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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六单元《我若为王》同步训练

(一)阅读下列语段,回答问题。

      为什么人们要这样呢?为什么要捧我的妻,捧我的儿女和亲眷呢?因为我是王,是他们的主子,我将恍然大悟:我生活在这些奴才们中间,连我所敬畏的尊长和师友也无一不是奴才,而我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奴才的首领。

      我是民国国民,民国国民的思想和生活习惯使我深深地憎恶一切奴才或奴才相,连同敬畏的尊长和师友们。请科学家们不要见笑,我以为世界之所以还大有待于改进者,全因为有这些奴才的缘故。生活在奴才们中间,作奴才们的首领,我将引为生平的最大的耻辱,最大的悲哀。我将变成一个暴君,或者反而正是明君:我将把我的臣民一齐杀死,连同尊长和师友,不准一个奴种留在人间。我将没有一个臣民,我将不再是奴才们的君主。  我若为王,将终于不能为王,却也真的为古今中外最大的王了。“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将和全世界的真的人们一同三呼。

(1)、研读文中划线的句子回答。

①请把它改成肯定句?

②比较修改后的句子和原句,说说哪个句子更好?为什么?

(2)、对这段文字理解有误的一项是(    )

A、作者所理解的民国国民的思想和生活习惯,使得作者深深地厌恶中国人的奴性,就算是自己的尊长或者师友也一样值得憎恶。 B、民国国民的思想和生活习惯应该是民主的,或者至少是追求民主的。 C、作者针对的是国民性格中奴性的残存,这是作者痛心的,因而期盼有朝一日能够消除它,获得真正的民主,如此才真正值得去喝彩“万岁,万岁,万万岁!” D、作者用假设论证的方法系统地证明了中国人的奴性是依然残存的,手法十分高明;但同时作者也指出没有办法疗救,除非把他们都杀光。
举一反三
阅读《向晚》,完成后面小题。
向 晚
阿果
晚霞拖动绚烂的华服,一步步退向幕后。鸟,拖家带口飞回泡桐树上的巢,唧唧喳喳。让我想起一家人,在橘色灯光下晚饭,碎碎说着话,冷不丁爆出几朵浪花一样的笑声。这是让人依恋的,红尘里的暖。
回家路上。小南风,像一只看不见的手,将郁积在心头的燥热,一层层剥掉。感觉整个人温润、清透了起来。
不像早上上班,赶时间,步子急吼吼,脑子里还想着要处理的事,心总有些沉闷。境由心造,说得多好。向晚,白与黑的切换点,我的时间我做主,大可以慢吞吞走,听风吹浮世,看人来车往,很惬意。沿路的蔷薇,前几天还鸡仔破壳似的没几朵,现在堆堆簇簇的,开得密匝匝,整个花丛,从铁栅栏上,浪头一样翻过来,气势汹涌,像在奋力追赶春天的最后一趟花事——蔷薇落尽,这个城市的夏天也就开始了。
路旁的樟树,是四季常青树,一年的大部分日子它删去个性,绿得貌不惊人。现在,花开了,香味,淡雅,沁甜,清晨的涟漪一样,细细荡开来,闻着,有点飘飘然。樟树花,一朵,不过煮开的小米那么一粒,即便拼尽全力,也开不出一线花的妖艳。然而,它以花香证明,自己的不俗和骄傲。我用眼睛予它怜爱,它报偿我纷纷花香。这是多大的恩惠啊。
一个年轻的父亲,估计刚接了儿子回家,一手拎着书包,一手牵着孩子,走在人行道上。孩子仰起脑袋,得意地说着一些什么,惹得父亲哈哈大笑。孩子有点来劲了,甩掉父亲的手一脸兴奋地比划着,讲解着,父亲连连微笑点头。向晚的余晖,勾勒着他们的身影。看着,我的心突然变得特别软。
只要慢下脚步,放空心情,不起眼的凡俗,都埋没着让人为之心动的机关。
也有经营小店小铺的人家,把餐桌摆在了路边,霉豆腐的臭红烧肉的香,对路人毫不避讳。蓦然见到,一条食欲之路被悄悄打开了。想着厨房里的母亲,会做些什么?或许,已经摆上碗筷,就等着我们一个个“叮咚叮咚”摁响门铃。这是母亲期待了一天的。向晚,她忙碌,她快乐。
李商隐有首《乐游原》写道:“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诗中有惋叹,也有珍惜光阴的意味在里头。
然而,生活多逼仄,谁都不能霓裳裹身,一路到底。一天劳顿后,有时,也不过求一个闲适的向晚,抛掉俗世纷扰,干干净净面对自己,然后抵达橘色灯光下的一镬一饭,心满意足。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消失的故乡

