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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九年级下册第三单元第9课《送行》同步练习

本文《送行》以“送行”为题目,它的作用是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孩子施舍的天堂

张丽钧

       看过一幅儿童画:一个鱼缸,里面游动着六条漂亮的大尾巴金鱼;在鱼缸的四周,围着六只眼睛发亮的小猫。我心里一笑,想:六比六,还省得争抢打架。但是等等,看那幅儿童画下面歪歪扭扭的题字,居然是:“太美了,舍不得吃!”我的心禁不住温柔地一动,为自己精神的庸俗而愧怍

       一日,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个坐在妈妈自行车后座上小椅子里的孩子突然喊道;“谁,找,你!”我和那位妈妈一同看那广告牌,广告牌上那位目光深沉的先生,正对着我们凝望。我无声地笑了。那个孩子得不到妈妈的回应,拽了一下妈妈的衣服,继续不依不饶地指着广告牌说:“妈妈,你看呀,谁,找,你!”那位妈妈似乎明白了什么,猛地回头捂住了孩子的嘴。我再次抬头看时,也终于明白了孩子所谓的“谁找你”,原来是“雅戈尔”的误读。我很为那小气地捂住孩子嘴的妈妈遗憾,真的大可不必,孩子并不是在存心丢你的脸,虽说他没有读对一个字,但他那大声读出三个半边字的热情与勇气不是很可贵吗?

       一个幼儿教师讲过这样一个故事:下雪了,人们都穿上了棉衣。一个孩子跑到老师跟前很认真地问:“老师,天太冷了,院子里的雕像没有衣服穿多可怜啊!我们给他穿件棉衣,好吗?”老师只是一笑,并没有在意。过了一会,又有一个孩子提出了同样的建议。于是,老师决定带着孩子们举行一场为雕像穿棉衣的仪式。我想,随着时光的推移,孩子会长成大人,孩子自己穿过的棉衣将永远存留在他们的记忆中,冬天里一块石头所获得的刻骨的温暖,将使那日后在有形与无形的风雪中穿行的心感到美好与安慰

       在这个物质的世界里,我们的精神有时会觉得恍惚无依。“成熟”折磨着我们。我们眼看着自己的纯真与热忱、敏感与同情一点点被剥蚀、被风化。法国伟大的人道主义者阿尔贝特·史怀泽先生说:“我本能地防止自己成为人们通常所理解的‘成熟的人’。因为,与成熟相伴的往往是如此不和谐的词:贫乏、屈服、迟钝、顺从命运的理性化……”在“早熟”成为全球性流行疾病的今天,让我们悉心守护那弥足珍贵的童真与童趣,并让自己知道,这童真与童趣是上帝送给人类的最后的礼物,是上帝通过孩子施舍给我们的美丽天堂。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黑发底下

    ①父亲如书,我是他的再版。从头到脚,我们神奇地保持一致。像是隔着上下三十年的同一个人。

    ②我们都顶着一头坚硬的黑发,它仿佛含有铁质,根根向上,挺立如戟。抬手轻轻拍打,会发出稠密结实的“嘭嘭”声,像电流穿透掌心击中身体。在我们个体生命的海拔上,它高高在上,乌黑茂盛,像潜藏在大地深处的煤一样不说话,我们在它底下日复一日地生活着。

    ③小时候,我们一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一到星期五,天麻麻亮,父亲就独自一人蹚着露水,一根扁担挑起两只箩筐,走上弯弯山道,到几十里外的深山里去挑煤来烧。傍晚踏着夕阳,挑了满满两箩筐煤回家,正赶上吃晚饭。母亲给他准备一只杏儿大小的杯子,盛满酒,父亲端起酒,贴近唇边轻抿一下,仿佛浑身的困乏与疲惫就被这杯酒解除了。母亲就在这时瞥见了他黑发中躲来躲去的几根白发,惊呼道:“哎呀,你都有白头发了。”说着,她拨开发丝,小心翼翼地拔下,摊到父亲掌中。

