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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六单元第25课《一双手》同步练习

"这双手亏得是肉长的,若是铁铸的,怕也磨光、磨透了"一句中"铁铸"和"肉长"比较,意在突出,"亏得"一词包含了感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最好的圣诞礼物
      ①我们是餐厅里唯一带着小孩吃饭的家庭。我让埃里克坐在一张高椅上。我注意到餐厅里的每一个人都安静地吃着,偶尔交谈,也是发出很轻的声音。
      ②突然,埃里克大声地尖叫起来:“看,那边!”他那胖乎乎的小手激动地拍打着椅子的扶手,眼睛瞪得大大的。
      ③我环视四周,发现了埃里克兴奋的来源。那是一个老人,穿着一件沾满油污并且已经破烂不堪的外套,裤子又宽又大,只剩下了半截,脚上的鞋也破了,脚趾露出了鞋外。由于离他太远而没有闻到他身上的臭味,但我敢肯定他自己一定能闻到。
      ④他正在招手,然后又拍起了巴掌:“嘿,过来,宝贝,到这边来。我看到你了,伙计。”老人对埃里克喊道。
      ⑤我和丈夫交换了一下眼神:那个古怪而且令人讨厌的老家伙正在骚扰我们可爱的儿子。
      ⑥我们点的东西端上来了,那个老人又在对面开始大喊:“你会玩躲猫猫吗?哈,瞧,这小家伙会玩躲猫了。”
      ⑦没有谁会认为那个老人是在故作姿态,但我和丈夫尴尬极了。我们默默地吃着,埃里克却不肯安静,他在那个老人的怂恿下玩起了躲猫猫游戏。他在餐桌之间跑来跑去,当他躲得很好,老人看不到他表示认输时,他就咯咯笑着跑出来。我和丈夫觉得,埃里克从来没玩得这么开心过。
      ⑧我们用完了餐,丈夫去停车场取车,我与埃里克留下来结账。结完账往外走时,我发现那个老人正泰然自若地坐在餐厅门口旁边。
      ⑨“上帝,在他对埃里克说话之前,让我们离开这里吧。”当我们走近那个老人时,我背过脸,因为我不想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此时,我紧紧抓着埃里克的小手,生怕谁会把他抢走一样。
      ⑩可是,埃里克挣脱了我的手,向那老人的怀里投去。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一个浑身臭味的老人和一个天真无邪的小男孩之间的关系就达到了升华,仿佛深爱着的祖孙俩。
      ⑪埃里克温顺地靠在老人那件破烂的衣服的肩膀上,他把他对人的完全信任以及他的爱付诸了行动。老人闭起了眼睛,泪水沾满了他的睫毛,然后滑下脸颊。他那苍老的手布满了污垢、伤痕以及老茧,他轻轻地抱着孩子,温柔地抚摸着孩子的背。
      ⑫没有哪两个人会像他们那样,在这么短的时间就产生这样深厚的感情。我站在那里,呆住了。
      ⑬老人怜爱地看着怀里的埃里克。我知道,埃里克离开他的怀抱,对他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埃里克最终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老人激动地说:“上帝保佑你,夫人,你给了我一份最好的圣诞礼物。”
      ⑭我没有说一个字,因为我知道我无法承受这一句真诚的感谢。
      ⑮我抱起埃里克,向我们的汽车跑去。在车上,我紧紧抱着埃里克,终于忍不住哭了,边哭边说:“上帝,请宽恕我吧!”
      ⑯我明白了:那一刻,孩子看到的只是一个喜欢他的老人,而母亲看到的却只是一件衣服。
                                                                                                                                                          (选自《教师博览》,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独腿人生

罗伟章

    朋友住在城南一幢别墅里。别墅是为有私车的人准备的,因此与世俗的闹市区保持了一段距离。我没有私车,只得坐公交车去。下车之后,眼看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我顺手招了一辆人力三轮车。