谢冕

       ①这座曾经长满古榕的城市是我的出生地,我在那里度过了难忘的童年和少年时光。可是如今,我却在日夜思念的家乡迷了路:它变得让我辨认不出来了。通常,人们在说“认不出”某地时,总暗含着“变化真大”的那分欢喜,我不是,我只是失望和遗憾。

       ②我认不出我熟悉的城市了,不是因为那里盖起了许多过去没有的大楼,也不是那里出现了什么新鲜和豪华,而是,我昔时熟悉并引为骄傲的东西已经消失。

       ③我家后面那一片梅林消失了,那迎着南国凛冽的风霜绽放的梅花消失了。那里变成了嘈杂的市集和杂沓的民居。我在由童年走向青年的熟悉的小径上迷了路。我没有喜悦,也不是悲哀,我似是随着年华的失去而一起失去了什么。

       ④为了不迷路,那天我特意约请了一位年轻的朋友陪我走。那里有梦中时常出现的三口并排的水井,母亲总在井台上忙碌,她洗菜或洗衣的手总是在冬天的水里冻得通红。【A】井台上边,几棵茂密的龙眼树,春天总开着米粒般的小花,树下总卧着农家的水牛。水牛的反刍描写着漫长中午的寂静。

       ⑤那蜿蜒着长满水草的河渠,有一片碧绿的稻田。我们家坐落在一片乡村景色中。而这里又是城市,而且是一座弥漫着欧陆风情的中国海滨城市。转过龙眼树,便是一条由西式楼房组成的街巷,紫红色的三角梅从院落的墙上垂挂下来。再往前行,是一座遍植高大柠檬桉的山坡,我穿行在遮蔽了天空和阳光的树荫下,透过林间迷蒙的雾气望去,那影影绰绰的院落内植满了鲜花。

       ⑥那里有一座教堂,有绘着宗教故事的彩色的窗棂,窗内传出圣洁的音乐。这一切,如今只在我的想象中活着,与我同行的年轻的同伴全然不知。失去了的一切只属于我,而我,又好像只拥有一个依稀的梦。

       ⑦我依然顽强地寻找。我记得这鲜花和丛林之中有一条路,从仓前山通往闽江边那条由数百级石阶组成的下坡道。在斜坡的高处,我可以望见闽江的帆影,听见远处传来的轮渡起航的汽笛声。那年北上求学,有人就在那渡口送我,那一声汽笛至今尚在耳畔响着,悠长而缠绵,不知是惆怅还是伤感。可是,可是,我再也找不到那通往江边的路、石阶和汽笛的声音了!

