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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选修9《中国小说欣赏》第一单元第1课《曹操献刀》同步练习

下列有关《三国演义》的情节或人物表述错误的一项是(     )

A、关羽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一身英气,只因杀死富豪,流浪江湖。 B、曹操欲刺杀董卓被发觉后,马上献刀,并说去试试恩相赐的马,急牵马出相府,往东南逃去。当董卓、吕布醒悟过来要捉曹操时,他已远走高飞。 C、三英战吕布的顺序是:张飞、关羽、刘备。吕布招架不住,虚晃一枪,回马便走,逃进虎牢关。 D、曹操曾想借刘表之于杀掉祢衡。刘表看破曹操的心思,故意不杀祢衡,而让祢衡去见黄祖。黄祖醉酒,不堪忍受祢衡的讥讽,终于杀死了祢衡。曹操虽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却伤心不已。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塾师老汪

老汪在开封上过七年学,也算有学问了。老汪瘦,留个分头,穿上长衫,像个读书人;但老汪嘴笨,又有些结巴,并不适合教书。也许他肚子里有东西,但像茶壶里煮饺子,倒不出来。头几年教私塾,每到一家,教不到三个月,就被人辞退了。

人问:“老汪,你有学问吗?”

老汪红着脸:“拿纸笔来,我给你做一篇述论。”

人:“有,咋说不出来呢?”

老汪叹息:“我跟你说不清楚,噪人之辞多,吉人之辞寡。”

但不管辞之多寡,学堂上,《论语》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一句,哪有翻来覆去讲十天还讲不清楚的道理?自己讲不清楚,动不动还跟学生急:“啥叫朽木不可雕呢?圣人指的就是你们。”

四处流落七八年,老汪终于在镇上落下了脚。

老汪的私塾,设在东家老范的牛屋。老汪亲题了一块匾,“种桃书屋”,挂在牛屋的门楣上。老范自家设私整,允许别家孩子来随听,不用交束倚,自带干粮就行了。十里八乡,便有许多孩子来随听。由于老汪讲文讲不清楚,徒儿们十有八个与他作对,何况十有八个本也没想听学,只是借此躲开家中活计,图个安逸罢了。但老汪是个认真的人,便平添了许多烦恼,往往讲着讲着就不讲了,说:“我讲你们也不懂。”

如讲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徒儿们以为远道来了朋友,孔子高兴,而老 汪说高兴个啥呀,恰恰是圣人伤了心,如果身边有朋友,心里的话都说完了,远道来个人,不是添堵吗?恰恰是身边没朋友,才把这个远道来的人当朋友呢;这个远道来的人,是不是朋友,还两说着呢;只不过借着这话儿,拐着弯骂人罢了。徒儿们都说孔子不是 东西。老汪一个人伤心地流下了眼泪。

老汪教学之余,有个癖好,每月两次,阴历十五和三十,中午时分,爱一个人四处乱走。拽开大步,一路走去,见人也不打招呼。有时顺着大路,有时在野地里。夏天走出一头汗,冬天也走出一头汗。大家一开始觉得他是乱走,但月月如此,年年如此,也就不是乱走了。十五或三十,偶尔刮大风下大雨不能走了,老汪会被憋得满头青筋。一天中午,东家老范从各村起租子回来,老汪身披褂子正要出门。两人在门口碰上了。老范想起今天是阴历十五,便拦住老汪问:“老汪,这一年一年的,到底走个啥呢?”

老汪:“东家,没法给你说,说也说不清。”

这年端午节,老范招待老汪吃饭,吃着吃着,又说到走上。老汪喝多了,趴到桌角上哭着说:“总想一个人。半个月积得憋得慌,走走散散,也就好了。”

这下老范明白了 :“怕不是你爹吧,当年供你上学不容易。”

老汪哭着摇头:“不会是他。”

老范:“如果是活着的人,想谁,找谁一趟不就完了?”

老汪摇头:“找不得,找不得,当年就是因为个找,我差点去了命。”

老范心里一惊,不再问了,只是说:“大中午的,野地里不干净,别碰着无常。”

老汪摇头:“缘溪行,忘路之远近。”

又说:“碰到无常也不怕,他要让我走,我就跟他走了。”

老汪的老婆叫银瓶,银瓶不识字,但跟老汪一起张罗私塾,老汪嘴笨,银瓶嘴却能说,但她说的不是学堂的事,尽是些东邻西舍的闲话,嘴像刮风似的,想起什么说什么。人劝老汪:“老汪,你是有学问的人,你老婆那个嘴,你也劝劝。”

老汪一声叹息:“一个人说正经话,说得不对可以劝他;一个人胡言乳语,何劝之有?”

