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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二单元第十课《信客》同步训练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只要信客一回村,他家里总是人头济济。多数都不是来收发信、物的,只是来看个热闹,看看各家的出门人出息如何,带来了什么稀罕物品。农民的眼光里,有羡慕,有嫉妒;比较得多了,也有轻蔑,有嘲笑。这些眼神,是中国农村对自己的冒险家们的打分。这些眼神,是千年故土对城市的探询。

        终于有妇女来给信客说悄悄话:“关照他,往后带东西几次并一次,不要鸡零狗碎的。”“你给他说说,那些货色不能在上海存存?我一个女人家,来强盗来贼怎么办……”信客沉稳地点点头,他看得太多,对这一切全能理解。都市里的升沉荣辱,震颤着长期迟钝的农村神经系统,他是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闯荡都市的某个谋生者突然得了一场急病死了,这样的事在那样的年月经常发生。信客在都市同乡那里听到这个消息,就会匆匆赶去,代表家属乡亲料理后事、收拾遗物。回到乡间,他就夹上一把黑伞,伞柄朝前,朝死者家里走去。乡间报死讯的人都以倒夹黑伞为标记,乡人一看就知道,又有一个人客死他乡。来到死者家里,信客满脸戚容,用一路上想了很久的委婉语气把噩耗通报。可怜的家属会号啕大哭,会猝然昏厥,他都不能离开,帮着安慰张罗。更会有一些农妇听了死讯一时性起,咬牙切齿地憎恨城市,憎恨外出,连带也憎恨信客,把他当做了死神冤鬼,大声呵斥,他也只能低眉顺眼、连声诺诺。

        下午,他又要把死者遗物送去,这件事情更有危难。农村妇女会把这堆简陋的遗物当做丈夫生命的代价,几乎没有一个相信只有这一点点。红红的眼圈里射出疑惑的利剑,信客浑身不自在,真像做错了什么事普通。他只好柔声地汇报在上海处置后事的情况,农村妇女完全不知道上海社会,提出的诘问每每使他无从回答。

        直到他流了几身汗,赔了许多罪,才满脸晦气地走出死者的家。他能不干这档子事吗?不能。说什么我也是同乡,能不尽一点乡情乡谊?老信客说过,这乡间不能没有信客。做信客的,就得挑着一副生死祸福的重担,来回奔忙。四乡的外出谋生者,都把自己的血汗和眼泪,堆在他的肩上。

(1)、选文中重点写了信客的什么事迹?为什么这样安排?


(2)、指出选文中画“ ”线的语句所使用的修辞手法。反映了信客的什么品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问题。
①影壁,是立于传统建筑大门里或者大门外的一堵装饰性墙壁。由于出入大门的人们都会与这堵墙壁打上一个照面,因此影壁又称“照壁”;又因为它曾经是古代天子、诸侯宫室的“肃敬”之墙,也曾被称为“萧墙”。 作为附属建筑,中国传统建筑中的影壁出现早、式样多,成为普通民居、皇家宫苑、庙宇道观等传统建筑的重要构件。
②在陕西省的西周一建筑遗址中,有一座影壁残迹,东西长240厘米,残高20厘米,这是中国至今发现的最早的影壁。这说明至迟在殷商时代,就已经出现了影壁。从材质上说,影壁可以分为砖影壁、石影壁、琉璃影壁和木影壁等几种,样式也随地域的不同而呈现出千姿百态的样貌。
③在中国传统建筑史上,影壁之所以能够固化为传统建筑的重要构件,是因为它能够满足不同时代、不同地域、不同阶层人们的不同需要。
④从务实的角度说,中国传统建筑一贯讲究内敛性、私密性与防御性的建筑原则:“家,居也”,“户,防也”。以传统民居——四合院为例,其特点是,院落四面皆有墙壁,墙壁之上不设窗子,家人的活动均在院墙内进行,仅有日启夜闭的大门与外面相通。如果大门开启,门外的行人很容易窥探到庭院内的活动,因此,影壁便担纲起了防人窥探、以别内外的务实之用。除此之外,在寒冷的冬季,影壁还能阻断院外的大风,御抵院外的寒气。
⑤从审美角度讲,影壁又有借门外之地界定建筑空间、突出门庭气势、传递美好期盼的作用。官署、庙观大门前设有影壁,则愈显森严、肃穆。典型者如北京紫禁城宁寿宫前的九龙壁,它建于清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总长29.4米,总高3.5米,巨大的壁身上装饰有九条巨龙。九条巨龙姿态各异,盘身展爪,既华贵又威严,把皇家的气派彰显得淋漓尽致。居民建筑的影壁也不例外,在水磨青砖砌成的墙面上,或装点以吉祥花卉,或雕饰以“福”、“寿”、“鸿喜”、“纳福吉祥”、“开门见喜”等吉祥字样,在营造居所祥和氛围的同时,也充满了美好的寄寓。

