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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陕西省西北工业大学附属中学2019年高三语文考前模拟练习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化是有生命的,它一定要生长、发展。这是一个新陈代谢的过程,其中必然涉及文化的开新与守成。

    近年来,人们特别关注传统文化。但在讲传统文化时,常常忽略一个重要问题——传统文化不是不再变化的凝固体,它始终在变化发展。作为正统思想,在中国延续2000多年的儒家思想始终是变化的,比如,董仲舒时代的正统思想就与朱熹时代的正统思想不同。传统文化在新陈代谢中往往呈现出自己的复杂性,中华传统文化就蕴含着两种不同的精神:一种是先秦时期百家争鸣的精神,它锤炼出多种文化经典;另一种是秦汉以后形成并逐渐得到强化的,奉儒家思想为正统的精神。后者成为许多人自觉不自觉继续尊奉的传统,其实它并非传统文化的全部。

    文化的发展既然是一个新陈代谢的过程,反映在人的主观意志上,就有开新与守成之间的争持和互动。平常时期,这种争持与互动并不明显,但在文化转型期就会表现得特别突出和激烈,新文化运动时期便是如此。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核心问题是如何改造传统文化,使其成为适应现代社会发展需要的新文化。近代历史上,中华传统文化的现代转型是在中西文化激烈冲突的背景下推进的,因此也就不可避免地与人们对待中西文化的态度紧密联系在一起。在文化新陈代谢过程中,开新者和守成者内部又会有各种不同的类型。例如,开新者中有的非常激进,有的比较持中;守成者中有的颇为温和,有的相当保守。

    开新与守成都是文化发展中不可缺少的。开新是为了发展,守成也是为了发展。传统文化会不断通过新陈代谢丰富并发展自己。所以,守成者并非只守着老祖宗的家底,也包括守住后来通过新陈代谢所获得的新东西。就像生物学上的遗传与变异一样,某些后天的变异稳定下来,通过遗传传给了下一代,于是新的物种逐渐形成。只有变异而没有遗传或只有遗传而没有变异都不能形成新物种。

    在文化开新与守成过程中,特别要防止那种自觉不自觉地将传统文化与新文化、外来文化对立起来的倾向。一种文化越是善于吸收包括外来文化的新文化,将其转化为自己的营养,就越会获得更加旺盛的生命力。相反,拒斥新文化,必定渐趋委顿。鸦片战争前,中华传统文化整体上未遇到重大挑战,于是许多人误认为中华传统文化是完全独立发展起来的,无需借鉴吸收其他文化。这心态所造成的负面影响众所周知。我们所说的文化自信,包括对自己文化的生命力有自信。勇于吸收包括外来文化的新文化,把它们变成自己的营养,才能助推中华文化不断发展进步。不能把文化自信变成自我满足,甚至排斥新文化。

(摘编自耿云志《文化的开新与守成》)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传统文化的生长、发展是个新陈代谢的过程,它离不开“开新”和“守成”。 B、“开新”和“守成”并无矛盾,都是为了文化的生长、发展,二者相互依存、相互促进。 C、“守成”既包括守住传统文化的精华,也包括守住通过新陈代谢得来的新东西。 D、文化自信包括对文化生命力有自信,敢于借鉴吸收外来先进文化而促进自己的文化不断发展。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从发展变化的角度来审视传统文化,这样有利于人们走出认识上的盲区和误区。 B、文章在论证“文化始终在变化”和“不能排斥新文化”时,采用了举例论证的方法。 C、文章通过对“守成”与“开新”的对比论证,辩证地分析了促进文化发展的内在矛盾。 D、文章以遗传、变异类比,阐明了守成与开新对文化的生长和发展都不可缺少的道理。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被现代人尊奉为传统的儒家思想一直在发展变化,它已完全不是原来的传统文化。 B、开新者当中的激进派,与守成者当中的温和派,在文化发展过程中的斗争最激烈。 C、传统文化只有善于吸收新文化,将其转化为自己的营养,才会获得旺盛的生命力。 D、假如传统文化在鸦片战争前遇到了挑战,人们就不会产生对传统文化的错误认识。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信仰是人对自身存在意义的本体性关怀,是人类超越有限追求无限、超越现实追求理想的精神活动。

