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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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江门市台山市2019-2020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名著选段,完成各题。

    因为东关离城远,大清早大家就起来。昨夜预定好的三道明瓦窗的大船,已经泊在河埠头,船椅、饭菜、茶炊、点心盒子,都在陆续搬下去了。我笑着跳着,催他们要搬得快。忽然,工人的脸色很谨肃了,我知道有些蹊跷,四面一看,父亲就站在我背后。

    “去拿你的书来。”他慢慢地说。

    这所谓“书”,是指我开蒙时候所读的《鉴略》。因为我再没有第二本了。我们那里上学的岁数是多拣单数的,所以这使我记住我其时是七岁。

    我忐忑着,拿了书来了。他使我同坐在堂中央的桌子前,教我一句一句地读下去。我担着心,一句一句地读下去。

    两句一行,大约读了二三十行罢,他说

    “给我读熟。背不出,就不准去看会。”

    他说完,便站起来,走进房里去了。

    我似乎从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但是,有什么法子呢?自然是读着,读着,强记着,——而且要背出来。

    粤有盘古,生于太荒,

    首出御世,肇开混茫。

    就是这样的书,我现在只记得前四句,别的都忘却了;那时所强记的二三十行,自然也一齐忘却在里面了。记得那时听人说,读《鉴略》比读《千字文》《百家姓》有用得多,因为可以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那当然是很好的,然而我一字也不懂。“粤自盘古”就是“粤自盘古”,读下去,记住它,“粤自盘古”呵!“生于太荒”呵!…

    应用的物件已经搬完,家中由忙乱转成静肃了。朝阳照着西墙,天气很 清朗。母亲、工人、长妈妈即阿长,都无法营救,只默默地静候着我读熟,而且背出来。在百静中,我似乎头里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也听到自己急急诵读的声音发着抖,仿佛深秋的蟋蟀,在夜中鸣叫似的。

