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五单元第9课《猫的故事》同步训练

阅读训练

冬天的早晨,门口蜷伏着一只很可怜的小猫。毛色是花白,但并不好看,又很瘦。它伏着不去。我们如不取来留养,至少也要为冬寒与饥饿所杀。张婶把它拾了进来,每天给它饭吃。但大家都不大喜欢它,它不活泼,也不像别的小猫之喜欢顽游,好像是具着天生的忧郁性似的,连三妹那样爱猫的,对于它也不加注意。如此的,过了几个月,它在我家仍是一只若有若无的动物。它渐渐地肥胖了,但仍不活泼。大家在廊前晒太阳闲谈时,它也常来蜷伏在母亲或三妹的足下。三妹有时也逗着它玩,但没有对于前几只猫那样感兴趣。有一天,它因夜里冷,钻到火炉底下去,毛被烧脱好几块,更觉得难看了。

春天来了,它成了一只壮猫了,却仍不改它的忧郁性,也不去捉鼠,终日懒惰地伏着,吃得胖胖的。

这时,妻买了一对黄色的芙蓉鸟来,挂在廊前,叫得很好听。……那只花白猫对于这一对黄鸟,似乎也特别注意,常常跳在桌上,对鸟笼凝望着。

妻道:“张婶,留心猫,它会吃鸟呢。”

张婶便跑来把猫捉了去。隔一会儿,它又跳上桌子对鸟笼凝望着了。

一天,我下楼时,听见张婶在叫道:“鸟死了一只,一条腿被咬去了,笼板上都是血。是什么东西把它咬死的?”

我匆匆跑下去看,果然一只鸟是死了,羽毛松散着,好像它曾与它的敌人挣扎了许久。

我很愤怒,叫道:“一定是猫,一定是猫!”于是立刻便去找它。

妻听见了,也匆匆地跑下来,看了死鸟,很难过,便道:“不是这猫咬死的还有谁?它常常对着鸟笼望着,我早就叫张婶要小心了。张婶!你为什么不小心?”

张婶默默无言,不能有什么话来辩护。

于是猫的罪状证实了。大家都去找这可厌的猫,想给它以一顿惩戒。找了半天,却没找到。我以为它真是“畏罪潜逃”了。

三妹在楼上叫道:“猫在这里了。”

它躺在露台板上晒太阳,态度很安详,嘴里好像还在吃着什么。我想,它一定是在吃着这可怜的鸟的腿了,一时怒气冲天,拿起楼门旁倚着的一根木棒,追过去打了一下。……

我心里还愤愤地,以为惩戒得还不够快意。

隔了几天,李嫂在楼下叫道:“猫,猫!又来吃鸟了。”同时我看见一只黑猫飞快地逃过露台,嘴里衔着一只黄鸟。我开始觉得我是错了!

我心里十分难过,真的,我的良心受伤了,我没有判断明白,便妄下断语,冤苦了一只不能说话辩诉的动物。想到它的无抵抗的逃避,益使我感到我的暴怒、我的虐待,都是针,刺我的良心的针!

我很想补救我的过失,但它是不能说话的,我将怎样地对它表白我的误解呢?

两个月后,我们的猫忽然死在邻家的屋脊上。我对于它的亡失,比以前两只猫的亡失,更难过得多。

我永无改正我的过失的机会了!

自此,我家永不养猫。

(1)、“我”根据什么判定芙蓉鸟是这只猫咬死的?

