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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三单元第11课《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同步练习

读课文《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坚硬的花岗石和洁白的汉白玉象征了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后面的题。
                                                                                                         站起来的良知
                                                                                                             李丹崖
       ①默克是一名医生,今年76岁了,瘸着一条腿。他的这条腿是被战友们打瘸的。 但是没当他讲起这段往事,兴奋与喜悦之情总是溢于言表。
       ②那是1941年的9月,苏联正式发起了莫斯科保卫战,默克所在的德军阵营因战线太长,再加上莫斯科的天气逐渐恶劣而节节败退。 
       ③一天,在一场激烈的巷战之后,默克所在的连队只剩下了十几个人,无奈之下,他们只得向莫斯科郊外的一个村庄退守。那是一个被炮火洗劫一空的村庄,冲天的浓烟和火药味呛得人睁不开眼睛。 
       ④苏联红军在后面穷追不舍,默克等人隐藏在一个倒塌的民舍里。那是一片废墟,一看就知道双方大量火力刚在这里交锋过。默克藏在一个废弃的灶台里侧,透过一个豁口,可以观察外面的动静。 
       ⑤苏联红军一步步向村庄逼近,默克等人蜷缩在断壁残垣之中,瑟瑟发抖。好在浓浓的硝烟救了他们,苏联红军竟然没有抓到一个人,只得悻悻地离开村庄,向前继续追去。 
       ⑥约摸半个小时后,默克等人从废墟里爬了出来,准备迅速集合撤离。然而就在此时,默克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呻吟声,那声音来自自己藏身的灶台另一侧的一片草垫。默克挪开草垫一看,底下竟然藏着一个孕妇,即将分娩。孕妇一看面前站着一个德国人,立即吓得浑身抽搐。她用几乎走调的声音、无比慌乱的手势,对着默克哀求着。虽然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通过手势,默克逐渐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恳求默克,无论如何不要伤害她的孩子。 
       ⑦默克含着泪掩上了草垫,准备离开,哪知就在他刚刚掩上草垫的一刹那,孕妇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默克再次挪开草垫,发现妇人两腿之间的白毯子已经被鲜血染红。做过医生的默克意识到:妇人要生产了!孕妇的身体看起来极其虚弱,加上条件恶劣,如果自己不帮助她接生,她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默克这时也顾不了连队的集合号令了,连忙示意要帮孕妇接生,孕妇点头同意了。十分钟后,一个男孩高亢的哭声响起来,母子平安。默克留下了自己身上仅余的食物,然后飞身跑出废墟。 
       ⑧等他赶上连队,战友们已经走出村子将近5公里了。看到默克两手鲜血,他们开始质问起他迟到的原因。默克如实相告,没想到长官大发雷霆,一脚把默克踢出很远,然后,10多双军靴雨点般地踹到了默克身上…… 
       ⑨默克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苏联红军的担架上,他的右腿被战友们踹成粉碎性骨折,是苏联红军救了他。 
       ⑩二战结束以后,作为战俘的默克回到了德国。他原以为人们会对他加以鄙视和谩骂,然而,大多数国人却并没有那样做,相反,一家医院还主动接纳了他,让他做主治医师。 
       ⑪为了救一个敌国的孕妇,默克甘心违背军纪,活生生地被打折了一条腿,做了战俘。默克说:“我永远不后悔,尽管我瘸了一条腿。但是我的良知却站了起来!”

阅读下文,完成题目。

公德

冯骥才

    ①在汉堡定居的一个中国人,对我讲了他的一次亲身感受。

    ②他刚到汉堡时,随着几个德国青年驾车到郊外游玩。他在车里吃香蕉,看车窗外没人,就顺手把香蕉皮扔了出去。 驾车的德国青年马上“吱”地来了个急刹车,下车拾起香蕉皮塞到一个废纸兜里,放进车中,对他说:“这样别人会滑倒的。”这件事给他印象很深,从此再不敢随便乱丢废物。

    ③在欧美国家的快餐店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吃完东西要把用过的纸盘纸杯吸管扔进店内设置的大塑料箱内,以保持环境的整洁。为了使别人舒适,不妨害别人,这叫公德。

    ④在美国碰到过两件小事,我记得非常深。

    ⑤一次是在华盛顿艺术博物馆前的开阔地上,一个身穿大衣的男人猫腰在地上拾废纸。 当风吹起一块废纸时,他就像捉蝴蝶一样跟着跑,抓住后放在垃圾筒内,直到把地上的乱纸拾净,拍拍手上的土,走了。这人是谁,不知道。大概他看不惯这些废纸满地,就这样做了。

