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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西桂林市第十八中学2019-2020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青春心态:“五四”文学审美心理素描

    这个概括来源于徐志摩,《默境》中他写道:但见玫瑰丛中,青春的舞蹈与欢容,只闻歌颂青春的谐乐与欢踪。轻捷的步履,你永向前领;欢乐的光明,你永向前引,我是个崇拜青春、欢乐与光明的灵魂。

    这里青春、欢乐、光明是三位一体的,“五四”作家的宗教就是青春与欢乐、光明三位一体的“青春教”。“五四”作家不是将欢乐当成是一种消费和闲暇来对待的,“五四”作家不是简单地将光明当作外在于个人的目标来认识的,他们是将欢乐、光明融合在个体的人的生命形态——“青春”之中,“五四”作家的青春教又是光明教和欢乐教。正因如此,“五四”文学开辟出一条以欢乐、光明、青春心态为宗旨的审美战线以反对封建文学的自虐、黑暗、老年心态。

    “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们是以青年为突破口来建设“五四”青春型文化的。1915年陈独秀创办《新青年》杂志(第一卷名(《青年杂志》,第二卷起改名《新青年》),在其发刊词《敬告青年》中竭力赞美青年。《新青年》杂志将“改造青年之思想,辅导青年之修养”作为自己的天职;1916年李大钊在《新青年》2卷1号上发表《青春》一文,认为中国以前之历史为白首乏历史,而中国以后之历史应成为“青春之历史,活青年之历史”。“五四”新文化运动从本质上讲就是一场青年文化运动,它标志着中国传统的长老型文化的终结和中国现代青春型文化的诞生。由此“五四”文学运动在这一背景中是与整个“五四”文化运动的青春型转向相应和的。

    “五四”新文学作家主体是青年,从新文学的创作主体这一角度来说,将“五四”文学说成是青年的文学是完全不过分的。以1918年时“五四”作家的年龄为例,陈独秀、鲁迅两人算是比较大一些,其余李大钊29岁,周作人33岁,钱玄同31岁,刘半农28岁,沈伊默35岁,胡适27岁,都是很年轻的,至于郭沫若、郁达夫、张资平、陶晶孙、冯沅君、庐隐、石评梅、冰心、丁玲等冲上“五四”文坛时许多人只20出头。他们的出现给现代文坛带来一股青春风,一扫中国文坛的暮年气。以哪些作家为主体往往会决定一种文学的性质,中国古代文学以士大夫为主体,他们写作常常是从载道或消闲的角度出发。“五四”文学则是情感的自燃,青春的激情和幻想,青春的骚动和焦虑,青春的忧郁和苦闷,青春的直露和率真……“五四”文学是青春性的文学,“五四”文学的审美是一种青春心态的审美。

    “五四”文学的青春型审美心理特征不是空穴来风。梁启超的“新文体”可算是它的精神先兆,梁氏文章“雷鸣怒吼、恣肆淋漓、叱咤风云、震骇心魄”,一扫四平八稳,老态龙钟之气。

    1900年他在《少年中国说》中表现了希望变老大中国为少年中国的憧憬,前文所及李大钊《青春》一文与上文有着气脉上的承续关系,郭沫若也说,“五四”以后的中国在我的心目中就像一位葱俊的有进取气象的姑娘,是“年轻的祖国”,“五四”作家的青春气息是如此地富有感染力量,主体的气息投掷于对象的身上,使得对象也变成青春勃发的了。祖国在更生,是年轻的祖国;时代在变化,是年轻的时代。这种整体的青春气息在“五四”时代的文学杂志的名称上也可以明确地看出,《新青年》、《新潮流》、《少年中国》、《猛进》、《创造》、《狂飙》等等都是一种青春风格的命名。“五四”文学审美心理上的青春气息几乎是不证自明的。“五四”作家的忧郁是青春的忧郁,“五四”作家的幻想是青春的幻想,他们对于青春的迷恋已经到了走极端的程度,钱玄同甚至说过不可理喻的话“人过四十该枪毙”。