    朋友事先在电话中告诉过我,若坐三轮,只需三元。为保险起见,我上车前还是问了价。车夫说五元,并开导我说:“总比坐出租合算吧,出租车起价就是六元呢。”这个账我当然会算,可五元再加一元,就是三元的两倍呢。于是我举目张望,希望再有一辆三轮车来。这时车夫说:“上来吧,就收你三元。”这样,我高高兴兴地坐了上去。

    车夫一面蹬车,一面以柔和的语气对我说:“我要五元其实没多收你的。”我说:“人家已经告诉我,只要三元呢。”他说,那是因为你下公交车下错了地方,如果在前一个站就只收三元。随后,他立即补充道:“当然我还是只收你三元,已经说好的价就不会变。我是说,你以后来这里,就在前一站下车。”他说得这般诚恳,话语里透着关切,使我情不自禁看了看他。他穿着这座城市经营人力三轮车的人统一穿的黄马甲,至少有五十岁以上的年纪。

    车行一小段路程,我总觉得有点不大对劲,上好的马路,车身却微微颠簸,不像坐其他人的三轮车那么平稳,而且,车轮不是向前滑行,而是向前一冲。我正觉得奇怪,突然发现蹬车的人只有一条左腿!右边只有一截黄黄的裤管,挽一个疙瘩,悬在空中,随车轮向前“冲”的频率前后晃荡着。他的左腿用力地蹬着踏板,为了让车走得快一些,他的臀部时时脱离坐垫,身子向左倾斜,以便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左腿上。

    我猛然间觉得很不是滋味,眼光直直地瞪着他的断腿,瞪着悬在空中前后摇摆的那截黄黄的裤管。我刚三十出头,有一百三十多斤的体重,体魄强壮,而他比我大二十多岁,身体精瘦,且只有一条腿,然而,我却大模大样地坐在车上,让他用独腿带我前行。我的喉咙有些发干,心胸里被一种奇怪的惆怅甚至悲凉的情绪纠缠着,笼罩着。我想对他说:“不要再蹬了,我走路去。”可我又生怕被他误解,怕自己的做法显得矫情,玷污了一种圣洁的东西。

    前面是一带缓坡,我说:“这里不好骑,我下车,我们把车推过去。”他急忙制止:“没关系,没关系,这点坡都骑不上去,我咋个挣生活啊?”言毕,快乐地笑了两声,身子便弓了起来,加快了蹬踏的频率。车子遇到坡度,便顽固地不肯向前行,甚至有后退的趋势。他的独腿顽强地与后退的力量抗争着,黝黑的后颈上的筋一根根绷起,头使劲地向前蹿,像是在跟自己较劲,与命运抗争!

    坡爬上去后,我说:“你真不容易呀!”他自豪地说:“这算啥呢!今年初,我一口气蹬过八十多里,而且还带的是两个人。”我问他怎么走那么远?他说:“有两个韩国人来成都,想坐人力车沿二环路走一趟,看看成都的风景。别人的车他们不坐,偏坐我的车。他们大概是想看我出丑吧,没想到我这条腿争气,一段路也没落下。下了车,那两个韩国人流了眼泪,说的什么话我不懂,但我想,他们一定不会说我是孬种。”

    不由自主地,我又看着他的那条断腿。我很想打听一下他那条腿是怎么失去的,可终于没有问。事实上,这已经无关紧要了。他已经断了一条腿,而那条独腿支撑起了他的人生和尊严,这就足够了。我想,如果那条断腿也有在天之灵,它一定会为它的主人感到自豪。

    离别墅大门百十米远的距离,车夫突然刹了车。

    我正纳闷他隔这么远就把车停住了,他回头满怀歉意地对我说:“我本来应该把你送到的,可那是一幢高级别墅,往别墅去的人,至少应该坐出租啊……我怕被你朋友看见……”

    我不由心中一紧,鼻子酸酸的。我赶紧给他五元钱,但他坚决只收三元。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天生是不大流泪的人。

    朋友果然在大门边等我。他望着远去的车夫说:“你为什么不让他送到?那些可恶的家伙总是骗一个是一个!你太老实了。”我没有作声。议完事,朋友留我吃饭,我也坚决拒绝了。

    回来时我徒步走过了那段没有公交车的路程。我从来没有与自己的两条腿这般亲近过,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两条腿这般有力过。

