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综合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选修《短篇小说选读》《在酒楼上》同步练习

阅读图表,回答问题

年份

地点

灾害名称

重建时间及重建情况

1995年

日本阪神

7.2级大地震

重建时间近10年,实现了重建家园、创建崭新市民生活的目标

2005年

美国新奥尔良

风灾

6年过去,还有大量灾民仍然无家可归或处于失业状态。

2008年

四川汶川

8级大地震

重建时间3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们的生活比震前更美好。

(1)、读完图表,你得出了什么结论?

(2)、面对这样的奇迹,你想对援建灾区的人们说些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小题。

刘姥姥初进荣国府

        刘姥姥只听见咯当咯当的响声,大有似乎打箩柜筛面的一般,不免东瞧西望的。忽见堂屋中柱子上挂着一个匣子,底下又坠着秤砣般一物,却不住的乱幌。刘姥姥心中想着:“这是什么爱物儿?有甚用呢?”正呆时,只听得“当”的一声,又若金钟铜磬一般,不防倒唬的一展眼。接着又是一连八九下。方欲问时,只见小丫头子们齐乱跑,说:“奶奶下来了。”说着,都迎出去了。刘姥姥屏声侧耳默候。忽见周瑞家的笑嘻嘻走过来,招手儿叫他。

只见那凤姐儿家常带着秋板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端端正正坐在那里,手内拿看小铜火箸儿拨手炉内的灰。平儿站在炕沿边,捧着小小的一个填漆茶盘,盘内一个小盖钟。凤姐也不接 茶,也不抬头,只管拨手炉内的灰,慢慢的问道:“怎么还不请进来?”一面说,一面抬身要茶时,只见周瑞家的已带了两个人在地下站着呢。这才忙欲起身、犹未起身时,满面春风的问好,又嗔着周瑞家的怎么不早说。刘姥姥在地下已是拜了数拜,问姑奶奶安。凤姐忙说:“周姐姐,快搀起来,别拜罢,请坐。我年轻,不大认得,可也不知是什么辈数,不敢称呼。”周瑞家的忙回道:“这就是我才回的那姥姥了。”凤姐点头。刘姥姥已在炕沿上坐了。板儿便躲在背后,百般的哄他出来作揖,他死也不肯。

        这里凤姐叫人抓些果子与板儿吃,刚问些闲话时,周瑞家的向凤姐回话道:“太太说了,今日不得闲,二奶奶陪着便是一样。多谢费心想着。白来逛逛呢便罢,若有甚说的,只管告诉二奶奶,都是一样。”刘姥姥道:“也没甚说的,不过是来瞧瞧姑太太,姑奶奶,也是亲戚们的情分。”周瑞家的道:“没甚说的便罢,若有话,只管回二奶奶,是和太太一样的。”一面说,一面递眼色与刘姥姥。刘姥姥会意,未语先飞红脸,欲待不说,今日又所为何来?只得忍耻说道:“论理今儿初次见姑奶奶,却不该说,只是大远的奔了你老这里来,也少不的说了……今日我带了你侄儿来,也不为别的,只因他老子娘在家里,连吃的都没有。如今天又冷了,越想没个派头儿,只得带了你侄儿奔了你老来。”说着又推板儿道:“你那爹在家怎么教你来?打发咱们作煞事来?只顾吃果子咧。”凤姐早已明白了,听他不会说话,因笑止道:“不必说了,我知道了。”忙命快传饭来。一时周瑞家的传了一桌客饭来……

刘姥姥吃毕了饭,拉了板儿过来,舔舌咂嘴的道谢。凤姐笑道:“且请坐下,听我告诉你老人家。方才的意思,我已知道了。若论亲戚之间,原该不等上门来就该有照应才是。但如今家内杂事太烦,太太渐上了年纪,一时想不到也是有的。况是我近来接着管些事,都不知道这些亲戚们。二则外头看着虽是烈烈轰轰的,殊不知大有大的艰难去处,说与人也未必信罢。今儿你既老远的来了,又是头一次见我张口,怎好叫你空回去呢。可巧昨儿太太给我的丫头们做衣裳的二十两银子,我还没动呢,你若不嫌少,就暂且先拿了去罢。”那刘姥姥先听见告艰难,只当是没有,心里便突突的,后来听见给他二十两,喜的又浑身发痒起来,说道:“嗳,我也是知道艰难的。但俗语说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凭他怎样,你老拔根寒毛比我们的腰还粗呢!”周瑞家的见他说的粗鄙,只管使眼色止他。凤姐看见,笑而不睬,只命平儿把昨儿那包银子拿来,再拿一吊钱来,都送到刘姥姥的跟前。凤姐乃道:“这是二十两银子,暂且给这孩子做件冬衣罢。若不拿着,就真是怪我了。这钱雇车坐罢。……刘姥姥只管千恩万谢的,拿了银子钱,随了周瑞家的来至外面,仍从后门去了。 

