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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第19课《变色龙》同步练习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嗯!……不错……”奥楚蔑洛夫严厉地说,咳嗽着,动了动眉毛。“不错……这是谁家的狗?这种事我不能放过不管。我要拿点颜色出来叫那些放出狗来闯祸的人看看!现在也该管管不愿意遵守法令的老爷们了!等到罚了款,他,这个混 蛋,才会明白把狗和别的畜生放出来有什么下场!我要给他点厉害瞧瞧……叶尔德林,”警官对巡警说,“你去调查清楚这是谁家的狗,打个报告上来!这条狗得打死才成。不许拖延!这多半是条疯狗。……请问,这到底是谁家的狗?”   

     “这好像是席加洛夫将军家的狗!”人群里有个人说。   

     “席加洛夫将军家的?嗯!……你,叶尔德林,把我身上的大衣脱下来。…… 天好热!大概快要下雨了。……只是有一件事我不懂:它怎么会咬你的?”奥楚蔑洛夫对赫留金说。“难道它够得到你的手指头?它身子矮小可是你,要知道,长得这么高大! 你这个手指头多半是让小钉子扎破了,后来却异想天开,要人家赔你钱了。你这种人啊……谁都知道是个什么路数!我可知道你们这些鬼东西是什么玩意!”

                                                                                                                                                                                          ------《变色龙》

对同一条狗,警官的评价前后不同,他的根据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缺陷的种子

    15岁那年深秋,父亲让我乘车到县城去购麦种。下了车后,按照父亲指点的位置,我很快就找到了种子交易市场。

    在市场街口,我进了几家种子门市店,门市店里的地上和货柜上摆满了塑料盆盛着的麦种样品,我边和店主说话,边蹲下身子一一观察。那些麦种看起来真的很好,一粒粒饱满、肥大,捧到手里沉甸甸亮闪闪的,就像一粒一粒的珍珠,几次在店主巧舌如簧的游说下,我差不多就要掏钱购种了,但想起父亲的叮嘱,我还是最终把捧在手里的麦种依依不舍地又放进了样品盆中。

    父亲说种子公司的国营门市店里有上好的麦种,有省城来的农业教授亲自在那里出售麦种,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到种子公司的门市店去,一定要买那个农业教授培育出来的小麦一代杂交新品种。我一路打听着终于找到种子公司的门市店,见到了那个戴着深度近视镜的教授和他培育出来的一代杂交新麦种,不过我失望极了。我的失望不是对教授,而是对教授培育出来的新麦种。那些麦种,个头大小不一,显得十分参差,并且那些麦种也不饱满,一粒一粒瘪瘪的瘦瘦的,还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几乎没什么光泽,远不如前面那些个体种子店出售的麦种,甚至同我家里收回来的麦粒也不能同日而语。我抓了一把捧在手掌里细细看了足足有三分钟,才怀疑地问站在一旁的教授:“这真的是您培育出来的一代杂交新品种?”教授笑着点点头说:“是的是的。”

    我怀疑地问他:“怎么成色这么差呢?”

    教授解释说:“一代杂交的新品种都这样,种几茬成色就会越来越好了。”我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解释,母种都这样,还能结出什么样的好麦子来?我断定教授一定是骗人的,只不过是打着教授的幌子想靠出售麦种捞上一笔钱而已,这样的麦粒只配喂鸡,哪里配得上做麦种呢?

    于是,我果断地离开了种子公司的门市店,到街上的个体种子店里买了几十斤颗粒饱满、个个通体金亮的麦种。

    麦种带回家后,我向父亲讲了我的推测,父亲也没说什么,很快就把种子播进地里去了。直到第二年收麦时我和父亲才惊讶地发现,我们家那些颗粒饱满的麦种长出的麦子并不好,麦粒又细又烂不说,产量也很低,而村里几家买教授麦种的人,他们的麦子穗长、粒实,颗粒饱满、金亮,产量高出我家好几倍。