(摘编自葛红兵《正午的诗学》)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五四”作家的宗教是青春、欢乐与光明三位一体的“青春教”,由于他们将欢乐与光明融合在个体的生命形态之中,所以“五四”作家的青春教又是光明教和欢乐教。 B、“五四”文学运动的转向是指以自虐、黑暗、老年心态为特征的封建文学向以欢乐、光明、青春心态为宗旨的“五四”青春型文学的转向。 C、“五四”新文化运动从本质上讲就是一场青年文化运动,它终结了中国传统的长老型文化,催生了中国现代的青春型文化,是一场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文化运动。 D、“五四”文学的青春型审美心理特征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具有历史和时代生活基础的,梁启超、李大钊和郭沫若等为青春型审美心理特征的形成做出了贡献。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开篇引用徐志摩《默境》中的诗句,为论述“五四”文学的鲜明特征奠定了昂扬、欢乐的基调。 B、文章第二段中的“宗教”其实是指“五四”作家的追求和向往,这里运用了比喻的论证方式。 C、文章第三段先以陈独秀创办的《新青年》为例,然后以李大钊的文章为例,集中论述了青年一代在“五四”时期的重要作用。 D、文章四、五两段的论证思路是相同的,一开始就提出论点,然后列举事实加以佐证,很有逻辑力量。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开篇引述徐志摩的诗句,主要目的是为了引出青春、欢乐与光明这个话题,为论述“五四”文学的审美是一种青春心态的审美这一主旨服务。 B、一个时代的作家主体特性往往决定一个时代的文学性质,中国封建时代的作家群以士大夫为主体,体现出一种老年心态,因此李大钊认为中国以前之历史为白首之历史。 C、“五四”新文学运动与“五四”新文化运动是平等并列的两个不同的概念,在从封建文化向新文化转变的背景中,前者与后者是相应和的。 D、“五四”新文学的创作主体是青年,“五四”文学是青年的文学,那么,“五四”新文学的读者群自然是青年,他们的青春气息使祖国成为年轻的祖国。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传统家训的公益教化

陈延斌

    博施济众、扶危济困、热心公益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历代的许多思想家、政治家以及民间士绅、百姓都是这种观念的倡导者和力行者。中国传统家训中就有极为丰富的公益教化的内容。

    首先,家训的作者都把尽自家财力、物力资助贫苦的族党乡人视为为人处世的基本准则。许汝霖的《德兴堂家订》告诉子孙要俭朴,婚丧祭祀要从简,用祝寿、祭祀等省下来的钱,济孤寡,助婚丧,立家塾。在这方面,被宋元明三代皇帝旌表的浙江浦江郑氏家族在其家训《郑氏规范》中规定得更为具体:对族人要多加体恤、帮助,缺粮者每月给谷六斗;不能婚嫁者助之;乡邻无家可归者给房屋居住;无子孙的乡邻死亡后,给棺材安葬。

    其次,许多家训都特别强调要周济鳏寡孤独。《郑氏规范》要家人对“鳏寡孤独果无以自存者,时周给之”。韶山毛氏宗族的《家劝》,用歌诀的形式训诫族人“矜怜孤寡”:“天下穷民有四,孤寡最宜周全……寒则予以旧絮,饥则授之余粮。积些阴德福无边,劝你行些方便。”郑板桥要求幼子应经常将自家的笔墨纸砚送给同学,尤其是“每见贫家之子,寡妇之儿……当察其故而无意中与之。至阴雨天不能即归,辄留饭。”既帮助别人又不伤对方的自尊,考虑得何其周到!更难能可贵的是,有些开明的家长如清代的蒋伊还在家训中嘱咐家人,丈夫死后,不仅应鼓励寡妇再嫁,而且要给予资助。

    积极倡导家人热心公益的内容在传统家训中也不胜枚举,大到造桥修路、筑堤防洪,小到免费供应茶饭,几乎无不涉及。家训的作者们告诫子弟家人对公益事业要积极支持,仗义疏财,“勿以善小而不为”。如明代袁黄的《了凡训子书》将“兴建大利”作为积善的重要途径之一,要求子孙“小而一乡之内,大而一邑之中,凡有利益,最宜兴建”。《郑氏规范》对子孙应从事的公益事业项目制定得极为详细,譬如要子孙当尽力资助修桥补路,“以利行客”;自六月到八月,在交通要道设立茶水供应站,招待过往行人。