阅读下文,完成题目。

送阿宝出黄金时代

丰子恺

    ①阿宝,我和你在世间相聚,至今已十四年了,在这5000多天内,我们差不多天天在一处,难得有分别的日子。我看着你呱呱坠地、牙牙学语,看你由吃奶改为吃饭,由匍匐学成跨步。你的变化微微地、逐渐地展进,没有痕迹,使我全然不知不觉,以为你始终是我家的一个孩子,始终是我们这家庭里的一种点缀,始终可做我和你母亲生活的慰安者。然而近年来,你态度行为的变化,渐渐证明其不然。你已在我们不知不觉之间长成了一个少女,快将变为成人了。在送你出黄金时代的时候,我觉得悲喜交集。

    ②记得去春有一天,我拉了你的手在路上走。落花的风把一阵柳絮吹在你的头发上、脸孔上和嘴唇上,使你好像冒了雪,生了白胡须。我笑着搂住了你的肩,用手帕为你拂拭。

    ③你也笑着,仰起了头依在我的身旁。这在我们原是极寻常的事:以前每天你吃过饭,是我为你洗脸的。然而路上的人向我们注视,对我们窃笑,其意思仿佛在说:“这样大的姑娘,还在路上让父亲搂住了拭脸孔!”我忽然看见你的身体似乎高大了,完全发育了,已由中性似的孩子变成十足的女性了。我忽然觉得,我与你之间似乎筑起一堵很高、很坚、很厚的无形的墙。你在我的怀抱中长起来,在我的提携中大起来,但从今以后,我和你将永远分居于两个世界了。一刹那间,我心中感到深痛的悲哀。我怪怨你何不永远做一个孩子而定要长大,怪怨人类何必有男女之分。然而怪怨之后立刻破悲为笑,恍悟这不是当然的事、可喜的事吗?

    ④记得去年有一天,我为了必要的事,将离家远行。在以前,每逢我要出门,你们一定不高兴,要阻住我,或者约我早归。在更早的以前,我出门须得瞒过你们。你弟弟后来寻我不着,须得哭几场。我回来了,倘预知时期,你们常到门口或半路上来迎候。我所描的那幅《爸爸还不来》,便是以你和你的弟弟等我归家为题材的。因为在过去的十来年中,我以你们为生活的慰安者,天天晚上和你们谈故事、做游戏、吃东西,使你们都感到家庭生活的温暖少不了一个爸爸,所以不肯放我离家。去年的一天,我要出门了,你的弟妹们照旧为我惜别,约我早归,我以为你也如此,正在约你何时回家和买些什么东西来,不意你却劝我早去,又劝我迟归,说你有种种玩意可以骗住弟妹们的阻止和盼待。原来,你已在我和你母亲的谈话中闻知了我此行有早去迟归的必要,决意为我分担生活的辛苦了。我此行感觉轻快,但又感觉悲哀。因为我家将少却了一个黄金时代的幸福儿。

    ⑤以上原都是过去的事,但是常常切在我的心头,使我不能忘却。现在,你已是中学生,不久就要完全脱离黄金时代而走向成人世界了。我觉得你此行的意义比出嫁更重大。古人送女儿出嫁诗云:“幼为长所育,两别泣不休。对此结中肠,义往难复留。”你出黄金时代的“义往”,实比出嫁更“难复留”,我对此安得不“结中肠”?所以现在追述我的所感,写这篇文章来送你。你此后的去处,就是我这册画集里所描写的世间。我对于你此行很不放心。因为这好比把你从慈爱的父母身旁遣嫁到恶姑的家里去,正如前诗中说的“事姑贻我忧”。事姑取什么样的态度,我难于代你决定。但希望你努力自爱,勿贻我忧而已。

(选自长江文艺出版社《丰子恺散文精选》一书,有删改。本文写于1934年)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灶台

朱秀坤

    一年四季,一日三餐,居家过日子,谁家离得开灶台?

