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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三单元《我们是怎样过母亲节的》同步练习

赏析句子:

父亲每隔一会儿就转身向她挥手,后来他的手撞到车后座的边上。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记叙文,回答问题。
                                                                                         令人流泪的“谢师宴”

王晓静
那一年师范毕业后,我在一所学校担任班主任。班里有个男孩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进班时的成绩是第一名,但总是低着头走路,看上去自卑落寞。每天中午放学时,同学们都争抢着涌向食堂,只有他静静地坐着看书,好像一点也不饿。有次我故意把教案忘在讲台上,在外面踱了十几分钟后回到教室,偌大的教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一见我进来慌得赶忙把手放进桌斗。我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说:“看我这记性,教案忘带了。”我快步走出教室,眼眶不由得酸了。我刚才看得清清楚楚,他左手一袋榨菜,右手一个馒头!
我找到学生入班时填的家庭情况表,他的表里亲人一栏只写着爷爷奶奶的名字,家人工作栏里写着务农。“他的父母呢?难道他是个孤儿?”男孩苍白的面容一直在我脑海里旋转。
那时,我住在教师公寓里,每天都自己做饭,有时候就喊他过来一起吃。刚开始,他怎么都不肯,满脸都是羞涩不安。我劝慰他说:这是对优秀生的奖励,只要在班里考第一名的学生都有这个待遇。我知道以他的资质会一直稳居第一。果然,他学习更努力了,不仅在班里一直是第一名,在年级里也遥遥领先。慢慢地,他不再那么拘谨了,有时还会早早来,帮我洗菜切肉。
高考结束了,那个暑假,他在县城的一家饭店打工。一次,我经过那个饭店,看到他正满头汗水地端着一摞盘子疾步走过。我背过脸去,心里酸痛不已。
大学通知书下来时,他飞奔着来找我,兴奋地说:“老师,我考上了!”我激动地站了起来。我知道,那个大学是他的梦想。他忽然说:“老师,今晚我想请你去‘一品阁’吃饭,你一定要来啊。”他眼巴巴地看着我,眼里满是真诚的感情。我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他在饭店里大汗淋漓的样子,那是他的血汗钱啊!我怎能……于是,我婉言谢绝了。
他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没再说什么,低着头默默地走了。
我呆呆地坐着,脑海里满是他的背影。忽然,我明白了,他不能承受的是我这三年对他的关心。这一蔬一饭之恩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毕竟单身的我经济上还算宽裕,但对于他来说,他必须要报答,不管是什么形式。而我却剥夺了他的权利,所以这种不能回报的恩情才会压得他直不起腰来。
我马上冲出去,朝着他喊:“晚上我们去吃饭!”他回过身,笑了。
晚上,我和他点了几个菜、一瓶酒,他说他早就知道我说的奖励制度只是个借口,只是为了能让他吃上些好饭菜。他父母早亡,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家人之外的温暖。
那是我吃过的最难忘的一顿“谢师宴”。后来他伏在桌上一直哭,我眼圈也红了。我相信,懂得感恩的他遇到再多的风雨,也会微笑着走下去。因为善良如种子,已经在他年轻的心中生了根,发了芽。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个走运的人

秦文君

    在我家附近的一个路口,有一株高大茂密的香樟树,粗大苍劲的树干,四面伸长的枝叶,昭示这是一株历经沧桑的百年古树,香樟树的清幽常引人驻足。

    香樟树下卧着一个小小的杂货铺。小商铺出售一些糖果、烟草之类的小东西,那些瓶瓶罐罐上没有一点积尘。

    女店主是一个端庄美丽的女子,她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真走运啊!”

    女店主总是端坐在那里,含笑着招呼客人。闲下来时,她就低下头用丝线编织些小饰物,诸如手链啦、发带啦,随后就挂在店里,有谁喜欢就买走。

    最初,我到她的店里,就被她编的一个精巧的笔袋所吸引,淡绿色的,像很娇嫩的草。 “这笔袋就像春的颜色。”我说,“特别美。”

    “我真走运,”她的眼里漾起了春光,“遇到了一个知道我心思的人。”

    她见我喜欢,随即从桌子下面拿出她编的各种小饰物,我惊讶地发现,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手上呢:天空的云朵,海上的浪花,草原的骏马,还有那永远开不败的四季花。

    我买下了笔袋, 也牢牢地记住了这位制作者,也许是受到了她友好的对待,也许是她单纯的眼神,也许是她那句“真走运啊”。

    我常会顺道去看看那家杂货店,有时买些东西,有时只是看看。因为在我的生活圈里很少有人认为自己很幸福。有些人在外人看来已经过得相当不错了,但他们本人总觉得还缺点什么,远远谈不上“走运”。

    可这店主,多么平凡。她终日坐着,等待人们的光顾,还得一张一张抚平那些乱糟糟的零钱。但就是这个人,每天穿着得体的衣裳,还把头发梳得漂漂亮亮。

    有一天中午,我路过后门口,她正在吃午饭,就着开水吃一只大大的糯米团。看见我她笑笑,又说自己真走运,吃到了香甜的团子。

    “你该到对面的店里吃一碗热面。”我说,“那才舒服。”可她说,那团子可不是普通的东西,是她的一位老顾客亲手蒸的。那老太太已经八十多岁了,非常健康,还能爬山呢。

    “我有这样的朋友,”店主说,“真走运。”

    还有一次,我到店里买了她编的发卡,绾头发用的,我说去爬黄山时,用它来盘头发。

    她让我归来时替她带一张黄山的风景照。她又说:“真走运啊!”像是恭喜我,又像是在说她分享了这个“走运”。

    归来后,我如约前去把我拍摄的最好的一张照片带给她。我还怂恿她,哪天请人照看一下杂货铺,亲自爬上黄山。“有缆车吗?”她问,“真的有?和我想的一样,真幸运啊,要有一天我也能去看看就好了!”

    “不必坐缆车,慢慢往上攀,爬上天都峰!”我说。

    “是啊!是啊!”她微笑着,沉醉着,“我梦到过。”

    后来我搬了住处,好久没有去店里。有一天,我忽然想念起她来,便匆匆赶去。

    可到了那,香樟树依旧挺立,却不见了小商铺,也不见了女店主,只有石凳上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我惊诧极了,连忙上前打听,老太太说:“搬迁了。”

    “那您知道女店主去哪儿了吗?”“不知道。”老太太浑浊的眼里一片黯淡。

    “不容易呀,一个下肢瘫痪的女子!”

    “谁?”“女店主啊,你不知道?”我瞪大眼睛,张着嘴却说不上话。原来她是个不能行走的女子!她是坐在特制的轮椅上看管小店的!而我,由于她阳光一样的笑容,却从没在意她缺少什么,还怂恿她去登黄山……

    一瞬间,歉疚与失落漫上心头。或许今生再难相见了!

    夕阳中,历尽沧桑的香樟树依旧高峻挺拔,依旧香远益清,淡淡的幽香沁入心脾。抬头间,那灿烂的笑容似在眼前……

(摘自《微型小说选刊》,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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