阅读朱成玉的《蔓延的花香》一文,完成下列各题。

      有一天,对面邻居在楼道里放了很大的一盆花。看样子好像是要扔掉。我是个爱花之人,况且新搬来这个楼没多久,家里还没有置办一盆花,便想把它要来。我试着去敲那家的门,门开了,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好像没睡醒的样子,一张脸仍然被好梦和恶梦纠结着。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对面新来的邻居,来和您打个招呼。”

      “哦,你好你好。”他使劲甩了甩脑袋,试图把瞌睡虫赶跑。

      “我想问问您,门口的这盆花,是否可以送给我呢?”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当然当然,如果喜欢你就搬回去好了。”

      我乐不可支。他主动帮我把那盆花抬了进来。

      我围着那盆花,搓着手,呲着牙,左看看,右瞧瞧,哪点也不像有病的样子啊,疑惑着那家人为什么要把它扔掉呢。

      不一会儿,我听到有人敲门,我开门看到是对面的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喷壶,对我说:“我家里有好几个浇花的小喷壶,我刚才看你家里没有花,知道肯定没有这个,省得你买了,送你一个。”我连声道谢,这邻居,真是热心肠的人。

      又过了没多大一会儿,又敲门了。我开门,看见还是他。

      “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休息了。”他说,“那盆花吧,这两天有点生小虫子了,明天你去花店买点驱虫药啥的,免得你家里到处都是那种小飞虫。”

      我不禁感慨,这年头,有这样热心的邻居还真是太少了。我是多么幸运,能与之为邻。

妻子回来,看到这盆花儿,喜欢得不得了,问我花多少钱买的,我说是对面邻居家要扔掉,我要回来的。

      “真是个不爱花的人,这么好的花,怎么说扔就要扔掉呢?”妻子一边用纸巾轻轻擦拭花的叶子,一边小声嘟囔着。

      “就是啊,谁像你,简直就是个花痴。”我取笑她。

      就在这时,我听到对面有人敲门,继而听到了一段令我脸红的对话。

      “老公,给我开门,我忘记带钥匙了。”

      门开了。

      “老公,你把花搬回去了?”

      “没有,那盆花让我送给对面的邻居了,他刚搬来,家里一盆花都没有,人挺好的。”

      “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盆啊,你怎么能送人了呢?我让你把它放到楼道里,是为了让它散散身上的霉气。没想让你送人啊。”

      “没事,只要都是爱花的人,花放在哪里不是都一样呢?”

      “唉,你呀,就知道自作主张。算了,送了就送了吧,总不能再去要回来。”

       ……

      我愣住了,原来人家并没有准备扔掉啊,这事弄的。我的脸红得像灿烂的晚霞,妻子却乐得前仰后合。

  “把花还给人家吧,如果人家为这个事吵起来就不好了。”妻子说。

      可是我真的挺舍不得的,如果当做没听见,不就完了吗。得,不管了,要送也明天再说吧。

  “咚咚咚”,又有人敲门,唉,这一天啊,这门还没消停过。

      我通过门眼看过去,看到是对面的两口子。我想完了,这女的一定是要她的花来了。

      我开门,那女的一脸笑容说道:

      “这盆花啊,挺不好养的,我这个本上记录了一些它的习性,你们看看吧,希望能有点用。”

      “谢谢,谢谢……”我和妻子着实有点慌了,竟然忘了请他们进屋来坐。

      “对了,忘了告诉您。”在她关门的刹那,又一次探出红扑扑的脸来,“那盆花啊,估计要开花了,这几天不能浇太多的水……”