银瓶除了嘴能说,还爱占人便宜,不占便宜就觉得吃亏。逛一趔集市,买人几棵葱。 非拿人两头蒜;买人二尺布,非搭两绺线,夏秋两季,爱到地里拾庄稼,碰到谁家还没收的庄稼,也顺手牵羊捋上两把,从学堂出南门离东家老范的地亩最近,所以捋拿老范的庄嫁最多。一次老范到后院牲口棚看牲口,管家老季跟了过来:“东家,把老汪辞了吧。”

老范:“为啥? ”

老季:“老汪教书,娃儿们都听不懂

老范:“不懂才教,懂还教个啥?”

老季:“不为老汪。”

老范:“为啥?”

老季:“为他老婆,爱偷庄稼,是个贼。”

老范挥择手:“娘们儿家。”

又说:“贼就贼吧,我五十顷地,还养不起一个贼?”

这话被喂牲口的老宋听到了。老宋也有一个娃跟着老汪学《论语》,老宋便把这话又学给了老汪。没想到老汪潸然泪下:“啥叫有朋自远方来?这就叫有朋自远方来。”

(选自刘震云 《一句顶一万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马裤先生

老舍

    火车在北平东站还没开,同屋那位睡上铺的穿马裤,戴平光的眼镜,青缎子洋服上身,胸袋插着小楷羊毫,足登青绒快靴的先生发了问:“你也是从北平上车?”很和气的。

    火车还没动呢,不从北平上车,由哪儿呢?我只好反攻了:“你从哪儿上车?”

    他没言语。看了看铺位,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声,“茶房!”

    茶房跑来了。“拿毯子!”马裤先生喊。

    “请少待一会儿,先生,”茶房很和气的说。

    马裤先生用食指挖了鼻孔一下,别无动作。

    茶房刚走开两步。

    “茶房!”这次连火车好似都震得直动。

    茶房像旋风似的转过身来。

    “拿枕头,”

    “先生,您等我忙过这会儿去,毯子和枕头就一齐全到。”茶房说的很快,可依然是很和气。

    茶房看马裤客人没任何表示,刚转过身去要走,这次火车确是哗啦了半天,“茶房!”茶房差点吓了个跟头,赶紧转回身来。

    “拿茶!”

    “先生请略微等一等,一开车茶水就来。”

    马裤先生没任何的表示。茶房故意地笑了笑,表示歉意。然后搭讪着慢慢地转身,腿刚预备好要走,背后打了个霹雳,“茶房!”

    茶房不是假装没听见,便是耳朵已经震聋,竟自没回头,一直地快步走开。

    “茶房!茶房!茶房!”马裤先生连喊,一声比一声高:站台上送客的跑过一群来,以为车上失了火,要不然便是出了人命。茶房始终没回头。马裤先生又挖了鼻孔一下,坐在我的床上。“你坐二等?”这是问我呢。我又毛了,我确是买的二等,难道上错了车?

    “你呢?”我问。

    “二等。快开车了吧?茶房!”

    他站起来,数他自己的行李,一共八件,全堆在另一卧铺上。数了两次,又说了话,“你的行李呢?”

    “我没有行李。”

    “呕?!”他确是吓了一跳,好像坐车不带行李是大逆不道似的。“早知道,我那四只皮箱也可以不打行李票了!”

    茶房从门前走过。

    “茶房!拿手巾把!”

    “等等,”茶房似乎下了抵抗的决心。

    马裤先生把领带解开,摘下领子来,分别挂在铁钩上:所有的钩子都被占了,他的帽子,大衣,已占了两个。

    车开了,他爬上了上铺,在我的头上脱靴子,并且击打靴底上的土。枕着个手提箱,车还没到永定门,他睡着了。

    我心中安坦了许多。

    到了丰台,车还没站住,上面出了声,“茶房!”

    没等茶房答应,他又睡着了;大概这次是梦话。

    过了丰台,大概还没到廊房,上面又打了雷,“茶房!”

    茶房来了,眉毛拧得好像要把谁吃了才痛快。

    “干吗?先——生——”

    “拿茶!”

