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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8课《多一些宽容》同步练习

阅读文段,回答下面的问题。

美丽如初

    月色皎洁,一如闪亮的白绸,宁静而安详地弥漫。我握着母亲的手站在街口,等放晚学的弟弟归家。并不冷,然而街静人空,我等得焦急不耐,母亲却等得耐心又耐心,遥望着那条很宽很白的路,母亲说:“一直这样等,惯了。”我的心悚然一动, 目光在母亲单薄的身影里模糊了。

    我也曾让母亲这样地等待过,并不是小的时候,女儿大了,反而更让母亲牵挂。那些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和学友们一路高歌神侃地回家,一个人转进僻静的街口,却望见母亲的衣衫和着树影飘动,一样的迷离,心忽地跳快了,跑过去,却只叫了一声“妈妈!”母亲也不说什么,很欣慰地笑着,拍拍我的手,一起走回家去。

    而今我去了异地,只在假期里归来,母亲的身影却依然准时地站在街口树下,等待不久也要离家求学的弟弟。我忽然很羡慕母亲,可以把那么深沉的爱包容在静静的等待中。

    清脆的铃声响过来,弟笑嘻嘻立在我和母亲面前:“妈!姐!”“怎么才回来,让妈等那么久?”我半是欢喜半是埋怨。 “回家吧!”母亲还是那么欣慰地笑着,拍拍弟的手。弟冲我做个鬼脸。看弟高大的身影在母亲的身边,我忽然觉得失去了什么,起航的船只能留恋温暖的港湾,却不能永远停泊。

    返校之前,母亲安静地替我整理行囊,见我跟着她走来走去,却不开口,母亲说:“从前你外婆也是这样送我走。”啊,我默默地望着母亲,仿佛看见外婆的双手在忙碌。我忽然明白了,从前外婆一定也曾站在街口,等母亲回家,就像母亲今天等我们回家,而我也会有那么一天,让深深的爱溶在等待中。

    眼前晃动着月光里母亲静立的身影,才知道不论经过什么,我记忆中的那些夜晚永远美丽如初。

(1)、文章首段的景物描写写出了景物什么特点?在文中主要起什么作用?

(2)、说说为什么“我记忆中的那些夜晚永远美丽如初”?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拾叶者言
                                                                                                                                           李国文
        银杏树,在南方很多,到了太寒冷的北方,就比较罕见了。
        这种树,又名公孙树,那意思是说它的生长期很慢,也很长,通常是爷爷种下的树,要到孙子那一辈,才能结果。结的果子,叫做白果,因其外壳薄白而名,果肉色绿而糯,微苦,颇有不同一般的滋味。旧时,在上海,冬天,夜晚,常可听到有小贩叫卖“糖炒热白果”者,于小可盈握的炭炉上,炒一捧白果,热烘烘的剥来,在寒风中,塞入嘴中也很有一点暖在心头之意。
        不过,长到这把年纪,看到过许多地方的许多银杏树,但树上挂着果实的,至今,却尚无眼福一睹,实在是很遗憾的。所以,便把对于树的兴趣,关注到银杏树叶了。拾这种树的叶子,同人家集邮,集火花,集钱币一样,也是一件乐在其中的事情。在所有的树木中,独有银杏树叶算是独树一帜的,状似扇,形似贝,薄似纸,轻似羽,轻盈飘逸,洁净雅致,形成一种很特别的风格。
        在北京的香山脚下,就在双清别墅附近,有那么几株古老银杏,近些年来,又在空旷地上,栽种了一些,都还十分孱弱,尚不成林。不过,一到秋天,当满山黄栌红了起来的时候,这些银杏树,也飒飒地飘落满地黄叶,用另一种鲜艳,点缀着山光水色,也是怪有情调的。色彩总是搭配起来,要好看些。站在山下,放眼看去,红中有黄,黄中有绿,于是,风景便格外好看了。
        每年秋天,人们到香山去,无不志在红叶。但我,却总要拾几片银杏树叶,夹在书里,作书签用。而且,我到别处去,若见到银杏树叶,也有收集的兴趣,无非留在书册里,作一个小小的纪念。
        这片银杏叶,从此在书中的某一页与某篇相伴,也多了一丝斯文。
        有时候,翻开书,未读文章,先读叶片,因为很容易就翻到夹着叶片的那一页,它马上就突然出来。于是使你想起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某地逗留的情景。
        在大自然中,它算得上最微末的事物了,所以,它从来也不会扮演重要角色的。它在你的书页中,那种不想让你注意,也不想让你不注意的自然而然的样子,其实,也含有一份做人之道的平实在内的。若是我们能够意识到自己的平凡与普通,也就多了一点自知之明,便省得许多力不从心的烦恼。当然,也就有了尊严。
        叶是一回事,但无数的叶构成的树,则是另一回事。
        我记得有一年,在山东泰安的岱庙里,见到两棵并肩立着的古银杏树,中间只隔着一条甬道,可谓形影不离数千年。两棵数高约几十米,数径也得两三人合抱,确是一副非凡模样。看到这两棵历经沧海桑田,阅遍人间变化的参天古数,同行的人,都膜拜之,仰视之,赞叹之,无法不肃然起敬。有人说,泰山为五岳之首,那么泰山下的这两棵银杏树,也许是最古老的了。
        银杏树给人的感觉,是疏朗端庄,是高标挺拔,但它的叶片,却是明洁俏丽,优雅可人。这也是伟岸的人,和寻常的人,各有其不一般的特色了。伟岸者有其抱负,寻常人有自己的志趣,这世界所以美丽,就是有各种不同的追求和目标。假如我们都能懂得大自然中,没有两张绝对相同的叶片,那么对于拾叶者的启示,莫过于走自己的路,过自己的生活,经营自己的天地了。
        前不久,到广东韶关的南华寺,时值初冬,南方的季节要晚些,但那银杏树叶,也到枯黄坠落的日子。在香烟缭绕中,飘然而下,落地无声,随风而来,又随风而去,看着看着,也仿佛悟到了一点禅意。
        这世界,这人类,也不就这样一季一季地生生不息吗?这无限之中,具体到每一个人,又是极有限的。因此,叶片不大,却总是应该记下它的一段时光。人也一样,不一定轰轰烈烈,但也会有自己一生中那碧绿碧绿的蓝天。去了,也就由它去了,但你留下了它呢,也就留住了。知识见闻的积累也好,生活中辛酸和悦的感受也好,成功与失败的经验也好,都是应该珍惜,应该谨记的。
        这样,你拾起一片一片叶子的同时,也就觉得活着是多么有意义和有价值的事了。

