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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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我与地坛     
                                                                                                                                     徐迅
       地坛仿佛是黑夜为人们精心设置的心灵栖地。大多数时间,我是在夜色降临时才进去的——许多人都在夜的笼罩下悄悄走进这里。斑驳的红墙、古殿檐头上的琉璃瓦,因夜的濡染变得若隐若现,看不清晰。历史尽管在地坛无处不在,但人们已不习惯背这种包袱,地坛以外大家小心地呵护了一天,到这里则需要裸裎自己的灵魂,卸下莫名其妙的精神枷锁。夜的地坛,就这样成了一块儿人们放包袱的所在。
        有了人迹,偌大的园子真的显得丰富而生动。相恋很久的情侣依偎在那白色的石凳上,尽可能地卿卿我我,缠绵爱河。但是不能太出格,否则哪个角落就会钻出个穿制服的家伙,冷不丁吆喝一声。带着孩子的母亲,当然喜欢坐在那曲池亭廊上,看浅水中的游鱼,快乐的孩子心灵里便会伸出一支钓竿,用心垂钓……
远处,一阵响遏行云般的吊嗓声,或是悠扬而高亢的二胡声,如泣如诉,那一阵低沉的旋律,显得格外凄迷,使我们这些异乡人总会想起自己的家。
        我在地坛里独自听到过一回布谷鸟的叫声。 是春四月吧?那声音显得特别的悦耳和明亮,它脆脆地划过地坛,飞旋在都市的上空,像是一颗颗饱满的种子,在我的心里倏而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着,许多日子许多声音随风而逝,唯独那声音留下来了……
        有一阵子,我最感兴趣的是两位老人,两人都穿着朴素,手持快板,走到人群密集处,放下手中的行装,没等人欢迎,就京腔京调地说起相声或打起快板,周围就有稀里哗啦的掌声。干脆,有时候就咚咚锵锵,伴随着一阵喧天的锣鼓声,摇红摆绿地,就钻出一溜儿打扮得古典而妖娆的女子,扭着秧歌舞,她们或银发飘动,或老态俨然,但个个身手矫健,步履欢快,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在明亮的灯光照映下,那场面宛如乡村里的社戏。大雅抑或大俗,至于她(他)们的身世、遭遇,人生的种种,没有人会深究。大家萍水相逢,随缘而来,随缘而散,将地坛视为精神家园的史铁生曾说:“在人口密集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安排”阿门!“上帝”为这个城市留下一块净地祭祀皇天后土,没想到,却还让后人们常常进入到一种历史,追怀到一种故园情结。残留的玉砌雕栏,异常苍幽挺拔的古柏,熏染过一代又一代浩浩荡荡庄严的香火……仪式散处,高古虚空,或许上帝就躲在那里发笑。月光游移着,那时,树木就变得古怪、阴森,有什么怪鸟喋喋地从园中树林里掠起,飞向高远。园中人们欢乐地蹦着、跳着,唱歌或者散步,他们毫无顾忌。心灵开放,灵魂轻松,没有什么比这真实的生命更有力量,更有震慑力。
        经历了夏夜的喧嚣,地坛更多的季节归于荒寂。秋天,秋风刮落了树上片片叶子。园中的甬道和草坪上就铺满了金黄和褐色。夜晚,月光幽幽地照着,红墙脚下草丛里的虫子吱吱叫唤,远处的灯光在园中漾起一层昏黄的雾状,一切都寂然无声。这时候,坚持到地坛来的人就稀少了。但我喜欢这样,静静地穿行地园子里,聆听虫鸣,耽于自己的遐想。到了冬天雪花飘飘的时节,地坛里的声音仿佛让那雪全部吸引了,独自一人沉迷在地坛深处,心灵里真会浮上一些叫历史的东西。历史如美丽的白雪,悄悄洒落在地坛,金黄色的琉璃瓦和白色的殿台如百兽般蛰伏着,泛出洁白而冷峻的光芒。雪里的人像幽灵一般在地坛潜游着,转过身,再看看身后的脚印,竟会生出一份醒目的惊心。“我摇着车在这园子里慢慢走,常常有一种感觉,觉得我一个跑出来玩得很久了。”(史铁生语)在冬天的地坛里,我的这份感受真的非常强烈——有好几次,我想在这里会遇到坐在轮椅上的史铁生,但是,没有。
        永远也不会有了。

(1)、好文章往往是有文眼, 即能统领全文的句子。你觉得本文有吗?如果有,请将它摘录在下面横上。                                                                                      

(2)、文中画线句说“快乐的孩子心灵里便会伸出一支钓竿”,你觉得这样写符合情理吗?为什么?

(3)、解释成语“响遏行云”的意思,并写出与这个历史故事相关的两个人物的姓名。

(4)、作者具体记叙了“我”在哪些时节与地坛的亲密接触?详写的是什么?为什么?

(5)、文章结尾为什么特意强调“有好几次,我想在这里会遇到坐在轮椅上的史铁生,但是没有”,且“永远也不会有了”?