       ⑧这城市被闽江所切割,闽江流过城市的中心。闽都古城的三坊七巷弥漫着浓郁的传统氛围,那里诞生过林则徐和严复,也诞生过林琴南和冰心。在遍植古榕的街巷深处,埋藏着飘着书香墨韵的深宅大院。而在城市的另一边,闽江深情地拍打着南台岛,那是一座放大了的鼓浪屿,那里荡漾着内地罕见的异域情调。那里有伴我度过童年的并不幸福却又深深萦念情想的如今已经消失在苍茫风烟中的家。

       ⑨我的家乡是开放的沿海名城,也是重要的港口之一。基督教文化曾以新潮的姿态加入并融会进原有的佛、儒文化传统中,经历近百年的共生并存,造成了这城市有异于内地的文化形态,也构造了我童年的梦境。然而,那梦境消失在另一种文化改造中。人们按照习惯,清除花园和草坪,用水泥封糊了过去种植花卉和街树的地面。【B】把所有的西式建筑物加以千篇一律地改装,草坪和树林腾出的地方,耸起了那些刻板的房屋。人们以自己的方式改变他们所不适应的文化形态,留给我此刻面对的无边的消失。

       ⑩我在我熟悉的故乡迷了路,我迷失了我早年的梦幻,包括我至亲至爱的故乡。我拥有的怅惘和哀伤是说不清的。

                                                                                                                                                                    (选自谢冕随笔集《流向远方的水》)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们与父亲

李丽娟

    父亲与弟弟到的时候是清晨。我随口说,这么早啊。弟说,还早呢,车子四点钟就到了,咱爸怕影响你休息,我们一直在候车室等到六点,冻死了。父亲忙接口说,不冷,不冷。说着,还有意挺了挺瑟缩的身体。

    我们上楼,父亲弯腰去提一只最重的箱子,身体有些趔趄,弟一把拖过来,双手一拎,“蹬”、“蹬”、“蹬”地上去了。父亲自嘲地笑笑,拿起两个袋子,随我慢慢地走上去。

    弟这次来是帮我装修天台的。弟做护栏时,父亲在旁边帮忙,佝偻着身子,搬东搬西,时不时给弟倒杯水,或者点支烟。接连忙了两天后,护栏做好了,弟要走。弟走的时候也是清晨。我要去送他,弟不让,父亲也不让。父亲说,他会把弟送上长途车再回来。晨曦中,他们并肩走向远方,走出我的视线,背影十分相像

    弟只小我一岁,初时,父亲对他是有着期望与偏爱的,给他取名为“杰”,每逢外出,总是带着他,惹来我无限的嫉妒。但弟与父亲始终不亲近,在他眼中,父亲是无常,阴沉,不可揣测,令人敬畏的,这让父亲很失望。父亲对弟的大不悦是在我们上学之后。弟的学习成绩不好,迷恋的是音乐。弟弟不仅迷恋着流行歌曲,也迷恋乐器,中国古典的乐器。他常常在夜里吹奏笛子,声音清越,吹出月光,竹林,沙滩,仙鹤……

    升入高中以后,弟与另两个男孩一起组成了一个“红蜻蜓”歌唱组合。弟说,他要考艺术院校。这当然没有成功,父亲认为那是不务正业,严厉禁止。弟在那年中考中落榜了。为了实现愿望,弟又转向别的途径,准备去当文艺兵,这最后也没实现。弟心灰意冷,对音乐的追求就此止步。他常常迷茫地望向远方,——人生浩瀚,哪条才是他要走的路?

    对于父亲的横加干涉,弟是心怀怨怼的。他整日整日的不回家,在外面游荡,抽烟,喝酒,看录像,甚至赌博。父亲对于弟的不成器是彻底失望的,竟日摆着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也不看弟一眼。他们像天生的宿敌一样,冷战,僵持,中间横亘着大片大片的沉默,黑夜般深不可测,没有光亮。

    那些坚硬的,暗含敌意的,荒原一般的沉默,是什么时候开始消融,最后随风化为流水的,我不得而知。

    我那时已在江南。弟有时写信,有时打电话,内容里渐渐多了关于父亲的信息。初涉尘世的弟弟被浮世的炎风吹刮后,终于体会到了现实巷闾烟火的不易。弟才知道,父亲对于他的要求,并非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脸面与不曾实现的未竟愿望,那要求,也是生活本身对他的要求。