阅读《又到麦浪翻滚时》,完成第后面题目。
                                                                                                      又到麦浪翻滚时
                                                                                                                 周霞
          蜗居小城,终日上班下班,做饭吃饭,庸庸常常,忙忙碌碌。傍晚,出去散步,信步走远了些。不知不觉就远离了车马人喧,走上了一条土路。走着走着,田野里就有一阵阵植物的气息飘荡过来,那是【甲】麦子的味道,暮色里,一片金黄的暖色吸引了我,只不过是一小片麦地,却在一瞬间弥漫开来,一直弥漫到老家那翻滚着的无边麦浪里。
         我的老家在鲁西北平原,每到这个时节,一望无垠的金色麦浪随风起伏,煞是壮观,乡亲们的脸上也荡漾起富足的笑意。然而,我小时候,抢收麦子却是很辛苦的活儿,早了不好,晚了麦粒就容易掉进地里,那时收割没有机械化,完全要用镰刀一把一把割下来,再一捆捆系紧,运回场院,再翻晒碾压,或用脱粒机脱出麦粒,再晒干贮藏。不管天多热,不管人多累,都要马不停蹄地劳作,就担心会遇到雷雨天气。
         小时候,麦子成熟前,我们总爱搓麦粒吃,我会先找几颗大麦粒,揉碎在手心,两手相对,搓来搓去,于是一种幸福和喜悦的味道就从手心里慢慢弥散开来,搓好了,就张开两手,轻轻一吹,那些皮儿就四散开去,往嘴里一捂,清爽的麦香就从舌尖传递到全身,于是,满心就都是【乙】麦子的味道。等麦收结束了,我们小孩子们就挎上小篮子,到麦地里拾麦穗,拾得多了,父亲会夸我,母亲会把麦穗晒起来,搓成粒,然后用麦子换挂面,母亲做的挂面汤,只是滴几滴香油,倒点香醋,就很好喝。
         印象最深的是在一个月光皎洁的晚上,我们全家收割麦子,虽然天色暗了些,也有露水,但不用受曝晒之苦,那时的我还不懂稼穑的辛苦,休息时,还有闲情望望皓月,和家人不停地说笑着,觉得是一种乐事。割麦子,要是谁落下了太远,前面的人就会接趟子,这样,有人帮忙,割得慢的人也就有了信心。等到都割完长长的一垄,全家人再齐头并进,累了,就直起腰,抹抹汗,甩甩手,再埋头继续干。天气再热也要穿长袖衣裳,不然,尖尖的麦芒会扎得生疼,脚上穿着母亲在灯下一针一线纳的千层底,倒是不再怕麦茬刺破脚。
        麦收时节是一年里很累人的时候,又没有工夫去集市买东西,父母总是提前把鸡蛋腌制好,偶尔也会储存上春天里的香椿芽,当疲惫地回到家,大家就齐动手,烧火,擀面条,切菜。天热,面条煮好后,要放进刚挑来的井水里浸泡一下,再捞出,这样吃起来才过瘾。这个时节的菜,只有黄瓜、西红柿和菜豆,反正地里长什么就吃什么,吃饱了,好好睡个午觉,再切开一个大西瓜,美美地吃一顿,舒坦极了,太阳稍稍收威,就又起身下地了,麦收不等人呢。
        麦收时节,大人们总是让自家的娃们去帮老师割麦子,于是,我和伙伴们就组织起来,在麦田里穿梭,师生你追我赶,割得快的同学会善意地取笑一下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老师,不到半天时间,几亩地就割完了,今年春节,和儿时的伙伴通电话,说起当年每到开镰时麦地里弥漫着的【丙】麦子的味道,觉得是那样美好,是呀,那时真好,那时的麦子好,那时的空气好,那时的师生关系也和谐自然。偶尔的田间劳作,给了我们美好的回忆。
         那时的感情是那么淳朴,那么温馨,亲切而悠远,令我至今难忘。于是,我拨通了老家的电话,想从乡音里捕捉【丁】麦子的味道。(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奶奶的茶园