    后来我请教一位搞农业育种的专家,专家一听就笑了,他说,那些一代杂交的种子确实看上去不起眼儿,瘪小,亮色也差,可它们毕竟是一代杂交的呀,它们种一年就变得饱满些,再种一年,就更加饱满了,它们在一年年克服着缺陷,在拼命趋向饱满和完美。而那些看上去饱满、金亮、完美无缺的种子,它已经完美到尽头了,没路再向上走了,所以只有一年年退化,只有一年年向缺陷发展,最后被彻底淘汰掉,永远退出土地和田园。

    原来,在有些时候,完美也是一种缺陷啊,一幅画得太满的没有留白的画,不能给人以想象的空间;一片蓝得没有一丝白云的天空,不能给人以云舒云卷的心灵悠然;一张洁白得没有一点墨迹的纸,不能给人以诗情画意的美蕴;一尊完美无缺的菩萨,不能给人以生活五味的率真……

完美是一种无法弥补的缺陷,过于完美的人生,恰恰是有缺陷的人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喊魂

    从我记事起,湖村人爱有意无意地跟我说:你是你爹捡的!

    他们说:那日潘河上跑水,鱼跟着泄洪道往潘河下溢,你爹拿着鱼叉在河下叉鱼。就在这时,上游漂来一只大木盆,盆中放了一个女婴,你爹当时就扔了鱼叉,鱼都顾不上要,把你抱回了家。

    这个版本初时我并不相信,我们村的大人最爱吓唬细伢时说那个谁是从哪儿哪儿捡来的。但说的人多了,说的次数多了,我忍不住问我娘:我当真是我爹捡来的不?娘听了当即怔了一下,神情很不自然,但她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个傻二丫真是捡来的呢!娘接着又说,你爹当时叉了一天的鱼,累得很,一路抱你回家时手都酸了。

    我姐大丫此时靠在门外捂嘴偷笑。

    娘见我嘴巴翘得高高的,停了笑,对我说,二丫你真个是傻丫头,我都生了你大丫姐,还捡你这丫头片子作甚?

    我立时破涕为笑。

    但大丫从此没事时老爱冲我喊:二丫,二丫,你是爹从潘河捡来的野伢子,嘻嘻……

    我很生气,几次找大丫打架,但每次都输。

    那个卖冰棒的跛子再来湖村时,我偷偷把大丫的新凉鞋提了出去。然后在大丫哭着找新凉鞋时,我伙同娟子躲在屋后吃冰棒,笑得不亦乐乎。

    娘找到我,盯着我红彤彤的嘴,又看到屋后那堆冰棒纸,脸色铁青。在她转身找扫帚时,我赶紧和娟子一起从后院门溜了。

    娟子说:二丫你别难过,我悄悄听到我娘跟人唠话时说,你爹把你捡来时,你娘哭了很久!捡了你,她就不能再生儿子了。

    我很难过。整个下午,我躲在潘河里,玩水、摸鱼……到娘找到我时,天都黑透了。

    晚上娘还没来得及揍我,我就发烧,说胡话。连着几天打针吃药都不见好转。娘整夜整夜地抱着我哭,最后在奶奶的劝说下,娘提了一大堆礼物背着我去村头找神婆“三相公”。

    娘从前不信“三相公”,一向都绕着她家走。

    “三相公”把我放在椅子上,手指头在指节上点点掐掐,最后说我被潘河中的淹水鬼缠了身,丢了魂。

    娘信以为真,就和“三相公”一起去潘河,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娘的声音从潘河传来:二丫!你在潘河吓了回呀——

    迷糊中我也听到“三相公”的声音:回来了呀!

    听见娘 又叫:二丫!你在潘河吓了回呀——

    唤声越来越近,娘走近我的床头,轻轻地把怀中的什么东西放在我的心口,掖紧被窝,轻拍着:我的二丫在这,我的二丫回来了喽!

    我在迷迷糊糊中,眼泪却淌湿一大片枕头。早听别人说:细伢子在野外失了魂,只有亲娘唤才能把魂魄招回来,别人喊,会把魂魄吓跑,而细伢子也就没命活了。而我,是爹从潘河上捡来的野伢子!