    “好吧!”

    茶房的眉毛拧得直往下落毛。

    “不要茶,要一壶开水!”

    “好啦!”

    马裤先生又入了梦乡,呼声只比“茶房”小一点。有时呼声稍低一点。用咬牙来补上。

    有趣!

    到了天津。又上来些旅客。

    马裤先生醒了,呆呆地立在走廊中间,专为阻碍来往的旅客与脚夫。忽然用力挖了鼻孔一下,走了。下了车,看看梨,没买;看看报,没买;又上来了,向我招呼了声,“天津,唉?”我没言语。他向自己说,“问问茶房,”紧跟着一个雷,“茶房!”我后悔了,赶紧的说,“是天津,没错儿。”

    “总得问问茶房;茶房!”

    我笑了,没法再忍住。

    车好容易又从天津开走。

    刚一开车,茶房给马裤先生拿来头一份毯子枕头和手巾把。马裤先生用手巾把耳鼻孔全钻得到家,这一把手巾擦了至少有一刻钟,最后用手巾擦了擦手提箱上的土。我给他数着,从老站到总站的十来分钟之间,他又喊了四五十声茶房。茶房只来了一次,他的问题是火车向哪面走呢?茶房的回答是不知道;于是又引起他的建议,车上总该有人知道,茶房应当负责去问。茶房说,连驶车的也不晓得东西南北。于是他几乎变了颜色,万一车走迷了路?!茶房没再回答,可是又掉了几根眉毛。

    他又睡了,这次是在头上摔了摔袜子,可是一口痰并没往下唾,而是照顾了车顶。

    我的目的地是德州,天将亮就到了。谢天谢地!

    我雇好车,进了城,还清清楚楚地听见“茶房!”

    一个多礼拜了,我还惦记着茶房的眉毛呢。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小题。

1250万美元的阳光

    在澳大利亚墨尔本的一栋海边花园楼房里,住着一位孤单的老人贝蒂·哈里斯太太。她不愿去养老院,而唯一的亲人——侄子哈特已经一个月没来看望她了。

    满屋的灰尘,每天只喝两顿稀粥,好久没见过明媚的阳光,贝蒂·哈里斯太太的生活渐渐陷入了绝境。她时常躺在床上叹息,感觉自己快油尽灯枯了。

    一天下午,有人敲门。贝蒂吃力地爬起来,摸索着开了门。站在门外的不是侄子哈特,而是一个笑意盈盈的陌生女人。“太太,您好!我叫珍妮,和丈夫刚搬过来,住在您对面的楼里,以后请多多关照!”珍妮热情地自我介绍。

    蓬头垢面的贝蒂冷漠地应了一声,随即关上了门。她对外界的一切都丧失了兴趣,即使是新邻居。因为她觉得自己可能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让贝蒂没想到的是,第二天,珍妮又来敲门。“太太,能把您的窗户打开吗?我们想借点阳光。”珍妮委婉地提出请求。“我的窗户挡住你们的阳光了吗?”贝蒂有些生气,斜眼看着这个故意来找茬的珍妮。“是的,太太,您看,您的房子挡住了我家的窗户。如果您不开窗,我们的房子就照不到阳光。”珍妮无奈地摊开双手,笑意依然。

    珍妮住的楼房低矮,只有借助贝蒂家的窗户才能享受到阳光的温暖。之前的住户曾经找贝蒂交流过这些,可都被她冷冷地回绝了。但珍妮不一样,她笑容明净,性格温柔,言谈和善,令人怜惜。“哦,好吧。我行动不便,你自己进来开窗户!”贝蒂回头看看自家凌乱的房间,有些不好意思。“太太,如果您不介意,我来帮您收拾房间吧。”担心贝蒂不接受“施舍”,珍妮抢在了贝蒂前面补充道,“就当是对您借给我家阳光的回报。”

    珍妮用了整整一天时间,把贝蒂的房间里里外外都拾掇得整洁如新,还让丈夫帮贝蒂修整了花圃。

    看着透过火焰木树洒在窗台上摇曳的阳光,贝蒂眼里露出了少有的喜悦,原先萎靡的状态明显改变。“原来阳光也会跳舞,谢谢你!”她向珍妮表达了真诚的谢意。

    珍妮看着脸上溢满阳光的贝蒂,会心地笑了。

    一天早上,贝蒂喝了点粥,便坐在花园的木椅上晒太阳,珍妮走过来跟她聊天。

    阳光下,贝蒂碗里剩下的一点粥越发显得清亮。珍妮有些难过,她稍思片刻,说道:“太太,我还想借下您的阳光。”“又有哪遮住您了吗,夫人?”贝蒂有些疑惑。“我和丈夫以前有个习惯,喜欢在阳光下用餐,您看我们家餐厅根本没有窗户,能借您的阳光用餐吗?”珍妮指了指自家的餐厅。

