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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三单元第10课《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同步练习

下列句子的表达方式有一句与其他三句不同,这一句是(  )。

A、我从东长安街向天安门广场走去,未进入广场就望见纪念碑。 B、浮雕上,号兵吹起冲锋号;指挥员右手高举,连连向高空发射信号弹…… C、我踏着花岗石铺成的台阶,到了第二层平台。 D、看完了所有的浮雕,我又一次瞻仰了“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几个大字和碑文。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倔强的仙人掌
        ①女人看见路边蹲着一个挑担老头儿,他身边的筐里装着满满一筐嫁接的仙人掌,高高的底座像一座独立秀挺的山峰,山峰顶部是形状各异的红、黄、绿各色仙人球。一问价格,与花鸟市场上的相比便宜许多,女人便仔细挑选了两盆,准备一起买。
        ②老头儿布衣布褂,黑褐色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他操着极生硬的普通话,如数家珍般介绍这植物的种种优点,什么如何好看好养了,什么净化空气了。末了他搓着厚皮疙瘩的手爽快地说:“你要两个,那就算‘小批发’好了,再便宜一块钱。你看咋样?”
         ③“你这是真嫁接上去的,还是用牙签插上去的?”这样的价钱,让女人觉得很不踏实,她指着“山峰”顶部的各色仙人球满脸怀疑地问。蛮好的花买回家后发现居然是新种没根的,这种事情不止一次了。老头儿的脸腾地红上来,他紧锁眉头,瞪着浑浊的眼睛说:“怎么可能是插上去的?怎么可能呢?这可都是我一棵一棵亲手栽起来的啊!”老头儿本不地道的普通话,这时更是结结巴巴的有点南腔北调了。
         ④“是吗?”她抬起眼皮,瞟了他一眼,反问道。这样的看似暴怒的伪装她也见多了。倘若是货真价实的东西,何必这么着急?她心里想着,不再吭声。眼看就要成功的交易,因为这一问停了下来,空气似乎凝固了。老头儿的脸涨得更红了,忙不迭地解释。而他越是叽里咕噜絮絮不止,她就越觉得他不可信。
        ⑤忽然,老头儿停了下来,从筐里拿起一棵茁壮的仙人掌,没等女人反应过来,就使劲一拉,把它的顶部从“底峰”上扯了下来,然后一手一半举到女人眼前:“你看,你看!有牙签吗?”他用力地问她,眼里似乎也冒了火。没有牙签,扁扁的巴掌形的黄绿色软刺仙人球从它的“底峰”上被拽了下来,而它的“底峰”上生生裂开了一道绿色肉质沟壑,本已长在一起的首尾两截,就这样被硬硬地扯开了。
        ⑥面对这样的场面,女人呆呆地怔了一会儿,低下头去付钱。老头儿一脸自尊,挺着胸膛收钱:“三块钱一个,五块钱两个。”说着,老头儿娴熟地把女人挑好的仙人掌包好,放进她的车筐,又转过身,捡起地上已成两截的仙人掌,一起放进去:“别扔了,一起种进泥土里,两截都能活。”老头说。
        ⑦女人脸红了,羞愧地点了点头。
        ⑧两截还能活,这不假,但女人看着老头儿只是觉得心里生疼,仿佛受了伤的不是那棵仙人掌,而是别的什么。那“别的什么”,像一支小手,躲在她的胸膛里,一下一下,揪得她的心生疼。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江 南 岸
陈志宏
①一句“春风又绿江南岸”,以绵绵诗意,把岸这一稚拙的江南风物,深深地烙进人们的心里。江南文人王安石对“绿”字的斟酌,历来为人颂扬。无心插柳的闲来之笔,不经意间,把江南岸的美名四下里传播了开来。
②江南水沛。有水便有岸,诗曰:“淇则有岸。”有岸之水,清泠映天,人来人往,心生留恋意;无岸约束,水就成了灾患,驱人逃离,害人不浅。江南水美,岸功不可没。
或宽或窄的一段,或绿或黄的一圈,或曲或直的一条,江南岸从水边延展开来,将碧绿的柔波,暖暖且软软地拥揽于怀。水的柔情意,衬出江南岸的大胸襟。造字先生把“伟”字和“岸”并连一起,便有羡人的高度,耀人的宽度,以及神奇且美妙的深度。