    相应的,在经历过我的一些波折后,父亲对弟也渐渐有了释然。父亲终于明白,子女的人生是无法由他来设计的,我们都不过是千万人中最普通的那一个。

    柔软悄悄而来,来自两个血脉相连的男人,如静海深流。

    在四处求人碰壁后,父亲拿出积蓄,为弟买了出租车。弟把自己安顿在皖北那个小城,结婚,生子,开始了平淡的人生。

    尘埃随之落定。

    一年的秋日,我自江南回去探亲,家人聚在一张饭桌上,吃着饭菜,说着闲话,屋外,秋阳融融。饭后,父亲递一支烟给弟弟。弟弟点火,两人抽一口,吐出,对望,烟圈上旋,被风吹着,袅袅散去。一切都在不言中,生活似乎在和解与体恤中,平静地向前流去,父亲展望着他含饴弄孙的晚景。

    如果,生活仅仅如此按部就班地向前走去,父亲与弟弟都不会看到他们各自的另一面。

    波澜总在不经意间降临人世。

    弟的孩子,我的侄儿,在出生一年后,被诊断为为孤独症患者。不能接受现实的是父亲与母亲。他在一夜间,叶落萧萧,只剩下虬枝无言地指向天空。弟第一次发现了父亲的软弱,那貌似强大的外表下,也有不堪一击的所在。他一边安慰父母,鼓励弟媳,一边筹款,四处求医,竭尽人事,要为侄儿打开那扇自闭的门。弟开始不停地讲话,虽然他讲得口干舌燥,侄儿也不看他一眼,他依然坚信爱能化解一切。弟说,他不会放弃。父亲第一次知道了弟是执着的,像蒲草,看似柔弱,实质有坚韧自持的力量。

    在弟的从容面前,父亲到底接受了现实,他什么也没说,拍拍弟弟的肩膀,把退休工资卡交给了弟弟。弟不要,父亲露出怒目的本色,喝令他收下。然后挺直脊背,走出大门。此后,父亲就是那个随传随到的人,只要弟需要,他总在那里,并一直守在那里。

    弟临走时,悄悄叮嘱我:爸老了,有时犯糊涂,在你这里,你精心点。我说,你放心吧。弟走后,父亲接着油漆铁艺护栏,他说,看看,你弟多能干,栏杆做得多漂亮。我说,是,弟一直都很能干。父亲对弟的赞许是在他走后才说出来的。

    白炽灯照着,我看着父亲坐在沙发上屑屑絮语,头上像落了一层霜,满脸都是时光的沟沟壑壑。父亲到底还是老了,经过时间的磨砺和苦难的淘洗,年轻时的英武已荡然无存。我看着他,像看一个下了战场的,解甲归田的士兵,终于与苍茫岁月握手言和,展露出柔软的内里,有了儿女情长。

    在我这样怀想的时候,听到轻微的鼾声。父亲在沙发上睡着了。灯下,他的睡相静穆柔和,风霜烟尘都淹没在安详里。

(选自《散文》2009年12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学作品,完成小题。

卖猪肠粉的女人

蔡澜

    家父喜欢吃猪肠粉,没有馅的那种,加甜酱、油、老抽和芝麻。年事渐高,生活变得简单,佣人为方便,每天只做烤面包、牛奶和阿华田,猪肠粉少吃。

    我回家陪伴他老人家时,一早必到菜市场,光顾做得最好的那一档。哪一档最好?自然是客人最多的。

    卖猪肠粉的太太,四五十岁人吧,面孔很熟,以为从前在哪里见过,你遇到她也会有这种感觉。因为,所有的弱智人士,长得都很相像。

    已经有六七个家庭主妇在等,她慢条斯理的,打开蒸笼盖子,一条条地拿出来之后用把大剪刀剪断,淋上酱汁。我乘空档,向她说“要三条,打包,回头来拿。”

