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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大庆市铁人中学2019-2020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10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谈传世

雷 达

    常常有人问我:为什么我们的古典名著一直流传不衰,而现在的一些比较优秀的长篇小说,作者花了好大气力,流传却很困难,多则一两年,少则一两个月,就再也不大为人提起了?还有人进一步追问:从小说艺术发展的眼光来看,今天小说的技术手段,比起中世纪来不知丰富了多少,高明了多少,可为什么在赢得读者和流传程度上,现今的作品反而赶不上古典名著呢?

    初看这问题,似乎问得有点傻,不值一提,但真要把它说清楚,还不那么容易。我想了想,觉得这问题与今天的写作并非毫无关系,一些名著的传世其实是能够给我们很多启发的。若从漫长的历史时空来看,文学发展的总趋势是从低级向高级、从简单向复杂,但文学的历史终究不是进化的历史,而是变化的历史。从古及今,文章变化万万千,各擅其妙,难分高下。故而,一时代有一时代的文学,硬要互相攀比是不明智的。古典名著再传世,也取代不了当代小说的需要和位置。当代正在发展中,谁能说当代小说中的杰出之作就一定不传世呢?

    不过,现今的学者一般认为,小说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即生活故事化阶段、人物性格化阶段和人物内心审美化阶段。这大致是不错的。可这并不意味着,后一阶段是对前一阶段的扬弃,后者一定高于前者。故事化也好,性格化也好,心灵审美化也好,完全可以并行不悖,或发挥各自优势,或三管齐下,或一管独胜,没有必要过分地抑此扬彼。读者的层面甚复杂,需要也极多样,几乎任何一种审美形态的东西,都能在今天的中国找到它的对应。就说《水浒传》吧,它传世的一个重要秘密,是其深厚的群众基础和强烈的民间性,那些英雄的传奇故事早就在老百姓口头上传递着,连呼保义、玉麒麟之类的诨号,也早已有之。它的人物、故事、价值立场,已跟我们民族文化的精神传统焊接在一起,化为血肉,无法拆解了。它不传世谁传世?

    今天的生活中也有很多编都编不出来的传说和事迹,我们的作者不也可以利用它们重起楼阁,精深加工,从民间土壤上建起大厦吗?弄得好,虽未必传世,却也能赏心悦目。有时我看某些公安题材小说,编的人很吃力,但并不动人,比起某些罪犯的想象力来,不知逊色了多少。我当然并不主张照搬生活,而是主张把根子深深扎进民间,到那里去充分吸吮民间生活本身的遗传性资源。

    这几年创作上的一个趋向是回归故事,让小说回到小说,崇尚故事性的影视业对文学的索取又在助长着这种倾向。这似乎是大势所趋。听故事是人的天性,小说的基本层面本来就是讲故事。问题在于怎么讲,会不会讲。古典名著的讲故事,一是突出人物,二是饱含细节,三是富有文化底蕴,这是它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人是魂,没有比平添几个不朽的文学形象更令人神往的了。世事无论多么新鲜,都会转眼即逝,唯有人物,可以长期存活。现在的某些小说,故事之内无人物,人物身上无细节,故事之外无意蕴,剩下的就只能是一个事件过程的空壳子了,作者怎样玩叙述圈套也掩不住贫乏的内质。这自然就谈不上流传与否的问题了。现在讲故事的人和讲故事的机会越来越多了,可惜好故事并不多,于是想到,不妨多看看古典名著,或能让人清醒:故事框架里该立个什么人,人的骨头上该长些什么肉,它们一起该撑起多大的审美空间。

(选自《作家文摘》,有删节)