 。


(2)、是谁咬死了芙蓉鸟?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快乐的逗号
         新居的窗前已不再有蛙的弹唱,尽管春已浓得令人陶醉。
        母亲在世的时候,故居的小园曾是很热闹的。暮春时分,蔷薇开得灿烂,蜜蜂舞得疯狂,(a)久病寂寞的母亲唯在此时才倚窗微笑
        有一天我引进了一群蝌蚪。墨玉般的一掬生动的逗号。母亲看了又展颜笑了。
        我是从孩子们的脚下救下它们的,母亲说救得好,小生命到世上来一趟不容易。
        十八条快乐的“逗号”在清冽的水中打滚嬉戏,像一长溜轻逸的烟圈。(b)病榻上的母亲不禁哈哈大笑:任何东西,小的时候都这么天真淘气
        然而第二天早晨,缸里的蝌蚪就只剩下十三条了。“单数可不吉利的。”她忧郁地往缸里投米饭,“伢儿没有娘,作孽。”
        竖日,缸内的蝌蚪又消失了两条。家庭中的一位大员认为必须用“天落水”饲养。话是说得不错的,不过此公照例是动口不动手,还是我们把他们移至小园的枇杷树下。时值豪雨,小蝌蚪又高兴地打起滚来,和一切会打滚的生物相比,蝌蚪真是太出色了。打够了滚,小东西们便争相拖衔,啄食和他们身体差不多大小的饭粒。
        他们的身体黑胖而透明,在阳光直射下可清晰地看到他们的腮和肠。
        蓬勃的夏天过得飞快。每天为蝌蚪投食,已成了母亲病中的一大乐趣,她亲昵地称它们“小鬼”。
        某天早晨,忽听得母亲在园中大叫:“阿二,快来看,‘小鬼’生脚喽!”我飞快地跑去,果然发现有两条小东西的尾根处长出了线头似的后脚,正在得意地游弋着。
        高兴之下,我买来鱼虫犒劳它们,然而水质迅速败坏了,四条“捷足先登”的蝌蚪全死了。
        从此我不再干预。每天回家最大的乐趣就是察看蝌蚪们的后脚长出也无。后脚终于出齐了。母亲极聪明,虽没学过生物学,却凭观察发觉这时的蝌蚪喜欢半干半湿的环境,于是在缸里放些突出水面的鹅卵石,让萌出后肢的蝌蚪爬上去栖息,随着前肢的相继萌出,这些“小鬼”已能拖着小尾巴爬上卵石,完全脱离水面了,稍有惊动便“哗啦”躲入水里,伶俐极了。很久很久以前,生命就是这样登陆的。
         他们是灰褐色的,查书才知道叫“泽蛙”。
         幼蛙的尾巴越来越短,常常试图跳出玻璃缸,母亲的笑声也越来越少。
        某夜风雨过,它们突然全部消失。母亲打着伞愣了好半天,像是走失了一群孩子。
        以后每年枇杷黄的时候,总有一群泽蛙在窗下打着清亮的小鼓。不知是不是那群蛙。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独立宣言(龙应台)
安德烈:
       你昨天的话是这么说的:“MM,你跟我说话的语气跟方式,还是把我当十四岁的小孩看待,你完全无法理解我是个二十一岁的成人。你给我足够的自由,是的,但是你知道吗?你一边给,一边觉得那是你的“授权”或“施予”,你并不觉得那是我本来就有的天生的权利!你到今天都没法明白: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你的‘别人’!”安德烈,那一刻就是儿子在向母亲做斩钉截铁的独立宣言,我没办法应付这局面,譬如你站在沙滩上,突然一个浪头,天一样高,眼睁睁看着它扑下来,你其实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反正趴着躺着都会被击倒。
       你根本不知道大多数的亚洲母亲是怎么对待她们的儿女的。你记不得你香港的数学家教?他是博士生了,谈妥要来上班之前,还要打电话回北京问他父母同不同意他做家教。你记不得大三的小瑞?她到台北和朋友晚餐,结束之后还打电话问她妈准不准许她搭计程车回家,结果电话里妈妈说计程车危险,她必须搭公交车。你记不记得大二的阿芬?拿着暑期创意营的选课单,说伤脑筋,不知道她妈会不会同意她选她真正想要的课程。
       这些,都是典型的镜头,我不是这样的母亲。
       但是同时,我也看见二十一岁的女儿跟母亲手挽着手亲密地逛街,看见十八岁的儿子很“乖”地坐在母亲身边陪着母亲访友,跟母亲有说有笑。