    ④那白发寥寥几根,躺在父亲掌心,枕着纵横的掌纹,银光闪亮,像是会发光的羽毛。

    ⑤南方的冬夜沉静如石,落入幽深漆黑的古井中,漫长而冷清地守望黎明。天难得地飘起了雪,越飘越大,压在银杏枝头,不时可以听见树枝清脆的断裂声。狭窄的厨房里,头顶一豆灯光,炭炉傍墙站立,烧壶沉默不语,散发淡淡的热量。我们一家围炉取暖。父亲注视着我和弟弟,就像牧人盯着两只可爱的羊羔羔,问道:“你俩谁给我拔白头发?一根一分钱。”正在打瞌睡的我们顿时来精神了,抢着拔。

    ⑥父亲的白发不多,稀稀疏疏地像微薄的雪花撒入广袤的黑土地,倏忽拧身捉迷藏似的躲了起来,在灯下实在不容易寻找到。每找到一根,我们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溅起一片响亮的欢呼。一晚上下来,收获并不多。

    ⑦然而,明明头天晚上拔光了,可是,过了一夜,父亲的白发又蹿出了一些,似乎拔的速度总也撵不上蹿的速度。一到晚上,无所事事的我们还是乐意给父亲拔白头发,我们只是觉得自己长大了,父亲坐着,我们站着,我们与父亲一样高了。一个个冷寂无聊的冬夜很快蹑手蹑脚地溜走了,我和弟弟同时分享着一个心照不宣而且自鸣得意的秘密。

    ⑧等我们都上学了,父亲不再叫我们拔白头发了。生活的困窘和难以排遣的忧愁日渐沉重地压迫着他,他的白发越生越多,几乎占据了“半壁河山”,一眼望去,触目惊心。我想他除了怕耽误我们的功课外,可能连他自己都泄气了,听任那些白发喧嚣地恣肆疯长。

    ⑨后来,父亲被病魔缠身,惊心动魄的手术后,就是不停地吃药、打针,各种治疗。有时候父亲斜靠在病床上,双眼微闭,我觉得他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坐在那里,用手轻轻地拍拍头发,发出“嘭嘭”的声音,这声音把一切嘈杂和烦恼都给隔离了开来。但是,事与愿违,他的头发很快就掉光了,露出了空荡荡的头皮,一根不剩地失去了他无比珍爱的头发,他不得不戴上帽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竟觉得掉了头发的父亲是丢了羽毛的孔雀或凤凰,在人群间有些落寞。

    ⑩有一天,我忽然提起儿时拔白头发的事,父亲一愣,马上孩子似的笑了,瘦削的脸颊上猛地腾起了两片火烧云,沉浸在对往事的愉悦回忆中,良久,才慢悠悠地说:“那时,你俩真淘气,老是拔了黑发糊弄我。”

    ⑪秘密像包袱被父亲轻描淡写地抖开,我有些无地自容。在岁月面前,一天天变老的父亲曾束手无策,试图借助剔除白发来抗拒生命的一次次落雪,赶在大雪封山以前挽留住某些悄悄远行的记忆,这很像一个农夫靠铲掉杂草来保护庄稼的成长。可我们顽皮的行为却在加速岁月流逝的脚步,我们以帮凶和同谋的身份与父亲鲜明对立。

    ⑫今天这个日子,在父亲积雪一样飞速消融的生命海拔上,我多么想为他种下一头黑发,让他重新骄傲地穿过人群,像煤被阳光点燃。

    ⑬但岁月如流水,匆匆逝去,不舍昼夜,无法回头。

(文/简默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小题。

不老的额头

    ①童年的印象里,母亲的额头是最亲切的。那时的我体质弱,常常生病发烧。每次见到我一脸绯红的样子,母亲就觉得不对劲,然后她的额头就会贴在我的额头上,只那么轻轻一贴,母亲就能准确判断出我的健康状况。