(1)、下列对于古典名著流传不衰原因的分析,最恰当的一项是( )
A、古典名著能够传世是因为它们完全能够满足不同时代读者的审美需求。 B、古典名著都是以民间传说为创作基础,有其深厚的群众性和强烈的民间性。 C、古典名著有着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正好迎合了读者爱听故事的天性。 D、古典名著讲故事时注意突出人物,细节也很丰富,且富有文化底蕴。
(2)、下列对于当代小说的认识,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许多当代小说创作的技术手段比古典名著更为丰富高明,但流传性却比不上古典名著。 B、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学,当代小说也有古典名著取代不了的需要和位置。 C、当代小说中的杰出作品也有传世的可能,没有必要将当代小说与古典名著硬性攀比。 D、当代小说强调故事性,但故事往往与人物脱节,只是一个事件过程的空壳子罢了。
(3)、下列对文章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准确的一项是( )
A、生活故事化、人物性格化和人物内心审美化这三个阶段可以并行不悖,相辅相成。 B、当代生活并不缺少传说和事迹,缺少的是对民间生活本身的遗传性资源的充分吸收。 C、崇尚故事性的影视业对文学创作回归故事的创作倾向起到了一种良性的引导作用。 D、当代作家在创作中应该借鉴古典名著成功的经验,进一步提升作品的艺术价值。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社会学家欧文·戈夫曼在《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一书中,将我们在生活中的表演称之为“前台”。他观察到了真实生活和戏剧表演的某些共同之处:为了特定的目的,人们总是在生活中为自己涂脂抹粉、培养各种礼仪和谈话技巧、通过阅读和学习来获得谈资,凡此种种,构成了我们对外的“公共人格”。这种“公共人格”就是我们人生自我展示的一块广告牌。我们塑造自我角色形象并透过它被周围的人知晓,从中,我们积累下了人际资本,博得了重要人物的好感,为自己获得机会并维持这一形象。这便是我们每个人生活常态的一个重要方面,很难说它是不虚伪的。

    而戈夫曼也注意到,对于我们这些人生的演员来说,“前台”之外,还存在“后台”。那“后台”就是我们“卸妆”的地方,把自己从社会角色、职业角色和公共人格的表演中暂时解脱出来,作为一个单独的人而存在的时刻。通常,这个时刻不会很多,除了自己和极密切的人以外,也不会有更多的人看到。

    戈夫曼的这套理论在移动互联时代面临着一个新问题是:移动网络的出现似乎让我们的“前台”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在延展,而“后台”的空间则在不断的退缩、减少。如果我们把“虚伪”等同于“前台表演”时间的增多,那么我们将看到,在微信朋友圈的“绑架”下,我们几乎24小时每天都处于“前台”。早上起床微信自拍刷脸,每去一个地方都打卡签到,时而低调炫富,时而转发寓意深刻的鸡汤文。在这八万四千六百秒的时间内,每一秒钟几乎都贡献给了此类廉价的表演。说实话,悲催的真相是,我们的内心一如过去那样热衷表演,只是现在表演的成本和门槛更低:几张PS痕迹严重的照片,几句转帖,几帧模糊不清的场景,塑造出了我们微信时代的公众形象。换个说法,这叫互联网思维。

    提供前台表演的场景在一个日益复杂的社会不断增多,我们今天不但要“线上”而且要“线下”的表演,从线上演到线下,每一个不断扩大的前台都占用了我们过多的表演时间。并且,如今的我们不仅是演员、是观众,还是希腊戏剧中的唱诗班。留言、点赞、转发……让我们成为了无比疲惫的演员。我想询问的是,当硕大无朋的“前台”不断侵占我们的生活之时,当我们的“后台”已缩小至几无立锥之地,甚至彻底消失时,生活中是否有某些重要的东西正在失衡,在倾塌?

(孙骁骥《我们都爱上了朋友圈里的虚伪》,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毫无疑问,《西游记》是佛教文本。其本事为唐代高僧玄奘大师西天取法的历史事件,并以佛教“原罪——消业——解脱”的教义体系为基本情节模式,宗教倾向上虽然佛道并举,但“重佛轻道”更为明显,因而在书写风格上清淡脱俗,字里行间洋溢佛光禅意。但是,令我们深感诧异的是:《西游记》在后来的演化中逐渐脱离了佛教轨道,最终被道教徒攘夺。