④唯美江南岸,绿意盎然,草树轻摇,轻轻浅浅的一线是画家明丽线条的起点,如水雾中沉睡着的五彩梦,又好似记忆中散发着怡人芬芳的黑白片段。
⑤江南岸与水密不可分。水,失魂地飘游,它的名字是汽、雾、霜、雨、冰和雪。游子思归恋家,水漂流在外,大地是它永远的故乡。流水无情,大地有意。大地宽厚的胸怀,接纳回到故里的水。自涓滴始,水在大地上欢蹦乱跳,在江南岸的护送下,累积成流,它的身影在塘溪沼潭里妖娆,在江河湖海里娇媚。
⑥因水而生,依水而活,江南岸唯以依绿染翠相报。绿,是江南岸迎风飘展的经幡,由内而外,净明通透。水草是少不了的普通饰品,生在岸上,倒挂在水里,有坚贞的骨血,更具水样柔性的肌肤。岸边的树,杨柳居多,乌桕、苦楝、白杨、皂角和合欢也不少见。树的挺拔,映衬岸的魁伟;树的风姿,增添岸的厚实。
⑦秋冬时节,水瘦下去,江南岸在风中展露嶙峋惨白的骨肉,那是水一点一滴侵蚀的结果。你进三尺,我退一米,江南岸看淡荣辱,自是不会患得患失。岸绿岸黄暗自春。秋冬时节的岸,不畏水的耻笑,春夏之季,不惧水的冲刷,坦然接受水的捧杀与棒杀。江南岸为水而生,以水为美,和水交缠到白头,不论春秋冬夏,永远不离不弃。
⑧多情亦是大丈夫,江南岸超越世俗眼中的魁伟,柔情万种,极尽缠绵意。
⑨亲水江南人爱恋江南岸。农夫荷锄扛耙,牵一头走得四平八稳的水牛来岸边饮水;女子步履轻盈,提篮衣物去岸边浣纱;孩子脱得赤溜精光从岸上一跃而入水,过了好半天才浮出水面,惊飞一群鸭;渔夫和船家驾一叶扁舟在水里穿梭,水上的日子,绵长而味足。
⑩生在江南,对于岸,心有千千结。家里有块田在北港(本地的俗称,即向北流去的河)岸边,年年崩岸,都要毁掉一部分水稻。父亲望着塌陷入水的岸,欲哭无泪,扶锄垒起一条新的田塍。我站在父亲身边,无限伤感地望着坍下去的岸,说:“怎么会这样?”父亲向着河水冲着风说:“去的只管去吧,留下的总要珍惜。”
⑪就是这条岸,在我青春岁月,引爆对远方的渴望。1993年正月初三,我从此岸出发,朝着离家的方向,走向远方。过河上的一座桥,来到彼岸,沿岸向家的方向折回。披着朝阳去,眼看夕阳西下了,却找不到回家的岸。
⑫——原来,我踏上了此岸彼岸之外的第三条岸
⑬多年后,我读到巴西作家若昂·吉马朗埃斯·罗萨的后现代主义小说《河的第三条岸》:主人公选择了自己所要的船上生活,却遭致了生存的困境和众人的嘲讽。我回想当年的轻狂,不禁莞尔。河的第三条岸,到底是什么?是污浊的世界,还是无忧的天堂?是无法摆脱的不幸,还是不可避免的宿命?这是关于岸的寓意,延伸开来,有无穷的可能。
⑭江南岸带给我视觉美感,以及实实在在的益处后,经由罗萨先生开化,引领我进入自由的思想之境,让我在形而上的王国快乐飞奔。
⑮念念江南,亲亲我那梦中的江南岸。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后面问题。
         双腿瘫痪以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窗外天上北归的雁群,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这时候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时,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瘫痪以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可活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母亲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啦唰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着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开得正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后面的问题。

