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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三单元《谈生命》同步练习

读 《谈生命》,“生命是什么”与“生命像什么”只有一字之差,作者为什么对前者“不敢说”而对后者“能说”呢?请根据文意或语境写出你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桐花声里燕子飞      郑小琼
        ①院子里有数棵梧桐树、榆树、槐树,以及几株苦楝树,春天来了一段时间了,那些榆、槐、楝早已舒展开已绷了一个冬天的愁容,只有临近水井的那几株梧桐树还没有一点儿绿意。春风又吹过了几天,那些树早已盛装了,这时梧桐树才像一个姗姗来迟的女子一样,慢慢从闺房里探出头来。牙瓣儿的楝花已洒满了整个院子,淡嫩淡嫩地铺着,你拿起扫帚开始清扫它们,等你清扫干净的时候,在不经意的抬头间,你发现井台边那几株桐树已露出了花骨朵儿了。又下了一场春雨,几个暖暖的春风天,那些桐花便一簇簇一束束的开了。
        ②村子里人忙着到庄稼地里去了,给隔冬的小麦锄草,或是准备牵牛耕田,浸种下泥,没有一个人有空闲去注意井边那几株桐树开花了。它们站在井台边,默不作声,寂寞地开着,老去,落下。幸好去年相识的几只燕子飞回了,它们落在那桐树上喃喃说个不停,出了一趟远门,见了一些世面,燕子们有很多路上有趣的事儿同这位老友说。
        ③六岁那年,一个不小心,我的腿让开水烫伤,疼痛难忍。惊动了正在梧桐树下洗衣的母亲,她飞快地跑了过来,顺手从树枝上捋了一把桐花,放在手中揉搓,从那嫩嫩的花瓣儿搓出一些汁来,母亲把它敷在我伤口上,那尖酸的疼痛渐渐淡了下去。如今隔母亲在千里之外,离屋后梧桐也有千里之遥,再深的疼痛也没有母亲与梧桐了,只能自己贴上那没有一点人情味的创可贴了。
        ④ 在故乡,无论谁家,只要生了个女儿,便总会在屋前屋后栽种数棵梧桐,以求女儿成凤凰时,将有梧桐栖,或者女儿们长大以后,用梧桐木做嫁妆。母亲说,我家的井边的那几棵便是生我之时种的,它们在家里院落里开开落落有二十多年了。一直没有引来凤凰栖,却引数只燕子在上面筑巢安家。母亲一直说,燕子是奔波命,年来年去,南来北往地奔波着,我何尝不是一只奔波的燕子,但是人在异乡,也没有梧桐可栖。前些时候收到母亲的来信,说我的年龄不小,家里的那几株梧桐树也有那么大了,是不是该砍了做嫁妆了。我没有回答母亲,只是在电话中问她梧桐树上的燕子们可好。
        ⑤昨夜又是一场春雨,想来在昨夜风雨中,故乡井边那几棵梧桐树又有多少桐花让风雨捋落下来,它们该顺着那涓涓细雨汇成的流水,入河,入江,入海,消融在世界的尽头。那在风雨中的燕子是否安好?

阅读《云南的歌会》选段,回答下面小题。

    大伙儿唱得最热闹的叫“金满斗会”。有一次,由村子里人发起,到时候住处院子两楼和那道长长屋廊下,集合了乡村男女老幼百多人,六人围坐一桌,足足坐满了三十来张矮方桌,每桌各自轮流低声唱《十二月花》,和其他本地好听曲子。声音虽极其轻柔,合起来却如一片松涛,在微风荡动中舒卷张弛不定,有点龙吟凤哕意味。仅是这个唱法就极其有意思。唱和相续,一连三天才散场。来会的妇女占多数,和逢年过节差不多,一身收拾得清洁索利,头上手中到处是银光闪闪,使人不敢认识。我以一个客人身份挨桌看去,很多人都像面善,可叫不出名字。随后才想起这里是村子口摆小摊卖酸泡梨的,那里有城门外挑水洗衣的,打铁箍桶的工匠,小杂货商店的管事,乡村土医生和阉鸡匠,更多的自然是赶马女孩子、不同年龄的农民和四处飘乡赶集卖针线花样的老太婆,原来熟人真不少!集会表面说是避疫免灾,主要作用还是传歌。由老一代把记忆中充满智慧和热情的东西,全部传给下一辈。反复唱下去,到大家熟习为止。因此在场年老人格外兴奋活跃,经常每桌轮流走动。主要作用既然是在照规矩传歌,那么不问唱什么都不犯忌讳。就中最当行出色的是一个吹鼓手,年纪已过七十,牙齿早脱光,却能十分热情整本整套地唱下去。除爱情故事,此外嘲烟鬼,骂财主,样样在行,真像是一个“歌库”(这种人在我们家乡则叫做歌师傅)。小时候常听老太婆口头语,“十年难逢金满斗”,意思是盛会难逢,参加后才知道原来如此。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我和鸟儿有个约会