(选自《红楼梦》第六回 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各题。

污名与冲突:时代夹缝中的广场舞

王芊霓

    “广场舞”在今天的中国已成为一个充满争议的文化焦点。它流行的原因通常被解读为廉价和低门槛,或者是集体主义时代传统的回潮。伴随着这种解读,“广场舞”和广场舞者被接连不断的负面新闻淹没,似乎整个社会以“噪音污染”和“空间占用”为主要战场,开始了对“广场舞”的讨伐。然而围绕着噪音和空间来讨论“广场舞”的问题显然是流于表面的。

    对广场舞者来说,跳舞是一种重要的生活情趣,大大小小的舞队已然成为现代中国中老年女性排遣孤独、沟通情感的团体。与“广场舞”赋予其参与者的正能量相对比的,则是这一群体所蒙受的社会污名。人们把参加“广场舞”的这些并不年轻的女性称为“大妈”,这个词在北方方言中带有贬义,而现如今它俨然成了大嗓门儿、有些发福、不再性感的中老年女性形象的代名词。不仅如此,“广场舞”和“广场舞大妈”已经成为不少脱口秀和笑话节目的固定“包袱”和笑料,日常生活中人们谈论大妈和引用广场舞的方式,也都说明了广场舞大妈蒙受污名之实。

    根据戈夫曼对“污名”的洞见,招致污名的原因往往是蒙受污名者的某些特征与社会对它的期望不同。基于此,人们对“广场舞”或含蓄或明确的消极态度就容易被理解了。“广场舞”的污名,其实裹挟了社会期待,对它的主要参与者——中高龄女性行为的社会期望。

    “广场舞”无论是被“污名化”还是被“魅力化”,其实都是社会和文化动态建构的产物。以健身和舞蹈为例,在动态的建构过程中,它们被赋予了积极或消极的符号意义。例如瑜伽已经成为健康、积极、高端的代名词,甚至已成为专属于城市中上层的一种高雅的运动方式。换句话说,人们已经可以通过练习瑜伽而成功地标榜一种品味。比如,在斯里兰卡,有一种叫作“Kandyan”的传统舞蹈,它的表演者因为与传统的密切关系而遭遇边缘化。舞蹈研究者认为这是由于这种传统舞蹈被它代表的“落后的过去”长期禁锢了,舞者们被认为与“现代”格格不入而陷入一种底层困境。

    有人通过对秧歌的研究认为,对秧歌的污名化和舞者多为老年人的身份有关,因为老年人参与舞蹈往往挑战了社会惯常对他们的期待。这些社会期待与老人的自我认同存在差异,社会惯常认为老年人应该是位于社会边缘的,与感官愉悦无关,与性感无关,是数日子度时光的。

    然而,有些讽刺的是,这些中老年舞者体现的与社会期待冲突的自我追求,恰恰也是社会构建的产物。大部分广场舞爱好者经历过推崇“去性化”的时代,然而在她们身上这种“去性化”的时代烙印已并不多见,反而她们表现出的对柔美和性感的追求是在当今社会被扭转和重塑出来的。性感、柔美、苗条的女性出现在方方面面的商业宣传中,不停刺激着大妈也去追赶这种当下流行的女性美。在全球一体化的今天,全世界的女性似乎都有类似的追求。在一些发达国家比如英国,很多老年人钟情于摩登舞,这与英国社会对老年人行为的期待也有差异,却没有招致污名。而中国的广场舞,却成为大众调侃和取笑的对象,这是否提醒我们应当重新审视中国当代社会的包容性?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蔷薇谷(节选)

曹文轩

(一)

    她平静地走向悬崖……末春,蔷薇花开了,红的、白的、黄的、深紫的、粉红的,花光灿烂,映照着峡谷。刚经一场春雨,花瓣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水珠,湿润的香气,从峡谷里袅袅升起,在空气里流动着。太阳渐渐西沉,在幽暗的远山背后,它向天空喷射出无数光束,犹如黄金号角在天边齐鸣。后来,它终于沉没了,橘红的流霞染红了整个蔷薇谷。几只投林的倦鸟在霞光里扇动着翅膀,样子剪纸似的。近处的山顶上,几只觅食的狐狸,也正返回沟壑间的巢穴。