    积谷储粮以备荒年赈贫,或者灾荒年月减免租税帮助穷困佃户乡人,是许多家训都详细规定、多加训诲的内容。蒋伊的《蒋氏家训》言“积谷本为防饥,若遇饥荒,须量力助人。不得因歉岁反闭粜以邀重价”。陈龙正的《家矩》告诫家人要讲究人道,且不可乘凶荒之年抬高粮价,牟取暴利。曾国藩在写给弟弟的家书中,倡议效仿朱熹创立的“社仓之制”,先由自己出钱捐谷二十石,在家乡建立社仓,除自家每年增之以外,还要动员附近富家捐粮以增加储备,以便凶年赈助乡里贫民。

    具有三千年悠久历史,以教家立范、“整齐门内,提撕子孙”为宗旨的家训教化,深刻地影响了中国社会,尤其是封建社会的发展和国人的伦理道德,对拓展儒家思想社会教化领域,保证家庭生活、社会生活的稳定、和谐与发展都起到了重要作用。

(摘编自《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人们说起登高,首先想到重阳,然而登高并非重阳节的专利。中国人自古崇尚登高望远,古诗词里流传下来千百代无数文人骚客登临的诗句,这些诗句贯穿一年四季的终始——时而夏日炎炎,时而雨雪霏霏,时而春花灼灼,时而落木萧萧。登高处,可以是自然的山川,也可以是人造的楼台。凡人视野有限,所以谁都想看一看那楼外楼、山外山。唯一和今人的大概不同是,古人登高,不是为了观景,也不是为了某个节日,当然更不是为了旅游,而是为了一展胸襟。所谓胸襟,就是怀抱,就是远志,就是精神。通俗地说,就是理想。很可惜,这正是今人最缺失的东西。

    文人登高,如同好汉饮酒,喜欢自然是喜欢的,但更重要的是,他们借助这种方式获得一种不可言传的类似于“天人合一”的抒发和共鸣,又称“一浇胸中块垒”。由于每个人的身世不同,境遇不同,价值取向有异,哲学思想有别,每个人在登高的时刻,所思所感也就不一样,或者说人各有志,所以即便大家同登一座山峰,写出来的诗句之意味也会相去千里。

    儒家的登高,是为接近心中至高无上的“仁”;道家的登高,是为寻求成仙得道的“仙”;皇帝祭祀封禅,要登天下五岳。在古人心目中,高山是最与苍天相近的地方。儒家对于君子人格的终极要求便是“高”和“远”。孔子曰:“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也。”这说的是“高”;“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这是在说“远”。某种意义上,高是空间的概念,远是时间的概念,但这两种维度又不是确指的,因为君子的“怀抱”无时无刻不在胸中运动变化,好比道家修炼的内气,大象无形。钟子期听俞伯牙抚琴,他听得出伯牙的志趣,就说“巍巍乎若泰山”,又说“洋洋乎若流水”。高山流水,其实分别是伯牙胸中逸气的不同表现形式,凝止团聚,则冲霄而为山;顺势发散,则奔腾而为水。琴家没有这份逸气,想弹奏好这支曲目,那是不可能的。

    《论语》说:“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平。”所以胸怀儒家治世救国理想的士人,每登临高处,便能自心底激发出这份远志和胸襟。明末清初之际的一代大儒顾炎武,在明亡后联合傅山、屈大均等爱国志士僻处山、陕之间,以图恢复大业。顾炎武和他的同志们送别,相对把盏,就在青山之巅,远眺大好河山,众人百感交集,泪眼潸然。有人开始借酒浇愁,有人开始埋头抚琴,有人开始痛吟诗篇。顾炎武听罢,徐徐起身,振衣而立,与之相和:一雁孤飞日,关河万里秋。正是“关河万里秋”!力挽狂澜的志士纵然势单力薄,回天乏术,但毕竟“德不孤”,毕竟有这些个战友在,相互砥砺,与子同仇。事虽未成,其心其举已足垂青史,光照世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便是儒家入世之“登高”的价值所在,它像一面旗帜,奋扬于巍巍之山巅。