    丈夫去世,亲人离弃,虽然住在宽大的房子里,贝蒂的世界却变得逼仄、灰暗,她拒绝见人,更是很久没有与人共餐了。珍妮的话像一团燃烧的火,瞬间温暖了她冰冷孤寂的心。“当然可以。”贝蒂爽快地答应了。

    从此,在贝蒂家的花园,三个人沐浴着阳光,围着一个用树桩做的餐桌用餐。贝蒂终于不再只是喝粥,而是吃到了珍妮精心制作的美食。饭后,珍妮夫妇还会推着贝蒂到海边吹风,陪她聊天。

    日子像春日的阳光一样惬意,贝蒂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还让珍妮丈夫教她下棋,有时逗逗珍妮家那只同样喜欢借阳光的小猫咪。

    随后几年,珍妮每天都来“借”贝蒂的阳光,贝蒂也享受着“借”给珍妮阳光得来的幸福与温暖。2012年11月的一天,贝蒂沐浴着阳光,无憾地走完了一生,那年她95岁。

    2013年3月的一天,一位律师找到了珍妮。“夫人,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律师递给珍妮一份遗嘱。“遗嘱?”“是的,这是哈里斯太太临终前立的。之前她财产的继承人是她的侄子哈特,后来改成您了。现在,她那栋价值1250万美元的房产就是您的了。”

    贝蒂在遗嘱中阐述了自己的理由:因珍妮馈赠了我和这房子阳光,我的全部房产由她继承,这是她应得的,其他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拥有它。

    原来,阳光也是有价的,而且是高额回报,借出越多,回报越多,所以不要吝惜供给别人阳光。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豪华的生活

(日)星新一

    “可真是世道艰难啦,这钱一点也不顶用!”S先生无精打采地嘟囔着。

    他多少也领到了点奖金。可是,去了还债,再添点生活必需品,就一点也不剩了。不,准确些说,不是一点也不剩,而是只剩一张纸币了。

    想整批地买些东西,或尽兴地旅游一番,这钱实在是不够用。索性买一张彩票吧……忽然,他脑海里又闪现出一个惊人的主意。他想起了附近那个神社,传说还很灵验呢,于是他去了,低下头开始了祈祷。这一来,不知从哪里立即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好吧!叫你遂心如愿。”

他四下瞧瞧,连个人影也没有。啊!方才一定是神仙显灵了,怪不得说话的声音是那样庄严矜重。S先生不由得把仅有的一张纸币投进了香资盒里。他诚惶诚恐地说:

    “请您开恩,让我也领略一下豪华生活的滋味吧!可是为什么这么快,我的祷告神佛就知道了呢……”

    “最近,不信神佛的人越来越多,听说香资的收入也减少。所以,神仙有时候必须显示下神仙的威力。”

    “说起来,我的命运还不坏。香资也已献上了。不过,能不能灵验呢?”

    “心诚则灵。神仙是不会说谎的,安心地等待吧!”

    S先生用舞蹈般的步伐走回了公寓,独自一人仰卧在冷冰冰的屋子里。

    “真是谢天谢地,太令人感激了。不过,真的会遂心如愿吗?是啊!需要等待,可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打听一下就好了。虽说不会撒谎,可若是几十年之后才……”

    这时,好像有人来了,那里站着一位陌生的男人。

    “您是哪一位?有什么事……”

    “送货来啦。”

他记不得有这么回事。正在纳闷儿,物品已经源源不断地被运到了屋里。有地毯、成套的接持宾客用的家具、坐钟、大型电视机……还有高价的洋酒,也混在一起运了进来。那男人走了以后,S先生轻轻地一一抚摸着送来的物品,心里有些疑虑:这该不是幻觉吧?然而所有的物品分明都是真的,而且是全新的。送东西来的到底是谁呢?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个,除了方才那位神以外,还会有谁呢。他再一次赞叹起神的威力了。

    把送来的物品一一摆好以后,屋里过去那种寒酸气一扫而光,变得豪华极了。S先生坐在沙发上,尽情地品尝着豪华生活的滋味。但,总有些美中不足之感。S先生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独身汉呢!那么,这不足之处在哪里,他自己很快也就意识到了。

    “我不应该有什么怨言。可是,如果能够叫我一切都遂心如愿,我多么希望更完满些呀!”