       老实说,安德烈,我好羡慕啊。我也觉得,刚成年的人跟母亲太亲近,太“乖”,恐怕代表着他本身的人格独立性不够完整。我渴望和你们保持儿时的亲密,但是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幻想。我其实是一个非常不典型的亚洲母亲了,而且还一直认真地在上你和菲力普给我的“课”。
       十六岁的菲力普曾经说:“妈,我觉得,欧洲人是看年龄的,譬如在德国学校里,你只要满十四岁了,老师便要用‘您’来称呼学生。但是,中国人看的不是年龄,而是辈份。不管你几岁,只要你站在你妈或爸身边,你就是‘小孩’。你就没有身分,没有声音,不是他讲话的对象。所以,他会眼睛盯着你的妈或爸发问,由‘大人’来为你代言。”
       菲力普做这归纳的时候,安德烈,我这有名的社会观察家,真的傻了。
       菲力普给我另一次“震撼课”,是在垦丁。我们一大帮人坐在凉风习习的海岸咖啡座看海。过了一阵子,我想去洗手间,起身时问菲力普:“要不要上厕所?”你老弟从一本英文杂志里抬眼看我,说:“妈,我要不要上厕所,自己不知道吗?需要妈来问吗?第一,这种问题,不是对三岁小孩才会问的问题吗?第二,上厕所,你不觉得是件非常非常个人的事吗?你是怕我尿在裤子里吗?”
       我们之间的矛盾,安德烈,我想不仅只是两代之间的,更多的,可能是两种文化之间的。
       我常常觉得你们兄弟俩在和我做智力对决,价值拔河。譬如你的中文家教老师来到家中,我看见你直接就坐下来准备上课;我把你叫到一旁跟你说,“安德烈,虽然你的家教只比你大几岁,你还是要有一定的礼节:给他奉上一杯茶水,请他先坐。他离开时,要送客送到电梯口。“你显然觉得太多礼,但你还是做了
       我也记得,譬如住在隔壁的好朋友陈婉莹教授来到家中,你看她进来,对她说了声“嗨”,还是坐在椅子上读报。我说,“不行,再熟她都还是你的教授,在中国的礼仪里,你要站起来。”你也接受了。
       我们之间,有很多价值的交流,更何况,德国的传统礼节不见得比中国的少,欧洲社会对亲子关系的重视,不见得比亚洲人轻,对吧?
       可是,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是让我难以消化,隔了一夜还觉得郁结在心中。
       你和菲力普到上海来做暑期实习,我一个做母亲的快乐想像:母子三人共处一室,在上海生活一个月,多幸福。让我来引导你们认识中国大陆,多愉快。你说,“我好不容易可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为何又要和妈住一起?而且,难道以后我到某一个城市去工作了,做妈的都要跟着吗?”十八岁的菲力普,刚从德国降落,天真的眼睛长在一百八十四公分的身躯上,认真地说,“我不要你牵着我的手去认识中国大陆──因为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安排得好好的,但是真正的世界哪里能这样。我要自己去发现中国。”
       我听见自己可怜巴巴的声音说,“难道,连一个周末都不肯跟我去玩?青岛?苏州?杭州?”你们眼睛都不眨一下,异口同声说,“妈,你能不能理解:我们要自己出去,自己探索?”
       安德烈,我在面对你们的“欧洲价值”,心里觉得彻底的失落:可是,转念想想,你们俩,是否也努力在抵抗你们母亲身上的某些“亚洲价值”而觉得“有点累”呢?
       昨晚,我一个人去散步。月亮黄澄澄的,很浓;梧桐的阔叶,很美。我足足走了一个小时,然后,叫车到你俩的住处,看见你们自己洗好的衣服袜子凌乱地散在沙发上。我想,“不行,我也不能帮你们清理家里。”在沉沉的夜色里,菲力普送我到大马路上搭车。他忍受我一个深深的拥抱,然后,大踏步走到马路的对岸。
       注释:安德烈,龙应台长子,生于台湾,八个月大时随母移居欧洲,十四岁时,龙应台离开他,返回台湾,母子年龄相差三十岁,且存在中西文化差异,为了重新认识成年的安德烈,龙应台用书信与他交流,母子俩用了三年的时间互相通信,这些信后来汇集成书信体散文集《亲爱的安德烈》。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寻常