    “哦。”她应了一声。

    动作那么慢,轮到我那份,至少要十五分钟吧。看着表,我走到其他档口看海鲜蔬菜。

    今天的蚶子又肥又大,已很少人敢吃了,怕生肝病。有种像鲥鱼的“市壳”,骨多,但脂肪更多,非常鲜甜。菜摊上看见香兰叶,这种植物,放在刚炊好的饭上,香喷喷的,米再粗糙,也觉可口。的士司机更喜欢将一扎香兰叶放在后座的架上,愈枯香味愈浓,比用化学品做的香精健康很多。

    时间差不多了吧,打回头到猪肠粉摊。

    “好了没有?”问那小贩。

    她又“哦”的一声,根本不是什么答案,知道刚才下的订单,没被理会,只有耐心地重新轮候,现在又多了四五个客人,我排在最后。

    好歹等到。

    “要多少?”她面无表情地问。

    显然的,她把我说过的话当耳边风。

    “三条,打包。”我重复。

    付钱时说声谢谢,这句话对我来说已成为习惯,失去原意。

    她向我点了点头。

    回到家里,父亲一试,说好吃,我已心满意足。刚才所受的闷气,完全消除。

    翌日买猪肠粉,已不敢通街乱走,乖乖地排在那四五个家庭主妇的后面,才不会浪费时间。

    还有一名就轮到我了。

    “一块钱猪肠粉。等一下来拿。”身后有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喊着。“哦。”卖猪肠粉的女人应了一声。

    我知道那个女的说了等于没说,一定会像我上次那样重新等起,不禁微笑。

    “要多少?”

    我抬头看那卖猪肠粉的,这次她也带了笑容,好像明白我心中想些什么。

    “三条,打包。”

    做好了我又说声谢谢,拿回家去。

    同样的过程发生了几次。

    又轮到我。

    这回卖猪肠粉的女人先开口了。

    “我不是没有听到那个人的话。”她解释,“你知道啦,我们这种人记性不好,也试过搞错,人家要四条。我包了三条,让他们骂得好凶。”

    我点点头,表示同情。收了我的钱,这次由她说了声谢谢。

    再去过数次,开始交谈。“买回去给太太吃的?”她问。“给父亲吃。”

    卖猪肠粉的女人听了添多一条,我推让说多了老人家也吃不下,别浪费。

    A“不要紧,不要紧”,她还是塞了过来。

    “我们这种人都是没有用的,他们说。但是我不相信自己没有用。”有一次,她向我投诉。

    “别一直讲我们这种人好不好?”我抗议。

    “难道你要我用弱智吗?这种人就是这种人嘛。”她一点自卑也没有,“我出来卖东西,靠自己,一条条做的。一条条卖。卖得愈多,我觉得我的样子愈不像我们这种人,你说是不是?”

    我看看她,眼中除了自信,还带着调皮。

    “是。”我肯定。

    “喂,我已经来过几次,怎么还没有做好?”身后的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大声泼辣道,“那个人比我后来,你怎么先卖给他?”

    B“卖给你!卖给你!卖给你!卖给你!”

    卖猪肠粉的女人抓着一条肠粉,大力地剪,剪个几十刀。不停地剪不停地说卖给你,扮成十足的白痴,把那个女人吓得脸都发青,落荒而逃。

    我再也忍不住地大笑,她也开朗地笑。从眼泪漫湿的视线中,她长得很美。

(节选自《蔡澜品女人》)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粽子啊粽子

阿 莹

    以往每年端午节之前好久,母亲就开始张罗包粽子了。先要上街买些糯米来,要挑那米粒晶亮亮的,透着诱人的光泽,这种米煮出的粽子,很黏很香。当端午节临近的时候,母亲便把阴干的草叶丢进锅里用水煮了。母亲说,用芦苇叶马莲草包裹才有粽香味,而且这些草叶煮过才有韧劲。然后,母亲把那袋糯米倒进米盆,一遍遍地淘净了,净得那米在水里像一窝细珍珠,晶亮亮的。再把亲戚从陕北捎来的红枣红豆洗净,然后把红豆磨成豆沙。