    潘河边又传来娘的声音,二丫!你在潘河里吓了回呀——

    那一夜,娘的沙哑的声音在潘河边来来回回响起,直到天亮,直到我迷迷糊糊睡熟。

    因为这场突 来的病,我逃过了一通海揍。但大丫从此记上我偷她凉鞋兑冰棒的仇,更频繁地冲我喊:二丫,二丫,你是爹从潘河捡来的野伢子。那天,上游漂来一只大木盆,盆中放了一个女婴,叫二丫,嘻嘻……

    我不甘示弱,也冲着她喊:大丫,大丫,你是爹从潘河捡来的野伢子。爹那天在潘河下游叉鱼,就在这时,上游漂来一只大木盆,盆中放了两个女婴,一个叫大丫,一个叫二丫,嘻嘻……

    娘在院中里听到,边作势找扫帚,边比比划划地打着手语——娘自那晚为我喊魂后,声带就拉坏了!因为娘听“三相公”说,就算不是亲娘,只要娘心在,魂魄都是能喊回来的。

(选自《大观<东京文学>》2016年01期,略有删改,作者:徐建英)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掌声

    在教室门外,我听到,像往日一样,上课铃一响,教室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走进教室,就感到安静里好像潜伏着一种与平日不同的气氛。但我还是平静地走上讲台,还没开口讲课,就发现全班五十多个同学都直勾勾地盯着我身后的黑板。

    为了把学生的注意力吸引到我的讲课中,我立即以平静的语调导入新课:

    “同学们,今天,我们上——”

    我一边说一边转身准备往黑板上板书。

    班上的女学生王娜娜边站边喊道:“老师,你看黑板上——”

    我一下子惊呆了,原来黑板有一行清楚的粉笔字:“高老师是个——”后边有一个不太清晰的“坏”字。

    这是我教学十年来从未出现过的情况,过去每次上语文课时,黑板总是擦得干干净净。这几个字,显然是我有什么得罪学生的地方,他们是在公开向我挑战。

    我仔细一看,这字体像是我昨天批评过的李晓写的。

    我心里的火一下子蹿得老高,感到头皮都“啪啪”炸响。但是瞬间我就控制住了自己,并决定改变教学内容。

    我面带笑容说道:“同学们,今天,我们上说话课,题目有些同学已经知道,并替我写在黑板上,谢谢这位同学。”

    尽管我的话里透着真诚,很多同学还是一脸的不安。

    我用粉笔把不太清晰的“坏”字重描了一下,并添上了“老师吗?”。

    许多同学这才发出了善意的笑声,课堂气氛已转入正常。

    我立即一口气说了下去:“我,就是你们的高老师,是个坏老师吗?今天,我愿意把一个真实的我向同学们介绍一下。”

    接着我详细地介绍我的生活和工作的情况,也坦诚地承认了自己的一些弱点和缺点。

    由于是说自己,我说得非常流畅,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口才比平常显得更好。我说完了,教室里一片沉静。我感到,同学们被我的真诚感动了。果然,一阵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全班同学都在热烈地鼓掌。连李晓眼中也有点晶莹,他的手也拍得非常起劲。

    ——主课是从来不兴鼓掌的,这在我的教学生涯中是第一次。

    我心中为自己即兴设计的教学方案陶醉了。

    我潇洒地将“高老师”三个字底下画上了一道横线,擦掉了“高老师”三个字,将题目改成“      是个      吗?”要求道:“请各位同学考虑一下,完善题目,并以这个题目说一段话。”

    李晓第一个举起了手,我让他站了起来。

    他说:“我的题目是——李晓是那个写‘高老师是坏’这几个字的学生吗?”

    我心中一惊 , 学生的眼光是多么犀利啊!尽管我自认为表现得很潇洒,但还是被学生一眼看穿了。

    李晓讲得也非常流畅,否定了黑板上的字是他写的。尽管我心中不相信他的话,但对他的说话艺术还是赞许的。学生们又鼓起掌来,这掌声似乎比给我的更热烈。

    掌声一落,女学生王娜娜举起了手,她说:“我说话的题目是‘王娜娜是个坏学生吗’。”王娜娜承认那行字是她写的,主要是想看一下老师是否有雅量,到底有多大的雅量。她说她不是个坏学生,高老师也不是个坏老师。今天,她感到老师的形象更加高大了。

