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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上海市徐汇区2018-2019学年高一上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红楼梦的情节波澜(节选)

吴功正

    ①《红楼梦》是一座富丽堂皇、精工细巧的艺术大厦,我们看到了缔构者的匠心。《红楼梦》是一条天造地设的江流,我们看到了它的波澜。《红楼梦》以日常的生活作为艺术的表现对象,现实主义地描写了生活的全部复杂内容。它没有金鼓大作的场面、兵血交飞的情景,它和传奇式的作品分道扬镳,以独特的形式安排情节,而又注重于在日常生活的描写中,体现生活的波涛发展。

    ②江河东流,时见湍急夺路,时见缓缓流淌,时见静练平展,时见波涛起伏,这是自然的运动规律。社会生活的运动规律也是如此。曹雪芹正是掌握和运用了这一规律,来设计情节的波澜。

    ③日常的生活描写,使《红楼梦》能广泛深入地反映社会的面貌,这是它的长处。但是,也有它的短处,如果不精心安排,没有情节的波澜、漩涡,就势必会平淡寡味,无法吸引人。曹雪芹善于在平淡生活中掀波澜,使《红楼梦》的情节获得了独特性。

    ④《红楼梦》中的情节高潮是经过作者充分组织和准备,形成起来的。这种铺垫,既具有必然性,又很富有层次感。我们不妨以“不肖种种大承笞挞”(第三十三回)为例,作些分析说明。

    ⑤高潮的形成有必然性。对于荣国府的封建家长来说,贾宝玉是不可或失的命根子,是延荣续贵的唯一希望:为挽狂澜于既倒,支撑残厦于将倾,贾府的统治者在贾宝玉刚生下后就为他铺设了一条仕途经济的青云大道。早在第九回,贾政就给私塾馆的教师爷话:“只是先把《四书》一齐讲明背熟,是最要紧的。”但是,贾宝玉硬是唱反调。无心于仕途之间,绝意于经济之途。史湘云劝他:“该常会这些为官作宦的,谈谈讲讲些经济的学问。”宝玉听了,如针刺耳,大为反感:“姑娘请别的姐妹屋里坐坐,我这里仔细肮脏了你经济学问的人。”矛盾双方的这些言和行都发生在三十三回前,作为伏笔深深地埋藏着。一方强令其邀名取禄,一方偏不就范,双方冲突不已,矛盾的激化也就势在必然。这就为三十三回的高潮提供了充分准备。当经过大大小小的火力侦察和互相摩擦后,对立的矛盾就必然会激化到诉诸武力。这样的高潮的形成就思想意义上讲,有社会必然性;就故事发展的角度看,有情节必然性。

    ⑥高潮的组织有层次感。云是雨的征兆,从乌云一片到黑云翻滚到电劈雷轰直到大雨滂沱,很有层次,文学作品也是同理。金钏儿投井,雨春临门,是高潮的导因;忠顺王府索人是高潮的诱因;贾环的飞短流长,造谣中伤是高潮的直接发因。由远及近,脉络清晰,一步紧接一步,层深迭进,一环衔接一环,丝丝入扣,把情节逐步推向高潮,进入非如此即不可的境地。再从贾政对贾宝玉的神色变化看也很有层次。初见时——“原本无气”,平波展镜;但看到贾宝玉垂头耷耳,神色遑遽,“应对不如往日”,语失伦次——“倒生了三分气”,微澜起波;偏巧这时忠顺王府和贾府的关系并不那么妙,不速之客来天外,跑到门上找戏子,而且那王府堂官很不客气,使得贾政——“又惊又气”“目瞪口歪”,浪头逐涌起来了;这时又碰上贾环的告状,构陷之词,中伤之言,犹如冰上添霜,火上加油,在贾宝玉的“大逆不道”上又增上“大逆不道”,贾政的神色变成——“面如金纸”“眼都红了”。此时此刻,此情此境,怒火冲开脑门简直要掀掉房顶,于是一声断喝,一阵板子如雨点似地落了,矛盾激化了,高潮形成了。这样的高潮起伏隐显,脉络分明,渐次而又迭进地推发上去。倘若没有这些层次,贾政一开始见到贾宝玉,沉下脸来,捋起袖子就打,就于事不存,无理缺据了。

