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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必修五第一单元第3课《南州六月荔枝丹》同步练习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练习题

(二)

 荔枝不耐贮藏,正如白居易说的:“一日而色变,二日而香变,三日而味变,四五日外,色香味尽去矣。”现经研究证实,温度保持在1℃到5℃,可贮藏30天左右。还应进一步设法延长贮藏期,以利于长途运输。因为荔枝不耐贮藏,古代宫廷想吃荔枝,就要派人兼程飞骑从南方远送长安或洛阳,给人民造成许多痛苦。唐明皇为了宠幸杨贵妃,就干过样的事。唐代杜牧诗云:“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就是对件事的嘲讽。

(1)、文中加粗的两个“这”,指代的对象相同吗?指代的是什么?

(2)、这段主要采取用了哪些说明方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山头上的桄榔树

佚名

    接到母亲病危的电报,我向研究所的领导请了假,便风雨兼程回家。

    母亲原来住的那座泥屋,已经改建成一座二层的砖屋。原来的泥屋坐北朝南,现在的砖屋坐西朝东。母亲住在二层,凭窗可以看到东边山头上的那两棵挺拔的桄榔树。树下绿草如茵,野花盛开。

    “长锁,”我的乳名叫长锁,“娘死后,你要把我埋在桄榔树旁!”

    “主葬?”

    “不是。埋盒子,不起坟头。你爹回来时,知道我在那里就行。”

    父亲叫榕生,1948年秋天被抓壮丁,1949年冬天去了台湾。那时我仅3岁,母亲含辛茹苦,把我抚养成人,供我上大学。

    1996年11月,我陪母亲到泰国旅游。一天晚上,正赶上水灯节,夜色越浓,灯火越明,天上星光,水上烛光,交相辉映。

    “咱也做一盏水灯吧!”母亲提议。

    附近小贩群集,可以买到做水灯的材料。

    母亲用芭蕉叶做了一盏莲花形的水灯,学曼谷市民的样子,明烛点香,把水灯放到水面上,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这湄南河,流到哪里去?”母亲问我,我答:“这湄南河,往南流,流到泰国湾。水灯绕过中南半岛,就漂到了海南岛,再往东北方向漂,就漂到台湾岛……

    1999年11月,我陪母亲到马来西亚旅游。一天晚上,我们在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的一个超市里购物。有游客在买棕榈糖果、小瓶装棕榈食用油。

    母亲想买,我心里纳闷儿。

    母亲说:“我问过导游小姐,她告诉我,桄榔树也属于棕榈树……”

    我在家乡小住三日。一天上午,我走上东边山头,看见一对青年在桄榔树下烧香、磕头,不解其意。下山后,到了旭日小学,向谢校长请教。

    谢校长笑着问我:“那桄榔树是啥样的?”

    我说:“是挺拔的。”

    “有没有枝蔓?”

    “没有枝蔓,一心向上。”

    “这就对了——它没有枝枝蔓蔓,说明它一心一意。男女青年拜桄榔树,是希望自己的配偶像桄榔树那样对待自己——一心一意,没有技蔓。”

    我按照母亲的遗愿,把她的骨灰盒深埋于东边山头上的桄榔树旁。

    父亲从台湾回到了大陆。

    父亲问:“这改建的房子,怎么坐西朝东?”

    我答:“这是按照母亲她老人家的意思改建的。她想看到东边山头上的桄榔树……”

    父亲默默地走上东边的山头。

    “你娘的骨灰盒存放在哪里?”

    “就在这桄榔树旁。”

    桄榔树修长的树干,直指高远的天幕。太阳和月亮挂在天幕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代写冯

马犇

    代写是个老行当,多在邮局附近出摊。少时,一两家;多时,十多家。

    这个行当无需太多東西,一张桌,一沓纸,一支笔足矣。讲究的代写人,会使专用笺纸,且以毛笔书之。但多数代写者只用钢笔,纸也就地取材,机关、企业、学校的稿纸都有人用。

    代写多是代人写信,偶尔也代写诉状、遗嘱、传记、家史。代人写信并不复杂,顾客口述大概内容,代写人书之。也有代写回信的,不识字的人拿来收到的信,请代写人读信,然后将回信的大致内容告知代写人。

