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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语言文字应用》人教版语文选修第六单元《语言的艺术》第1课《语不惊人死不休——选词和炼句》同步练习

阅读下面的宋词,根据提示,然后回答问题。

好 事 近①

陆游

湓口放船归,薄暮散花洲宿。

两岸白蘋红蓼,映一蓑新绿。

有沽酒处便为家,菱芡四时足。

明日又乘风去,任江南江北。

注 ①本词写于作者54岁时东归江行途中。

(1)、赏析上片“映一蓑新绿”句中“蓑”“映”二字的巧妙之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后面练习题

首先我们似乎应该研究一下,古代的诗人们都在什么场合才用“木”字呢?也就是说都在什么场合“木”字才恰好能构成精妙的诗歌语言?事实上他们并不是随处都用的,要是那样,就成了“万应锭”了。而且屈原开始把它准确地用在一个秋风叶落的季节之中,此后的诗人们无论谢庄、陆厥、柳恽、王褒、沈佺期、杜甫、黄庭坚,都以此在秋天的情景中取得鲜明的形象,这就不是偶然的了。例如吴均的《答柳恽》说:“秋月照层岭,寒风扫高木。”这里用“高树”是不是可以呢?当然也可以;曹植的《野田黄雀行》就说:“高树多悲风,海水扬其波。”这也是千古名句,可是这里的“高树多悲风”却没有落叶的形象,而“寒风扫高木”则显然是落叶的景况了。前者正要借满树叶子的吹动,表达出像海潮一般深厚的不平,这里叶子越多,感情才越饱满;而后者却是一个叶子越来越少的局面,所谓“扫高木”者岂不正是“落木千山”的空阔吗?然则“高树”则饱满,“高木”则空阔;这就是“木”与“树”相同而又不同的地方。“木”在这里要比“树”更显得单纯,所谓“枯桑知天风”这样的树,似乎才更近于“木”,它仿佛本身就含有一个落叶的因素,这正是“木”的第一个艺术特征。

要说明“木”它何以会场这个特征,就不能不触及诗歌语言中暗示性的问题,这暗示性仿佛是概念的影子,常常躲在概念的背后,我们不留心就不会察觉它的存在。敏感而有修养的诗人们正在于能认识语言形象中一切潜在的力量,把这些潜在的力量与概念中的意义交织组合起来,于是成为丰富多彩一言难尽的言说。它在不知不觉之中影响着我们,它之富于感染性启发性者在此,它之不落于言筌者也在此。而“木”作为“树”的概念的同时,却正是具有着一般“木头”“木料”“木板”等的影子,这潜在的形象常常影响着我们会更多地想起了树干,而很少会想到了叶子,因为叶子原不是属于木质的,“叶”因此常被排斥到“木”的疏朗的形象以外去,这排斥也就是为什么会暗示着落叶的缘故。而“树”呢?它是具有繁茂的枝叶的,它与“叶”都带有密密层层浓阴的联想。所谓“午阴嘉树清圆”(周邦彦《满庭芳》),这里如果改用木字就缺少了“午阴”更为真实的形象。然则“树”与“叶”的形象之间不但不排斥,而且是十分一致的;也正因为它们之间太多的一致,“树叶”也就不会比一个单独的“叶”字多带来一些什么,在习于用单词的古典诗歌中,因此也就从来很少见“树叶”这个词汇了。至于“木叶”呢,则全然不同。这里又还需要说到“木”要形象上的2的个艺术特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荣格与他的第二人格

距今约一个世纪前,卡尔•古斯塔夫•荣格生于瑞士,在那个位于欧洲和西方世界的中心、多年来一直未经过战乱、可爱宁静的国度里,度过了他的一生。他的父母和祖先都是因袭传统的人,深深植根于瑞士的土壤和经久不变的传统中。荣格热爱他的祖国,但他从小就觉得它的美丽属于远远超越于这个细小民族那狭窄国界和稳定的社会以外的某种时空。他第一次发现比他自己伟大的事物是伫立在康斯坦斯湖畔,敬畏地凝视着蓝色的湖水和银白覆盖、庄严的阿尔卑斯山时,感觉到惊异的记忆。当时他已经有了一种感觉:这是宇宙的中心——但不是他父母和数百万瑞士人的宇宙——而是他内心的一个隐秘的宇宙,映现在平静的湖水中,延伸到阿尔卑斯山巅,远达至无限。

他长大成一个腼腆、敏感的男孩后,常常与父母的信念、老师的要求相悖。与他的同学相比,他显得很特别,不适应学校生活。他很脆弱,易受伤害。当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时,容易发怒——比如,当他的老师指责他撒谎时。但是,正是在这些时候,他在他的第二人格中寻求并发现了避难所。这个人格是他的真实可靠的自我,触及人类本性的深处,也许在人类之前已经存在。