    众所周知,《西游记》中“圣僧出世”的故事,有“亵渎圣僧”之嫌,久为佛家诟病,直接导致佛教徒主动疏远、拒绝,放弃《西游记》这块本属佛教的阵地。而且,“圣僧出世”的故事,对佛教徒打击最大,但却完全符合道教的教义,成为《西游记》道教化的重要一环。

    因为《西游记》采用神魔小说的载体形式,唐僧形象被矮化和丑化。在神魔精魅世界中,唐僧作为凡人最为愚昧、软弱,与孙悟空“上天入地、莫能禁止”的无量神通相比,作为师父的唐僧黯然失色,从形象到性格几乎乏善可陈。对历史上首屈一指的文化伟人做如此颠覆性的“异化”,引起佛教徒的强烈反感。这与史书记载和历代各种“西游”故事完全不一样,“神魔”这一载体形式对于“唐僧取经”定型、传播的是非功过,值得研究。

    相对于佛教徒的主动退让,道教徒却对《西游记》充满热情,他们从一些故事情节和文字中看到了客观存在的道教内容,于是大肆阐发,甚至不惜恶意增删、篡改,做道教化“误读”,最终将《西游记》拉入道教的彀中。

    《西游记》的道教化“误读”始于清初康熙年间。时有“奉道弟子”汪澹漪,倾尽全力,将《西游记》评点、篡改为《西游证道书》。为了实现《西游记》道教化目的,汪澹漪不择手段。除了在文本中充塞大量道教内容之外,还将《西游记》作者定为宋元之交全真教道祖邱处机;又附录一篇《长春真君传》,歌颂邱处机历时四载远赴雪山劝化成吉思汗的“一言止杀”的仁德功业,并以此暗喻唐玄奘大师西行壮举;再编撰一篇《玄奘大师行状》,揭示《西游记》之原型。应该承认,汪澹漪不愧为一个高明的图书包装策划师,从此,《西游证道书》大行其道,成为首屈一指的道教典籍。后来流行的《西游记》文本,如《西游真诠》《西游原旨》《西游正旨》都是脱胎自《西游证道书》的道教评本。

    道教徒怎么会如此看重和觊觎一部佛家稗说呢? 考察佛道两教发展实际,结合《西游记》的相关描写,可以看出道教徒攘夺《西游记》并非偶然。在中国宗教史上,佛道两教多有缠夹,其关系可概括为共存、互渗、竞赛和论争。道教教义芜杂,修炼方法繁杂不得要领,成仙无可证实,尤其“老子化胡”一说荒诞不经,不能使人信服,所以历史上佛道论衡的总体趋势是佛胜道负。清代,随着外来宗教和民间宗教的崛起,道教日显衰落,失去主导地位。再者,明清之际,实学昌盛,西风东渐。在这一社会文化大背景下,道教徒感受到自身危机,急于将自家思想回归正统,以及对其内部各种旁门邪说进行清理、批判。

    凡此可见,从汪澹漪开始,道教徒一直坚持对《西游记》做道教化“误读”,直至它花落道家。

(选自竺洪波 《<西游记>为何被清代道教徒攘夺》,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乡村文化是传统文化生民的家园,是乡民在农业生产与生活实践中逐步形成并发展起来的道德情感、社会心理、风俗习惯、是非标准、行为方式、理想追求等,表现为民俗民风、物质生活与行动章法等,以言传身教、潜移默化的方式影响人们,反映了乡民的处事原则、人生理想以及对社会的认知模式等,是乡民生活的主要组成部分,也是乡民赖以生存的精神依托和意义所在。较之工业的高度发展,农业的缓慢发展常常给人以安全稳定的印象。相对于城市的狂躁、复杂与多变,乡村则有着更多诗意与温情,它承载着乡音、乡土、乡情以及古朴的生活、恒久的价值和传统。在城市化背景下,农村的大量消失并不意味着乡村文化的消亡,相反,乡村更加稀缺而珍贵,乡村依然是人们心灵的寓所。在中国古代社会里,乡村文化是与庙堂文化相对立的一种文化,乡村文化在乡村治理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在人们的记忆中,乡村是安详稳定、恬淡自足的象征,故乡是人们魂牵梦绕的地方。回归乡里、落叶归根是人们的选择和期望。在现代社会,乡村文化依然是与城市工业文化相对立的一种文化,许多城里人生活在都市却处处以乡村为归依,有所谓“乡土中国”的心态。