    我和我的朋友是在阳台上认识的。那天我在阳台上晒红枣,他来阳台上偷吃红枣,不幸被我撞见。我当时一见到他,心里就直扑腾,生怕惊着了他,倒像是我在偷吃他的红枣一样。就在他看到我便飞也似的逃窜时,我喜欢上了他。

    他是一只鸟儿。长得尖嘴猴腮,还灰不溜秋,乍一看还真不像只好鸟。从他那上蹿下跳的调皮劲儿上看,很像我那精力过盛的儿子,所以我断定,这厮一定也是一小男生。我每早拿出一点红枣摆上阳台。他也守信用,每天厚着脸皮准点飞来。吃饱喝足后,就坦然地飞走了。我则躲在门后偷看,享受着我这人类爸爸的爱意。

    我儿子见到这鸟后,忙着下套子要逮,只是他手笨,没有得逞。被我发现,当即收缴作案工具,并厉声斥责:“你怎么可以随意伤害一只可爱的小鸟呢?他是人类的朋友。”“拉倒吧,老爸,你在我们家里,吃的鸡比谁少吗?”他回敬我一句。

    喂鸟是幸福的,喂那种食欲特好的鸟尤为幸福。几天后,待鸟儿吃得心安理得了,躲在门后的人便想出来认个亲戚。那天,见日头很好,估计他的心情也不坏。我把头从门后慢慢探出,献上早已准备好的笑容,希望他能像喜欢红枣一样喜欢这张脸。然而他不友好,在他看我的眼神中,充满着警惕和敌意。我怀疑他读不懂我们人类的笑容,这是令人沮丧的。可笑的是,在他高度戒备地注视着我的当口,还不忘以极快的速度朝枣儿猛叼上一口,然后马上又恢复严肃的盯人状。我觉得他在耍小聪明,为了不影响他进餐,我只好重新退回门后。

    一天周末,我见以往总是孤孤单单的他,身后还跟着一只大胖鸟,以为是他的胖太太。我急忙跑到门后窥探他们。这胖鸟给我的印象极好,叫声柔和,仪态端庄,吃相也颇有教养,在我们人类圈中,这叫淑女形象吧。然而据我在门缝反复观察,这胖鸟不是小家伙的太太,因为他们之间从来不黏黏糊糊,也不见眉来眼去,只是同来同吃,连同回都不常见。胖鸟每次吃完后,总要衔上一枚红枣带走————可能是一只母亲鸟吧,且家庭负担不老少,带她来的是儿子。这母子俩很少对话,不愿沟通,就像我家那母子俩一样。

    什么事情都有个结束。我与鸟儿缘尽的时候,是我出差两天回来后。阳台上红枣已尽,鸟儿不见踪影。我急忙很张扬地摆上红枣,古人植芭蕉以邀雨,今我摆红枣以邀鸟。鸟儿鸟儿何不归?可惜一切都晚了。他们走得干干净净。估计在以后的岁月里,是不会再想我一下了。

    鸟儿子走了,还有我儿子,他是没办法把我甩掉的。那日,见我在阳台上想鸟,儿子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算了老爸,别跟破产似的,不来就不来了,还省点枣呢。”他是好心,以为舍不得红枣就可以宽我的心,其实,他哪里知道,我真正舍不得的是,我们蜗居在城市的人那少得可怜的温情。只不过鸟儿和我儿子他们从来都不稀罕这些罢了。

阅读课文《说和做》(臧克家)选段,完成后面小题。

    ①作为争取民主的战士,青年运动的领导人,闻一多先生“说”了。起先,小声说,只有昆明的青年听得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他向全国人民呼喊,叫人民起来,反对独裁,争取民主!

    ②他在给我的信上说:“此身别无长处,既然有一颗心,有一张嘴,讲话定要讲个痛快!”