    他们都等候着;太阳也升得更高了。

    我忽然似乎已经很有把握,便即站了起来,拿书走进父亲的书房,一气背将下去,梦似的就背完了。

    “不错。去罢。”父亲点着头,说。

    大家同时活动起来,脸上都露出笑容,向河埠走去。工人将我高高地抱起,仿佛在祝贺我的成功一般,快步走在最前头。

    我却并没有他们那么高兴。开船以后,水路中的风景,盒子里的点心,以及到了东关的五猖会的热闹,对于我似乎都没有什么大意思。

(1)、请概述选段故事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并说说随着事情的发展,作者心情有哪些变化?
(2)、从选文中可以看出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
(3)、文末两段写大家高兴,而“我”却觉得“似乎都没有什么大意思”这里用了怎样的手法?反映了什么?
举一反三
                                                                                              人格——最高的学位
                                                                                                      白岩松
       ⑴很多年以前,有一位学大提琴的年轻人向20世纪最伟大的大提琴家卡萨尔斯讨教:我怎样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大提琴家?
      ⑵卡萨尔斯面对雄心勃勃的年轻人,意味深长地回答:先成为优秀而大写的人,然后成为一名优秀而大写的音乐人,最后成为一名优秀的大提琴家。
      ⑶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还年少,老人回答时所透露的含义我还理解不多,然而随着采访中接触的人越来越多,这个回答在我脑海中越印越深。
      ⑷在采访北大教授季羡林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关于他的真实的故事。有一年秋天,北大新学期开始了,一个外地来的学子背着大包小包走进了校园,实在太累了,就把包放在路边。这时正好一位老人走来,年轻学子就拜托老人替自己看一下包,而自己则轻装去办理手续。老人爽快地答应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学子归来,老人还在尽职尽责地看守。谢过老人,两人分别。
        ⑸几天后是北大的开学典礼,这位年轻的学子惊讶地发现,主席台上就坐的北大副校长季羡林正是那一天替自己看行李的老人。
        ⑹我不知道这位学子当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但我听到这个故事之后却强烈地感觉到:人格才是最高的学位。
        ⑺这之后,我又在医院里采访了世纪老人冰心。我问先生,您现在最关心的是什么?
        ⑻老人的回答简单而感人:是年老病人的状况。
        ⑼当时的冰心已接近自己人生的终点,而这位在80年前的“五四”运动爆发那一天开始走上文学创作之路的老人,心中对芸芸众生的关爱之情,历经近80年的岁月而仍未老。这又该是怎样的一种传统!
        ⑽冰心的身躯并不强壮,即使年轻时也少有飒爽英姿的模样,然而她这一生却是用自己当笔,拿岁月当稿纸,写成的一篇关于爱是一种力量的文章。她在离去之后,给我们留下了伟大的背影。
        ⑾世纪老人在陆续地离去,他们留下的爱国心和高深的学问却一直在我们心中不老。但在今天,我还想加上一条,这些世纪老人所独具的人格魅力是不是也该作为一种传统由我们向后延续?
        ⑿前几天我在北大听到一个故事,清新而感人。
       ⒀一批刚走进校园的年轻人,相约去看季羡林先生。走到门口,却开始犹豫,他们怕冒失地打扰了先生。最后决定,每人用竹子在季老家门口的土地上留下问候的话语,然后才满意地离去。
        ⒁这该是怎样美丽的一幅画面!离季老家不远,是北大的伯雅塔在未名湖中留下的投影 , 而在季老家门口的问候语中是不是也有先生的人格魅力在学子心中留下的投影呢?只是生活中,这样的人格投影在我们心中还是太少。
        ⒂于是,我也更加理解了卡萨尔斯回答中所具有的深意。怎样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主持人呢?心中有个声音在回答:先成为一个优秀的人,然后成为一个优秀的新闻人,最后自然地成为一个优秀的节目主持人。
       ⒃我知道,这条路很长,但我将执著的前行。
        [注]白岩松:中央电视台著名节目主持人。

阅读下文,回答小题。

母亲的刺绣时光

宫佳

    ①母亲是一个心灵手巧的人,一针一线,在她灵巧的手里,会变化出生动形象的图样。母亲不懂什么叫刺绣艺术,她只知道忙完了家务,捏起银针在变化无穷的图样里诠释着勤劳。

②刺绣又称女红 , 是闺阁中的女孩子需要掌握的一项技能。唐代罗隐有诗曰:“一片丝罗轻似水,洞房西室女工劳。”讲述的是古代女子用纤纤玉指做手工刺绣的场景。可惜到了我这一代,我并没有继承母亲的刺绣手艺。小时候,我常见母亲的银针一穿一拉地在毛衣上,鞋面上忙活,不久,美丽的图案就成型了。那些刺绣出来的小动物、小花朵,装点着我们枯燥的生活。

    ③我稍微大一点,母亲就说,女孩子要学习女红,一个不会针线的女孩子是要被人笑话的。可愚笨的我并没有遗传母亲的心灵手巧。我捏起银针笨拙地如同握着一个大棒槌,不是让银针刺破了手,就是针脚歪歪扭扭。我自我解嘲,宁可写几篇字,也不握这银针,我就不是握银针的料。

    ④母亲也不勉强我,银针在穿梭,流年在变幻。

    ⑤结了婚,每次回母亲家,我总看到母亲在捏着银针刺绣,母亲老了,戴着老花镜执着地绣出一花一叶。我常常对母亲发牢骚,闲着没事出去遛遛弯,天天和这些针线较什么劲?享享清福多好?母亲说,你不懂。我就有点恼火,现在,谁还穿自己做的衣服?商场什么样的衣服没有?母亲头都没抬,继续她的刺绣时光。

    ⑥后来,我去外地谋生,母亲默默地递给我一摞做工精美的鞋垫,母亲说,丫头,遇到闹心的事就做做女红,忙活着,烦心事就没影了。

    ⑦我接过那一摞鞋垫,一双双看下去,有一双鞋垫赫然绣着四个字“一路平安”,还有一双鞋垫绣着“万事如意”。忽然感觉鼻尖酸酸的,母亲把她对我的祝福绣在一针一线中,伴我走过万水千山。我忽然理解了母亲,刺绣是她的一个爱好,而那些做工精美的绣品,是母亲用心在歌唱。母亲把内心深处对生活的理解融入千变万化的刺绣中,一针一线里,绣出的是一十一寸深沉的光阴。

