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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苏教版语文选修《短篇小说选读》《英雄的舞蹈》同步练习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①-④题

面 试

    武德是应届毕业的研究生,今天要去一家大公司面试他太完美了,在校时是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高高的个子,帅气的脸庞,还有超强的口才,他对今天的面试充满了信心

一大早,武德从学校出来,上了一辆公交车,他选了个靠窗户的座位坐下,看着窗外美好的风景,心里格外高兴一抹阳光射过来,他眯起了眼睛……

    又过了一站,上来了一个背着包的女学生好修长的身材,还有长长的披肩发,她在武德的后面找了个空座位坐下,把掉在额前的一缕头发划在了耳后

    公交车继续向前行驶着,车上的人慢慢地多起来,又过了几站,上车的人更多了,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太太上了车站在门口的一个中年男人扶着老太太往里走,走到武德的跟前停了下来,一双灼灼逼人的眼睛看着他,中年人眼睛里的含意很清楚,希望他能够给老太太让个座位……

    武德环视了一眼车厢,车厢里有很多年轻人车厢里有很多年轻人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让呢?今天我可是有重要的事情他对中年人很不满意

    “年轻人,能给老年人让个座吗?”中年人终于开口了中年人声音很高,显然对武德不满意。

    满车厢的人一下子都把目光集中到他俩身上这时,武德感到自己很尴尬,干脆把头扭到一边看着窗外,不理中年人武德可不想把这个座位让出来,在一群人中间挤来挤去,把今天面试的好心情破坏了

    “大娘,您坐我这儿吧”一阵悦耳的声音飘到了武德耳边,武德用眼睛的余光朝后扫了一眼,看见后面的那个身材修长的年轻姑娘主动站了起来

    “谢谢!”中年男人朝年轻姑娘投去赞许的目光同时又狠狠剜了一眼武武赶紧又把头扭到一边看着窗外。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事”年轻姑娘面带着微笑说,又习惯地把掉在前额的一缕头发划在了耳后。

 她肯定是位在校大学生,或者是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大学生,如果她像我一样今天有重要的面试,她也不会给人让座的武德在心里为自己辩解。

武满怀信心地走进了公司大门,找到人事部,推开门的瞬间他傻眼了,坐在桌子后面的那位面试官正是车上碰见的那位中年人,中年人面前还站着一个年轻姑娘,她正是在车上给老大娘让座的那个头发长长的年轻姑娘。

    世上竟有这样巧的事?武呆住了,随即又恢复了自信。

   “我叫武德,今天是来面试的”武很有礼貌地对中年人说。

   “不用面试了,在车上咱们已经见过面了”人事主管的口气不对,是不是……武正思忖着。

    “你回去吧,我为你感到惋惜”中年人对武说。

    真的不要我了?武沮丧地低下了头武的眼睛里流出了辛酸的泪水。

    “您没看过我的材料吗?”武还是不甘心。

    “早看过了,我们更看重的是现实中的表现、人的品德”。

    “您从这一件小事就……我要找你们经理”。

    “不用找了,我就是,你太令我失望了!年轻人,你还很年轻,重新开始吧”。

    随后,经理把这个唯一的部门经理的聘书发给了那位年轻的姑娘,原来这位身材修长、留着长长披肩发的姑娘也是来面试的。

    武失落地摇了摇头,走开了。(有删改)

(1)、这篇小说多次写武德“满怀信心”,这对小说情节的展开和主题的表达有何作用?请具体说明。

(2)、你怎样理解“武呆住了,随即又恢复了自信”中“呆住了”和“恢复了自信”的意思?