    ③他“说”了,跟着的是“做”。这不再是“做了再说”或“做了也不一定说”了。现在,他“说”了就“做”。言论与行动完全一致,这是人格的写照,而且是以生命作为代价的。

    ④1944年10月12日,他给了我一封信,最后一行说:“另函寄上油印物二张,代表我最近的工作之一,请传观。”

    ⑤这是为争取民主,反对独裁,他起稿的一张政治传单!

    ⑥在李公朴同志被害之后,警报迭起,形势紧张,明知凶多吉少,而闻先生大无畏地在群众大会上,大骂特务,慷慨淋漓,并指着这群败类说:“你们站出来!你们站出来!”

    ⑦他“说”了。说得真痛快,动人心,鼓壮志,气冲斗牛,声震天地!

    ⑧他“说”了:“我们要准备像李先生一样,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

    ⑨他“做”了,在情况紧急的生死关头,他走到游行示威队伍的前头,昂首挺胸,长须飘飘。他终于以宝贵的生命,实证了他的“言”和“行”。

    ⑩闻一多先生,是卓越的学者,热情澎湃的优秀诗人,大勇的革命烈士。

    ⑪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标。

阅读选文,回答问题

回老家

夏妙录

    小区不大,坐落于县城繁华地段。走出小区大门,车水马龙印证着这个山城的人们不再悠闲,除了他和她。

    清晨,他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紧紧拽住她的手,到小区大门左拐对面的老车站门前,俯身对她说:看到了吧,今天逢单没车,明天逢双才有车回老家!只见她放下随身拎着的塑料小凳子,拿手掌搭个凉棚在前额,让目光进到车站内寻觅再寻觅:哦,是没车,我们今天不回老家了,明天再回吧!

    两个身影朝着小区往回走,路过门卫室,有人问:郑老师今天没车回乡下老家吗?他朝对方笑笑,她爽朗地回答:我忘记今天是单号,还冤枉我家老郑骗人,幸亏他记性好,我老得有点儿傻里傻气喽……对方连心回应:师母哪里会傻里傻气呢?你还是家里的顶梁柱!听对方这么一说,她像个婴孩得了蜜糖,欢呼着放下小凳子,挣脱开他的手雀跃起来,让那近乎干枯的十指直挠天空,迎风飞翔着喊道:嘿,你听听,我还是顶梁柱!似乎是说给天和地听,又似乎喊给全小区的人们听。小区里的人见了,无不会心一笑。

    这样的小区景观每天上演一次到两次甚至更多,有时在清晨人们梦醒时分,有时迟点儿,但都在八点之前。八点钟,老车站曾经有一班车隔日开往乡下最偏僻的岩上村,那儿是她和他的老家。他曾经是那个村里的代课教师,语文数学体育美术身兼数职;她是家里的顶梁柱,春耕夏种秋收冬藏一手操劳,直到他转正调往他乡,再辗转进入县城,她从没让他因为农活儿落下一节课。

    进入县城后,他多次劝她进城居住,都让她以各种理由拒绝。先是儿女们个个读书需要费用,仅靠他的微薄收入太辛苦, 她选择坚守几亩薄地,说:至少能挣到我们的口粮,吃不完的还可以换油盐酱醋。他只能由着她。

    转眼间,孩子们个个在城里安了家,她还是不愿意到城里长住,到城里没住几天,要么说自己想那些山地田园了,要么就说哪块地哪片山林在想她了。退休的他只好住到乡下,陪她守护农耕时代。很快他就病了,她不得不放弃乡村进城定居。子女们放心了,他的病也好转了,她却一天比一天消瘦,开始糊涂了。

    一天,她拎着个小包裹,走出小区走进车站,想偷偷回一趟老家,看一眼山林田地立即搭乘原班车回城。那时候的车站还没有因为要扩建搬走,她在车站里问了好多人,都说没有到岩上村的班车了,因为那个村庄早已成为空壳,她当即泪流满面哽咽不止。回到小区里,失神的她竟然找不到自己所住的套房,在门卫室坐了老半天,就是想不起自己住几单元几层楼几号门牌。幸亏他寻来,领她去。

    他知道她想乡下老家想得厉害,就让子女们开车带他们回去一趟,心想她该会欢呼雀跃吧。没想到回到她日思夜想的岩上村,她竟然问为什么带她到这破地方。她依旧嚷嚷:我要回岩上村我要回老家……

(选自《小小说选刊》2017年第2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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