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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苏州市苏州市区学校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们从干校回来,载客三轮都取缔了。老王只好把他那辆三轮改成运货的平板三轮。他并没有力气运送什么货物。幸亏有一位老先生愿把自己降格为“货”,让老王运送。老王欣然在三轮平板的周围装上半寸高的边缘,好像有了这半寸边缘,乘客就围住了不会掉落。我问老王凭这位主顾,是否能维持生活。他说可以凑合。可是过些时老王病了,不知什么病,花钱吃了不知什么药,总不见好。开始几个月他还能扶病到我家来,以后只好托他同院的老李来代他传话了。

    ……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自己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1)、“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句中的两个“直”,请联系上下文,分别说说其表情达意的效果。
(2)、“杨绛的散文平淡、从容而又意味无穷”,一个细节描写便能彰显人物的形象。请结合划线句分析其作用。
举一反三
                                                                                                      蚂蚁的文明
       据统计,全世界有7,000多种蚂蚁,它们的个体数远远超过所有其他陆生动物。(A)蚂蚁适应自然环境的能力很强,(B)无论是高山洞穴,还是冰天雪地,或者戈壁沙漠,到处都可以找到它们的踪迹。
        昆虫学家发现,蚂蚁是一种高级社团性昆虫。(C)
        刚出生的幼蚁,它们在专门的“托儿所”里度过自己的童年。在“托儿所”里有职业“保育员”,这些“保育员”经常带领“婴儿”在“托儿所”附近散步。蚂蚁一旦生病,有“医生”给以精心治疗。“医生”每天实行预防性检查。当蚂蚁受伤时,“医生”就会小心翼翼地舔它的患处,分泌一种胶质来为“伤员”治病。
  在南美洲有一种会种庄稼的蚂蚁,它们先在树木裂缝中装满泥土,然后在这些独特的土地上栽种各式各样的作物。一到收获季节,所有成员全力以赴,一起参加收割庄稼的劳动。有些蚂蚁家族利用自己的前院后宅来种植庄稼。它们把收得的果实作为粮食,而把又短又软的禾秸作为建筑材料。
  在墨西哥南部森林中,有一种会放牧的蚂蚁。它们能“豢养”和“放牧”一种罕见的蝶形幼虫,以获取它们身上的分泌物。每晚,它们把幼虫驱赶到寄生植物的顶叶上去“放牧”。拂晓,蚂蚁又把幼虫赶回地面洞口,留下一些蚂蚁守卫。
  蚂蚁还具有一种类似人的灵敏性和感情的本能。当同伴或幼蚁死亡时,蚂蚁明显地表现出闷闷不乐。它们还有送葬仪式哩!“掘坟穴工人”把已故者抬到坟地,坟地通常位于自己的家园附近,掩埋深度为2—2.5厘米。
罗马尼亚昆虫学家认为,蚂蚁的某种先天性本能对其生命活动具有极大的意义。(D)至于说到与人类的关系,某些专家认为,蚂蚁是害虫。这是因为,它会给人类带来危害,例如有些红蚁专门鲸吞植物的根和茎,使农作物生长不良,甚至枯萎死亡。然而,有不少蚂蚁却是十分有益的。据有关昆虫学家称,有一种竹筒蚁可食害虫60种以上。在我国的台湾和福建,利用竹筒蚁防治甘蔗螟虫已有相当长的历史。苏联科学家发现,有些蚂蚁是森林的天然保护者,因而他们正在对蚂蚁在生态平衡中的作用和对植林效果的影响等进行研究。                             (选自《新民晚报》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傅雷家书
      1954年1月30日
      亲爱的孩子,你走后第二天,就想写信,怕你嫌烦,也就罢了。可是没一天不想着你,每天清早六七点就醒,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说不出为什么。好像克利斯朵夫的母亲独自守在家里,想起孩子童年一幕幕的形象一样,我和你妈妈老是想着你二三岁到六七岁间的小故事——这一类的话我们不知有多少可以和你说,可是不敢说。你这个年纪是一切向前往的,不愿意回忆的;我们噜哩噜嗦的抖抖你尿布时代的往事,会引起你的憎厌。孩子,这些我都很懂得,妈妈也懂得。只是你的一切终身会印在我们脑海中,随时随地会浮起来,像一幅幅的小品图画,使我们又快乐又惆怅。
      真的,你这次在家一个半月,是我们一生最愉快的时期,这幸福不知应当向谁感甜,尽管我没宗教信仰,至此也不由得要谢谢上帝了!我高兴的是我又多了一个朋友;①儿子变成了朋友,世界上有什么事可以和这种幸福相比呢!②尽管将来你我之间离多聚少,但我精神上至少是温暖的,不孤独的。我相信我一定会做到不太落伍,不太迂腐,不至于惹你厌烦。也希望你不要以为我在高峰的顶尖上所想的,所见到的,比你们的不真实。年纪大的人终是往更远的前途看,许多事你们一时觉得我看得不对,日子久了,_________。
      孩子,我从你身上得到的教训,恐怕不比你从我这儿得到的少。尤其是近三年来,你不知使我对人生多增了几许深刻的体验,我从与你相处的过程中学到了忍耐,学到了说话的技巧,学到了把感情升华!
      你走后第二天,妈妈哭了,眼睛肿了两天;这叫做悲喜交集的眼泪。我们可以不用怕羞的这样告诉你。也可以不担心你憎厌而这样告诉你。人毕竟是感情的动物,偶尔流露也不是可耻的事。何况母亲的眼泪永远是圣洁的,慈爱的!