      转身回来,看着那盆花,我和妻子无形中竟感到了一种责任和压力。这不仅仅是一盆花,更是一颗有些偏执的爱花的心啊。

      仔细看看那花,确实全身都胀满了花蕾,虽然还没有开花,而我们似乎已闻到了浓浓的花香,在满世界蔓延开来。

                                                                                                                                          (选自《青春岁月》2012年第7期,有改动)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三棵树

叶辛

    窗外有三棵树。三棵水杉。

    从幼苗到成材,看够了杉木生长期的种种形态和面貌,也就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了。

    只是,窗外的三棵树,天天陪伴着我,用它悦目的绿,以它摇曳的树枝,显示着它的存在。每日的清晨或是没睡的夜晚,来到阳台上开窗关窗,我总要情不自禁地端详它们几眼。久而久之,不但看出了感情,还看出了一些过去在偏远山乡没读到的意味。

    记得,我当初搬进新村的时候,三棵树都只有二层楼那么高。站在阳台上或是里屋的窗户边,我能清晰地看到三棵树的树冠,尖尖的细嫩的时常还是不那么挺直的树冠。几年时间里,它们直直地往上蹿,蹿得和三楼的窗台一般高了,蹿得接近四楼的阳台了,蹿到四楼窗户边了。随着它们的个头往上长,它们的主干也在粗壮起来,挺直起来,而朝着四周延伸的枝叶,更是尽可能地向外张开,就如同一把把使劲撑开的绿伞。

但是,我很快发现了,三棵树虽然挨得那么近,沐浴的是同样的阳光雨露,可生长的速度是不一样的。仿佛都是15岁的少年,在一个班上,有的长得人高马大,足有1.80米,而有的个子矮小,乍眼看去活脱还是小孩。

    我开始寻找它们生长不一的原因。

    这是不难发现的。长得最高最壮的那棵树,占尽了天时地利,它离我家的窗户最远,却离新村拐弯的十字路口最近。风拂过来,最先享受凉爽的,是它;太阳升起来,最先照耀到的,也是它。因为挨近十字路口,周围再没其他的树遮挡,它的枝干树叶也伸展得最为潇洒自在。挨下来是中间那棵树,它不如前头那棵长得高,枝叶的舒展也不如前头那棵自由自在,它的旁边还栽着一棵玉兰树,和它争夺着土壤的养料、水分和光照。前头那棵树蹿得越快,长得越高,枝干树叶伸开得越舒展,它就生长得越慢。当然,生长得最慢最矮小的,是第三棵树,也是离我家窗户最近的那棵树。太阳升起和落下的时候,都照不到它。斜斜的阳光辐射,都让它前面的两棵水杉和一棵玉兰树遮挡住了,吸收去了。只在太阳当顶的时候,它才能公平地得到阳光的亲吻。由于它离楼房太近了,一楼院子的围墙妨碍了它往里面的发展。而沿新村道路那一侧,又让第二棵树和玉兰树挡住了去路。

    故此,我搬来时长得一般高的三棵树,三棵同宗同族的水杉,在我居住了几年以后,成了自高而低、自大而小的三棵树。

    在窗户边远眺,在阳台上读书,抬头看见这三棵树,我总像看着一道风景,甚至还为三棵树列成一排,树冠由高向低倾斜的线条而发出赞叹。起风了,三棵树一齐婆娑起舞。变天了,三棵树同时摇头晃脑,发出飒飒的响声。

    总是生长得最高最北的树最先有动静,表现出的形态也最为洋洋自得。我时常忖度,这一道有序的三棵树的风景,会很长久地陪伴着我,陪伴着我的家。可这仅仅是我的愿望和想象。

    那是一个风雨之夜,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雷响,我听到窗外响起一声霹雳。很惊心的,把我从梦中惊醒。听明了是在下暴雨,我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雨过天晴,是清新明朗的早晨。我们习惯地打开窗户,窗外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