(摘编自沐斋《登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学界曾普遍认为,我国古代社会停滞以至僵化始于宋代。其实,宋代是个竞争性强、开放性高的社会。传统社会是封闭式的固态社会,人们的政治地位、经济地位以及职业具有非运动性,和前代相比,宋代呈现较为明显的社会流动倾向。社会流动是指人们的社会地位以及职业的变动,是社会自我调节的重要机制之一,是社会富有活力与否的重要标志。面对社会流动增大的现实,宋人张载在《经学理窟》)中说:“今日万钟,明日弃之;今日富贵,明日饥饿。”

    魏晋南北朝时期,门阀士族往往世代为官,这种状况到唐代没有根本性改变。宋代“朝廷无世臣”,士庶界限趋于消解,官民之间可以转化。沈伦原是以教书为业的穷书生,后来官拜宰相,去世后,家道随之中落。宋代政治上的流动与科举改革关系极大。宋代“取士不问家世”“一切考诸试篇”,采取弥封、誊录等措施,平民子弟仕进的可能性增大。明代学者胡应麟在《华阳博议下》中说:“五代以还,不崇门阀。”宋代门第观念相对淡薄,人们更加看重科举和官职,这些影响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从前士庶不通婚、不交往的旧习俗有所改变,出现了“婚姻不问阀阅”“所交不限士庶”(朱熹《增损吕氏乡约》)等新现象。

    魏晋南北朝时期,自然经济色彩浓重。中唐前后,商品经济有所发展,宋代商品经济发展更上一层楼。营利者往往“累千金之得,以求田问舍”,政治权力向经济力量屈服,宋朝政府不得不减少对土地买卖的限制和干预,土地作为商品进入流通领域,土地所有权转换频率加快,以致“庄田置后频移主”(刘克庄《故宅》)。苏洵曾感叹:“富者之子孙或不能保其地,以复于贫。”商人比田主风险更大,“有朝为富商,暮为乞丐者”,达官显宦同样难免。对于经济上的社会流动,宋人概括道:“富儿更替做。”

    我国古代,人们的身份被固化为四大类别——士农工商。士列四民之首,商居四民之末。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四民由四种不同身份演变为四种不同的职业。范仲淹《四民诗》便将四民一视同仁,并为商人鸣不平:“转货赖斯民。远近日中合,有无天下均。上以利吾国,下以藩吾身。”随着商人地位的提高,宋代士商相混。苏辙渲染道:“凡今农工商贾之家,未有不舍其旧而为士者也”。天下之士多出于商,某些贱商旧规被突破,商人之子摇身一变而为士,再变而为官者大有人在;官吏也经商成风,甚至一身二任。大将张俊既是枢密使,又是临安大酒店太平楼主,还经营海外贸易;亦商亦官者,如茶商马季良官至兵部郎中、龙图阁直学士等。

    社会流动规模过大,势必造成社会动荡。宋代的社会流动尚属适度,这是宋代既富有活力、又不曾发生全国规模的民众反抗事件的重要原因。当然,宋代的社会流动是有限的,贫者贱者上升的概率不大,远远不足以填平贫富贵贱分化、阶级阶层分野的鸿沟。

(摘编自张帮炜《从社会流动看宋代社会的自我调节与活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中国早在原始母系氏族社会就产生了姓氏。关永礼先生《中国姓氏文化》一书讲到,许多欧美国家的姓氏构成方式,迟至中世纪才产生并传承下来。亚洲越南、朝鲜等国的姓氏在14世纪左右才普及兴盛,而且多由中国传入。日本则更晚,1876年才普遍推行姓氏制度。

    “姓”的来历要比“氏”更古老。“姓”字是由“女”字和“生”字组成的,《说文解字》解释:“姓,人所生也。”远古的人类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姓”就代表了一个人的母系血统,同一个始祖母所生的后代即为同姓,中国的古姓中大多都有“女”字偏旁,如姬、姜、姒、姚等,也正反映了“姓”和母系血统的密切关系。

    如果说,“姓”是来自母系,那么“氏”就来自男性。随着社会的发展,人口的繁衍,男性在生产和战争中的优势不断凸显,氏族群体中出现了强有力的男性首领。最初的“氏”,是这个氏族男性首领的称呼。