    借助于信仰活动来表征和实现自我超越,成为人类区别于动物的特有的和最高的精神标志。商周时代,社会上普遍存在着天神天道信仰。春秋战国时期处于人类轴心时代,老子、孔子等思想家立足人文价值的探索,正好具备实现思想突破、完成人类自我超越使命的历史条件。对于自己的核心思想和信仰,他们都用一个“道”字来表达。

    从《论语》一书中,可见孔子对“道”极端重要性的认识。他认为,相比于“道”,吃饭穿衣皆不必太计较,君子应该操心的是“道”的寻求与实践,这样生命才有价值和意义;即便闻道后马上会死去,也在所不惜。如果“道不行”,不如“乘桴浮于海”。孔子之道,孟子是其身后最忠实的继承者和最坚定的推进者,他将“义”提到与“仁”并列的地位。将仁义由个人生活推廓至政治领域。经过众多儒家学者的研习和宣扬,仁义之道在战国中后期已为不少诸侯国上层人士所接受,得到广泛传播。

    汉高帝十二年,刘邦自淮南至鲁,以隆重的太牢之礼祭祀孔子,开帝王祭孔之先河。从此,儒家学者开始对仁义之道不遗余力地加以传播。在汉代传播儒家仁义学说的过程中,影响力最大的无疑是董仲舒。因为他在给汉武帝所上“天人三策”中,主要是从政治层面论道。儒学的发展,至宋代达到顶峰。追求经世致用者,有王安石的新学、司马光的朔学、苏轼家族的蜀学和陈亮的功利学派。理学一派则前有北宋五子邵雍、周敦颐、张载、程颢、程颐奠基,程颢还被学者尊为“明道先生”,至南宋朱熹集其大成,完成了理学体系的建构。两派虽于内圣、外王各有侧重,但对仁义之道内涵的开掘极其深入。

    相对于广阔的社会需要而言,思想家的儒学传播主要是在精英文化圈。南北朝末期,颜之推撰巨著《颜氏家训》,涉及家庭伦理、处事原则、人生礼仪等诸多方面,对整个宗族具有重大引导作用。影响所及,带动了后世大量家训作品的问世。宋代以后,宗法作用日益提升,各地家族谱牒大量产生。每部族谱依例皆有家训、家规的篇章,包括孝父母、和兄弟、敬祖先、睦宗族、忠君上、笃师友、戒骄淫、务耕读、制财用之类的日常生活准则,成为传播仁义之道的绝佳途径。且以新近发现的湖北省罗田县民国《晏氏庚午宗谱》为例。谱中除了《首传一》收载《户规》外,《首传二》一整册皆为明清时期的“先祖遗训”,包括《圣瑞公训词八则》《伟人公家诫十六条》等14种。其《圣瑞公训词八则》论“积德”云:“济世之心争诚伪不争大小,总须出于真挚,量力而行。”诸如此类由各地乡绅所作的家训、家规,文字上或许不能入思想家的法眼,却将仁义之道生活化、通俗化,用语比思想家更鲜活,易为普通人所接受。尤其是家训、家规出自各族先人或乡贤之手,更増后人敬畏之心和亲切感,能将其作为行动的指南、生活的向导。通过各种渠道的传播,仁义之道成为传统社会的核心价值观,进入到人们的潜意识中,与其生活水乳交融。

(节选自周国林《仁义之道 ——中国传统社会之信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儒家“情理结构”的哲学价值

    儒家所关心的“情”始终不离生活,而生活本身也是情理合一的。需要强调的是,儒家情感哲学从未走向唯情论或泛情论,动物性的欲与社会性的理被交融为一,这就是所谓的“情理结构”。回归到人类情感的角度,儒家哲学给人们带来的最新启示在于:在人性结构当中,“情”到底会扮演何种角色?