    那棵长得最远最高的水杉,被拦腰折断,劈倒在地,尖嫩的树冠埋在树丛中。那样子活像一个壮汉佝偻着腰跪倒在地呻吟。

    我想起了昨晚那声惊雷,随之听到的其实不是霹雳而是水杉主干被拦腰折断时的惨叫。完了。

    这棵占尽了天时地利之先,平时最先得阳光雨露滋润生长得也最为令人欣慰的水杉,看来是成活不了了。

    但它活着,一枝细嫩的树冠,从被劈断的粗壮的树中央长出来。弱不禁风地往上试探地长着、长着,竟然从最初的半尺长,长到一米多高。在这一缓慢得犹如嫁接上去的重新生长过程中,旁边的第二棵树蓬蓬勃勃地往上蹿了起来。没有了遮拦,没有了阻挡,现在是它占尽了天时、地利之先了,现在是它最先享受阳光雨露的滋润了。看得出它迫不及待地抓住了这一难得的机遇,在跳跃般地往上蹿了。蹿得树干挺直,蹿得枝叶舒展。不用说,现在是它的形态最为潇洒最为诱人了。而挨着它的第三棵树,也在不动声色地生长着,虽然不如它蹿得高,伸展得自在如意,但它那形态,同样地惹人注目。

    六年过去了,三棵树还在生长。中间那棵长得最高最壮,一左一右各有一棵树陪伴扶持着,它还长得最为挺直。原先最瘦弱矮小的第三棵树,如今名列第二。它的树干挺直却不粗壮,它的枝叶伸展却不能无拘无束。而原来长得最为结实粗壮、高挑挺拔的头一棵树,现在看上去总有些别扭,它的下半截是粗圆挺直的,而在被折断的横面上长起来的上半截,显得过于纤细,过于柔弱,一眼看去,我常常觉得它活像个鹤脖子。

    窗外的这一道风景,又能维持多久呢?我时常想。

    窗外有三棵树。三棵水杉。

阅读《自白》,完成小题:

自  白

铁凝

    ①有一次在邮局寄书,碰见从前的一个同学。多年不见了,她说咱们俩到街上走走好不好?于是我们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

    ②她之所以希望我和她在大街上走,是想告诉我,她曾经遭遇过一次不幸:她的儿子患白喉死了,死时还不到四岁。没有了孩子的维系,又使本来就不爱她的丈夫很快离开了她。这使她觉得羞辱,觉得日子是再无什么指望。她想到了死。她乘火车跑到一个靠海的城市,在这城市的一个邮局里,她坐下来给父母写诀别信。这城市是如此的陌生,这邮局是如此的嘈杂,无人留意她的存在,使她能够衬着这陌生的嘈杂,衬着棕色桌面上糨糊的嘎巴和红蓝墨水的斑点把这信写得无比尽情——一种绝望的尽情。这时有一位拿着邮包的老人走过来对她说:“姑娘,你的眼好,你帮我纫上这针。”她抬起头来,跟前的老人白发苍苍,他那苍老的手上,颤颤巍巍地捏着一枚小针。

    ③我的同学突然在那老人面前哭了。她突然不再去想死和写诀别的信。她说,就因为那老人称她“姑娘”,就因为她其实永远是这世上所有老人的“姑娘”,生活还需要她,而眼前最具体的需要便是她帮助这老人纫上针。她甚至觉出方才她那“尽情的绝望”里有一种做作的矫情。

    ④她纫了针,并且替老人针脚均匀地缝好邮包。她离开邮局离开那靠海的城市回到自己的家。她开始了新的生活,还找到了新的爱情。她说她终生感激邮局里遇到的那位老人,不是她帮助了他,那实在是老人帮助了她,帮助她把即将断掉的生命续接了起来,如同针与线的连接才完整了绽裂的邮包。她还说从此日子里有了什么不愉快,她总是想起老人那句话:“姑娘,你的眼好,你帮我纫上这针。”她常常在上班下班的路上想着这话,在街上,路过一些熟悉或者不熟悉的邮局。有时候这话如同梦一样地不真实,却又真实得不像梦。

    ⑤然而什么都可能在梦中的街上或者街上的梦中发生,即使你的脚下是一条踩得烂熟的马路,即使你的眼前是一条几百年的老街,即使你认定在这条老路上不再会有新奇,但该发生的一切还会发生,因为这街和路的生命其实远远地长于我们。

