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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综合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三单元第12课《我的母亲》同步练习

读课文《我的母亲》,回答下列问题:

(1)、“我生平所见过的女子,我的母亲是最美的一个,就是当时伏在母亲背上的我,也能觉得在那个大客厅里许多妇女里面,没有一个及得到母亲的可爱。”这一句原是放在“我现在想来”之前,后被删去了。你能从这句话中理解体会到作者的感情吗?

(2)、你觉得这句话放在课文中好不好,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消失的故乡

谢冕

       ①这座曾经长满古榕的城市是我的出生地,我在那里度过了难忘的童年和少年时光。可是如今,我却在日夜思念的家乡迷了路:它变得让我辨认不出来了。通常,人们在说“认不出”某地时,总暗含着“变化真大”的那分欢喜,我不是,我只是失望和遗憾。

       ②我认不出我熟悉的城市了,不是因为那里盖起了许多过去没有的大楼,也不是那里出现了什么新鲜和豪华,而是,我昔时熟悉并引为骄傲的东西已经消失。

       ③我家后面那一片梅林消失了,那迎着南国凛冽的风霜绽放的梅花消失了。那里变成了嘈杂的市集和杂沓的民居。我在由童年走向青年的熟悉的小径上迷了路。我没有喜悦,也不是悲哀,我似是随着年华的失去而一起失去了什么。

       ④为了不迷路,那天我特意约请了一位年轻的朋友陪我走。那里有梦中时常出现的三口并排的水井,母亲总在井台上忙碌,她洗菜或洗衣的手总是在冬天的水里冻得通红。【A】井台上边,几棵茂密的龙眼树,春天总开着米粒般的小花,树下总卧着农家的水牛。水牛的反刍描写着漫长中午的寂静。

       ⑤那蜿蜒着长满水草的河渠,有一片碧绿的稻田。我们家坐落在一片乡村景色中。而这里又是城市,而且是一座弥漫着欧陆风情的中国海滨城市。转过龙眼树,便是一条由西式楼房组成的街巷,紫红色的三角梅从院落的墙上垂挂下来。再往前行,是一座遍植高大柠檬桉的山坡,我穿行在遮蔽了天空和阳光的树荫下,透过林间迷蒙的雾气望去,那影影绰绰的院落内植满了鲜花。

       ⑥那里有一座教堂,有绘着宗教故事的彩色的窗棂,窗内传出圣洁的音乐。这一切,如今只在我的想象中活着,与我同行的年轻的同伴全然不知。失去了的一切只属于我,而我,又好像只拥有一个依稀的梦。

       ⑦我依然顽强地寻找。我记得这鲜花和丛林之中有一条路,从仓前山通往闽江边那条由数百级石阶组成的下坡道。在斜坡的高处,我可以望见闽江的帆影,听见远处传来的轮渡起航的汽笛声。那年北上求学,有人就在那渡口送我,那一声汽笛至今尚在耳畔响着,悠长而缠绵,不知是惆怅还是伤感。可是,可是,我再也找不到那通往江边的路、石阶和汽笛的声音了!

       ⑧这城市被闽江所切割,闽江流过城市的中心。闽都古城的三坊七巷弥漫着浓郁的传统氛围,那里诞生过林则徐和严复,也诞生过林琴南和冰心。在遍植古榕的街巷深处,埋藏着飘着书香墨韵的深宅大院。而在城市的另一边,闽江深情地拍打着南台岛,那是一座放大了的鼓浪屿,那里荡漾着内地罕见的异域情调。那里有伴我度过童年的并不幸福却又深深萦念情想的如今已经消失在苍茫风烟中的家。

       ⑨我的家乡是开放的沿海名城,也是重要的港口之一。基督教文化曾以新潮的姿态加入并融会进原有的佛、儒文化传统中,经历近百年的共生并存,造成了这城市有异于内地的文化形态,也构造了我童年的梦境。然而,那梦境消失在另一种文化改造中。人们按照习惯,清除花园和草坪,用水泥封糊了过去种植花卉和街树的地面。【B】把所有的西式建筑物加以千篇一律地改装,草坪和树林腾出的地方,耸起了那些刻板的房屋。人们以自己的方式改变他们所不适应的文化形态,留给我此刻面对的无边的消失。

