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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三单元《我们是怎样过母亲节的》同步练习

赏析句子:

父亲每隔一会儿就转身向她挥手,后来他的手撞到车后座的边上。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我与地坛     
                                                                                                                                     徐迅
       地坛仿佛是黑夜为人们精心设置的心灵栖地。大多数时间,我是在夜色降临时才进去的——许多人都在夜的笼罩下悄悄走进这里。斑驳的红墙、古殿檐头上的琉璃瓦,因夜的濡染变得若隐若现,看不清晰。历史尽管在地坛无处不在,但人们已不习惯背这种包袱,地坛以外大家小心地呵护了一天,到这里则需要裸裎自己的灵魂,卸下莫名其妙的精神枷锁。夜的地坛,就这样成了一块儿人们放包袱的所在。
        有了人迹,偌大的园子真的显得丰富而生动。相恋很久的情侣依偎在那白色的石凳上,尽可能地卿卿我我,缠绵爱河。但是不能太出格,否则哪个角落就会钻出个穿制服的家伙,冷不丁吆喝一声。带着孩子的母亲,当然喜欢坐在那曲池亭廊上,看浅水中的游鱼,快乐的孩子心灵里便会伸出一支钓竿,用心垂钓……
远处,一阵响遏行云般的吊嗓声,或是悠扬而高亢的二胡声,如泣如诉,那一阵低沉的旋律,显得格外凄迷,使我们这些异乡人总会想起自己的家。
        我在地坛里独自听到过一回布谷鸟的叫声。 是春四月吧?那声音显得特别的悦耳和明亮,它脆脆地划过地坛,飞旋在都市的上空,像是一颗颗饱满的种子,在我的心里倏而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着,许多日子许多声音随风而逝,唯独那声音留下来了……
        有一阵子,我最感兴趣的是两位老人,两人都穿着朴素,手持快板,走到人群密集处,放下手中的行装,没等人欢迎,就京腔京调地说起相声或打起快板,周围就有稀里哗啦的掌声。干脆,有时候就咚咚锵锵,伴随着一阵喧天的锣鼓声,摇红摆绿地,就钻出一溜儿打扮得古典而妖娆的女子,扭着秧歌舞,她们或银发飘动,或老态俨然,但个个身手矫健,步履欢快,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在明亮的灯光照映下,那场面宛如乡村里的社戏。大雅抑或大俗,至于她(他)们的身世、遭遇,人生的种种,没有人会深究。大家萍水相逢,随缘而来,随缘而散,将地坛视为精神家园的史铁生曾说:“在人口密集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安排”阿门!“上帝”为这个城市留下一块净地祭祀皇天后土,没想到,却还让后人们常常进入到一种历史,追怀到一种故园情结。残留的玉砌雕栏,异常苍幽挺拔的古柏,熏染过一代又一代浩浩荡荡庄严的香火……仪式散处,高古虚空,或许上帝就躲在那里发笑。月光游移着,那时,树木就变得古怪、阴森,有什么怪鸟喋喋地从园中树林里掠起,飞向高远。园中人们欢乐地蹦着、跳着,唱歌或者散步,他们毫无顾忌。心灵开放,灵魂轻松,没有什么比这真实的生命更有力量,更有震慑力。
        经历了夏夜的喧嚣,地坛更多的季节归于荒寂。秋天,秋风刮落了树上片片叶子。园中的甬道和草坪上就铺满了金黄和褐色。夜晚,月光幽幽地照着,红墙脚下草丛里的虫子吱吱叫唤,远处的灯光在园中漾起一层昏黄的雾状,一切都寂然无声。这时候,坚持到地坛来的人就稀少了。但我喜欢这样,静静地穿行地园子里,聆听虫鸣,耽于自己的遐想。到了冬天雪花飘飘的时节,地坛里的声音仿佛让那雪全部吸引了,独自一人沉迷在地坛深处,心灵里真会浮上一些叫历史的东西。历史如美丽的白雪,悄悄洒落在地坛,金黄色的琉璃瓦和白色的殿台如百兽般蛰伏着,泛出洁白而冷峻的光芒。雪里的人像幽灵一般在地坛潜游着,转过身,再看看身后的脚印,竟会生出一份醒目的惊心。“我摇着车在这园子里慢慢走,常常有一种感觉,觉得我一个跑出来玩得很久了。”(史铁生语)在冬天的地坛里,我的这份感受真的非常强烈——有好几次,我想在这里会遇到坐在轮椅上的史铁生,但是,没有。