    代写冯不是最早的代写者,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才加入队伍。选择代写,并不是因为他已从工厂病退,而是另有他因。

    代写冯秉持着自己的原则,每写完一封信,就忘掉内容,在写信的过程中尽可能准确地呈现出顾客的想法。加之其润格在同行中最低,所以找他代写的人特多。

    与别人不同的是,当有人往台湾寄信时,代写冯写信封前,都会与顾客商议,“同志,请允许我在信封背面画一个代写摊的标志。”多数顾客不会拒绝,或者说并不在意,因为别说他画个标志,就是涂满信封,邮资也不变。

    代写摊的标志是个大头菜,下面写有“大头菜·冯”。后来为提高效率,代写冯刻了枚章,上置大头菜图案,下刻文字,极易辨识。

    解放前,淮城有不少人在南京加入国民党,蒋介石兵败台湾前,有很多淮城籍的国民党军官回乡将亲友带走。所以后来,淮城往台湾寄的信,往往比寄往周边的信还多。

    代写冯清楚地记得,他六岁时,哥哥十岁,身为国民党军官的舅舅回乡省亲,在冯家小酌,代写冯和哥哥在院里玩耍,哥俩路过堂屋时,舅舅立即召唤哥哥。谁也没想到,饭毕,哥哥即被带走。从此,一条海峡分隔开哥俩。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两岸掀起寻亲潮。由于老家所处的街巷已被更名数次,即便哥哥记得旧址,信也会被打回。而哥哥的地址,代写冯更是一无所知。

    令哥俩终身难忘的或许只有大头菜,因为他们小时候,家里有个腌制老卤大头菜的作坊。当年,站在巷口,就能闻到大头菜那极为特殊的香气。

    那些年,因为贫困,大头菜被广泛食用。虽然条件艰苦,但淮城人一直乐观,他们尝试着“细做”大头菜,且将腌制大头菜的卤留下来,像传家宝一样传下去,到了第二代甚至第三代,卤仍在缸里。用老卤腌制大头菜成了当地的习俗。

    旧时岁月,老卤大头菜不仅让单调的饮食多了些滋味,还给困窘的生活提了鲜。后来,生活水平提高了,但老卤大头菜并没消失,它成了淮城人的情结。再后来,它在外地也红火起来。淮城有民谚曰,“大头菜不是菜,出门人得外带。”淮剧《补缸调》更为直白,“河北闻名大头菜,招来宁沪大客商。肩挑车运到码头,货到南边用船装。远销南京和上海,还有扬州和镇江。河北地方腌切户,家家都有腌菜缸。”

    《补缸调》里的河北,即河下古镇北边的河北村。代写冯家正住在河北村,当年,哥俩餐餐都离不开自家的大头菜。

    代写冯干了十多年,代写的寄往台湾的信有数百封。一个冬日,梁二拿来台湾亲戚的回信,代写冯照例读给梁二听,除了梁家的信,还有张宣纸,几列隽秀的毛笔字,上书──近日,几位淮城籍友人相聚,席间,谈及家乡的大头菜,梁君便拿出一封来自家乡的信,信封背面钤着大头菜的印。梁君说淮城有个代写摊,所代写的来台的信皆有此印。“大头菜·冯”,代写摊莫非恰是吾弟所设吧,今借梁君的信,附上通联。含泪盼复。

    代写冯热泪盈眶,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笨方法竟能找到哥哥。代写冯替梁二写完信,即给哥哥写信,一口气写了十多页。自此,哥俩频繁通信。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哥哥回乡,五十年了,哥俩终于重聚家乡。代写冯做了很多家乡菜,还特意放了碟老卤大头菜。令代写冯意想不到的是,哥哥从包里拿出一个从未开封的小坛。这是当年离淮时,母亲塞给他的。

    哥俩夹起大头菜,老泪纵横。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一个公民的命运

(波兰)姆罗热克

    让我们开门见山吧。这个故事发生在本国遥远偏僻的地区,那里的天气跟首都的天气一样。寒来暑往,刮风下雨,阳光普照,与大城市没有什么两样。从气候特点来看,你分辨不出两者有何不同。但是,令人吃惊、甚至恐惧的是权威人物的首创精神。他们为了了解本地天气状况,决定在这遥远的地方建造一所气象台。这不是件什么了不起的事,不过是划出一小块矩形地盘,四周用白色栅栏围起,中间有一个仪器箱,架在细长的支腿上。