       ⑩我在我熟悉的故乡迷了路,我迷失了我早年的梦幻,包括我至亲至爱的故乡。我拥有的怅惘和哀伤是说不清的。

                                                                                                                                                                    (选自谢冕随笔集《流向远方的水》)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狭路相逢的桃花

张晓风

    ①女孩来,叫我跟她去采桃花,她说那是她家的桃花,我就跟她去了。那一年,我七岁。

    ②我们一直走一直走,三月的阳光,在我们走过时,一摊摊皆化成了水。融融暖暖,溅溅有声。桃花林终于到了,小女孩仰起头来,晴空下,桃枝交柯,纷纷扰扰,桃花菲薄迷离,因为人小,显得桃花高大饱满,蔽日遮天。

    ③那天黄昏回到家里,交给妈妈一整抱的桃花。母亲只是奇怪,为什么脱下毛衣竟抖出一捧花来?

    ④“怪事?你是怎么采花的,怎么采花采到衣服里去了?”

    ⑤那桃花林在柳州城,那城后来对我而言竟不再是一个地理位置,而是一种无限依柔的感觉。记忆中满城都是山,山上有树。人和树常在雾里浮着,至于浮桥则搭在水上,柚子花香得无处不在,柚子熟时大大的一个个堆在路边,那么圆,那么大,世上再难找到那么壮硕喜气的果子。

    ⑥然后,柳州就消失了,消失了四十年。

    ⑦桃花因而成为我最脆薄、不堪一触的记忆,连母亲当年的唠叨和责骂,我后来想想都觉甜美。因为帮我牢牢记住了桃花瓣柔柔腻腻的擦触的感觉,衣领里能抖出一捧花瓣的记忆,真是豪奢侈。

    ⑧中国人如果有一个理想国,它的位置便必然在溪水最清处,桃花最炽处。它的名字必然叫做“桃花源”。

    ⑨因为回不去,桃花林于我便愈来愈成为一个似真似幻的梦境,我和它之间有些纠缠不清的东西,那是我第一次被植物的美所刺激,也是我第一次眷眷然了解了人世有令人舍不得、放不下的东西。

    ⑩听说有一位老兵,十岁左右就在故乡订了亲。以后出来当兵、打仗、退伍、结婚、生子,今年回老家去,不知为什么,很想看看从来没见过面的未婚妻,不意遭家人拦住了,他恨道:

    ⑪“不甘心啊!我只想看看她是个什么样子啊!”

    ⑫“有什么好看的,又老又丑又一堆儿孙。”他的大哥骂道。

    ⑬而我比那老兵幸运,我所眷眷不能忘情的是桃花,桃花不会又老又丑,而且不一定要到柳州去寻找。柳州那山城太好,前人说“死在柳州”,原是指柳州有好树堪做好棺木,但对我而言,一度活在柳州也是幸福的,那样的好山好水好花好树的地方。但不去柳州也罢,留一点怅惘在远方也好,但桃花林却非回去一趟不可。我知道我欠桃花一段情缘,我必须再去看一次盛放到极致的桃花,我必须把七岁那年两厢照面之下,没有看清楚、讲清楚的情节再重复一次。有许多感谢,有许多思忆,都必须我自己与桃花当面说明。我确知在这个世界上,桃花这种花无论浪迹到天涯海角总是美丽的,但重逢的时候,我能否无愧故友?我是否仍有小女孩的丰颊黑睛,与桃花灼灼相对?

    ⑭今年春天,听友人说太鲁阁山里桃花开了,便一径投奔而去。峡谷极窄,刚能容人,一路上台湾榉独排众议,不肯跟樟树、桑树以及荚迷同绿,它的颜色介乎烟红与肉红之间,时不时地冒出一两棵来,山路惊险繁奥,每转一个弯,就把自己的风景彻底否定一次。

    ⑮不可思议的一条路!峡谷中的立雾溪奔窜如白练,新栽的绿叶是翠绫,油菜花则黄如丝绢,好一条华丽的“丝路”。带路的人说桃花分六个台地,一台一台,层层涌动,我想该给它取名叫“六如”,《金刚经》中论世上万物,谓“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这六层桃花美到极致,也只能如此看待。

    ⑯我们终于停下来。面对四百多株桃花,我独自走开,倚石静坐。奇怪的是一点也不激狂,行过如此长长的四十年,行过窄仄刚可通人的峡谷,我在山坳里与桃花重逢,在别人一片探亲潮中,我的亲人是桃花,我来此与它一叙旧情。