    城镇化是“以城带镇”的发展模式,是由农业人口占很大比重的传统农业社会向非农业人口占多数的现代工业社会转变的历史过程。随着城镇化进程的快速推进,“城市病”日趋凸显,主要表现为空气等环境条件恶化、水资源紧缺、交通拥堵、优质教育资源紧缺、居住条件恶劣、就业融入困难等。其实城市病不仅如此,还包括更为严重的精神家园的迷失。城镇化使大量乡民突然进入现代生活,不仅造成诸多的不适应,而且使乡土文化遭受前所未有的危机:充满诗情画意的田园风光被喧嚣和紧张的城市气氛所代替,进城期望与生存状况的冲突、乡村记忆与城市体验的冲突造成身份认同的迷茫与困惑。在农民大量进城、农村土地被大片征用、第一产业从业比例迅速降低的现实境况下,如何建设他们的家园尤其是精神家园令人担忧。学者们认为,走出乡村文化生存困境的途径是重构乡村文化,即通过发展农业现代化,提高农民文化自觉意识,以及在文化创新中凸显乡村文化个性;开展乡村文化建设,一方面要提高乡村文化个体的综合素质,另一方面加强乡村文化基础设施建设,进行系统综合治理;乡村文化建设也应该现代化,但不是简单机械的城市化。乡村文化具有极为广泛的群众基础,在民族心理和文化传承中有着独特的作用。在现时代中,尽管工业文明和城市文明长足发展,但乡村文化仍有其独立的价值体系和独特的社会意义、精神价值。维护、传承和创新乡村文化使之与城乡统筹发展相匹配,与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相适应,是亟待深入研究的时代课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保定老调是河北省的戏曲剧种之一,保定老调作为一个特有的戏曲声腔剧种,有广泛的群众基础,是当地群众常在口头哼唱的曲调,所以民间曾有“做饭离不开锅灶,听戏离不开老调”之说。保定老调曾先后四次到北京演出,受到首都人民和领导、专家的好评。

    保定老调已有约二,三百年的历史,它脱胎元、明年间流行于燕赵的汉族民歌俗曲河西调,以大戏的姿态出现,擅演以老生和黑红净行当为主的袍带戏。1884年左右,以生行演员韩大仓(艺名霸州红)为代表的前辈艺人,开创了老调的先声;1918年左右,名老生周福才,承前启后,立志改革,以《调寇》、《劝军》等剧目,把老调艺术推向一个新阶段。

    老调在其发展过程中,先后受到流行在当地的高腔和河北梆子的影响,并吸收当地说唱艺术的精华,于清光绪年间(1875-1908)出现较正规的职业班社,并开始进入城市,到20世纪30年代达到繁荣时期。1949年后,保定一带成立了高阳、定县、阜平等专业老调剧团。知名艺术家有崔澄田、刘守谦、王贯英等。老调成为河北省特别是冀中一带农村观众最喜爱的戏曲剧种之一。

    唱腔是保定老调音乐的主体,是表达人物思想感情和塑造人物的重要艺术手段,也是老调区别于其他剧种的主要标志。老调唱腔质朴激越,叙述性较强,雄浑宽厚、粗犷高亢,给人一种深沉凝重、威严雄壮、气势恢宏的感觉,具有中国北方典型的忠烈、慷慨的民族特质。

    保定老调唱腔结构形式为板腔体,唱腔板式有十余种,曲牌多来自于京剧、河北梆子、昆曲,常用的曲牌有军乐类、喜乐类、哀乐类、宴乐类等。文场伴奏乐器以板胡为主,武场与河北梆子相同,都带有浓烈的乡土气息。