    战国以后,随着经济的发展、政局的动荡,许多贵族降为平民。原本只有卿大夫之家才有资格立“氏”,随着士和平民地位、权力的上升,他们也开始称“氏”。“氏”已不再是贵族特有的标志。秦始皇统一全国后,彻底废除分封制,全面推行郡县制,“氏”只剩下了标记直系血统的作用,性质上没有了贵贱之别。汉代以后,通称为“姓”,自此“姓”“氏”彻底合一。

    现在人们所说的名字是指一个人的名,与古代所说的名字不同。古代的“名”与“字”分指,均为一个人的称号。“名”,是一个人在成年之前的称呼,“字”则是他成年后步入社会时的称呼。

    中国的这种“名”“字”双轨制早在周代就已经形成。古人的“名”,主要用于自称;士人的“字”,主要用于他称。古代婴儿出生满两个月就要命“名”,而取“字”则在成年以后。一个人成年后,由长辈原先为其取的“名”,用于自称,已不便在社交场合中被人指名道姓地径直称呼,应另外换一个平辈或晚辈可以称呼的新名,否则被视为无礼。

    “字”独立于“名”之外,又与“名”密切相关。如诸葛亮字孔明,“亮”与“明”可以相互注释,字义相近。也有“名”与“字”互为补充,可以连义推想的,如岳飞字鹏举,“鹏举”取大鹏振翅高飞之意,与“飞”互为补充。

    除了“名”“字”以外,有些古人还有“号”。虽然春秋时期已有称“号”的现象,但宋代才是“号”的大普及时代。明清时期,士人取“号”之风特盛。清末民初以后,“字”与“号”逐渐被笔名、艺名所取代。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平民社会的另一个特点,是更多的人力资源被激活,社会变得更平等、更合理也更有效率,因此迸发出来的活力是以前的时代不可比拟的。科举变成了选拔人才的独木桥,这一政策使宋朝人比以往任何时代都重视读书。宋朝儿童启蒙读的《神童诗》,一开头就是“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因此,宋朝的识字率、教育普及率大为提高。

    深厚的文化基础、安定的环境、优厚的待遇,使宋代成为一个文化异常发达的文质彬彬的朝代。明代著名文学家宋濂说:“自秦以下,文莫盛于宋。”唐宋八大家,宋居其六。《全宋诗》的作者近万人,是《全唐诗》的四倍。宋词更是宋代文学最辉煌的代表,苏轼、辛弃疾、姜夔等词人成为后世不可能超越的顶峰。宋代的哲学、绘画、雕塑、瓷器等,在文化上也都达到了空前绝后的高峰。

    宋代文化与以前历代最大的不同,是雅文化从俗文化中汲取了大量营养,中国文化头一次出现大众化和世俗化倾向。随着科举的普及和文化的繁荣,上层文化扩展到全社会,宋代平民百姓比其他朝代的人更为彬彬有礼,连市井小贩说起话来,都带着几丝文绉绉。与此同时,随着底层成员通过科举不断涌入上层社会,富于生活气息的底层文化与高雅的上层文化也开始大面积交融。在宋代以前,中国文学一直用典雅的文言文进行创作,宋代则开了以口语化的民间语言进行文学创作的先河。小说、评书、戏剧等俗文化在宋代蓬勃发展。宋代雅文化从俗文化中获得大量灵感。比如苏东坡就非常善于运用街谈市语:“如街谈巷说,鄙俚之言,一经坡手,似神仙点瓦砾为黄金,自有妙处。”市井文化的活泼自然激活了一定程度上已经僵化的雅文化,使宋代的上层文化富有生活性、感染力。宋代书法从以前庄严刻板的碑书变为更自然洒脱的帖书,士大夫绘画首次出现了百姓的货摊、城中的店铺、市民的生活,比如李嵩的《货郎担图》、王居正的《纺车图》以及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等。宋词更是将士大夫语言和民间语言融合起来,柳永等人的词受到上下层社会的共同欢迎,以至“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如果有人问我中国哪个朝代最适合穿越回去生活,我的答案是宋朝,因为大宋的市井文化悄然崛起,可以提供更适合普通人的文化娱乐。在瓦市勾栏中听评书,看杂技,在州桥夜市煎茶斗浆,在相国寺内品果搏鱼……以今天中国人的文化水平欣赏汉唐大赋之类的贵族文化无疑有些吃力,但如果穿越回宋代就可以找到种种平民化的文化享受。