李娟

    有人问画家黄永玉,您的人生哲学是什么?他只回答了两个字:寻常。

    说得多好。

    烟花三月,我坐在书房读书,窗外的鸟儿在桃花丛中谈天。累了,倚着窗子向外张望,就看见小区的围墙外那户农家。春日的午后,老婆婆抱着一个小婴孩,哼着小曲,哄他睡觉。院中的水池边,年轻的女子在浣洗衣物。墙角的几枝桃花开得灿烂,树下落了一地嫣红的花瓣。我看着她们,仿佛回到童年的故园。陌上桃花开遍,听燕儿一家在屋檐下呢喃,这就是寻常人家,寻常的幸福。那么静美、温馨。

    读汪曾祺先生的文章,其中写家乡的集市,“若是逢集,则有一些卖茄子,辣椒,疙瘩白的菜担子,一些用绳络网在筐里的小猪秧子,我们就怀着很大的兴趣,看凤穿牡丹被面,看铁锅看茄子,看辣椒,看猪秧子,心底无事,只那样一路看去便是境界。”是啊,一路看过去,看市井人生,看世间百态,便是境界,透着寻常人世的喜悦和安然。

    年纪渐长,喜欢去的地方也是早市。喜欢看卖菜的小车上摆着白玉似的豆腐,担子里水灵灵的青菜,红艳艳的辣椒,紫色的茄子,青萝卜,路边的水池里养着一群活蹦乱跳的鲤鱼,生动鲜活,透着寻常日子的脉脉温情。汉江畔的小城里一家早点摊卖“蒸面”,每天清晨,小店门前的人排起了长龙。老板是位中年的女子,手腕戴着手指粗的金镯,手里端着小盆收钱,大声叫着:一大一小,大碗不要辣椒,小碗不要大蒜——招呼往来的客人,挥洒自如,有条不紊,犹如一位将军。门前十几人排队,她收钱找零不慌不忙,从未见她出错。人声鼎沸,食客们吃得热火朝天,俗世的烟火气都在小店里。原来,寻常日子就是一粥一饭,鲜活饱满,生生不息。

    读陈丹青整理的木心先生《文学回忆录》。木心讲《红楼梦》中的诗词,这样说:“如水草,取出水,即不好,放在水中,多好。”从没有人这样评价《红楼梦》中的诗词,却是如此妥贴、自然,让人折服。简洁不芜,水气泱泱,更有万千气象。

    他还讲过,大仲马是个老板,他和兰姆是好朋友,一起喝茶聊天,散步、打电话。他说:“人生和艺术,要捏得陇,要分得开。能捏拢,分开,人生、艺术,两者都成熟了。”原来大作家也有寻常的人生。他还说:“卡夫卡苦命、肺痨、爱焚稿,该把林黛玉介绍给卡夫卡;西蒙种葡萄养写作,昔年陶潜要是不种菊花改种葡萄多好。”在木心笔下,信手拈来,文风流利,至情至性,令人莞尔。他出入古今,洒脱自如,文学巨匠在他眼中也是寻常人,大师仿佛皆是他的芳邻,一出门就会遇见他们,见他们提篮买菜,过柴米油盐的日子,他们的爱恨悲欢如俗世中任何一个凡人。好文字正是这样,拿得起,也放得下。举重若轻,从容淡泊,耐人寻味。

    有记者采访作家史铁生,问他,您的专业是写作吧?他笑了笑,回答说:“我的专业是生病,业余爱好是写作。”听着他的话,内心无比的酸楚。他去世后,将身体的器官肝脏、脊髓、大脑都捐献了,毫不吝啬传递给了另一些陌生的生命。他二十一岁就瘫痪了,而后又患了严重的肾病,每周数次去医院做血液透析,直到生命的终结。距离他六十岁生日只有四天,那个在地坛里玩耍的孩子,走了。那个几十年坐在轮椅上的哲学家,站起身走了。他来世上一趟,告诉人们,这就是他寻常而又不寻常的人生。这样的人能将冰雪融化,让尘世温暖。

    寒冷的夜晚,从医院回来,因为父亲正在住院。夜里,疲惫的我坐在电脑前看书稿,怀里抱着暖水袋取暖。看得久了,眼睛干涩难忍。于是,在心里暗暗问自己,这般辛苦到底为了什么?原来,我只是为了让父亲早一天看见我的第二本散文集出版,趁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两代人生命的衔接处,光阴只是窄窄的台阶啊。想着病中的父亲,我再不能行走自如的父亲,再不能像从前一样谈笑风生的父亲,眼泪忍不住落下来。翻书,读到卡莱尔的一句话:“没有在长夜痛哭过的人,不足语人生。”仿佛那句话是为我写的,这就是我那段寻常的人生。

    在江南水乡的小镇西塘闲逛。晨曦里,一家小店铺前,一对老人在卖馄饨。白发的婆婆坐在木桌前包馄饨,馄饨如一只只小白鸽乖巧地卧在竹匾里。老爷爷手持蒲扇,弯着腰,忙着给炉子生火,粉墙黛瓦的屋顶正升起袅袅炊烟。寻常是什么?是一对白发老人,相依相伴着,一同老去。

    寻常,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寻常,是春和景明,好花好天。寻常,更是细水长流,一粥一饭。人世的踏实和温暖。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