    这时,母亲招呼家人围坐到一张方桌旁,把糯米、豆沙、红枣、芦苇叶、马莲草整整齐齐放到桌面上。母亲年年都要先做个示范,抽出三片粽叶,再从中间窝成一个锥形三角状。她一手攥着“三角”,一手抓把糯米放在角窝里,再拣三颗红枣放进去,撒把米压实了,才把粽叶折回来,包成四角粽子。然后母亲随手抽出一根马莲草,使劲捆扎好那个粽子。这时母亲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一般左右端详,捏捏四角是不是瓷实,就扔进了钢精锅里。整整一下午,全家人都在围着母亲忙碌。我有时候淘气,也笨笨地想照样包个粽子,却总是裹上后,有米要从四角漏出来,还得母亲把我包的粽子拣出来,解开来重包一遍。

    要煮粽子了,她要在铁锅底扣一只搪瓷碗。这可是一门学问呢,如果中间不放个碗,锅底的粽子就会烧糊,染得一锅粽子都会有糊味不好吃了。那时家里的灶台是带风匣的,人要坐在灶台边不停地拉风匣,还要不时地看火势朝灶里送炭。现在想想,这个活应该是端午节最枯燥最累的,但每次都是母亲自己操劳,每每等我睡着了,母亲还在厨房里呼啦呼啦地拉着风匣。

    等我们早晨到厨房,母亲给一人碗里放一个热乎的粽子。我吃得很甜很香,嘴角满是粽米也顾不得擦,便又伸碗要吃第二个了。但我发现母亲很少吃粽子,她早晨要提一篮粽子出门,去敲邻居的家门,只听见走廊里一片道谢声。所以,我背上书包一出门,便听见楼道里有同学夸赞母亲包的粽子好吃。我便因母亲的粽子在同学面前昂首挺胸了。

    后来我上班了。但每年临近端午节,母亲还是会像往年一样张罗着买粽叶、买糯米。我劝她不用忙碌,上街买几斤粽子就可以了。但母亲听不进去。所以我家还是要年年自己包粽子的,包好了母亲还喜欢给邻居们送去。后来她脚痛,就叫我去送。每次,我用碗端着几个粽子站在走廊里,直感觉不自在。

    但这次,母亲不再提买粽叶的事了。端午节那天,我把一个礼盒粽子打开,蒸热了几个,切了一片端给母亲,还故意讨巧地说,这粽子没有妈包得好吃,就凑合……母亲却皱着眉头说,我可不是病了不包粽子了,是你们这几年把我包的粽子吃了,可别人送来的吃不了,就放坏扔了,我看着心痛啊。我听了不由一怔想申辩,母亲顿了顿又说,要是以前咱给人家的粽子,人家也放坏扔了,咱会是个啥心情?都是地里打的粮食,我见不得这么个糟蹋。

    我怔怔地愣在那里,喉咙里哽咽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选自2017年2月23日《陕西日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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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袖

徐向林

①筱兰芳踏着碎步上台,水袖一抖一掷、一荡一尼、一把一扬、一叠一搭,台下必是掌声雷动,叫好声四起,凭着这个绝活儿,筱兰芳获奖无数,也有不少戏校、剧团的年轻人想拜兰芳为师,但她择徒极其严格,没有一个年轻人能通过她的考核,故而她一直没收徒弟,为这事,阜剧团的王团长没少操心,A他多次功筱兰芳降低收徒标准,筱兰芳却把眼睛一瞪,道:“戏比天大,怎能随便降标准呢?