        永远也不会有了。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刷鞋匠的绝招
曾颖
公共汽车的门开了,一大群赶着上班的人和挑着担子背着包袱的外地小商贩蜂拥着挤上车来,投币声和刷卡声滴滴嗒嗒响成一片。毫无感情色彩的电子人机械地重复着:本车为无人售票车,请自觉刷卡或投币……
该上的上完了,关车门。司机冲一个小个子乡下人喊:请自觉投币!
小个子的乡下人理了理肩上挎的小木箱,把手中的木凳往地上一放,坐下,很反感地盯了一眼司机,想说什么,但忍住了。从他衣服上闪闪发光的黑色油痕和他随身携带的板凳和木箱我们看得出,他是一个刷鞋匠。
司机并没因他的反感而放过他,嘴里又说了一声:大家没有投币刷卡的,请投币刷卡。嘴里说是大家,但眼睛只盯着刷鞋匠。刷鞋匠有些不自在了,他扬起头对司机说:“我投了的。”
“投了怎么没听见响呢?”
“是纸币!”
“哼,纸币,这些乡下人……”
司机冷笑着摇摇头,开始发动车子,准备出发。
这时,出乎他预料的一幕出现了,那个看起来一巴掌打不出三个屁的小个子乡下男人突然跳起来说,乡下人怎么了?乡下人就该被你怀疑?乡下人给钱坐车还要看你的白眼?
司机出乎预料的遭到反击,有点懵了,他把车熄了火,扯下手套,回过头来准备认真地和刷鞋匠吵一架。他说,乡下人怎么了?乡下人了不起?乡下人坐车可以不给钱?看你们那伙子人,上七八个人,投一两个硬币,还有五毛甚至一毛的。我还冤枉你们不成?
刷鞋匠说,别人买不买票我不知道,我投了币买了票,你就不能冤枉我!
车上赶着上班的人们开始鼓噪,司机觉得吵下去没意思,就转身准备继续开车,嘴里却有些不甘地说,你投没投,只有天知道了!
说罢,戴上手套,吹起口哨,准备开车。他的表情激怒了刷鞋匠,刷鞋匠蹭地钻到驾驶台前,一把抢下车钥匙,大叫着,天知道,今天就要让天知道,把钱箱打开,验钱!
司机仿佛是遭到小鸡突然袭击的老鹰,一下子没回过神来。待他反应过来之后,马上恢复了鹰的本色,从工具箱中取出一把铁扳手说,钥匙拿来!要不,老子把你当抢劫犯给收拾了。
刷鞋匠两眼血红地瞪着他说,你今天就是打死我,也要把这事搞清楚!
很快,接到报警的110来了,警察对刷鞋匠说:就算你买了票的,别闹了,行不?
刷鞋匠梗着脖子说:不行!得开箱!
司机扳手握得紧紧的,但当着警察的面又不敢有所作为。急着上班的人都坐别的车去了,只剩下几个不太急的人在车上看热闹。我也在车上,我要看看这件事的最后结果。警察没办法,就对司机说,你就把钱箱打开吧!遇上这犟人了,你还真没办法。
司机说,钱箱贴了封条的,只有公司的财务人员能打开。
警察给公司打了电话,半小时过后,公司一个经理和财务人员赶来了。经理说,这不是瞎胡闹吗?这么一箱钱,你就能认出你那一块?刷鞋匠从口袋里扯出一个牛皮纸做的钱包,里面整整齐齐地排着几张一元面额的钞票。他说,你查,里面保准有一张钱像这些钱一样,左上角有一小块黑胶布。
经理从钱箱里果然找出了一张左上角贴着一小块黑胶布的钱,说,对,是有这么一块。好了,我宣布你是投了币的。
刷鞋匠梗着的脖子一下子软了,他得意地冲司机一扬头说:“听着,是……投……了……的!”声音竟带有几分哽咽
车继续开。我蹭到刷鞋匠旁边坐下,问他,你咋想出这招的。刷鞋匠说,如果你遭怀疑地挨白眼的次数和我一样多的话,你也会想出来的。
你这可是毁损人民币啊!是违法行为!
不碍事,能抠掉,一抠就掉!
刷鞋匠一面说着,一面很认真地抠下一块,给我做示范。
节选自《南方周末》(本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那个多雨的夏天