    保定市老调剧团是在高阳县老调剧团的基础上组建的。1953年,高阳县老调剧团成立。1958年秋月,国家领导人周恩来、朱德、邓小平等领导在保定市河北礼堂(现河北影剧院)观看了演出。邓小平同志称赞“保定有宝,应加扶植”。为此,保定地委、专署于1959年5月,调配干部并充实艺术力量,成立了保定专区老调剧团。1960年,剧团带着经过重点改编的《潘杨颂》进京演出,获得了成功。刘少奇、邓小平、叶剑英、陈毅等中央领导同志以及北京的艺术界专家观看了演出。同年,《潘杨颂》被长春电影制片厂搬上银幕在全国放映,引起很大反响。

    “文革”期间,保定市老调剧团一度改唱京剧现代戏。1973年,老调恢复,先后移植了《红灯记》《平原作战》《盘石湾》《小刀会》《朝阳沟》《红灯照》等剧目。1978年,又恢复了《潘杨颂》等一批保留传统剧目。1980年8月,排练了该团创作的新编历史故事剧《忠烈千秋》,再次进京,为中宣部、文化部、北京市委和正在召开的全国五届人大三次会议的代表及首都群众演出,获得成功。同年12月,《忠烈千秋》由西安电影制片厂拍成彩色戏曲艺术片。

    保定市老调剧团全体演职员坚持文化下乡,走遍了保定的山山水水,河北、山西、河南等省的大部分城市、乡村也留下了他们的足迹,由于老调不断更新剧目,年年创出精品,在市场竞争中站稳了脚跟,成为了市场的强者。

    从2003年开始,连续三年春节期间在市内演出,给市民送上了丰盛的节日文化大餐,填补了城市观众多年看不上大戏的空白。这一活动,受到了广大市民的高度赞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儒学——对文化传统继承最多,对政治现实关怀最切

    夏商周三代,学在官府,那个时期文化知识的主体是由王室貴族垄断的王官之秋战国时期,文化下移,产生了脱离王室貴族垄断的诸子百家之学,自汉代以来,有一个影响很大的学术观点:诸子百家之学出于西周王官之学,班固《汉书·艺文志》转引刘歆《七略》提出了诸子百家可能是来源于周朝官守的学问,各学派均与西周王官之学有知识学问上的渊源关系。但是,近代以来,这一观点受到了挑战,特别是胡适针锋相对地提出“诸子不出于王官”的论点,以胡适为代表的学者认为诸子之学的产生是由于春秋战国时代出现的政治和社会问题,已经脱离貴族统治集团的天下之治的轨道,而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士人提出了不同的解决方案,进而就形成了不同学派。

    当我们考察诸子起源问题时,会发现近代以来学界将诸子起源简单归结为“诸子出于王官之学”和“诸子不出于王官”这两种对立的观点,其实是并不合适的,从学术资源文化背景来考察诸子之学,应该说诸子之学确实是源于西周的王官之学。诸子百家不同学派的知识基础和文化渊源,离不开王官之学的学术文化母体,从这个意义上说,“诸子之学出于王官”的说法是有一些依据的,但另一方面,从诸子之学所欲解决的问题意识、建立理论体系的思想焦点来考察诸子之学,可以发现他们提出的问题和解决的方案,均是与春秋战国时代的政治动荡、社会失范、诸侯争霸的现实关怀有关,诸子之学提出的思想有很强的现实针对性,从这个意义上,亦可以说“诸子之学不出于王官”。

    这一个视角特别能够说明儒家的起源。强调“诸子出于王官之学”,是肯定儒家有深厚的历史文化、思想学术的渊源;强调“诸子之学不出于王官”,是肯定儒家有非常强烈的社会忧志意识和政治功利追求。儒学的形成离不开对这两个方面的考察和探寻。在先秦诸子中,真正能够将西周时期的王官之学与春秋战国时期的诸子之学结合得最好的正是儒学,儒学推崇的“六艺之学”,就是源于三代时期的王官之学;儒家本是诸子百家中的一家,儒家那些最为杰出代表人物的代表著作,其实就是儒家子学,将儒家的六艺之学与诸子之学结合起来,才构成完整的儒学,儒学之所以能够在诸子百家中取得最大的成功,一方面是因为儒家学派是最为重视对夏商周的文明体系继承的学派,他们自称“述而不作”,通过“六艺之学”的整理、传播,继承了三代时期的优秀华夏文化传统。另一方面,儒学又最乖望通过切近的血缘观念、家族伦理来建立维护社会关系、国家秩序、天下安泰的价值体系、文化理想,可以说,儒家学派是对文化传统继承最多、对政治现实关怀最切的学派。