(3)、背着包的女学生是小说的次要人物,但她的作用不可小觑试具体分析她对塑造主要人物武德的作用。

(4)、小说的主要人物为何取名为“武德”?为何在人物的交代叙述中起先用“武德”,之后却用“武”?试作简要探究。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老人与井

夏一刀

掌灯时分,瞎伯划拉着他那根光亮的导盲棍摸到黑牛家里。

瞎伯有事没事最喜欢到黑牛家里去,拉拉家常、谈谈天,喝一杯黑牛采制的清茶。

瞎伯说,黑牛,你晓得吧,我们村里以前有一口老井的,叫善卷古井。

黑牛说,晓得晓得,我小时候听爷爷讲过,说是一个叫善卷的古人,他看到春夏天枉水河河水浑浊,人们喝了就生病,就带领大家挖了一口井。是吧?

瞎伯说,善卷是神仙下凡呢,什么都懂。他对乡里的人像兄弟姐妹一样好,和气得很。本事很大,皇帝都要向他求助,问他治理国家的办法!

黑牛笑道,瞎伯,你讲得神气活现,好像见过他一样。

瞎伯说,我没见过善卷,我见过他挖的井呀,那时的井台用桃花石砌的,周围又用桃花石铺了地面。我和小伙伴们在孤峰岭上砍柴,口渴了就跑到井边,趴在井边咕噜咕噜喝水,那水真甜呀。

黑牛说,瞎伯,你今天总讲井呀井呀干什么呢?

瞎伯不做声,从怀里摸索出一个布包,黑牛,我这里有一万多块钱,你帮我请人打一口井吧!

黑牛急了,瞎伯!你攒几个钱容易吗?花光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你要打一口井干什么呢!吃水还是我来帮你挑呀!

你别管,黑牛,我就想再尝尝古井里的水,我要你打你就打。

瞎伯把话说得很坚决,怎么劝阻都没用。黑牛只好说,那好吧,瞎伯。

第二天就开始打井了。瞎伯用导盲棍点点戳戳到一个地方说,黑牛,这地方就是老井的位置,就在这儿掏吧。

挖了三天,就传来了黑牛兴奋的喊叫声,瞎伯,真如你讲的,一下就挖到了老井,才下去不到二十米,就出了水呢。

瞎伯急急忙忙敲着棍子来到井边,黑牛,快舀一瓢给我尝尝。

黑牛舀了一瓢水给瞎伯。

瞎伯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久久地品着。

瞎伯摇了摇头,黑牛,你欺我是瞎子是不是。这是孤峰岭上的山泉水。

黑牛说,我骗你干什么?不信你丢一个石子下井试试。

瞎伯果真摸了一个小石子丢下了井。听到扑通一声水响,瞎伯笑了。

瞎伯说,黑牛,你帮我把其他的乡邻都喊过来一起吃晚饭吧,要庆祝呢!

太阳一偏西,大家陆陆续续地来了。来的人都给瞎伯道喜,瞎伯乐得白胡子一抖一抖。

这个黄昏,瞎伯的小屋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菜每家都带来了一些,合在一起,满满一大桌。

男人喝着德山老酒,女人也喝,瞎伯也端起了酒杯。

瞎伯说,黑牛,井打好了,剩下的钱你去买一些管子,一家一家把水抽过去。

大家说,瞎伯,剩下的钱你自己收好,买管子每家自己管吧。

瞎伯说,黑牛,我十几岁就瞎了,这辈子全靠你们这些乡邻照顾,要不,我这瞎老头哪有这么好的日子!我不能忘本哪,就做这么一点点好事,也算是对大家的报答吧。我晓得我的日子不多了,我走了,麻烦大家把我埋进土就行,不许用太多的钱,黑牛,你要是不依我的,我就在你梦里来找你。

大家都哈哈地笑起来,一边举杯干酒。

瞎伯也许醉了,睡到第二天中午还没有起来。

黑牛从屋梁上爬了进去。

瞎伯已经睡了过去,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把瞎伯抬上了山,黑牛用瞎伯留下的钱请了一个专业打井队。打井的人用洛阳铲在新井三米远的地方探到了老井的位置。