阅读选段,完成后面小题。
                                                                 “空气长寿素”——负氧离子
      ①每当我们来到原野、漫步海边或走进森林的时候,总感到那里的空气特别的新鲜,浑身充满了轻松的感觉。这是什么原因呢?原来,这些地方的空气中含有较多的“长寿素”——负氧离子。
      ②负氧离子是一种带电的颗粒。早在一百多年前,科学家们就发现了空气带电现象。空气之所以带电,就是因为其中含有负氧离子。那么负氧离子又是怎样形成的呢?我们知道,大气中时常发生高压放电现象——闪电,就在闪电发生的瞬间,其周围的空气即被电离,从而产生了大量的负氧离子。
      ③研究表明 , 树木、花卉释放出的芳香挥发物质具有增加负氧离子的功能。此外,喷泉本身就是一个负氧离子发生器,甚至海里的浪花、喷花的淋浴头也都会产生负氧离子。这就是原野、海边、森林里的负氧离子格外多的原因。
      ④负氧离子在空气中不会无限增多,也不会长期停留,而是不断产生、不断消亡。据测定,北京北海公园每立方厘米的空气中含有负氧离子800多个,而在行人拥挤的王府井大街仅200个左右。负氧离子惧怕灰尘、细菌、病毒,一旦碰到这些小的颗粒,就会发生电荷的传递,致使灰尘和细菌的颗粒变大,当空气托不住它们时便降至地面。这就是负氧离子多的地方有毒颗粒少、空气格外清新的原因。
      ⑤负氧离子对人的健康非常有益。它不仅能使空气清新,还可以灭菌、除尘、治病。当空气中负氧离子浓度很高时,能抑制多种病菌的繁殖,降低血压,消除疲劳,促进肌体的新陈代谢,调节和促进人体的生长发育。正因为如此,人们才称负氧离子为“空气长寿素”。
      ⑥据最新出版的美国《生活》杂志报道,世界上三个有名的“长寿村”——巴基斯坦东部的芬扎、厄瓜多尔南部的毕路卡其巴以及前苏联高加索的一个村庄,仅百岁以上的寿星就有数百人。这三个长寿村皆是群山环抱、绿树成荫,负氧离子浓度很高。
      ⑦懂得了负氧离子的有关知识,我们就要在工作、学习之余经常到郊外、海边去放松放松,这对身体健康是非常有益的。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红橘甜了

骆驼

    放下电话细一思量,这已经是父亲第四次催我了。父亲说,这场大雪过后,红橘更甜了,硬是甜得入了心呢!说这话时,那声音挺富激情的。父亲的意思,要我快些回去,尝尝今年橘子的味道。