    ⑥另一次在芝加哥的音乐厅。休息室的一角是可以抽烟的,摆着几个脸盆大小坐地的烟缸,里边全是银色的细砂,为了不叫里边的烟灰显出来难看。但大烟缸里没有一个烟蒂。柔和的银沙很柔美。我用手一拂,几个烟蒂被指尖勾起来。原来人们都把烟蒂埋在下面,为了怕看上去杂乱。值得深思的是,没有一个人不这样做。

    ⑦有人说,美国人的文化很浅,但教育很好。我十分赞同这见解。教育好,可以使文化浅的国家的人很文明;教育不好,却能使文化古老国家的人文明程度很低,素质很差。教育申的“德”,一个重要成分是公德。公德的根本是重视他人的存在。

    ⑧我坐在布鲁塞尔一家旅店的大厅内等候一个朋友。我点着烟,看到对面一个人面前放个烟碟,就伸手拉过来。不一会儿那人起身伸长胳膊往我面前的烟碟里磕烟灰,我才知道他也正在抽烟,赶紧把烟碟推过去。他很高兴,马上谢谢我,并和我极友好地谈起天来。我想当我把烟碟拉过来时,他为什么不粗声粗气地说;“哎,你没看见我正在抽烟!”

    ⑨美好的环境培养着人们的公德,比如清洁的新加坡,有随地吐痰恶习的人也不会张口把一口痰唾在光洁如洗的地面上。相反,混乱肮脏的环境败坏人们的公德,比如纽约地铁,墙壁和车厢内外到处胡涂乱抹,污秽不堪,人们的烟头乱纸也就随手抛了。

    ⑩好的招致好的,坏的传染坏的。善的感染善的,恶的刺激恶的,世上万事皆同此理。

(选自《中华活页文选》2013年第1期,有改动)

阅读龙应台写给儿子安德烈的信《独立宣言》,完成下列小题。

独立宣言

龙应台

安德烈:

    你昨天的话是这么说的:“MM,你跟我说话的语气跟方式,还是把我当十四岁的小孩看待,你完全无法理解我是个二十一岁的成人。你给我足够的自由,是的,但是你知道吗?你一边给,一边觉得那是你的“授权”或“施予”,你并不觉得那是我本来就有的天生的权利!你到今天都没法明白: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你的‘别人’!”安德烈,那一刻就是儿子在向母亲做斩钉截铁的独立宣言,我没办法应付这局面,譬如你站在沙滩上,突然一个浪头,天一样高,眼睁睁看着它扑下来,你其实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反正趴着躺着都会被击倒。

    你根本不知道大多数的亚洲母亲是怎么对待她们的儿女的。

    你记不得你香港的数学家教?他是博士生了,谈妥要来上班之前,还要打电话回北京问他父母同不同意他做家教。你记不得大三的小瑞?她到台北和朋友晚餐,结束之后还打电话问她妈准不准许她搭计程车回家,结果电话里妈妈说计程车危险,她必须搭公交车。你记不记得大二的阿芬?拿着暑期创意营的选课单,说伤脑筋,不知道她妈会不会同意她选她真正想要的课程。

    这些,都是典型的镜头,我不是这样的母亲。

    但是同时,我也看见二十一岁的女儿跟母亲手挽着手亲密地逛街,看见十八岁的儿子很“乖”地坐在母亲身边陪着母亲访友,跟母亲有说有笑。 老实说,安德烈,我好羡慕啊。

    我也觉得,刚成年的人跟母亲太亲近,太“乖”,恐怕代表着他本身的人格独立性不够完整。我渴望和你们保持儿时的亲密,但是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幻想。我其实是一个非常不典型的亚洲母亲了,而且还一直认真地在上你和菲力普给我的“课”。

    十六岁的菲力普曾经说:“妈,我觉得,欧洲人是看年龄的,譬如在德国学校里,你只要满十四岁了,老师便要用‘您’来称呼学生。但是,中国人看的不是年龄,而是辈份。不管你几岁,只要你站在你妈或爸身边,你就是‘小孩’。你就没有身分,没有声音,不是他讲话的对象。所以,他会眼睛盯着你的妈或爸发问,由‘大人’来为你代言。”

    菲力普做这归纳的时候,安德烈,我这有名的社会观察家,真的傻了。

    菲力普给我另一次“震撼课”,是在垦丁。我们一大帮人坐在凉风习习的海岸咖啡座看海。过了一阵子,我想去洗手间,起身时问菲力普:“要不要上厕所?” 你老弟从一本英文杂志里抬眼看我,说:“妈,我要不要上厕所,自己不知道吗?需要妈来问吗?第一,这种问题,不是对三岁小孩才会问的问题吗?第二,上厕所,你不觉得是件非常非常个人的事吗?你是怕我尿在裤子里吗?”