    ⑧远离家乡的日子,磕磕碰碰,母亲的绣品却在我心中生了根。终于,我拿起了笔,拾掇起荒废了很多年的文字。有了爱好,生活在平淡如水中浸润了精致,活色生香起来,即便是面对惊涛骇浪,也如母亲一样内心沉稳。虽然,我到如今也不会像母亲一样静坐一隅,在花花绿绿的针线里绣出种种鮮活,可我却以笔代银针,以墨代丝线,一笔一划里写出或柔美或磅礴的画卷。我又何尝不是在刺绣自己的时光呢?

    ⑨刺绣时光,是两代人精神的相融。勤劳日子里,我们的内心柔软,眼界辽阔:风风雨雨中,有爱好相伴,生活就有了小欢喜,即便是身处困境,也能心如磐石,攫取到欢乐的浪花。

(选自《中山日报》,有刪改)

【注】①女红(gōng):旧时指女子所做的纺织、缝纫、刺绣等工作和这些工作的成品。也作女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乡愁是一杯酒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身在异乡的游子,也有很多深深的不能言表的思乡之苦。

    我只是其中很平淡的一个。我的思乡并不在风清月明的中秋,或是登高远望的重阳,而是在很多平常琐碎的时刻,比如单位发了两箱饮料,几大瓶食用油;或者逛街的时候看见了一块很合适妈妈那个年纪老太太穿的衣料;要不就是莫名的伤心情绪低落时,我就会不由自主地端起乡愁这杯酒,大大地喝一口。

    夏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我陪一位上海的大姐去东山扫墓。这并不是一个凭吊亲人的季节,无雨无风,生机勃勃,她却一样地庄严和凝重。在急驶的车上,她告诉我:三天以后,她们全家就要移民到阿根廷了,临走之前,最牵挂的一件事,就是来看看父母。这次一走,也许十年八载才可以回来一次,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了。她带了一捧父母坟前的泥土,并虔诚地从香火缭绕的西园寺请了一尊观音。看着她静默地做这一切,我自己也被一种淡淡的哀愁和浓重的乡愁包围着。从此以后,她和她的12岁的女儿从那个遥远而陌生的国度飘散回来的乡愁,不仅仅是对熟悉的上海,更是对我们这个大中国。

    少年,是的确不大识乡愁的滋味的。14岁那年,我离开父母兄长去外地上学,写回家的第一封信,被泪水浸泡得字迹模糊,却不知重写一页,固执地以为父母为我牵肠挂肚我才心满意足。而现在写回去的信,满纸的阳光灿烂,谈笑风生,而放下笔,长叹一声,才知道心底弥漫着无尽的乡愁。

    乡愁是一杯酒,岁月越长,越是浓都和醇美。去年冬天,提了生日蛋糕去看望一位84岁的阿婆。古老的宅院和床幔,古旧的气息。墙上挂着她年轻时的照片,典型的江南女子,大家闺秀的模样。她自己做了一辈子的医生,思想也不一般。在那个封建时代她勇敢地爱上了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药店伙计,并终于在38岁那年在当地政府的干预下嫁给了自己的心上人。听她的经历,就像是在谈一本才子佳人的传奇;但看见她时,她却躺在古老宅院的古老床幔里。她静静地笑,也喃喃地叹息:“我现在真想回宁波去。”宁波是她的老家,她是被母亲抱在手上离开的,而今临近生命之旅的终点,她回那个心目中永远的老家的念头却越发强烈了。宁波对她而言是陌生的,但思乡的感情却一日胜似一日的真诚和浓厚。

    就是这样的啊,乡愁是一杯酒,是一杯千百年来被无数思乡的人吟咏过的陈年佳酿。你可以豪爽地仰起头一饮而尽,但岁月之手会悄悄地再为你斟满,直到有一天,你真的醉倒在这世代流传的乡愁里。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泠泠风雨声