    他正在这样嘟嘟囔囔,又一次响起了敲门声。

    他开门,吃了一惊,一位年轻、美貌的女郎正笑容满面地站在那里。

    “啊!叫您久等了,不必客气,请进吧!”

    S先生用极其兴奋的语调表示欢迎。仿佛又一次进入了梦境。他想碰一碰美女的手,但又觉得为时过早,何必那么着急呢!相反,他倒是掐了自己一下,好疼,一切都是在现实之中。他面对着端坐在椅子上含羞带笑的女郎,真不知从何说起。

    “唉,何必那样害羞。您做什么工作?”

“啊啊,我在百货商店上班。”她提到了一个一流大百货商店的名字,那是一个因为店员的教养好而出名的商店。作为婚姻的对象,那里的店员是没有什么可挑剔的。S先生感到十分惬意。

    “是呀!那么就请随便些吧,不必拘束,因为您为什么来的,我十分清楚哟……”

    听他这么一说,女郎这才流露出轻松的表情。

    “既然是这样,那就好说了。其实,我是因为年终太忙,写错了发货传票,竟把应该送到别处的东西送到您这儿了……”

    “什么?”

    S先生还在发愣,运货人从门外进来,已经把物品接连不断地运了出去。那位女郎也一同扬长而去了。一切又都恢复到可悲的原状。S先生走了出去,跑到神社,大发牢骚:

    “神哪!你太冷酷无情了。”

    “少说废话。这就是一张纸币的份儿。若想尝到更好的滋味,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才行!”

    听着这庄严的声音,S先生又嘟囔起来:

    “真是世道艰难啦!这钱,一点也不顶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荆轲之死

    荆轲从秦舞阳手中的托盘里取过地图,身子前倾,双手举过头顶。秦王,这是我们燕国地图,从此以后,燕国将俯首称臣,如大秦之属县,岁岁纳贡,不敢有半点异图。

    秦王喜不自禁,俯身来看。

    地图一点儿一点儿展开,一点点展开,末了,寒光一闪,一柄锋利的匕首出现在眼前。

    荆轲突地执匕朝秦王猛刺,秦王情急中躲开利刃,荆轲奋力追赶……

    “停停停停,”台下赵团长击着手掌,示意台上停下来,“金科,你演荆轲演了多少年?三十年。三十年一直都这么演?”

    “这是历史正剧,当然这么演!”

    “啧啧啧!”赵团长不停地摆头,“难怪我们剧团濒临倒闭,三十年啊,一成不变!时代不同了,金科,老戏要演出新意,要融入时代元素嘛!这戏要改,一定要改!”

    怎么改?

    赵团长经过一个星期的编写,终于拿出了一个自己十分满意的剧本,剧情是这样的:荆轲并不是什么义士,而是一个无赖,整天好酒贪杯爱色敛财,一心想着飞黄腾达。于是买通关系,混骗到了燕王身边。后来见秦国势力强大,燕国岌岌可危,便假托刺秦,携燕国地图、奇珍异宝投靠了秦王……

    金科开始认真地看了两页,看着看着,脸色大变,一抬手将剧本扔出了窗外。

    “狗屁!”金科愤怒地说。

    赵团长心痛地捡回剧本,赶紧收回公文包里。“我说金科,现在不是流行戏说吗?不是流行穿越吗?不是流行搞笑吗?你那什么什么义薄云天,忠肝义胆,狗屁!谁信?谁看?没人看,哪来钱?没钱哪来房?哪来车?金科呀金科,你不能再固执下去了,好好想想吧!”赵团长痛心疾首地说。“要演你演!”金科剑眉倒竖,黑着脸甩手走了。

    赵团长还真想演,但他演得好吗?金科是县剧团的台柱子,金科饰演的荆轲神形毕肖,唱念做打,无不精彩绝伦。只是这金科演荆轲久了,出不来,总以为自己就是荆轲,他耿直,敢怒敢言,这不,连赵团长他都不给一点面子。

    赵团长只得强忍着,低下身价去求金科,“金科啊,我初来乍到,您是老革命,一定要支持我的工作啊!如果我们把这个戏演好了,到省里拿个一等奖什么的,奖金可是两万呢!”