    我们之间的矛盾,安德烈,我想不仅只是两代之间的,更多的,可能是两种文化之间的。

    我常常觉得你们兄弟俩在和我做智力对决,价值拔河。譬如你的中文家教来到家中,我看见你直接就坐下来准备上课;我把你叫到一旁跟你说,“安德烈,虽然你的家教只比你大几岁,你还是要有一定的礼节:给他奉上一杯茶水,请他先坐。他离开时,要送客送到电梯口。“你显然觉得太多礼,但你还是做了

    我也记得,譬如住在隔壁的好朋友陈婉莹教授来到家中,你看她进来,对她说了声“嗨”,还是坐在椅子上读报。我说,“不行,再熟她都还是你的教授,在中国的礼仪里,你要站起来。”你也接受了。

    我们之间,有很多价值的交流,更何况,德国的传统礼节不见得比中国的少,欧洲社会对亲子关系的重视,不见得比亚洲人轻,对吧?

    可是,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是让我难以消化,隔了一夜还觉得郁结在心中。

    你和菲力普到上海来做暑期实习,我一个做母亲的快乐想像:母子三人共处一室,在上海生活一个月,多幸福。让我来引导你们认识中国大陆,多愉快。

    你说,“我好不容易可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为何又要和妈住一起?而且,难道以后我到某一个城市去工作了,做妈的都要跟着吗?”

    十八岁的菲力普,刚从德国降落,天真的眼睛长在一百八十四公分的身躯上,认真地说,“我不要你牵着我的手去认识中国大陆──因为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安排得好好的,但是真正的世界哪里能这样。我要自己去发现中国。”

    我听见自己可怜巴巴的声音说,“难道,连一个周末都不肯跟我去玩?青岛?苏州?杭州?”你们眼睛都不眨一下,异口同声说,“妈,你能不能理解:我们要自己出去,自己探索?”

    安德烈,我在面对你们的“欧洲价值”,心里觉得彻底的失落:可是,转念想想,你们俩,是否也努力在抵抗你们母亲身上的某些“亚洲价值”而觉得“有点累”呢?

    昨晚,我一个人去散步。月亮黄澄澄的,很浓;梧桐的阔叶,很美。我足足走了一个小时,然后,叫车到你俩的住处,看见你们自己洗好的衣服袜子凌乱地散在沙发上。我想,“不行,我也不能帮你们清理家里。” 在沉沉的夜色里,菲力普送我到大马路上搭车。他忍受我一个深深的拥抱,然后,大踏步走到马路的对岸。

MM

2007.4.25

(选自《亲爱的安德烈》,有删改)

链接:安德烈,龙应台长子,生于台湾,八个月大时随母移居欧洲,十四岁时,龙应台离开他,返回台湾,母子年龄相差三十岁,且存在中西文化差异,为了重新认识成年的安德烈,龙应台用书信与他交流,母子俩用了三年的时间互相通信,这些信后来汇集成书信体散文集《亲爱的安德烈》。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幽幽七里香

丁立梅

    ①这世界哪怕再叫人失望,也有一种叫美好的东西,在暗地里生长。

    ②三层小楼,粉墙黛瓦,阅览室设在二层靠楼梯的一面墙上,满满当当的,摆的全是书。朝南的窗户外面,植着七里香。人坐在室内看书,总有花香飘进来,深深浅浅,缠绵不绝。

    ③这是当年我念大学时,学校的阅览室。对于像我那样痴迷读书,而又无钱买书的穷学生来说,这间免费开放的阅览室,无疑是上帝恩赐的一座宝藏。在那里,我如饥似渴,阅读了大量的中外文学书籍。也是在那里,我初次接触到《诗经》,立马被那些好听的“歌谣”迷上。野外总是天高地阔的,我一会儿化身为那只在河之洲的斑鸠,一会儿又变身为采葛的女子,岁月绵远,天地皆好。

    ④其实那时,我心卑微。我来自贫困的乡下,无家世可炫耀,又不貌美,穿衣简朴,囊中时常羞涩。在一群光华灼灼的城里同学跟前,我觉得自己真是又渺小又丑陋。

    ⑤读书却使我的内心,慢慢的,变得丰盈。那真是一段妙不可言的光阴,每日黄昏,一下了课,我匆匆跑回宿舍,胡乱塞点食物当晚饭,就直奔阅览室而去。看管阅览室的管理员,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个高,肤黑,表情严肃。他一见我跑去,就把我看的《诗经》取出来,交到我手上,把我的借书卡拿去,插到书架上。这一连串的动作,跟上了发条似的,机械连贯,滴水不漏。我起初还对他说声谢谢的,但看他反应冷淡,后来,我连“谢谢”两字也免了,只管捧了书去读。

