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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3课《武松打虎》同步练习

读《武松打虎》,对于老虎的一扑、一掀、一剪,武松是

举一反三
阅读《过年》一文,完成小题。
      ①雪飘下来,不断飘下来,是谁的衣裳,飘落到麦苗的身上,积蓄着体贴的温度。一片又一片,很多片,是谁的知音,在片片雪花上写满爱的祝愿。
      ②在这场年底下起的大雪面前,人们脸上都洋溢着掩饰不住的笑容,“瑞雪兆丰年”是大家想得出来最好听的一个词语。还有什么比来年的丰收与富足更让人满怀希冀的呢? 
      ③忙着赶制年糕的人家冒出腾腾的热气,刚出锅的年糕带着秫米的香味,沾满了新年的气氛。馒头上、花卷上点上红红的圆点,炸鱼与熏肉的香味感染着空中的雪花,雪花也似乎成了一份美味。大家都在自己的家里猫着,积蓄着身体里的能量和情绪,为尽情的娱乐消遣做好准备!孩子们最大程度地发挥着自己的想像力力,用雪创造着一切! 
      ④屋檐上滚落下的雪花,消失在金黄色的光中。四处里灯火通明,整个城市像一块发光的琥珀,照亮了野外被风吹起的雪,照亮了踏雪归来的人脚下的路……在一片银白色里温柔了那串长长的脚印。
      ⑤是谁拥有这张至高无上的通行令,占据了所有的地面和天空——快乐的人们,在漆黑的角落里燃起火龙一样的爆竹;宁静的夜空里,间或有色彩缤纷的烟花绽放,点燃了夜空的激情。烟花散处,如流星闪烁,照亮了树上每一根细小的枝桠,保留下了脸上每一丝幸福的笑容,人们已经放开了脚步,向新年进发。
      ⑥清晨,路中央不知被谁堆出了一个样子可爱的雪人,胖胖的脸庞,红红的鼻子,黑如点漆的眼仁,他是谁梦里的人呢? 
      ⑦狂欢了一夜的人们还在沉睡中。院子里贴满猩红的剪纸,树干上、窗棂上、院门上……
      ⑧路上穿梭着赶早拜年的人,并相互传递着心里的祝福和感恩。
      ⑨清晨的阳光把树枝的影子照在斑驳的墙上,对联映红了门口的积雪,倒贴的福字里更有说不完的年的味道。太阳出来了,像一张红红的铜锣,敲响新年的开始……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猎人与狼
         ①猎手穿行在灌木丛中,查看前几天挖下的陷阱,可惜一无所获。当他走进一片灌木林时,微微有些心跳,那是最后一处的陷阱了。
         ②伪装的树枝不见,陷阱露出阴森森的洞口,猎手狂喜,端着枪走近阱口。猎物是只成年的公狼,金黄色的皮毛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在阱底嗥着,焦躁地团团转。
         ③靠近点,再靠近点,猎手告诫自己。小心地挪动脚步,边举枪瞄准,他只有将尖锐的弹头射进公狼的前额,才能获得一张完整的狼皮。猎手觉得手心有点湿,全神贯注地往前挪步。突然,他脚下一滑,眼前一黑,耳边响起尘土和落叶的坠落声,猎手意识到,他正掉进自己挖的陷阱里,他忽略了昨晚的那场大雨。
        ④现在,猎手和凶恶的公狼,共同被困在狭小的阱底。四周是三米多高垂直光滑的泥壁。猎手的心中滑过一阵苦笑:这大概就是报应吧,打了一辈子猎,结果却要死在亲手挖掘的陷阱和已捕获的猎物口中。
         ⑤在猎手掉进陷阱中的那一刻,公狼被这突如其来的坠物给镇住了,它转过身,目光凶狠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猎人,龇着白森森的狼牙,鼻孔里发出威慑的低嗥。
        ⑥赤手空拳的猎手知道,无论如何是敌不过眼前凶狠的公狼的。凭他多年的狩猎的经验,他很快镇定下来,也龇着牙,目光狠狠地瞪着公狼不动。
        ⑦人和狼都不敢轻举妄动,互相对峙着,时间似乎静止了,不知过了几分钟或是几小时,公狼也许感到眼前的人对它并不构成威胁,也许无暇顾及,逃命要紧,公狼盯着猎人后退两步,见猎人没有反应,便掉转身,不再顾及背后的人,开始义无反顾地用尖锐的前爪飞快地扒着阱壁。
         ⑧雨后的土很松,老狼很快就在脚下扒下一大堆土,把阱底垫高了一层。公狼用后腿跳上土墩,竖起前爪,继续往高处抓。猎手很快就明白了公狼的意图,不禁在心里骂道:他娘的,狡猾的家伙!旋即跟在公狼的身后,把公狼抓的松土踩实、垫宽,做成台阶状。
        ⑨狼和人,在这一刻成了同舟共济的合作者。人和狼,为了求生,竟配合得如此默契和协调。
        ⑩只用了两个多时辰,狼和人都看见了头顶上的地面。狼一纵身,蹿上地面,向前走了几步,停住,回转身坐下来,目光定定地望着洞口。猎手最后也艰难地攀援上洞口。他看见狼正盯着自己,慌忙拾起掉在地上的枪,端起瞄准狼的前胸。
        ⑪公狼见到猎人上来,全然不觉危险就在眼前,而是偏着头,对猎人眨眨眼,然后缓缓起身,慢吞吞地朝着密林深处走去。在转过山脊时,又回身望了望猎人。
        ⑫猎手端着枪,怔怔地瞄准着渐渐远去的公狼,僵硬的手指,没有扣下扳机,一任猎物从容地隐入林间……
        ⑬从此,猎手不再进山。他告诉别人,他已失去做为猎手应有的那股狠劲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的幼年