    ①得知父亲过世的消息的那天晚上,二叔坐在父亲的灵柩前,老泪横流,直至深夜不肯离去。第二天再见他,竟然头发全白了。

    ②二叔并不是我的亲叔,他是父亲的把兄弟。他们在过去那个苦难岁月中所结下的情感,已经像他们手上的老茧一样,集结成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爱屋及乌,再加上二叔没有亲眷,于是,我很自然地便成了他精神上不可割舍的寄托。

    ③我们那山坳里产枣子,记得儿时,我嘴馋,每每在枣子刚泛红还未熟透时,我就嘴角流着涎水吵闹着要吃枣子。每当这时,父亲是不肯搭理我的,这时,二叔便成了我心中的大英雄。因为只有他愿意忍受被“扒疥毛”扒着的苦痛,为我上树摘枣子。

    ④二叔由于伤腿的缘故,动作可比平日笨拙得多。他先将两只粗糙的手紧紧贴在同样粗糙的枣树皮上,然后用右脚勾住树干,左腿却僵直地伸着(他左腿受了重创),就像一段枯死的木头。他一寸寸地向上蠕动着,所有的气力似乎都倾注在了他强壮的臂膀上。终于他的右手抓住了一段伸出的枣枝,左手紧跟着也靠了上去,他的身躯完全腾空了,腿脚失去了依托。他嘴里喊着“一二三”,臂膀和腰腿一齐用力,终于用右腿攀住了那段枝干,然后将整个身子连着那条病腿翻了上去,引得那段枣枝一阵巨烈的颤动……

    ⑤等摘的够我吃上几天的了,他就笨拙地滑了下来,结果却擦了一肚皮的血痕。看着我狼吞虎咽地吃着,二叔呵呵地笑了。当我将一个又红又大的枣子塞进二叔的嘴里时,我才发现他满脸满手的小红疙瘩,我立即明白了什么,心里顿时涌上一阵深切的歉意。但二叔似乎并不介意,只要我快乐,他就满足了。

    ⑥那天,父亲领着我去二叔家玩,趁他们拉家常的工夫,我来到院里的那口大水缸前。这水缸的缸壁雕满了一条条云遮雾罩的赤龙,还刻有凹凸不平但却错落有致的篆体字,它一直是我在二叔的至爱。我围着比我还高出半头的水缸转了几圈,就从墙角搬来了一摞砖搁在缸底,踩着攀了上去。当我两腿叉开着浑身发颤地站在缸沿上时,我觉得神气极了。

    ⑦这时我忽然憋不住尿了,小腹一阵阵地剧疼,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肆无忌惮地尿起来。正是我得意的时候,二叔和父亲忽然并肩从堂屋里走了出来。父亲一看见我那架式,一把将我从水缸上揪了下来,脱下“千层底”,就在我屁股上没命地抽起来。这时二叔忽然暴躁地大喝一声,“你这是干什么,他还是个娃儿!”说着一把夺过父亲的布鞋扔了出去,然后将父亲推出门,这才抱起正哭得起劲的我劝慰起来。父亲和二叔这对休戚与共的亲兄弟,第一次因为我而红了脸。

    ⑧光阴似箭,倏忽间物是人非。当那些幸福的往事变成了模糊的记忆时,我才发现二叔老了。

    ⑨作为知识分子的二叔在文化大革命中曾受过造反派的非难。到了现在,那个岁月所经受的折磨虽然已在二叔豁达乐观的心里淡化的没了痕迹,却在他脆弱的肉体下扎了根,每当阴雨天气,他干瘦的腿总是软软的肿胀起来,用手一按一个肉窝。父亲怕他太过寂寞,于是执意要把他接到我家,好有个照应,我和娘也极力赞成,可二叔就是不应允。父亲知道,我也知道,二叔是怕他满身的病疾连累了我们,这个历尽沧桑的老人,即使满身的疮痍,可善良的心里装下的仍是别人的苦楚。

    ⑩看着二叔满头零乱的白发和卷旱烟时微微颤抖的布满青筋的老手,我的心竟痉挛般的悸动了半日。我第一次感觉到二叔真正的老了。在儿时的记忆中,二叔便拥有一把嗑嘴的茶壶外配一个青黛色的茶杯和一个黑漆斑驳的陈旧的木柜——里面盛满了干燥的烟叶和纷乱的纸头。十几年了,仍然如故,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杯茶,一袋烟,似乎就是二叔后半生的惟一,我心中间涌出一种至今笔头难以表达的凄凉。我无法揣摩这老人那时的心情,只能用一颗疲乏的心体会他的孤独和寂寞。

    11 那些遮蔽在阴隅中的记忆,就在那个多雨的夏天,就在雨雾和泪帘的隔阂中,像二叔嘶哑的喉咙里所挣脱出的哭音,如此现实,如此突然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扛着父亲的棺木,和二叔一起,像两个虔诚的信徒,大踏步的向远处的群山碧野中走去。我知道,在那一刻,二叔和我的心灵一样的纯净。                                   (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们从干校回来,载客三轮都取缔了。老王只好把他那辆三轮改成运货的平板三轮。他并没有力气运送什么货物。幸亏有一位老先生愿把自己降格为“货”,让老王运送。老王欣然在三轮平板的周围装上半寸高的边缘,好像有了这半寸边缘,乘客就围住了不会掉落。我问老王凭这位主顾,是否能维持生活。他说可以凑合。可是过些时老王病了,不知什么病,花钱吃了不知什么药,总不见好。开始几个月他还能扶病到我家来,以后只好托他同院的老李来代他传话了。