    砌灶简单,砖块垒就,泥巴涂抹,刷上石灰,半天就成。砌灶也不简单,得省柴,得旺火,锅要热得快,烟要出得净,还千万不能倒了烟囱——民间谓之“倒灶”,须供上猪头三牲,放鞭炮去晦气的,吾乡风俗是也。

    灶台是一个家庭温馨和美好的见证。夫烧火,妻当锅,一个添柴,一个揉面,可爱的孩子与小花狗嬉笑成一堆。锅膛内塞一把金黄麦秸,顿时“哔叭”出一团金红焰火,将日子燃得红红火火;竹笼屉一层层加高,团团热气将农家生活氤氲得蒸蒸日上。喷香的白雾钻出窗户与门楣,与厨房顶上升起的袅袅炊烟互为观照,共同营造一个让他乡游子日夜思念的家。

    此时,缸里水满,灶台整洁,饭菜喷香,家人团圆。便是粗粝饮食,也能嚼出心满意足,十分美味。特别是烤得焦黄的饭锅巴,那香气,啧啧,馋人哪!

    夜了,勤劳的妻还在灶台前收拾碗筷,夫坐在灶门口搓草绳,孩子找小伙伴捉迷藏去了。一对夫妻,一个“刷刷刷”,一个“窣窣窣”,两人手不闲着,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谈些人情世故、家庭琐事,声音不高,语调平和。头顶悬下一盏白炽灯,橘黄的灯火将擦拭干净的灶台、灶阁上的油盐酱醋佐料瓶、搁在锅盖上的舀水瓢、房梁上挂着的竹篮、灶间的稻草以及墙角的坛坛罐罐,连同夫妇二人涂抹成一片微熏似的淡黄,虽是家常日子,但也平淡温暖。

    若是雨天,灯亮着,狗卧在锅膛门口。哪怕无人,透过窗前射出的灯光,能看到一根根雨丝闪着银光轻轻落下,亦让人感到暖意。嗅一嗅,蓦然闻到一阵诱人的香气从灶间溢.出,抬头看到烟囱懒懒地冒着淡淡的炊烟,那锅膛里肯定是烤得流出糖稀的大山芋——等着孩子回来吃呢。

    灶台是一个家庭的热闹之所。灶台上不是“笃笃笃”的切菜剁肉声,就是热锅内“哧哧哧”的烟油炝锅声,锅膛里则回应出棉花秸、芦柴秆、杂柴爿“噼里啪啦”的爆裂声,锅里面是水与米、菜与肉“咕嘟咕嘟”在跳舞在争吵,灶台下又是手拉风箱“呱嗒呱嗒”粗重的喘气呼吸声——如此种种,共同合成了一曲生动活泼的灶台交响曲,天天上演,百听不厌。

    如今啊,连最偏僻的村野,都用上了煤气灶、电饭煲或微波炉,风箱早成古董,柴草更是进不得厨房。连腊月二十四的祭灶也省了,没了旧时的柴火灶,哪来的灶王爷?没了袅袅炊烟,灶王爷如何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

    只是,当游子归乡,看不到炊烟飘向天空的村庄,总感觉是寂寞的。看不到大灶台上翻炒的喷香菜肴,总感觉不是肠胃与舌尖想念的正宗美味。哪怕不说,心里也是空的。尽管如今城里也有农家饭、柴火灶,不过是个形式罢了,还真不是自家灶台上烹煮的那个味道,不好比的。

    记得我家的灶台上还有一只咸菜罐,家家都有的吧?绿釉、腰鼓形,发出幽幽青光,揭开盖子,一片诱人的老咸菜香。抓两把,炖肉,煮鱼,炒毛豆,烧茨菰汤,如汪曾祺说的:“我很想喝一碗咸菜茨菰汤。我想念家乡的雪。”那是老家的滋味,乡愁的滋味啊。