张充和

    ①四岁时,外面来的客人们问我说:“你是谁生的?”我总是答一声:“祖母。”他们总是大笑一阵,我只是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们,心里说:“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们不是祖母生的,还是从天上落下来的?”我一直不晓得祖母而外还有什么更亲的人。

    ②在花园里,我站在祖母面前,没有祖母的手杖高,祖母采了四朵月月红戴在我的四条短短的发辫上,因为花园里没有镜子,我只得向地上看我的影子,只见每个牛角似的发辫上面添了一朵花的影子,我欢喜得直跳起来。

    ③我跑到深草处寻找野花和奇异的草,祖母对我说:“孩子,丛草处,多毒虫,不要去!快来!你乖,来!我替你比比,看到我手杖哪里了?”我跑了去,祖母替我比一比,然后叫我拾一块碎碗来,在手杖上刻了一道痕,又对我说:“今年这样高,明年就有这样高,后年就和手杖平了。”我开心极了,一心就想长到祖母的手杖高。

    ④书房窗外有两棵梧桐树,那样高。秋深了,梧桐子不时落下来。我在读《孟子》:“孟子见梁惠王,王立于沼上,顾鸿雁麋鹿,王曰:‘贤者亦乐此乎?’孟子对曰:‘贤者而后乐此,不贤者虽有此……不……虽有此,不乐也。’先生,我要小便去。”先生允许了,我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满院的梧桐子,我拾了许多,袋袋里满了,又装些在套裤筒里,在外面打了一个转,又回到书房里去,先生被我瞒过去了。

    ⑤晚上总是我先睡,祖母看着佣人替我脱衣,有时也亲自动手。这一天也是这样,脱到套裤时“哗啦啦”一阵响,桐子都落了下来。我心里有点着慌,怕祖母责备,哪知她还笑了一声说:“生的吃不得,明天我叫他们拾些来炒熟给你吃,以后不要拾了。”啊!祖母,你哪知我骗了先生呢!