    ⑰花色极淡,是试探地不想让人发现的胭脂。树干虬结,似乎花色太柔太浮,所以刻意用极稳重的青黑托住。一棵树上仿佛那树干是古典主义,花却是浪漫主义。神话中的桃花是夸父的手杖化成的,想来夸父逐日渴死的时候,手杖也正是这枯竭干皱的颜色吧?奇怪的是,在这肃穆庄凝如铁一般的意志上何竟开出那扑簌簌的如泪如歌的颜色来?那颜色是长虹之照水,是惊鸿之乍掠,那颜色是我贮存心头半生的一点秘密,是天地大化、洁手清心之余,为最钟爱的孩子,刻意酿下的一坛酒的酒色。

    ⑱我安静地与颜色相对,只觉满心“合当如是”的坦然。失去的岁月此刻好像忽然接上了,我仍是当年桃花林中的小女孩。只是以前必须仰视的,现在可以平视了。我斜靠在大青石上,望着桃花的江海,望着营营的蜂蝶,望着乌头翁和大卷尾扑翅有声的节奏,只觉得是什么好心的神仙把天地和岁月的好去摄了来,放在这小小的峡谷中了。天地澄蓝无物,山径寂寥无为,阳光和好风都温柔千种。我有一笔一纸和一卷诗在手,但纸笔沉落,诗则如小鱼,自己倏忽游走消失,我于是垂首睡着了。四野桃花,委婉联袂圈出一片净土,并且守我入梦——这正是我要的,找一个幽隐深邃的桃花林子,靠一块浑然天成、仿佛仙枕的大石头,然后借一梦幽幽把前缘旧事一一续上。

    ⑲晋人王献之曾在桃花津渡上送他所爱的女子桃叶,并作《桃叶歌》。其实,桃花季节,每一朵乍开的桃花都等于一处水光潋滟的桃花渡口,把凡人渡向不可知的前路。

    ⑳真的很好,四十年后,隔着海,重新找到桃花渡口,清楚地感觉被天地和岁月爱宠的身份。生命此刻又可以从这里撑篙出发,沿着春天的津渡而上,清溪泻玉,桃花放焰,追日的神话四伏欲出。在一片坠落的花瓣将我惊醒之前,生命还有那么多那么丰富的情节可以一一来入梦。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越剧

夜鱼

    我问过母亲:为什么我只有六七岁,那么小,就能看懂越剧呢?

    母亲说:是我们老家那边的戏呀,再说我那时不是给你讲解了么?

    我说:不对,我依稀记得第一次跟你看《红楼梦》的时候,你只顾先跟着哼,接着哭,没功夫跟我讲,是我自己懂的。

    母亲哈哈一乐:好吧,好吧,说明我丫头早慧。

    其实不是我早慧,该是我前世做过伶人吧,而且就在江浙那一带的水榭歌台里,直唱到人戏不分,直唱到华年枯萎,直唱到黯然失声。那几丈宽的戏台,是否浓缩过我一生的绮丽沧桑和爱恨?不然我如何会在今生听越剧听到发痴。如何会看到戏台就忍不住爬上去,呆呆地抚摸或亮丽或斑驳的柱子,定定地遥望台下,要找当年那个独捧我一人的痴情戏迷。

    像鲁迅文章《社戏》里的童年场景在我好像没有过的,可当我第一次读到却感觉熟悉不已。而当斜顶灰墙,青石小巷,小桥流水成了箱底黑白老照片的背景,再想亲近浸入,已是不能了的时候,只要越剧一开锣,故乡的风物人情,便能随着那抑扬顿挫的曲调,咿咿呀呀地跑出来。

    而我真正的戏曲童年应该是从安徽合肥附近一个郊县大院子里开始的。周围是稻田、竹篱、青山绿水,大院住了铁道部某分院的几十家人口。铁路部门还是很牛的,除了大卡车不断进进出出地运送物质,还能带大城市的最新稀奇来。一台黑白大电视,羡煞院外无数农人的孩子。那也是我人生第一次有优越感——他们不能进来看,我能。