    ②母亲的额头,很多时间都被汗水占据着,劳动着的母亲是美丽的。那时候,年轻的母亲,以光洁而温馨的额头为纸,为这个家,书写着人生的喜怒哀乐。跟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日子,母亲是开心的,幸福的,这些开心和幸福,在她的额头上表现得阳光灿烂。当我们遇到挫折和磨难,那额头上则会写满忧虑和郁闷。我一度怀疑,多年以后,母亲额头上那一条条清晰的纹路,该是多年担忧留下的记忆档案

    ③母亲用额头为我诊断了无数次病痛,而她自己生病的时候,总是悄悄瞒着。好些回,我看见母亲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父亲用湿毛巾捂着她的额头,才知道母亲已被病魔折腾多时。每一次,母亲从疲惫中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揉拍前额,好让自己保持一份清醒,第一时间理清生活的繁琐,解开心头的愁结,为家的未来精打细算。韶华流转中,母亲老了,无论记忆力还是动作气力,已经大不如前,唯一不改的,依然是拍额头的习惯性动作,那手掌在额头上发出的声音,于我而言,更多成了一种带着淡淡咏叹的生活乐章。

    ④母亲是爱美的,也许从她懂事时起,就用那些粉膏,每天在额头上涂抹。然而岁月匆匆,雨霜重重,谁也无法挽留青春饱满的脚步。一道道皱纹,在一个个不经意的夜晚,悄悄爬上了母亲的额头。如果说母亲是一棵树,那额头上的纹路,就像一圈圈年轮,圈满了昨日的记忆。而我更感觉那纹路如林,是一种写在额头上的不变情怀,仿佛漫山遍野的秀木,永远葱绿绵长。

    ⑤母亲七十大寿那天,女儿忽然说头晕,母亲的额头,又习惯性地跟她贴在一起。那是怎样的两张额头啊,一张沧桑遍布,饱经风霜;一张青春饱满,一如母亲当年。母亲仔细端详着孙女,不由感慨万千:“奶奶老了,瞧这额头上的皱纹,多深!”我伸过手,轻抚母亲的额头:“妈,谁说您老呀。瞧您的额头,还是当年那样温暖。在我心里,您有一张永远年轻的脸。”

    ⑥是啊,母亲的额头是不老的,那里面,写满了永恒的母爱。

(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那年花开

钱海燕

    夏季,是栀子花盛开的季节。那纯洁的花瓣,幻化成一张张灿烂的笑脸,那弥散在空气中的花香,凝聚成记忆中的欢声笑语。那些深藏在记忆深处的想念,便随着这清新的栀子花香弥漫开来。

    初三那年,我对写小说特别感兴趣,经常把自己写的小说拿给班里的好朋友看,他们都夸我写得好。我高兴极了,写得更起劲。有次上课的时候,一位同学偷偷看我写的小说,被老师抓个正着,于是我被请进了老师的办公室。

    “这么闲啊?”班主任徐老师拿着我写的小说,摇晃着举到我面前。

    “老师,我写小说没有占用课堂时间,都是在作业做完了以后再写的……”我吞吞吐吐地说。

    “老师,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写了,您别生气。”我小心翼翼地说。

    徐老师坐到椅子上,把小说从头看到尾,时而眉头舒展,时而嘴角含笑,一直没有再说话。墙上的钟“嘀嗒嘀嗒”地走着,仿佛在敲打着我的心,我紧张得快要窒息了。

    谁知他看完后,对我说道:“文笔很不错嘛!不过目前学业最重要,千万不能因为写小说而影响了学业。我倒是很愿意做你的第一个读者。”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这里有杂志社的征文启事,你可以试着投稿。”我听了他的话,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看到他脸上微笑的表情,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在老师的鼓励下,我参加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征文比赛。不过出师不利,什么名次都没有得到,我气得把稿纸全部撕掉,发誓再也不写小说了。徐老师得知后,又把我喊到了他的办公室。

    “喝杯茶吧。” 徐老师温柔地拍拍我的肩膀,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递到我手上。“今天找你聊聊,给你讲个故事。”看着我沮丧的神情,徐老师微笑着说道。