    ①小时候不喜欢喝茶,上山摘茶叶却是我喜欢的。

    ②我常常和奶奶上山,挖药,找柴火,找菌子,找野果子。离家不到百米的背后山就有茶树。要采野茶,须到更高的山上。不记得第一次随奶奶进茶园是几岁了,也不记得去过多少次,印象中的茶园恒久地保持着一个样子:荒僻荒凉又生机盎然。

    ③回想起来,大概也不过几十上百株茶树。高的高低的低,有的羸弱,有的丰赡,有的旁逸斜出,有的张牙舞爪。总之,是浸有一株体态丰满珠圆玉润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它们被种茶的人遗忘了,或者说是放弃了。它们也就此得了大自在,自在生长,也自在死去。确实有些已经死去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枯枝。兀自挺立着,任由四围的野花野草野蛮生长,将它的死亡装点恣肆快意。那几十上百株茶树,默然,肃立。——这一切,不过是现在的我翻检记忆时的想象罢了。小时候是不会去揣想植物有没有各自的精神的。只要一进入那片茶园,我便胡乱跑开了——偶尔,也帮着奶奶摘些茶叶,不过摘得两捧,就撂挑子不干了。如今想来,那便是我的百草园啊,我可以尽情去搅扰那杂草,去攀折那灌木,去看一朵一朵的野花,有不起眼的鼠曲草,也有夺目的茶花。

    ④奶奶摘够了茶叶,或者把这一片茶园都摘秃了,我们才重新钻出小树林。回到家后还有很多活要干。奶奶先是找出一个大的簸箕,把背篓里的茶叶倒出来,翻晒一下,清理掉不小心混进里面的杂物;然后把茶叶下到大铁锅里,那铁锅直径将近一米,茶叶绿蓬蓬地堆了大半锅;接着,烧上火,烘焙。这是个慢活儿,急不来的。也不记得需要多久,那小山似的茶叶才软塌了下去,烟气袅袅,茶香四溢。烘焙好的茶叶再次回到簸箕上,奶奶蹲下身,将滚热的茶叶一遍一遍在手下揉搓。我摸过,那时的茶叶又湿又烫,不知道奶奶怎么能禁得住;这一切工序完了,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了。奶奶把揉搓好的茶叶匀匀地散开在簸箕上,端到太阳底下晾晒。奶奶有一双“解放脚”,走起路来并不是很方便的,人又很矮小,两手伸展开端了那直径远超一米的铺满新茶的簸箕,她便踮着脚,身子吃力地朝后拗着。

    ⑤过不了多少日子,新茶晒干了,留下一部分给家里,剩余的,都由奶奶背到街市上去卖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从未和奶奶到过街上。奶奶到街上卖过茶叶,卖过麻绳,大概还卖过些别的什么小零碎。可我一次都没跟她去过。她会在街市的哪个角落放下她的背篓呢?又会怎样招徕生意呢?我全然不知道。

    ⑥黄昏里,奶奶回来了,背篓里多少会有些吃的,有时是几个橘子,有时是几根香蕉。

    ⑦考上复旦那年,家里为我上学的费用东拼西凑,谁也没想过要和奶奶说说这事。一天下午,奶奶把我叫到跟前,翻开一层一层衣襟,翻出一个敝旧的装洗衣粉的塑料袋子,袋子用细麻绳绑缚得严严实实的。奶奶耐心地解开细麻绳,打开袋子,掏出叠得齐齐整整的一叠钱,有角票,有块票,还有两张百元大钞。奶奶把那两张百元大钞捏出来,递给我。

    ⑧“奶奶钱不多,只能给你两百块。”我怎么能要呢? 我推脱着,说家里的钱够了。

    ⑨“那不一样,这是奶奶的心意。你不要嫌少,奶奶卖茶叶和麻绳攒下的。你拿着!”