    儒家的“情理结构”来自孔子的仁学,但“仁”究竟是怎么来的?在孔子那里起码有两个源头:一个是将外在的“礼”归于内在的“仁”。周公制礼作乐,规范了外在的礼乐,而孔子则释礼归仁。但孔子更希望“人者仁也”,也就是每个人要“依仁”而行。另一个则是仁的“巫史传统”之源头,“巫”被理性化为“礼”,而礼乐当中仍包蕴巫的感性要素。巫传统不仅可以被视为天人合一的始基,也可以被看作人与仁相交通的基座。所以,从“巫”到“礼”再到“仁”,更不用说“乐”本身,皆含深情。

    孔子之“仁”是一种合“礼”之情,也是一种“理”化之情,在儒学那里,情理始终是合一的。情理结构的生理根基并不是源自单纯生理的食色情欲,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生发的、向善而生成的深层情感,但这种情感又是被社会化的,是通过人文教化与濡化而成的。孔子说:“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意即每个人从己出发,所要达仁,仁就会来。孔子重在先有求仁、达仁之心、之志,进而付诸践行,所谓“仁道不远,行之即是”。这样一来,所欲、所求与所行达至合一,仁自然而然就会来。而仁之所以能来的前提便是“性相近也”,人人皆有感通而近似的仁之心,而此心就是有“情”的,亦是可以感同身受的。

    所以,孔子认为,“克己复礼”、复归于仁,仁就来临,仁与人才合体为一。孔子的“成己之学”,心理动力就在于“欲仁”,而欲本身也是一种道德的情感动力。仁并不是从“先验结构”中来的,西方哲学所追寻的理念、天国与物自体是高蹈于虚处的,而仁则是实实在在就在“践履”当中的。这种中西差异的根本在于,西方哲学走的是理性主义的道路,而中国哲学恰恰由于重情而另辟一条智慧之途。仁就来自人自己,无须外求于纯理,这是孔子儒学的大智慧。

    在儒家看来,“情”在人性结构中扮演的角色是一始一终的,既是发端又是终端。所谓“始”,就是“道始于情”,这是人性结构的根基所本。此处之“情”,不仅是人类普遍源发的情状,而且也是人类根基共有的情感。所谓“终”,则为“孔颜乐处”,这是人性结构的境界追求。所以说,儒家情感哲学的“执两用中”就在于:从现实出发上是“道始于情”,在生存境界上为“孔颜乐处”,所谓“执两”(一始一终)而“用中”(度的把握),这才是当今儒家创造性转化出来的当代智慧之一。

(摘自2015年10月28日《光明日报》,作者刘悦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一直以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从时间上说,是在明朝之前的。明朝之前,占据社会主流的,是清明理性的孔孟之道。崇尚自然、游离社会的道学,作为主流思想的补充,与儒学一起“相辅相成”、“一阴一阳”,使得社会主流思想具有强大活力。从总体上来说,中国文化的源头,无论是周公、老子、孔子,还是后来的诸子百家,都对人生保持清醒、冷静的理性态受,保持孔子学说实践理性的基本精神。

    中国文化在明朝之前,占据社会主流的,是高蹈的士大夫精神。最显著的表现在于:人们崇天地人伦之间的道德,有高远的理想,讲究人格的修炼,反对人生世俗化,鄙视犬儒的人格特征。从春秋时代起,中国知识分子一直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人生使命,以追求道德、知识和审美为人生归宿。比如说孔子,从他的言语来看,更像是倡导一种人生价值观,追求人生的美学意义。又比如说庄子,他的学说,不像是哲学,更像是一种生活美学:道是无情却有情,看似说了很多超脱、冷酷的话,实际上透露出对于生命、本真的眷恋和爱护,要求对整体人生采取审美观照态度,不计功利是非,忘乎物我、主客、人己,以达到安详和宁静,让自我与整个宇宙合为一体。这就是中国历代士大夫知识分子一以贯之的艺术清洁精神。