胡竹峰

平日偶得闲情,我会看看碑帖里笔墨的旧影心迹,古琴素手纸窗瓦屋灯火青荧天与地合,意与神会,情通自然。意与神兮如痴如醉,情通自然兮惠风和畅。

春雨绵绵,阴寒不散,夜里悠悠忽忽读了些旧人诗词。元人柳贯《题宋徽宗扇面诗》云:“扇影已随鸾影去,轻纨留得瘦金书。”瘦金书我很熟,想起小时候玩过一枚“大观通宝”铜钞,钱文正是赵佶手笔。

赵佶的帖读过不少,《千字文》《牡丹诗》。瘦金体的线条仿佛金戈银丝,有一年把玩《秾芳诗帖》,看久了,越发觉得线条薄利,笔锋可以削水果,手不敢触。我看瘦金体,老想到春秋时候的尖首刀币。

《秾芳诗帖》,大字楷书长卷,每行二字,共二十行,清人陈邦彦曾题跋道:“此卷以画法作书,脱去笔墨畦径,行间如幽兰丛竹,泠泠作风雨声。”

纤细,青郁,劲挺,有力,瘦金体之味差不多就是这样。不要说书法,宋人文章也涓涓始流一派文气,不像唐朝欣欣向荣、郁郁勃发。唐人写时间流逝无可奈何,“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宋人却是“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唐朝人慷慨,宋朝人感慨。慨慷常常是壮士,感慨往往为道家,宋徽宗恰恰是道君皇帝。

中国艺术,道家的痕迹处处可见,阴阳为骨,无为是表。前些时日读《易经》,象曰:“风行水上,涣。”大意是水上见风,涟漪泛起,散而不乱,涣然而和,成自然之象。宋人书法,受老庄道家影响,大抵虚静,瘦金体是异数。每见瘦金体,像在冬天的梅园游玩,老树新花,四周一望,虚室生白,全是一片吉祥。

有回在朋友画室玩,他运转提顿写瘦金体给我看。想起当年的赵佶,一笔一画运转提顿在汴京皇城里自得其乐。瘦金体的精气神是入世的,也是出世的,更多还是入世的。我读赵佶书法,读出自得其乐——天下与我何干?且写字画画去,差不多是那样的字外音,赵佶的字有弹性,有韧性,有精神,像钢丝。书画家白蕉说:“瘦金体的线条,未必输给颜真卿的线条。”瘦金体是文人字,并非帝王字。到底什么是帝王字,我也说不清;到底什么是文人字,我更说不清。我只能说自得其乐是文人字,旁若无人是帝王字。王羲之、颜真卿、苏东坡、米芾、赵佶、董其昌的手迹一片自得其乐或者洋洋得意,唐太宗、唐玄宗、康熙、乾隆的手迹旁若无人或者居高临下。字从心出,心惜字形,有人仰天大笑出门去,有人战战兢兢进屋来,有人桀骜不驯,有人规规矩矩,有人放肆泼辣,有人内敛斯文……

赵佶好诗,好画,好歌舞,好花岗岩,好李师师,好鲜衣骏马,好美食华灯,好梨园鼓吹,好古董花鸟,本是纨绔儿,可怜帝王身,糟蹋了一身才华。

瘦金体,又名瘦筋体。瘦金体三字有风雅气,瘦筋体三字有稼穑味。瘦筋,筋瘦,夏天,从水塘里挑水浇园的农夫筋瘦筋瘦。叶圣陶先生有文章说:“每当新秋的早晨,门前经过许多的乡人:男的紫赤的臂膊和小腿肌肉突起,躯干高大且挺直,使人起康健的感觉。”每见瘦金体,总想起紫赤的臂膊和肌肉突起的小腿。

书法的奇妙在于,每个字的点画构成以及字与字之间的连绵动感产生出的墨迹之美,我对书法的兴趣,严格说来是对墨迹的沉迷。

宣纸上,中国文化轻流徐淌。

墨迹间,前人气息屡屡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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