一层一层的土起上来,露出了古老的井壁。再往下,堵住的泉眼打开了,清亮的水涌上来,水花翻开着,像一朵一朵百合。

黑牛从开始打的井里起上来一只盛水的大木桶,这是蒙骗瞎伯的。然后,从古井里打上来一桶水,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围在井边的乡邻都屏住呼吸,抿了一口。

水甜甜的,润润的,像甘露。

(选自《微型小说选刊》,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军宴

朱胜喜

    作家终于登上了南海深处的这座小礁。他头发蓬乱,脸色煞白,嘴角还沾着刚刚呕吐过的秽物,看上去狼狈不堪,完全没有了知识分子的斯文。

    他是从北京来驻地采访的。在结束了驻地采访之后,他坚持要到海礁哨所去体验生活。驻地首长拗不过他,只好派一艘小艇把他送上这个礁。

    小艇一离开海岸,他就后悔了。完全没有泛舟昆明湖的舒适感觉,在茫茫大海上,小艇时而左摇右晃,时而上下颠簸,他的肚子里一阵阵翻江倒海。不一会儿,作家就彻底“交开了公粮”(水兵把晕船呕吐戏称为“交公粮”),真正领略到了大海的威力。

    小艇颠簸了三个小时,作家也交了三个小时的“公粮”。总算是上了礁,但他已是两腿发软,浑身无力。

    礁长看到作家遭罪的样子,忙示意炊事员赶紧打点水给作家擦擦脸,漱漱口。炊事员听到礁长的吩咐后,愣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进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炊事员端来了小半脸盆清水搁在作家面前,一只手还端着一杯漱口用的

    水,然后小声地对作家说:“您先洗脸,再漱口,记得把漱口水吐在脸盆里。”

    作家望了望炊事员,很是不解,但还是按他的话做了。

    洗漱完毕,作家正要将用过的水倒进大海,炊事员慌忙走上前端过了脸盆,说:“我来,我来。”说着端起水走进厨房。

    过了好一会儿,作家的身体才恢复过来。在礁长的带领下,开始参观整个哨所,他们先来到战士们的文娱活动室。屋子虽小,但打扫得很干净,小凳子摆得整整齐齐,墙上贴着战士们自己画的画,还挂着吉他、二胡等乐器。一个小黑板上写着《战士第二故乡》的歌词。他们又来到战士们的寝室,一样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一条标语映入作家的眼帘:“枕着涛声入睡,迎着霞光上岗。”作家十分佩服战士们的文采。

    礁长又领着作家来到厨房,里面的炊具、餐具也都摆得整整齐齐。两位战士正在忙着准备午饭。礁长对两位战士说:“做好点啊,今天有客人,是军宴。”两位战士高兴地答应着并向礁长、作家敬礼。作家看见他用过的那半盆水,竟放在桌子上。

    他们又绕着整个礁转了一图,才回到哨所。

    开饭了,一菜一汤主食馒头。菜是罐头午餐肉,汤是罐头蘑菇汤。盘子里的馒头一个个都咧着嘴,让人想起久早不雨的大地,又让人觉得是一个人在大笑。作家夹了一块罐头肉放进嘴里,感到味道不对。很想吐出来,但还是忍住了。大概是罐头在高温下放得久了,失去了原有的香味吧,一种说不清楚的怪味让他难以下咽。但看看战士们,一个个吃得有滋有味,尤其喝汤时,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像是在品尝玉液琼浆似的。于是他鼓起勇气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他硬着头皮吃完饭,虽然只吃了半个馒头,喝了一小碗汤,却吃得大汗淋漓,衣服湿透,却不好意思再要求洗脸。礁长看出了他的意思,对炊事员说,再开点水给作家洗把脸。炊事员支支吾吾,最后说,已经没水了。

    “水呢?”礁长问。

    上次补给船出了故障,只送来了半罐水。”炊事员说。

    不行就让作家用刚才用过的也行啊。”礁长说。

    炊事员又支吾了半天,最后说:“那半盆水今天中午做饭已经过滤后用完了。”

    礁长看看作家,一脸的尴尬。说:“实在对不起,让您受委屈了。”

    作家看看礁长,再看看战士们那一张张黑黑的脸,禁不住热泪盈眶。

    哽咽了半天,他终于说:“我真的明白谁是最可爱的人了!”