    英国大哲学家罗素曾经说:“在艺术上,他们(中国人)追求精美,在生活上,他们追求情理。”这是说到关键了。

    中国人的生活哲学就是如此,一方面高旷而幽远,另一方面也连着“地气”,是自发的浪漫主义和自发的经典主义的结合。道家是中国人思想的浪漫派,儒家是思想的经典派。当东汉年间佛教传入之后,这种以出世和解脱为目的的宗教体系遭到了儒学和道教的抵抗,从而消解了印度佛教中很多寡凉的成分。经过“中庸之道”的过滤,其中极端的成分得到了淡化,避免了理论或实践上的过火行为。也因此,一种中国特色的佛教观产生了,佛教在中国更多变身为“生活禅”,变成一种热爱生活创造人生的方式。中国人一方面避免了极端的“出世”之路,另一方面,由于心灵的滋养、美智的开发,使得东汉魏晋,包括后来的南北朝、隋唐、五代十

    国以及唐宋元产生了很多高妙的艺术,“艺术人生”的观念也随之如植物一样葳蕤生长,很多艺术种类都在这个阶段达到了高峰,比如说唐诗、宋词、元曲、书法、绘画、音乐、舞蹈等等,它们洋溢着一种高蹈的精神追求,境界高远,洁净空旷,如清风明月,如古松苍翠。

    中国的艺术精神到了明清之后,有低矮化的倾向。明清以后,由于社会形态的变化,专制制度进一步严酷;加上统治者出身和教育的局限,以及愚民政策的目的,整体文化和审美呈低俗化的倾向。随着“程朱理学”和科举制度的推行,人们的想象力、创造力被扼制,审美弱化,艺术更趋“侏儒化”、“弱智化”。大众普罗的喜好抬头,刚正不阿的风骨软化,崇尚自由、自然、提升的审美精神也在丧失。不过尽管如此,在明清时代的中晚期,那种崇尚自然、物我两忘的高贵精神仍时有抬头,一批有着真正艺术精神的独立艺术作品或有出现。尽管如此,士大夫精神已不是艺术美和生活美的主旋律,它只是一种空谷幽兰的生命绝响。

(节选自赵焰《美的背后》,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古希腊的柏拉图曾试图给“美”下一个永恒完整的定义:“美是有用的”“美是恰当的”“美乃视觉和听觉所生的快感”等。一次次对美的概念的界定,乍看恰当,再品又觉片面,经反复推敲又一再推翻,周而复始,最终柏拉图找不出准确的语言定义“美”,只能无奈地概括为:“美是难的”。

    关于美,不应悬置在一个孤立静止的语境中谈其本质、属性及内在关系,更不能机械地认定“美是客观的”或者“审美是主观的”,否则永远跳不出二元对立的逻辑思维定式和理论模式。

    美究竟是什么?美是客观的吗?美乃人类对世界的意象感知。美在感知中,毕加索曾说:“我是依我所想来画对象,而不是依我所见来画的。”美亦在“情景”中,正如庄子所言:“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人与“情景”互生互存,交融亲和,“情景”并非独立于人之外的客观实在,而人也非独立于宇宙之外的所谓主体。因此,当人与天、地融为一体时,在恰当的“情景”中,美即闪现出来。

    美在感知中,亦在情景中。美属于一种意象,而审美是种境界。所谓“意”,即人的精神维度观照的意象思维,当美在“意”中,人可感知到模糊的、不确定的、稍纵即逝的、瞬息万变的抽象之美,诸如观念艺术、互动艺术、虚拟艺术等艺术样式借助抽象之意与受众发生关系。所谓“象”,即“情景”的物理维度观照的具象思维,当美在“象”中,艺术家可捕捉到可视、可听、可触、可品的形象之美,造型艺术、影像艺术、戏剧艺术等在“象”中与受众产生共鸣。可见,美具有“意”和“象”的双向性,当美在意象之中流动并闪现,艺术家便进入“物我两忘”的创作之境。