举一反三
阅读《哈尔滨老火车站》,回答下列各题

哈尔滨老火车站

       ①哈尔滨老火车站是城市创建初期最早修建的几座大型建筑之一。1899年10月,在今哈尔滨站行李房的位置临时搭起一座小房子,作为站长室、电报室和行车人员休息室。1903年哈尔滨老火车站站舍始建,1904年旅客候车室即迁入新站舍。

       ②哈尔滨老火车站的选址是经过精心考虑的。它位于南岗区、道里区和道外区三个主城区的交界处,是名副其实的城市中心。由车站街(今红军街)、铁路街(今曲线街)、松花江街及医院街(今颐园街)相交而成半圆形的广场,交通便捷。这个半圆形广场视野开阔,便于人们更好地欣赏建筑。每当广场上鲜花盛开,繁茂的树木成为衬托建筑的绿色飘带,建筑优美而舒展的丰姿则尽现眼前。

       ③作为火车站建筑,从功能上看,其平面布局比较严谨而合理。建筑由一二三等候车室、中央门厅及处于最右端的中国人候车室等五个大厅构成,围绕着这五个大厅分别布置了售票室、行李房、服务员室、警察室、站长室、小卖部及卫生间等辅助用房,总面积为1619.78平方米。建筑正中是中央门厅,高9.07米,宽敞明亮。门厅作为整个建筑的核心,其它几个候车室通过门厅联系在一起,成为流动而连续的空间。

       ④哈尔滨老火车站建筑立面设计是典型的“新艺术”风格。其设计极尽生动之势,比之西欧及俄罗斯同时期“新艺术”设计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独特的设计主要体现在建筑曲线装饰的运用上。一眼望去,建筑通体的曲线装饰令人目不暇接﹣﹣曲线的门窗、曲线的墙墩、曲线的女儿墙甚至曲线的车站名称,犹如各种曲线的海洋。这些曲线的弧度富有变化,如一首乐曲,跳跃着,盘旋着,时而高昂,时而低回。

       ⑤驻足于哈尔滨老火车站之前,你会发现,建筑的每个细节都是那样生动奇异,整个建筑舒展而大方。可惜的是1959年火车站扩建时老站舍被拆毁了,它迷人的风采已随风而逝。

(选文有改动)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藤野先生(节选)

鲁迅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像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

    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60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但我接着便有参观枪毙中国人的命运了。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是全用电影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万岁!”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呜呼,无法可想!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

    他所改正的讲义,我曾经订成三厚本,收藏着的,将作为永久的纪念。不幸7年前迁居的时候,中途毁坏了一口书箱,失去半箱书,恰巧这讲义也遗失在内了。责成运送局去找寻,寂无回信。只有他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京寓居的东墙上,书桌对面。每当夜间疲倦,正想偷懒时,仰面在灯光中瞥见他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说抑扬顿挫的话来,便使我忽又良心发现,而且增加勇气了,于是点上一枝烟,再继续写些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方块汉字前途之争

汪品先

       方块汉字的前途,是我国知识界争论的百年话题。

       对于汉字的批评,首先来自其复杂难学,历史上只为少数人所掌握。“五四”运动后推行白话文、拟定注音字母,进一步的主张就是废除方块字、实行拼音化。然而建国后的实践表明:通过汉字简化和义务教育,汉字完全可以为大众所掌握,本身并不是造成文盲的主要原因。

       时至今日,废除方块字的主张不再活跃,流行的一种观点是方块字不适合于科学表达,不如拼音文字那样逻辑分明,因此汉字可以用来传承文化而不适用于发展科学。其实这里混淆了科学发展的传统背景和语言载体本身的特色。国人撰写的学术论文,无论用的是中文还是英文,往往有着论证不严、逻辑不清的毛病,这里既有我国传统文化中不利于科学发展的遗传病,也有在近代封闭条件下形成的恶习惯。文字无辜,这些毛病不该记在文字头上。

       计算机技术的发展,为各种文字的前途提供了重新排队的机会。对于二进制的计算机编码而言,一个汉字只相当于两个拼音字母。同一个文本,汉字的篇幅最短,输入计算机的速度也最快。汉字直观,承载的信息量远大于拼音文字。更重要的是汉字信息熵最高,有限数量的方块字经过搭配,可以构成无限多的新词;而依靠拼音字母的英文,需要不断制造新的单词才能表达不断出现的新概念。因此,汉字常用的只有几千字,而英语的词汇量早已超过40万,在应对新概念大量涌现的科学发展中并无优势。

       语言是文化传承的主角,以汉语作为载体的中华文化,在科学创新中应当具有潜在的优势。一种文化能够保持几千年而不衰,其中必有原因。值得参考的是犹太民族,三千年历史有两千年流离失散,却始终坚守着犹太教和希伯来文。在外界压力下,犹太人凭着对知识和智慧的重视,以一千多万的人口,赢得了世界四分之一的诺贝尔奖。华夏文化同样具有尊重知识和智慧的传统,是不是也在深处蕴藏着科学创新的基因,从而也有问鼎世界科学顶峰的前景?