    ……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自己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现代文阅读Ⅱ

抱抱曾经的自己

张亚凌

    ①7岁时的那个夏日,我拎着镰刀,跟着母亲去收麦子。

    ②母亲的胳膊一划拉,就揽住了四行麦子,一镰下去,都放倒了,脚一挑,就是一堆,割得很快。我只割两行,也只是一行一行、一小把一小把地割。很快,我就被母亲远远地甩在了后面。我想赶上母亲,可心里一着急,手底下就出错了。

    ③一镰下去,没割到麦子倒割破了自己的鞋面,还有脚背,我疼得直呲牙咧嘴。脱了鞋袜,一道血口子。我没有喊没有叫,就像母亲平常处理伤口那样,抓了一点土,在手里捻细,而后撒在直流血的伤口上。看着母亲不直腰地割着,我将那只袜子悄悄塞进兜里,忍着疼往前赶,只是割得更慢了。

   ④母亲性急,头也不回地催促着我“快点,手底下快点”。她已经打了个来回,折到我跟前。见我绷着脸慢吞吞的,就轻轻踹了我一脚,骂了句“慢腾腾,没听见麦子都炸开了”,而后继续弯腰猛割。

   ⑤那天临近傍晚,母亲照例拉我到池塘边冲洗,我死活不下去,她才瞅见了我没穿袜子的那只脚,还有脚背上的伤。“没事,都结痂了,两天就好了。”母亲说时语气很轻松,就像受伤的是别人家的孩子。她或许不知道,一个7岁的小孩子,自己受伤了很疼很想休息却不忍心丢下母亲独自割麦子的矛盾心理吧?

    ⑥如果可以,我想回到过去,抱抱那个小孩。我的脸颊会轻轻地贴在她的小脸蛋上说,好样的,你真是个乖孩子。

    ⑦10岁那年,我上小学三年级,考试没考好,很伤心,老师表扬别的孩子就像在批评我。

   ⑧如果没记错,那时应该是一块橡皮2分钱,一支铅笔5分钱,一个本子8分钱。家里是不会经常给我钱买学习用具的,可努力是必须的。贫穷出智慧吧,我想到了电池里的碳棒。那时电池也是稀罕的东西,不是开玩笑,家里带电的就一手电筒,还舍不得经常用,怕费电。我后来在亲戚家找到了一节废电池,砸开,取出碳棒,从此我拥有了一支可以长久使用的“笔”。

    ⑨学校的操场是我的练习本,碳棒是笔,反反复复写,边写边背。有同学从我身边走过,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成绩不好,还显摆着这点学问?我才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只知道该好好写,好好背。就那样,脑子并不灵光的我,渐渐地靠拢了优秀生。

   ⑩如果可以,我想回到过去,抱抱那个蹲在地上的小女孩,在她耳边轻声告诉她:想办法自己拉自己一把,为你的坚持点个赞。

   ⑪14岁那年,上初二了,我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作文写得挺不错。只是,我不是一个长得清爽且伶牙俐齿讨人喜欢的孩子。

   ⑫语文老师很是奇怪,每次讲评作文,都会先说一句“这次作文写得好的有某某、某某等”,而后将点到名的学生的作文当范文读。我从来没被点名表扬过,作文自然也没被读过。而翻开作文本,评语、分数和优秀的一样——我一直在“优等”里面,这让我欣慰又窝火。

   ⑬下学期的3月份,全县举办了一次中学生作文比赛,我是全县唯一的一等奖,也是我们学校唯一获奖的。颁奖回来,学校又召开了一次师生大会,让我在大会上读自己的获奖作文。读着读着,我的声音哽咽了。下面的掌声响了起来,他们一定认为我是声情并茂。那一刻,我终于将自己从作文讲评课上的那个沉重的优等里面解救出来了。

   ⑭如果可以,我想回到过去,抱抱那个少女。我会揽着她的肩膀说,你真棒,陪自己走过了泥泞与黑暗!

   ⑮再如果可以,我还想抱抱那个在别人都已酣然入梦却依旧点着蜡烛勤奋学习的18岁少女,没有她的刻苦劲,我怎么会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中顺利跨进大学的大门?

   ⑯回望走过的路,点点滴滴都是付出和努力,如果可以,我真想回到过去,抱抱每一阶段里从没懈怠过的自己。感谢她们一路扶持,才让今天的我没有让自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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