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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九年级下册第三单元第10课《给我的孩子们》同步练习

给我的孩子们(节录),我最喜欢瞻瞻的一件趣事。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不卖
                                                                                                       范春歌
       ①我有朋友是个收藏爱好者,尤其喜欢收集民间工艺品。看了他琳琅满目的收藏品,很是羡慕。他曾得意地说,只要肯出大价钱,没有买不来的宝贝。
        ②那天朋友到家来小坐,进门直摇头,以为他淘宝看走了眼,一问,讲了这么件事。
        ③路上,他遇到一对抱着小孩操乡村口音的年轻夫妇站在天桥下问路,朋友也是个热心人,给指了路。但那对夫妇好像是第一次到武汉,尽管他说得很详细了,他们还是一副找不着北的样子。天冷,风大,小孩冻得直咧嘴。朋友拿出笔给他们简单画了个路线图。
        ④当那对夫妇要转身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对方提的一个塑料袋里露出一对虎头鞋。虎头做得粗眉圆眼,古朴可爱,虎身的刺绣也十分少见,便动了心思,问对方能否卖给他。
        ⑤夫妇俩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笑道,这是孩子他太姥姥做的。
       ⑥他又问,老人多大岁数了,夫妇俩说八十多啦。他摸摸虎头鞋说,二十块钱卖给我怎么样。年轻的夫妇只是说,孩子他太姥姥做的。
       ⑦他将虎头鞋拎到手里看了又看:五十块。夫妇俩有点不知所措:师傅,这是孩子他太姥姥~~
       ⑧他有点发急地打断他们的话,掏出几张钞票:好,不说了,一百!
       ⑨年轻的夫妇没有接钱,从他手里拿过虎头鞋,俩人站在路边轻声商量着什么。他不甘心地喊:一百二十。
       ⑩朋友给我们讲到这里,因为激动脸都微微泛红,说当时真有些生气了,虎头鞋虽好,但就值这个价了,也应该是让这对乡村夫妻动心的价格,足可以给小孩买双上好的皮鞋。
       ⑪夫妇俩商量了一会儿,拿着虎头鞋微笑着走向他:师傅,你这么喜欢,就送给你好了。说实话,我们一路问路,就数你最热情,还给画张图。唉,怎么谢你好呢!
       ⑫这下该我的朋友愣住了。套句俗话讲,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夫妇俩将虎头鞋塞到他手里时,他不好意思了:我肯定要付钱,讲好一百二十块,一分不会少。
       ⑬夫妇俩说,这是孩子他太姥姥做的,不卖。
       ⑭朋友劝道,你们告诉老人,一双虎头鞋在城里卖了这么多钱,老人家不知会多高兴呢!
       ⑮对方笑了,女人说:太姥姥知道别人这么喜欢她做的鞋,要掏这么多的钱买,就很高兴了。你拿去给孩子穿,我们捎信让太姥姥再做,方便。
      ⑯听到这里,我和先生站起来,都想看看这双虎头鞋。
      ⑰朋友摊开双手:我没有拿,把虎头鞋给他们放进了塑料袋,说,你们告诉太姥姥,她的鞋漂亮极了,有个路人出了很大的价钱,你们都没卖。她老人家一定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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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

龙应台

       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题记

       安上小学第一天,我和他手牵着手,穿过好几条街,到维多利亚小学。九月初,家家户户院子里的苹果和梨树都缀满了拳头大小的果子,枝丫因为负重而沉沉下垂,越出了树篱。钩到过路行人的头发。

       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场上等候上课的第一声铃响。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妈妈的手心里,怯怯的眼神,打量着周遭。他们是幼儿园的毕业生,但是他们还不知道一个定律: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铃声一响,顿时人影错杂,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么多穿梭纷乱的人群里,我无比清楚地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在一百个婴儿同时哭声大作时,你仍旧能够准确听出自己那一个的位置。华安背着一个五颜六色的书包往前走,但是他不断地回头;[A]好像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他的视线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会。

       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十六岁,他到美国做交换生一年。我送他到机场。告别时,照例拥抱,我的头只能贴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长颈鹿的脚。他很明显地在勉强忍受母亲的深情。

       他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验;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终于轮到他,在海关窗口停留片刻,然后拿回护照,闪入一扇门,倏忽不见。

       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

       现在他二十一岁,上的大学,正好是我教课的大学。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愿搭我的车。即使同车,他戴上耳机——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有时他在对街等候公交车,我从高楼的窗口往下看: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一会儿公交车来了,挡住了他的身影。车子开走,一条空荡荡的街,只立着一只邮筒。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识到,我的落寞,仿佛和另一个背影有关。

       博士学位读完之后,我回台湾教书。到大学报到第一天,父亲用他那辆运送饲料的廉价小货车长途送我。到了我才发觉,他没开到大学正门口,而是停在侧门的窄巷边。卸下行李之后,他爬回车内,准备回去,明明启动了引擎,却又摇下车窗,头伸出来说:“女儿,爸爸觉得很对不起你,这种车子实在不是送大学教授的车子。”

       我看着他的小货车小心地倒车,然后“噗噗”驶出巷口,留下一团黑烟。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了,我还站在那里,一口皮箱旁。

       每个礼拜到医院去看他,是十几年后的时光了。推着他的轮椅散步,他的头低垂到胸口。有一次,发现排泄物淋满了他的裤腿,我蹲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拭,裙子也沾上了粪便,但是我必须就这样赶回台北上班。护士接过他的轮椅,我拎起皮包,看着轮椅的背影,在自动玻璃门前稍停,然后没入门后。

       我总是在暮色沉沉中奔向机场。

       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五米。[B]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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