(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我们这样近,我们这样远

冷夏

    ①荧屏闪电的时代刻激着我们的感官。可是我们依然爱恋梦境这个虚拟世界带给我们的美妙想。在美丽和感动愈走愈远的时代,我们在梦境里得到永恒的慰药。

    ②似乎近了,人们的距离:又似乎远了,人们的心灵。

    ③阳光像梦一样,安静地落入我平凡碎的生活深处,在这个春天的下午我坐在阳台上,手重捧着一本梭罗的(《瓦尔登湖》,多少年,每次阅读它,我会到那片树的青气,那面湖水湿而新鲜的水汽,我感到一种非常远的愉快,可以在一本书里自由地跑步呼吸.

    ④许多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不可能重现,惟有音乐和文学,适合等恃、遥望冥想,一直认为罗还活着,他活在一个地方,离我的住处遥远,离我的感觉银近的某个地方,对他文字的爱,就像我对生命的向往一样,水远不会消失.

    ⑤阳光穿透玻璃的窗子,使我感觉温暖。棱罗的文字,是干净安静的雪,可以清凉渴的灵魂,可以听见来自纯粹生命深处的自然歌吟——曾有个牧羊人活在世上,他的想想有高山那样高,在那里,他的羊群,每小时都给予他营养。”

    ⑥想到夏洛·朝特、奥而科特和奥斯汀的时代,从古堡到庄园,马车的慢慢转。那些沐浴在舒适阳光里的菱草丛生的小径,夏天开满野薇,秋天以山楂和原著名,冬天最令人赏心悦目的是完全的寂静和无的安宁,可以步规缓慢,从容:可以用一个上午的时间写一封并不长的信,用一个下午的时间眺望牧场上丝绒似的坪和棒栏两侧的冬青,晚上坐在炉火旁怀着心事,躲相母探询的目光,阅读或编织却努力等待着商马车天忽然的脚步声,急开寒冷的夜色带来了温暖克制的爱情的回音。

    ⑦我合上《瓦尔登湖》,从阳台尽力向远方能望,这个天的午后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宽闭的衡道依然人群如织,车水马龙,很多次我试着站在高处,超越自己有限的日力尽力进过繁华而富有生命的城市,透视那些纷热的核心究竟是什么。

    ⑧生存的紧迫和焦虑来一张张匆忙麻木的面孔,不知道在那样面孔的身体里,除了对名利的疯狂追逐,是否还有一点时间对失落的地贵东西进行偶尔打捞,是否还留有一点空间可以温清地抗拒或冲淡什么⑨世界杂多变,人们拥有广泛的人际关系,却缺乏刻的情感交流,人们在虚拟的互联网上寻找知己,为或许根本不存在的爱情痛苦沉沦,而不在乎结局如何。人心越来越领,情感越来越冷,人们是否应该静下心看看梭罗的《瓦尔登湖》?