    ⑥葡萄架下有一张方桌,我坐在祖母怀里,手伸在几本书上,让一个戴宽边眼镜的医生诊脉。佣人拿了电报来,祖母一看电报就老泪横流了。医生去了,祖母把我的一条红花夹裤翻了过来,里子是白色的花布。祖母又把我搂在怀里,眼泪不住地流着。她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乖乖,你从此就要做个没有母亲的孩子了……你要好好地听我的话,你母亲是个好媳妇……以后……再也没有她……她了!”我这才晓得我另外还有个母亲,但是在我晓得有母亲时,母亲已经死了,我看见祖母哭得那么厉害,我也跟着哭了,祖母又拍着我说:“孩子,乖乖,不要哭,你不是说你是我生的吗?你是我的孩子,我爱你!你不要哭了。”

    ⑦现在我已长得比祖母的手杖高出一尺多了。祖母墓上的草,我以为一定是不会有毒虫的。假使现在要有人问我:“你是谁生的?”我还是说:“祖母。”不过,我明白了还有一个人,也是生我的,叫做“母亲”,因为她们都是爱我的。

    ⑧我似乎时常听见祖母高声说:“孩子,丛草处,多毒虫,不要去!”

阅读《时间不等人》,回答各题。

时间不等人

①意识到爸妈老去,是一个模糊而漫长的过程。第一次有这样具体的感知,是十四年前,我出发去济南念大学的那一天。

②舅舅开车送我和我爸去火车站,村子里的街坊邻居都来送行。大家左一句叮咛右一声嘱咐,热热闹闹中,青湿的我意识到自己要去一个遇远的地方,有些茫然,有些期侍,也有些恐惧。

③妈给我准备了六大包的行李,我坚持只带一个皮箱。她像雨前忙暑搬家的蚂蚁,左右摇晃着略显圆润的身体,自顾自地来来回回,连拖带抱,硬生生地把大大小小的包裹都塞进了舅舅的车里。她又叮嘱我爸,哪个包里有贵重的物件,去济南的路上一定要小心照看,别被贼偷了。爸站在一旁一直愣愣地点头,像个没开悟的和尚。

④临行时,妈又要逐一把包裹拆开来检查一遍。她一边拉开一个军绿色大提包的拉链,翻着里面的衣服,一边扭着头跟我说:“你看着,这里面一共有九件毛衣和毛裤,应该够你过冬了。”我敷衍地点了点头。她便麻利地又把拉链拉上,去拆旁边的小包被。“你看,这里面是换洗的内裤,自己记得换。”

⑤来送别的三姨在旁边站首笑,我脸一下子红了,冲妈大声嚷嚷:“哎呀,你别翻了,说了不带不带,跟逃荒似的。”说着,我便转身蹿进车里。

⑥“哪里像逃荒,满嘴胡诌。”妈见我恼了,笑中有些歉意,旋即又笑哈哈地招呼着亲威邻里。她天生一张鹅蛋脸,嵌了一双类丽的大眼睛,笑起来背巴像弯月挂在满是晚霞的天空中。

⑦记忆中,妈妈平日里特别爱笑,总是隔几米远就能听到地“哈哈哈”的相牌式大笑声,也不知道那些贫乏的日子中,哪里能冒出来那么多让地开心的事。

⑧车快发动了,妈突然大喊了一声:“糟了糟了,到底是忘了东西。”我和爸还在恍神中,她不知何时已经跑进了院子,又跑了回来,手里拎着一大袋子煮熟的花生。她一只手托着袋子从车窗递给我说:“差点就忘了。刚刚煮好的,别烫着,带着路上吃。”

⑨热腾腾的花生冒着热气,蒸得我眼前发白。妈的脸挤进了车窗里,我望着地,竟感觉有些陌生。

⑩十八年来,这似乎是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她,看她的脸。地的眼角已不知何时爬上了皱纹,曾经光滑的颈头已藏不住淡淡的褶子,右耳的樊边几缕青丝也已成了白发。我望着她,妈也凝望着我,我在她泪眼汪汪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泪眼汪汪的少年

⑪爸说:“走吧,时间不等人。”

⑫车终究还是开动了。

⑬我坐在车里,整张脸贴在车窗的玻璃上,目光透过车窗看妈离我远去,越来越远。地的身影越来越小,我有些困惑,有些懊恼,妈怎么突然变得这样矮小了呢?直到视线里再也看不见她,我才意识到,远去的人原来是我啊,而地只是停留在了原地。