    ⑥我们曾经在公共汽车上与人争吵,为了座位为了拥挤的碰撞。但是永远也记不住那些彼此愤怒着的脸。记住的却是夹在车缝里的一束小黄花。那花朵是如此的娇小,每一朵才指甲盖一般大。是谁把它们采来——从哪里采来又为什么要插在这公共汽车的窗缝里呢?怨气冲天的乘客实在难以看见这小小花束的存在,可当你发现了它们才意识到胸中的怒气是多么的没有必要,才恍然悟出,这破旧不堪的汽车上,只因有了这微小的花,它行驶过的街道便足可以称为花的街了。

    ⑦假若人生犹如一条长街,我就不愿意错过这条街上每一处细小的风景。

    ⑧假若人生不过是长街上的一个短梦,我也愿意把这短梦做得生意盎然。

非文学作品阅读

网络支付焦虑打了谁的脸

    “熟人可以篡改你的支付宝密码”,这一消息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刷爆朋友圈,声称只要识别近期购买物品或好友头像,就能找回登录密码,登录其他人的支付宝账号。随后,支付宝发表声明,称其风控系统并不会对所有用户提供识别方式找回密码,同时只有登录密码并不能支付:上海交大的密码与计算机安全实验室也表示对这一安全威胁的描述过于夸大。

    看似并非重大的安全问题,依然让支付宝随后选择提高风控系统安全等级,目前只有在用户自己的手机上才能通过这种方式找回密码。无论支付宝还是微信,有关网络支付的“一场虚惊”已经不是第一次,公众的“闻漏洞色变”其实体现出了某种焦虑。

    焦虑从何而来?从大的背景来看,网络支付与普通人的生活前所未有地紧密了起来,除了网络购物,还有线下支付、互联网理财、消费金融,多种场景的叠加,让网络支付已经成为普通人处理财产的一个重要渠道。但与此同时,公众缺乏技术基础,对互联网平台的安全创新并不了解,对网络支付安全性的信心并未建立起来。与此相对应的,大多数人并不担忧银行存款的安全。这种安全感其实正建立在对运营平台“靠谱”的判断上。从这一点来看。网络支付平台还应继续加强用户教育,正视用户们的困惑,特别是在推出新的产品和服务时,比如此次的用识别方式找回密码,要在其产品页面或事前对安全性进行说明。

    但这次把板子全打在公众身上也未免偏颇。用户的担忧主要来自于购物清单和好友关系,这两项数据太容易遭到泄露。事实上,用各种方式窃取用户隐私数据已成为网络黑色产业链中的重要一环。拿购物清单来说,不管是电商平台、快递公司,还是手机和电脑所遭遇到的钓鱼网站和木马病毒,都有方法拿到这些数据。况且,包括机票改签、淘宝退货冒充公检法等“指名道姓”的社工诈骗频频见诸报端,也让公众对基于隐私数据的安全服务方式难言信心。由此可见,对用户隐私数据保护的薄弱正是网络信息安全必须突破的“瓶颈”。从这一点来看。公众对互联网支付的信任感,依赖于整个互联网安全环境的改善和个人隐私数据保护的进一步加强,而这个问题的解决,依然有赖于监管、产业和专业厂商等几方面形成合力。

    不过,尽管面对这样的大环境,但在教育用户之外,互联网支付平台仍可有所作为,特别是可以借鉴传统银行信用卡的面密支付机制。比如,信用卡如遇盗刷,24小时内可申请追回。互联网支付平台能否实现这一功能?互联网带来的数据化让支付平台相比传统场景有了更多在技术上提升风控水平的空间,但这些创新与尝试是否能真正形成一个为用户所知的,涵盖事前、事中和事后的,有效服务用户的安全机制和赔偿措施,目前并不明确。

    说到底,互联网的安全与便利是一对矛盾,过于强调安全,将让产品的实用性难以保障。考虑到多种支付场景的复杂性,在当前的网络安全形势下,通过技术创新、制度创新来保护用户,同时加强用户教育,将是解决这一矛盾、真正提升用户安全感的关键。