    父亲精心侍弄的那些红橘树,是十多年前我从外地弄回去的。那一年我刚参加工作,为了表示孝心,我特地买了十几株红橘苗,回家同父亲一起栽下。从此,父亲便精心侍弄那些树苗,似亲儿女般。浇水、施肥、修枝、杀虫,那严肃劲,不亚于教育我们。那些果树也很通人性,几年后便出落得挺拔而多姿。我记得第一年花开时节,父亲在电话里像孩子见到第一场雪那般激动,父亲说,白花花的满树枝啊,香气跑了好几里呢!当乡亲们夸奖橘花的香气时,父亲又像孩子受了老师表扬那般露出羞涩的神色,说,这树是我儿子从县城弄回来的优良品种呢!就这样,父亲怀着兴奋和渴盼的心情,等待着橘子的成熟。那几个月,我们隔几天总接到父亲的电话。橘子有指头大了呢!橘子有乒乓球大了呢!橘子有鸡蛋大了呢!有些橘子有黄色了呢!有几个橘子全部黄了呢!父亲总是在说橘子!

    那一年,父亲将首先变黄的橘子采了下来,并打来电话,叫我快些回去尝尝!时至年末,我们哪能抽出时间啊!在苦苦等待后,父亲同母亲商定,第一批橘子一定要送来让我们尝尝。他们的理由很简单,树是儿子买的,也是儿子跟自己一同栽下的,儿子不吃第一个,谁吃?在那个飘着大雪的冬日的早晨,父亲从百里之外的故乡,带上十九个首先成熟的红橘,来到我的面前。看着我们一家三口甜甜地吃着甜甜的红橘,父亲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们劝他,你老也快尝尝呀。父亲说,我早吃过了,一天好几个呢!我的泪便涌上来,因为父亲出发后,母亲在电话里告诉我,父亲带来的第一批橘子是十九个。我强压泪水,挑了个最大的剥开后,双手递到父亲面前。父亲颤巍巍地接过橘子,拿一瓣放进嘴里,慢慢咀嚼。我再次从父亲脸上看到了我参加工作第一天父亲送我时的表情。

    就这样,每年第一场大雪后,父亲便会来给我们送红橘。然后,他将红橘分送给邻居,其余的便去市场上卖了。后来,妻子就说,爹怕是糊涂了吧,橘子现在几角钱一斤,来回的车费就要几十元,该买多少橘子呀!再说了,红橘越来越没有市场了,味道越来越差了,哪能比得上如今的优良品种呀!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沉沉地回了一句话,父亲哪里是为那几个橘子啊!妻子思索一阵,说,也是,只要老人高兴,就由着他。

    父亲越来越老了,雪后的山路上,他再也不能健步如飞了。妻子说,年前我们干脆抽两天时间回去看看吧!回去那天,父亲正坐在火塘边,望着树上的橘子发呆,看到我们,父亲一愣,随即便孩子般叫着母亲的名字。我看见父亲眼中的泪水滚落下来。父亲抹一把泪,说,这屋里,烟太大了……

    次日,我邀了儿时的两个好友,决定将剩下的红橘弄到市场上去卖,父亲自然是十分高兴。我将红橘分送给了我的故交,并嘱咐他们千万别告诉父亲。我掏出一百元钱,换成了零钞,将其中的九十六元八角送到了父亲手上,异常高兴地对父亲说,今天碰到几个外地人,将果子抢购一空,价格比往年高出近一角钱呢!

    父亲脸上满是欣喜的神色,说,太好了,明年,我要更细心地照顾它们!我别过脸去,说,这屋里,烟太大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花园(节选)

汪曾祺

    在任何情形之下,那座小花园是我们家最亮的地方。

    每当家像一个概念一样浮现于我的记忆之上,它的颜色是深沉的。

    祖父年轻时建造的几进,是灰青色与褐色的。我自小养育于这种安定与寂寞里。报春花开放在这种背景前是好的。它不至被晒得那么多粉。固然报春花在我们那儿很少见,也许没有,不像昆明。

    曾祖留下的则几乎是黑色的,一种类似眼圈上的黑色(不要说它是青的)里面充满了影子。这些影子足以使供在神龛前的花消失。晚间点上灯,我们常觉那些布灰布漆的大柱子一直伸拔到无穷高处。神堂屋里总挂一只鸟笼,我相信即是现在也挂一只的。那只青裆子永远眯着眼假寐(我想它做个哲学家,似乎身子太小了)。只有巳时将尽,它唱一会,洗个澡,抖下一团小雾在伸展到廊内片刻的夕阳光影里。