    ⑦        。当贾宝玉被喝禁在边厅上时,他料到挨打是事在必然,连忙托人给贾母、王夫人报信。倘若贾母闻声赶到,电闪雷鸣也就顷刻风息浪平,高潮也就形成不了。高明的曹雪芹为了让叛逆与卫道的矛盾激化成必然,就利用偶然性的事件来触发。一是整天转前绕后,陪伴左右,又机灵又贴身的小厮焙茗,偏偏这时不见影踪,倘若他在这里的话,早就一溜烟到里面报告去了。二是正当贾宝玉如坐针毡,无人可找之际,恰巧遇到个老妈子,这该有人报信了,可是,这老妈子偏偏是个聋子,把“要紧”听成“跳井”,将“小厮”说成“小事”,把贾宝玉急得如热锅蚂蚁。这都是偶然性的事件,但是这种偶然性又发挥了很大的作用。马克思在《致路·库格曼》中说:“如果‘偶然性’不起任何作用的话,那么世界历史就会带有非常神秘的性质。这些偶然性本身自然纳入总的发展过程中,并且为其他偶然性所补偿。但是,发展的加速和延缓在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这些‘偶然性’的。”《红楼梦》在这方面也留给我们深刻的启示。

(1)、“分道扬镳”在文中具体指
(2)、    第②③段从不同角度阐释了《红楼梦》情节设计的特征,请就此进行分析说明。
(3)、    联系上下文,在第⑦段画线处填入恰当的句子。
(4)、下面对本文的分析最准确的一项是(   )
A、开篇以比喻叹《红楼梦》结构精巧,情节自然生动,以先声夺人之势奠定全文基调。 B、文章分析《红楼梦》第三十三回,意在说明曹雪芹长于在平淡生活中掀波澜的写法。 C、第⑥段开头以自然现象类比,说明文学作品的高潮由隐到显,渐次迭进,势在必然。 D、文末引用马克思的话,证明《红楼梦》的成功在于:情节安排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
(5)、概括第⑥段画线部分评析的思路。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中国古代的兵器据说有400多种,而适于近战的冷兵器的剑却是百兵之祖,铁兵之神,杀敌致胜的利器,英雄猛士的配饰,甚至是某种正义的人格和理想的象征。剑,又和“侠”结下了不解之缘,以致中国人以前对“剑侠”津津乐道。咏剑和咏侠成了中国文学的一种传统,而武侠小说也至今长盛不衰。

        唐朝建立以前,群雄逐鹿,李渊、李世民父子依靠刀和剑,杀出了一个新的王朝和时代,之后继续东征西讨,拓土开疆,兴文治而重武功,一时尚武好侠之风大盛。唐代虽是封建社会的黄金时代,但人间仍有种种不平,芸芸众生包括不甚得意的文人,也仍然向往侠义之剑。于是,继春秋战国之后,唐代又出现一个任侠好剑的高潮。俗话说:武人爱剑,文人爱砚。但唐代许多文人爱砚也爱剑,在唐人传奇里,虬髯客,昆仑奴,聂隐娘,红拂这些挺剑而起的男女侠客,纷纷出场亮相,我们至今仍可遥想他们那英雄或“英雄”的气概,而许多唐代诗人,则对剑与侠献上了热情的歌吟,如果以“剑之歌”为主题,请那些前后辈分不同的诗人前来,是可以开一个盛大的诗歌朗诵晚会。

        古代有各种各样的剑,载诸史籍的宝剑不下百种之多,如紫电、清霜、白虹、鱼肠等等,也有各种名号的侠,我们今日从金庸、梁羽生、古龙等人的小说中,仍可一窥端倪。游侠天涯浪迹,豪侠刀折公侯,义侠锄强扶弱,道侠盗亦有道,儒侠书剑风流,智侠能言善辩,怪侠狂放不羁,奇侠风云叱咤,女侠侠骨柔肠。如同阳光在光谱中可以分析出七彩,真正的武侠精神,集中表现了中华民族特别是贫民阶层的多种美德,凸显了民间社会规范人际关系的道德标准,如一诺千金,见义勇为,舍己助人,含冤解祸,轻死重义等等。又如一根红线贯穿百绯明珠,其中最为人所崇拜的则是不计私仇小怨而为国为民的侠士,这样,那些壮士或侠士手中的剑,就更是一柄令奸佞凶恶之徒或国家民族之敌见之魂飞闻之魄丧的正义之剑。