(选自《经济日报》2017.1.13,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缝补的时光

①每天准时接送女儿是我必须做的事,哪怕是她今天早上刚刚和我拌过嘴,哪怕是今天晚上这样风雪交加的寒夜。到家了,刚刚将风雪关在门外,放下书包的她就开始叫我:“妈妈,我的裤子破了一个小洞洞,请你给我缝补一下。”

②缝补?这是久别的词汇了!连家里的针线盒,竟不知躲在了哪里。给母亲打电话,她说在大卧室柜子最里面的角落里。到底是老辈人离不了的物件,果真找到后,看着遗忘的针线盒,眼前浮现出几代人缝补的时光……

③记忆里,外婆的针线活是村里出了名的。母亲结婚很多年后,衣服还都是外婆缝的。小姨穿的衣服,很多都是母亲和二姨的旧衣服;小舅穿的衣服也是大舅二舅的衣服改制而成的。外婆如果生活在今天,一定是极有天赋的服装设计师,她能把黑色和蓝色的布缝制成复杂的中山装,也会用碎花布缝制圆领或V领的无袖衫。尤其是她用小姨穿旧的白衬衣,为我缝制的“小衣服”,样式新颖,贴身舒适,吸引身后多少艳羡的目光。在她缝补修缮的一件件衣服中,我逐渐明白,傻傻的我开始长大了。

④上小学,对四年级时的那个冬天印象最深。我和同学堆雪人,堆得又高又肥,就是找不到红色的东西点缀嘴唇。有人提议,把我花棉袄口袋里的布剪一小块,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雪人堆成了,白色的外套,两个拇指大小的石炭做成的眼睛,红色碎花布做成的小嘴巴,头顶是稻草做成的帽子,静静地站立在学校的小院子里,成为师生们眼中的艺术品。

⑤当晚也是风雪呼啸,白天的兴奋变成了害怕母亲发现的战战兢兢,那可是新棉袄。越是害怕,越是糟糕,口袋里露出了雪白的棉花,直逼母亲的眼睛。母亲盯着我,听我交代完毕。奇怪,母亲竟然没有扬起宽厚的手掌,也没有愤怒地呵斥,只是冷静地说:“以后不要这么糟蹋东西了,要爱惜!”就是那晚的煤油灯下,我写作业,母亲为我缝缝补补,用一块相同的花布修好了口袋的缺口。那一晚,我始终没有心思写作业,偶尔抬头,眼里全是母亲一针一线有序地交替,那是缝补幼稚的童年,也是缝补童年的纯真。

⑥在我上中学时,家里有了第一台现代化机器——缝纫机。自从家里有了它,母亲缝缝补补的事儿就增多了,邻居们大婶大叔家的衣服剐破了,裤子磨烂了,都是拿到我家,由母亲踩着缝纫机缝补。缝纫机是半自动的,靠双脚有节奏地踩踏,踏板带动皮带,转动机头,密密麻麻地行走,缝补的针脚,细而密,看起来整齐,穿起来更结实。

⑦现在轮到我自己拿起针线,真奇怪,女儿竟然想起来缝补这种方式,着实让我震撼。曾经,衣服裤子不小心划破一丁点小口子,她就坚决不穿;即使拿到缝纫店,用最漂亮的图案贴住残损,也只是周末在家里,偶尔穿一下。可今天如此例外,这还是最近对我非常抵触的女儿吗?或许,学习压力伴随着青春期的冲动和叛逆,只有一针一线的细细的爱才可以融解冰雪。

⑧我不知道,缝补技术是不是也会有遗传。女儿的裤子是灰色的,我掌出灰色线,取出一根三厘米长较细的针,穿针引线。线头好像故意和我玩游戏,一次次都拒绝我。女儿看我笨手笨脚的样子,主动提出帮我穿针。她戴着150度的近视眼镜,一次就成功了。我接过针,在线的末端打个结,把破洞的位置尽量对整齐,然后轻轻把针穿出布料,慢慢地,笨笨地,从破洞的最右端缝补到最左端,再从最左端缝补到最右端。这样缝补过后,应该不会再破了。正反两面检查一遍,几乎看不清线头,分不清是手工的,还是机器缝补的。女儿接过裤子,细心地看了又看,甜甜地笑了。

⑨缝补,在我与祖辈心间是最珍贵的记忆,对于我和女儿又是一次良好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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