    霞光渐淡,天地间渐转成灰白色。寂寞的山风,已轻轻地吹来。她垂下眼帘,只听见风声在耳边流过……一个老人沉重的咳嗽声阻止了她的行动。她回过头来,见老人在暮色里站着。她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对真正的老人的目光。“要跳,到别处跳去,别弄脏了我的这片蔷薇!”老人只说了一句。

    她哭了,哭得很文静,含着温柔的忧郁。她用令人爱怜的目光一直望着老人。她感觉到老人在用目光呼唤她:“跟着我。”

    老人转身走了,她跟着。他们之间被一根无形的线一拉一扯地牵着,走向峡谷。幽静的小径穿过蔷薇丛,一间茅屋出现在月下。老人不回头,推门进去,不一会儿,油灯亮了,老人的身影变得像一张十分巨大的船帆,投在墙壁上。她走进阴暗而温暖的小屋,坐在凳子上。她双手合抱,安静地放在胸前。她的眼睛一直跟随着老人。她的神态很像是一只翅膀还很娇嫩的雏鸽,迷途了,被收留它的主人用柔和的灯光照着。老人在她面前的小桌上摆上吃的,就去里屋支铺。支好了,老人抱来被子,又把身上披着的棉衣脱下加在被子上,对她说:“夜里,有风从山谷那头来,凉。”他走出茅屋,坐到一块岩石上,烟锅一红一红地亮,仿佛夜在喘息。

    深夜,她听见了山风从静静的蔷薇谷流过的声音。风声里,舒缓地响起老人的歌声。那歌没有唱词,只是一种调子,在寂寥的山谷里,像湖上的水波,往漫无尽头的远方慢慢地荡开去……

(四)

    太阳仿佛突然坠落下来。而在离地面很近的空中便又刹住了,无声无息地燃烧,露出一副要把地面上的最后一滴水珠也烤干似的狠劲。天铁青着脸,30天里没飘过一丝云。干旱疯狂地笼罩着大山。方圆几十里,很难找到一瓢水。远处,那口活泉也已干涸,不再有流水的音响。空气干燥得似乎能磨擦出蓝色的火花。

    她有点恐惧了,常用焦渴的眼睛瞧着头发蓬乱的老人。

    “别怕,这些蔷薇还没有死呢!”蔷薇依然顽强地在峡谷里生长着,叶子竟然绿油油的,一些很细的枝条,向空中坚挺,一簇簇五颜六色的花,硬是从容不迫地开放着。于是,她真的不怕了。隔几天,老人就从十几里外的河里挑回一担水。对于这些水,老人自己用得十分吝啬。渴得实在熬不住了,他就从灌木丛里采几个酸果放在嘴里咀嚼着。但,每天早晨,他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极其慷慨地盛半盆清水放在门口的石桌上——给她准备的洗脸水。

    望着清凉的水,再望望老人爆皮的嘴唇,她固执着不肯洗。老人却毫不动摇地坚持:“洗完脸才能去学校!”

    那张细腻的、白皙得没有一丝杂色的脸,每天早晨如果不能保证清洗,对老人来说,心里是通不过的。只有当她额头上的头发挂着水珠,面孔因清水的滋润而变得活泛、纯净、散发出潮湿的气息时,他才会感到可心。

    为这事,有一天老人发火了,差点没把盆子里的水泼进蔷薇丛中。他在嘴里不断地嘟囔着:“姑娘家不洗脸,姑娘家竟不洗脸……”

    她一边洗,一边把眼泪滴在水盆里。又过了些天,她放学回到蔷薇谷,老人显得很富有,并且夸大其词地说:“这些天,攒了很多水,今天,我又挑回满满一大担,你洗个澡吧。”老人蹒跚着,向峡谷口走去。她没有违背老人的意愿,脱去衣服,赤着身体,用瓢把凉丝丝的水从头顶上倾倒下来。水像柔润的白绸拭擦着她的身体,十分惬意。夜晚的大山,显出一派静穆。浴在月光里,她显得几乎通体透明。她低头看看自己,觉得自己长大了,长得很好看,心里感到莫名的害臊和幸福。一瓢,一瓢,她尽情地挥霍着老人给她准备好的清水。她觉得自己的心都是湿润的。她忽然觉得想唱一支歌,就唱了。声音仿佛也被清水洗濯过了,纯净如银,在峡谷里响起来。这个已在世界上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峡谷,第一次接受着一种发自少女心灵深处的声音的抚摸,四周变得格外安宁。老人倚在岩石上睡着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追寻那遥远的美丽