    艺术作品的价值贵在情感,而审美价值存在于——人、艺术作品和宇宙——艺术三要素之中,当三者在一个共同的维度,且美在意象之中流动并引发情感共鸣,艺术作品的审美价值才真正得以实现。“眼中之竹,胸中之竹,手中之竹”,郑板桥的“三竹说”反映了艺术创造中人、自然和作品之间的这种审美互动。美的闪现,美的感知,美的捕捉,美的体悟,皆在“物化”的意象中完成,并且通过艺术家之手,以笔墨的形式落实到纸面上。当美在“意”中,美是流动的、不确定的、难以捕捉的,它需要艺术家和宇宙的情感交流和精神感应,将抽象之美在意念中不断强化,通过艺术家个人的审美行为,将无形之“美”落实成“象”,使之成为有形之态。可见,情感性的意象思维贯穿于艺术创造、艺术表现和艺术欣赏的全过程,而艺术作品承载着将意象思维转化成形象思维,将无形之美转化为有形之美的价值属性。

    判断艺术作品审美价值的标准是错综复杂的。艺术作品的审美价值存在层次上的差异,有高低之分,有雅俗之别。标准难以统一并不会弱化审美的重要性。法国美学家杜夫海纳说:“审美经验揭示了人类与世界的最深刻和最亲密的关系。”在这个意义上,立足中国文化,以中华美学传统为核心,汲取中西美学精华,让中华美学精神在今天释放其巨大的包容力和生命力,既应和时代的呼唤,也契合国人美好的精神需求。

(摘编自王可《美在意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雕楼画栋,水墨丹青,这些蕴含了深厚中国传统文化内涵的元素如何幻化成服装,成为现代人竞相拥抱的时尚符号?中国传统文化里那些神秘而幻化万方的吉祥图案可以变得时髦时尚吗?央视日前开播的一档名为《时尚大师》的节目里,一位年轻设计师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这位年轻而时尚的新生代设计师在自己设计的卫衣、T恤和手包里,不仅运用了龙生九子中的螭吻和椒图这两个神兽元素,还加入了我国传统建筑中榫卯结构等模块。整个设计呈现的结果是简洁、舒服、时尚,恰到好处。尤其是受到在门上衔环的椒图神兽的启发,她将手包的提手设计成一个环状并让椒图“咬”住,创意满分,韵味十足,以至现场的专业观察团成员纷纷直接询问手包的价格,以强烈的购买冲动来表达对作品的喜爱。

    长久以来,提起时尚,许多人的第一反应往往是新潮、前卫,以至于好像只有前卫到有些异类或者让人看不懂才能称之为时尚。然而这种关于时尚的定义显然有失偏颇。中国服装设计师张庆辉对时尚有一番阐述,在他看来,时尚的意义在于打破界域。无论是传统与现代的融合,还是对多元文化的包客,都传递出创新勇气和文化自信。时尚应该代表着文化自信和自我态度的表达。

    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当我们厘清了时尚的概念,再回头讨论时尚和传统文化能否结合这个话题时,答案就显而易见了。那些看起来表面并不相关的内容,完全可以和谐共存。一方面,几千年来熠熠生辉的中国传统文化精华,可以跳出严肃、古老等人们固有的印象,依托时尚的载体、借助开放的视野和灵动的设计活在当代;另一方面,时尚若脱离了文化的支撑,必然不能成为经典。相反,时尚产业如果能充分表达文化意象,就可以得到文化源远流长的滋养。可以说,时尚根植于文化,而我国独有的丰富文化资源及其独特的韵味则可以为时尚产业提供更多新鲜元素,给业内人士带来更多灵感,让时尚充满更多可能。尤其在当前大力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人们对中华传统文化价值进行自信重塑的阶段,我国的时尚产业发展可谓时机大好。