    “在伊朗德黑兰的一座宫殿,人们会欣赏到世界上最美的建筑。宫殿的天花板和四周墙壁都闪闪发光,好似镶满璀璨的宝石。但如果你走近细看,就会发现那些所谓的宝石其实只是普通的玻璃碎片。”听到这儿,我疑惑地看着徐老师。

    “建筑师原本打算把当时十分珍贵的镜子嵌进墙面。镜子运到的时候,不小心被工人打碎了,工期又非常紧张,再运镜子已经来不及了,建筑师灵机一动,把那些碎裂的镜片敲得更小,镶嵌在天花板和墙壁上,从远处看,那些镜片就像是钻石一样熠熠生辉。”

    “这太神奇了!”我不由得惊叹道。

    “是的,”徐老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在人的一生中,会遇到很多的挫折,谁的梦没有被打碎过?挫折是把双刃剑,既会让你感受到失败的痛苦,又会让你快速成长。听说你把稿子撕成了碎片,希望你能把失败的碎片,变成成功的宝石。”

    听了徐老师 的这番话,我重拾了信心,写作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有越来越多的文章刊登在报刊上。在那年中考中,我发挥出色,作文得了满分。徐老师知道后,竟然一反常态,在办公室里转起圈来……

    在我的记忆里,那一年,校园里栀子树上的花笑了,笑得那样灿烂!

非文学作品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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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快来,快过来,这里有人被撞了,赶紧的。”

    “人在车下面,被压住了。快点,帮一下忙!”   

    “单边抬,我们来,123…”

    9月9日上午7时34分许,金华市区环城北路祝丰亭圆盘附近发生一起事故,53岁的高大叔骑电动车过街时,和彭女土驾驶的大众轿车碰撞,被卷入车底拖行10余米。

    万分危急时刻,交警、路过的行人,还有一群帅气的兵哥哥跑步过来,大家一起徒手把轿车抬起。

    当时,正在路口执勤的金华交警直属三大队处罚中心民警徐德明和李根鑫最先赶到现场。

    徐德明回忆说,他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立即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呼喊附近同事,“快过来,这里有人被撞了。”

    待他赶到现场时,路过的一位市民向他喊道:“人在车下面,被压住了!”

    “一开始,我没找到当事人(电动车驾驶员),边上的市民说人被压在下面了,所以我们同事5人想着先抬车救人。可惜车很重,试了好几次,抬不起来。”徐德明说,他看到车底下有人被卡住,满是血,便大喊求助。

    环城北路祝丰亭圆盘是一处车流量较大的路口,当时正值高峰时段,过往车辆和人员特别多。

    一位穿蓝色衣服的车主第一个跑了过来,紧接着又有路过的车主停下车往这边跑;正在周边执勤的某集团军战士朱滨意听到了,他立刻报告给值班室,十几个帅气的兵哥哥就像一阵风一样列队跑了过来。现场9位执勤交警、6位市民、13位兵哥哥,大家合力抬车,大约40秒左右,小轿车被抬起挪动,大叔被成功救出!

    “车被抬起来后,我看到他(电动车驾驶员)的头上、胳膊上、身上好几处都在流血,还好救护车叫得也比较及时。”事故中队民警舒晓伟说。

    之后,战士们默默列队回到了营区。

    昨天下午,我从金华广福医院了解到:高大叔头皮破裂,手臂、肩膀及身上多处区域大面积挫伤,疑似骨裂,没有生命危险,人还在医院进一步观察当中。

    “众人拾柴火焰高”,八方救援,因为有这一群热心人,高大叔才能这么快被救出。给这群可爱的人点赞。

(选自《都市快报》)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我的军营ㅤㅤ

①五岁那年,我随爸爸第一次去了军营,妈妈说我是“五岁从军”。

②我和爸爸先坐船,从上海的十六铺码头出发去宁波。我们在江上漂流了一天一夜。爸爸一路上给我讲《花木兰》的故事,我记住了“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③爸爸十八岁参军,四年回家探亲一次,提干、成家后,一年回家一次。我出生时,爸爸休假回到家中,照顾了我们母女三天,之后匆匆赶回部队。所以,我五岁前对爸爸的记忆并不多,只记得他每次回家都会把我抱起,托举得高高的。