(选自2015年2月27日《文汇报》,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花园(节选)

汪曾祺

    在任何情形之下,那座小花园是我们家最亮的地方。

    每当家像一个概念一样浮现于我的记忆之上,它的颜色是深沉的。

    祖父年轻时建造的几进,是灰青色与褐色的。我自小养育于这种安定与寂寞里。报春花开放在这种背景前是好的。它不至被晒得那么多粉。固然报春花在我们那儿很少见,也许没有,不像昆明。

    曾祖留下的则几乎是黑色的,一种类似眼圈上的黑色(不要说它是青的)里面充满了影子。这些影子足以使供在神龛前的花消失。晚间点上灯,我们常觉那些布灰布漆的大柱子一直伸拔到无穷高处。神堂屋里总挂一只鸟笼,我相信即是现在也挂一只的。那只青裆子永远眯着眼假寐(我想它做个哲学家,似乎身子太小了)。只有巳时将尽,它唱一会,洗个澡,抖下一团小雾在伸展到廊内片刻的夕阳光影里。

    一下雨,什么颜色都郁起来,屋顶,墙,壁上花纸的图案,甚至鸽子:铁青子,瓦灰,点子,霞白。宝石眼的好处这时才显出来。于是我们,等斑鸠叫单声,在我们那个园里叫。等着一棵榆梅稍经一触,落下碎碎的瓣子,等着重新着色后的草。

    我的脸上若有从童年带来的红色,它的来源是那座花园。

    我的记忆有菖蒲的味道。然而我们的园里可没有菖蒲呵?它是哪儿来的,是哪些草?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但是我此刻把它们没有理由的纠在一起。

“巴根草,绿茵茵,唱个唱,把狗听。”每个小孩子都这么唱过吧。有时甚么也不做,我躺着,用手指绕住它的根,用一种不露锋芒的力量拉,听顽强的根胡一处一处断。这种声音只有拔草的人自己才能听得。当然我嘴里是含着一根草了。草根的甜味和它的似有若无的水红色是一种自然的巧合。

    草被压倒了。有时我的头动一动,倒下的草又慢慢站起来。我静静的注视它,很久很久,看它的努力快要成功时,又把头枕上去,嘴里叫一声“嗯”!有时,不在意,怜惜它的苦心,就算了。这种性格呀!那些草有时会吓我一跳的,它在我的耳根伸起腰来了,当我看天上的云。我的鞋底是滑的,草磨得它发了光。

    莫碰臭芝麻,沾惹一身,嗐,难闻死人。沾上身子,不要用手指去拈。用刷子刷。这种籽儿有带钩儿的毛,讨嫌死了。至今我不能忘记它:因为我急于要捉住那个“都溜”(一种蝉,叫的最好听),我举着我的网,蹑手蹑脚,抄近路过去,循它的声音找着时,拍,得了。可是回去,我一身都是那种臭玩意。想想我捉过多少“都溜”!

    我觉得虎耳草有一种腥味。

    紫苏的叶子上的红色呵,暑假快过去了。

    蟋蟀已经变成大人玩意了。但是大人的兴趣在斗,而我们对于捉蟋蟀的兴趣恐怕要更大些。我看过一本秋虫谱,上面除了苏东坡米南宫,还有许多济颠和尚说的话,都神乎其神的不大好懂。捉到一个蟋蟀,我不能看出它颈子上的细毛是瓦青还是朱砂,它的牙是米牙还是菜牙,但我仍然是那么欢喜。听,哪里?这儿是的,这儿了!用草掏,手扒,水灌,嚯,蹦出来了。顾不得螺螺藤拉了手,扑,追着扑。有时正在外面玩得很好,忽然想起我的蟋蟀还没喂呐,于是赶紧回家。我每吃一个梨,一段藕,吃石榴吃菱,都要分给它一点。正吃着晚饭,我的蟋蟀叫了。我会举着筷子听半天,听完了对父亲笑笑,得意极了。一捉蟋蟀,那就整个园子都得翻个身。我最怕翻出那种软软的鼻涕虫。可是堂弟有的是办法,撒一点盐,立刻它就化成一摊水了。

    有的蝉不会叫,我们称之为哑巴。捉到哑巴比捉到“红娘”更坏。但哑巴也有一种玩法。用两个马齿苋的瓣子套起它的眼睛,那是刚刚合适的,仿佛马齿苋的瓣子天生就为了这种用处才长成那么个小口袋样子,一放手,哑巴就一直向上飞,决不偏斜转弯。

    好些年看不到土蜂了。这种蠢头蠢脑的家伙,我觉得它也在花朵上把屁股撅来撅去的,有点不配,因此常常愚弄它。土蜂是在泥地上掘洞当作窠的。看它从洞里把个有绒毛的小脑袋钻出来(那神气像个东张西望的近视眼),嗡,飞出去了,我便用一点点湿泥把那个洞封好,在原来的旁边给它重掘一个,等着。一会儿,它拖着肚子回来了,找呀找,找到我掘的那个洞,钻进去,看看,不对,于是在四近大找一气。我会看着它那副急样笑个半天。或者,干脆看它进了洞,用一根树枝塞起来,看它从别处开了洞再出来。好容易,可重见天日了,它老先生于是坐在新大门旁边息息,吹吹风。神情中似乎是生了一点气,因为到这时已一声不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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