梁衡

    快二十年了,总有一个强烈的向往,到青海去一趟,这不只是因为小学地理上就学到的柴达木、青海湖的神秘,也不只是因为近年来西北开发的热闹。另有一个埋藏于心底的秘密,是因为一首歌,那首《在那遥远的地方》,还有它的作者,像一个幽灵似的王洛宾。

    大概是上天有意折磨,直到今年夏末,才有缘去朝圣。当汽车翻过日月山口的一瞬间,我就像一个千磨万难之后到达西天的唐僧。日月山口是当年藏王亲迎文成公主的地方。山下是一马平川,绿草如茵,起起伏伏地一直漫到天边。远处有一汪明亮的水,那就是青海湖,是配来映照这蓝天白云的镜子。我们的车像撒欢的马驹,追着天边的云朵,路边闪过金色的彩带,那是一片片正在开花的油菜。微风掠过草面,送来一阵远古的苍茫。那首歌就诞生在这里,青海湖边这片被称为金银滩的草原。

    这里的草不像新疆的草场那样高大茂密,也不像内蒙古的草场那样在风沙中透出顽强,它细密而柔软,蜷伏在地上,如毯如毡,将大地包裹得密密实实,不见黄沙不见土,除了水就是浓浓的绿。草地上虫草、人参果、秦艽等中药材随处可见。牛羊漫过天边,帐篷旁闪过姑娘的彩裙,牧人悠然挥鞭带着他的歌声翻过山梁。老鹰发现了什么,在低空一圈圈地盘旋。这真是金银一般的草场。

    当年二十六岁的王洛宾采风到这里,十七岁的卓玛姑娘用鞭子轻轻地抽了他一下,含羞拍马远去。这倩影绕心三日,挥之不去,终于幻化为一首美丽的歌——在那遥远的地方——这首歌永远定格在世界文化史上。卓玛一辈子也没有想到她那轻轻的一鞭会抽出一首世界名曲。

    当后人听着这首歌时,总想为它注释一个具体的爱情故事,殊不知这里不但没有具体的爱,就是在作者的实际生活中也没有找到过歌唱着的甜蜜。王洛宾好像生来就负有一种使命,总是去追寻美丽,美丽的旋律,美丽的情感。王洛宾是美令智昏,乐令智昏,他认为生活甚至生命就是美丽的音乐。他一入社会就直取美的内核,而不知这核外还有许多坚硬的甚至丑陋的外壳。

    他一生屡屡受挫,他活了八十多岁,有三年是坐国民党的监狱,有十五年坐共产党的监狱,又有十五年的时间是被控制使用,直到1982年六十九岁时,才正式平反,恢复正常人的生活,1992年七十九岁时,中央电视台首次向社会介绍他的作品。这时,全社会才知道那许多传唱了半个世纪的名曲原来都是出自这个白胡子老头儿。这时,离他的生命终点只剩下两三年的时间。

    王洛宾的生命是以歌为主线的,信仰、工作,甚至生活中的衣食住行都成了歌的附属,就像一棵树干上的柔枝绿叶。1937年,他到西北,这本是一次采风,但他被那里的民歌所迷,就留下不走了。他在马步芳和共产党的军队里都服过役,为马步芳写过歌,也为王震将军的词配过曲,他只知音乐而不知其余。他像草原上一只渴急的黄羊,见到一点水光,就拼命地向这唯一的目标冲去,至于路边的石块荆棘,他全没有看见。在音乐的感召下,他是一个勇敢的先锋,而对音乐之外的一切,他却是不屑一顾。在劳改服刑时他宁可用维持生命的一个小窝头,去换取人家唱一曲民间小调。他也曾灰心过,有一次他仰望厚墙上的铁窗,抛上一根绳,挽成一个黑洞似的套圈,就要通向另一个世界时,一声悠扬的牧歌,轻轻地飘过铁窗。他分明看到了铁窗外的白云红日,嗅到了原野上湿润的草香。他终于没有舍得钻进那个死亡隧道,三两下扯掉了死神递过来的接引之绳。我们至今不知道这是哪一位牧人的哪一首无名的歌,这也是一根“卓玛的鞭子”,又一回轻轻地抽在了王洛宾的心上。这一鞭,为我们抽回来一只会唱歌的老山羊,一个伟大的音乐家。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