④不知不觉来到了宁波港,抵达爸爸工作的地方——海军某军营。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这就是我的家了:窗帘是蓝色的,床单是雪白的,军绿色的被褥叠得像豆腐块一样,临窗是一张大书桌,窗台上有文竹,阳台上有盆景。正是晚饭时间,在军队的食堂吃完饭后,爸爸牵着我的手在院子里散步。这里有各种参天的大树和花草,有站岗的士兵。哨兵向爸爸敬礼:“首长好。”爸爸微笑回礼,亲和又不失威严。第二天清晨,我在嘹亮的军号声中醒来。爸爸说,这是起床号,它在提醒我,我已经告别自由自在的乡村生活,进入一种有组织有纪律的生活啦。起床后,他教我如何打水,如何把毛巾、牙刷、牙膏摆放整齐。吃早饭时,碰上爸爸的很多同事,他们总是过来摸摸我的头,有的喊我“小木兰”。

⑤爸爸上班时,我转遍了军营的每个角落。军营有的地方像花园,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树与花。我最喜欢其中一棵大松树,我在树下闻着松香,荡着秋千,一边想妈妈——不久,她也将来到军营与我们团聚。营房前站岗的战士就像松树一样挺拔。他们在烈日下一动不动,脸上的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我跑回家,捧着几个苹果送过去给叔叔们吃,可他们只朝着我笑了笑,还是一动不动。这时,父亲出现了,制止了我的行为,我只好把苹果放在了哨位旁。

⑥这所美丽的军营像一座岛,被山环林绕,又被一大片东钱湖水簇拥,有涛声,有浪花,有海鸥。山上草木丰茂,可最吸引我的却是那大片大片的杜鹃花,人们叫它映山红,有粉的、白的、黄的、鲜红的、粉红的……我最爱紫红的,盛放时远远望去,宛如一片片红色的云霞蒸腾在山林间。老师还让我们围坐在映山红边,教我们唱《映山红》:“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⑦虽然我住在军营中,但也经常几个月见不到爸爸。他出海去了哪里,他在做什么,行前,我们一无所知。爸爸给妈妈写了好多信,字迹娟秀而又挺拔。有一次,我从来信的邮戳上得知爸爸去南海了。从东海到南海,多少惊涛骇浪,多少风云变幻?爸爸是在船舷上,还是在指挥台上?我从图书馆借到了南海的书籍,把相关信息抄在小本上并背下来。我心想,爸爸从南海回家后,我要跟他卖弄一下这些知识,还要考一考他。将近三个月的翘首等待后,终于,爸爸一身戎装地回到了家里,我神气十足地向爸爸提出问题,他对答如流,他说:“这是我们海军的必修课,不熟悉南海,怎么去保卫南海?”他目光坚定:“南海的蓝有浅蓝、深蓝、墨蓝,有汹涌的蓝、咆哮的蓝、安静的蓝。这浩瀚阔大的蓝,是我们的中国蓝!我们的海军会走向更远的大洋、迎接更大的风浪。”我仿佛看到爸爸屹立在风里浪里,屹立在海疆的最前线。他的望远镜里一定是千帆过尽,鸥鸟翔集,五星红旗一定是在海风中猎猎作响。

⑧若干年后,我和妈妈回到了上海。直到爸爸过世后,我和妈妈又回到宁波基地那个我熟悉的军营,山林依旧,涛声依旧,军号依旧。我在大院里寻找着自己的家,远远地看见阳台上爸爸的石榴盆景还在。我在心里湿漉漉地喊出一句话:“爸爸的军营,我的军营!”

(选自2023年10月13日《光明日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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