    ⑨夜晚,当一切安静下来,我对自己说:写吧,无论写什么。文字是心灵的古典音乐,是柏油路上的清泉。为了不失去它,用自己的方式等待和怀念,喜欢阅读的人,也可以从我的文字中看见一个人心里曾经想过的事,仅此而已。

    ⑩写下什么获得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无声的语言来巨大的思维空间,像从瓦尔登湖面吹来新鲜跃动的风,把我从电脑前端正的坐资里分离出去,在另外的世界里自由跑。我看见那个叫做罗的人,无论风雨雷电,穿行于郁郁想慧的大自然中,他十分安地面对着那片湖水和片山林,就一个人,十分简单。

    ⑪不是每个人都注定要相遇的,心灵与心灵的相遇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有时想写看,会写出满眼的泪来。我们在现实中隔绝,在灵魂里相望,永远。

阅读文章,完成各题。

补胎

李恒冲

    良小的老婆要临产了,他早开始了倒计时。天天扳着手指算,已经九个月零一天了,如果不懒月的话,再有六天,就能当上爸爸了。

    良小高兴,有使不完的劲儿。可近些日子,他却老是有劲没地儿使,真叫着急。原因也很简单。早先,通往山里的路很糟,良小就在山口开个修车补胎的铺子,整天有爆胎坏车的来求他,有时一忙起来顾不上吃饭。可现在呢,进山的路修得平平展展的,良小站在铺子门口看着大车小辆从眼前飞驰而过,熟识的司机有意识按一下喇叭,或颔一下首,算是打个招呼。可这礼貌的举止却令良小心里不是滋味。想想,他们跑的都是钱,自己站着干等闲。

良小清闲了,就有了更多的时间去照顾怀孕的老婆。可他总是个闲不住的人,再说,不趁年轻狠狠攒一笔,将来如何供儿子上大学,读研究生,出国留洋呢?良小一准认定老婆怀着儿子,因为他天天都在隔着她的肚皮去享受有力的踢蹬:“小子,好大劲儿哟,再来一下。”那可是发自内心的自豪,无与伦比的幸福。然而,良小越是沉醉幸福,越是双手发痒,一天不动扳手,好比睡觉摸不着枕头。最后,良小实在耐不住清闲,打算去创造点活做。

    其实,从司机们的抱怨中,良小早知道有些地方修车的为自己找活做,在路上撒钉子,撒玻璃。以前他不屑,那是由于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如今,闲下来后也常往那方面想,但毕竟做贼心虚,一次次都没有去行动。然而,终归顶不住闲散和不能挣钱的负重感,这天,他也偷偷向路上撒了钉子。

傍晚时分,终于等来了倒霉蛋。歪歪抖抖一辆小车停靠门口,下来个中年司机,听口音就知道是外地人,有怨气也不敢大声喘,只是抱怨:“人倒霉了喝口凉水也塞牙,爆了条胎,刚换了备胎,没走五十米,又扎了,真气人。两条胎都补了,要多少钱?”良小说:“一条三十,两条便宜点,五十吧。”司机说:“是否贵了点?”良小说:“嫌贵,前边修去,十里坡有家铺子,少说要你八十。”司机万般无奈:“补吧,补吧。”而后自言自语:“那个路上丢钉子的,一定生了孩子没屁眼儿。”良小心里说:“你甭骂,我早骂你头里了,又现宰你五十,值!”

    良小刚抄了工具要动手,突然,后邻王婶跑来喊:“良小,良小,快去看看吧,你婆娘摔倒了,流了满地血。”良小风一样去了,背了老婆又风一样回来了,站在路中央,等了半天没一辆车来。地上一大摊血,并有两股开始向低处蜿蜒。

    这时,那个外地司机开口了:“别等了,我送你们。”就见司机拿把改锥,照了左边的那条好胎扎了进去,并用命令的口气说:“快上车,这样平稳。”

    汽车在路上奔驰,发出吟吟吟的响声,拍击着良小咚咚咚的心跳。终于到了县医院,进了手术室。两个小时过去了,护士抱出了个胖小子,又两个小时过去了,推出了昏睡的老婆,不过,医生的话字字千斤:“幸亏送来及时,才保住了两条命。”

良小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去找那个外地司机,要给人家下一跪,赔给人家两条胎,不,十条胎。可四个多小时都过去了,哪寻去?只从医院门卫那儿得到一句话:不知两条命保住保不住,两条胎能算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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