    ⑥读着读着,我贪心了,我想把它据为己有。无钱购买,我就采取了最笨的也是最原始的办法——抄写。一本《诗经》连同它的解析,我一字不落地抄着,常常抄着抄着,就忘了时间。年轻的管理员站我身边许久,我也没发觉,直到他不耐烦地伸出两指,在桌上轻叩,“该走了,要关门了。”语调冷冷的。我才吃一惊,抬头,阅览室的人已走光,夜已深。

    ⑦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归还了书。窗外七里香的花香,蛇样游走,带着露水的清凉。我心情愉悦,摸黑蹦跳着下楼,才走两级楼梯,身后突然传来管理员的声音:“慢点走,楼梯口黑。”依旧是冷冷的语调,我却听出了温度。我站在黑地里,独自微笑很久。

    ⑧那些日子,我就那样浸透在《诗经》里,忘了忧伤,忘了惆怅,忘了自卑,我蓬勃如水边的荇菜、野地里的卷耳和蔓草。也没想过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迷恋,也没想过自己日后会走上写作的路,只是单纯地迷恋着、挚爱着,无关其他。

    ⑨很快,我要毕业了。突然收到一份礼物,是一本《诗经译注》,岳麓书社出版的,单价七块六毛,厚厚的一本。扉页上写着:赠给丁小姐,一个爱读书的好姑娘。下面没有落款。

    ⑩我不知道是谁寄的,我猜过是阅览室那个年轻的管理员。我再去借书,探询似的看他,他却无甚异常,仍是一副冰冰冷的样子,表情严肃。我又怀疑过经常坐我旁边读书的男生和女生,或许是他,或许是她。他们却埋首在书里面,无波,亦无浪。窗外的七里香,兀自幽幽的,吐着芬芳。

    ⑪我最终没有相问。这份特殊的礼物,被我带回了故乡。后来,又随我进城,摆到了我的办公桌上。我结婚后,数次搬家,东迁西走,丢了很多东西,但它却一直都在。每当我的眼光抚过它时,我知道,这世界哪怕再叫人失望,也有一种叫美好的东西,在暗地里生长。

【文学性阅读】

鸥群

我第一次见到海鸥,是在祖国黄海上。

1984年7月,我从青岛启程前往上海。初次在海上航行的好奇心促使我步出舱门。就在此刻,一只海鸥飘然落入我的眼帘,羽翼蹦跹地嬉逐着浪花。须臾,这只海鸱飞掠而起,在苍茫的天空避风翱翔,仿佛这风急浪高的海洋是它无羁无畏的领地。我心中顿时升起无限敬意:噢,海鸥,你这孤独的勇敢者!

时隔七年,在祖国的西北边陲,一群水鸥再次撼动了我的心灵。

在一次与几位朋友去塔克拉玛干沙漠旅行途中,我们前往新疆最大的淡水湖——博斯腾湖。公路两旁平畴空旷,渠水长流。群鸥在起落觅食。一路抱怨无猎物可击的小宋让司机停住车。他弯腰蹑步前行,一声枪响,二三十米外一群受惊的水鸥骤然飞起,急旋升空。随即,传来几声凄恻的哀鸣,一只水鸱被击中了。它跌落在田埂上,正在做临死前的痛苦挣扎。

受伤的水鸥的哀鸣在天空中飘荡,已升空将远飞的群鸥听到这凄恻绝望的呼声,立即像悲戚的母亲扑向罹难的爱子飞转而下,环绕着受伤的水鸥旋舞、啼鸣起来,不断有水鸥三五成群从附近田地掠空飞来,加入这支哀伤却并未绝望的鸥群,数百羽如浪翻飞的翅翼凝成一股撼天动地的飞旋动力,要将受伤的水鸥重新带回它们永恒的家园——无垠广阔的蓝天。于是,奇迹发生了,这只奄奄待毙的水鸥凭借颤抖的双翅撑着地,瑟缩着痛楚的身躯跌跌撞撞地向前冲了几步,但它的双翅尚未离开地面,血迹斑斑的身体重又跌倒在泥水中。

然而,群鸥却看到了希望。它们的飞旋更急促了,啼唤更热切了。受伤的水鸥在同伴们不忍离去的翻飞和啼唤中缓缓拾起头,凝视着蓝莹莹的天空。它再次用双翅撑地站起,微微摇晃着肃立片刻,扑棱棱拍打泥水飞出四五米,喧闹簇拥着它的群鸥“呼”地飞向前方,旋即又返回来,引导受伤的水鸥继续前飞。一次又一次地往返。10米、20米地扑腾。终于,这只受伤的水鸥像劲风中的一纸素笺随鸥群翩翩融入天际。

“人有时候还不如一群水鸥。”一位路经此地目睹这一场景的老人意味深长地说,望着远去的鸥群,我们无言而立。

(选自《语文报》,作者:冯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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