        现在是科学昌明,武库也日新月异的世纪,剑与侠早已成为历史。清人龚自珍早就说过:“吟到恩仇心事涌,江湖侠骨已无多。”何况是当今这个缺钙少铁人欲横流的时代?因此,锄强扶弱的侠肠,磊落正直的侠气,英雄豪杰的侠骨,更令人心向往之。而昔日被称为百兵之王的剑呢?对于有心之人,它仍然是生命精神的寄托,侠文化的象征,正义感的符号,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它却已经退化为一种体育锻炼和舞蹈表演的器具。你要报效国家自然有许多新的途径与形式,而不必如孟郊《百忧》诗中所说的那样,“壮士心似剑,为君射斗牛。朝思除国难,暮思除国仇。”假如你真遭逢不平之事,那也不必10年磨剑而企图去削平天下的是非曲直,还是应该相信会有日益健全的法制和法律,如果法制与法律也有疏漏,而且有时也难免为小人掌控,小人戏弄,奸人歪曲,那就请相信人间的正道和天地的无私吧,昔日虎啸龙吟,今朝已经退至离手的剑,只能作壁上观的了。

                                                                                                                                                                  (选自李元洛《白刃明霜雪》)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中国传统美学是由三家组成的,即“儒家美学、道家美学和禅宗美学”。儒家美学是以孔子和孟子为代表,道家美学是以老子和庄子为代表,禅宗美学是以六祖慧能为代表。

    儒家在中国古代社会是占正统地位的,两千多年封建社会处于主导地位的思想就是儒家思想。儒家突出一个“仁”字。“仁者爱人”,其实就是讲和谐,儒家尤其强调人与人、人与社会的和谐。儒家的思想是“入世”,道家的思想是“出世”,禅宗的思想是“遁世”。我们可以各列举一位唐代的诗人来说明。儒家的唐代诗坛代表人物毫无疑问是杜甫,杜甫被称为“诗圣”,因为他是典型的儒家思想的代表人物。道家的唐代诗坛代表人物是大诗人李白,李白被称为“诗仙”,因为他是典型的道家思想的代表人物。禅宗的唐代诗坛代表人物是大诗人王维,王维被称为“诗佛”,因为他是典型的禅宗思想的代表人物。

    三种美学,在一代文人身上不是截然分开的。虽然杜甫是以儒家为主,李白是以道家为主,王维是以禅宗为主,但并不是说他们身上就没有别的思想。杜甫身上也有道家的东西,李白身上也有儒家的东西,王维身上也有儒家甚至道家的东西。比如,王维进朝做官肯定要按儒家的方式行事,上朝是儒家,退朝是禅宗。所以说,他们每个人身上三种美学都有,只不过是每个人更侧重哪一种。另外,一直讲“儒道互补,庄禅相通”,这八个字概括了三种美学、三种文化相互渗透的特点。中国文化有很大的包容性,如果大家去过青岛崂山,就能发现山上佛教的庙宇和道教的道观和平相处,互不侵犯。我们国家没有一个宗教能占统治地位,但是什么教派都能留下来。世界上的三大宗教在中国都有分支,但是谁也不占统治地位。

    再一个是艺术作为精神的家园给中国历代知识分子提供了一个精神的空间,尤其是道家和禅宗。刚才讲了儒家是“入世”,但是在历代知识分子失意的时候,道家和禅宗往往成为他们的精神家园。比如说中国画家中著名的“元代四大家”、“明代四大家”、清代“扬州八怪”全都是寄情于书画,在道家和禅宗里面尽情地遐想。而西方就不一样了,西方很多知识分子功成名就以后都自杀了,包括文学家、艺术家、思想家等。如德国哲学家尼采,他是19世纪德国的一位大哲学家,他的名著《悲剧的诞生》中有句名言是这样说的,“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也要有声有色地演这幕悲剧。”但是,十分可惜的是尼采自己就没有做完这场梦和演完这幕剧,他在功成名就之后反而自杀了,因为他钻研越深入,越找不到精神的家园。奥地利著名作家茨威格也是一个典型例子,茨威格就是在拿了文学大奖以后和他的妻子双双服毒自尽的,既不是经济原因也不是生病导致的,就是因为他觉得越写下去越找不到精神的家园。而中国的文人可以在艺术里面找到精神的家园,失意后往往到道家美学和禅宗美学的精神家园中寻找寄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日前,酝酿了十余年的国产动画电影《大鱼海棠》上映,首日票房即冲破7000 万元人民币。从上古神话中取材或改编其故事创作国产影视作品,这不是第一次:此前有电视剧《远古的传说》《女娲传说之灵珠》,也有最近票房大卖的电影《捉妖记》。

    上古神话是指中国夏朝以前直至远古时期的神话和传说。这些先民口耳相传的故事经过先秦两汉作家的记录和再创作,主要保存在《诗经》《楚辞》《庄子》等传世典籍中,成为后世文学艺术创作的源泉。

    上古神话如何在今天的电影改编中重生?