    挨着气象台是干事的房屋,他的工作除了照看仪器外,还包括书写天气状况的准确报告,这样,假如有人询问情况,权威手头就有了必要的信息,不至于茫然不知所答。

    干事是一个非常尽心尽职的年轻人。他写的报告清楚简洁,并且一直准确可信。假如有雨,他会尽可能从每一角度记述雨情:几时下雨,雨量多少,时间多少……否则他不会罢休。假如阳光明媚,他也会不遗余力准确无误地给予记述,是一就说一,是二就说二。他懂得全国上下都在勤奋工作,创造财富为他发放工资,所以他感到自己必须专心工作。他永远也不会无所事事,因为在这个地区,天气总是变化无常。

    临近夏末时,暴风雨频繁起来,又是刮风,又是下雨,他翔实地记述下来,把报告交往上级办公室。暴风雨还是接踵而来。

    一天,一位年老而经验丰富的同事拜访他,这位同事目睹了他的工作情况,临走前随口说:“朋友,我觉得你报告的调子是否有点低?”

    “此话怎讲?”干事感到惊奇,“你可以亲眼看一看,是在下倾盆大雨嘛。”“不错,是在下雨。当然,谁都能看见。但你应该明白,我们必须有意识地处理这个问题,不是吗?要采取科学态度。请注意,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出于友谊才提醒你。”这位老气象学家穿上胶鞋走了,一边走,一边直摇头。年轻的干事独自留在那里,继续写他的报告。他有些焦虑地凝视着天空,接着又写了起来。大约就在这时,他出乎预料地接到了上面权威的传唤。虽不是最高权威,可仍然是一个权威人物。他带着把伞进城了。权威在一所漂亮的房间里接待了他。雨点打在屋顶上,滴答作响。“我们之所以召你来,”权威声明说,“是因为我们对你报告的片面性感到惊奇。这段时间,你报告的调子太悲观。丰收在望,而你却喋喋不休地报告雨情。你不明白自己工作的性质吗?”“可是在下雨嘛……”干事说。“别找借口。”权威面有愠色,拳头砰的一声落在桌上的一叠纸上,“这儿有你最近所有的报告,你不能否认。你工作干得不错,可优柔寡断。我要你明白,我们不会容忍任何失败主义情绪。”会见后,干事把伞合起来,夹在胳膊下,回到了气象台。这一举动意愿虽好,但他终因遍身被雨淋透,得了感冒,不得不卧床休息。不过,他不承认这是因雨所致。

    翌日,天气好转。他喜出望外,立刻写下了报告:“雨停了,必须承认,下得并不太大,只是断断续续下了几点。看现在,阳光多么灿烂!”确实,太阳驱散了乌云;天气渐渐暖和过来,大地冒着蒸气。干事一边欢快地低声哼着曲子,一边忙着自己的工作。下午,一阵冷风吹过,乌云又开始聚集。他走进屋,生怕患上流感。下一份报告又该写了,他写道:“太阳运行如故。哥白尼早已证明,日落只是表面现象。它实际上总是光芒四射;只是……”

    写到这儿,他突然停笔,感到非常不畅快。当第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时,他摆脱了机会主义想法,只写道:“17点,雷雨。”

    第二天,又是一场暴风雨。他作了报告。第三天,虽没有暴风雨,可下了场冰雹。他又作了报告。他浑身洋溢着一种心安理得,甚至是心满意足的奇怪感觉。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邮递员又给他送来传唤令时为止。这次传唤令是从“中央权威”那里发出的。

    他从首都返回后,心里再没有什么疑虑了。连续几天来,他的报告都是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偶尔还响彻着辩证的论调。例如:“虽然短期偶然出现的阵雨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水灾,但是什么也摧不垮工程兵和救援分队的战斗精神。”

    随后的报告描述了风和日丽的天气。有些甚至是用韵文写成的。然而,大约两个月以后,他写了一份报告,这份报告一定会使权威百思不得其解。报告说:“该死的暴雨。”下面是用铅笔潦草地写着这样的话:“村里寡妇生下的男婴发育良好,尽管人们都认为他活不长。”