⑭上了火车,爸从成海到济南送我入校。等我安顷好,天已经渐渐暗了,落日刚刚垂入山间,几颗淘气的白星已经急不可待地在湖蓝色的夜幕上眨着眼睛。为了省钱,爸订了当晚回老家的火车票。我送他到校门口的路上,他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拐弯去了学校的超市,给我在大学刚刚认识的舍友一人买了一袋草果,换个放在大家的桌子上。

⑮在我念大学以前,我与父亲很少交流。每次放学一回家,我最常跟他说的一句话就是:“爸,我妈呢?”

⑯爸爸性格内敛,常常沉默,我并不知道,也从来没有关心过他在想什么。来济南的路上,我们坐了一夜的绿皮火车,老式的火车晃晃荡荡,一直摇晃了七个小时,我与他也就这样彼此沉默了一整夜。

⑰送父亲去校门口的路上,我们依然沉默。那条校园里的小路,我们却走了很久很久。第一次,对父亲,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我心里涌动着一股巨大而微妙的情绪,我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⑱我读过朱自清写他父亲的《背影》,对文中描写的他与父亲在浦口车站分别的场景记忆犹新。

⑲我和父亲走在校园的路上,他在前,我在后,我心里默默念想,这场景与《背彩》文章是多么相似

⑳路并不长,再放慢步子也有终点。送我爸到了校门口,我仍只是缓缓吐出几个字:“爸,路上注意安全。”

㉑爸说:“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儿看着你回去再走。”

㉒我的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只能先转身往回走,一转头,泪就“吧答”掉下来了。

㉓走了几步,我停下往回看,爸依旧在那儿站着,穿着卡其色的夹克,宽宽的黑色裤子,擦得锂亮的黑皮鞋,那是他为了来送我上大学而特意添里的新行头。他一动也不动,我突然有些逃离般地加快脚步往学校里跑,不敢再回头。生怕稍慢一些,自己就要被这离别的悲伤吞噬掉。似乎走了好久好久,我忍不住再次回望他,只见父亲还在那里,只是,他已经变成一个很小很小的人了,我已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㉔这个男人,曾经是我心中的天地,头顶的日月,远望的山海。而那一刻,我才意识到,他只是我的父亲,一个正在老去的男人。

㉕这一次,是我送父亲,但最后远去的依然景我,停留在原地的,还是父亲

 阅读材料二、三完成任务。

材料二

养蜂人老胡

李晓东

老胡可以说是掉源村里最难找的人了。

    老胡是荣贵的上门女场,金花的丈夫。可老胡很少住在村里,而是住在樟源岭下的铁皮屋里,看管屋外老掉树下的一百多只蜂箱。老胡还经常转场,哪里鲜花盛开,便去哪里放蜂,每到秋天,老胡就会开着汽车,从外省把蜂箱运到樟源岭下,然后搭建铁皮屋,开始喂养蜜蜂,让蜜蜂平安过冬,当然,老胡平时也卖蜜。到来年三四月问,他又转场,运着蜂箱去外省放蜂,老胡养蜂二十多年,就像迁徙的大雁,春去秋归,浪漫而又神秘。

    这年秋天,我回源村看望父母,远远望见老胡的铁皮屋,果然,老胡回来了。屋外的空地上摆满了蜂箱。老胡头戴斗篷,脸套纱罩,正着腰在一只蜂箱前忙活着。他蹲在一只蜂箱前,少则十分钟,多则半个小时,不知是在割蜂,还是倒蜂蜜。

    我站在路边,想买两瓶蜂蜜,老胡扭头看到我,忙点点头。良久,老胡笑着走过来,把我带进铁皮屋里,只见里面放着好几桶安,还摆看一张木床,很拥挤,不用说,他晚上就住在里面。

    我敬上一支烟,老胡不接,说养蜂不抽烟。

我问老胡:“你除了卖蜜,还卖蜂王浆吗?”