    赵团长软磨硬泡了几天,金科才心一软,勉强默认了下来。

    经过两个月精心排练,新版《荆轲刺秦》终于隆重上演。首演在县大剧院举行。锣鼓铿锵,大幕开启,艳丽的灯光下,十位盛装女子且歌且舞,巧笑倩兮,美目流转,妖冶异常,歌舞升平中,荆轲摇摇晃晃,晕晕乎乎,醉眼朦胧,美女们挤眉弄眼,极尽挑逗,荆轲左牡丹,右芙蓉,沉醉在温柔乡里……

    易水送别……

    图穷匕见……

    荆轲从秦舞阳手中取地图在手,突然间神情大变,脸色异常凝重起来。地图一点点展开,一点一点展开,图穷,寒光一闪,一柄锋利的匕首出现在眼前。赵团长大惊,按照新剧本,地图里是没有匕首的。

    荆轲左手扯住秦王衣袖,右手执匕首朝秦王猛刺。饰演秦王的演员覃望也吃了一惊,戏不是改了吗?怎么还刺?金科朝覃望使了一个眼神,低声道:“按老剧本演。”覃望愣了一下,只好拔剑,一边拔一边奔跑,一边奔跑一边想,赵团长不是吩咐过吗?不,不能按老剧本演,荆轲不能死,死了后面的戏怎么演。于是继续奔跑,装作剑始终拔不出来的样子。金科瞧出来覃望的意思。

    荆轲止步,仰天长笑:“哈哈哈哈!秦王施暴政天怒人怨,荆轲我受重托为民除奸,焉能好美色贪钱财忠义扫地,留千古骂名遗臭万年!罢罢罢!难手刃秦贼,我怎能苟且偷安,纵万死无生也不污我忠肝义胆。”

    金科突然擅自加进了一段唱词,还好琴师老练,跟了上去。唱罢,荆轲将匕首在脖子上一横,身子一斜,栽倒在地,倒地的那一刻,看得见金科眼中噙满泪水。

    戏完全演乱套了,赵团长急忙令人将幕布拉上。

    奖牌呀!奖金呀!赵团长捶胸顿足。为了奖牌,为了两万元奖金,不管怎样,戏还得演,赵团长只得压住满腔怒火上金科家去求他。金科避而不见,让老婆传出话来,荆轲已死!

    从此以后,金科告别舞台,不再演戏。

(选自《小小说月刊》,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一语未了,只听后院中有人笑声,说:“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黛玉纳罕道:“这些人个个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如此,这来者系谁,这样放诞无礼?”心下想时,只见一群媳妇丫鬟围拥着一个人从后房门进来。这个人打扮与众姑娘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带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黛玉连忙起身接见。贾母笑道:“你不认得他。他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一个泼皮破落户儿,南省俗谓作‘辣子’,你只叫他‘凤辣子’就是了。”黛玉正不知以何称呼,只见众姊妹都忙告诉他道:“这是琏嫂子。”黛玉虽不识,也曾听见母亲说过,大舅贾赦之子贾琏,娶的就是二舅母王氏之内侄女,自幼假充男儿教养的,学名王熙凤。黛玉陪笑见礼,以“嫂”呼之。这熙凤携着黛玉的手,上下细细打谅了一回,仍送至贾母身边坐下,因笑道:“天下真有这样标致的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况且这通身的气派,竟不像老祖宗的外孙女儿,竟是个嫡亲的孙女,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只可怜我这妹妹这样命苦,怎么姑妈偏就去世了!”说着,便用帕试泪。贾母笑道:“我才好了,你倒来招我。你妹妹远路才来,身子又弱,也才劝住了,快再休提前话。”这熙凤听了,转悲为喜道:“正是呢!我一见了妹妹,一心都在他身上了,又是喜欢,又是伤心,意忘记了老祖宗。该打,该打!”又携黛玉之手,问;“妹妹几岁了?可也上过学?现吃什么药?在这里不要想家,想要什么吃的、什么玩的,只管告诉我;丫头老婆们不好了,也只管告诉我。”一面又问婆子们:“林姑娘的行李东西可搬进来了?带了几个人来?你们赶早打扫两间下房,让他们去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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