    我非常惊喜,为她的大胆活泼而高兴,更为她的说话水平而高兴。全班同学的掌声又一次热烈地响了起来。

    此事过去又快十年了。如今,李晓已成为一个著名作家;王娜娜在法国留学,已获得博士学位,正在读博士后。这个班的学生见到我或者来信时,说最佩服的是我处理这节课的方式,这节课是他们印象最深刻的一堂语文课。

    其实,近十年来,这三次掌声也仍然时时回响在我的耳边。

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小题。

拾荒

    ①深秋的凌晨,天气已经转凉,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大街上冷冷清清的,昏黄的路灯把王婆婆孤单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她沿街仔细翻找着每一个垃圾箱,将凡是能卖钱的东西统统装进那用了多年的破旧编织袋。

    ②她有些吃力地拖着那个鼓鼓囊囊沉重的袋子,从垃圾桶旁直起佝偻的身躯,用一只手握成拳头用力地捶打着酸痛的腰。这时隐隐约约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细小而无力的哭声,她循着声音,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到了不远处路灯杆下的一个小纸箱,以及被几件旧衣物包裹着只露出一个头的婴儿,环顾四周,除了阴冷的风吹着地上的落叶到处乱跑,鬼影子都没有一个。她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发现婴儿脸色青紫,气若游丝,柔弱得像一只筋疲力尽的流浪猫。

    ③王婆婆解开自己的衣襟,把婴儿贴身捂在怀里,一股透心的凉从皮肤瞬间直达五脏六腑,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内心涌起一丝悲凉。

    ④全家人的生活被这个从天而降的弃婴彻底打乱了,本来就过得十分拮据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不到一周,儿媳就给她下最后通牒:“这日子没法过了,要么你把婴儿扔了,要么我走,人家亲生父母都不愿养,你操哪门子心,说不定孩子有什么绝症。”

    ⑤“好歹也是一条命啊!”王婆婆叹息着,但面对争吵,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带着弃婴寄居到一个拾荒老乡那儿。”

    ⑥好景不长,真应了儿媳的那句话,孩子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得赶紧做手术。王婆婆摸了摸缝在贴身衣兜里的两千块钱,这可是她这些年来起早贪黑拾荒换来的棺材钱啊!可一看到孩子那清澈的眼神,她心一横牙一咬,撕开了衣兜,双手颤抖着揭开一个用塑料布一层又一层包裹着的小袋子,就像一层层剥开自己的心。

    ⑦倾其所有,只够三天。第四天,医院通知续费,说手术费还差得多。王婆婆打电话给儿子,可还没说完,儿子就不耐烦地说:“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⑧王婆婆抱着婴儿独自一人精神恍惚地坐在医院悠长的走廊上,不禁老泪纵横。一束阳光从窗户里斜射进来,像舞台上的追光灯,正好打在她蓬乱、花白的头发上。这一场景,引起了一个年轻人的注意,他悄悄举起相机,迎着走廊的侧逆光,按下了快门。

    ⑨第二天,当地晚报发出了一条《七旬拾荒老人拾弃婴,身患疾病盼救助》的新闻报道,随后,电台记者来了,电视台也扛着摄像机来了,越来越多的陌生人来了……,铺天盖地的爱心向老人和这个弃婴涌来,短短一周,30多万元的爱心捐款就送到了王婆婆的手上。

    ⑩然而,这浓浓的爱心并没有挽留住孩子幼小的生命。一个月后,在付出10多万元的医疗费之后,孩子还是走了。

    ⑪在王婆婆心痛欲绝的时候,儿子儿媳来医院找到她,态度诚恳地向她承认错误,还把她接回了家,破天荒地做了一大桌丰盛的菜肴,并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饭后,儿媳向她诉起苦来:“妈,你看孩子们渐渐大了,长期租房也不是个事儿,听说下月房租又要涨了,我看不如我們直接买一套60平方米的房子吧,首付也就10多万元,你那儿不是还剩……”

    ⑫王婆婆没有说话,苦笑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⑬一年后,老家大山深处的那所乡村小学新教学楼落成,孩子们兴高采烈地从四面漏风的危房搬进了宽敞明亮的新教室。王婆婆依然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拖着一个破旧的编织袋,捡拾垃圾以及人们在不经意间丢弃的某些东西……

(选自《2017年中国小小说精选》,有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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