这“第二人格”是脆弱的、不坚定的,它经常躲避着他,所以他不得不以他所谓的第一人格推动它。这第一人格是虚伪的、狡诈的,它逐渐包围了他,满足他,除了他的自性外。所以当他继续在他的人生之路上前进时,虽然一次又一次获得成功,无论他干什么都能干得出色,但是他内心的混乱一直困扰着他,不停地刺激着他,把他从旁人期待他走的道路上引导出来。当他的第一人格辉煌灿烂时,他的第二人格却受着残缺不完的痛苦煎熬。故此,他后来付上一生去追求生命的完善。

当他闻知弗洛伊德的大名时,便怀着深深的敬意前去拜见了这位教授,这位精神分析学派的创始人,他们成了亲密的朋友和同事。然而,荣格的第二人格在他们最初相识时就对此反抗。但是他没有注意到第二人格,它当时还很微弱地潜伏着。弗洛伊德成名了,随着他名气的增大,他们之间的友谊淡薄了。只是在后来荣格才意识到:并不是他们的友谊减弱,而是他的第二人格已经成为独立个体。与弗洛伊德分道扬镳,这是荣格生命中的一次最大打击,把他抛入他以前从未体会过的黑暗之中,但当他摆脱了黑暗之后,他的全部事业始露端倪。

他不仅丢掉了他的朋友(虽然他仍然一直感谢),而且还抛弃了他的第一人格。从那时起,荣格就完全致力于他的第二人格。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去拜访他,鼓励他,像他鼓励他们一样。他独自呆在他的石塔中,但却与当时外界所有事物和人都保持着深刻而密切的联系。他们在他之先,又将追随在他之后。

在暮春的一个风雨交加的日子,荣格结束了他漫长而丰富的一生,享年八十五岁。他的第一人格永远离开了他,但他的第二人格依然活着,因为它无时不在,也将不会消失……

在荣格一生中,有一段极其重要、意义深远的时期,即他的一些创新观念产生的时刻。这些观念后来占据了他余下的生命。这就是他与弗洛伊德决裂后,一时失却方向的时期。那是一个内心迷惘、混乱、骚动不安、孤立无援的寂寞孤独期,荣格被一些混乱的梦、意象、幻觉困扰着,汹涌而来的无意识波涛曾使当时的他怀疑自己的理智。就某种意义而言,它实际上就像一种精神分裂症。但是它也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十字路口,是他生命道路上最富创造性的关口。

正是在这些年中,他发现了集体无意识,发展了原型和自性的概念。要知道,他与无意识对峙的顶峰,是他这些年来孤军与他心灵深处的黑暗奋战的顶点。但是仍有许多工作摆在他面前:所有那些从无意识中喷涌而出,潮水般涌向他的幻想和材料,以及他获得的直观,都需要建立在一个坚实的科学理论基础上。有幸的是,他接触到了炼金术,并以炼金术中阴性原则和阳性原则的关系为基础,证明了他原来工作的正确性,而且使他超越了他原来的工作。

荣格曾在其《自传》的导言中宣称:“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的生命一直是我所写的东西的实质。”因此,应该把他的全部生命、他的神话,视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作为一个从它自身特有的种子中逐渐成长发展起来的整体。

阅读下面的选段,完成下列小题。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徒手的请愿。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请愿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徒手。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蔼的旧影。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当局者竟会这样地凶残,一是流言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中国的女性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

    我目睹中国女子的办事,是始于去年的,虽然是少数,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弹雨中互相救助,虽殒身不恤的事实,则更足为中国女子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压抑至数千年,而终于没有消亡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死伤者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刘和珍君!

现代文阅读I

材料一:

屏风作为一种特殊的家具样式,其出现很早。东汉文史学家李尤在《屏风铭》中对屏风的特点进行了描写:“舍则潜避,用则设张,立必端直,处必廉方。雍阏风邪,雾露是抗,奉上蔽下,不失其常。”屏风可以作为摆设,使用时应陈设张立,亦便于收纳。屏风可以阻挡凉风邪气,抵御雾气露水,屏风已不仅仅是一件简单的家具,而是承载着儒家道德伦理的具体象征。唐代诗人白居易在多首诗中写到屏风:“____”白居易提示出屏风的另一功能,即将屏视作绘画的载体——画屏。