    一下雨,什么颜色都郁起来,屋顶,墙,壁上花纸的图案,甚至鸽子:铁青子,瓦灰,点子,霞白。宝石眼的好处这时才显出来。于是我们,等斑鸠叫单声,在我们那个园里叫。等着一棵榆梅稍经一触,落下碎碎的瓣子,等着重新着色后的草。

    我的脸上若有从童年带来的红色,它的来源是那座花园。

    我的记忆有菖蒲的味道。然而我们的园里可没有菖蒲呵?它是哪儿来的,是哪些草?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但是我此刻把它们没有理由的纠在一起。

“巴根草,绿茵茵,唱个唱,把狗听。”每个小孩子都这么唱过吧。有时甚么也不做,我躺着,用手指绕住它的根,用一种不露锋芒的力量拉,听顽强的根胡一处一处断。这种声音只有拔草的人自己才能听得。当然我嘴里是含着一根草了。草根的甜味和它的似有若无的水红色是一种自然的巧合。

    草被压倒了。有时我的头动一动,倒下的草又慢慢站起来。我静静的注视它,很久很久,看它的努力快要成功时,又把头枕上去,嘴里叫一声“嗯”!有时,不在意,怜惜它的苦心,就算了。这种性格呀!那些草有时会吓我一跳的,它在我的耳根伸起腰来了,当我看天上的云。我的鞋底是滑的,草磨得它发了光。

    莫碰臭芝麻,沾惹一身,嗐,难闻死人。沾上身子,不要用手指去拈。用刷子刷。这种籽儿有带钩儿的毛,讨嫌死了。至今我不能忘记它:因为我急于要捉住那个“都溜”(一种蝉,叫的最好听),我举着我的网,蹑手蹑脚,抄近路过去,循它的声音找着时,拍,得了。可是回去,我一身都是那种臭玩意。想想我捉过多少“都溜”!

    我觉得虎耳草有一种腥味。

    紫苏的叶子上的红色呵,暑假快过去了。

    蟋蟀已经变成大人玩意了。但是大人的兴趣在斗,而我们对于捉蟋蟀的兴趣恐怕要更大些。我看过一本秋虫谱,上面除了苏东坡米南宫,还有许多济颠和尚说的话,都神乎其神的不大好懂。捉到一个蟋蟀,我不能看出它颈子上的细毛是瓦青还是朱砂,它的牙是米牙还是菜牙,但我仍然是那么欢喜。听,哪里?这儿是的,这儿了!用草掏,手扒,水灌,嚯,蹦出来了。顾不得螺螺藤拉了手,扑,追着扑。有时正在外面玩得很好,忽然想起我的蟋蟀还没喂呐,于是赶紧回家。我每吃一个梨,一段藕,吃石榴吃菱,都要分给它一点。正吃着晚饭,我的蟋蟀叫了。我会举着筷子听半天,听完了对父亲笑笑,得意极了。一捉蟋蟀,那就整个园子都得翻个身。我最怕翻出那种软软的鼻涕虫。可是堂弟有的是办法,撒一点盐,立刻它就化成一摊水了。

    有的蝉不会叫,我们称之为哑巴。捉到哑巴比捉到“红娘”更坏。但哑巴也有一种玩法。用两个马齿苋的瓣子套起它的眼睛,那是刚刚合适的,仿佛马齿苋的瓣子天生就为了这种用处才长成那么个小口袋样子,一放手,哑巴就一直向上飞,决不偏斜转弯。

    好些年看不到土蜂了。这种蠢头蠢脑的家伙,我觉得它也在花朵上把屁股撅来撅去的,有点不配,因此常常愚弄它。土蜂是在泥地上掘洞当作窠的。看它从洞里把个有绒毛的小脑袋钻出来(那神气像个东张西望的近视眼),嗡,飞出去了,我便用一点点湿泥把那个洞封好,在原来的旁边给它重掘一个,等着。一会儿,它拖着肚子回来了,找呀找,找到我掘的那个洞,钻进去,看看,不对,于是在四近大找一气。我会看着它那副急样笑个半天。或者,干脆看它进了洞,用一根树枝塞起来,看它从别处开了洞再出来。好容易,可重见天日了,它老先生于是坐在新大门旁边息息,吹吹风。神情中似乎是生了一点气,因为到这时已一声不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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