    ⑩可是,我怎么能要呢?

    ⑪终究,我没要奶奶的钱,她仰起头,一双遮了厚厚阴翳的眼睛注视着我,我低垂了头,一再跟她说,家里的钱够用的,够用的。

    ⑫十多年过去了,九十多岁的奶奶是再也不能上山摘茶了。

    ⑬渐渐的,老家的朋友到上海来,会带些老家的茶叶给我,有红茶绿茶也有普洱茶。把这一种一种茶叶排开来,一种一种喝过去,确实好喝,不是当年奶奶的“大叶子茶”可比拟的,可它们竟让我愈加思念起奶奶的“大叶子茶”来了。

    ⑭奶奶没喝过我喝过的这些茶——我忽然意识到,奶奶似乎根本就是不喝茶的啊。而我呢,也再喝不到奶奶做的茶了。

    ⑮记忆在无可挽回地远离,正如故乡在无可挽回地远离。那储存于一片茶叶上的味觉依恋,竟能一代一代传下去,怎能不叫人嗟之叹之。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行走的苜蓿

李亚强

   ①我决定从家里带调料过来,从家里带土豆面粉过来,从家里带猪肉臊子、酸菜浆水、苦荞面过来,漂泊在外的日子,吃上一碗浆水面,就能想起故乡的山山卯卯来。有一次给母亲打电话,不知提起啥,我在电话里说,好多年没有吃过苜蓿菜了,然后就想到了满目的苜蓿,在初春的风里柔软地摇曳。

   ②苜蓿其实不是菜,是一种畜草,作为冬天改善驴子伙食的草料。在那些缺吃少喝的年月,人跟天抢食吃,跟地抢食吃,跟畜生抢食吃,很普遍。白面馍馍也是在重要的节日才能吃上,平时是糜子面馒头或者高梁面锅盔。买不起蔬菜,一整个冬天就靠一窑土豆和几捆大葱维持,除了过年,整个冬天的饭菜里很少能看见绿色。但是当苜蓿长出来,生活就有了希望。新长的苜蓿,嫩脆、饱含水分,掐断后指甲上还留着翠绿的汁液,那是可以果腹也可以当作蔬菜的食粮。

   ③生活就是这样,带给你绝望,也带给你希望。在漫长的冬天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春天悄悄把苜蓿送到了大地上。苜蓿可以凉拌,也可以炒菜,还可以与土豆一起,做成汤菜,春天的饭桌上,苜蓿几乎是唯一的一点绿。

   ④在县城上高中的时候,春天来临,母亲每周都不忘记托班车给我带些苜蓿、土豆和大葱。

   ⑤离乡后,多少年没尝过苜蓿的味道了,我甚至都忘了那些嫩绿的新芽经过唇齿间的感觉。

   ⑥母亲说,我给你寄些去。谈何容易,甘肃与内蒙古,隔着16小时火车、5小时汽车的距离。苜蓿不会行走,不像我,可以坐着火车、汽车不远千里来这座城市生活。但是,半个多月后,大包新采的苜蓿被母亲细心打包,送到我的办公桌上。同事以为寄来了什么稀罕特产,纷纷过来围观,但在看到苜蓿的一制那,不禁兴味索然。

   ⑦但是于我,一种莫名的情愫却油然而生。从甘肃到内蒙古,一千多公里的距离,这些苜蓿在行走中丢失了水分,丢失了柔软的身姿,越来越接近草的本质。这包苜蓿,更像是我在城市的影子,粗涩、干瘪,没有卖相。

   ⑧下班回到出租屋,将苜蓿倒在面盆里,外边一层已全部发黄,只有里面的一小部分,还保持着嫩绿的色,但是也像经了霜的土豆叶一样,看上去萎靡不振。我依然为此欣喜不已。坐在门槛上,仔细挑出那些还能被作为菜的苜蓿。下班回来的堂弟也为之惊喜,多少年,没有吃过苜蓿,早已经忘记那初春的味道。

   ⑨____。在这各色人等杂居的小院里,两人就坐在门槛上,细心地挑拣着一千多公里外的春色。挑拣完后,堂弟将它们放在电炒锅里焯了,拌上醋,佐之以食盐调料,配上胡麻油烧熟后浇的春韭段,捣碎的蒜泥,熟悉而又久违的味道扑鼻而来。

   ⑩那天,像过节一样,我和堂弟买了酒,做了揪面片,在满院子五花八门的饭菜味里,一小口一小口吃完了那盘苜蓿莱。一包行走的苜蓿,从一千公里外,浩浩荡荡走进我们依然饥饿的胃里,我为此感到欣慰而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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