    许多学者都说,宋朝是一个伟大的时代,比唐代还伟大。陈寅恪先生说:“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造极于赵宋之世”。李约瑟博士说,宋代是中国“自然科学的黄金时代”。确实,从许多数字指标看,在唐代臂膀上建立起来的宋代,许多方面超越了唐代。唐代中国人口最多时才五千多万,而宋朝人口超过一亿。“四大发明”中有三项——活字印刷、指南针和火药出现在宋朝。有学者认为宋仁宗时期,宋王朝的GDP占当时全世界GDP的65%。综合各个角度,宋朝在历代王朝中确实是经济最发达、文化最繁荣、人民生活水平最高的繁荣鼎盛朝代。

(节选自张宏杰《中国国民性演变历程》,湖南人民出版社2013年5月第1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日前美国《洛杉矶时报》的一则报道一石激起千层浪:“由于使用拼音发手机短信及电脑打字正在取代拥有数千年传统的一笔一画汉字书写,越来越多的中国人不记得如何用笔书写汉字”。

    显然“提笔忘字”不是个别现象,否则也不会吸引国内诸多媒体纷纷发表报道和评论。虽然现在用得着手写的地方越来越少,但在偶尔出现需要的时候,如写个便条,填个表格,答个试卷等等,“提笔忘字”却并非偶然。此时,人们的解决之道颇为典型:不再去翻新华字典,而是掏出手机按几个按键,用拼音打出忘了的字,“键盘依赖症”,就是这样活灵活现。

    其实自从选择了现代化发展之路,汉字手写被更为高效和标准的键盘输入所替代就是必然结果。御牛耕地,烧火做饭,这些中国人千百年来赖以糊口吃饭的基本技能,都在逐渐退出历史舞台,生存和生活技能的更新换代,是人类文明逐渐进步的伴随现象,这是生产力不断上升的结果,是历史的必然。然而,对于汉字书写的淡忘,却绝对是中华文化──至少是传统文化的衰退。

    相对于其他生存和生活技能,汉字书写还担负着重要的文化传承作用,因为中国文化之精髓所在就寄托在汉字字形和书写汉字的手脑配合之中,这是汉字区别于其他字母类文字的地方,也是台湾地区力主要把繁体汉字申报为世界遗产的原因之一。倘若大部分中国人都不再会手书汉字,将是以汉字为基础的中国文化的重大缺失。作家王蒙曾言:“遗失了中国的传统文化之精髓与汉字原形,我们成了数典忘祖的新文盲”。

    可是,避免称为“新文盲”的目标绝不是一纸政令或者法律法规所能达成的,今天的人们虽然偶尔还会发出“原来你写的一手好字啊”这样的惊叹,但基本上人们已经淡忘隽秀字体所带来的荣光,因为,写一手好字已经失去了当年的实际作用,比如找到更好的工作甚至找到更好的对象;因为,写一手好字并不能与现在的办公自动化“无缝衔接”,这是实用主义的选择,所以政府不能要求人们从高效低碳的无纸化自动办公环境中返回,也不可能要求人们在打字更高效的场合必须使用手写,就像曾经的清朝,每年的木兰秋闱可以保证八旗子弟不忘骑射,但是并不能提升哪怕是保持军队战斗力。

    所以,要想阻止“提笔忘字”现象的继续恶化,仅仅依靠感慨和呼吁或是一两条无法施行的法令是不够的,必须让能写一手好字重新成为实用追求,甚至让手书汉字不仅成为一项技能,更加成为一种普遍认同的美的享受──就如同现代社会节奏再快,也挡不住大家停下来喝杯茶的兴致,而我们知道,咖啡和可乐的入侵并没有让中国人遗忘飘荡千年的茶香。

    也许,拿起笔享受书写,比将其看作宏图重任更加轻松,更加实际。

(选自《科技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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