    一项调查表明,他是喝得醉醺醺之后写这份报告的,买酒的钱是他变卖气象仪器换来的。自那以后,什么也妨碍不了本地区阳光明媚的天气了。他在绕着田野行走时被闪电击死,当时手里还拿着一只卢尔德神钟 , 他企图把乌云驱散。他基本上还是个诚实之人。

【注】①姆罗热克,波兰当代荒诞派文学代表作家。②卢尔德神钟,一种宗教祈请的器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她只能活七小时”[注]

[美]保罗•舍恩斯坦

    本市新闻编辑台上电话机的指示灯闪烁着微弱的白光,时间是下午3点40分。

    本市新闻主编接了电话,他听到这些内容:“我的小女儿在路德医院。医生说她只能活7个小时,除非得到新药青霉素。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医生已经使用了磺胺以及其他每一种药。我必须找到某个有足够能力的人帮她。你能帮我吗?”

    打电话的人通报了他的身份,他叫劳伦斯•马隆,职员,家住杰克逊海茨,第34大道第83号。濒于死亡的小孩是他的女儿,叫帕特丽夏,两岁,现就诊于路德医院,在曼哈顿,第144街和康文特大道交会处。

    找到青霉素并非易事。因为这个被医学界誉为“创造奇迹”的奇药是如此的稀少,以致几乎不能得到它。即使是军方,也只能得到他们所需的一小部分。

    然而,这位父亲恳求帮助两分钟之后,本市新闻编辑台决定开始投入这项援助工作。这是一场残酷的斗争。“只能活7小时,除非……”

    电话打到路德医院,证实了那个小孩几乎不能活了,她患的是一种罕见的血液病,即葡萄球菌引起的败血症,一种血液中毒。磺胺制剂已用过了,输了两次血,都无济于事。有人提出青霉素是唯一的希望。

    通过电话向华盛顿的美国公共卫生局局长托马斯•帕伦请示,并详细调查了纽约的药品公司后得知,施贵宝公司生产青霉素。

    打给帕伦博士的电话被A.N.理查兹博士听到了,他在华盛顿负责科学发展局的研究工作。“新泽西州新布伦瑞克的施贵宝实验室能提供青霉素。”理查兹博士说,“我得打电话,要他们立即定量发放。”

    与此同时,人们获悉斯特•基弗博士这位波士顿外科医生和战时生产委员会委员有权直接命令发放民用珍贵药物。他是由路德医院的外科医师丹特•柯利蒂大夫通过电话取得联系的。

    “你将得到青霉素。”基弗大夫向柯利蒂大夫许诺。那是下午4点钟。医生们对在红头文件的作用下找到青霉素的来源并被予以发放的速度感到惊异。

    现在,计划正在实施之中,由两个州的警察护送青霉素这个仁慈的东西从新布伦瑞克运到这个奄奄一息的女孩的床头。下午6点30分,柯利蒂大夫在霍兰隧道的入口处碰到了一群焦急的记者。当那辆仁慈之车停在施贵宝实验室前面时,时间是下午7点30分。

    3个卫兵等在那里。其中一个走向汽车:“是柯利蒂大夫吗?给你青霉素。”

    柯利蒂大夫接过那硬纸匣,由冰裹着的青霉素放在里面。“现在,”他说,“我们有了一个战斗的机会。”

    最后一段路程是从霍兰隧道到路德医院,只用了8分钟,这是创纪录的速度。行驶在西区高速公路时,车速器始终指向65英里/小时。汽车就要停在医院门口之前,柯利蒂大夫说:“今天,你们做了一件世界上所有的医生都做不了的事。”

    “也许是,”一个记者说,“但是从现在起,大夫,靠你了。”

    此后,记者们踮着脚尖走进四楼那个失去知觉的孩子的房间。她费力地呼吸着,但在蓬乱的丝一般的棕发下面的小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她是个可爱的病孩子。”一个护士低声说。

    帕特丽夏•马隆的父母哭了。

    “谢天谢地。”凯瑟琳•马隆低语着,“至少,我的小丫头又有了一次机会。”

(选自《普利策新闻奖名篇快读》,有删改)

【注释】这篇报道发表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1943年8月,获1944年普利策新闻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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