至少隔了两个小时,有时候大米饭的上层都有些硬结了,要是胃肠弱的孩子吃了,很容易胃疼。

冷眼旁观者:很多学生喜欢到校外就餐,恐怕还有攀比思想在作怪。吃得起外卖、烤串、西式快餐,说明家庭条件好,自己在班上有面子。

汉河楚界:现在的孩子条件太好了,不差钱,家长也没有给孩子灌输要珍惜营养餐的思想。

【专家观点】

农业农村部食物与营养发展研究所研究员王东阳:一方面,餐饮业可根据个人身体需求,提供精准化、定制化的学生营养配餐;另一方面,需要培养中小学生的科学膳食观念,从供需两侧发力,减少校园餐食浪费。

中国营养餐产业技术创新战略联盟秘书长孟庆芬:“食育教育对孩子的健康成长很重要,让孩子们认识食物、珍惜食物、学会选择健康的生活方式,培养良好的饮食习惯,是食育教育的本质任务。家长是孩子饮食习惯形成的第一责任人。不挑食、不偏食、合理膳食的良好饮食习惯需要家长、学校、社会持之以恒共同努力,食育应该成为健康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消失的木匠

木匠瘸了一条腿,担着挺子,慢慢向我们家的院子走来。

此时,我奶奶刚刚抓起一把鸡椎,撒到迷人的晚霞里。

看见了木匠,我奶奶慌忙颠着小脚小跑几步,上前托住木匠肩膀上的榆木扁担,说,累了吧,快坐下,歇歇脚。说着,风一般闪进光线暗下去的锅屋里。

锅屋里明亮起来一束光亮将黑暗逼进院子里,野草焚烧的气息既呛人,又好闻。(批注:

木匠并没有急于耿脚,他走近我,在我头上摸了摸,转过身,跌坐到墙根下。       

等我第二天醒来,吃饱的鸡已到院子外面散步。水匠光着双臂,手执刨子,木屑在一根槐树木头上前后翻飞。

我奶奶说,打一个床,给俺孙子睡。奶奶的话分明是对木匠说的,而她却把目光转移过来,轻柔地飘到我面前。

现在回忆起来,那时的阳光从天上洒下来,身上暖洋洋的。

我没见过我爷爷,我奶奶就是我的阳光

我问过奶奶关于我爷爷的事。她叹了一口气,随之吐出一句没有力气的话,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日子过得像蜗牛一样。我觉得自己总也长不大。从一个春节到另一个春节。我的个头还是没有超过自己在槐树上作的那个记号。

床很快打好了。中间攀了麻绳,微微掉起肚兜。

站在床边,我奶奶一脸霞光,她招手又招手,叫我赶紧过去。待我走近,她一把拎起我,高高举起,丢到床的肚兜里。之后,在我先哭后笑的声音里,她拍了拍双手走到锅屋里,给木匠做饭去了。

 木匠没有走,他住到我们家的西屋里。木匠开始给左邻右舍打家具。

我奶奶说。小朱的手艺真是好,你看看。她把我的小床搬出去,当作样品反复宣传。

我才知道,木匠姓朱。在我眼里,他并不“猪”。高挑的个子。瘦削的面庞,两只黑葡萄似的眼珠,透着忧郁与神秘。

奶奶递给钱一个粗瓷大碗,碗里盛满热气腾腾的面疙瘩,努了努嘴,让我送给院子外面的木匠。

木匠正在忙。头上脸上落满了细细碎碎的木屑。快靠近木匠时,我准备把碗放到地上,两只不知好歹的鸡突然飞过来,打翻了碗,也抓伤了我的手。

我奶奶从锅屋里跑出来,扬起扫把,轰走了鸡。之后,在我屁股上留下愤怒的印记。

木匠朱师傅丢下手里的活计,夺过扫把,用整个身子罩住我。

从那时开始,我发现朱师傅的好,渐渐地,觉得他超过了我奶奶。

朱师博忙的时候,我越靠越近,有一天,他用袖口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把手里的刨子递给我,说,小家伙,来试一试。刨子沉沉的,差一点儿从我手里脱落。

我跟我奶奶说,我想学木工活儿。我奶奶正往灶膛里送柴火,她突然住了手,柴火从灶膛里掉出来,在她面前燃烧着。我奶奶转过脸去,没对我说一句话。

起夜时,皎洁的月光照亮着大地,也照亮我们家的小院子。

木匠朱师傅坐在门前的月光里,眼睛望着东北的方向,双手捂着脸,轻轻啜泣着,声音很小,在寂静的深夜里,却有着穿墙越山的力量。

第二天早晨,我奶奶赶走了院子里两只鸡,狠狠地挥动扫帚,将扬起的灰尘弄到清新的空气里。

木匠朱师傅再也没有在我们家的院子里出现过。

奶奶在临终前,将一张褪了色的大纸交站我,哆嗦着嘴唇告诉我,这是你木匠朱爷爷留下来的。两颗浊泪,像珠子一样,从眼角出发,一路直下,落到枕头上,消失在一团汗水和泪水常年浸泡的棉花里。

火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担,透出暗红,仔细辨认,顺成了两句话:见字如面,今后小朱照顾你!麻子。后经专家鉴定,那是一份血书。

麻子,是我爷爷的外号。他当过土匪,当时的名号在方圆百里如雷贯耳。

从县志里获悉,我爷爷投奔东北抗日联军,在对日作战中不幸牺牲。

小朱不姓朱,姓马,叫马小根。他乔装打扮,受我爷爷之托,不远万里,回到安徽。可是,他没能完成我爷爷的嘱托。

而今,马小根的画像悬挂在家乡烈士陵园的展室里。几经考证,此马小根就是当年的小朱师傅。他跟我爷爷同乡,一起去的东北。

(选自《安徽文学》2023年第1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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