    首先,主创者需找到上古神话与当代相呼应的精神内核,创造出既符合神话精神又与时代审美相契合的艺术形象。这就需要创作者做好充足的功课,深入了解上古神话的文化内涵,借鉴当前神话研究的最新成果,为自己的二度创作打下扎实的基础,避免由于自身知识的缺陷而导致创作时一叶障目、捡了芝麻丢西瓜。《大鱼海棠》的形象设计镌刻着中国传统文化的纹章:鲲鹏、大椿、凤凰、祝融、貔貅、嫘祖等神话形象汇聚一堂,其姿态动作抓住了中国道家文化的气质,其法术神力抓住了东方美学中的自然灵韵。影片的人物矛盾设置意在凸显家族伦理、敬畏生死、天道有常等传统伦理价值与个体自由、个性解放等现代价值观的碰撞,并最终在人(片中的神即人)与大自然的博弈中获得新的价值平衡。遗憾的是,创作者想塑造的形象过多,每一个都没能充分展现出自身的个性特征和文化内涵,模糊和弱化了角色的艺术力量。电影《捉妖记》对上古神话的化用则较为浅层次,其人物塑造虽取法《山海经》中的异人异兽,但角色的行动则带着好莱坞电影的喜剧色彩,没有传递出传统文化的精神气质。

    其次,上古神话往往并不具备完整的叙事结构,而讲好一个故事并对人性有深刻的挖掘与表现,则是影视改编的核心。遗憾的是,在这方面我们做得还不够。比如《捉妖记》对妖与人类、妖族内部之间的矛盾冲突表现得不够充分,《大鱼海棠》对主角椿、湫和鲲之间的情感线索铺展不足,人物动机不合理,故事主题也不够凝练,比如灵魂交易的情节设置在一定程度上消弭了主角为理想不断反抗乃至自我牺牲的崇高感。英国的魔幻电影《指环王》情节虽有拖沓之处,但做到了叙事上的合情合理,并始终紧扣人性对抗恶欲,最终实现自我救赎的主题,这种创作经验值得我们学习。

    改编自上古神话的大银幕作品,离不开一个具有代入感的奇观世界。伴随电影特效和虚拟现实技术的发展,实现虚构形象的写实已不是问题,然而容易被忽视的,是从细节着手,凸显传统文化的美学价值,确保影片整体风格的统一。

    上古神话承载了华夏祖先对世界最初的认识和奇谲瑰丽的想象,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故地。让上古神话在当代电影中重生,既是对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也是对当代大众文化的丰富与提升。

(摘编自林炜圣《上古神话如何“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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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书法是历史悠久的优秀传统文化。在现代书法艺术探索的影响下,一些书法作品片面追求书法的“线条质量”,甚至无底线地戏谑汉字,造成文本不可识读,丧失了对汉字、书法的基本尊重。一些学书者曲解“笔墨当随时代”之内涵,抛开传统,求新求异,频频写出“怪书”“丑书”,让业内人士摇头,让书法爱好者一头雾水。其实,“笔墨当随时代”的本意是希望艺术家能创作出富有时代气息的作品,而非背离传统创造所谓的“新”笔墨、“新”面目。

    汉字天覆地载、严谨优美的造型结构,深藏着先民的美学智慧。不夸张地讲,了解中国书法中有关汉字的结构原理,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了解中国美学。不论是商周时期的金文,汉代的隶书,还是唐代的楷书,其结字原则都是拱向一个中心,书写时严格遵循先上后下、先左后右的笔画顺序,呈现出紧凑有序、大方得体、匀称美观的汉字形象。汉字结构的平中寓奇、险中求胜,汉字笔画的劲健内敛、刚柔相济,以及书法布局的计白当黑、虚实相生,都极大强化了汉字书写的内在张力,影响着书法的审美取向。因此,缺乏对汉字与文本的研究,就相当于丢掉书法之根,符号化的汉字线条终究无法获得长久的生命力。