老胡点头,说还卖蜂胶、蜂花粉、蜂膏、蜂蜡等,其中最贵的要数蜂胶,说着,老胡要让我看蜂胶。这时,我猛然发现他的手上有不少小红疤,正然是被蜜蜂叮咬过。

“你干活为什么不戴手套呢?”我问,

老胡摇头,说戴手套做事不方便,就算让蜜蜂叮了也无大碍。

望着老胡黄中透黑的脸,我问:“你一年大约能赚多少钱?

“也就勉强混口饭吃,年景好时能赚个十几万吧,”

我说:“收入不低,就是辛苦点。”

“我只会养蜂,改行干别的还真不行。”老胡笑道,“前几年还有妻子打下手,去年妻子去城里儿子家了。”

    “你一个人养蜂,连个说话的伴儿都没有,真寂寞呀!”我感叹着。

老胡说:“早习惯了。”

我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转场?”

    “看情况吧,等到明年春暖花开时,肯定要出省去放蜂。”老胡一边说,一边去摇蜜。取来一块蜂脾,用刀子切割蜂房上的蜂蜡盖,把蜂脾安放在摇机的框架上,再快速动摇 , 动作娴熟而优雅

    “你转场最远到过哪里?”我问道。

    这时,一束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老胡仰着脸,眯着眼,说:“这个真说不准,我去年到内蒙古放蜂的。”

    我说:“你得收个徒弟,找个帮手啊。”

老胡摇头,说:“年轻人吃不了这苦,没有人愿跟我去放蜂了。”

    起风了,我闻到了屋外山坡上来的阵阵花香。几只蜜蜂也飞进了屋里,粘在老胡的手背上,老胡感觉痒痒的,却懒得驱赶。不久,老胡的手背上又凸起几个小红疤。

    养蜂的日子单调而又辛苦,老胡早已习惯了随着李节变迁漂泊四方。

    转年清明,我回乡祭祖,顺路去樟源岭下买蜂蜜,却惊异地发现老胡的铁皮屋拆了,摆放在那棵老樟树下的蜂箱也搬走了。老胡准是又带着蜜蜂们去追赶花海了吧。

    老胡何时离开,又何时归来,大概只有蜜蜂知道。

    又是一年春天,樟源岭上映山红开遍,我来到山中,无意问看到一处悬上大片黑乎乎的东西,走近细看,原来是成千上万只蜂聚在一起。我愣愣地望着,此时有一群蜜蜂嗡嗡地闹着,朝我这边飞来,不用说,那悬崖上肯定有很多纯天然的岩蜜,真是太诱人了。

忽然,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你怎么有空来爬樟源岭?”

……

材料三

猎户(节选)

吴伯箫

    小时候,在离家八里地的邻村上学。寄宿。晚上吃完了从家里带的干粮,等着念灯书的时候,总爱到学校门口尚二叔家去串门儿。尚二叔是打猎的,兼管给学校打更。不知道他的身世怎样,只记得他一个人住在一问矮小的屋里、孤单单地,很寂寞,又很乐现。他爱逗小学生玩儿,爱给小学生讲故事。当时我很喜欢他门前的瓜架,苇蒿圈成的小院子和沿苇种的向日葵。我也喜欢他屋里的简单陈设:小锅,小灶,一盘铺着苇席和狼皮的土炕:墙上挂满了野鸡、水鸭、大雁等等的羽毛皮,一张一张,五色斑斓。最喜欢当然是他挂在枕边的那杆长筒猎枪和一个老得发紫的药葫芦。

    跟着尚二叔打猎,在我是欢乐的节日,帮着提提药葫芦,都感到是很美的差使。尚二叔打猎很少空着手回来,可是也不贪多。夏天的水鸭,秋天的雉鸡,冬天的野兔,每次带回不过两只三只。打猎归来是一种地地道道的凯旋,背了猎获的野物走在路上,连打猎的助手也感觉到有点儿将军的神气。猎罢论功,我的要求不高,最得意是分得一枝两技雉鸡钥。可是在邻村读书只有半年,新年过后就转到本村新办的启蒙学校了。打猎的生活从此停止。

(节选自吴伯箫散文集《北极星》中《猎户》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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