不忘本来才能开辟未来,善于继承才能更好创新。用时尚的方式打开传統文化脉络,要让传统文化注入时尚产业,需要业内人士抱以虔诚的文化敬畏态度,系统地梳理和挖掘优秀传统文化资源:绚丽多彩的苗绣、历史悠久的夏布等散落生活中的传统文化资源可以成为时尚元素;“高冷”如收藏在禁宫里的文物、陈列在广阔大地上的遗产、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也可以为时尚产业提供设计灵感。2018年9月9日一则名为《故宫口红,真的来了》的文章在朋友圈迅速发酵,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兴趣。据报道,这六款口红膏体的颜色均来自故宫博物院所收藏的红色国宝器物。雍容华贵、高端大气的故宫口红一时成为时尚界的新宠。这几款具有中国风神韵的限定版口红发扬传承了东方美学,传递出了真正的东方时尚。凡此种种,都可以让我们在坚守传承中华文化精髓的基础上,为传统文化注入青春的时尚活力;也通过人们对东方时尚审美的追求传递出了千百年永恒不变的魅力。

    当然,传统文化与时尚产业的融合不能“为了融而融”。融合是一种手段而非目的,传统文化元素如何以时尚的方式活在当代、活在日常是业内人士应深入思考的问题。

    时尚和传统的融合,需要业内人士找到恰当的契合点,以一种舒服自在的形式设计表达,还要顺应当代人的生活方式。毕竟,只有走进了生活,让人们觉得把传统文化穿在身上、摆在家中也可以是一件很酷很潮很时髦的事,文化和时尚的融合才算恰如其分,才能深入人心,用时尚的方式打开中国传统文化的脉络才算成功。

(选自《用时尚语言表达传统文化也新潮》《人民日报》2018年10月9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众所周知,《史记》是一部文史名著,“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是对《史记》最恰当的评价,指的是《史记》在史学、文学两个领城取得的艺术成就,达到了旁人难以企及的境界。

但是,评价《史记》仅仅从艺术的层面还不够。司马迁自己的评价,也就是《史记》的写作宗旨,一共十五个字:“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换句话说,《史记》内容博大精深,包括“天、人、古、今”,是一部浓缩中国古代三千年民族文化的百科全书,自成一家思想体系。“国学之根柢”的意义即在此。司马迁定位《史记》是效《春秋》而作的道德伦理典籍,其思想体系是两“立”:一为后王立法,二为人伦立则——《史记》就是为上至君王、下至黎民百姓树立法则。把司马迁自己对《史记》的评价和定位与鲁迅的评价结合起来,就是“治国之宝典,国学之根柢”。

    “治国之宝典”,指《史记》为后王立法,为人伦立则。即:一是国家建构要与时俱进,不断更化革新;二是贤人治国,追求君明臣贤。《史记》开篇《五帝本纪》阐释国家草创,记述的是历史不断进化和国家建构不断完善的历程,表现了司马迁发展、进化、变革的历史观。《史记》全书生动记述了中国古代三千年历史进程中不断发生的社会变革以及为此付出的代价。如避免动乱发生就需要施政者自觉地革故鼎新,自上而下推行更化变革,不断地因时调整,所以《史记》写了许多变革事例,供后人采择。最有名的变法改革,一是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一是秦国商鞅变法。赵武灵王渐进改革,历时二十年;商鞅变法急进改革,一年初见成效,十年大见功效。渐进改革有许多保留,但所付成本小,负面影响也小;急进改革彻底清除旧制,见效快,但所付成本大,负面影响也大。两种模式供后世借鉴。

    《史记》为后王立法,更深的层面是贤人治国,君要明,臣要贤。司马迁在《史记》中写了许多明君贤臣的范例。司马迁笔下的明君,其正面形象有六个方面:或天下为公,任贤使能;或领导方法,察纳雅言;或关爱民生,珍惜民财。司马迁笔下的贤臣,亦有六个方面:或居官理民,依法断案;或为官清廉,当官自律;或治理积弊,救民水火。司马迁对明主贤君、忠臣死义之士极力颂扬;对暴君昏主、权奸污吏则无情批判,留下正反两面的典型用以警示后世,合称“惩恶劝善”。《史记》不只是一部史学文学名著,还是一部人伦道德的教科书。

所以,《史记》不仅是一部空前的历史巨著,也是一部杰出的传记名著,还是一部治国宝典,蕴含了许多冶国理政的珍贵经验,传递了一种有利于国治民安、社会发展进步的道德伦理观念。

(摘编自张大可《史记)是历史巨著也是一部治国宝典》,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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