    不过那个时候电视里的娱乐节目是没完没了的《东方红》大型歌舞片,这让人们失去了兴趣。每天如火如荼抢占有利地形活动开始衰落,直到越剧电影《红楼梦》的播映。单位里江浙一带的人很多,这下子家家夜夜黑乎乎的,全都集中到放电视的食堂大厅里,悲悲凄凄地浸到林妹妹的眼泪水里去了。那时,才离开家乡不久,我和母亲的吴侬软语因为同乡众多,还没有成为后来武汉人的笑柄,会说能懂,看越剧得天独厚。

    就此成了王文娟的迷,迷她一把略显沙哑的磁性嗓音,迷她优雅自然的神韵姿态。那嗓音到老未改,已是高龄依然在夫君的导演棒下将孟丽君演得铿锵婉转。虽然身材臃肿了,面庞肥润了,但精髓还在。贵族气的典雅委婉仿佛已被她唱进了骨骼血液。在戏中将爱情演到痴,演到绝的女子,生活里也是一样,一生一世伉俪情深,到老还是夫唱妇随,不离不弃。

    恢复了现实姿态的伶人们仍着戏服再三鞠躬谢幕,如雷的掌声里,戏里戏外,台上台下可能皆未醒转,那个刚刚才焚稿焚到悲愤已绝的女子,粉妆上的泪被追光折射得晶莹欲滴,台下那对看痴了的母女,竟然还在哽咽。

    九十年代盛极一时的小百花曾经来过江城。那时还没有建长江二桥,我和母亲为赶往位于汉口的武汉剧院,早早地就出发了,坐轮渡,转公汽,一路劳顿,一路灰扑扑的阴霾,只为了感受那两三个小时的绮丽流媚。

    这样的盛况现在很难再见了,母亲如今已经老到没有专车接送,就哪也去不成。和我分住两处,平时也就只是电话联系问候一下而已。母女二人相携了做票友的情景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情。

    去年深秋,母亲不慎摔断了腿,我接她到自己家休养,这才难得地多了一段日夜相聚的时光。怕坐着轮椅哪也去不了的她寂寞无聊,突发奇想,打开电脑视频给她看越剧,她居然还是那么兴致勃勃,跟着哼唱,那个活泼能干的母亲,那个跟我同唱经典名段的母亲,恍惚间,又回来了。哦,已是几十年了,几十年的颠沛流离,几十年如戏一般梦幻啊!

    一时间我百感交集,几欲涕下。

阅读《阿长与<山海经>》选段,完成后面问你题。

(甲)但是她懂得许多规矩;这些规矩,也大概是我所不耐烦的。一年中最高兴的时节,自然要数除夕了。辞岁之后,从长辈得到压岁钱,红纸包着,放在枕边,只要过一宵,便可以随意使用。睡在枕上,看着红包,想到明天买来的小鼓,刀枪,泥人,糖菩萨……。然而她进来,又将一个福橘放在床头了。

“哥儿,你牢牢记住!”她极其郑重地说。“明天是正月初一,清早一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得对我说:‘阿妈,恭喜恭喜!’记得么?你要记着,这是一年的运气的事情。不许说别的话!说过之后,还得吃一点福橘。”她又拿起那橘子来在我的眼前摇了两摇,“那么,一年到头,顺顺流流……。”

梦里也记得元旦的,第二天醒得特别早,一醒,就要坐起来。她却立刻伸出臂膊,一把将我按住。我惊异地看她时,只见她惶急地看着我。

她又有所要求似的,摇着我的肩。我忽而记得了--------

“阿妈,恭喜……”

“恭喜恭喜!大家恭喜!真聪明!恭喜恭喜!”她于是十分喜欢似的,笑将起来,同时将一点冰冷的东西,塞在我的嘴里。我大吃一惊之后,也就忽而记得,这就是所谓福橘,元旦辟头的磨难,总算已经受完,可以下床玩耍去了。

她教给我的道理还很多,例如说人死了,不该说死掉,必须说“老掉了”;死了人,生了孩子的屋子里,不应该走进去;饭粒落在地上,必须拣起来,最好是吃下去;晒裤子用的竹竿底下,是万不可钻过去的……。此外,现在大抵忘却了,只有元旦的古怪仪式记得最清楚。总之:都是些烦琐之至,至今想起来还觉得非常麻烦的事情。

(乙)玩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的,但一坐下,我就记得绘图的《山海经》。

大概是太过于念念不忘了,连阿长也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我向来没有和她说过的,我知道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但既然来问,也就都对她说了。

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罢,我还很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我,高兴地说道:

“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

这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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