    因此可见,儒家的“经”与“子”各有自己的思想特点和文化功能。从文化的渊源与地位来说,“经”是文化极本,“子”不过是文化枝叶;从思想创新与建构来说,“子”是思想主体,而“经”则不过是思想资源。和其他诸子学派比较而言,儒家很好地解决了文化传承和思想创新的结合,以这个观点来考察儒学,可以找到儒学能够在中华文明体系中居于核心地位的重要原因。

(改编自朱汉民《儒学的六经、诸子与传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最近一项调查显示,当代中国青少年最喜爱的20个动漫形象中,19个来自海外。本土动漫形象只有一个“孙悟空”,受调查的青少年对“孟姜女”“田螺姑娘”等民间文学中的人物知之甚少。这是民间文学在当代社会生活中地位失落的又一个缩影。

    民间文学以口头讲述为媒介,近二三十年,书面阅读与数字化体验的迅速普及,湮没了民间文学口头讲述的生活现场。同时,信息社会文学艺术的发展趋势是融合创新,受众的审美意识也变得新奇自由,可传统民间文学的审美表达,往往以传承性和群体性为主,其走向衰落似乎是一种必然。

    中华上下五千年,每个时代的民间文学都既反映着历史环境,又彰显出时代背景,同时还承担着文化传承功能,是中华儿女文化认同的重要基础。每一个从自己家乡成长起来的人,都深受家乡风俗影响,从方言和方言所承载的故事、歌谣和谚语中获得了生命之初的情感与意义。

    所以说,民间文学的传承实现了民间社会对文化同源观念的认同,培育了中国人极其重要的乡土意识,而文化同源观念与乡土意识正是中国文化中家国情怀的逻辑前提。从更大的层面讲,中国各民族各地区的民间文学,无不殊途同归地反映着民族友好、政治大同、社会和谐的中华文明主题。从某种意义上讲,在千百年的历史演进中,分散在中华大地上的各族群众,正是通过民间文学的形式传承着中华民族共同的价值观。

    而如今,中国民间文学中的人物形象、故事类型、叙事结构等,均被外来的新的文学系统挤压,尤其儿童成长初期所接受的童话教育几乎全是西方文本——白雪公主替代了田螺姑娘,奥特曼替代了葫芦娃,小红帽替代了阿凡提。面对严峻的传承危机,我们认为亟须采取有效措施以增强民间文学的创新能力和传承能力,使其重新回归日常生活,有效融入当代社会。首先要深度发掘中国民间文学的智慧资源,汲取中国民间文学宝库中的教育资源、伦理资源、政治资源和文化资源,理解中国民间文学关于善良、勤劳、奉献、和睦、友爱、正义、协作等价值观的叙事模式,重新建构这些智慧资源的日常生活路径,逐渐增强人们接受本土智慧资源的信心,从而实现让民间文学重回日常生活的目标。其次,在失去原有传承场景的情况下,需要采取新的传承方式。英国的《魔戒》《哈利·波特》、日本的《幽灵公主》《千与千寻》等将传统民间文学资源与现代人的审美需求进行了有效嫁接,找到了传统民间文学资源与现代文艺作品的转化路径。今后我们可以借鉴国外的成功经验,对传统民间文学资源进行创造性转化,尤其要将传统民间文学资源与现代文化产业有效嫁接起来,那样传统民间文学才能凭借新的载体重新走进当代人的生活。

(摘编自孙正国《留住民间文学中的民族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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