    当下一些书法家见作品不见风格,真正能写出自己风格的大家并不多。造成该现象的原因之一,就是当代学书者对古人书风的研习不足,从而导致创新不足。古人书风有千百种,学习时应抽丝剥茧,找到其中不变的精神为我所用。张芝、郑道昭等人书风强劲阳刚,有正大气象;欧阳询、黄庭坚等人书风儒雅纯正,耐人寻味;张旭、王铎等人书风气势恢宏,豪迈不羁。近现代,沙孟海书风沉雄朴茂,苍厚古拙,有金石之气;赵朴初书风儒雅隽秀,蕴藉内敛,有书卷之气……

    他们的书法风格各异,个性突出。风格即人。这些书法风格均在守正的基础上实现出新,在汲取书法优秀传统精华的基础上各有优长,值得学书者深入研究。

    书法风格是书法的艺术语言,建立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审美标准之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审美标准无外乎真、善、美,这也是所有学书者创作时都应坚守的审美标准。

    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审美标准,还需进一步加深对书法审美情感的认识。书法审美情感,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感性审美情感,另一种是理性审美情感。两种情感之间呈递进和互相深化的关系,没有感性审美情感阶段就没有理性审美情感阶段,没有理性审美情感阶段就无法创作出有高度的作品。存在于认识过程中的递进情感,一般总是由初始对书法的兴趣进而步入到对书法的理性把握,这是一个对书法贯穿始终的,甚至是周而复始的认识过程。因此,再难的字体、字帖,最终临习到手总归不是太难,但要形成自己的书法风格,则非尽毕生精力与功夫不可。

    当然,在书法创作实践中,情感的表现是多样的,也是复杂的,反映在作品中最高级的东西,

    即真实纯净的情感,常常是理性审美情感与感性审美情感的交辉。所以,当书法进入到创作实践中时,所谓“灵感”往往是一种触发;所谓“激情”,则是一种唤起。了解这一规律,才能更好地提升书法审美认知,在创作实践中守正出新。

(摘编自刘锁祥《在创作实践中守正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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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新诗是在打破旧诗形式中站立起来的,但即使是“五四”时期的开路先锋,我们仍然可以看到他们对传统持有的一种近乎“暧昧的情绪:胡适是在“以文为诗”的“宋诗运动”中袭取传统的;俞平伯在《社会上对新诗的各种心理观》中更是直言不讳:“我们现在对于古诗,觉得不能满意的地方自然很多,但艺术的巧妙,我们也非常惊服的。”百年新诗总是要竭尽全力地摆脱传统诗学的影响,走上自己的道路,但事实却总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又回到了传统的层面之上,从新月派、象征派到现代派,新诗尽管吸收了许多西方诗歌的技巧,但与此同时,新诗无疑也再现了古典时代诗歌的格调与韵致;而中国诗歌会在20世纪40年代解放区、50年代中后期两次大规模地采集民歌也确实再现了遥远的“采诗”景象,这些能够说明的问题或许只有一个,那就是完全离开传统而谈新诗是不可想象的。

    因此,百年新诗在文体重建的过程中首先就是要从传统诗学中寻找依据。当然,那种要从形式与韵律的角度重新为新诗套上“枷锁”的做法无疑是不切实际的。新诗的文体建设要从传统诗学中寻找依据,但绝不是将过去的一切照搬过来。从文体形式的角度上说,今天的新诗已经形成了形式灵活、文体自由的特点,那么,我们从吸收的角度上说,关键是应当从类似形式较为灵活多变的屈原骚体诗、宋词中找寻与传统的融合点。

(摘编自张立群《反思与重建—论百年新诗文体建设中存在的问题与重构的可能》)

材料二:

    “传统”是古已有之的,也可以是正在创造的。它一方面可以是作为中国新诗存在前提的中国古典诗歌中的传统,另一方面也可以是中国新诗在自身发展过程中所形成的新的传统。中国古典诗歌传统对中国新诗的具体影响主要表现在两个层面,一是古典诗歌传统在中国诗歌“现代化”征途上出现的种种变异与转换。徐志摩在《青年杂咏》中的三段,每一段开头都运用了复沓的章法:“青年!你为什么沉湎于悲哀?你为什么耽乐于悲哀?……”“青年!你为什么迟回于梦境?你为什么迷恋于梦境?……”“青年!你为什么醉心于革命?你为什么牺牲于革命?……”诗人运用复沓形式加强感情,呼吁青年们抛却幻想与悲哀,投身到切实的革命当中。这种复沓的章法在徐志摩的《雁儿们》《小诗》《马赛》等诗中均有运用。而复沓本是《诗经》中    最常出现的章法,徐志摩在他的诗中广泛运用这种手法来表达新时期的社会情感,不仅是对中国古典诗歌传统手法的认可,更是对它的创新与发展。二是在外来诗学观念与现代生存条件对中国诗歌“现代”取向产生着种种影响时,它们同时也受到中国古典诗歌传统的限制、侵蚀和择取。梁实秋曾声称:“新诗,实际上就是中文写的外国诗。”这实际上是将中国新诗当作了对西方诗潮的单纯回应。从这个单纯的角度出发其实并不利于新诗的阐释,西方诗歌对新诗的影响应该是一个文化体与另一个文化体的对话,在对话中有同意也有异议。异议产生于本文化体内的古典传统内核与另一个文化体的过大差异。

    因此,总的来说,中国新诗来源于中国古典诗歌传统的特点主要有以下几点:从审美理想来看,诗本身就是最容易直接袒露人们最深层的生命体验与美学理想的文学样式。正如艾略特所说:“诗歌的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表达感情和感受。与思想不同,感情和感受是个人的,而思想对所有人来说意义都是相同的。用外语思考比用外语来感受要容易些。正因为如此,没有任何一种艺术能像诗歌那样顽固地恪守本民族的特征。”

    再从语言上来看,中国古典诗歌对现代新诗的影响最易发现的地方就在诗歌的语言上。比如上文提到的徐志摩的《青年杂咏》,就算其中带有西方词汇,也总感觉是刻意加于其中的,难以真正与诗歌语言融合,这就体现出新诗语言的民族性。

    而就中国新诗在自身发展过程中所形成的新的传统而言,这一传统自然也是在上述中国古典诗歌传统的影响下产生的。之所以我们要强调这一传统,是因为中国现代新诗的独立价值就在于它能够从坚实凝固的传统中突围而出,建立起自己新的艺术形态。正是因为如此,即使我们单方面地正视古典诗歌传统对新诗之大作用也无济于事,因为根本上,中国新诗的价值并不依靠这些古典因素来确定,它只能依靠它自己,从中国古典诗歌传统中汲取营养谋取生存,建立起自己的新的传统。

(摘编自牛淑娟《试论新诗与中国古典诗歌传统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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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饭圈,粉丝圈子的简称。“粉丝”一词的英文单词为“fans”,其中的fan音译为“饭”,粉丝群体组成的圈子就叫“饭圈”。

“饭圈”共同体的形成离不开粉丝之间的情感团结环节。情感团结指的是具有相似品味偏好的行动者基于情感而彼此连接在一起的状态。其中的参与者将由此体验到积极的情感能量、集体性的身份认同、联系个人与集体的符号以及维护集体符号的道德正义感等。在数字时代,数字技术不仅带来了更多的信息供给,也重塑了人们彼此交换信息、产生互动的方式。在数字平台中,人们往往倾向于接纳与自身观念更为相近的信息或与自身品味相似的成员;部分智能算法也倾向于为用户推荐同质化的信息资源,从而加剧了其互动连接过程的选择性。由于数字技术在传播过程中的这种选择性,粉丝彼此之间的情感距离同样前所未有地缩短了,更具选择性的粉丝聚集效应也因此产生。钟爱相同偶像的粉丝们不仅可以线下相会,也可以在线上时刻联络,完成共同的任务,并分享共同的快乐。这样的连接过程既使得其中的个体找到了心灵归属,也为共同体的组建提供了正当性基础。

在粉丝聚集并形成集体身份认同的基础上,其共同体还将探索出各种规范性策略,包括特定的身份标签与组织结构等,以实现共同认可的追星目标。同样地,由于数字技术的选择性,特定的策略一旦为粉丝情感所接纳,就能得到精准的传播,从而加强粉丝彼此之间的情感团结。