挂轴于唐末五代被发明之前,中国绘画艺术最重要的两种媒材是手卷和屏风。巫鸿在其主编的《物绘同源:中国古代的屏与画》一书中写到二者之间有两大区别:一是它们不同的“媒介特性”。手卷是时间性的,需要观者以手操纵,逐渐展开;屏风却是空间性的,特别是那些正反两面都绘有图像或题有文字的屏风,更是必须在分隔的建筑空间中观看欣赏。古代画家和工匠利用画屏的这个特点,常在其正反两面描绘和书写彼此呼应的图像和文字,以传达特殊的象征意义或美学趣味。另一区别在于二者不同的使用场合和服务对象。手卷画的创作是为了观者的独自阅览,而画屏则是建筑空间的一部分,既可出现在

现实生活中,又用于陪葬或装饰墓室。例如北魏司马金龙墓出土的漆画屏风便体现了以上诸多特点。

1965年,山西大同石家寨发现了建于北魏延兴四年(474)的琅琊王司马金龙夫妇合葬墓。司马金龙墓的彩绘漆屏屏风正面的画面题材多为列女,有《周室三母》《鲁之母师》《班女婕妤》《启母涂山》等。这些典故大都出自汉代刘向所著《列女传》,《周室三母》出自《列女母仪传》,画中的三位妇女,容貌矜庄,衣带当风,有着雍容华贵的气度,自汉代宫廷起就有了以列女图为装饰的屏风。

魏晋南北朝的历史文化,上承先秦两汉遗绪,下启隋唐。李清泉在文中将司马金龙墓出土的漆绘屏风还原到当时的社会环境与文化生活中解读。在日常生活中,坐姿的改变导致了屏风尺寸、结构的变化。当时的床、榻家具并不普及,随着人们起居习惯的转变,原本的席地而坐慢慢转向以床榻为坐具的盘腿坐和垂腿坐。进而出现了以屏风和榻结合而成的新型家具——屏坐榻,并在之后广为流传。从目前发现的南北朝时期的屏风实物资料,可以感受到当时人们赋予这类屏风载体的不同文化趣味。对于画屏中图像的研究,以及画中所绘的屏风物像的研究也为思考艺术史和艺术创作中“物”和“绘”的关系提供了一批重要例证。巫鸿提出,至少从汉代开始,中国古人已经把屏风作为更大的画面和图像程序中的有机因素,或使用屏风图像分割和规划空间,或用以突出画中的主体人物。唐代开始对屏上画面有了更详细的表现,使之成为整体图像程序中的“画中画”。这意味着屏上的画面和屏外的图像之间发生了种种互动,其结果是大大增强了绘画的内容丰富性和艺术表现力。

(摘编自吴雪莲《有关屏风的文化趣味》有删改)

材料二:

所谓“陈设的地点”,是《物绘同源》这本书的缘起与背景。2019年巫鸿本人在苏州博物馆主持策划了“画屏:传统与未来”展览,这成为本书的起源。

在我看来,此书存在双重面向。第一层,是巫鸿面向外部世界的对话。作为配合展览而出现的学术研究文集,这本书是巫鸿作为一个学者型策展人,将短期专题展览与长期学术研究进行的有机结合。一方面,展览本身具有极强的视觉观赏性,而相关的学术研究成果可以通过展线设计和文字说明,予以展示和分享;另一方面,研究仍需付诸纸面,依托完整的文本论述予以梳理和讨论。可以说,“画屏”展览很好地实践了学术研究与展览的相栖共生。此外,

配合展览、但比《物绘同源》一书早半年推出的,是一本画屏立体书——《奇妙的屏风世界——画屏:传统与未来》,这本书围绕巫鸿对于屏风的解读展开,选取六幅“屏风入画”的文物,在书页中添置三维的屏风卡纸,使得阅读体验更为立体和可爱,可以视作不错的科普故事读物。

第二层面向,或可认为是巫鸿与自己的一次对话。巫鸿早先已出版过《重屏:中国绘画中的媒材与再现》一书,着重探讨屏风在其绘画语境中的功能和意义。彼时,巫鸿已提出屏风在传统中国艺术中具有一种 “三位一体”的身份:作为三维空间中的物体,屏风可用来区分建筑空间;作为二维平面,屏风可用来绘制图画;作为画中所绘的图像,屏风可用来构造画面空间、提供视觉隐喻。这种将屏风视作“建筑形式”、“绘画媒材”与“图像符号”三位一体的观念,指涉了屏风作为图像载体和图像本身的双重身份,更进一步,这种“重屏”反思了中国传统绘画的内涵:传统中国绘画的自我知识必须是双重的,同时是对媒材和再现的指涉。

(摘编自戴若伟《中国古代的屏与画: 面向外部的对话,面向自我的梳理》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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