    那年早春,老母亲去世。后事完毕,告别老屋,我又看到了那只绿釉咸菜罐,打开来,是半罐老咸菜,闻一闻,已是潸然泪下。我知道,那是老母亲腌好了,让我带进城的家乡风味啊……

    如今,吃不上母亲腌的咸菜了。老家的灶台并没拆,还在,冷.着.,再没了炊烟。乡间,还有几户人家烧柴,让袅袅炊烟升上天空,点燃家的温馨,慰藉游子念叨的古典情怀与似酒乡愁。

(选自2016年08月17日《思维与智慧》)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母亲的梦

高绪华

①每当我们回老家与母亲促膝谈心,提及子女教育话题时,她幼年求学记忆的闸门便被徐徐拉开。悠悠往事宛若滔滔江水涌上心头。

②那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母亲家庭特别贫困,外公外婆都是贫苦农民,学校就设在朱氏宗祠里。一年级入学时,每个学生每学期需要交学费三万二千元。新中国成立初期,直到一九五五年发行第二套人民币以后,一元人民币相当于原来的旧币一万元。这折合三元两角的学费,根本就不够我们一个孩子的一顿早餐钱,可对母亲当时的家庭处境来说,我外公实在支付不起母亲的学费了,为是否继续让她上学而焦虑,寝食不安,外公外婆也不禁心痛起来。一向憨厚实诚、寡言少语的外公只得耷拉着眼皮,便蹦蹦跳跳地飞奔去学校了。校长熟知母亲的家境,怜悯之心油然而生,母亲在此后的小学五个学年里,一直享受着免费入学的教育恩惠与“扶贫雨露”。

③母亲十分珍惜那来之不易的求学机会。虽然她每个月都需要用一多半的时间来帮家里做农活儿、料理家务,譬如摘麻豆、摘棉花、掰玉米棒、挑水、打猪菜、放鹅、抬粪水浇菜园、切蒿子、挖野苦菜煮饭吃等等,但除此之外,有好几次,天下着雨,可以轻轻松松地去上学了!天刚麻麻亮,她早饭也顾不及吃上一口,穿起龙头草鞋,从上堰村的深山老林家里出发,来到了嵩寮岩小学门口。结果,没料想学校大门紧锁着,空荡荡的一片,无一人在校。

④“啊哟!今天不上学,原来今天是星期天呀!”母亲哀叹一声,无可奈何地转身往回走。

⑤母亲一年只能上三四个月的学,但学习成绩优秀,尤其是她的毛笔字写得好,语文老师在全班三十多名同学面前,把母亲的作文当作范文声情并茂地朗读。

⑥即使家境不好,母亲还是顺利地参加了小学毕业会考,考上了毛坦厂中学(初中),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当母亲的录取通知书来到的时候,但时任生产队长的母亲小姑父李安堂,坚决不同意,不让母亲转粮油关系。为外公守孝到“满五七”后,母亲多次登门,求你给我开个介绍信吧,我想上学,转到毛坦厂中学后,学校给我饭吃

⑦李队长疾言厉色地说:“你爸爸都已经死掉了,你弟弟还要照顾,你家穷得叮当响,都十七岁了,还想去念书?你吃什么?你念书能吃书?!”

⑧年少的母亲深知与这种人较死劲就是给自己找别扭,人家一不高兴了,跺一跺脚,克扣你全家的口粮,那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有冤难伸。可怜的母亲转而考虑到即使有机会升学,我外婆与二舅生活的艰难程度也可想而知,忍痛放弃自己那孜孜以求的升学梦想。

⑨几十年来,母亲每每向我们回忆那段往事时,心中便氤氲起汩汩酸楚之情,甚至到四五十岁时,我还经常做着梦,空欢喜一场,原来我这是在做梦啊!”

⑩如今,当母亲戴上老花镜能比较顺利地看书读报时,当她的满堂儿孙中走出了一个又一个大学生时,她那因岁月沧桑沁满皱纹的脸,像湖面时不时荡开的一圈圈幸福旖旎的涟漪。母亲的求学梦,正在她的儿孙、重孙三代人身上圆梦。

(选自《参考》2020年第23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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