具体而言,在身份标签方面,粉丝群体所建构的标签主要用于自我呈现、分享信息和组织行动。例如,不同偶像的粉丝有着各自专属的身份名称,如易烊千玺的粉丝自称“千纸鹤”、迪丽热巴的粉丝自称“爱丽丝”等。另外,不同的追星行动也可能被赋予只有圈内人才能理解的名称,如给自己的偶像手绘图画被称作“绘饭”,为自己的偶像设立集资数额叫“插旗”,而达到了特定的目标金额则叫“拔旗”等。不难发现,粉丝们通过在数字平台中传播这些具有加密属性的标签,既实现了对潜在圈内伙伴的精准识别,又增加了其共同体的独特性与凝聚力。

而在组织结构方面,粉丝们还能够借助“理性化”的层级组织来协调集体性的追星实践。一旦认定了对某位偶像予以支持的情感目标,如何更有效地聚集资源则成为一个技术问题。“饭圈”的事实表明,虽然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粉丝群体有能力利用数字技术以建立目标明确、分工清晰的严密集体组织。如已有研究发现,“饭圈”存在着同心圆式的权力结构:位于中心位置的“大粉”掌握着更多话语权力和资源动员能力,次核心位置集聚着各种功能性粉丝,而普通粉丝只能处于“饭圈”的边缘性位置。也有部分研究进一步探讨了“饭圈”中的制度性分工,发现其中的“后援会”组织可以根据现实需要而灵活细分成美工组、文案组、数据组、财务组等。

——摘编自许弘智、靳天宇《数字时代的情感共同体:“粉丝”是如何集结成为“饭圈”?》

材料二:

饭圈文化中的情感是偶像产业和媒介技术以及饭圈组织合力下催生的新情感类型,具有很强的工具属性。粉丝对偶像的喜爱不乏个人的情感需要和自我投射,但是这种情感更多地是被产业环境尤其是资本唤起、组织和生产出来的,在个体和资本的结构性关系中,粉丝无疑是相对弱势的。美国学者梅斯特罗维奇提出了“后情感社会”理论,他打破了情感和理智的二元对立,认为在消费社会中情感成为一种被理性设计的类情感,一种背离了人类本真性、具有虚假性和被操控性的情感替代品,情感成为了一种新的权力和作用形式。可以说,在偶像产业中,情感不可避免地成为被资本理性操控、包装和算计的虚假情感和增值工具,其结果必然导致人类真实情感的异化。同时,饭圈场域内形成的这种新型情感也难免会作为一种惯习迁移到其他领域,形成饭圈思维和行为的泛化。

美国媒介学者霍顿和沃尔在研究电视观众时提出“准社会关系”一词,他们发现,观众对其喜爱的媒介人物产生了情感依赖,进而形成类似现实中朋友或恋人间的亲密关系,但是这种关系又是单向的建立在想象基础上的,所以称之为准社会关系。与电视上的媒介人物不同,数字时代的偶像是真实存在的,而且互联网比电视在关系建立上更具有优势,因此粉丝对偶像的情感依赖往往也更为强烈,关系也更为稳定持久。一方面粉丝通过互联网可以全方位地了解偶像,可以近距离、随时随地欣赏偶像,无疑这种私人性、高频率、近距离的媒介使用行为有利于增进其对偶像的情感。另一方面,粉丝支持偶像的高卷入度的持续参与性行为也更容易培养情感粘性和强度。但是,粉丝对偶像的情感本身又是单向、虚拟和想象性的,双方缺乏现实生活中真实情感所需要的交流互动和回报。因此,粉丝对偶像的情感依赖和投入越大,就越容易要求回报和付诸现实,因此就不可避免地会导致情感异化和行为失范。

20世纪70年代以来情感对个体和社会的深刻作用被日益重视。正如美国社会学家乔纳森·特纳在其《情感社会学》中所言,“情感在所有的层面上,从面对面的人际交往到构成现代社会的大规模的组织系统,都是推动社会现实的关键力量”。情感具有疏导个人情绪、凝聚集体力量和营造社会和谐的正向功能,因此我们对饭圈文化的情感不能一味否定。但是如前所述,粉丝的情感实践较为复杂,在资本、媒介技术以及粉丝组织的裹挟下,情感泛滥、越界和商品化等异化现象也难以避免。粉丝情感是伴随偶像产业出现而野蛮生长的新情感,需要经过一个逐渐规范化、制度化的情感治理过程,使其符合社会伦理道德和法律规范。

——摘编自刘胜枝《饭圈文化中失范行为的表征与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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