爷爷的黄豆

王琼华

    爷爷是染布的。他爱吃黄豆出了名。

    在镇子西头,爷爷十七岁那年刷刷地架起了好几口大染锅。这吃饭的手艺是“偷”来的。爷爷从小喜欢跑进大染坊找老板的儿子玩耍。有时老板的儿子跟私塾先生念书,爷爷便蹲在一旁,直愣愣地盯着热气腾腾的大染锅。爷爷蹲着看染布时,就从兜里摸出几粒炒熟的黄豆塞到嘴里嚼,这样一蹲就是一两个时辰。“呆瓜!”染布师傅往往这么笑话爷爷。当爷爷染出第一锅布时,大家才知道爷爷并不呆。

    那年,家里遭了大灾,爷爷架起几口大锅开始染布。开业那天,镇子里所有人都听到爷爷一边敲锣一边喊话:开张头半个月染布不收钱,染坏了一赔二。爷爷没钱请帮工,自己把麻绳往肚子上一勒,一把黄豆往嘴巴里一塞,一边香甜地嚼着,一边搅动大染锅。当爷爷嚼完三四把黄豆时,青布便染成了。青色衬着爷爷的额头的汗珠,沉稳得像傍晚袭来的夜幕。

    后来,爷爷的技艺越来越精湛,生意越做越大。于是,成了镇子里最大的染坊。那名声像染布匠拿搅锅棍寂锅一样,咣咣当当响得很。在嚼着一把又一把黄豆时,爷爷兜里也开始响着咣咣当当的银圆声。

    有了钱,爷爷除了每天有滋有味地多嚼几把黄豆,还娶了奶奶。

    在我的记忆里,爷爷一谈到自己就笑呵呵,一谈到父亲就唉声叹气。

    闲时,爷爷经常是一边慢慢地嚼着黄豆一边跟我聊天,像在咀嚼他的一生。他说,父亲是一个“倒钱筒”。父亲是爷爷的独苗,奶奶宠着他,惯着他。听爷爷说,父亲才十岁,就开始进大烟馆。没钱,就赊账。烟馆老板拿着赊账本来讨钱时,爷爷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父亲就像一棵荒野的树那样疯长。

    我十岁那年,三天三夜,父亲跟人赌输了。大染坊被抵了赌债。那一天爷爷没有嚼他的黄豆,唉声轻度气,一脸乌云。

    搬出大染坊时,爷爷习惯性地掏出黄豆,迟疑了一下,爷爷这回没有把黄豆塞进嘴巴,而是把黄豆一路撒在地上。

    没几年,爷爷病得不行了。父亲依然整天不着家,爷爷的安危只是他耳边刮过的一阵微风。

    临终前的那个晚上,爷爷示意我到他跟前,他手中攥着一个小布袋,打开来,是些黄豆。昏暗的、灯光下,豆子显得金灿灿的。爷爷说,这辈子只剩下这点黄豆了。他的声音很轻,连他旁边油灯的火苗都没有动一下。他颤巍巍地拈出一颗豆子,习惯性地放入口中,又想嚼它。不知是黄豆太硬还是爷爷老了,牙口不行,他没嚼动,又把豆子放入袋中。

    他叹了一口气,说这辈子就爱这黄豆,人走了带上它,也算来这世上留个念想。他慈爱地对我说:“如果你长大以后真活不下去了,可以到爷爷这里来拿这黄豆吃。不过,你要是争气,最好就别来打扰我了。”他语气中满是沮丧。

    我愣愣的,不太明白,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晨,爷爷走了,手里紧紧攥着那小袋嚼不动的黄豆。邻居帮忙葬了爷爷后,父亲才回来。没人怪他,他在邻里眼中只是一个能够看得见的影子。

    父亲长号着,声音凄厉,如同塌了脊梁。大家都知道他为什么哭。整整两天两夜,他雇了好几个人把小院子掏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连瓦背也全掀掉了,还是没有找到传说中爷爷那几坨金子。他疯了。

    后来,一个金匠跟我说爷爷确实有几坨金子。不过,爷爷临终前偷偷让他把它们打成了一颗颗金珠子。

    我蓦然明白爷爷那小袋黄豆是什么了。爷爷给我留了一笔活命钱。

    这笔活命钱,我一直没有拿,爷爷给予我的财富远比那些金珠子还要金贵。

    现在我有了自己的企业,人们称我是什么“著名企业家”。不久前,一次慈善大会上,我说了,死后捐出全部财产。

    “为什么这么做?”有记者问我。我一时语塞,眼前浮现出爷爷那小袋最后的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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