②可眼下,王团长接到一个紧急任务,他必须动员筱兰芳收徒。原来,市里要求阜剧团排出一部高质量的新戏。为了阜剧文脉的传承发展,要求新戏的主要角色全部起用年轻人,这些年轻人还必须是当地阜剧名家的徒弟。也就是说,这次筱兰芳无论如何都要收一个徒弟了。

    ③王团长挑了四个刚从戏曲学院毕业的女学员资料来找筱兰芳。他告诉筱兰芳,这四个学员只能留三个,留下来的都会获得阜剧团的正式编制。筱兰芳作为青衣名角,这四个学员首先任她挑。第二天面试前,筱兰芳问王团长:“团里留三个,淘汰出局的那个咋办?”“那就退回学校呗,戏曲学院学生毕业出来改行的多着呢。”王团长无所谓地说。兰芳听后沉默不语。

④面试开始了。学员分别以《刨美案》中的秦香莲、《二进宫》中的李艳妃等青衣角色亮相。B一出场、她们就把水袖的心样、拔、勾、桃、料、打扬等功施展得行云流水。王团长看得眼花综乱,每个学员表演结束他都拍手叫好。学员全部退场后,王团长赔着小心问:“筱老师,看中儿号学员了?”“三号吧。”筱兰芳想了想答。“啊,我以为您会看中二号。我觉得二号的表现力是四人中最好的。”筱兰芳的选择出乎了王团长的预料。“三号潜力最大,就定三号吧。”筱兰芳不容置疑地说。筱兰芳的徒弟选定后,团里花旦、刀马旦名角的徒弟也相继选定了。最终是二号学员出局。花旦、刀马旦名角对王团长说:“二号的形象、气质和表现力是最适合的青衣人选,可惜了,没被筱兰芳选中。”

⑤但是谁也没想到,二号因“祸”得福,她在市阜剧团落了选,却被省淮剧团作为重点人才引进,找到了更好的归属。而且一年后在省里举办的文艺会演大赛中,她一举击败筱兰芳的徒弟,获得全省戏剧表演最高奖“幽兰奖”。

⑥获奖名单公布后,很多人颇感意外,因为筱兰芳不但是“幽兰奖”终身成就奖得主,还是此次大赛的主评委之一,她收的唯一徒弟竟然没获奖!于是,议论声四起。有的说筱兰芳胳膊肘往外拐;有的说筱兰芳选徒弟时看走了眼:还有的说得更难听,说筱兰芳“徒有虚名”,不配当师父…对于这些议论,筱兰芳当没听见,从没公开辩解过。

⑦役兰芳的徒弟却受不了,她独坐在后台正哭得梨花带雨,不料房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的是进入省淮剧团的那个二号学员。筱兰芳的徒弟赶紧止住悲声,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祝贺你,一出道就获大奖。”“谢谢,这个奖你以后也会获得的。”二号学员说,“我还想告诉你一个秘密。”“啥秘密?”筱兰芳的徒弟有点儿摸不着头脑。“那次我们四个人的面试中,筱老师第一个看中的是我。”二号学员说。

⑧“怎么可能?她最终选择的是我!”说这话时,筱兰芳徒弟的脸上露出了愤怒之色。“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二号学员不疾不徐道,“你是左撇子,舞水袖时,指、腕、肘、肩不够协调和统一,筱老师一眼就看出来了。如果她不收你做徒弟,估计阜剧团其他老师也不会收你,也许你就永远吃不上这碗饭了。”

⑨二号学员的话让筱兰芳的徒弟一下子愣住了,难怪筱老师一年来把重心放在调救她的右臂上,并且说过还要花两年的时间才能把她的身体调平衡。“那筱老师把我这个有缺陷的人收为徒弟,你……”说这话时,她心里虚虚的。二号学员正色道:“而我永远感激筱老师,是她极力向省淮剧团推荐的我……”二号学员的话还没说完,房门又被人轻轻推开,一个沐着光的身影走了进来。两人定晴一看,来人正是筱兰芳。

⑩筱兰芳问:“你俩在这儿嘀咕啥呢?”“师父!”筱兰芳的徒弟一甩水袖,给了筱兰芳一个大大的拥抱。她紧紧地搂着筱兰芳,眼眶里又止不住地溢出了泪花。

(选自《读者》,2024年第22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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